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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顺】金风玉露一相逢(前传),戏子妓子,1

小说:戏子妓子 2025-09-12 21:56 5hhhhh 2750 ℃

金风玉露一相逢·前传

那年的冬天格外寒冷。上海滩的霓虹依旧闪烁,却照不进那条阴暗潮湿的后巷。敖顺——那时他还叫小顺——蜷缩在垃圾桶旁,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得透明的纱衣。冷风像刀子一样割在他裸露的皮肤上,但比寒冷更刺骨的是刚刚离开的那个客人留下的疼痛和污秽。

“小贱货,还在那装死?”醉月楼的老鸨踩着高跟鞋走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赶紧回去打扮打扮,晚上刘老板包场,指名要你。”

敖顺麻木地站起身,腿间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客人,第几次被丢在后巷像垃圾一样。他只记得自己来到醉月楼已经三年,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如今的麻木顺从。

回到那间狭小的阁楼房间,他看向镜中的自己:21岁的年纪,眼里却已没有光亮。绿色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皮肤因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最可怕的是身体的变化——长年被迫服用媚药,使他的胸部变得柔软饱满,腰肢纤细得不似男子,后穴因过度使用而无法完全闭合,总是微微张开着,渗出淫靡的液体。

“顺哥儿,快点,刘老板等不及了。”门外传来小厮的催促。

敖顺深吸一口气,往脸上扑了更多的粉,试图遮盖住前一个客人留下的巴掌印。他穿上那件标志性的紫色旗袍,这是老鸨特意为他定做的——既能凸显他异常丰满的臀部,又能通过特殊剪展露他作为男子的特征,满足某些客人的特殊癖好。

那夜的包场如同噩梦。刘老板和他的五个朋友轮番上阵,敖顺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后穴、口腔甚至前端被同时使用。他们用烟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烙下印记,听着他的惨叫取乐。

“瞧这婊子,明明是个男的,却比女人还浪!”一个满口黄牙的男人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大笑,手里的皮带抽打在敖顺已经伤痕累累的臀瓣上。

敖顺咬住嘴唇,不让更多的声音逸出。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越是表现出痛苦,这些人就越是兴奋。他学会了放空自己,让意识飘离身体,仿佛正在遭受这一切的不是他自己。

然而那夜格外漫长。当最后一个客人终于发泄完毕,将浓稠的液体射在他脸上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敖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毯上,浑身粘腻不堪,后穴火辣辣地疼,几乎无法合拢双腿。

“收拾干净,一会儿还有个早场。”老鸨冷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扔下一小包粉末,“把这个吃了,精神点。”

那是更高浓度的媚药。敖顺知道吃下去的后果——身体会更加敏感,欲望会更加强烈,后穴会饥渴地收缩, 渴求更多蹂躏。但他没有选择。他颤抖着打开纸包,将白色粉末倒入口中,用唾液咽下。

不久后,身体开始发热。一股熟悉的空虚感从下腹升起,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他的乳头变得硬挺,隔着旗袍凸出明显的两点。媚药的作用使他面色潮红,眼中水光潋滟,一副发情期的模样——这正是客人们最喜欢看到的。

早场的客人是个生面孔,一个高大的男人,白色长发束在脑后,红瞳如血。他看起来不像那些脑满肠肥的商人或粗鲁的帮派分子,而是有着一种冷峻威严的气场。

老鸨谄媚地迎上去:“敖老板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醉月楼蓬荜生辉啊!这是小顺,我们这儿的头牌,保准伺候得您舒舒服服。”

被称作敖老板的男人打量着他,红瞳中看不出情绪:“就他吧。”

房间里,敖顺习惯性地跪下来,准备为客人服务。然而对方却伸手拦住了他。

“站起来。”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敖顺愣了一下,顺从地起身。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客人——大多数人来这里就是为了发泄兽欲,不会多费口舌。

“转过去。”男人命令道。

敖顺转身,感到对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背后的伤痕。那些新旧交织的伤疤记录着他在醉月楼的岁月——鞭痕、烫伤、甚至还有刀疤。

“谁干的?”男人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敖顺莫名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客人...和一些拍片的...”他低声回答,不确定对方问这个的目的。有些客人就喜欢听他们讲述被虐待的经历,这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把衣服穿好。”

敖顺更加困惑了。他迟疑地整理好被扯乱的旗袍,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指令。也许这个客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欢先玩弄再下手。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示意他也坐。敖顺谨慎地坐在对面,双腿并拢,姿态尽量显得顺从诱人——这是他在醉月楼学会的生存技巧。

“你多大了?”男人问。

“21。”敖顺回答,心里计算着——实际上他20岁,但老鸨总是让他们说大一两岁,满足某些客人喜欢“成熟些”的偏好。

“来这里多久了?”

“三年。”敖顺垂下眼睛。这些问题比直接上的客人更让他不安,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什么。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想离开这里吗?”

敖顺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线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来。他遇到过假装要赎他出去,实际上只是为了寻求刺激的客人。有一次他差点相信了一个承诺要带他走的商人,结果那人只是玩了一场“救风尘”的角色扮演游戏,第二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敖老板说笑了。”他勉强笑道,“小顺生是醉月楼的人,死是醉月楼的鬼。”

男人——敖光——看着他,红瞳似乎能看透他内心的挣扎:“我是认真的。”

他拿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这是赎身的钱。跟我走,或者留在这里,你自己选择。”

敖顺盯着那叠钱,足够买下十个他这样的妓子。他的心狂跳起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他仍然警惕——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男人必定有所图谋。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您想要什么?”

敖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想要你。全部的你。”

这句话在敖顺听来再熟悉不过——许多客人都说过类似的话,意思是想要独占他的身体,尽情玩弄。但不知为何,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似乎有着不同的意味。

最终,对自由的渴望战胜了谨慎。敖顺点了点头:“我跟您走。”

手续办得出奇地快。老鸨虽然不舍得放走这棵摇钱树,但不敢得罪敖光这样的人物。不到一个时辰,敖顺就已经拎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站在醉月楼门外了。

行李箱里装着他所有的财产——几件情色内衣,一些化妆品,还有一小包藏起来的媚药。他不敢告诉新主人自己已经药物成瘾,后穴因为长期使用而变得松驰不堪,需要越来越强烈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

敖光的宅邸大得超乎想象。敖顺被安排在一间宽敞的客房,有独立的浴室和更衣室。他站在柔软的地毯上,不知所措。

“先把你自己弄干净。”敖光递给他一套干净的睡衣,“一会儿到书房来找我。”

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如此陌生。敖顺已经习惯了匆匆冲洗,随时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他仔细地洗去身上所有的化妆品和客人留下的痕迹,露出原本清秀的面容。镜中的年轻人瘦得可怜,肋骨根根可见,只有臀部和胸部异常丰满——媚药的作用。

他穿上那套柔软的睡衣,感到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多年来的第一次,他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而穿着。

书房里,敖光正在处理文件。见敖顺进来,他放下笔,示意对方坐下。

“从今天起,你叫敖顺。”男人平静地说,“是我的远房表弟,因为家道中落才来投靠我。明白吗?”

敖顺愣愣地点头。他没想到对方不仅赎他出来,还给他新的身份和名字。

“为什么?”他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敖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想到了什么吗?”

敖顺摇摇头。

“一只被拔光了爪牙的困兽。”敖光的声音很轻,“眼里都是恐惧,却偏要装出顺从的样子。”

敖顺低下头,无法反驳。

“我可以给你庇护,”敖光继续说,“但相应地,你要完全属于我。身体,灵魂,一切。”

这话听起来与那些想要独占他的客人并无不同,但敖顺敏锐地感觉到其中的差别。敖光要的不是一个玩物,而是......他说不清,但那眼神中的确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我......我需要药物。”他终于坦白,“如果不吃,会很难受。还有我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

敖光似乎早已料到:“我会找医生帮你戒断。至于你的身体——”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我会让它记住新的感觉。”

戒药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加痛苦。敖顺被绑在床上,浑身冷汗直流,后穴空虚地收缩着, 渴求抚慰。敖光没有给他药物,也没有用身体满足他,而是耐心地用湿毛巾擦拭他的额头,在他耳边低声安抚。

“忍过去,顺儿。”第一次,有人这样亲昵地称呼他,“你可以的。”

最难熬的时刻,敖顺哭喊着求敖光上他,甚至用尽毕生所学来诱惑。但敖光只是握着他的手,坚定地摇头:“我不要那样的你。我要的是真正的你。”

奇迹般地,敖顺熬过了最艰难的戒断期。当欲望的潮水渐渐退去,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多年来第一次,他的身体不再被药物控制,而是真正属于自己。

然而身体的记忆远比意识更加持久。戒药成功后,敖顺发现自己仍然渴望强烈的刺激。后穴时常空虚地收缩,乳尖只要轻微摩擦就会变得硬挺。最糟糕的是,他会在夜里梦见被粗暴地对待,醒来时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一天夜里,他忍不住摸进敖光的卧室,跪在床边:“求您......我需要......”

敖光醒来,红瞳在黑暗中如野兽般发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粗暴地将敖顺拉上床,撕开他的睡衣。

敖顺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和羞辱——那是他熟悉的感觉,能让他暂时忘记自我。但出乎意料的是,敖光的动作虽然强势,却并不残忍。他掌控着敖顺的身体,探索着每一处敏感点,却小心地避开那些尚未痊愈的伤口。

当敖光进入他时,敖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那不是疼痛的哭喊,而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多年来第一次,性事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真实的欲望。

“叫出来。”敖光命令道,动作加快,“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敖顺顺从地呻吟着,但那些声音是经过精心计算的——什么样的音调能让客人兴奋,什么样的节奏能让他们更快发泄。这是他在醉月楼学会的技巧,已经深入骨髓。

敖光突然停下来,皱眉看着他:“不是这种声音。我要听真实的你。”

敖顺茫然了。真实的他是什么样子?他已经记不清了。

那夜之后,敖光开始了一种看似矛盾的行为:他会在性事中粗暴地对待敖顺,却又在事后温柔地为他清理上药;他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绝对的掌控,私下里却鼓励敖顺表达自己的需求。

慢慢地,敖顺学会了区分真正的痛苦和快感的疼痛,学会了辨认自己的真实欲望和药物造成的虚假渴求。他开始敢于在床笫之间提出要求,甚至偶尔会拒绝敖光的一些指令。

令人惊讶的是,敖光似乎很满意这种变化。当敖顺第一次大胆地骑在他身上,主动寻求快感时,敖光眼中闪过的是赞赏而非恼怒。

“就是这样,”他喘息着鼓励,“做你想要的样子。”

多年后的今天,敖顺有时还会从噩梦中惊醒,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醉月楼。但很快,一双有力的手臂会将他拉回现实,一个低沉的声音会在耳边提醒他:“你在这里,和我在一起。没有人能伤害你。”

他会蜷缩进那个怀抱,感受着对方的心跳,直到恐慌渐渐平息。然后他会抬起头,主动索求一个吻,用身体语言表达那些难以言说的感激和依恋。

敖光总是会回应他的需求,有时温柔,有时粗暴,但总是恰到好处地满足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不是被虐待的欲望,而是被全然接纳的安全感。

在那些时刻,敖顺明白了一点:他或许永远无法完全摆脱过去的阴影,但在敖光的怀抱中,他至少可以学会如何与它们共存,如何将创伤转化为连接彼此的红线。

而这,比任何救赎都更加真实。

金风玉露一相逢·前传

那年的冬天格外寒冷。上海滩的霓虹依旧闪烁,却照不进那条阴暗潮湿的后巷。敖顺——那时他还叫小顺——蜷缩在垃圾桶旁,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得透明的纱衣。冷风像刀子一样割在他裸露的皮肤上,但比寒冷更刺骨的是刚刚离开的那个客人留下的疼痛和污秽。

“小贱货,还在那装死?”醉月楼的老鸨踩着高跟鞋走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赶紧回去打扮打扮,晚上刘老板包场,指名要你。”

敖顺麻木地站起身,腿间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客人,第几次被丢在后巷像垃圾一样。他只记得自己来到醉月楼已经三年,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如今的麻木顺从。

回到那间狭小的阁楼房间,他看向镜中的自己:21岁的年纪,眼里却已没有光亮。绿色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皮肤因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最可怕的是身体的变化——长年被迫服用媚药,使他的胸部变得柔软饱满,腰肢纤细得不似男子,后穴因过度使用而无法完全闭合,总是微微张开着,渗出淫靡的液体。

“顺哥儿,快点,刘老板等不及了。”门外传来小厮的催促。

敖顺深吸一口气,往脸上扑了更多的粉,试图遮盖住前一个客人留下的巴掌印。他穿上那件标志性的紫色旗袍,这是老鸨特意为他定做的——既能凸显他异常丰满的臀部,又能通过特殊剪展露他作为男子的特征,满足某些客人的特殊癖好。

那夜的包场如同噩梦。刘老板和他的五个朋友轮番上阵,敖顺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后穴、口腔甚至前端被同时使用。他们用烟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烙下印记,听着他的惨叫取乐。

“瞧这婊子,明明是个男的,却比女人还浪!”一个满口黄牙的男人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大笑,手里的皮带抽打在敖顺已经伤痕累累的臀瓣上。

敖顺咬住嘴唇,不让更多的声音逸出。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越是表现出痛苦,这些人就越是兴奋。他学会了放空自己,让意识飘离身体,仿佛正在遭受这一切的不是他自己。

然而那夜格外漫长。当最后一个客人终于发泄完毕,将浓稠的液体射在他脸上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敖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毯上,浑身粘腻不堪,后穴火辣辣地疼,几乎无法合拢双腿。

“收拾干净,一会儿还有个早场。”老鸨冷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扔下一小包粉末,“把这个吃了,精神点。”

那是更高浓度的媚药。敖顺知道吃下去的后果——身体会更加敏感,欲望会更加强烈,后穴会饥渴地收缩, begging for more。但他没有选择。他颤抖着打开纸包,将白色粉末倒入口中,用唾液咽下。

不久后,身体开始发热。一股熟悉的空虚感从下腹升起,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他的乳头变得硬挺,隔着旗袍凸出明显的两点。媚药的作用使他面色潮红,眼中水光潋滟,一副发情期的模样——这正是客人们最喜欢看到的。

早场的客人是个生面孔,一个高大的男人,白色长发束在脑后,红瞳如血。他看起来不像那些脑满肠肥的商人或粗鲁的帮派分子,而是有着一种冷峻威严的气场。

老鸨谄媚地迎上去:“敖老板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醉月楼蓬荜生辉啊!这是小顺,我们这儿的头牌,保准伺候得您舒舒服服。”

被称作敖老板的男人打量着他,红瞳中看不出情绪:“就他吧。”

房间里,敖顺熟练地跪下来,准备为客人服务。媚药的作用已经达到顶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后穴饥渴地收缩着,渗出滑腻的液体,将薄薄的旗袍面料浸出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然而对方却伸手拦住了他。

“站起来。”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敖顺愣了一下,顺从地起身。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客人——大多数人来这里就是为了发泄兽欲,不会多费口舌。

“转过去。”男人命令道。

敖顺转身,感到对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背后的伤痕。那些新旧交织的伤疤记录着他在醉月楼的岁月——鞭痕、烫伤、甚至还有刀疤。

“谁干的?”男人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敖顺莫名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客人...和一些拍片的...”他低声回答,不确定对方问这个的目的。有些客人就喜欢听他们讲述被虐待的经历,这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躺到床上去。”

敖顺顺从地躺下,双腿自然而然地张开,露出那个已经被无数人使用过的部位。长年累月的媚药和过度使用,使他的后穴无法完全闭合,此刻正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不时收缩着,滴下透明的液体。那里的肌肉已经完全松弛,即使没有扩张也能轻松容纳任何尺寸的客人。

敖光站在床边,红瞳深邃如血,打量着这具已经完全为性事而驯化的身体。他的目光扫过敖顺异常饱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双因为药物作用而微微颤抖的腿。

“你很需要,是不是?”敖光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敖顺羞耻地点头,后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挤出更多润滑的液体。媚药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甚至可以说是饥渴地等待着被填满。

敖光终于脱下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当那根惊人的巨物显露出来时,敖顺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即使是见多识多如他,也很少见到这般尺寸。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敖光直接压了上来,分开敖顺的双腿,将那粗大的头部抵在早已准备就绪的入口处。

“啊...”敖顺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后穴本能地收缩着,欢迎着入侵者的到来。

敖光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在那湿润的入口处慢慢打转,磨蹭着敏感的边缘,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阵颤抖。

“求...求您...”敖顺忍不住哀求道,后穴空虚地收缩着, begging for fill,“进来...”

敖光红瞳微暗,腰胯猛地向前一顶,粗长的性器瞬间撑开了那早已松弛的入口,长驱直入地撞在最深处。

“呃啊!”敖顺仰头尖叫,眼泪瞬间涌出。

那不是疼痛——多年的使用和药物的作用早已让他的身体失去了感知疼痛的能力——而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极致满足。敖光的尺寸远超常人,即使是敖顺这样经验丰富的身体,也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能感觉到内脏被挤压的错觉。

敖光开始动作,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刮过内壁的敏感点,引得敖顺一阵阵痉挛。松弛的穴肉仿佛有自我意识般紧紧包裹着入侵的性器,每一次退出都依依不舍地吮吸着,每一次进入都贪婪地吞咽着。

“啊...啊...客官...好深...”敖顺无意识地呻吟着,声音甜腻而熟练,那是他在无数客人身下练就的本领。

敖光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不要装。”

敖顺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不装?那该是什么样子?他已经记不清真实的自己该有什么反应了。

敖光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更加粗暴,每一下都撞得敖顺向前挪动,床单被后穴溢出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

“叫给我听,”敖光命令道,一只手掐住敖顺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他胸前异常饱满的乳肉,“真实的叫声。”

敖顺尝试着放下那些熟练的技巧,让身体本能地反应。当敖光再次撞到那个点时,一声真实的、毫无修饰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啊!”

那声音不像他平时那般甜腻做作,而是带着一丝沙哑,一丝真实的情感。

敖光似乎满意了,动作变得更加凶猛。他将敖顺的双腿压得更开,几乎对折到胸前,使得进入的角度更加深入。这个姿势让敖顺异常松弛的后穴完全暴露在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大的性器是如何在其中进进出出,带出粉色的媚肉。

“啊...太深了...受不住的...”敖顺哭泣着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

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席卷而来。他为自己如此轻易就被征服而羞耻,为自己这个被无数人使用过的身体还能感受到快感而悲哀。但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身心——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填满,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上的契合。

敖光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急促,每一次进入都又重又深,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埋入这具身体的最深处。敖顺能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知道他即将到达顶点。

“里面...请射在里面...”敖顺下意识地哀求道,这是客人们最喜欢的请求之一。

但敖光却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因此而兴奋,反而微微皱眉。他猛地拔出性器,将浓稠的精液射在敖顺的小腹和胸前的乳肉上。

敖顺怔住了,后穴突然的空虚让他不适地收缩着。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客人不愿意射在他里面。

敖光站起身,开始穿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交易。敖顺躺在精液和汗水之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

“收拾干净。”敖光丢下一句话,转身欲走。

就在敖顺以为他会像其他客人一样离开时,敖光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顺...”敖顺怯生生地回答。

敖光沉默片刻,然后说:“从今天起,你叫敖顺。是我的远房表弟,因为家道中落才来投靠我。”

敖顺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敖光走到床边,用手指沾起一点精液,轻轻抹在敖顺的嘴唇上:“记住,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一刻,敖顺的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恐惧,有期待,有一种被拥有的奇异安全感。多年来第一次,他不再是众人共享的玩物,而是某个人的专属。

他看着敖光离去的背影,后穴仍然饥渴地收缩着,但这一次,不再是出于药物的作用,而是出于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渴望。

泪水无声地滑落,与脸上的精液混在一起。那是羞耻的泪,也是希望的泪。在这个寒冷的冬日早晨,敖顺的人生,终于开始了新的篇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疼爱

敖光将敖顺带回宅邸的第三个月,正值梅雨季节。连日的阴雨让敖顺旧日的伤痛复发,尤其是背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疤痕,在潮湿的天气里隐隐作痛。

夜深时分,敖顺蜷缩在宽大的床上,难以入眠。雨声淅沥,如同他心中无法言说的酸楚。就在他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痛的姿势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敖光披着睡袍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瓷瓶。红瞳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不像平日那般凌厉。

“转过身去。”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命令,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温柔。

敖顺顺从地翻身趴下,将布满伤痕的背部暴露在敖光面前。他感到睡袍被轻轻掀开,微凉的空气触及皮肤,让他不由得颤抖。

瓷瓶被打开,一股清雅的药香弥漫开来。敖光将药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轻轻敷在敖顺的背脊上。

那双平日里或粗暴或冷静的手,此刻却异常温柔。敖光的指尖带着温热的药油,缓缓抚过每一道伤疤,时而打圈按摩,时而沿着肌肉纹理轻轻推拿。他的动作熟练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这道疤,”敖光的手指轻轻划过一道横贯背部的深色痕迹,“是怎么来的?”

敖顺抿了抿唇,低声道:“一个客人用皮带扣打的,因为我不肯叫爸爸。”

敖光的手顿了顿,然后更加轻柔地按摩着那道伤疤周围的肌肉:“以后不必叫任何人爸爸。”

药油的温热和敖光的按摩渐渐驱散了疼痛,敖顺的身体放松下来。当敖光按摩到他腰部以下时,他本能地绷紧了肌肉。

“放松。”敖光的声音不容置疑,但动作依然温柔。

他的手掌覆盖在敖顺异常饱满的臀瓣上,不是情欲的抚摸,而是带着疗愈意味的按摩。指尖小心地避开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重点揉按着紧绷的肌肉。

“这里也痛?”敖光注意到敖顺肌肉的僵硬。

敖顺轻轻点头:“经常要夹紧...久了就会酸...”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敖光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在醉月楼,敖顺必须时刻保持那里的紧致,以取悦客人。

敖光的手向下移动,开始按摩敖顺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肉同样紧绷,显示出长年维持特定姿势的痕迹。

“不必再那样了。”敖光的声音低沉,“你的身体,从此只需要为我而放松。”

按摩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当敖光终于停下时,敖顺几乎要睡着了。他感到全身温暖而放松,疼痛几乎完全消失。

敖光为他盖好被子,正要离开时,敖顺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角。

“能...能陪我一会吗?”敖顺怯生生地问,绿色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微光,“雨声太大,我...”

敖光沉默片刻,最终在床边坐下:“睡吧,我在这里。”

敖顺安心地闭上眼睛,很快沉入梦乡。那一夜,他没有做噩梦,而是梦见了阳光和温暖的花朵。

清晨醒来时,敖顺发现敖光竟然还在房间,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处理文件。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白色的长发上洒下一片金辉。

“醒了?”敖光头也不抬,“今天有客人来,你陪我见一下。”

敖顺顿时紧张起来:“什么样的客人?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敖光终于抬起头,红瞳扫过敖顺不安的脸:“不需要特别准备,做你自己就好。”

然而当敖顺看到镜中自己依旧妖异的面容和身体时,内心充满了自卑。他试图用化妆品遮盖住眼底的疲惫和身上的痕迹,却效果甚微。

午后,客人如期而至。是敖光的商业伙伴李老板和他的夫人。敖顺紧张地站在敖光身后,尽可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显眼。

李夫人的目光在敖顺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得体的微笑。

会谈中,敖顺尽量保持安静,只在必要时为客人添茶。他注意到李老板看他的眼神带着明显的轻蔑,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就在李老板又一次用暗示性的语言调侃敖顺时,敖光突然放下了茶杯。

“李老板,”敖光的声音冷了下来,“顺儿是我的家人,不是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对象。”

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凝固。李老板尴尬地笑了笑:“敖老板误会了,我只是...”

“今天的会谈就到这里吧。”敖光站起身,毫不客气地送客。

待客人离开后,敖顺不安地绞着手指:“对不起,我让您丢脸了...”

敖光转身看着他:“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伸手抬起敖顺的下巴,“记住,从现在起,没有人可以轻视你。因为你是我的。”

那一刻,敖顺感到心中有什么东西悄然融化。

数周后的一个傍晚,敖光带回一个精致的礼盒。

“打开看看。”他将盒子递给敖顺。

敖顺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里面是一套质料上乘的男装——一件墨绿色的丝绸长衫和同色系的长裤,剪裁优雅而不失男子气概。

“试试合不合身。”敖光示意道。

敖顺换上这套新装,站在镜前几乎认不出自己。长衫巧妙地修饰了他异常丰满的胸部,裤装则凸显出他修长的双腿。整体造型既保留了他的特色,又不再显得妖艳轻浮。

“很适合你。”敖光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明天开始,你可以跟我去商会学习。”

敖顺震惊地转头:“我可以吗?我什么都不懂...”

“我可以教你。”敖光的红瞳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温和,“每个人都要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从此,敖顺开始跟随敖光学习经商之道。起初他十分笨拙,对数字和账目一窍不通。但敖光极有耐心,一遍遍地讲解,从不发火。

夜晚,当敖顺在书房熬夜学习时,敖光会悄无声息地出现,放下一杯热茶或一件外衣。

“不必急于求成。”有一次,敖光拿走敖顺手中的账本,“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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