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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偷溜的书房惩罚,早泄小男娘为了让妻子满意找上扶她岳母跪求巨根治疗,结果雌堕为岳母专用肉便器,1

小说:早泄小男娘为了让妻子满意找上扶她岳母跪求巨根治疗结果雌堕为岳母专用肉便器 2025-09-12 21:56 5hhhhh 5650 ℃

‘早餐’后,连着被灌满的崔晏,精神与身体都已然抵达了极限。田茹云怀中那具年轻的躯体,像是一株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脆弱幼苗,只想回床上补个觉。

田茹云对此非常满意,并且早有预料。看着他那双因疲惫和情欲的余韵而变得迷离涣散的眼眸,脸上露出了如同母亲般慈爱的微笑。‘等过段时间,找个机会,让提议我们三个一起出去旅游吧。去一个风景优美的滑雪度假村,或者海边的别墅。到时候,白天我是她最慈爱的母亲,晚上,我就可以在她的隔壁房间里,好好地‘疼爱’她心爱的丈夫。那种刺激感,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得发抖。’

她没有再逼迫崔晏吃下更多东西,而是抽出张柔软的餐巾,仔仔细细地擦去了他嘴角的奶渍和面包屑,动作轻柔,完全看不出刚刚将他压在身下时那副暴戾的样子。

“哎呦,累坏了吧?好孩子。”声音轻柔得能拧出水来,充满了母性的温存,“都怪岳母,一时没控制住力道,把你折腾得太厉害了。来,岳母抱你去床上睡一会儿,好好补个觉。”话音未落,她再次展现出与她温婉外表完全不符的、惊人的力量。

她一手托住背,一手穿过膝弯,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崔晏整个人轻松地从餐椅上横抱而起。

“呜~”崔晏被折腾的如此虚弱,甚至连发出一声惊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将头靠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口,任由自己被她抱起。

崔晏的视野随着她的步伐而轻轻晃动,餐厅、客厅的天花板在眼前缓缓掠过。鼻腔里充斥着她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香水以及两人体液的、浓郁而暧昧的气息。淫靡的气息让他感到头晕目眩,却又感到安心的依赖感。就像一个刚刚结束了一场漫长而艰苦旅程的婴孩,终于回到了母亲最温暖、最安全的怀抱。

田茹云抱着她的宝贝,步伐沉稳而优雅地走上二楼,回到了崔晏和丽雅的卧室。她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这件精美的瓷器碰碎。

她还为崔晏贴心的拉好被子,掖好被角,甚至体贴地将窗帘拉上了一半,只留下一道柔和的光线,以免刺痛他的眼睛。

“好了,睡吧。”她俯下身,在崔晏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晚安吻般的触碰,“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就都好了。”她的声音如同催眠曲,紧绷了整整一个上午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无边的倦意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在意识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似乎看到她转身离开了房间,嘴角挂着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就让他好好睡一会儿吧,毕竟一大早就开始折腾他了。等他养足了精神,晚上才有力气,陪我玩更多有趣的游戏。昨晚的道具还没玩够呢,今天晚上,或许可以试试……把他绑在床上?’

田茹云轻轻地带上了卧室的门,将那份喧嚣过后的疲惫与安宁留在了房间里。她转过身,靠在冰凉的门板上,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在餐桌上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女婿那痛苦又享受的表情,那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那被她操干后瘫软如泥的无力模样,以及他最后像个孩子一样乖顺地坐在自己怀里,被动接受哺喂的场景。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这种满足感,甚至超过了纯粹的肉体高潮。

田茹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件已经有些凌乱的米白色家居裙,上面还沾染着些许暧昧的痕迹。她走到楼下,看着那如同风暴过境般的餐厅——掉在地上的吐司、翻倒的牛奶杯、以及那条被她随手丢弃的、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真丝内裤。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露出了一丝家庭主妇般的、略带无奈的微笑。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起这个由她亲手制造的‘战场’。

她将垃圾扔进垃圾桶,用抹布仔细地擦拭着那张见证了刚才一切荒唐的红木餐桌,当擦到那片被两人体液浸湿的地方时,还恶趣味的拍了张照片留作纪念。

她将所有的餐具都放进洗碗机,启动程序,温热的水流声响起,仿佛在为刚才那场罪恶的仪式进行一场神圣的洗礼。

做完这一切,她自己也走进了一楼的浴室,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清洗。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也冲刷着她那根在不久前还耀武扬威的鸡巴。她闭着眼睛,靠在冰冷的瓷砖上,任由水流抚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与小女婿交合的一幕幕,身体因为这些回忆而再次变得敏感和燥热。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才得到过满足的肉棒,在热水和记忆的双重刺激下,又有了些微抬头的趋势。

“真是…越来越不知满足了啊,我这个身体。”她轻声自嘲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她知道,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治疗’女婿,或者满足一时的性欲了。她已经对这种感觉,彻底上了瘾。她享受这种扮演双重角色的刺激感,享受在女儿眼皮底下偷情的背德感,更享受将一个原本属于别人的、年轻纯洁的男人,一步步地、彻底地调教成只属于自己的、离不开自己的专属玩物的过程,明明自己在被女婿请求前还只是一个私底下自叹郁孤的单纯人妻啊。

洗过澡后,打开衣柜没有再穿上那套家居服,而是换上了一件崭新的、她特意为这次“留宿“带来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睡裙的布料极其顺滑,轻薄得如同第二层肌肤,紧紧地贴合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深V的领口将她那对雪白丰满的豪乳衬托得更加惊心动魄,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裙摆很短,只堪堪遮到大腿中部,让她那双修长而富有肉感的玉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赤着脚,悄无声息地、如同一只优雅的黑猫,再次走上了二楼。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崔晏正睡得香甜。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娇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未干的泪痕,显得无比脆弱和纯洁。

田茹云的心,在这一刻,被一种混杂着母性、怜爱和强烈占有欲的复杂情感狠狠地攫住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然后,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崔晏正在一片混沌的梦境中沉浮,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床垫向下一沉,随即,一具温热、柔软、散发着沐浴后清新香气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了后背。 那具身体比自己要高大、丰满得多,像一座温暖的小山,将自己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一对尺寸惊人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紧地压在背脊上,让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上面挺立起来的、坚硬的乳尖的形状。一只温热的手臂环过腰,将他牢牢地、不容拒绝地圈入她的怀中。

崔晏的意识从深沉的睡眠中被惊醒了一半。他感觉到危险,也感觉到熟悉。那股味道,那份触感,已经宣告了来者的身份。

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烦躁的、带着浓浓睡意的“哼唧“声,身体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试图从那个怀抱中挣脱出来。这是崔晏在极度疲惫的状态下,所能做出的、唯一的、微不足道的抵抗。

然而,这点小动作,在对方看来,却如同撒娇一般,可爱得紧。

“嘘~乖,别怕,是岳母。”田茹云的声音如同梦呓,在耳边轻轻响起。她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敏感的肌肤,“岳母收拾完了,上来陪你一起睡。一个人睡,会孤单的。”

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小男孩抱得更紧了。脸颊贴着他的后颈,用自己光滑的肌肤轻轻地厮磨着。她甚至将一条修长丰腴的大腿,也强势地搭在了他的腿上,以一种近乎交缠的姿态,将他完全地、彻底地禁锢在了她的怀里。

崔晏又哼唧了两声,但那声音听起来已经不再是反抗,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半推半就的咕哝。无边的倦意再次袭来,身体是如此的疲惫,以至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那个怀抱是如此的温暖、柔软、充满了令人安心的香气。

最终,崔晏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抵抗,任由自己像一个巨大的、有温度的抱枕一样,被她紧紧地抱着,意识再次缓缓沉入了黑暗的梦乡。

田茹云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无意识地向着她的方向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表。她嘴角的笑意愈发地温柔和满足。

她低下头,在那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黑发上,落下一个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吻。‘我的……他现在完全是我的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只没有任何防备的小猫,乖乖地睡在我的怀里。就连睡着了,身体都还记得我的味道,主动地向我靠近。好乖啊~’

她就这么抱着小孩儿,静静地躺着。手指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有节奏地画着圈,像是在安抚一个睡不安稳的婴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的欲望之火,非但没有因为刚才的两次高潮而平息,反而在这份静谧而亲密的拥抱中,以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持久的方式,静静地燃烧着。

她的身体,也诚实地反映着她的内心。她能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刚刚才清洗过的肉棒,在与他紧贴的臀瓣的厮磨中,又一次,不甘寂寞地、缓缓地、坚硬地苏醒了过来。

她从身后将熟睡的崔晏紧紧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一个巨大的、有温度的抱枕,脸颊贴着他的后颈,胯下已然再次勃起的肉棒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有意无意地顶着他的臀缝。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房间的地板上切割出一条条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静谧而慵懒的气息,混合着床褥的柔软味道和自己身上残留的、沐浴后的清新皂香。

崔晏从深沉的睡眠中悠悠转醒,剧烈的消耗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重新浸泡、滋养,充满了被掏空后的充实感。意识回归的最初几秒,还有些迷糊,只是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舒展着略带酸软的筋骨。

崔晏慢慢睁开眼睛,适应着房间里柔和的光线。身旁的被褥尚有余温,但那个温暖而充满压迫感的怀抱已经消失了。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缓缓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环顾四周。这里是自己和丽雅的卧室,一切陈设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空气中,似乎还若有若无地漂浮着一丝不属于这里的、属于田茹云的、成熟而优雅的香水味,提醒着他上午发生的那些既真实又荒唐得如同梦境般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沉稳、带着不容置喙权威感的女声,从隔壁的书房里隐约传来。

“王总监,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个季度的推广预算,必须在明天下午五点之前,重新调整并提交给我。如果市场部做不到,那就换能做到的人来做。”

‘是岳母的声音!’崔晏心中一动,好奇心战胜了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惊惧。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下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门口,将门轻轻地、慢慢地拉开一道缝隙,向着斜对面的书房望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到田茹云正端坐在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后。午后的阳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此刻的她,与那个刚在男孩身上驰骋索取的欲女判若两人。

她身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色丝质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将她那惊心动魄的丰满胸部完美地包裹起来,显得禁欲而知性。酒红色的长发被一支精致的木簪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天鹅般的脖颈。

最让崔晏感到心脏猛地一跳的,是她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纤细的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的那双丹凤眼,此刻正微微眯起,透出一种锐利而专注的光芒。她的神情严肃而认真,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感和决断力。她正对着面前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显然是在进行一场重要的视频会议。 “……另外,关于城南那个新项目的地皮,我已经和李董那边通过气了。你们法务部立刻跟进,务必在下周三之前,把所有的合同细节敲定。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拖延。”

“就这样,散会。”随着最后四个字干脆利落地落下,田茹云伸手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书房里恢复了安静。

崔晏看着她那副雷厉风行的商界女强人模样,一时间有些失神。很难将眼前这个散发着强大气场、掌控着亿万商业帝国的女总裁,与那个会在餐桌上用大鸡巴操干自己女婿的淫荡岳母联系在一起。这种极致的反差,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或许…她现在正忙于工作,不会注意到自己。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崔晏心中升起,趁着这个机会,悄悄地溜下楼去,悄悄离开这个让自己感到窒息的‘淫窟’,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

崔晏打定了主意,身体紧贴着墙壁,像壁虎一样,一点一点地向着楼梯口的方向挪动。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到了极点,生怕脚下的地板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书房的门缝、走廊、楼梯口…胜利就在眼前,崔晏心中一喜,正准备加快脚步,一只手却如同鬼魅般,从他身侧的书房门内伸了出来,崔晏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捏住了纤细的后颈。

“呜!”崔晏整个人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股冰凉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那只手的主人,眉眼含笑的倚在门框上看着他,“要去哪儿啊?我的乖孩子。”田茹云的声音平静无波,但能听到平静下暗藏的喜悦,但正是这种喜悦,才让他感到了最深沉的恐惧,“岳母还没说你可以离开呢,你就这么不听话,想偷偷溜走吗?”

她就这么捏着崔晏的后颈,像提着一只小猫的后颈皮一样,毫不费力地将他从走廊‘提’进了书房,然后顺手用脚后跟将书房的门“咔哒“一声带上并反锁。

书房内的光线比走廊要明亮一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卷墨香和她身上高级香水的味道。被她一路押到了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前。

田茹云松开了手,绕到了书桌的另一侧,重新在那张舒适的真皮老板椅上坐了下来。她没有脱掉衬衫,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黑色的包臀裙下,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丰腴匀称的小腿交叠在一起,充满了成熟女性的知性魅力。

她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那双戴着金丝眼镜的丹凤眼,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婿,就像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不太听话的小宠物。

“过来。”她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崔晏不敢违抗,只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小步地挪到了书桌前。

“对不起…”崔晏感受着身上灼热的目光果断认怂,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崔晏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脑子里乱成一团。

“呵呵,来,过来…”她被崔晏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逗笑了,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随手放在桌面上,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心。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双丹凤眼中工作时的锐利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充满了欲望和玩味的炙热。

“不听话的孩子,是需要接受惩罚的。”她的声音压低了,带上了一丝沙哑的磁性,“既然你这么喜欢到处乱跑,那岳母就罚你今天下午要一直待在一个地方哦。”她说着,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面前宽大的红木书桌的桌面。

“来,乖~钻下去。”崔晏听到吓得瞳孔猛地一缩。“我说,”看小女婿没反应,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上了严厉的语气,“钻到桌子下面去。”

大脑反应还在当机,身体已经在她的威压下下意识地弯下了腰,乖乖地钻进了那片狭小而昏暗的桌子下面。

还好书桌下方还算宽敞,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崔晏可以清晰地闻到岳母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沐浴露香气和体香的味道。目光所及,是岳母那双穿着精致高跟鞋的玉足,以及被肉色丝袜完美包裹着的、如同象牙般光滑细腻的小腿。

“很好,很听话。”头顶上传来她满意的声音。紧接着,他听到椅子轻微移动的声音,然后,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脚,从视野中消失了,取而代代之的,是她褪下了丝袜和内裤后,赤裸的、微微张开的双腿。以及那根因为主人的再次情动而缓缓抬起头来,散发着浓重雄臭的扶她大肉棒。

“撅起来。”命令很简洁,“就像你在餐桌上那样,把你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对着岳母。”

崔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在书桌下,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已经能想到她要玩什么了。

“怎么?需要岳母帮你吗?”田茹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警告。于是崔晏不敢再有丝毫的犹豫,只能咬着嘴唇,闭上眼睛照做。

双手撑在地毯上,屈起膝盖,缓缓地、屈辱地将自己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正对着大鸡巴所在的方向,摆出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姿态。

崔晏听到椅子再次移动。随即,一具温热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她的膝盖跪在地毯上,分开了崔晏的双腿,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巨根,带着湿滑的黏液,再一次恶狠狠地抵在了那刚刚才得到过片刻安宁的敏感穴口。

“好了,一会儿岳母在处理正事的时候,你就在下面好好地‘反省’一下吧。”她喜悦的声音中带着少女般恶劣的恶作剧,在崔晏的耳边响起。

“如果小乖乖这次能坚持住不求饶的话,岳母会给你奖励的哦~。”

“等,呜咦!!!”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根,便如同破城的巨槌,伴随着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悲鸣,再一次,毫不留情地贯穿了穴口。

书桌上方是商业帝国女总裁运筹帷幄的冷静与威严。 书桌下方的世界,是禁忌的情欲,和一场甜蜜的沉沦。

崔晏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内心感到极致的屈辱和…奇异的舒服;肉体在被野蛮侵犯所带来的灭顶快感中,不自觉地战栗着。

田茹云的动作并不像在餐桌上那般狂野,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和控制力。她没有急于进行大开大合的抽插,而是将整根巨物深深地埋在菊穴里顶着结肠口,然后开始缓慢的的研磨。

才一天的玩弄田茹云就对这副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那如同蘑菇般的硕大龟头,时而轻轻地画着圈摩擦着甬道内壁那些最柔软的褶皱;时而又会突然发力,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反复地碾过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前列腺。

“唔咦,齁嗯…”崔晏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那羞耻的呻吟声溢出喉咙。身体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十指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羊毛地毯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感觉怎么样?岳母的‘惩罚’舒服吗?”岳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平稳的呼吸中带着被情欲浸染后的沙哑磁性,“在岳母处理公务的时候,被岳母的大鸡巴这样操着是不是比睡觉要有意思得多?”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研磨的速度。那根大鸡巴开始在穴内画出越来越大的圆弧,每一次旋转,都仿佛要将内脏都搅动起来。后穴被撑到了极限,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上虬结贲张的青筋,在敏感的肠壁上刮擦时所带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

‘看来,对付他就得用这种方法。越是危险,越是刺激,他就越兴奋,身体的反应就越诚实。以后,我们的‘治疗’,可以多增加一些这种情景扮演的环节了。’

就在崔晏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无休无止的研磨逼疯的时候,头顶的书桌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嗡嗡“的震动声。是她的手机响了。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然而,身后的女人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她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在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圆润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以示安抚。

“别怕,放松点,你夹到我了。”她轻笑一声,然后空着的那只手伸了上去,拿起了手机。

崔晏听到了她按下接听键的声音。随即,岳母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充满了权威感的商业女总裁的声线。

“喂,刘副总。”崔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能一边在书桌底下狠狠地操着自己的屁股,一边还能用如此平静的语气,和公司的高管通电话?!

“……嗯,我刚看到你发来的邮件。”她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但她控制得极好,不仔细听根本分辨不出来,“方案的大方向没有问题,但是有几个细节需要调整。第三页,关于线上渠道的投放策略,我觉得还是太过保守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胯下顶弄的力道。那根巨物突然停止了研磨,转而开始短促却又力道十足的浅层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狠狠地顶在甬道最外侧、最敏感的区域,让崔晏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崔晏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将所有的呻吟和哭泣都吞回肚子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汹涌而出,将身下的地毯都浸湿了一小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从而导致事情败露给这个家带来毁灭性的的灾难。

“对,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和‘星潮直播’那边进行更深度的合作。他们的头部主播带货能力非常强,我们可以给出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独家合作协议”她一边冷静地分析着商业策略,一边突然将整根肉棒再次深深地、一插到底。

“啊呜!”崔晏猝不及防,一口气没上来,发出一声短促而响亮的悲鸣,幸好及时用手死死捂住。 电话那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田董,您那边……是有什么声音吗?”崔晏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歇力趴在地上尽力里面缩。

“哦,没什么。”田茹云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她甚至还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松地解释道,“我女儿养的猫,刚才从桌子上跳下来了,没事。我们继续。”她一边说着,一边恶意地、用那根埋在穴内的巨根狠狠地转了两圈。

‘电话那头的刘副总要是知道,他尊敬的、运筹帷幄的董事长,现在正光着屁股,用大鸡巴干着自己女儿的老公,他会不会当场吓得晕过去?呵呵,光是想想这个画面,就让人兴奋得浑身发抖。’

“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独家合作协议……”

崔晏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像一股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体内所有被压抑的情感。

恐惧、羞耻、兴奋、刺激……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人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巨大快感浪潮。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后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带给自己无边地狱与天堂的罪恶根源。

“嗯……”电话里,田茹云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极其轻微的鼻音。‘这个小坏蛋绞得我差点当场射出来,真是可爱啊。自己一边谈着上亿的生意,一边在桌子底下操着可爱的女婿,不过他刚才那个反应,真是太激烈了,他也很享受,不是吗?’

“呜咦咦咦!齁哦哦哦~!”崔晏那从指缝里挤出来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呜咽,非但没有让身后的女人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像是将滚油浇入了烈火,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更加狂暴的征服欲。

电话里,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冰山般的冷静与沉稳,“……不,你没有理解我的重点。我需要的不是一份‘看起来很美’的数据报告,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带来至少百分之三十五以上利润增长的、切实可行的执行方案。你的团队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我们之间的谈话,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在她吐出每一个冷静而残酷的商业决策的同时,她胯下的动作却与她声音的平静形成了最极端的反差。

下属的不让人顺心连累到了桌下趴着的小人,田茹云完全放弃了之前那种还带着技巧性的研磨与试探,转而开始进行一种毁灭性的活塞运动。

“啪!啪!啪!啪!啪!”

书桌下方这片狭小而昏暗的空间,彻底变成了一个回荡着淫靡水声与肉体撞击声的情场。

她的每一次挺入,都用着仿佛要将崔晏整个人钉死在书桌下方的力道,每一次抽出,都毫不留情地带出一大股湿滑的混合了肠液和前列腺液的黏腻液体,将崔晏身下的羊毛地毯浸染得一片泥泞。坚硬的红木书桌在头顶剧烈地摇晃着,巨大的冲撞力还害得自己碰了好几下脑袋。桌面上她那杯早已凉透的咖啡,在杯中晃荡出漩涡。

崔晏低头回看岳母那双跪在地毯上的结实丰腴的膝盖,因为过度用力的缘故,已经将柔软的地毯都压出了两个深深的凹陷。

崔晏的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脸颊的软肉中。但那被极致快感撕裂的淫叫声,依旧如同无法关紧的水龙头里漏出的水流,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从喉咙深处溢出。

“呜咦咦咦…齁哦!嗯呜~”这声音是如此的淫荡,如此的可怜,却又如此的清晰。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它就像是为崔晏自己的沉沦所奏响出的最羞耻的背景音乐。

“……是的,明天上午九点,我希望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一份让我满意的新方案。”电话里,田茹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焦急的结束谈话的意味,“如果没有别的事,那就这样。”

“……好的,再见。”电话里,传来了通话结束的‘嘟’的一声轻响。

书房在这一刻,终于安静了一瞬。 那只白皙爆着青筋的手,终于放下了手机。那张吐出过无数价值连城的商业决策的红润嘴唇,也终于结束了它在文明世界里的最后一场表演。

书桌上方的世界,那个属于田氏集团董事长田茹云的世界,暂时结束了。而书桌下方的世界,这个只属于扶她岳母和她专属玩物的世界,终于迎来了它不受任何打扰的高潮。

‘终于打完电话了,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这种在两种极端身份之间无缝切换的感觉,这种将工作与性爱完美结合在一起的感觉,太棒了!他刚刚就像最听话的小狗狗,趴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她一说完就放下电话用那只空着的手,狠狠地抓住了崔晏的一头黑发,将他的脑袋向后拉扯,强迫他的脸颊贴在了冰凉的散发着木质清香的书桌腿上。

这个动作让崔晏原本就紧绷的身体瞬间拉伸到了极限,也让那根在他体内肆虐的巨物,得以更加深入,顺利抵达了菊穴的最深处,抵在结肠口上‘亲吻’。

“齁—咦咦咦!”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崔晏的全身,令他眼前一阵发黑,四肢都在剧烈地抽搐痉挛。后穴像是被这一下彻底操坏了,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一缩一放地绞榨着那根带给他无边快感的大鸡巴。

“呵呵……”一阵低沉的充满了极致兴奋与满足的笑声,在崔晏的耳边响起。

“我的好宝宝,刚才的反应真是太棒了!”她的声音变得无比沙哑,压抑着惊人的情欲,“就在刘副总那个老东西的眼皮子底下……不,就在他的耳朵边上你这个小骚货,居然被岳母操得差点就高潮了,是不是?嗯?”她说着,突然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转而用双手铁钳一般地掐住了崔晏因为剧烈抽插而不断摇晃的腰肢,将他牢牢地固定住。

然后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股仿佛要将他的骨盆都撞碎的狠劲。

“呜!岳母,岳母!轻一点!”崔晏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从身后狠狠地侵犯着。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所有的意识都被碾碎成了最原始的、纯粹的生理快感。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上的是眼泪,是汗水,还是因为过度刺激而失禁的尿液。

崔晏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大鸡巴一遍又一遍地彻底贯穿。

“齁哦哦哦~不行了!岳母~又要射了…咦!!!”田茹云听着小女婿淫荡的求饶声也彻底失去了控制。她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汗湿的后颈,轻轻的啃咬着,吮吸着那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变得冰凉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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