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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就該從小交換(番外合集),部分性轉合集,1

小说:部分性轉合集 2025-09-12 21:56 5hhhhh 4660 ℃

1.

清晨七點整,生物鐘準時將程朗喚醒。

窗簾自動緩緩向兩側滑開,柔和的晨光漫進臥室,照亮一室簡潔卻不失品味的裝潢。

空氣中飄著極淡的助眠香薰殘留的氣息。

程朗睜開眼,沒有立刻起身。

他靜靜躺了幾秒,感受著身體甦醒的細微變化——胸前依舊敏感的頂端傳來布料摩擦的輕微刺激,腰肢深處殘留著昨夜溫存後慵懶的酸軟。

這些感覺曾讓他無比抗拒,如今卻已像呼吸一樣自然,成為他存在的一部分。

他側過頭,旁邊的位置是空的,但枕頭上還殘留著淺淺的凹陷和一絲冷冽的香水味。

周靜婉總是起得比他早,去準備早餐或是處理晨間郵件。

他們沒有同居,但她留宿的頻率越來越高。

程朗起身,絲質睡袍滑落,露出線條優美卻不顯女氣的上半身。

他走到穿衣鏡前,目光平靜地掃過鏡中的自己。那對B罩杯的乳房依舊存在,乳首顏色熟潤,在晨光中顯得格外明顯。

他早已習慣它們的存在,習慣了選擇面料柔軟、剪裁合身卻不過分緊貼的襯衫來修飾這份獨特。

他甚至能客觀地欣賞這具身體融合了男性骨架與女性柔韌曲線的奇異美感。

洗漱,護膚,動作一絲不苟。

鏡子裡的男人,面容俊美精緻,皮膚白皙細膩,眼神沉靜,帶著一種經年累月沉澱下來的、略顯疏離的專業氣質。

只有極熟悉的人,或許才能從他偶爾不經意的、放鬆的姿態中,捕捉到一絲被精心呵護過的、慵懶的風情。

早餐是周靜婉準備的西式簡餐和現磨咖啡。

她穿著職業套裙,已經是一副精英經理的模樣,但看向他時,眼神裡的強勢早已被溫和取代。

「今天下午最後一個預約取消了,」她將溫熱的牛奶推到他面前,「晚上想出去吃嗎?還是回家?」

「回家吧。」程朗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有點累。」

「好。」周靜婉點點頭,沒有多問,只是記下了。他們之間不再需要過多的言語試探,一種穩定的、舒適的默契已然形成。

上午九點,程朗準時出現在他的心理診所。

診所位於一棟安靜的寫字樓高層,裝潢以淺色調為主,光線柔和,空氣裡流淌著舒緩的輕音樂。

他換上熨燙平整的白大褂,金絲邊眼鏡後的眼神變得更加專注平和。

第一位來訪者是患有焦慮症的年輕白領。程朗耐心傾聽,時而提問,聲音溫和而富有引導性。

他的存在本身就有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那過分出色的容貌最初或許會讓人分心,但很快就會被他專業、沉靜又帶著同理心的氣場所化解。沒有人會將這位冷靜睿智的程醫生與任何「異常」或「弱勢」聯想在一起。

診療的間隙,他會短暫休息,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樓下的車水馬龍。

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按壓了一下因為久坐而有些發脹的胸口內側,一個極其細微的蹙眉,很快又恢復平靜。這具身體帶來的小小不便,他早已能嫻熟地管理和忽略。

午休時,周靜婉的短信準時傳來:「記得吃飯。【圖片】」圖片是她自己點的輕食沙拉。

程朗回了一個「嗯」字,嘴角卻幾不可見地彎了一下。他自己熱了帶來的便當,是周靜婉根據他的口味和營養需求請營養師搭配的。

下午的來訪者是一位長期受抑鬱困擾的中年女士。程朗引導她進行放鬆練習,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像溫潤的流水,慢慢撫平來訪者的緊繃神經。

只有在這種極度專注的時刻,他才能完全忘卻自身的存在,將全部心力投入到另一個人的痛苦之中。

最後一位預約取消,他難得提前結束了工作。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留在診室裡整理今天的診療筆記,回復郵件。

白大褂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鎖骨和一小片細膩的肌膚。

傍晚時分,他脫下白大褂,換回自己的衣服——一件質地柔軟的灰色羊絨衫,搭配剪裁優雅的黑色長褲,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寬肩細腰的身形,又巧妙地模糊了某些曲線。

周靜婉的車已經等在樓下。

她親自開車過來,接他下班。

「累嗎?」她側過身幫他系安全帶,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下頜線。

「還好。」程朗閉上眼,靠在椅背上,任由疲憊緩緩滲出。

只有在完全獨處,或者在她身邊時,他才會允許自己流露出這份不易察覺的脆弱。

晚餐是在程朗的公寓裡吃的。周靜婉下廚,做了幾道清淡的菜餚。

他們聊著各自工作上無關緊要的瑣事,氣氛安靜而溫馨。

飯後,周靜婉去洗碗,程朗窩在沙發上看一本專業期刊。

檯燈的光線柔和地籠罩著他,長睫毛在眼下投下淺淺的陰影。

周靜婉收拾完出來,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他專注的側臉,然後走過去,坐在他身邊,輕輕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程朗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甚至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靠得更舒服。期刊上的字跡變得有些模糊。

她的氣息,她的溫度,她小心翼翼的依賴,像溫水一樣慢慢浸潤著他。

過往那些強硬的、帶著痛楚的觸碰記憶,似乎在這一刻被徹底覆蓋、軟化。

他放下期刊,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指尖微涼。

周靜婉反手與他十指相扣,握得很緊。

沒有更多的言語,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這樣靜靜地依偎著,聽著彼此平穩的呼吸聲。

夜漸深。

這一天,平淡,尋常,甚至有些枯燥。

但對程朗而言,這份來之不易的、充滿了專業尊嚴、個人空間以及溫和愛意的「日常」,就是他歷經扭曲青春後,所能擁有的、最完美的平靜。

這一天,是治癒的成果,而非痛苦的延續。

他終於,將那枚名為「異常」的御守,煉成了守護自己平靜生活的、獨一無二的勳章。

(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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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週六的清晨,陽光透過百葉窗,在浴室光滑的瓷磚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條紋。

空氣中瀰漫著濕潤的水汽和一絲清雅的植物精油香氣。

對於程朗而言,這是他雷打不動的、專屬於自身護理的私密時刻。

淋浴間水聲淅瀝。

溫熱的水流沖刷過身體,帶走一夜的倦怠。

程朗閉著眼,仰起頭,任由水流親吻他纖細卻不失力量的脖頸、線條柔和的肩膀。

他的動作有條不紊,帶著一種近乎儀式感的專注。

關掉水閥,用柔軟的埃及棉浴巾輕輕按壓,吸乾身上的水分。

他站在寬大的鏡子前,氤氳的水汽略微模糊了鏡面,卻依舊映照出那具已然被他完全接納、甚至精心維護的身體。

護理從臉部開始。

化妝水、精華、乳液,每一步都極其輕柔,指腹順著肌肉紋理細細按壓,確保每一寸肌膚都得到滋潤。

那張過分俊美的臉龐在專業護理下,更顯得光潔無瑕,幾乎看不到毛孔,只有眼睫低垂時落下的一小片陰影,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中性的脆弱感。

接著是身體。

他倒出足夠量的、帶有淡淡白苔與雪松氣息的身體乳,於掌心溫熱,然後從脖頸開始,細緻地塗抹開來。

動作流暢而均勻,確保每一寸肌膚都不被遺漏。

當手掌來到胸前時,他的動作不可避免地有了片刻極其細微的遲滯。

指尖觸碰到那不同於男性平坦胸肌的、柔軟而飽滿的隆起。

他垂下視線,目光平靜地落在那對顏色熟潤、因溫水沖洗和此刻的觸碰而微微挺立的乳首上。

他沒有回避,也沒有流露出厭惡或羞恥。

只是將更多的乳液細緻地、均勻地塗抹上去,用指腹極輕柔地打著圈,從外緣到頂端,確保這片異常敏感、需要額外照顧的區域得到充分的滋潤。

指尖劃過頂端時,那熟悉的、細密的電流般的酥麻感依舊會傳來,但他早已學會與這種感覺共處,視其為這具身體獨特感知力的一部分,而非純粹的困擾。

塗抹完胸部,他繼續向下,腰腹、後背、手臂、雙腿……每一處都仔細照顧到。

他的身體線條流暢,腰肢纖細卻不乏柔韌的力量感,皮膚在乳液滋潤下泛著健康細膩的光澤。

然後,是更私密的區域。

他坐在預先鋪好軟毛巾的專用護理椅上,雙腿微微張開。

這個姿勢曾讓他無比抗拒,如今卻已習以為常。

他取出溫和的專用護理油和經過嚴格消毒的精密修剪工具。

那個位於雙腿之間、已然成熟飽滿、顏色深妍的女性器官,靜靜地蟄伏著。

周圍柔軟捲曲的毛髮,他定期會進行精細的修剪和打理,並非為了取悅誰,更多的是出於一種個人的衛生習慣和對這具身體的「管理」需求——過於茂密會帶來悶熱與不適,也容易滋生細菌。

他的動作冷靜而精準,像進行一項嚴謹的工作。

小心地修剪掉多餘的毛髮,留下極短而整齊的絨毛,讓整個區域看起來乾淨、清爽。

然後,用浸潤了溫和護理油的化妝棉,極其輕柔地擦拭過每一處細嫩的褶皺,進行清潔和保濕。

這個過程需要最大的耐心和輕柔,因為那里的皮膚無比嬌嫩敏感。

即使是自己觸碰,那種過分清晰的、細膩的觸感依舊會讓他的呼吸略微加快,皮膚泛起淡淡的粉色。但他控制得很好,眼神始終專注而平靜,彷彿在護理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完成後,會輕輕撲上一層無香料的爽身粉,保持乾爽舒適。

全部護理程序結束,他再次站在鏡前。

鏡中的身體,從頭到腳無一不精緻,皮膚白皙光滑,泛著潤澤柔和的光暈,線條優美流暢,融合了男性的清俊骨架與女性的柔潤特質,形成一種驚心動魄的中性美。

他套上絲質的睡袍,繫好帶子。

袍子柔滑的質地貼合著剛剛護理過的、異常敏感的肌膚,帶來一陣舒適的微涼觸感。

推開浴室的門,週末溫暖的陽光灑滿客廳。

周靜婉正坐在沙發上處理文件,抬頭看到他出來,目光在他彷彿自帶光暈的皮膚上停留片刻,眼神溫軟,帶著毫不掩飾的驚艷與欣賞。

她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遞給他一杯溫熱的檸檬水。

程朗接過,指尖相觸,溫熱的杯身暖意透過皮膚緩緩滲入。

他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熙攘的街道。

陽光落在他的側臉,長而密的睫毛垂下,神情平靜而安然。

(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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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這是一個尋常的週五夜晚。

窗外華燈初上,城市的喧囂被隔絕在厚重的玻璃之外,公寓裡流淌著舒緩的爵士樂,空氣中瀰漫著晚餐後殘留的淡淡食物香氣與程朗身上慣有的、清冽的護膚品味道。

周靜婉剛結束一個冗長的跨國視頻會議,略帶疲憊地揉著眉心從書房出來。

她習慣性地看向客廳沙發——通常這個時候,程朗會窩在那裡看書或處理一些文獻。

沙發是空的。

她有些意外,正想開口呼喚,卻發現臥室的門虛掩著,裡面透出溫暖的燈光。

一種直覺般的、微妙的預感讓她放輕了腳步。她推開臥室的門。

然後,整個人愣在了門口。

程朗就站在臥室中央的柔和光暈下。

他臉上架著那副他工作時常戴的金絲邊眼鏡,冰冷的金屬細框襯得他膚色愈發白皙,鏡片後那雙平日裡沉靜疏離的眼眸,此刻正帶著一種罕見的、狡黠又羞赧的光芒,靜靜地望著她。

而他的身上……僅有一件及膝的純白色醫生袍。

袍子顯然是精心挑選過的,面料柔軟垂順,卻並不完全遮光。

燈光從他身後打來,清晰地勾勒出袍子下那具身體的誘人輪廓——纖細卻不顯孱弱的骨架,柔和的肩線,以及胸前那對即便在如此鬆垮的袍子遮掩下,也無法完全忽視的、飽滿挺立的弧度。

袍子的前襟並未完全扣緊,隨意地鬆開兩顆扣子,露出一段精緻的鎖骨和一小片細膩得驚人的胸膛肌膚。下襬之下,是兩條筆直修長、毫無瑕疵的腿,以及一雙赤足,腳踝纖細,帶著一種無辜的性感。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就那樣站著,微微歪頭,鏡片後的目光帶著一絲試探性的、近乎挑釁的引誘。

那模樣,純真又放蕩,禁慾又勾人,將他身上那種混合了男性俊美與女性柔媚的奇異魅力發揮到了極致。活脫脫一個從禁忌幻想中走出來的、等待被拆開的禮物。

周靜婉感覺自己的呼吸瞬間窒住了。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了一下,然後瘋狂地跳動起來。血液轟地一下衝上頭頂,又迅速向下腹湧去。

她見過他無數種模樣——痛苦的,屈辱的,冷漠的,平靜的,專業的,甚至溫和的……卻從未見過他如此……主動地、甚至帶著點玩心地展露這種極致的、近乎危險的風情。

這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她喉嚨發乾,幾乎能聽到自己血液奔流的聲音。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他,腳步有些發虛,目光卻像被磁石吸住一樣,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分毫。

直到兩人幾乎鼻尖相碰,她才停下腳步。

她能聞到他身上剛剛沐浴後的清新氣息,混合著一絲極淡的、他常用的冷冽木質調香水的尾調。

「程醫生……」她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指尖顫抖地抬起,輕輕觸碰到他金絲眼鏡的冰涼鏡框,然後順著鏡腿,滑到他發熱的耳廓,「你這是……在對你的病人做什麼特殊治療嗎?」

程朗的臉頰染上一層薄紅,顯然這大膽的舉動也耗費了他巨大的勇氣。

他長睫微顫,卻沒有躲開她的觸碰,反而微微仰起臉,讓她的指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膚的溫熱和細膩。

「嗯……」他從鼻腔裡發出一個極輕的、帶著氣音的回應,像羽毛輕輕搔過心尖,「週五特診……只對你開放。」

這句話幾乎擊潰了周靜婉最後的自製力。她猛地伸手,一把摟住他那被白袍包裹著的、線條柔韌的腰肢,將他緊緊按向自己。

另一隻手則略顯急切地探入那鬆散的白袍之下,掌心直接貼上他腰後光滑微涼的皮膚,感受到他瞬間的輕顫。

「那麼,程醫生,」她貼近他的耳畔,呼吸灼熱,聲音壓得極低,充滿了危險的慾望,「我病得不輕……需要非常、非常深入的治療……」

她低頭,隔著薄薄的白袍,精准地噙住他一側挺立的乳尖,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廝磨。

「呃啊……」程朗猛地仰起頭,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喘,眼鏡因為他的動作微微滑下鼻樑。

白袍下的身體瞬間繃緊,又軟化下來,不由自主地貼向她。

金絲眼鏡,純白醫生袍,逐漸變得迷離的眼神,染上情慾緋紅的皮膚,和那具在半遮半掩下愈發誘人的身體……

這一夜,程醫生週五限定的“特殊診療”,效果顯著,並且……持續了相當相當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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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眼鏡歪斜地掛在程朗泛紅的鼻樑上,鏡片後那雙平日清冷的眼,此刻氤氳著一層濕漉漉的霧氣,失焦地望著天花板上搖曳的光影。

純白的醫生袍早已淩亂不堪,一邊滑落至肘間,露出圓潤的肩頭和一大片佈滿細密汗珠、白皙得晃眼的胸膛。

那對飽滿的隆起在空氣中微微顫動,頂端熟潤的莓果早已被欺負得腫脹不堪,顏色愈發艷麗。

周靜婉的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和積壓已久的渴望,從他敏感的耳後一路向下,烙鐵般燙過他的頸側、鎖骨,最後再次重重地吮吻上那顫巍巍的紅果。

「嗯……別……」程朗難耐地扭動腰肢,試圖逃開這過於激烈的刺激,聲音破碎得不成調子。

然而周靜婉的手臂如鐵箍般緊緊環著他柔韌的腰身,將他牢牢固定在自己懷裡,動彈不得。

「程醫生不是要……治病嗎?」周靜婉喘息著抬頭,眼底是翻湧的墨色慾望,她故意用牙齒輕輕碾磨那脆弱的頂端,感受著懷裡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病人……很不舒服……需要醫生更盡心……嗯?」

她空出一隻手,猛地將那件早已形同虛設的白袍徹底扯開。

程朗整個上身瞬間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細膩的皮膚激起細小的疙瘩,那雙飽滿的柔軟徹底失去了束縛,隨著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誘人至極。

周靜婉的眸色瞬間更深了。

她近乎貪婪地撫摸著這具她既熟悉又永遠為之驚艷的身體,從纖細的腰線到微微內收的側腰弧度,每一寸肌膚都光滑得令人窒息。她的手掌帶著灼人的溫度,在他身上點燃一簇又一簇難以忍受的火焰。

程朗無助地仰著頭,喉結滾動,發出壓抑的嗚咽。理智早已被衝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身體最原始的反應。

他感覺自己像一塊被放在火上慢烤的奶油,正在一點點融化,變得軟爛,變得不由自己。

周靜婉的攻勢卻愈發猛烈。

她順著他緊繃的小腹向下,指尖靈活地探入那最後的屏障,觸碰到那早已泥濘不堪、溫熱顫動的入口。

「這麼濕了……」她低啞地笑,語氣裡帶著滿意的殘酷,「程醫生……果然很會照顧病人的需求……」

「閉……閉嘴……」程朗羞恥得腳趾都蜷縮起來,試圖併攏雙腿,卻被她強勢地分開。

下一秒,帶著薄繭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按上了那顆深藏在花瓣間、早已腫脹不堪的敏感珠核,猛地揉搓!

「啊——!」程朗身體劇烈地彈跳了一下,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尖銳的快感混合著一絲痛楚,瞬間衝垮了他所有的防線。

眼前白光炸開,他失控地尖叫出聲,腳背猛地繃直,腳趾死死蜷縮,整個下身劇烈地痙攣起來,溫熱的蜜液汩汩湧出,沾濕了她的手,也沾濕了底下的床單。

短暫的高潮餘韻中,他癱軟在床上,大口喘息,眼神空洞,渾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金絲眼鏡終於徹底滑落,掉在一旁。

還未等他從這滅頂的感官衝擊中回神,周靜婉已經俯身壓了上來,灼熱堅硬的慾望抵住那剛剛經歷過極致敏感、此刻正微微開合翕動的入口。

她看著他迷離失神的模樣,愛憐地吻去他眼角的淚珠,動作卻毫不遲疑,腰身猛地一沉,徹底佔有了他。

「呃啊……」被完全填滿的飽脹感讓程朗發出一聲悠長的、帶著哭腔的嘆息。

身體內部被有力地撐開,摩擦著每一寸敏感的內壁,剛剛高潮過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每一次進出都帶來的快感強烈得幾乎令人暈眩。

周靜婉開始動作,由慢到快,每一次都深深撞擊到他最深處。

她緊緊抱著他,吮吻他的唇瓣,舔舐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淫語。

「這裡……是我的……」

「程醫生……裡面好熱……咬得我好緊……」

「喜歡嗎?喜歡我這樣……給你『治病』嗎?嗯?」

程朗早已無法思考,只能隨著她的撞擊搖晃,破碎的呻吟和嗚咽不斷從被吻得艷紅的唇瓣中溢出。

他雙腿無力地環在她的腰間,腳尖在她背後繃緊又鬆開。

身體內部被一次次搗弄,帶來一波強過一波的酥麻快感,積聚在小腹,彷彿永無止境。

終於,在又一次兇猛的頂弄中,程朗眼前再次被白光淹沒,他尖叫著達到了第二次高潮,身體劇烈地抽搐,內部絞緊,溫熱的液體再次湧出。

幾乎同時,周靜婉低吼一聲,將滾燙的慾望深深埋入他身體最深處,劇烈地釋放了自己。

臥室裡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周靜婉伏在程朗身上,久久沒有動彈,享受著餘韻的溫存。她細密地吻著他的額頭、鼻尖、嘴唇。

程朗癱軟在床,渾身酥麻,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高潮的餘波還在體內蕩漾,帶來細微的顫慄。

過了好一會兒,周靜婉才緩緩退出,卻並未離開,而是側身將他攬進懷裡,拉過被子蓋住兩人汗濕的身體。

她撿起那副掉落的金絲眼鏡,小心地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輕笑著,用指尖刮過程朗依舊泛著高潮紅暈的臉頰。

「程醫生的『特診』……效果非凡。」她聲音裡帶著飽足後的慵懶和戲謔,「以後……每週五都掛你的號,好不好?」

程朗連瞪她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把發燙的臉更深地埋進枕頭裡,從鼻腔裡發出一聲模糊的、類似抗議又更像默認的輕哼。

(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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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清晨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紗,溫柔地灑進臥室,在地板上鋪開一片澄澈的光斑。

空氣中飄散著咖啡機運作的輕微嗡鳴和烤麵包的香氣。

周靜婉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職業裝的半身裙和襯衫,正坐在梳妝台前勾勒最後一筆眼線。

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一次又一次地飄向房間中央的程朗。

他背對著她,站在柔和的晨光裡,正進行著每日例行的著裝步驟。

這對周靜婉而言,是一天中最為著迷的靜默儀式。

程朗微微弓著背,將那件質地細膩的白色蕾絲胸罩繞到身後。

蕾絲是精緻的鏤空花朵圖案,邊緣綴著極細的軟紗。

他的手指靈活地扣上背扣,然後直起身,輕輕調整了一下肩帶的長度。

這個簡單的動作,卻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融合了日常習慣與驚心動魄美感的矛盾吸引力。

那雙屬於男性的、指節分明卻修長白皙的手,與女性內衣細膩的蕾絲和柔軟的罩杯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調整時,指尖會無意間擦過罩杯邊緣那微微隆起的、柔軟的弧度,周靜婉能清晰地看到那熟潤的乳尖在輕薄蕾絲下敏感地凸起,又被妥帖地收納包裹。

接著,他彎腰,拾起床上那條配套的白色蕾絲內褲。

同樣精緻的鏤空花紋,腰際是細細的蕾絲緞帶。

他抬起腳,小心翼翼地套上,然後緩緩拉至腰間。那動作流暢而自然,帶著一種經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對這具身體和這些衣物的熟悉。

蕾絲布料緊貼著他挺翹卻不誇張的臀線,服帖地包裹住雙腿之間那處已然成熟飽滿的區域。

白色的蕾絲映襯著他極致白皙的皮膚,竟有一種聖潔與情色交織的詭異美感。

從背後看,他腰肢纖細,臀線柔和,腿部筆直修長,這副畫面美麗得近乎不真實。

周靜婉放下眼線筆,靜靜地看著。

心中沒有慾念,只有一種滿溢的、近乎疼痛的溫柔情愫。

她知道,這並非為了取悅她或者任何人的裝扮,而是程朗與自己這具獨特身體達成的和解與日常——他需要內衣的支撐和保護來應對日常活動,而選擇這些精緻的款式,或許是他對自己、對這份“不同”的一種無聲的接納與溫柔。

程朗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微微側過頭。

晨光勾勒出他精緻的側臉輪廓和纖長的睫毛,臉上沒有羞赧,只有一種平靜的專注。

「怎麼了?」他輕聲問,聲音帶著晨起的微啞。

「沒什麼,」周靜婉站起身,走到他身後,伸出手臂,輕輕環住他隻穿著內衣的腰身,將下巴擱在他光滑的肩頭。

她的指尖能感受到蕾絲下溫熱的皮膚和微微的骨骼線條。「只是覺得……你很美。」

程朗的身體幾不可察地鬆弛下來,甚至微微向後靠了靠,依偎進她的懷抱。

他低頭,看著自己胸前被白色蕾絲妥帖包裹的弧度,和周靜婉環在他腰間的手,極輕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裡卻沒有痛苦,只有一種深沉的安寧。

「只是習慣了。」他低聲說,像是一句解釋,又像是一句對自己的確認。

「嗯,」周靜婉收緊手臂,吻了吻他的肩胛骨,「我知道。」

她幫他拿過疊放在一旁的熨燙平整的白色襯衫。

程朗順從地伸出手臂,穿上襯衫,一顆一顆地繫上紐扣,將那身驚心動魄的蕾絲與美麗,連同那份獨特的過往,一併仔細地收斂於筆挺的襯衫與之後的醫生白袍之下。

週一的早晨,依舊尋常。

(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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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叫李薇,是個普通的母親。

如果說我這一生有什麼最大的謎團和牽掛,那就是我的兒子,程朗。

小學六年級那個暑假後,小朗好像就有些不一樣了。

具體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他沒以前那麼皮了,放學回家常常一個人待著,好像有什麼心事。

問他,他就說沒事。

我想,男孩子嘛,到了這個年紀,總會有點自己的小秘密,或許是學習壓力?也就沒太深究。

但變化越來越多。

他開始抗拒游泳課,死活不肯再去公共浴室,甚至夏天在家也穿著嚴嚴實實的長袖睡衣。

我給他買新內褲,他臉紅得厲害,支支吾吾地非要自己挑那種特別寬鬆的款式。

有一次我幫他收拾房間,無意間碰到他換下來的睡衣,胸口的位置……似乎有點異常的柔軟觸感?

我以為自己感覺錯了,或者是他發育期長胖了?

可他的臉蛋和四肢還是那麼清瘦。

真正讓我開始擔心是國中。

別的男生聲音變粗,開始長個子,冒出胡茬,像雨後的小樹一樣嘎吱作響地抽條,帶著一股衝撞的活力。

可我的小朗……他確實長高了,卻越來越安靜,皮膚白得近乎透明,一點汗毛都不見長。

五官長開了,漂亮得驚人,是那種帶著點脆弱感的、讓人心頭一緊的美。

可這種美,放在男孩子身上,總讓我覺得有些不踏實。

我偷偷觀察過他換衣服,那驚鴻一瞥讓我心頭巨震——他的胸膛,確實有了不該有的、柔軟的弧度。我嚇壞了,以為他生了什麼怪病,硬拉著他去醫院。

可檢查結果一切正常,醫生只說是可能激素水平有些個體差異,建議觀察。

小朗全程低著頭,嘴唇抿得死死的,那種抗拒和羞恥幾乎要從他身上溢出來。

我不敢再逼他,只能把擔憂死死壓在心底。

高中三年,是我最煎熬的時期。

小朗出落得越發奪目,那種模糊了性別的美麗讓他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我聽到過鄰居的竊竊私語,什麼“男生女相”,什麼“比女孩子還漂亮”。

我心裡像針扎一樣疼,卻只能裝作沒聽見。

他越來越孤僻,拒絕一切體育活動,回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我無數次想開口問他,到底怎麼了?

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可每次看到他眼底深處那種戒備和痛苦,所有的話就都堵在了喉嚨口。

我怕我的關心,會變成另一把傷害他的刀。

他和周靜婉那孩子,關係也很奇怪。

小學時明明玩得很好,後來卻變得疏遠。

但靜婉那孩子,又似乎總出現在小朗周圍,眼神……我說不上來,有時候覺得她看小朗的眼神,複雜得根本不像個十幾歲的孩子。

有幾次我看到小朗從外面回來,臉色蒼白,眼圈發紅,衣服也有些凌亂,我問他,他只說是摔了一跤。

可那種神情,分明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我隱約覺得和靜婉有關,卻沒有任何證據。

他考上醫學院,選擇了心理學,我既欣慰又擔憂。

欣慰的是他找到了方向,擔憂的是他選擇了一個需要不斷直面他人內心的職業,他自己心裡的那麼多苦,又該誰來疏導?

大學畢業,他成了程醫生。

穿上白大褂的他,冷靜、專業、有一種令人心安的氣場。

他變得更加成熟內斂,似乎真正接納了自己。

我稍稍鬆了口氣,但作為母親,我怎麼會看不出他完美面具下偶爾流露出的疲憊和那一絲難以捕捉的脆弱?

他依舊獨來獨往,幾乎沒有朋友,更別提戀愛。

直到幾年前,我驚訝地發現,靜婉又開始頻繁地出現在他身邊。

不是小時候那種玩伴的感覺,也不是後來那種詭異的疏離,而是一種……小心翼翼的、帶著明顯愛慕和呵護的追求。

更讓我驚訝的是,小朗似乎沒有拒絕。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觀察著。

我看到靜婉看小朗的眼神,不再是當年的複雜難辨,而是充滿了溫情、愧疚(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愧疚),和一種失而復得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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