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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戏子妓子,9

小说:戏子妓子 2025-09-12 21:56 5hhhhh 5520 ℃

他艰难地挪动身体,小心翼翼地将那硕大的龟头从红肿的穴口退出些许,然后努力地、用一种极其熟稔的姿态,夹紧了那两瓣小小的、却已布满拍痕的臀肉。

“是……夫君大人……”一声细弱却异常清晰的回应从小敖顺口中吐出,带着一种与稚嫩面容截然不同的、属于风尘的柔媚与恭顺。这个称呼显然并非敖光平日所用,而是烙印在敖顺灵魂深处、对“恩客”或“主宰”的称谓。

他双手撑在敖光结实的腹肌上,借助腰肢和腿部的力量,开始尝试着上下蹲起!

这个动作对于他此刻幼小的体型和刚刚承受过爆轰的身体来说极为艰难,但他却做得异常坚持甚至……熟练!

“滋……噗嗤……”

那早已被彻底捣弄成经产夫形状的龙穴,尽管外表看起来依旧稚嫩,内里却湿滑肥软得惊人,每一次下沉都轻而易举地将那根巨物吞没至根,每一次抬起又让那棱角分明的龟头刮擦过敏感无比的肠壁与宫口!

“嗯啊……夫君……的……好大……吃……吃到底了……”小敖顺一边努力蹲起吞吃,一边如同最娼妓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发出甜腻娇喘。他那张孩童般的脸上,竟浮现出一种违和却又妖异的媚态。

更令人惊骇的是,当他深深坐下,将那巨物完全纳入时,他那微鼓的小腹上,竟然真的清晰地凸显出一个龟头的形状!仿佛那凶器真的要破腹而出!

敖光享受着这极致的侍奉,看着弟弟那幼小的身体如何熟练地取悦自己,一种黑暗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大手一翻,不知从何处取出数条鲜红的细绳。

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抓住小敖顺,将他摆弄成一个深深的蹲踞姿势,这个姿势让他门户大开,孕肚显得更加突出。然后,敖光用那红绳,开始缠绕弟弟小小的身躯。

红绳绕过纤细的脖颈,交叉勒过微微隆起的胸脯,紧紧捆缚住那两颗早已挺立硬实的、乳晕泛着深色的稚嫩乳首,甚至在乳首下方系上了小巧精致的、带着铃铛的乳铃!

绳索继续向下,绕过滚圆的小腹,在腿根处精心捆绑,最后在那根细小的、还在滴淌清液的小龙茎根部,也系上了一条细细的金色系带,系带末端连着一个小小的金铃。

“铃铃……铃铃……”

随着小敖顺每一次艰难的蹲起、每一次吞咽巨物的动作,每一次腰肢的扭动,乳铃与金铃便发出一阵阵清脆又淫靡的声响,为他主动的侍奉伴奏!

“啊啊……夫君……绑得太紧了……铃铃……好深……又要……又要灌满了……铃铃……”小敖顺被绑得更加敏感,铃声响得他羞耻万分,却反而刺激得那龙穴收缩得更加厉害!

敖光低吼一声,就着这个姿势,掐着那被红绳勒出痕迹的细腰,向上狠狠一顶!

“呃啊!!!”

小敖顺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而敖光也将又一股滚烫的龙精猛烈地射入那被紧紧缠绕、却依旧贪婪吮吸的子宫深处!

精液沿着被龟头撑开的缝隙溢出,染红了束缚小腹的红绳。

小敖顺彻底脱力,维持着蹲踞的姿势,靠在兄长身上,身上红绳缠绕,铃铛轻响,后穴依旧含着半软的巨物,小腹被精液和绳索弄得一片狼藉,眼神空洞地喘息着。

如同一尊被精心装饰、使用过的、献给欲望的祭品。

(接上文)

敖光眼底的暗火愈烧愈烈,寻常的淫玩已无法满足他日益膨胀的掌控欲与那近乎病态的装扮癖。他抚摸着怀中因疲惫而微微颤抖的小小身躯,目光扫过那满室辉煌却冰冷的龙宫,一个更加悖德、更加精致的念头浮现出来。

他要将他的弟弟,他的龙后,他独一无二的孕畜,打扮成最淫靡又最神圣的模样——一件只属于他的、待拆封的娼妓新娘。

“顺儿,夫君今日……要与你玩个新游戏。”敖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起身,从一旁的宝匣中取出一早便命人备好的物事。

小敖顺茫然地抬起头,幽绿的竖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水雾与疲惫。他看着兄长手中那些鲜红的物事,本能地感到一丝畏惧,却依旧温顺地点头:“……夫君大人……想怎么玩……顺儿都依您……”

敖光先是拿起那鲜红的绸布,并非用来遮盖,而是极具象征意味地、如同包裹礼物般,松松地系在敖顺纤细的脖颈上,打了一个精致的结,垂下的红绸拂过他微微隆起的、柔软的小腹。

接着,是那件绣着鸳鸯交颈图案的、却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红肚兜。敖光小心地为他穿上,肚兜的下摆恰好遮住那微微鼓起的、承载着他龙种的小腹,却又欲盖弥彰地透出其下的肌肤色泽与柔软轮廓。

然后,便是那精心编织的、鲜红如血的绳索。敖光的手法极其熟练,仿佛演练过无数次。红绳绕过脖颈,勒过腋下,在那尚未完全发育、却因孕期而微微鼓胀的胸脯上交叉缠绕,紧紧捆缚住那两颗挺立的乳首,在其下系上叮当作响的乳铃。绳索继续向下,在微隆的小腹上缠绕数圈,强调着那孕态的弧度,最后在大腿根处细致地捆绑,将那双细白的腿微微分开固定。

但这还不够。

敖光拿起一枚玉质口枷,其造型并非通常的球体,而是一根光滑的、粗细适中的玉势,两端用红绳系住。他柔声哄着:“乖,张嘴。”

小敖顺顺从地张开小嘴,任由兄长将那冰冷的玉势横亘于他的口腔之中,红绳在脑后系紧,迫使他无法闭合双唇,涎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滑落,滴在红绸上。他发出模糊的呜咽,眼神更加湿润可怜。

最后,敖光取出一枚温润的、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玉势,其大小显然非同一般。他抚摸着弟弟那依旧含着半软龙根、微微开合的后穴,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将那枚象征性的玉势顶替了自身的器物,深深塞入了那湿热的深处,只留一小截系着红绸的尾部在外。

“铃铃……”

敖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浑身被红绳淫靡捆缚、嘴含玉势口枷涎水直流、后穴塞着象征贞洁(却无比讽刺)的龙凤玉势、身着透明红肚兜、小腹微隆的——娼妓新娘。

他将这小巧的、任人摆布的新娘抱起,轻轻放入铺着大红锦被的龙榻之上,放下层层红色的鲛绡纱帐。朦胧的红光映照下,那被束缚的、等待拆封的幼小身躯,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又纯洁的美。

敖光站在榻边,欣赏了片刻,如同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绝世珍宝。

然后,他伸出手,缓缓扯开了那件透明的红肚兜,露出其下微微起伏的小腹。他解开了后穴那枚龙凤玉势的红绳,将其轻轻抽出,带出些许粘液。他俯身,用牙齿咬开了脖颈后口枷的绳结,取出了那根被涎水浸透的玉势。

“唔……”小敖顺发出一声解脱般的轻吟,眼神迷离地望着兄长。

最后的束缚,是那脚踝上一对精巧的、系着细小红绳的金色脚环。敖光握住那双细白的小脚丫,拉起,将他的身体对折成一个更加便于侵犯的姿势。

他挺起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青筋虬结的巨物,对准那已然湿润、微微张合的“礼物”入口,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

“娘子……夫君这便……为你开封了……”

说罢,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凶悍的巨刃毫不留情地劈开了那精心装扮的、等待已久的甬道,直捣宫腔!

“铃铃铃——!”

乳铃与脚环上的金铃随着剧烈的冲击疯狂作响!

“啊嗯!!!”小敖顺被顶得猛地弹起,又被红绳拉扯着落下,红纱帐内,只剩下激烈的撞击声、铃铛的乱响声、和那被彻底“开封”的、新娘压抑又欢愉的呜咽与呻吟……

(接上文)

敖光的“兴致”显然远未结束。那黑暗的、将弟弟彻底物化、视为专属玩物的欲望,在此刻达到了新的顶峰。他挥手屏退左右,偌大的寝宫内只剩下明珠幽光与红纱帐幔低垂。

他亲自着手,如同装扮一件即将献祭的珍贵祭品,开始为小敖顺进行“梳妆”。

先是那身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紫袍被彻底褪去,露出下面那具纤细雪白、却布满红痕与咬痕、小腹微隆的幼嫩躯体。

鲜红的细绳再次被拿起,这一次的捆绑却更具仪式感和观赏性。绳索并非单纯的束缚,而是以一种极其精巧又情色的方式,缠绕过脖颈,勒过锁骨,在单薄的胸膛前交错,将那双挺立红肿的乳首格外突出地束缚、凸显出来,甚至在其上系了更精致的金铃乳环,稍一动弹便铃铃作响。

绳索向下,绕过那圆润微鼓的小腹,在肚脐下方打了一个繁复的结,然后分开双腿,在腿根处细细缠绕,最终将那双细白小腿也并拢捆住。

接着,是一件极其艳俗却又小巧的红色绣花肚兜,勉强遮住他被捆绑的胸膛和小腹,下摆却短得可怜,根本遮不住任何风景。

然后,一个雕刻着淫靡花纹的玉质口枷被强行塞入小敖顺口中,迫使他小嘴张开,无法言语,只有唾液无法控制地沿着嘴角滑落。

眼睛也被一条宽大的红布紧紧蒙住,彻底剥夺了他的视觉,只能无助地依靠其他感官承受一切。

最后,一根粗长的、顶端刻着龙纹的温润玉势,被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塞入那尚且微微开合、红肿不堪的后穴,直至没根,将其牢牢堵住。

做完这一切,敖光将被打扮得如同一个诡异又淫靡的“娼妓新娘”的小敖顺,小心翼翼地抱到铺着大红锦被的龙榻上,让他躺下。红纱帐幔落下,朦胧地笼罩着这具被红绳捆绑、口衔枷锁、眼蒙红布、穴塞玉势、身着红肚兜的“礼物”。

敖光站在榻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喉结滚动。他缓缓掀开红纱,如同拆封一件期待已久的珍宝。

他先是抚摸着那被红绳勒出的痕迹,拨弄那叮当作响的乳铃,然后,握住了那双被并捆住的、纤细的脚踝。在那白皙的脚踝上,他早已为其戴上了一对精致的、坠着小铃铛的黄金脚环。

他拉着这双小脚丫,将小敖顺的下半身微微抬起,然后轻而易举地抽出了那根塞穴的玉势。

“噗嗤。”

玉势离开,发出轻微的声响,那被开发过度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露出内里湿滑艳红的媚肉。

敖光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急不可耐的狰狞巨物,对准那入口,就着这个拉着脚踝的姿势,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即使隔着口枷,小敖顺也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沉闷又高亢的惨叫!

整根没入!毫无怜惜!

“夫君……好大!!” 小敖顺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语无伦次,蒙着眼的红布迅速被泪水浸湿,“夫君肏死顺儿了!顺儿是夫君的奴……哦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滋噗——!”

激烈的抽插声瞬间取代了所有的前奏!敖光抓着那双小脚,如同握着缰绳,开始了一场毫不留情的、单方面的征伐!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臀肉,与脚踝上的金铃、胸前的乳铃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

小敖顺被干得如同一叶狂涛中的小舟,只能被动承受,口枷让他无法合拢嘴,涎水横流,蒙眼布下的眼睛不断流泪,喉咙里发出被彻底征服的、支离破碎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当敖光再次将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满那颤抖的子宫时,小敖顺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敖光喘息着退出,解开了弟弟的眼罩和口枷。

小敖顺眼神涣散,小脸满是泪水和口水,却依旧下意识地、用沙哑的声音喃喃道:“谢……夫君……赏赐……”

敖光满意地笑了,将他搂入怀中,抚摸着那再次被填满的小肚子。

“明日……再给顺儿换一套更漂亮的‘嫁衣’。”

(接上文)

红纱帐内,被精心装扮成“七夕礼物”的小敖顺,彻底成了兄长肆意享用的禁脔。那身淫靡的红绳束缚非但没有成为阻碍,反而更添几分凌虐的美感,随着撞击不断勒紧细嫩的皮肉,乳铃与脚环金铃疯狂作响,编织出一曲悖德的交响。

“拔滋……拔滋……噗噗……”

粗壮骇人的龙根在那紧窄湿滑的幼穴中高速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蜜液,发出响亮而泥泞的水声;每一次深入又都直抵宫腔最深处,撞出沉闷的、肉体紧密相贴的噗噗声。

敖光畅快淋漓地享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礼物”,他握着那对被金色脚环装饰的细白小腿儿,如同握着精致的把手,更方便地发力操干,将那小身子撞得如同浪里浮萍,前后摇晃。

“啊嗯……夫君……好厉害……顶……顶到最里面了……呜……”小敖顺被干得神志迷离,娇媚软糯的呻吟又甜又腻,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被填满的满足感。他小小的身体敏感地颤抖着,前端那根细小的小龙茎早已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淌着清液,打在自身的红肚兜和微隆的小腹上。

“滋噗!滋噗!”

敖光似乎格外钟情于这个拉着小腿深入的动作,每一次都又重又深,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挤进去,龟头重重碾过宫腔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引得身下的小人儿尖叫连连,穴肉疯狂痉挛绞紧。

“骚礼物……里面又会吸又会咬……是专门为兄长生的吗?嗯?”敖光喘息粗重,额间白角流转着情动的光芒,动作愈发狂野。

终于,在又一轮凶狠的顶弄后,敖光低吼着达到了极致的快感巅峰。但他并未像往常一样将滚烫的龙精尽数灌入那贪吃的子宫深处,而是猛地抽出了那根依旧硬挺、沾满粘液的巨物!

“啵——!”

一声极其响亮的拔出的声音响起,带出更多湿滑的液体。

小敖顺正被顶在高潮的边缘,忽然感到体内一空,迷茫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嗯……夫君……”

却见敖光脸上带着一种戏谑而残忍的笑意,他用手握住自己那根跳动不已、马眼张合的巨物,对准了弟弟那张潮红稚嫩的小脸和微微隆起的、被红绳勒出痕迹的孕肚——

“噗嗤……嗤……”

一股股浓稠白浊的精液如同挤出的沙拉酱般,激射而出,并非随意喷洒,而是刻意地、歪歪扭扭地,在那张懵懂的小脸和柔软的孕肚上,画下了一个又一个(或许并不标准)的爱心图案!

微热的精液溅落在眼皮、脸颊、鼻尖、嘴唇以及肚脐周围,粘稠地向下流淌。

小敖顺彻底呆住了,睁着大大的眼睛,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脸上身上一片粘腻滚烫,那浓郁的石楠花腥气充斥着他的鼻腔。他下意识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溅到唇边的白浊,味道陌生又熟悉。

敖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个被红绳捆绑、浑身狼藉、脸上肚皮上被精液画满歪扭爱心的、神情懵懂又淫靡的小小新娘。

他俯下身,舔去弟弟眼角的一滴精液,低笑道:

“这是兄长赏你的……七夕沙拉酱……喜欢吗?”

小敖顺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白浊,细声细气地、茫然地回答:“喜……喜欢……夫君大人……”

红纱帐内,弥漫着浓烈的腥气与一种极其扭曲、却又异常浓稠的“爱”的痕迹。

(接上文)

敖光的“耕耘”从不落空,不过短短时日,小敖顺那本就未曾真正平坦过的小腹,如同吹气般再次迅猛隆起!而这一次,那弧度滚圆惊人,远超以往,薄嫩的青玉色肚皮被撑得近乎透明,其下甚至能隐约看到三条细小的龙影在缓缓游动!

三胞胎。

这庞大的孕育负担强加于这具娇小稚嫩的身体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那滚圆的孕肚上,甚至因过度拉伸而浮现出细细的、蛛网般的淡血色纹路,如同一件精美的瓷器上裂开的冰纹,脆弱又妖异。

敖光对此却甚是满意,甚至变本加厉。他命人特制了小巧的乳扣,银质的精致小夹子,前端镶嵌着细小的珍珠,此刻正紧紧地、毫不留情地扣在小敖顺那两只因孕期而微微鼓胀、甚至偶尔会渗出些许稀薄乳珠的稚嫩乳首上,防止那不合时宜的溢乳。

而下身,那根虽然细小、却因孕期极度敏感的小龙茎,则被一条特制的、衬着软绒的细金链束缚器小心翼翼地束缚包裹起来,向上固定在腹部底端。美其名曰是防止他走路时摩擦到敏感的前列腺,导致当众失态潮吹。

于是,龙宫长廊内便时常出现这样淫靡的景象——

敖光如同遛着珍稀的宠物般,手中牵着一条纤细的银链,银链另一端连接着套在小敖顺纤细脖颈上的皮质项圈。

而小敖顺,挺着一个与他娇小体型完全不符的、滚圆欲裂的惊人孕肚,肚皮上血丝隐现,胸口乳扣紧锁,下身被金链束缚,赤裸着双足,一步一蹒跚地跟在兄长身后。

最要命的是,那被束缚器刻意压迫刺激的前列腺,以及那沉甸甸的孕肚带来的下坠感,使得他每走一步,那被开发到极致的后穴都会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挤出些许粘稠滑腻的蜜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断断续续的、淫靡的水痕!

“滋……滋……”

这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水声,与他蹒跚的脚步声、项圈银链的轻响、以及乳扣上珍珠的微颤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极致堕落的画面。

敖光看着弟弟这副被自己亲手打造出的、淫霏不堪又孕态十足的模樣,尤其是那一步一滋水的骚态,刺激得他胯下那根巨物几乎要炸开!

他时常会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掏出那根早已硬烫如铁的狰狞肉棒,毫不客气地、用那紫红色的龟头侧面,“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拍打在敖顺那因孕期而更加圆润潮红的小脸蛋上!

“唔……”小敖顺被拍得微微一颤,却非但不躲,那双迷离的幽绿竖瞳反而瞬间迸发出饥渴的光芒!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顺从地扶着沉重的孕肚,艰难地、却又异常熟练地在兄长脚边蹲踞下来。

那根青筋盘绕、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就那样横亘在他眼前,几乎比他的脸还要庞大。

他微微仰起头,伸出那粉嫩小巧的舌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开始一下下地、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从鼓胀的囊袋,到粗壮的茎身,最后重点照顾那不断渗出清液的马眼和狰狞的龟头棱沟。

“滋噜……啧……”

细微的舔舐声在寂静的长廊响起。他舔得极其认真,极其投入,仿佛这是世间最重要的事。巨大的孕肚抵着他的膝盖,让他动作有些笨拙,却更显可怜又淫荡。

敖光享受着这极致的侍奉,享受着弟弟这副被完全掌控、即使身怀六甲也依旧饥渴于自己肉棒的奴态。他用手轻轻拍打着敖顺的脸颊,低笑道:

“骚孕夫……舔干净点……待会兄长赏你点更好的‘礼物’……”

小敖顺闻言,舔舐得更加卖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细弱的呜咽声。

这便是东海龙宫日常的一角,龙后独特的“安胎”方式。

(接上文)

龙宫蜿蜒的白玉回廊下,灵泉潺潺流过,汇入一方小池,池上架着一座精巧的拱桥。敖光正牵着项圈,溜着他那孕肚惊人、一步一滋水的小孕龙弟弟缓步于此。

敖光目光扫过敖顺那几乎垂坠到腿根、滚圆欲裂、布满了淡血色纹路的巨肚,里面三个小生命活跃地动弹着,几乎能看出小爪子的轮廓。他心血来潮,捏了捏敖顺后颈的软肉,随口问道:“顺儿,这胎也快足月了……告诉兄长,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敖顺正被腹中沉坠感和后穴不断溢出的蜜液折磨得步履蹒跚,闻言却猛地抬起头,双眼迷离如蒙水雾,酡红的小脸上竟泛起一种极其兴奋渴望的光彩。他甚至挣脱了少许牵绊,踉跄着扑到白玉桥的拱形栏杆旁,艰难地撑着栏杆,摇晃着那不断滴落粘稠爱液的肥润臀瓣,任由那垂坠惊人的孕肚几乎要搁在冰凉的桥栏上。

他毫不犹豫地,用那甜腻软糯、却清晰无比的声音喊道:

“顺儿……顺儿想马上把宝宝生下来!然后……然后立刻再给大哥怀上一胎!现在就要!”

这悖逆常理、近乎疯狂的请求,却让敖光眼底瞬间燃起滔天的火焰!他猛地将敖顺拉回自己身前,大手粗暴地揉捏着那硬实滚圆的孕肚,感受着里面激烈的胎动,声音沙哑而兴奋:

“好!兄长满足你!看你这肚子,预产期也确实就在这几日了!”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身下这座光洁的白玉拱桥上,一个更加刺激的念头涌现。

“何必等?就在这里!兄长这就把你肏到生!”

说罢,他一把将敖顺转过身,让他双手撑着桥栏,高高撅起那滴水的肥臀,那沉甸甸的孕肚悬空垂坠着,看起来惊险又淫靡。

甚至无需任何前戏,敖光撩起衣袍,掏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那早已湿滑不堪、翕张等待的穴口,腰身一挺,便狠狠地整根尽没!

“呃啊啊啊!!!”敖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尖叫,巨大的孕肚随之剧烈晃动!

“滋噗!啪!滋噗!啪!”

激烈的交合声瞬间打破了花园的宁静!敖光掐着那几乎不堪重负的细腰,开始了如同打桩机般的、毫无保留的疯狂撞击!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宫腔最深处,重重碾过那已然成熟、亟待分娩的子宫口!

“嗯嗯!呀呀!兄长!用力!啊!顶到了!要……要出来了!宝宝要被顶出来了啊啊啊!”敖顺被这狂暴的性爱刺激得语无伦次,巨大的孕肚传来一阵紧过一阵的、剧烈的收缩痛楚,却与他感受到的灭顶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兴奋地浑身哆嗦!

果然,在敖光又一轮尤其凶狠的深顶之后——

敖顺猛地发出一声极其高亢的、撕裂般的尖叫!

“滋噗——!滋噗滋噗——!!!”

那宫口骤然扩张到极致!三枚莹润硕大、几乎堪比鹅卵的龙蛋,混合着一大股如同潮吹般的、汹涌澎湃的羊水与爱液,竟真的被这剧烈的性交撞击,如同开闸泄洪般,狂猛地从他那小穴中喷射了出来!

“噗通!噗通!噗通!”三枚龙蛋接连跌入桥下的灵泉中,溅起巨大水花。而那潮吹的洪流更是淅淅沥沥,将桥面打湿一片!

敖顺瞬间脱力,几乎要软倒,巨大的孕肚骤然平坦下去,只剩下柔软松弛的皮肤和依旧微微收缩的子宫。

但敖光却并未停止!他甚至没有去看那三枚龙蛋一眼!

他就着那生产后极度扩张、湿滑、柔软却又敏感无比的产道,在敖顺那带着哭腔的、满足的叹息声中,再次狠狠地、深深地,将自己那根巨物整根挺入,直接填塞了那刚刚空荡下来的子宫!

“呃!!!”敖顺被这产后立刻的侵犯刺激得弓起了腰。

敖光一边开始新一轮的抽送,一边咬着弟弟的耳垂低笑:“顺儿说得对……最好的安胎药……就是兄长这根狠狠整根挺入的大肉棒……这就给你……灌满……怀上下一胎……”

“滋噗……噗嗤……”

粘稠的水声再次响起,混合着产后特殊的柔软触感,变得更加淫靡。

敖顺瘫软在桥栏上,任由兄长在自己刚刚生产完、无比脆弱敏感的身体里继续肆虐播种,嘴角却勾起一个疲惫而满足的笑容。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下一胎在迅速孕育。白玉拱桥之上,生产后的余韵尚未完全平息,那具刚刚卸下三胞胎重担、本该虚弱不堪的小小身躯,却爆发出惊人的饥渴与活力。

敖顺甚至等不及兄长完全动作,便极速地、近乎疯狂地自己扭动起腰臀,主动吞吐着那根深埋体内的、灼热硬烫的巨物,发出一种近乎哭泣的、却又充满极致欢愉的呻吟浪叫:

“哦嗷……嗷嗷……好舒服……好舒服啊大哥!”他仰着头,墨绿的中短发被汗水黏在潮红的脸颊上,那双幽绿的竖瞳涣散失焦,只剩下全然的欲望,“已经……已经三个月没操顺儿了……呜呜……想死了……好爽……鸡巴好大嗯啊……”

他像是患上了某种皮肤饥渴症,又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小手胡乱地在身后摸索着,抓住兄长肌肉结实的大腿,指甲几乎要掐进去,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最原始的渴望:

“鸡巴……鸡巴……鸡巴……顺儿想夫君的鸡巴要想疯了呜呜呜呜!还要怀~要~要兄长的大龟头把子宫灌满嗯啊~ 现在就灌满!立刻怀上!”

这饥渴放浪的模样,哪里像刚经历完生产的虚弱孕夫?分明像个被饿极了、终于见到肉骨头的淫兽!

桥下的灵泉中,那三枚刚刚产下的龙蛋早已破壳,三条仅有手指粗细、却鳞爪初现、生机勃勃的小龙正在清澈的水中欢快地游弋,追逐撕咬着水中斑斓的锦鲤,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嘶鸣。它们对桥上正发生的、赋予它们生命的激烈“运动”毫无所知。

而桥上,它们那身体几乎还有些半透明、能隐约看到内里粉色脏器的小妈妈,正被它们那身形高大健硕、欲望凶猛的龙爹,用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狠狠贯穿!

敖光被弟弟这极致的淫态彻底取悦,低吼着应和:“骚货!这就喂饱你!这就给你种上!”

他将敖顺整个人抱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胯间,那根巨物由下至上地深深刺入,每一次坐下都尽根没入,顶得那小巧的身体向上颠簸!

又将他压倒在冰凉的白玉桥面,抬起他一条细白的腿扛在肩上,另一条腿则最大限度地打开,露出那依旧红肿却贪婪吮吸的穴口,以几乎要将他对折的姿势,凶狠地操干!

“噗嗤!滋噗!啪!啪!咚!”

各种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水声、以及身体撞击桥面的声音密集地交织在一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放!敖光如同不知疲倦的巨兽,疯狂地开拓、撞击、灌浆,誓要将这三个月的“亏空”连本带利地补偿回来,更要立刻实现弟弟“马上怀上下一胎”的愿望。

敖顺被干得浑身酥软,如同没有骨头般随兄长的力道摆弄,只有那不断痉挛收缩、汁水横流的后穴和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软糯甜美的淫叫声,证明着他正享受着这极致的“宠爱”。

“呃啊!夫君!灌满了!啊!子宫……子宫被兄长的浓精烫到了!哦哦哦~~要怀了!真的要怀了!”

他尖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小小的身体剧烈颤抖,刚刚生产完的宫腔贪婪地吸收着那磅礴的龙元精华,仿佛真的在迫不及待地准备着下一次的孕育。

敖光终于尽兴,将软成一滩泥、小腹再次微微鼓起的弟弟搂在怀里,看着桥下水中嬉戏的龙崽,满意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珠。

“乖,下次……给兄长生个五胞胎,好不好?”

(接上文)

自那日白玉桥上激烈至极、乃至当场催产又即刻受孕的狂乱之后,敖顺那具异于常人的身体似乎终于发出了抗议。尽管之后的日子,敖光依旧毫不节制,甚至变本加厉地享用着弟弟热情似火的主动求欢,将那巨物日日夜夜埋在那贪吃的小穴深处,灌入一波又一波浓稠的龙元——

但敖顺那原本极易受孕、如同沃土般的胞宫,却迟迟没有了动静。

起初,敖光并未在意,只当是时机未到。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敖顺那原本微微鼓起、被精液滋养得柔软的小腹,却始终没有再像以往那样,迅速地、肉眼可见地隆起来。

这可把敖顺急坏了。

对他而言,怀上兄长的子嗣,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敖光振兴龙族的愿望,更是他存在的价值、获得宠爱与认可的唯一途径,是刻入他骨髓的本能。

如今,这本能似乎被剥夺了。

于是,龙宫各处都能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那个身影依旧娇小、容貌稚嫩、却眉眼间染上一丝焦虑的小龙,几乎是锲而不舍地、见缝插针地缠着敖光。

无论是在书房、花园、甚至是宴席的间隙,只要敖光稍有闲暇坐下,敖顺便会急不可耐地爬到他腿上,自己动手掰开那两瓣雪臀,对准那根他朝思暮想的巨物,便急切地坐下去,努力地上下起伏筛动,用小屁眼贪婪地吞吃着兄长的大鸡巴。

“滋噗……滋噗……”

粘稠的水声不断响起,伴随着敖顺带着哭腔的、焦急的喃喃自语:

“兄长……给我……快给我……种子……怎么还不来……呜……顺儿要怀上……要怀上……”

他筛臀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仿佛只要更努力一点,更深入一点,就能唤醒那沉睡的胞宫。他甚至会长时间地维持着骑乘的姿势,疲惫地趴在兄长胸口,小屁股却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扭动研磨,不肯让那根巨物脱离半分,生怕漏掉了一滴可能蕴含着希望的龙精。

然而,无论他被灌满多少次,那平坦的小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一次激烈的交合后,敖光照常将浓精射入那深处。敖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满足地瘫软,而是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仔细地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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