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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尊之殇,7

小说: 2025-09-12 21:56 5hhhhh 1390 ℃

“错哪了?” 姬艳璃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腋下轻轻画圈,看着沈清玄笑得通红的脸,眼底满是掌控的满足,“之前不是还心死吗?不是说‘接着就是’吗?现在怎么又要求饶了?”

“我不该心死!不该破罐子破摔!” 沈清玄的眼泪混着汗水滑落,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却还在本能地挣扎,“我不该跟你犟嘴!不该装清冷!姬艳璃!我错了!我以后都乖乖的!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别挠了!哈哈哈哈…… 痒得我快疯了!”

她的认错越来越快,越来越卑微,千年的傲骨在三倍痒感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腋下的痒意仿佛要钻进骨髓,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像在凌迟她的神经,只剩下 “求放过” 的本能:“哈哈哈哈…… 亲爱的!我叫你亲爱的!求你停手!就停一秒钟!让我喘口气!哈哈哈哈…… 我真的受不了了!”

姬艳璃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指尖的动作缓了缓,却没停下,反而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刻意的诱哄:“现在知道乖了?早这样,不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她说着,指尖突然加重力道,在腋下轻轻捏了一下,“不过…… 这三倍痒感,好像还没让你记够教训呢。”

“啊 ——!哈哈哈哈…… 别捏!一捏更痒!” 沈清玄的尖叫又拔高几分,身体剧烈扭动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我记够了!我一辈子都记着!再也不敢惹你了!姬艳璃!求你了!放过我这一次!”

姬艳璃看着沈清玄在腋下痒刑中哭求的模样,眼底的戏谑越发浓郁。她终于收回挠着腋下的指尖,却不等沈清玄喘口气,便俯身将她的双足轻轻提起,放在自己膝上。那对曾泛着莹润光泽的玉足,此刻因之前的挣扎微微泛红,足尖还在本能地蜷缩,透着几分可怜的脆弱。

“腋下的痒,还没让你记够?” 姬艳璃把玩着沈清玄的脚踝,另一只手再次拿起那瓶 “痒肌露”,拧开银塞后,直接将药液倒在掌心 —— 透明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在足背肌肤上,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接下来,该让你尝尝,三倍痒感的脚底是什么滋味了。”

“不!别涂脚底!姬艳璃!求你了!” 沈清玄的身体瞬间绷紧,声音里的恐惧比之前更甚,手腕疯狂挣扎着,丝绸绳索勒得皮肤发烫,“脚底本来就怕痒!涂了这个我会疯的!我以后一定更乖!你别用这个涂脚!” 她太清楚足底的敏感,之前没涂药时,硬毛刷都能让她笑到脱力,若是加了三倍痒感,她根本不敢想象那份折磨。

可姬艳璃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掌心带着满是 “痒肌露” 的手,直接按在了沈清玄的左足足底。微凉的药液瞬间浸透细腻的足底肌肤,顺着足弓的凹陷往下流,连脚趾缝都沾满了药液。她的掌心轻轻揉搓着,将药液均匀涂满整个脚底,连足跟处的软肉都没放过。

“以后啊,我每天都用‘痒肌露’给你洗脚。” 姬艳璃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却透着令人胆寒的威胁,“让你每天醒来,都先尝尝脚底的痒,这样你才不会忘了,该有多乖。”

“不要!我不要每天都这样!” 沈清玄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身体剧烈抽搐着,足尖因恐惧而死死绷紧,“姬艳璃!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每天用这个洗脚,我会被痒死的!”

话音刚落,姬艳璃的指尖便轻轻划过她涂满药液的左足足心。仅仅是这一下,三倍痒感瞬间爆发 —— 比腋下痒刑更猛烈、更尖锐的痒意,像无数根细针钻进足底骨髓,顺着神经往头顶窜,沈清玄的尖叫瞬间冲破屋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啊 ——!哈哈哈哈…… 痒死了!真的痒死了!脚底要痒炸开了!”

姬艳璃的动作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 —— 先是用指尖在足心来回摩挲,感受着足底肌肤因痒意而剧烈颤抖;接着俯身,舌尖直接探向脚趾缝,温热湿软的触感裹住沾着药液的脚趾,让三倍痒感又添了几分灼热,引得沈清玄的笑声再次拔高:“哈哈哈哈…… 别舔脚趾缝!痒!太痒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没过多久,姬艳璃又从床侧拿起那把硬毛刷,直接刷向沈清玄的右足足底。马鬃刷毛沾着残留的 “痒肌露”,划过足底时,尖锐的痒意瞬间席卷全身,沈清玄的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扭动,双足拼命往回缩,却被姬艳璃牢牢按住,只能徒劳地让足底在毛刷下颤抖:“哈哈哈哈…… 别用刷子!刷子更痒!我快笑断气了!姬艳璃!求你停手!”

她的笑声彻底失控,混着崩溃的求饶,在房间里回荡得震耳欲聋。姬艳璃一会儿用指尖挠足心,一会儿用舌尖舔脚趾缝,一会儿用刷子刷脚掌,甚至还会用牙齿轻轻啃咬足尖 —— 每一种方式都精准踩在足底最敏感的部位,三倍痒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沈清玄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哈哈…… 我真的撑不住了!痒得我快疯了!” 沈清玄的声音带着哭腔的沙哑,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却还在本能地挣扎,“亲爱的!我叫你亲爱的!求你别再折磨我的脚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哈哈哈哈…… 痒死了!”

姬艳璃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眼底满是掌控的满足。她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足心轻轻画圈,声音带着诱哄:“现在知道,该有多乖了?以后要是再敢犟嘴,我就把‘痒肌露’涂满你全身,让你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痒个不停。”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犟嘴了!” 沈清玄的认错越来越快,越来越卑微,千年的傲骨在三倍痒感的足底折磨下,碎得连渣都不剩,“求你停手!就停一秒钟!让我喘口气!我真的快被痒死了!哈哈哈哈…… 痒!太痒了!”

姬艳璃见沈清玄哭得浑身发颤,终是放缓了动作,解开她手腕上的丝绸绳索,退到床边看着她。本以为这尊刚被磨软的冰山会趁机挣扎逃跑,或是缩在角落继续摆着冷脸,却没想到沈清玄只是蜷起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肩头还在因后怕微微颤抖,像只受惊后找不到方向的小猫。

暖黄的夕阳落在她泛着潮红的脸颊上,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之前冷若冰霜的眉眼此刻染上脆弱的水汽,竟透着几分难得的娇憨。姬艳璃的心头莫名一软,随即又被戏谑取代 —— 她故意拿起那把硬毛刷,在沈清玄眼前轻轻晃了晃,声音带着刻意的威胁:“休息够了?那我们继续…… 这次,先从右脚开始?”

“不要!别用刷子!” 沈清玄的身体瞬间僵住,连蜷缩的动作都顿住了,眼底的恐惧再次翻涌,声音带着哭腔的哀求,“亲爱的,我真的还没缓过来,再等会儿…… 求你了!” 三倍痒感的折磨还残留在足底,光是看到刷子,她的脚趾就忍不住蜷缩,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姬艳璃却没停手,握着刷子缓缓靠近她的脚踝,眼看刷毛就要碰到沾着 “痒肌露” 的足底,沈清玄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尘封的记忆 —— 千年修炼途中,她曾下山游历,路过秦淮河畔时,偶然见过青楼女子揽着客人的模样:指尖轻勾衣袖,腰肢微晃,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勾人的软意。那时她只觉得低俗不堪,转身便走,却没料到,此刻为了躲过痒刑,竟会想起这些画面。

“拼了!” 沈清玄咬了咬下唇,压下心头的羞耻,在刷子即将触到足底的瞬间,突然往前一扑,双手紧紧抱住姬艳璃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肩头。这个动作来得太过突然,姬艳璃握着刷子的手猛地一顿,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还没等姬艳璃反应过来,沈清玄便学着记忆里的模样,微微抬起头,指尖轻轻勾住姬艳璃红裙的衣袖,指甲在布料上轻轻划过,动作生涩得像刚学步的孩童。她的脸颊烫得惊人,连声音都带着刻意放软的颤音,眼底却还残留着未褪的恐惧,形成一种矛盾又勾人的反差:“姬艳璃…… 别用刷子好不好?”

说着,她学着青楼女子的姿态,腰肢微微往姬艳璃身上蹭了蹭,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姬艳璃的脖颈,指尖在锁骨处轻轻打转。这些动作对她而言太过陌生,每一个都透着笨拙的羞耻,可一想到足底即将到来的三倍痒感,她还是硬着头皮,将脸往姬艳璃颈间凑了凑,温热的呼吸吹得对方耳廓发烫:“我…… 我会很乖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别挠我了,好不好?”

这番生涩又带着恐惧的挑逗,彻底让姬艳璃僵在原地。她手里的硬毛刷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目光死死落在沈清玄勾着自己衣袖的指尖上,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眼前的人,还是那个千年来冷傲不驯、连碰一下都要拔剑相向的正道宗主吗?此刻她抱着自己的模样,指尖的轻勾、腰肢的轻蹭,甚至那句带着软意的哀求,都像羽毛般轻轻挠在姬艳璃的心尖,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姬艳璃张了张嘴,想说出嘲讽的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沈清玄抱着自己的手臂还在微微颤抖,能闻到她发丝间混着汗味与合欢香的气息,能看到她眼底强装媚态下的羞耻与恐惧 —— 这种笨拙又真诚的讨好,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更让她心动,也让她之前所有的戏谑与掌控欲,瞬间化为满心的失神与慌乱。

沈清玄见姬艳璃没反应,心头更慌,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便咬着牙,学着记忆里更大胆的模样,微微踮起脚尖,用唇瓣轻轻碰了碰姬艳璃的耳垂,声音细若蚊蚋:“亲爱的…… 别生气好不好?我…… 我以后都这样听你的……”

这轻轻一吻,彻底打破了姬艳璃的失神。她猛地回过神,抬手按住沈清玄的肩膀,却发现自己的指尖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声音也没了之前的霸道,反而透着几分慌乱:“你……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姬艳璃按住沈清玄肩膀的手渐渐收了力道,眼底的慌乱被戏谑取代,她轻轻挑眉,指尖在沈清玄泛红的耳垂上轻轻捏了一下,声音带着刻意的调侃:“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看你刚才做得挺熟练的,怎么现在倒问起我了?”

沈清玄的脸颊瞬间又红了几分,下意识地想收回抱着姬艳璃腰肢的手,却被对方牢牢按住。“我…… 我只是……” 她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低下头,避开姬艳璃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只是不想再被挠脚了……”

“不想被挠脚?” 姬艳璃低笑出声,俯身凑到沈清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得她耳廓发烫,“那简单啊,把刚才的动作再做一遍。” 她故意顿了顿,指尖轻轻勾了勾沈清玄的衣袖,语气带着诱哄与威胁,“刚才勾我衣袖、蹭我腰的样子不是挺乖的吗?再做一次,做得好,今天就不用‘痒肌露’挠脚了。”

“你!” 沈清玄猛地抬头,眼底满是羞恼,可一想到三倍痒感的足底折磨,又不得不压下怒火,咬着唇,双手微微颤抖着,再次抬起,轻轻勾住姬艳璃的红裙衣袖。

只是这一次,没了之前 “破釜沉舟” 的勇气,动作越发生涩 —— 指尖刚碰到布料,就像被烫到般微微瑟缩,连指甲划过布料的力度都轻得几乎看不见。姬艳璃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故意不动,就这么盯着她的指尖,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刚才的胆子去哪了?勾个衣袖都这么轻,是怕弄疼我?”

“我没有!” 沈清玄急忙反驳,深吸一口气,用力捏了捏衣袖,却没控制好力道,竟不小心将裙摆扯得微微变形。她瞬间慌了神,连忙松手想补救,却又不小心蹭到了姬艳璃的手腕,整个人僵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带着慌乱的歉意:“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 姬艳璃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抬手轻轻揉了揉沈清玄的头发,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压迫,反而多了几分纵容,“慌什么?不过是扯了下裙摆,又没怪你。” 她握住沈清玄颤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衣袖上,引导着她轻轻勾动,“慢慢来,别急,像刚才那样,轻轻划就好。”

在姬艳璃的引导下,沈清玄才慢慢放松下来,指尖再次勾住衣袖,轻轻划过布料,动作虽依旧生涩,却比刚才自然了些。接着,她想起之前的腰肢轻蹭,便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腰腹轻轻往姬艳璃身上靠了靠 —— 可太过紧张,角度没找好,竟直接撞在了姬艳璃的肋骨上,引得对方闷笑一声。

“啊!” 沈清玄惊呼一声,连忙后退,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带着哭腔的羞愤,“我…… 我做不来!太羞耻了!姬艳璃,你换个要求行不行?哪怕让我多待一会儿,或者…… 或者叫你别的都可以!”

“做不来也得做。” 姬艳璃却收了笑意,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眼底虽有调侃,却没了之前的威胁,“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怎么‘乖’?” 她故意放缓语气,指尖轻轻摩挲着沈清玄的下巴,“再试一次,这次别慌,我看着你。”

沈清玄看着姬艳璃眼底的纵容,又想到痒刑的恐惧,终是咬了咬下唇,再次抬手勾住衣袖,同时调整姿势,腰腹轻轻蹭过姬艳璃的身体 —— 这次没再出错,柔软的触感顺着衣料传来,让两人都微微一顿。沈清玄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连忙移开目光,却没发现,姬艳璃的耳尖,也悄悄泛起了淡红。

“这才对嘛。” 姬艳璃的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松开沈清玄的下巴,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腰腹,“既然做得还不错,那今天就饶过你,不挠脚了。”

沈清玄瞬间松了口气,身体却还紧绷着,能清晰地感觉到姬艳璃放在自己腰腹上的手,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料传来,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看着姬艳璃眼底的笑意,突然发现,两人间的氛围,好像悄悄变了 —— 没有了之前的压迫与恐惧,反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像温水煮茶,慢慢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望星阁的调教室成了沈清玄的囚笼。姬艳璃总用 “寸止” 与 “痒肌露” 逼她做各种羞耻事 —— 有时是涂了药后用指尖挠着她的腰腹,在她即将高潮时突然停手;有时是让她穿着暴露的衣物,用舌尖舔舐自己的足底,稍有抗拒便拿出硬毛刷威胁。沈清玄起初还会羞愤求饶,可渐渐的,她眼底的光芒越来越淡,常常在折磨结束后,蜷缩在床角一动不动,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一次,姬艳璃又拿着 “痒肌露” 凑近她的腋下,却发现沈清玄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既不挣扎也不求饶,连身体的颤抖都变得微弱。“你怎么不躲了?” 姬艳璃的指尖顿在半空,声音里第一次没了戏谑,多了几分慌乱。沈清玄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转过头,眼底一片死寂,像深不见底的寒潭,看得姬艳璃心头一紧。

那晚,姬艳璃没有用 “痒肌露”,反而给沈清玄端来温热的粥,却发现她只是盯着碗底,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直到这时,姬艳璃才猛然惊醒 —— 她要的是沈清玄的爱,不是一具行将就木的躯壳。那些逼迫与折磨,本是想让沈清玄留在身边,却偏偏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从那天起,姬艳璃再也没碰过 “痒肌露” 与硬毛刷。她给沈清玄换上柔软的衣裙,每天亲自下厨做她爱吃的菜,甚至会带着她在合欢宗的花园里散步。可沈清玄始终像只受惊的鸟,只要姬艳璃靠近,就会下意识地瑟缩,眼底的恐惧早已刻进骨髓。姬艳璃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像被针扎般疼,却连一句 “对不起” 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接下来的一个月,姬艳璃常常枯坐在望星阁的窗边,看着沈清玄蜷缩在床角的身影,眼底满是苦涩。她终于明白,真正的拥有不是囚禁,而是让对方活得鲜活。于是在一个清晨,姬艳璃走到沈清玄面前,抬手按在她的眉心 —— 一道淡粉色的光芒闪过,沈清玄突然感觉到体内沉寂已久的灵力开始涌动,手腕上的禁制竟被彻底解除了!

“这…… 这是……” 沈清玄猛地抬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她试探着调动灵力,发现千年修为竟完完整整地回来了。她看着姬艳璃,声音带着颤抖的茫然:“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姬艳璃转过身,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你自由了。” 她顿了顿,指尖微微蜷缩,“你想离开合欢宗,或是…… 想杀了我报仇,都可以。”

“为什么?” 沈清玄追问,眼底的空洞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她不明白,这个将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怎么会突然放自己走。

姬艳璃缓缓回过头,眼底满是疲惫的温柔:“我曾经以为,把你绑在身边,就是拥有。可现在才知道,看着你像个木偶一样活着,比让你离开更让我难受。” 她的声音轻轻颤抖,“曾经拥有过你,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希望你再这样下去,你该有自己的人生。”

沈清玄僵在原地,看着姬艳璃眼底的真诚与苦涩,心头百感交集。那些恐惧与恨意还在,可此刻,却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悄悄在心底蔓延。她握着重新充满灵力的双手,竟一时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沈清玄站在合欢宗山门前时,恰逢暮春。风卷着满院合欢花的甜香扑面而来,让她想起之前被姬艳璃牵着散步的日子,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她已在宗门内安排好一切,将宗主之位传给了最信任的弟子,此番前来,连自己都没完全理清心头的情绪 —— 有对过往折磨的余悸,却更多的是想起姬艳璃最后枯坐窗边时,眼底那抹让人心疼的苦涩。

顺着熟悉的路径走向望星阁,远远便看见廊下坐着一道身影。姬艳璃没穿往日鲜艳的红裙,只着一身素白长衫,墨发松松挽着,发间还沾了片飘落的合欢花瓣。她手里捧着一卷书,却半天没翻一页,目光望着远方的云海,眼底满是落寞,连原本妩媚的眉眼都染上几分憔悴,全然没了之前掌控一切的模样。

“姬艳璃。” 沈清玄轻轻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姬艳璃猛地回头,看到站在花树下的人时,手里的书卷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她愣了好半晌,才缓缓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走近,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嗫喏:“清玄?你…… 你怎么回来了?” 她怕这是幻觉,连伸手都不敢,只敢远远看着,生怕一触碰,眼前人就会消失。

沈清玄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的局促渐渐被暖意取代。她垂了垂眼,指尖轻轻绞着衣袖,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 这副模样,若是放在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可此刻话到嘴边,却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坦诚:“之前…… 之前我都叫你‘亲爱的’了,总不能失信。” 她说完,连忙别过脸,不敢看姬艳璃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蚋,“而且…… 我安排好了宗门的事,也没别的地方想去。”

“真的吗?” 姬艳璃瞬间睁大了眼睛,之前的憔悴仿佛被瞬间扫空,她快步上前,却在离沈清玄半步远的地方停下,生怕吓到她,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你是说…… 你愿意留下来?不是因为怕我,也不是因为被逼迫,是真的…… 想留下来?”

沈清玄被她直白的追问弄得更羞,连耳尖都红透了。她点了点头,却还是说不出话,只能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姬艳璃的衣袖,算是回应。这个小动作像给姬艳璃吃了定心丸,她再也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沈清玄轻轻揽进怀里。

怀抱温暖又熟悉,还带着淡淡的合欢香,与之前囚禁时的压迫不同,此刻满是小心翼翼的珍视。沈清玄没有挣扎,反而轻轻靠在她肩头,听着她急促的心跳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姬艳璃抱着她,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还以为…… 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之前那么对你,你没怪我就好。”

“怪过。” 沈清玄轻声说,却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但也知道,你只是…… 用错了方式。” 她抬起头,看着姬艳璃眼底的欣喜,终于不再躲闪,声音虽轻,却无比清晰,“以后别再用‘痒肌露’了,也别绑着我。”

“好!都听你的!” 姬艳璃连忙点头,像个得到糖的孩子,她轻轻捏了捏沈清玄泛红的脸颊,眼底重新染上熟悉的笑意,却多了几分温柔,“以后你想怎么样都好,只要你留下来。”

沈清玄看着她眼底的光,终于彻底放下心防。她知道,过往的折磨不会轻易消失,但此刻廊下的合欢花正开得绚烂,怀里的温度也刚刚好 —— 或许,留在这儿,也不是什么坏事。

自沈清玄留下后,望星阁的氛围彻底变了。姬艳璃再没碰过 “痒肌露” 与绳索,反而每天清晨都会端着热腾腾的桂花糕来床边,午后牵着沈清玄的手去后山看云海,傍晚还会笨拙地学着煮汤 —— 哪怕偶尔煮糊,沈清玄也会笑着喝完,眼底的寒冰彻底化为温柔的春水。

这天,两人坐在廊下晒着太阳,姬艳璃看着沈清玄指尖划过书页的模样,突然轻声开口:“清玄,之前我总用那些法子逼你,现在…… 你也可以‘罚’我。” 她起身从柜中翻出之前的丝绸绳索,递到沈清玄面前,耳尖泛红,声音带着几分羞赧,“我…… 我也怕痒,尤其是脚最敏感,你要是还气,就把我绑起来,用刷子刷我的脚当作惩罚吧。”

沈清玄握着绳索的指尖微微一顿,抬头看向姬艳璃眼底的认真,心头泛起一阵暖意。她没拒绝,依言将姬艳璃绑起,拿起软毛刷轻刷对方的足底 —— 本就敏感的脚在刷子触碰下,让姬艳璃很快失控,最后竟被刷到小穴喷水,彻底为过往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这一番特殊的 “报复”,也让两人之间的情感多了层坦诚的平衡。

惩罚过后,沈清玄解开姬艳璃手腕上的绳索,刚要开口,却被对方一把拉进怀里。姬艳璃的呼吸还带着些许急促,唇瓣轻轻蹭过沈清玄的耳廓,声音带着委屈的撒娇:“你下手也太狠了…… 我的身子现在还发软呢 。”

沈清玄笑着回抱她,指尖轻轻揉着姬艳璃的发丝,动作温柔:“谁让你之前总折腾我。”

“那我以后都让你处置,好不好?” 姬艳璃抬头,眼底满是痴迷,“只要你不离开我。”

沈清玄没有回答,只是俯身吻上姬艳璃的唇。午后的阳光透过合欢花,洒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甜香弥漫在空气中。

往后的日子,两人再没提过过往的折磨。姬艳璃依旧每天做桂花糕,沈清玄会陪着她一起研究食谱;偶尔沈清玄也会 “恶作剧” 般逗弄姬艳璃,惹得对方笑倒在床;逢着好天气,她们还会一起去游历山河,看遍人间烟火。

多年后,合欢宗的弟子们总会看到,两位宗主并肩站在合欢树下,一位红衣妩媚,一位白衣清冷,指尖相扣,眼底满是对彼此的温柔。没有人再记得曾经的囚禁与折磨,只知道望星阁里,住着一对相守余生的爱人,她们的故事,像合欢花般,在岁月里开得绚烂而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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