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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驯服了谁?

小说: 2025-09-12 21:56 5hhhhh 9280 ℃

琉璃仙宫最高的寒玉阁终年飘雪,檐角冰棱折射着七彩极光。泠霜尊者将婴孩拢在鲛绡襁褓中,以指尖凝出本命寒泉细细擦拭。当冰珠滑过男婴眉心金纹时,那孩子忽然咬住她悬垂的银发,乳牙磕在发间玉簪上发出清响。

“宸儿乖。”她解下衣襟将雪乳凑近,乳尖却因初产胀痛渗出金露。婴孩啜饮时眼底闪过凤凰虚影,她猝不及防被吸得腰肢发软,寒玉榻竟被攥出裂痕——圣药所化的至阳精元,正透过乳孔反哺她枯竭的元气。

【哺乳期】 每当凤宸啜饮金乳时,泠霜总会暗中运转《逆凰诀》。三寸长的冰玉针从发簪滑落,借着哺乳姿势悄无声息刺入乳根穴。婴孩每吞咽一次,针尖便震颤着刺激乳窍,让她不得不用绢帕按住腿心渗出的蜜液。

“宸儿喝慢些...”她咬着唇瓣轻哼,雪乳表面浮现出凤凰翎羽状的金纹。这些细微的灵力波动被哺乳的温馨画面完美掩盖,唯有窗棂上凝结的冰花记录着她颤抖的腰肢。

【开蒙礼禁制】 教授符咒那日,泠霜早早在肚脐贴了“锁阳符”。当凤宸的手指无意划过她小腹时,符咒骤然发烫。七岁孩童被烫得缩手,她却握着他的手指重新按向符咒:“此乃防护禁制,宸儿要记住方位...”

引导着孩童手指划过阴阜,每处敏感带都假借教学之名烙下隐形符印。当晚凤宸梦遗时,那些符印自动吸收元阳,使她丹田内凝出第一颗子母丹。

【筑基宴束缚】 缚仙索勒出血痕那夜,泠霜暗中激活了寒玉榻的映影术。十二岁的凤宸只顾笨拙地涂抹伤药,却不知榻顶冰镜正将娘亲情动的模样刻入他神识。

“这里...也疼。”她牵引他的手滑向腿根,药膏抹过花珠时故意收缩穴口。当少年手指被吸住,缚仙索突然显形缠绕两人交握的手——竟是双生缚仙索,从此主奴同命。

【剑心觉醒饲剑】 练剑崖那次,泠霜提前在乳尖涂了凤凰血朱砂。剑锋划破心衣时,她挤压雪乳将血珠抹在剑刃上:“此剑当饮娘亲心头血...”

夜间侍奉暴走剑灵时,她以口含剑尖缓缓吞吐。花穴泌出的元阴顺着剑纹流淌,竟使本命剑生出灵智,每次鸣颤都会引得她腿心锁链共振。

【冠礼夜公开驯化】 贞操带锁孔设计成凤宸本命法宝形态只是表象。当众褪袍那刻,她暗中捏碎袖中幻珠,在宾客眼中她仍衣冠整齐——唯凤宸可见真实景象。

“请主人验货。”她传音入密,当着满座仙尊分开腿心。玄金锁链没入处的嫩肉正殷勤收缩,吐出写着“宸奴”的粉玉牌。凤宸指尖发颤触碰锁孔时,她突然高潮,溅出的蜜液在幻术下化作漫天金莲。

【日常调教细节】 •晨起梳妆时,泠霜总会跪着为儿子系腰带。玄铁腰扣内侧藏着的乳夹会随着动作扯动银链,使她不得不挺胸维持平衡 •教授宫规时,她端坐寒玉椅授课,椅面却嵌着按照凤宸阴茎形状雕刻的玉势。每次纠正弟子姿势,穴内的玉势就会震动 •批阅奏章时,她需含着儿子用过的笔杆研磨墨锭。笔杆末端延伸的细针正刺着舌下媚珠,迫使她不断吞咽涎液

【瑶池宴防护】 赴宴前三日,泠霜亲自用金线绣制礼服。每道缝线都掺入凤宸脱落的乳牙粉末,使衣衫遇他人触碰即发烫。裙摆内层缝着九百九十九根凤凰翎羽,旁人只见华美刺绣,实则羽尖全部向内对着她的肌肤。

当魔君偷袭时,她借闪避动作激活翎羽大阵。羽尖刺入穴肉结成防护罩,外人看来是她赤足退敌的英姿,实则每步都踏在羽尖带来的刺痛与快感间。

【现今调教成果】 凤宸把玩着控神链突发奇想:“娘亲说今日要督查外门弟子功课?”泠霜立即领会,将明珠更深地塞入后穴。走到学堂时,她面若冰霜地指出弟子功法谬误,袖中手却握着遥控玉势的符石。

当批评到某位俊俏弟子时,她暗中调高震动档位。听着堂下弟子们赞叹“尊者指正时竟能引动天地灵气”,她不得不用冰雾掩饰腿间渗出的水痕。唯有凤宸通过子母镜看见,她背在身后的手正疯狂揉捏自己发胀的乳肉。

(接展开寒玉阁内的调教现场)

凤宸指尖勾着控神链绕了三圈,突然发力将泠霜拽倒在铺着雪貂皮的玉阶上。她踉跄跪伏时广袖翻飞,露出腕间叠戴的七重金钏——每只钏内壁都刻着「凤宸专属」的咒文,随着动作碰撞出细碎铃响。

“今日瑶池仙使夸娘亲的冰清玉洁。”少年靴尖挑起她下颌,玄铁鞋头竟镶嵌着曾埋在她乳根穴的冰玉针,“不如让孩儿看看...哪里还藏着冰?”

泠霜颤抖着解开绡纱腰带,层层衣襟如雪浪铺展。当最后一件心衣滑落时,只见雪乳上布满淡金纹路,乳尖扣着玲珑玉铃——竟是拿当年哺乳期用的金乳凝成的法器。她主动俯身以唇暖他靴尖冰针,舌面掠过时发出模糊辩白:“外人所见...都是幻术...”

“幻术?”凤宸突然揪住她发髻向后扯,另一只手捏诀催动乳铃。玉铃震颤着迸发七彩流光,她顿时仰颈哀鸣,乳孔竟渗出蜂蜜般稠润的金液。少年俯身舔舐时低笑:“连乳汁都变成媚药了,娘亲还敢说清白?”

骤雨般的吻落在胸乳间,他故意用齿尖磨蹭那些日渐鲜艳的金纹。当泠霜情动挺腰时,却被突然翻转过身,臀瓣被迫高高撅起。玄金贞操带暴露在夜明珠下,锁孔处嵌着的粉玉牌正嗡鸣发烫——正是白日里她塞入后穴赴宴的瑶池明珠。

“仙使们可知...”凤宸指尖探入锁孔抠挖,带出缕缕银丝,“他们敬仰的尊者后庭里,整天含着儿子的精水?”明珠被强行取出时裹着黏腻蜜液,啪嗒坠地滚出蜿蜒水痕。

泠霜羞耻地蜷缩脚趾,足踝金铃乱响。突然被少年掐着腰肢拖到玉镜前,冰面清晰照出她腿心翕张的朱蕊:“睁眼看清楚——谁才是你这身淫肉的造主?”

镜中映出他挺腰贯入的凶器,竟是与贞操锁孔完全契合的龙根。龟头棱角磨过敏感处时,她猝然尖叫着达到高潮,花穴喷出的爱液在镜面凝成冰花。凤宸却掐着她胯骨不许躲避,每一次顶撞都精准碾过宫芯:“说!白日训诫弟子时...这里可曾流水?”

“呜...只有宸儿...”她反手胡乱摸索他的脸庞,却被衔住指尖啃咬。少年突然将她抱到窗边,背后是万丈琉璃穹顶,身前却承受着凶狠冲撞。当巡夜弟子驾鹤掠过时,她拼命咬唇咽下呻吟,花穴却诚实地绞紧。

“瞧啊...”凤宸恶意地加快动作,“娘亲的身子比嘴诚实多了。”指尖挤入臀缝抠弄后庭,借着爱液润滑探入两指。她前端骤然缩紧,竟又泄出身子,淅淅沥沥的蜜汁淋湿窗棂冰棱。

最羞耻时,少年突然取出支冰玉笔——正是开蒙礼那年她教画符用的那支。笔尖沾满两人交合处的蜜液,竟在她小腹勾画起繁复禁制。每当图案成型,宫穴便涌出更多春水,将咒文晕染成桃花色。

“原来娘亲这里...”笔杆突然刺入花心,抵着某处凸起旋转,“藏着百年前就刻好的奴印?”她癫狂摇首间青丝散落,露出后颈凤凰纹——那根本不是胎记,而是用圣药与元阳淬炼出的主奴契约!

晨光熹微时,泠霜瘫软在冰雾里浑身狼藉。凤宸却为她仔细戴回所有饰物,最后将控神链化作额间玉坠。当弟子们送来晨露羹时,只见尊者仪态万方地端坐镜前,唯有最敏锐的剑侍发现——师尊今日描眉的黛砂,透着古怪的腥甜气息。

【哺乳期的初萌】 三岁的凤宸在啜饮金乳时,总会无意识攥紧娘亲的衣带。某日他齿龈发痒,乳牙磕破乳晕时尝到血腥与蜜香混合的滋味。孩童突然被凤凰神魂冲击,眼底金纹暴涨间看见惊人真相——娘亲雪乳深处埋着的冰针正随着他的吸吮节奏震颤,乳肉每次痉挛都会在她丹田凝出粉色雾气。

“宸儿...慢些...”泠霜压抑的呻吟将他拉回现实。孩童困惑地摸着娘亲潮红的脸,又低头看自己沾着金乳的手指,突然被某种原始冲动驱使着,将手指塞进她微张的唇间。当舌尖裹住手指时,他第一次产生撕碎一切的暴戾欲望,却又被随之涌来的愧疚淹没。

【开蒙礼的悖德】 七岁描画符咒那次,凤宸其实早看穿娘亲的引导。当手指被带着揉捏雪乳时,他故意让朱砂洒在她心口,借着擦拭动作按压乳尖——果然感受到衣襟下隐藏的乳环震动。

“娘亲这里也在发抖。”他假装天真地戳弄凸起,实则暗中记下每次按压后她腿根战栗的频率。夜间对着春宫图自渎时,他突然顿悟:那些扭曲的符纹分明是娘亲身上锁链的图谱!少年崩溃地将宣纸撕碎,又鬼使神差地舔舐纸上金乳残香。

【筑基宴的觉醒】 缚仙索勒出血痕那夜,凤宸在触碰伤药时动了心眼。指尖蘸取的不仅是药膏,更混入自己白日偷偷收集的元阳。当抹过乳尖时,他清晰感受到娘亲体内某种禁制被融化了——原来他的体液才是解锁钥匙。

“娘亲早算计好了是不是?”这句质问半是愤怒半是狂喜。当反压住颤抖的躯体时,他发现自己竟无师自通地知道如何触碰她后腰的奴印。十二岁的少年在进入前突然恐惧:究竟是谁在驯养谁?

【剑心觉醒的撕裂】 练剑崖事件后,凤宸连续七日闭关不出。本命剑上属于娘亲的血气日夜灼烧着他,脑海中不断回放她引导剑尖划破乳肉的画面。当泠霜深夜捧着药盏来时,他突然将人抵在洞府石壁上:“娘亲可知剑灵看见了什么?”

剑灵共享的影像里:他每练成一式剑招,娘亲就会在寒潭用玉势自渎一次。最致命的是——他悟出凤凰剑意那刻,她正高潮着喊出他的名字。少年崩溃地咬破她肩头:“为什么...要让我变成弑母的禽兽?”却控制不住扯开她衣襟检查剑痕。

【冠礼夜的臣服】 当泠霜当众褪袍时,凤宸通过血脉感应发现真相:满座仙尊根本看不见香艳景象,他们眼中只有庄严的传功仪式!所谓贞操锁与乳铃,不过是娘亲用幻术单独为他呈现的私密演出。

“宸儿不要...”她突然传音哀求,眼中闪过真实的惊慌。这一刻凤宸终于明白,自己早已掌握主导权。他故意慢条斯理地把玩锁孔,享受着娘亲因不确定而战栗的美态。当指尖探入温暖穴口时,他轻笑:“娘亲骗了我这么多年...今晚该轮到孩儿拆穿所有把戏了。”

【现今的矛盾】 凤宸时常在深夜凝视熟睡的泠霜。指尖悬在她心口迟迟不敢落下——既渴望探查还有多少未知的禁制,又恐惧发现一切真是自己天生邪恶。某次她梦中呓语“宸儿乖”,竟让他委屈得眼眶发红。

次日督查功课时,他故意通过子母镜加大玉势震动。看着娘亲在弟子面前强撑清冷模样,突然传音:“昨晚梦见三岁时喝奶的情景。”满意地看到她踉跄一步,又补刀:“娘亲那里...比现在青涩很多呢。”

这些反复拉扯的折磨里,藏着少年不敢承认的恐慌:若有一天彻底掌控这个女人,是否就会失去她眼中那种近乎悲壮的溺爱?于是他不断延长调教游戏,就像孩童舍不得吃完最甜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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