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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帝的沉沦,deepseek大作

小说:deepseek大作 2025-09-12 21:57 5hhhhh 1120 ℃

花若雪,统御诸天万界的仙帝,其名号足以令星辰战栗、让大道轻吟。她身着以九天云霞织就、星河绣边的帝袍时,是至高无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存在,一个眼神便能决断亿万生灵的命运,一缕神念即可镇压亘古魔头。然而,在这座由无尽仙金神玉砌筑、悬浮于三十三天之外的缥缈仙宫最深处,一间被无数重隐匿与隔绝阵法彻底笼罩的密室内,这位无可匹敌的存在却正经历着一种截然相反的极致体验——一种她秘密渴求、并主动命令唯一知情的贴身侍女对她施加的,屈辱与痛楚交织着极致欢愉的调教。

密室广阔,地面铺陈着温润却冰凉的玄黑色暖玉,四壁镶嵌着散发幽蓝光芒的夜明珠,将空间映照得既朦胧又带着一丝冰冷的暧昧。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香气,既有清心凝神的百年龙涎香,又掺杂着一丝甜腻的、属于女性动情时的体香,以及隐约的蜡油与皮革的特殊气味。

此刻,纵横天下的仙帝花若雪,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冰冷的玉地上。她的脖颈和双腕被套在一副沉重的阴沉木枷锁之中,木枷表面刻有并非用于禁锢法力,而是纯粹用于增添沉重与羞耻感的繁复花纹。这种凡间刑具的仿制品,以其粗糙的质感和绝对的束缚力,格外能刺激她此刻敏感的心绪。她身上早已褪去了那身威严的帝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极其暴露、近乎完全透明的黑色薄纱情趣内衣。内衣的材质轻若无物,勉强遮住她胸前那对饱满挺翘、因寒冷和兴奋而微微颤立的娇乳,以及其下若隐若现的嫣红蓓蕾。下身处同样是一片窄小的黑色薄纱,紧勒入饱满的阴唇缝隙,勾勒出无比诱人的轮廓。

然而,最为惹眼的,是她那双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腿。它们被强制分开,以一种展示般的姿态跪着,从大腿根部到纤细的足踝,紧紧包裹着一层极致轻薄、闪烁着细腻珠光的纯白色超薄天鹅绒丝袜。丝袜的顶端缀有精致的蕾丝花边,深深嵌入她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之中,勒出一圈诱人的红痕。这双丝袜完美地勾勒出她腿部的每一寸优美曲线,触感光滑如第二层皮肤,却又在视觉上赋予一种圣洁与情色交织的强烈反差。她的双足被迫弓起,足趾蜷缩,精致的足踝在木枷的固定下无法移动分毫,包裹在白色丝袜中的玉足宛如一件精心准备的祭品。

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调教者,侍女冷月。冷月平日低眉顺目,恭敬有加,但一旦进入这间密室,角色便彻底转换。她此刻身穿一袭紧身的黑色皮质连体衣,衣物完美贴合她矫健而富有力量感的身躯,胸前开口颇低,露出深邃的沟壑。连体衣的背后是交叉的绑带设计,直至腰际,显得既危险又性感。她的双腿同样穿着丝袜,却是与花若雪截然不同的风格——那是某种带有妖异花纹的半透明黑色渔网丝袜,网眼细密,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与皮质连体衣的边缘相接,脚下蹬着一双鞋跟极高、造型锐利的漆皮高跟鞋。这身装束让她显得高高在上,充满侵略性和支配感。

冷月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而玩味的笑容,她伸出脚,用那尖锐的漆皮高跟鞋尖,轻轻蹭着花若雪被木枷固定、无法动弹的脸颊。冰硬的鞋尖与温热的脸颊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啧,看看这是谁?”冷月的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恭顺,而是充满了嘲讽与戏弄,“这不是我们高高在上、言出法随的仙帝陛下吗?怎么现在像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戴着木枷,跪在我的脚下?嗯?”

花若雪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强烈的羞耻感和随之而来的兴奋。她被木枷限制,无法抬头,视线只能勉强看到冷月那双穿着黑色渔网丝袜、踩在高跟鞋里的脚。她发出一声细微的、近乎呜咽的鼻音。

“说话!”冷月的声调陡然转厉,高跟鞋尖稍微用力,压了压花若雪的脸颊,“本宫现在问你话呢,你这只母狗!你的礼仪呢?”

“……是……母狗……”花若雪的声音极低,带着难以启齿的颤抖和一丝隐秘的渴望,“母狗……花若雪……跪在……主人脚下……”称呼自己为“母狗”所带来的强烈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脊髓。

“大声点!没吃饭吗?还是说仙帝陛下平日训话太多,嗓子哑了?”冷月呵斥道,同时用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木枷,发出沉闷的声响。

“是!母狗花若雪!跪在主人脚下!”花若雪提高了声音,屈辱的语句脱口而出,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解脱感和更深的沉沦感。她的脸颊泛起红潮,呼吸变得急促,白色丝袜包裹下的脚趾蜷缩得更紧。

“很好。”冷月满意地轻笑,终于移开了高跟鞋。她向前一步,将她那只穿着黑色渔网丝袜的脚,直接伸到了花若雪的唇边。丝袜独特的网眼纹理和尼龙材质的气味,混合着极细微的皮革与女性体香,扑面而来。“母狗不是最喜欢摇尾乞怜吗?来,给主人我舔干净。用你的舌头,仔细地舔,每一寸都不准放过。要是舔得不好……”冷月的语气骤然变冷,“后果你是知道的。”

花若雪的心脏狂跳,被命令进行如此卑贱的行为,对象还是自己平日呼来喝去的侍女,这种身份地位的巨大落差几乎让她晕眩。但在那晕眩的核心,是熊熊燃烧的、无法抑制的欲望之火。她艰难地、顺从地探出粉嫩的舌头,先是小心翼翼地碰触到冷月的丝袜足尖。

渔网丝袜的粗糙摩擦感与想象中不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挑逗。她开始舔舐,从足尖沿着足弓,再到足跟。她的动作生涩而羞耻,舌头滑过网眼,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冷月脚部皮肤的温热和骨骼的形状。唾液很快濡湿了一小片丝袜,使得黑色变得更深,近乎透明,紧紧贴在皮肤上。

“啧,真是淫贱得可以。”冷月居高临下地观赏着,用语言持续施加压力,“堂堂仙帝,三界共主,现在竟然如此痴迷地舔着侍女的臭脚?要是让你的臣民们看到你这副模样,你说他们会怎么想?嗯?母狗陛下?”

花若雪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仿佛想用行动来讨好,又仿佛沉溺于这羞辱本身。她的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珠,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刺激。

“看看你这副样子,”冷月继续羞辱道,甚至轻轻用另一只脚的高跟鞋踩了踩花若雪穿着白色丝袜的脚背,“穿着这么骚的白色丝袜,摆出这么下贱的姿势,就是为了求着舔别人的脚?你这母狗的本性真是刻在骨子里了。你这身白丝,是特意穿来发情用的吗?”

花若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冷月的每一句辱骂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尊严上,却又奇妙地转化为快感的燃料。她能感到自己下身那片薄薄的黑色纱巾早已彻底湿透,紧密地黏在敏感的花唇上,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

冷月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她忽然命令道:“停。”花若雪立刻僵住,舌头还停留在冷月的丝袜脚背上,不知所措。

“谁允许你停了?继续舔!没用的母狗,连舔脚都要人教吗?”冷月呵斥道,享受着她完全掌控这位强大仙帝的感觉。

花若雪只得继续,在屈辱和快感的漩涡中越陷越深。冰冷的木枷摩擦着她娇嫩的脖颈和手腕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与此刻她内心的火热形成残酷而甜美的对比。她被固定在这个姿势,无法逃脱,只能承受和回应这一切,白色丝袜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而脆弱的光泽。

沉重的木枷被解开,随意丢弃在暖玉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花若雪雪白的脖颈和手腕上留下了清晰的红色压痕,如同某种屈辱的勋章。但她并未获得自由,相反,她迎来了另一种更具艺术性、也更为严苛的束缚。

冷月取来一捆色泽深暗、触感光滑却异常坚韧的蛟龙筋鞣制而成的特殊绳索。她手法娴熟而冷酷,开始对花若雪进行繁复的绳缚。绳索绕过花若雪的双肩,紧紧勒过她的腋下,在她胸前交叉穿梭,每一次拉扯都刻意压迫摩擦着她那对早已挺立发硬的乳尖。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根本无法形成任何阻隔,反而因为绳子的挤压,使得那两点嫣红更加凸出,清晰可见。

绳索继续向下,在她柔软的腰腹处收紧,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纤细曲线,然后分成数股,缠绕过她的双腿。花若雪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小臂交叠,被绳索一圈圈紧紧捆缚,肘部甚至被强迫接触在一起,然后用绳圈固定,这种姿势使得她的胸部被迫向前挺出,仿佛在主动献祭。

她的双腿也被分别束缚,大腿、膝盖上方、小腿肚以及脚踝处都被牢牢捆紧,迫使她只能保持一个微微分开的站立姿势,但主要的支撑点却并非她的双脚,而是来自天花板上垂下的一个金色圆环。绳索从她背后和腿部的绳结中穿过,连接至上方的圆环,将她以一种展示般、充满脆弱美感的姿势悬吊起来。她的脚尖勉强能触及地面,但大部分体重都由绳索承担,这使得束缚处的压力更为清晰,也让她彻底失去了自主移动的能力。

此刻的花若雪,宛如一件被精心包装的礼物,又像是一只落入蛛网的白蝶。绳索深陷入她白皙的肌肤,与那身几乎透明的黑纱衣以及她腿上那双纯白色超薄丝袜形成强烈而刺激的视觉冲击。丝袜因为绳子的捆绑而微微变形,更紧地包裹着腿部肌肉,透出一种被禁锢的、无助的性感。她的呼吸因为胸腹受缚而变得有些急促,脸颊潮红,眼神迷离中混合着羞耻与期待。

冷月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目光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啧啧,这绳缚手艺,要是拿去拍卖,不知道多少魔尊妖王愿意倾尽所有来买下他们高高在上的仙帝母狗呢。”她轻笑着,拿起旁边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支粗长的红色蜡烛。蜡烛被点燃,暖黄色的火苗跳跃着,蜡油开始融化,积聚。

“母狗,猜猜接下来是什么?”冷月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

花若雪看着那跳动的火焰,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既有对痛楚的恐惧,更有对即将到来的混合体验的渴望。她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并非蜡油,而是冷月空着的手突然抽在了花若雪被绳索勒得越发饱满的臀峰上。薄薄的纱衣根本无法提供保护,痛感迅速蔓延。

“主人问话,竟敢不答?”冷月挑眉。

“……是……滴蜡……”花若雪喘息着回答,声音带着屈从。

“没错,给你的母狗身子加点装饰。”冷月说着,将蜡烛倾斜。第一滴滚烫的、鲜红的蜡油准确无误地滴落在花若雪裸露的、光滑的肩胛骨上。

“啊!”花若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绷紧。剧烈的灼痛感瞬间传来,但很快,一种奇异的、扩散开来的热辣感开始与痛感交织。蜡油迅速凝固,形成一小块红色的、凹凸不平的疤痕状物。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冷月熟练地控制着距离和频率,让蜡油依次滴落在花若雪的背部、后腰、被绳索凸显出的臀峰,甚至是大腿后侧被白色丝袜覆盖的边缘区域。蜡油滴在丝袜上,不会直接接触皮肤,但那高温仍能穿透薄薄的尼龙传递进去,同时白色的丝袜被红色蜡油沾染玷污,形成另一种视觉上的羞辱。

每一次蜡油的滴落都带来一阵战栗和压抑的呻吟。花若雪的身体被绳索束缚,无法大幅闪躲,只能细微地扭动,这反而更像是一种迎合。痛楚是真实的,但伴随着痛楚而来的,是愈发汹涌的快感洪流。她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爱液甚至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浸湿了一小片白色丝袜。

“叫得真好听,母狗。”冷月一边继续滴蜡,一边言语羞辱,“是不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滋味?被烫得又痛又爽?看你下面,水流了多少,真是淫贱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冷月放下了蜡烛。她拿起一个造型奇特的玉势,顶端圆润布满细微颗粒,通体散发着淡淡的灵光,显然并非凡物。玉势的表面被涂上了一层滑腻的、泛着幽香的药膏。冷月将其抵在花若雪早已湿滑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

“母狗这么饥渴,求主人给你点安慰?”冷月戏谑地问,但并不等待回答,手腕缓缓用力,将那冰凉的玉势推进了花若雪火热紧致的体内。

“嗯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花若雪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吟。玉势的冰凉与体内的火热形成对比,表面的颗粒摩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带来的刺激强烈无比。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冷月开始有规律地抽动玉势,时快时慢,时而深入浅出,每一次都精准地刮搔过花若雪体内最敏感的那几个点。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指尖隔着那早已湿透的黑色薄纱,找到花若雪前端那颗早已硬立起来的阴蒂,开始快速地、施加压力的揉按。

双重刺激之下,花若雪很快被推上了情欲的巅峰。她的呼吸变得破碎,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中剧烈地颤抖,被捆绑的乳房上下起伏。白色丝袜包裹的双腿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蜷缩。她能感觉到高潮那令人眩晕的白光即将在脑海中炸开——

就在临界点到来的前一瞬间,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玉势被猛地抽出,手指也瞬间离开。极致的快感如同被利刃斩断,骤然跌落。

“呃啊……”花若雪发出一声痛苦而迷茫的呜咽,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和不满足而剧烈地痉挛着,悬吊的绳索都被带动得晃动起来。高潮近在咫尺,却被无情地剥夺。

冷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挣扎、喘息,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这就想要了?母狗的高潮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她用手指沾了些花若雪泛滥的爱液,伸到她嘴边,“舔干净。这是你这只淫荡母狗发情的证明。”

花若雪眼神迷蒙,近乎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冷月手指上属于自己的蜜液,味道甜腻而腥膻,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却又更加兴奋。

等她舔完,冷月再次开始了刺激。玉势和手指重新覆上,用同样的技巧,甚至更加刁钻的角度,再次将花若雪推向快乐的边缘。花若雪的身体再次绷紧,呻吟变得急促,即将再次攀登顶峰——

然后,再次骤然停止。

如此反复,五次,六次……冷月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精准地操控着花若雪的快感闸门。每一次寸止,都让花若雪的情欲积累得更加庞大,心理的渴望和身体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她开始哭泣,不是悲伤的泪,而是被欲望折磨得无法承受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过潮红的脸颊。她开始无意识地哀求,语无伦次:“主人……求您……母狗……母狗想要……给我……”

“想要什么?说清楚!”冷月厉声问,手指又一次停在关键点。

“想要……高潮……求主人让母狗高潮……”花若雪几乎是哭喊着说出来,尊严早已荡然无存。

“哼,贱货。”冷月冷笑,却依然没有满足她,而是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和寸止。绳缚中的仙帝,浑身布满蜡滴和汗珠,白色丝袜湿漉局部,眼神涣散,彻底沦陷在由痛苦和极致快感交织而成的、永无止境的地狱边缘。

绳缚被解开。花若雪如同失去所有骨头般软倒在地,娇躯布满了绳索的勒痕和凝固的红色蜡泪,白色丝袜也多处皱起、湿润,显得无比狼藉。她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因为数次被中断的高潮而微微抽搐,眼神空洞地望着密室顶部幽蓝的珠光。

但调教远未结束。冷月没有丝毫怜悯,她粗暴地将花若雪拖拽起来,将她带到密室中央的一个特殊刑架旁。这个刑架由万年寒铁打造,形状如同一个倾斜的“X”,边缘打磨得相对光滑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严重割伤,但冰冷的触感和坚不可摧的特性本身就是一种威慑。

冷月将花若雪的双臂拉起,手腕套进刑架顶端两个带有内衬的金属圆环中,“咔哒”一声轻响,圆环自动锁紧,变成了两个连接着短链的精致镣铐。接着是脚踝,同样被固定在刑架底部的镣铐中。花若雪就这样被呈“X”形牢牢禁锢在了寒铁刑架上,身体被迫舒展打开,每一个隐秘的部位都无遮无拦地暴露出来。这种拘束方式不同于木枷的笨重屈辱,也不同于绳缚的艺术性压迫,而是充满了一种冰冷的、工业般的绝对控制感。

此刻的花若雪,换上了一条鲜红色的、带有镂空蕾丝花纹的吊带袜。袜口极宽,镶嵌着细碎的宝石,紧紧箍在她大腿根部,与雪白肌肤形成夺目的对比。吊带袜本身是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但关键部位却是厚重的红色缎面,然而这缎面在私处和臀后却是镂空的,完全暴露出她最羞耻的部位。她的上身则只有一对极小的、同样鲜红色的乳贴,勉强遮住乳头,乳晕和大部分乳房都裸露着,因为寒冷和兴奋而坚挺肿胀。这身装束比之前两套更加大胆、放荡,充满了某种仪式感。

她的口中被塞入了一个精致的皮质口球,球体撑开了她的口腔,迫使她无法闭合,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滑落。眼睛也被一条黑色的真丝眼罩蒙住,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将其他感官无限放大。

冷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恶魔低语:“母狗,最后的大餐来了。这次,会让你‘满意’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错辨的危险意味。

花若雪看不见,也无法清晰说话,只能恐惧又期待地颤抖着。她感到一个冰凉、圆滑的物体抵在了她湿滑的入口,那是震动棒的头部。下一秒,强大的震动传来,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嗡嗡”声,棒体被猛地推入她的最深处,顶住花穴尽头那块软肉,疯狂地旋转震颤起来。

“呜呜呜!!!”花若雪猛地仰头,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绷紧,镣铐链条被扯得哗哗作响。强烈的刺激远超之前的玉势,几乎瞬间就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但这还没完。另一个更小、但震动频率更高的跳蛋被冷月按在了她暴露在外的、敏感无比的阴蒂上,同样开始了剧烈的震颤。同时,冷月拿起两根连接着细线的、电极般的物体,一端贴在花若雪被乳贴覆盖的乳头周围,另一端则贴在她的大腿内侧。

“好好享受吧,母狗陛下。”冷月轻笑着,猛地开启了电击开关。

细微但尖锐的电流瞬间窜过花若雪的身体!

“嗯啊啊啊——!!!”即使戴着口球,也无法完全抑制那扭曲而高亢的尖叫。电流的刺痛与震动棒的疯狂搅动、跳蛋的持续刺激完全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她根本无法承受的、海啸般的复合快感冲击。她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抽搐、挣扎,镣铐冰冷地禁锢着她的动作,反而让每一次挣扎都更加凸显出她的无助和被迫承受。

冷月毫不留情,甚至调整着电击的强度和频率,时强时弱,配合着震动棒的模式变化,精准地折磨着花若雪每一根敏感神经。她还在不断地言语羞辱,声音穿透花若雪被快感淹没的意识:

“看啊!这就是仙帝高潮的样子!像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电得乱抖!”

“流了这么多水,寒铁刑架都要被你打湿了!”

“叫啊!大声叫!让你那些仙官仙将们都听听他们的陛下是怎么浪叫的!”

“对!就这样!抖得再厉害点!母狗!”

花若雪的意识早已模糊,她被抛入一个纯粹由感官刺激构成的炼狱天堂。痛楚、麻痒、酥软、极致的舒爽……所有感觉混杂在一起,最终全部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冲向那个被无数次拒绝的临界点。这一次,再也没有停止。

高潮如同天罚般降临。

她的身体猛地僵直,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脚背死死弓起,鲜红色的吊带袜被拉扯到极致。然后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痉挛,花穴内部疯狂地收缩绞紧,爱液汹涌而出,沿着大腿流下,甚至溅湿了冰冷的刑架。她发出的声音被口球扭曲成一种持续而绝望的哀鸣,眼罩下的双眼翻白,几乎要昏厥过去。高潮的强度远超她过往的任何一次,漫长而猛烈,几乎带有一种破坏性。

冷月并没有立刻停止所有工具,而是让它们继续工作了一会儿,延长了这强制的高潮,确保花若雪被彻底推过极限,完全摧毁在那无与伦比的感官风暴之中。

当一切终于停止时,花若雪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魂魄,软软地吊在镣铐上,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偶尔的无意识抽搐。全身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与凝固的蜡油、残留的爱液混合在一起。鲜红色的吊带袜和乳贴变得凌乱不堪,更添淫靡。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高潮过后极致的疲惫和虚脱,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满足和彻底摧毁的空洞感。

冷月解开镣铐,花若雪如同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瘫软在冰冷的玄黑玉地上,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唾液和口球留下的痕迹。冷月蹲下身,拍了拍她潮红滚烫的脸颊。

“今天到此为止。母狗表现得很‘不错’。”冷月的语气恢复了少许平日侍女的平静,但那份掌控感依旧存在,“记住这种感觉。下次调教,我会让你更加……欲仙欲死。”

花若雪无力回应,只是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沉浸在巨大的、羞耻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快感余韵中。密室内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愈发浓郁的、混合着情欲、蜡油和女性体香的奇异气味。纵横天下的仙帝,在她最隐秘的宫殿深处,通过最极致的屈辱与痛楚,终于触摸到了那无法向任何人言说的、黑暗而炽热的欲望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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