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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穹】比格椰也会有口欲期吗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3450 ℃

*厄穹,有r

*又名《给兄弟咬一口怎么了》《疑似被狗1做局》

“比格椰也会有口欲期吗?”

阳光照进奥赫玛的临时医馆内,风堇正在收拾给上一位病人开药拿出来的药瓶,五颜六色的小瓶子被小姑娘手脚麻利地收回柜子。

门外,穹拿着从提宝那里问来的地址找到了这里,叩门两声得到应许他才悄悄推门进来,随便找了个空位子坐好,等待风堇忙完对上他的目光,他问出了开头的问题。

风堇拢了拢裙子在对面坐下:“比格椰?我记得是一只在生命花园工作的小奇美拉吧,灰宝这几天遇到它了吗?”

穹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昨天我和平时一样带泡泡出门散步,想把泡泡介绍给其他奇美拉们认识就去了生命花园。”

“昨天啊,我听蝶宝说了生命花园很热闹呢,可惜我还得照顾病人没时间去。所以这只比格椰怎么了,它对你做了什么吗?”

“被……被咬了一口。”

奇美拉会咬人吗?

风堇疑惑地皱起眉头,但她没有立刻提出质疑,而是保持怀疑的态度继续观察提问的青年,她这势必要挖出所有真相的审视让穹眼神闪躲,一会儿看看地板一会儿望望窗外,偷瞄她一眼又改看自己搭上桌面的双手,手指不安分地摩擦着手套,后来索性直接低头不看她,让刘海遮住自己的眼睛。

然而敏锐的风堇还是注意到穹逐渐泛红的耳尖,她认定此事必有蹊跷,不然平时有话直说的开拓者,怎么会突然变得像秘密即将要被大人发现的小孩子一样这么多小动作。

“唔,我大概知道了。”少女医师若有所思。

回忆过去的问诊经历,确实有不小心被奇美拉咬的居民来咨询,然而这些可爱温顺的小小生物牙齿并没有太大咬合力,只会在人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有留下伤口吗?”

穹愣了一下先是点头紧接着又摇头。

继续问怕是问不出更多有用信息了,于是乎她把在穹脚边休息的泡泡抱上桌,捏了捏泡泡软乎乎的小脸蛋,特意把手指伸到小家伙嘴边。泡泡只是嗅了嗅手指,在桌上继续趴下呼噜呼噜,风堇拿出奇美拉爱吃的零食,泡泡嗅了嗅零食张开嘴吃掉并舔了舔她的手心。

“一般情况下奇美拉不会随便咬人,即便激怒它们也不会,所以灰宝才会那样问啊。”

像是风堇的自言自语反而得到了穹的回应:“没错,我只是想知道被咬的原因,我们的关系也不是很差啊。”

“也许恰恰相反呢?”风堇猜测到,“奇美拉是没有口欲期的,比格耶也应该没有,只有人类的小孩子才会在某个时间段特别喜欢把东西放进嘴里又吸又咬,以此来获得满足感表达欲望。说不定那只比格耶只是喜欢灰宝呢。”

少女的声音甜美又轻柔,钻进穹的耳朵里却化作无形的大手猛烈地按压他的胸腔,心脏跳动的频率宛如逃跑的幼鹿拼命跃动挣脱。血液逡巡全身,此刻被白厄咬过的皮肤如火焰滚烫。

白厄喜欢他?

穹的眉头挤出一条沟壑,离开医馆之后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虽然这难以置信但不难理解,顺便解释了一直以来不缺人喜欢的救世主最近为什么就爱黏着他。

大家在一起聊天,一圈人,白厄唯独往他身边凑,不管他说什么白厄总会第一个回应,无聊了他在群里问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也是白厄带他出门吃饭逛集市泡浴池。

白厄是为数不多会配合他胡闹的朋友,穹一直把他当做志趣相投的好兄弟,但这不是白厄喜欢咬他的理由。

几天前,白厄发消息给穹说自己看上了集市小摊的一件古董,他拿不定主意想让穹帮他参谋,两人约了个时间碰面后直奔目的地。正事结束时间也来到了中午,白厄说他知道哪里有好吃的,随后他们在新开的小吃店买了两份黄金蜜饼。

新鲜出炉的黄金蜜饼很好吃,但穹总觉得白厄手里的那块更美味,于是他趁白厄不注意咬了口他手里的饼,作为回礼把自己手里最后一块递过去,穹本来还想问不会嫌弃被他咬过了吧,白厄直接一口把剩下的饼边吃了,还抓着穹伸过去手,一点一点把他手指上的碎屑和糖粉舔干净。

指尖的每一寸皮肤被对方偏高的口腔温度包裹,柔软的舌面反复舔舐指关节,犬齿有意无意地刮蹭敏感的指腹,指尖像触电一般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穹感觉不舒服要抽回手,可含着他手指的白厄正微微垂目,漂亮的蓝色眼睛藏在顺长的眼睫毛下,神情专注无比。

穹看愣了,他第一次看见大家口中正直完美的救世主露出如此迷恋的表情。

最后是对方先松口,他猛地回过神窘迫收手,就当这也是好兄弟之间会有的接触没再提此事,然而昨天发生的事让他没办法再置之不理。

昨天下午,生命花园。

穹带着泡泡去生命花园散步,白厄则是有事找提宝老师顺路一起过来。

穹很受奇美拉的欢迎,他们刚踏进花园五颜六色的小奇美拉就围了上来,小家伙的热情让穹不得不先找个地方先坐下,任凭小家伙们挤进他的怀里爬上他的肩膀,他雨露均沾摸摸这只的头顶,挠挠那只的肚皮,直到手腕开始发酸,他让大家和泡泡先去其他地方玩。

穹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瞥见在旁边等了他好久的白厄。白厄看起来早就把自己的事办完了,安静地站在稍远的地方,目光穿过花丛落在他身上。

那眼神……穹当时就觉得有点奇怪,落寞,羡慕,渴望,他从中解读出了多种复杂情绪,他愣是看见了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大型犬,想靠近却又因为有所顾忌只能眼巴巴地望着。

“白厄?”他试着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搭档,不和它们玩了?”白厄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感觉你站着挺累的,要不要过来这边坐?”

听穹这么说白厄自然乖乖走了过来,等白厄一靠近,他大方地张开手臂,白厄顿了一下立刻会意,伸手抱住了穹。

白发青年半数体重压在他身上,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瞬间把他包裹,闻起来像是放晴的天空,像是成熟的谷物,也像是暖烘烘的太阳。

白厄似乎期待穹的抱抱期待了很久,头埋进穹的肩窝蹭了又蹭,头发与呼吸刮过穹的脖子让穹觉得很痒又不敢说,穹只得像安抚大狗狗那样轻轻拍了拍白厄的后背,又抬手在那蓬松的毛发上揉了个来回,手感果真很好,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然而就在他被抱得有些透不过气,准备提醒白厄该松手的时候,湿润的触感贴上他颈根最敏感的皮肤,利齿尖端轻轻陷入皮肉带来微微的刺痛感,随即又被温热的唇舌包裹、吸吮。

没错,白厄咬了他一口。

“嘶!白厄你在干什么?”

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缩脖子,那感觉太过鲜明,每一点亲密的触碰都给他留下令人心悸的麻痒。

白厄松开了牙齿却没有立刻放开他,而是稍微退开一点距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搭档你身上味道好香……一下子没忍住……”

白厄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尾似乎有点泛红,凝望着他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眼里尽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的乞怜与茫然无措,仿佛已经做好了被主人训斥抛弃的准备,今后只能流落大雨倾盆的街头……

穹见不得白厄难受的表情,训斥卡在了嘴边,他摸了摸被咬的地方,只感觉到浅浅的凹下去的痕迹。此时他心里火气全消,只剩下一种手足无措的无奈与一丝诡异的纵容。

算了,被好兄弟咬一口怎么了?

穹默默给自己找着理由,拍了拍白厄的肩膀叹气:“没事了,下次提前说就好……”

然而穹还是低估了这个小插曲带给他的影响,当天晚上睡觉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的他未着寸缕,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全是某人不知餍足留下的齿痕。

这就是他去找风堇的原因,但风堇也不清楚具体原因,他心想下次见到白厄一定要问清楚。

再次与白厄见面是几天后的暮匿时刻,三季海庭热水浴池,简单准备好后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把自己大半个身子沉进微烫的池水,温和的流体包裹着酸痛的肌肉,一天的疲惫似乎就这样随着热水的温度丝丝缕缕蒸腾出来,化入氤氲的水汽,凝成一片乳白色的浓雾。

又是一阵入水声,白厄坐到了他身边。

也许是因为流憩大厅今晚有活动,此时场外的小浴池里只有他们两人。

他们刚结束了一场漫长的战斗,对手是最近频繁在主城近郊活动的黑潮造物,这些来历不明的敌人并不难对付但数量实在太多,穹与同伴们花费了不少时间才把它们彻底除灭。

清除任务结束大家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只有白厄靠过来问他要不要去泡浴池,穹摸了摸自己沾满尘土的头发,心想明天又没要事泡一下应该没问题就同意了白厄的邀请。

“呼,那些黑潮还真是没完没了,幸好最后都解决了。看搭档你总是冲在最前面,没有受伤吧?”

“没有,只是有点累,不过现在好多了。”穹捏了捏酸痛的脖子,“白厄你倒是看起来一点都不累,有体力就是好。”

“哈哈,还在树庭学习的时候那刻夏老师也总是这么说,还说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

两人开始闲聊,大多在说各自以前的故事,不知聊到什么时候穹开始困了,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像慢慢松弛的弦,在热水的浸泡下逐渐变得绵软无力,穹感觉眼皮很重,四周的声音也变得遥远又模糊,令人沉沦的倦意把他往浴池里拖拽,下巴触及水面,意识在滚烫的舒适感中摇摇欲坠。

有人扶住了即将沉入池底的他,应该是白厄,毕竟这里现在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肩膀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偏偏是在这种不清醒的时候,穹才记起自己要问白厄的问题,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于是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白厄,你是不是喜欢我?”

等待回答的时间是漫长的,漫长到发片里聚集的水汽凝成水珠从额头滑过脸颊,穹不舒服地皱起眉头,紧接着胸前传来一种极其陌生极其强烈的触感。

穹感觉到两片温软的唇抿住了胸前的凸起,带着一种虔诚温柔地吸吮着,随后一点细微的,带着试探性的硬度顶了上来,开始先是轻轻叼住,然后尖端不轻不重地刮蹭着那一点敏感的凸起,带来一阵混合着轻微刺痛与触电的酥麻——

白厄正抱着他的腰啃咬他的乳尖。

“等一下,白厄……”

自己的隐秘部位被好兄弟含在嘴里也太奇怪了!穹抓着白厄肌肉饱满的上臂想把人推开,然而「不要」二字还没说出口,乳晕传来的包裹感越发强烈,有些许粗糙的舌面像带着细小倒刺的软刷,反复用力碾压敏感的那一点,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刮蹭边缘。

暴露在空气中的另一边也没被放过,灵活的手指附上揉捏,剑士带有薄茧的指尖一次次摩擦揉捻,配合指甲适宜的刮蹭挑弄,带来截然不同的痛痒与羞耻。

沉重灼热的呼吸烙印在胸口的皮肤,滚烫湿软的触感毫无阻隔,汹涌的热流从被咬住的地方连锁炸开,顺着脊柱疯狂向全身窜去,被唇舌和牙齿反复折磨的乳尖成了全身感官的中心。

穹感觉自己几乎要化在池水里,他抗拒这种陌生的感觉,想要逃避、反抗,表现出来却只是胡乱用手抓着白厄的头发,比起推开更像是溺水者徒劳的攀附,直到他再也压抑不住闷在喉咙里的喘息,身体打着颤从口中溢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那贪婪的吸吮毫无征兆地停止了。

温热的口腔放开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涎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留下那一点骤然暴露在空气里的刺痛与空虚。

热水漫过腰肢,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还在水汽中可怜兮兮地颤抖,有些脱力的穹喘息未定,他抱着白厄的脖子开始控诉:

“白……白厄,你最近真的很奇怪,就这么喜欢咬我,那也不是哪里都能咬啊!”

“对不起搭档……”

控诉起作用了,白厄望着他,露出与方才侵略性举动毫不相符的无辜表情:“但我实在忍不住,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不管我吃多少吃多好的东西都得不到满足,心口就像被挖空了一样空虚,只有像这样触碰你才不会那么难受……”

缭绕的水雾中,白厄的脸近在咫尺,湿漉漉的发丝贴着额头和脸颊,水珠沿着下颌线条不断滚落,水蓝色的眼睛在水汽中显得格外幽深,像秋天的深潭,里面翻涌着委屈、不安以及他从未见过的、浓稠的渴望。

穹微微张着唇欲言又止。

白厄又蹭了蹭穹还搭在他头上的手心,用温柔到发腻的嗓音回答:“是的,我喜欢你,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欢。所以我可以再多触碰你一点吗,穹?”

这一声名字叫得他全身酥麻,心脏如擂鼓怦怦直跳。超模的帅脸加上温柔的声音,一轮攻势下来让穹又心软了,不仅是因为对方真诚的恳求,更重要的是不想让白厄因为自己饱受口欲期的折磨。

穹犹豫了片刻轻轻点头,还不知道几分钟过后他将会后悔作出决定。

浴场是有休息室的,供泡晕或者泡累的客人放松休息,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视野里是昏暗的天花板,他还在找光源,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随即压上了他的嘴唇。

没有试探,急躁又热切,温热的舌头带着急不可耐的力道撬开他的齿关,一下子堵住了他所有想发出的声音。

穹没办法表达自己生气的情绪,只能手脚并用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可惜对方早有防备,一只手轻松钳制住他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扯掉他下身的浴巾,用膝盖慢慢顶进他双腿之间。

穹恍然大悟,好兄弟不仅喜欢他,还想肏他!

但他又能怎么办,加上今天又累了一天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他越是抗议地扭动身体,越是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胸口到腰肢,再下来是小腹和股间,最后修长的手指缓缓顶开紧涩的小穴。

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被突然进入,穹吓得弓起了腰夹紧双腿,异物进入身体的诡异感让他害怕。此时纠缠的舌头分离,白厄终于舍得松开他的唇瓣,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安慰到:

“搭档,放松一点,我可不想让你受伤。”

穹尽他所能瞪了男人一眼:“白厄!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就连生气也不舍得骂人,搭档真可爱。

白厄抱着这样的想法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但你已经点头同意了呀。”

“那也不是——唔呃……等一下,不要,不要现在……”

上面的嘴被放过了下面可没有,白厄趁穹意识松懈手指突然加深插入,指腹一寸寸碾过湿软的肉壁,推开层叠的软肉不断探索着。穹可就没这么好受了,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他话都说不利索,不适感混合着少许快感直冲头顶,全身像被火烧一样开始发烫,他不舒服地扭动屁股,却只是徒增肉穴与手指的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止不住轻轻闷哼,下身的性器也因此有了生理反应。

见状,白厄又往小穴里多加一根手指,同时俯下身咬了一口穹漂亮的锁骨,紧接着舔舐那对通红挺立,如成熟的石榴般诱人的乳粒,饱满得似乎轻轻一咬就会汁水横流。

肿胀的乳尖被啃磨,狭窄的小穴慢慢被塞满,亲密接触的地方不断传来色情的水声,双重刺激折磨着穹的神经,他努力不去适应其中的快感,诚实的身体却是一颤,淫水涌进干涸的小穴,发胀挺立的性器射出淅淅沥沥的清液。

白厄抽出湿漉漉的手指顺便放开了穹的手腕,穹顾不上其他只是大口喘气,双腿大开,等待释放的性器在夜晚的空气中微微颤抖,湿润的小穴伴随着其主人呼吸的韵律若隐若现,粉嫩的穴口还黏着淫水。

白厄再也忍不住了,放开自己早就勃起的肉棒,掐起穹白皙且极具肉感的大腿,找好方便自己的姿势对准穴口猛地捅了进去。

“呀啊——太大了,不要!不要进来……”

穹失声叫了出来,和之前轻微的疼痛不同,撕裂般的痛感让他措手不及,眼泪瞬间疼得飙了出来。白厄怎么可能舍得放手,温暖的穴肉正绞紧他的性器,他舒服的低声喘息,两手抓起那雪白的臀肉继续把自己的性器送进粉嫩的肉穴深处。

“啊哈……拔出去……求你了……呜呜呜唔——”

他哭着恳求,却依旧阻止不了巨物对后穴的侵犯,下身的肿胀感让他开始反胃,直到囊袋与臀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巨物被完全吃进去,粉红的穴口被撑得平滑,腰肢颤抖着拱起前所未有的弧度,他被顶得双眼翻白差点昏过去,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本能地吐着舌头大口喘气,同时他高潮了,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撒落在胸腔和小腹上,在嫩红肌肤勾勒出淫靡的形状。

白厄拨开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亲吻泛红的眼角,掐着身下人软绵绵腰肢继续慢慢顶弄。

有了第一次的进入,淫穴开始适应频繁的肏,起初的痛感也变成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穹一开始还会挣扎着试图推开白厄,然而身体早已背叛意志,腰肢在无法控制的颤抖中一次次无意识配合挺送,一次次逃离又一次次被按回来,他像一只不停在原地颠簸的小船,无法逃脱只能任由炙热的巨物将他来回贯穿。

淫水被搅得咕滋作响,混着破碎的呻吟与断断续续的呜咽在黑暗中回荡。数次操弄过后白厄终于射了,白浊的液体打进被肏得软烂的肉穴,灼热的液体温度激得他浑身酥麻,巨物终于拨出小穴,装不下的精液随之流淌而出,被肏得红肿的穴口因此显得格外糜艳,大腿根和小腹沾满了飞溅的淫水,湿漉漉的皮肤像极了被玷污花瓣。

穹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天就到此结束,谁知白厄换了个姿势又重重地捅了进来,激得他胡乱抱上了白厄的脖子,白厄似乎尝到了甜头,变本加厉加快抽插速度,毫不怜惜的力道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肿胀的小穴。

“唔嗯……白厄,慢、慢一点啊……太快了……”

被反复折腾的穹已经很累了,白厄却像一只求摸摸的大狗狗一直缠着人,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力气。

还在思考着一次比以往更深的插入猛地捅进了小穴更狭窄的甬道,在那顶撞到的一点让他爽得仰起了头,充满情欲的浪叫止不住从喉咙溢出,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风暴反复蹂躏他的神经,神志仿佛随之被顶撞出身体,他感觉整个人就要融化在白厄怀里。

“原来是这里吗……”白厄像是发现新大陆眯起了眼,穹瞬间就猜到他想做什么开口恳求。

“别,别顶那里!会死人的……唔啊——”

白厄加速撞击敏感点的软肉,每一下都结实地顶撞到最深处,饱满臀肉被囊袋冲撞地不停抖动,黏腻的水声一浪接一浪,两人的沉重呼吸纠缠在一起,小穴里的巨物似乎又大了一圈,浅浅退出把穴肉扯出来了一些,又重重插入把穴口捅进去几分,每一次都把内里填充饱满,以至于能在小腹看见被顶到隆起的形状。

在混合着疼痛与极致快感的颤栗中穹又射了,精液因猛烈的动作飞溅得到处都是。他感觉快感的边界在溶解,意识在灭顶的刺激里浮沉,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次颤抖都带来濒临极限的呜咽,意识逐渐在快感的浪潮中瓦解,已经顾不上从嘴里喊出多少情迷意乱的叫声,开始纯粹享受不断交合带来的刺激,直到筋疲力尽的他彻底昏睡过去。

穹在刺目的阳光中醒来,时间似乎已经来到了中午,浑身快要散架的酸痛让他没办法再继续躺着,他艰难地推开被褥支起上半身,尽管万分小心还是蹭到了敏感的皮肤,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光洁的皮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红痕和齿印,仿佛在争先恐后宣誓主权;不少红肿的地方破了皮,仅仅是接触到房间里的空气昨夜的余韵便如同潮水般汹涌回灌,清晰刺痛混合着诡异的麻痒让他瑟缩了一下。

迟来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他急忙把注意力转向四周——熟悉的布置,看起来是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抓起手机回复白厄一大早的问候消息,随后起床洗漱去了。

老实说放下手机的时候他松了口气,带着一种终于发生了的尘埃落定感,只是这口欲期症状的烈度未免太惊人了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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