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虎大侠 第三章 将军点兵,虎大侠

小说:虎大侠 2025-09-12 21:56 5hhhhh 9310 ℃

窗外的天光,已由黎明时的鱼肚白,渐渐染上了清晨的微金。阳光透过糊着薄纸的窗沿,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将空气中浮动的微尘都照得清晰可见。

床榻之上,是一片狼藉的春色。洪承天就那么赤身裸体,四仰八叉地躺在着。

床边的矮几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大小不一的琉璃瓶。瓶子里,盛着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在晨辉的氤氲之下,泛着一种奇异的光泽。这些,都是洪承天昨晚的“战果”,被他那小徒弟,好好的存了下来。

子悠侧身坐在床沿,正给洪承天擦拭身子。湿布挨着他那身结实的肌肉,从宽阔的胸膛,到布满汗珠的腹部,一点点往下擦拭。湿布略过过他胸前那两点红肿的乳头,或是拂上他那双布满厚茧的大脚板时,洪承天那壮硕的身子便会不受控制地抖一下,喉咙里也跟着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就连跨间那条沉睡的巨兽,也好似微微涨大了几分。

子悠便知师傅是在装睡,于是从桌上拾起其中一个最小的瓶子,里面只装着薄薄的一层,大抵也就几滴。将那瓶子凑到他鼻尖下晃了晃。

“师傅,太阳晒屁股了,醒醒。”子悠用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别睡了,徒儿有问题要请教您。”

洪承天的双眸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蒙。他看了看子悠,又看了看子悠手中的小瓶,似乎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

“吵什么……”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让老子……再睡会儿……”

见洪承天不从,子悠用瓶底,不轻不重地贴了贴他那根还在滴水的虎屌,那根大屌被冰凉的瓶底一激,又猛地弹了一下。伴随着:“嘶——”的一声,他似乎也终于清醒了过来,认命般地叹了口气,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靠在了床头上。

“问吧问吧,臭小子,就知道折腾你师傅。”他嘟囔着,揉了揉眼睛,那双赤色的虎目,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明亮。

“这瓶,”子悠晃了晃手中的小瓶,“还记得吗?”

他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着那个小瓶。过了好一会,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

“操,这个啊……”他挠了挠自己那头刚睡醒还乱糟糟的白发,“这不是刚开始的时候吗?你小子,刚把老子绑好,就去客房拾了支孔雀翎,一股子在老子脚底板下面挠。”

他说着,下意识地蜷了蜷脚趾,尴尬地用手在那双宽厚的虎足上摩挲着:“本来……是能忍住的。”那张英武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老子当年在北疆,被蛮子用烧红的铁烙过胸口,都没吭过一声。这点痒……算个屁。”

“哦?”子悠挑了挑眉,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就只是挠脚心?”

洪承天低下头,不敢正眼看子悠,眼神也开始有些躲闪,似乎是不想让子悠看到自己此刻的窘态,但那微微翕动的嘴,还是顺着子悠的话题断断续续的往下说。

“……还……还用那根羽毛的杆子,捅了……捅了尿口……”他声音低得如同蚊蚋,却清晰地传入子悠的耳中,“他娘的,那玩意儿又滑又硬,钻进去的时候又痒又麻,老子……老子没忍住……泄了几滴……就几滴,你都给收着了。”

“没忍住?”子悠故意追问道,将手中的瓶子又向他凑近了几分,“我怎么记得昨天晚上,用那根孔雀羽毛,在您那活儿的顶部,轻轻地、来来回回地,搔了半个多时辰。您当时,可是舒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个劲儿地哼哼,那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最后,还是徒儿心软,看您实在可怜,才想着拿另一端杆子往里面……”

“……操你大爷!”他破罐子破摔般地低吼了一声,猛地抬起头,用那双燃烧着羞愤与情欲的眼睛瞪着子悠,“你这小兔崽子,非要把这些丢人的事都捅破才甘心吗?”

“行了行了,知道您老人家威风不减当年,问问咋了。”子悠被他这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样逗笑了,伸出手指,在他那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硬得像烧火棍一样的虎屌上轻轻弹了一下。

“唔!”他像是被蝎子一蛰,猛地哆嗦,那根大屌也跟着剧烈地颤动了一下,流出一丝新的淫液。他瞪着子悠,做了个抡拳头的架势:“你小王八羔子……还来?”

子悠见状赶忙松开手,向后挪了挪,做出一个撇清关系的手势,脸上却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徒儿可不敢再造次了,是师傅您自个儿身子骨太实诚,藏不住事儿。”

洪承天被子悠这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想反驳又自知理亏,一张虎脸涨成了猪肝色,最后只化作一声又气又无奈的叹息。

“这个,徒弟记得。”子悠从桌上又取出一瓶,在指尖把玩着,透过半透明的瓶壁,能看到里面盛着大半瓶浓稠的白浊,只是这白浊之中,却混杂着几缕突兀的、墨汁般的黑色痕迹。

“这可是那次审讯的铁证,徒儿可得好生保管着。”

“哼。”洪承天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权当是默认了。“……这一瓶,是你他娘的扮成那个狗屁的镇抚司指挥使,把老子当成叛国将军审的时候,弄出来的!”他的声音里,分明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当时我问您,‘说!你们的粮草,都藏在什么地方?’,您老人家还挺入戏,梗着脖子,一脸宁死不屈地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一个字!’”子悠惟妙惟肖地模仿着他当时的样子。

“那还不是你小子逼的!”洪承天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你把老子扒光了,吊在房梁上,下面还点着一盆炭火。说是怕将军着凉,实际拿火烤着老子的鸡巴,烫就算了,连火炭都专挑那些个边角料,就是为了能多爆出点火心子迸到老子卵蛋上。你还拿了那个……那个什么……夹子,夹住老子的奶头。晃的时候还叮当响,吵死了。”

“是[银莲髓扣]。”子悠补充道,“那是前朝宫廷里,专门用来惩罚犯错的妃嫔的刑具。

“你明知道那是给娘们的奶子用的!那玩意儿,夹得老子奶头又疼又麻。你还不停地捻上面的小珠子,那感觉……操!就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当时就想,他妈的,不就是一点军情,老子告诉你还不行吗!可你小子,偏偏不让老子说。刚一张嘴,你就拿一块布,把老子的嘴给堵上了。”

“我那是为了防止将军您,咬舌自尽。”子悠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我呸!少他妈给老子戴高帽!”他啐道,“你就是想看老子出丑!这就算了,还往老子耳朵里吹气,又是用那凉铁尺,在老子胸口上划来划去……最后,还……还他娘的用那根……那根沾了辣椒水的毛笔,在老子的那话儿上……写字!”

他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当时写了什么,师傅还记得吗?”子悠看着他那副窘迫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他娘的……在上面写……‘洪大将军——天下第一’……”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刺啦刺啦”的,挤出了这几个字。“最后一笔,正正好落在老子尿口上,被你直横横地划了一道。”

“然后呢?”子悠继续追问,“写完之后……”

“……然后……然后老子就……就他娘的没忍住……”他的声音充满了懊恼与羞愤,“……就……就射了……当时存货还挺多,被你榨出来小一瓶。”

他说完,便猛地闭上了眼睛,一副再也不想理子悠的模样。然而,他那根因为回忆而不断发涨的肉棒,却在此时以一种无法抑制的昂扬姿态,滴下了几滴更加粘稠的淫水,将他身下的褥榻都濡湿了一小片。

子悠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那个小瓷瓶放回了矮几上,又从桌上拾起下一个小瓶,凑到他眼前,晃了晃,“来来来,我的好师傅,考考你。还记不记得,这一瓶,是怎么来的?”

他凑近细看,看了半天,又皱了皱眉,疑惑的望向子悠。

“这啥,里面也没东西啊……”

过了好一会儿,洪承天看着近乎空空的瓶子,观察到只有底部铺着一层淫液,混着几丝并不纯粹的乳白,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立刻移开了视线,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他沉默了许久,久到子悠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才一阵闷闷的声音。

“妈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里却听不出什么怒意,反而带着一丝的苦笑的自嘲,“这是你小子后面觉得玩的不尽兴,非要挪窝换个地方,就拉着老子去库房,绑在那个……那个从蛮族王帐里缴来的什么来着……好坏佛上……”

“叫[是非明佛]。”子悠纠正道。那是一尊用整块暖玉雕琢而成的佛像,呈盘坐姿势,只是那大佛周围,却雕着一有尺寸惊人、布满了奇异纹路的玉雕游龙,这并非传统佛教的风格,更像是……蛮族缴来之后自行添补的,或是为了掩盖佛像在掠夺时已经碎裂的瑕疵,亦或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征服欲。所以子悠从库房中那堆积满了灰尘的藏品里,一眼就相中了这个。

“管他什么狗屁佛祖!”洪承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那尊玉雕的名谓没什么兴趣,“你把老子按在那上面,让头顶那根又冷又硬的什么……玉龙头雕,就那么对着老子的屁眼,老子当时还以为,你小子是想让老子尝尝被人操的滋味。”

“我哪敢啊。”子悠笑着说,“我只是想看看,师傅您的定力,到底有多好。”

“好个屁!”他啐了一口,“你个小兔崽子,坏得很。把那玉鸡巴在老子屁眼口磨来磨去,晃来晃去的,就是不捅进去。谁知道那玩意儿这么邪门,龙头老长了,上面的鳞片还贼扎肉,摇起来不光磨屁眼,连屌根都一块磨了……”

“老子……老子只是想让你快点,给个痛快!然后,你又去拿了那个……那个什么西域来的什么油,滴在老子的屌上……”

“是[明灭天香膏]。”子悠又一次纠正他,“本是用于虔信拜礼之物,却不知是哪路子的邪门说法,涂抹之后,能让人相应部位的快感放大十倍,我就想正好借着试试真假。”

“反正就是那玩意儿!”他显然已经不想再纠结于这些器什的名字了,“那鬼东西,快感不快感的老子是一点没感觉到,但又凉又滑,还带着一股骚气的香味,熏得老子一愣一愣的。”

“你小子,就借那玩意儿,给老子撸管。一边撸,一边舔老子的乳头。老子当时就觉得,浑身上下,又麻又痒,但那下面股子劲儿,又直往脑门上冲。鸡巴被你撸得快要炸了,屁股眼又被那根凉飕飕的玉头头顶着,胸口又痒得钻心。只能咬着牙,硬是撑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被你给榨出来了。”

他看着那个瓶子里那浅浅的一层白色液体,胡须翘的老高,鄙夷的比了个一丝丝的手势,脸上露出了几分不甘心的神色:“就将将……射了这么一点,妈的,真他娘丢人。”

“那这个呢?师傅。”子悠将瓶子递到他的面前,“这可是昨晚的重头戏啊。师傅您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看到这个瓶子,洪承天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真正的、可以称之为“恐惧”的神情。

“怎么可能忘得了。这他妈的……不是你小子觉得先前的佛像没得逞……让老子……让老子骑在那把破剑上的时候……弄出来的吗!”

他的声调突然拔高,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破剑?”子悠故作惊讶地说道,“那可是师傅您的宝贝,[玄铁重锋]啊。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怎么到了您自己嘴里,就成了破剑了?”

“那他妈能一样吗!”洪承天猛地坐起身,那双赤色的虎目,死死地瞪着子悠,里面燃烧着羞愤的火焰,“那是老子用来杀敌的剑!不是他妈的用来……用来干那种事的!”

怒意在他的胸口流转,灼烧着,虎鼻子呼哧呼哧喷着热气,但又很快像是被刺了口的皮球,泄气的坐了回去。

“你把剑架在佛像上,让老子……继续骑在上面。”

子悠的心,也随着他的话,猛地一跳。那确实是整个过程中,最为疯狂,也最为危险的一环。

“然后把开刃的那一边……对着你自己。”洪承天抬起头,那双金色的虎目,死死地盯着子悠,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诧异,有后怕。

“你坐在剑刃的前面,就那么看着我。你对我说,‘师傅,您可得忍住了。您要是一个不小心,稍微往前一挺,让这剑滑落,徒儿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您这把宝贝上了。”

“我当时……真的有点怕了。”洪承天坦诚地说道,那张一向无畏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老子有金刚不坏之身,那剑刃再锋利,也伤不了我分毫。可你不一样,你就是个肉体凡胎。那把剑老子掌了那么多年,有多锋利,我比谁都门清。别说是你,就算是当年燕北关的城门,也能一剑给劈成两半。”

“你小子,就那么坐在那儿,手上的活计却没停,一脸的无所谓,甚至还带着点笑。可老子……老子是真给你吓到了。”

“就算眼睛被蒙的死死的,老子一样能感觉到那刀尖尖,就悬在你的脖子前面。我哪敢动,只能拼了老命告诉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好在这双烂腿还算争气,就算精关没守住,但那把剑最后还是夹住了。”

“好啦好啦,给您解下来的时候您不也抽了我两嘴巴子吗,两清了。”

“啪!”

子悠的话音刚落,只觉得眼前一花,方才还瘫软如泥的洪承天,此刻却如猛虎下山,一个翻身便将他死死压在身下。洪承天双臂如铁钳,便轻易将子悠手腕反剪于背后,动弹不得。那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子悠,传递过来的却不是炽热的温度,而是属于战场的铁血煞气。

“唔——!”

子悠被压得闷哼一声,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殆尽。那股凛冽的煞气只是一闪而逝,便被洪承天强行收敛了回去。光线被他宽厚的身板完全遮挡,子悠只能看见他那双在阴影中燃烧的赤色虎目,他就这样沉默地压制着子悠,良久,才用一种压抑着怒火的、沙哑低沉的声音开口:

“玩的时候,让你玩个尽兴。一是老子身板子硬不怕折腾,二是老子……疼你。”

洪承天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用词。鼻息一股一股,以一种近乎灼热的温度,喷在子悠的脸上,夹杂着一股雄性的,独属于他的味道。

“但是,别以为,把老子在床上弄得服服帖帖的,就能忘了自己的本分,开始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

“你是我的亲传徒弟,也是老子的命根子,你这条命都是老子给的。当年给你爹立衣冠冢的时候,我可是以血作誓,发誓再也没人能动你一根汗毛。别人不准,你自己更不准,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洪承天朝子悠贴的更近了,以一种近乎压迫的威严口吻,不容置喙的将一字一句在子悠耳旁炸开:“抽你两巴掌还敢嬉皮笑脸的,昨晚若不是老子看你玩得尽兴,又有十足的把握能随时挣开那几根破绳子,早就一巴掌把你扇到墙上去了,还能容你放肆到现在?下次再敢作践自己胡来,老子就把你抽到哭爹喊娘!”

又是一阵沉默。

“……徒弟知道了。”子悠双目低垂,不敢再有半分不正经,方才的嬉闹与揶揄在此刻尽数褪去,只剩下被训诫后的恭顺。

见子悠终于显露出几分顺从的模样,洪承天紧绷的肌肉才缓缓松弛下来,那压在其身上的沉重力道也随之卸去,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几分:“你知道就好,下次……下次不准这般胡闹了。”

子悠敏锐的将这一份珍视察觉,不由得心头一暖,方才被他训斥的委屈荡然无存。于是乖巧地准备收拾起桌上散落的瓶瓶罐罐,身后却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咳咳……等等。”洪承天别过头,借咳嗽掩饰尴尬,“你……你还没问完呢。”

子悠有些惊讶地回头看他。

“怎么?”子悠舔了舔嘴唇,双眼迷惑地微眯,“师傅这是……食髓知味了?”

“……少废话。”洪承天瞪了子悠一眼,那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说心事的羞赧,他起身,从那一堆拿出一瓶最显眼的——唯独这枚瓶身换了更大的尺寸,更别提里面更是被阳元装的满满当当,一丝气泡也没有。

他盯着这枚小瓶,眉头紧蹙,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似是在努力回忆。

“是因为……这瓶,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这可是师傅您泄得最多的一次,我还特地给您换了个大瓶来装,怎会不记得了?”

“……就是不记得了!”洪承天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恼羞成怒的意味,“老子昨天晚上,被你这小畜生硬生生灌了那么多酒,呛的老子——反正乱七八糟的,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哪里还记得清那么多!”

他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让自己清醒点,毕竟这种回忆可不好受:“真他妈邪门,老子平时可是千杯不醉,怎么到你这……一碰就倒!”

“哦?是吗?”子悠接过师傅手中的瓶子,低头思索,想了想该如何解释,但最后还是选择将那个瓶子凑到他的鼻子下面:“师傅您再仔细闻闻,这味道,是不是有点特别?”

洪承天凑近猛嗅两口:那瓶子里的液体,除了那股浓郁的、属于雄性的腥膻味之外,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辛辣的残余酒气,和许多种混合在一起的,带着一丝甜腻的奇香。

他略微思索,那庞大的身躯便猛地一颤。他那双金色的虎目,瞬间睁大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后知后觉的怒意。

“你……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洪承天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口:“说!昨天晚上后半夜,除了那罐烈刀子,到底给老子用了什么?!”

“没什么啊。”子悠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任由洪承天抓着自己的衣领。

“就是……借着给师傅敬酒助兴,把您以前当将军的时候,从那些被抄家的贪官污吏府上缴获来的补品啊药散啊,各式各样都取出点,混进酒里,在您身上试了试而已。”

子悠顿了顿,咽了口唾沫,看着洪承天那张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虎脸,慢条斯理地补充道:

“比如说,那个据说是宫里专门给的妃子们侍寝前用的[燕虞绝]。再比如说,那个从南疆巫师手里得来的,涂在身上,就能让人情欲高涨,不能自已的[合欢散]。还有那个……”

子悠每说一样东西,洪承天脸上的血色便褪去一分。等到子悠说完,他那张原本还充满了愤怒的虎脸,已经变得惨白一片。抓着衣领的手,也无力地松开了。洪承天呆呆地看着子悠,用手摩挲着自己的胡须,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怪不得……”他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我昨晚后半段,总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脑瓜子还晕乎乎的,怎么泄……都泄不完……原来……原来是你这小王八蛋,给老子下了那么多药……”

“我那不是怕师傅您耐力太好,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嘛。”子悠凑到洪承天的身边,用讨好的语气附和道,“把那些玩意捣碎混在一起,配上咱们家地窖下埋的比我年龄还大的[烈刀子],效果自然是不同凡响。不然,以师傅您的定力,最后那程我怕是玩到天亮,也撬不开您的嘴……不对,是您的精关。”

子悠指了指那个装满了大半瓶精液的琉璃瓶,像是在验证自己刚才的说法。

“效果好个屁!”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抢过那个瓶子,作势就要往地上摔。

然而,他的手举到一半,却又停住了。子悠能看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恍然大悟的愤懑,有难以言喻的羞赧,以及一丝从目光中闪过的的,难以察觉的……

不舍。

最终,他还是没有舍得摔碎。他只是将那个瓶子,重重地,稳稳摁在在了床头的矮桌上,“哐当”一下,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子悠,虎尾烦躁的摇晃,用一种闷闷的声音说道:“……老子……不想看到这些劳什东西了。”

“那可不行。”子悠绕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拉住他肩膀挽留,“可是师傅你自己说要清点完的,就剩最后一瓶了。”

“……还有什么好问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意味,“不就是……被你这小畜生,用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折腾得……射了七八次,最后……最后连自己是怎么交代出来的,都记不清了……”

“不对哦。”子悠摇了摇头,“师傅您最后一次,可不是因为那些助兴的小玩意才泄出来的。”

洪承天盯着子悠手中的瓶子看了半晌,似乎是在努力地回忆着。过了许久,那沙哑的嗓子里,才以几乎耳语的声音,挤出个确切的答复。

“那瓶记得。”

然后就别过头去,解开子悠的手,从床上坐起。

“那时候已经被你折腾了大半夜,虽然没求饶,但也真是……够呛。你那些小玩意儿,什么羽毛搔脚板,夹子夹奶头、冰块塞肛门、热蜡滴龟头……他娘的,变着法儿地玩。老子凭这身硬骨头,愣是扛着,想着最后扳回一城。结果呢?你这小狐狸,忽然就……就收手了。”

洪承天转过脸,那双赤色的虎目直勾勾地看着子悠,里面的光芒却深邃而复杂:“你爬到老子身上,抱着老子的脖子,蹭老子的脸,还……还哭嚷着一个劲的叫……”

“爹。”

子悠补上那句郑重且坚定的称谓,随着他一同从床上站起,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只是平淡的,望向那高大的身影。

洪承天的视线就这样将将与子悠对上,这一次却没有躲闪,他走近,托起子悠的手,放在自己大一整圈的虎掌上,摩挲着,眼神却未曾从子悠的脸上移动分毫。

“草,你跟你那死爹的脾性一点不像,但那眉眼,有时候看着……看着,还真有几分他的影子。”他低下头,思绪却已经被带去了,很远,很远的,破旧不堪的片段里。

“是啊……现在想起来,当年那场灭门惨案,老子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把你从那死人堆里刨出来,也得亏你娘舍命把你护着,我扣出来都费劲,那时候你才几岁来着……吓坏了,抱着老子,也是这么叫的,但你爹早就连尸骨都捞不回来了,你娘也……”

洪承天说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停在了他最不愿去回忆的那个句点,于是低下身子放开子悠,用他那宽厚的手掌,用力的拍在子悠的肩膀上。

“老子这辈子,没娶亲,没子嗣,就你这么一个徒弟,当亲儿子养着,供着,生怕你掉一根毛,要不然照你爹的脾性,只定得从后院那衣冠冢里爬出来数落我。你小子平时没大没小,难得这么……这么软和。”

“你贴着老子的耳朵,说爹,你别忍了,射给我吧,我想让你舒服……还趁机去摸老子的……老子当时……唉。”他长叹一声,虎掌覆上子悠的脸颊,粗糙的肉垫带着灼热的温度。

“老子这心啊,一下子就软了。什么镇北虎将军,什么天下第一,什么师徒纲常,全他娘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就觉得,我这徒弟都喊我爹了,想要,那就……那就给他吧。那一瞬间,脑瓜子嗡的一声,就……稀里糊涂把剩下的存货全交代给你了。”

“操,现在想想,真是着了你这小崽子的道儿!感情牌打得溜啊!” 他虽然嘴上骂着,但语气里哪有半分真正的责怪,分明是带着宠溺的。那眼神,看得子悠心里也是一暖。

那一次,确实是他射得最多,也是最没有抵抗的一次,浓稠的白浊几乎是喷涌而出,可见他当时忍得有多辛苦,又放开得有多彻底。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那双浑浊虎目又蒙上了一层水汽,下身的肉棒也彻底充血,紫红的龟头油光锃亮,仿佛随时都能再来一次“溃不成军”。

“爹。”子悠这次没有借机揶揄他。

“哎,在呢。”洪承天那因为忧郁而生分无神的暗淡目光,因为子悠的这份郑重的回应再一次变得澄亮起来。

“都是些老掉牙陈年旧事了,还提那有的没的作甚。”子悠将手中最后一个小瓶也放回了矮几上,将它们按顺序齐整整排列收好,然后拿起那块已经有些凉了的软布,重新浸入温水中拧干,跪坐于洪承天腿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跨下那根巨物,从根部开始,顺着粗壮的茎身,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向下擦拭。

“这话对理。”趁子悠帮他擦拭的空隙,洪承天也没闲着,粗糙的大手抚上子悠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那散乱的发根,将其一一理好,像是在安抚一只躁动的小兽。

洪承天接着沉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那破事儿,早就该翻篇了。仇也报了,恩也了了,剩下的日子,就是看着你这小兔崽子,平平安安,长成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和你那九泉之下的父母,也就图这一个念想喽……”

“好了,不闹了。”子悠说道,“都擦干净了,您老人家也该歇够了吧?”

洪承天看着子悠仔细地,甚至可以说是虔诚地,将他那根巨物从头到尾擦拭干净,“嗯。”地应一声,又顺势掌手活动了一下筋骨,发出“噼啪”的声响。

“喝——歇够了,筋骨也活络开了,走,院子里去,让你老子我瞧瞧,那套‘惊鸿’剑法,练得如何了。”

洪承天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可那股子从容不迫的劲头还没维持两步,却忽然猛的怔住,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

他僵硬地转过身,那张虎脸上豪迈的神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愕,疑惑与恼怒的古怪表情。他死死地盯着子悠,那双赤色的眸子几乎是要喷出火来。

“等等,你小子该不会以前每次弄完都把老子的元阳……”

“呃……师傅您看,要不我先去早市给您捎一包老茶降降火?”

“子——悠!!!还敢跑,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抽筋扒皮!!!”

看来库房角落里蒙尘许久的兵马将戍,就只能留待下次,再由这洪大将军一一清点了。

——完——

小说相关章节:虎大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