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知愣住了神，皇帝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他的耳边。他低头看着那只黄色龙靴，靴面上的金线龙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他的喉咙一阵干涩，屈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堂堂首辅，世代书香门第出身，如今却要去舔皇帝的靴子？这不是不把他当人看吗？

　　然而他别无选择，伴君如伴虎，这身份是他半生心血的结晶，若被降职，不仅他自己颜面无存，连家族的荣光也会毁于一旦。他闭上了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的羞耻，缓缓凑近那只龙靴，鼻尖几乎触碰到靴面。一股淡淡的皮革气息扑鼻而来，混杂着牛皮靴底的腥味和空气中冷冽的龙涎香气，那龙涎香味清甜得有些怪异，不似平日里那般温雅，李允知只当是此刻自己过于敏感的原因。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舌头迟疑地探了出来，触碰到了那粗糙的靴面，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舌头划过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那怪异的感觉让李允知胃里一阵翻涌，几近要干呕出来，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但他却不敢停下，只得沿着靴尖继续向上，舌头滑过金线绣成的龙爪，每一针每一线都清晰地映入眼帘，金线的纹路略显粗糙，摩擦着他的舌尖，带来一丝刺痛，却也不及内心羞辱的痛楚。

　　皇帝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刺耳而轻蔑：“哈哈！你这贱奴，舔得倒挺卖力嘛！瞧瞧你这舌头，比宫里的抹布还管用！”皇帝毫不掩饰的恶意让李允知喉咙一紧，那丝毫不在意他人格的称呼让他面红耳赤，眼眶都泛起点点泪意，却也只迫于权威低声应道：“臣……臣不过尽力而为。”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羞辱如刀子般割着他的心。下巴内早已汗如雨下，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跪伏早已麻木不仁，要不是有软垫的支撑，他怕不是早已当场倒下，但他却丝毫不敢懈怠，生怕引起皇帝的不满，便让他万劫不复。

　　“你这废物，政绩上不出色，这伺候人的功夫倒还是不错，倒是让朕瞧出了你这废物的一点用处，干脆也别当那甚首辅了，朕给你分个近侍的身份，你就伺候好朕的龙靴就可以了，也算是尽了你这奴才的一点气力，哈哈哈哈哈。”皇帝的羞辱如雷贯耳，自己引以为傲的才学被他贬低得一文不值，甚至被同那宦官一概而论。尽管如此，李允知还是得舔着脸面去顺从那昏君的旨意，“陛下所言甚至，只要陛下欢喜，便是臣之大幸。”

　　皇帝看向他的眼神依旧充满轻蔑，并没有因为他的阿谀奉承便改变。“你这奴才也就这点用了，来，别闲着，用你的狗嘴把朕的龙靴脱下来，别弄脏了朕的靴子，不然朕让你连舌头都保不住！”

　　“是，微臣遵命。”

　　李允知将痛苦都咽进了肚中。他低头凑近了皇帝的左脚，那繁复的龙靴看得他无从下手，只得用牙齿轻轻咬住靴尖上翘的部分，寻找一个施力的角度。皮革的味道混着皇帝脚部的汗味钻进鼻腔让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皇帝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似是对他磨蹭的动作很不满意。李允知慌忙调整姿势，牙齿终于咬住了靴尖的边缘，他轻轻向外拉扯，试图松动龙靴与皇帝脚部的贴合。那龙靴的皮革质地十分紧实，靴口处裹着一圈柔软的貂毛衬里，毛边蹭着他的下巴带来一丝瘙痒。他用力咬紧，头向后仰去，牙齿与靴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靴子才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露出了皇帝裹着白色布袜的大腿，那布袜上隐约可见些许汗渍，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气味，他不敢停顿，屏住气息用力一扯将龙靴彻底褪下。他在脱的时候，皇帝也在一直注视着他，看到他这如此上道的模样，心中暴虐的欲望得到了一丝满足。

　　第一只龙靴终于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靴内的皮革气息混杂着一股酸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李允知喘了口气，额头上已满是汗珠，官服的领口已被汗水浸透，他抬头看了皇帝一眼，眼中满是屈辱。皇帝又抬起了右脚晃了晃，语气愈发轻蔑：“别愣着，另一只也脱了！朕看你这嘴倒是挺灵巧，倒是比你的手还管用，哈哈哈哈！”

　　李允知咬紧牙关，心中一阵绝望，动作也无比麻木，顺从地低头咬住皇帝右脚的靴尖，舌头与牙齿并用小心翼翼地将靴子褪下，结束之后，他的嘴里早已被皮革的气味给充满，那股浓烈的气味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他的鼻腔和喉咙，堵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身体不知是被气得还是其他原因，变得莫名的火热，像是有一股气憋在了心头，久久不能散开。他的齿间还残留着咬靴尖时的触感，舌头上仿佛还沾着皮革的粗糙，每一次吞咽口水的时候都像是吞下了自己的尊严，在反复咀嚼之后才能够说服自己。

　　堂堂首辅，正一品的高官，穿着金线绣仙鹤的深蓝朝服，平日里在朝堂上侃侃而谈，下属敬畏，百姓称颂。他曾在科举场上挥毫泼墨，金榜题名，家族都以他为傲，父亲甚至逢人便夸：“我儿允知，必为国之栋梁！”可如今，他却匍匐在这寝宫的青石地上，像条狗一样舔着皇帝的靴子，嘴里塞满皮革的腥味，耳朵里回荡着皇帝刺耳的笑声——“贱东西”“比抹布好使”。这屈辱像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他的心窝，让他连呼吸都觉得痛。

第二章

　　明黄色的龙靴被脱下后，皇帝便就着布袜踩在了青石地板上，白色的布袜在烛光下微微泛着光泽，袜边因汗渍略显泛黄。他低头俯视匍匐在地的李允知，眼中嘲弄渐浓，嘴角一扬，像是又想到什么捉弄人的点子一般。

　　“你这贱奴，脱靴子倒是脱得利索。”李允知听到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若是皇帝在其他方面夸奖他他自然很是受用，但在用舌头脱靴这种事上夸奖他，就不知道是真的赞扬还是讽刺。

　　“既然靴子都脱了，那便正好给朕洗洗布袜吧，就用你的口水吧。怎么，不愿意吗？朕的袜子可比你这张狗嘴高贵多了，让你舔是你的荣幸。”

　　李允知闻言只是又叹了口气，却还是颤抖着伸出双手，缓缓捧起皇帝的左脚。那脚掌宽大厚实，布袜紧贴皮肤，隐约透出脚心的纹路，他掌心感受着那柔滑的质地和温热的气息，却怎么也下不去嘴。

　　皇帝不耐烦地晃了晃脚，冷声道：“发什么呆？快舔！朕没耐心等你磨蹭！”李允知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低下头将脸凑近脚底。鼻尖几乎触到了袜底，一股混杂着丝绸与汗渍的咸腥味扑面而来，这滋味可不好受，比舔那龙靴还更为直接地接触到了那腥臭。

　　舌尖刚一接触到布袜，李允知便尝到一股淡淡的咸味，夹杂着些许灰尘的粗糙感。他小心翼翼地滑动舌头，舌头机械般地滑动，内心早就空空如也。那舌尖从脚心向脚跟舔去，袜面上的尘土混着汗渍在舌面上化开，刺鼻而苦涩，令人喉咙发紧。他又不敢用力，生怕又惹得这昏君发怒，只能用舌尖轻柔地擦拭，试图抹去污迹。那气味透过袜子渗出，舌头每划过一寸，咸味便更浓一分，带着灰尘颗粒在口腔中散开，涩得他眉头紧皱。他的尊严就这么在这一次次地舔舐过程中被一点点击碎，舌头如同被锁链束缚的囚徒，在布袜上艰难地爬行。

　　皇帝看着他这副屈辱的模样更是龙颜大悦。“哈哈！瞧你这下贱模样，怕是连朕身边一直伺候的太监都比不过！舔得卖力些，朕的袜子可不是给你敷衍的！”李允知强忍恶心，双手捧得更稳，舌头沿着脚底弧度反复舔舐。他从脚跟滑向脚掌，舌面贴着袜底，感受丝绸被唾液浸湿后愈发贴合皮肤的触感。皇帝脚弓处的肌肉轻微起伏，汗味更是浓烈，袜子边缘的泛黄处尤为刺鼻。他屏住呼吸，舌尖绕着脚心打转，反复催眠自己不过是为了保住职位而做出的必要牺牲罢了，才勉强按住想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可舔着舔着，不知道是不是殿内过于密闭的原因，他却觉得一股莫名的燥热不断地在他的胸口上打转，从胸口蔓延到了全身各处，他只得微微掀开了自己的领口好透透气，领口内里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汗水给浸湿了，深色的汗渍透露出诡异的味道。

　　他的脸都被踩得几乎微微变形，鼻尖深深陷入了皇帝的脚掌中，那股汗味涌入鼻腔，咸腥而浓烈，像是被暴晒过的死咸鱼一般带着一丝酸涩的余韵，让他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被浸润在那酸臭之中。

　　“怎么样，朕的脚味好闻吗？“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嘲讽和得意，像一根根针刺进李允知的耳膜，”你这贱奴，舔得那么起劲，朕就赏你个痛快，让你好好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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