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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奴傀】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被肛奸到后庭失禁,屈辱至极。,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

小说: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2025-09-12 21:56 5hhhhh 8160 ℃

三天,任何鲜活的痕迹都变得陈腐。

艾丽卡就那样被丢在卧室的角落里,像一个被遗忘的、沾满污渍的人形玩偶。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干涸的体液和灰尘弄得僵硬,紧紧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酸腐的馊味。她的眼神依旧空洞,身体保持着被丢弃时的姿势,一动不动。对翔太来说,她只是一个物件,一个需要“保养”才会更好用的充气娃娃。

今天,翔太终于想起了这个被他冷落的玩具。他走进卧室,毫不掩饰地皱了皱眉,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淫靡与腐败的气味让他感到不悦。他走到角落,一把抓起艾丽卡僵硬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像扛一袋货物般甩到自己肩上。

艾丽卡的身体毫无反应,只有脑袋随着他的步伐无力地晃动着。而她的意识,只能作为被囚禁的旁观者,则随着这剧烈的颠簸,感受着每一次撞击带来的屈辱。

翔太扛着她穿过走廊,径直走进了宽敞的浴室。他没有将她放下,而是直接走到浴缸旁,打开了冷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就这样扛着艾丽卡,一边等待浴缸蓄水,一边用空着的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他粗糙的手掌隔着那层又脏又硬的军装布料,用力揉捏着她丰腴的臀部,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他的手指甚至恶劣地挤进臀缝,在那片区域用力按压。然后,他的手又滑到前方,隔着衣服抓住了她饱满的胸脯,肆意地揉搓、挤压。这一切,艾丽卡的身体都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但她的意识却在尖叫、在哭嚎,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灼烧着她的灵魂。

当浴缸里的水蓄了半满,翔太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没有丝毫怜惜,抓着艾丽卡的腰和腿,将她整个人“噗通”一声,面朝下地直接丢进了冰冷的浴缸里!

“咕噜噜……”

冰冷的池水瞬间包裹了艾丽卡,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都沉了下去。水疯狂地从她的口鼻灌入,窒息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身上的脏衣服在水中迅速变得沉重,像水鬼的手一样将她死死地往下拉。

在意识的牢笼里,艾丽卡疯狂地挣扎着,她想要呼救,想要划动手臂,想要蹬腿……但她的身体,依旧是那个不听使唤的木偶,只是随着水流无力地漂浮、下沉。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

比被侵犯、被凌辱、被当成肉便器还要恐怖的,是这种清醒地感受着自己被活活溺死的绝望!

混乱的思绪在她脑海中炸开。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太荒谬了!她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遭受这样的对待?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对!是梦!这一定是一场噩梦!

只要醒过来……只要醒过来就好了……醒过来,我还是那个提古雷查夫家族高傲的大小姐,不要在日本的生化实验室里浪费时间,就回到德国的城堡里,准备着我的下午茶……对,就是这样……这只是一个过于真实的噩梦……

对呀,只要基因劣等的野蛮人才会被“摩西之血”变成奴隶傀儡,自己可是优质的上帝选民,这只是她管理实验室太累了,做了一个荒诞到极限的梦而已。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救命稻草一样被她死死抓住。她的意识开始主动模糊眼前的景象,屏蔽那令人窒息的感受。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扭曲、不真实。翔太那张恶魔般的脸,冰冷的浴室,大口呛入的池水……都成了梦境里荒诞的布景。

她沉浸在这种自我催眠的恍惚中,甚至没有察觉到,站在浴缸边的翔太,看着她在水中毫无反应的样子,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了。他轻轻抬起手,再次打了一个响指。

“啪!”

清脆的声音在浴室中回荡,但这一次,它没有带来任何指令,而是解除了所有束缚。那根连接着“摩西之血”与她神经的无形丝线,断了。

身体的控制权,在这一刻,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艾丽卡的手中。

然而,深陷在“噩梦”中的艾丽卡,对此一无所知。她的意识仍然在那个虚构的城堡里挣扎,她的精神,已经拒绝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艾丽卡如同一具沉在水底的苍白尸体,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这让翔太感到一阵无趣和烦躁。他本想欣赏猎物在绝望中挣扎的模样,而不是让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就这样把自己淹死。耐心耗尽,他决定用更粗暴、更原始的方式,将这个逃避现实的女人彻底从她的龟壳里揪出来。

“啧。”

翔太不耐烦地咂了下嘴,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那根早已因为施虐欲而勃起的硬屌在冷空气中昂然挺立,青筋盘虬卧龙般缠绕着粗壮的茎身,随着他心脏的跳动而微微脉动。他毫不在意地跨过浴缸边缘,“哗啦”一声,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他的小腿,激得他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从后面贴近了艾丽卡,赤裸滚烫的胸膛紧紧压上她被湿透军服包裹着的冰冷后背。强烈的温差对比,如同火焰拥抱冰块。他双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体完全锁在自己怀里,一手抓住她湿漉漉的金色长发,粗暴地将她的头从水里拽了出来。

“哗啦——”

水花四溅,艾丽卡的脸终于露出了水面。水珠顺着她苍白精致的脸颊滑落,滴回浴缸,但她的双眼依旧空洞无神,嘴唇微张,对这突如其来的呼吸机会毫无反应,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正处于溺死的边缘。

“还没醒?”翔太的眼神阴沉下来。他空出一只手,摸索着拿起放在浴缸边的一大瓶沐浴露,将冰冷黏稠的瓶口对准了艾丽卡被湿漉布料紧紧包裹的臀缝之间。

他用手指粗暴地分开了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将瓶口死死抵住那紧闭的、曾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屁眼。然后,他猛地用力挤压瓶身!

“噗呲——”

一大股带着廉价香精味的透明黏液,被强行灌进了艾丽卡紧致的屁眼深处。冰凉的液体毫无阻碍地滑入她的直肠,填充着那里的每一寸空间。然而,即便如此异样的侵犯,艾丽卡的身体依然像个坏掉的人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翔太的耐心彻底告罄。他丢开沐浴露瓶子,扶正自己那根滚烫的硬屌,对准了那刚刚被液体润滑过的肛门。他甚至懒得脱掉她身上那件碍事的军装裙,把那湿透的布料向上撩起来,然后腰部猛地一沉!

没有预兆,没有扩张,只有最野蛮的贯穿!

“噗嗤——!”

坚硬滚烫的巨物撕分离臀瓣,撑开紧闭的括约肌,硬生生地闯入了艾丽卡那许久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身体深处。

翔太如闪电一般精准致命地迅捷打击,正中敌人最敏感脆弱的薄弱点……

就在这一瞬间,仿佛有一道惊雷在她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那虚假的、用来麻痹自己的城堡、下午茶、高贵血脉……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蛮横的、不容抗拒的物理冲击下轰然崩塌!

现实,如同最凶恶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将她的灵魂一口吞下!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惊骇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挤出。她的身体猛地一弓,僵硬的四肢仿佛瞬间通了电,剧烈地打了个寒颤!

她……动了!

意识被强行拉回这具被凌辱的躯壳。然而,迎接她的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场席卷了整个下半身的、迟到了三天的感官海啸!

那被翔太用“摩西之血”引爆的、储存在她直肠神经末梢的、足以让任何生物瞬间疯掉的庞大快感,在这根硬屌的重新入侵下,被彻底激活了!

为什么?!为什么屁眼还在高潮?!

艾丽卡的意识在疯狂尖叫。那股被强行中断的、毁天灭地的余韵,如同跗骨之蛆,依旧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盘踞、颤抖、痉挛!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被肉棒填满的肠道内壁疯狂涌出,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她浑身发软,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停下来!快停下来啊!

她想收紧括约肌,想把这股令人发疯的麻痹感排挤出去,但她的肌肉早已不听使唤,反而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酸涩地扩张、抽搐,仿佛在迎合着入侵者的形状。

更要命的是,除了那该死的、永无止境的酥麻感,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瘙痒从肠道更深处传来!那是被沐浴露的化学成分刺激到的黏膜在发出抗议!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内脏里啃噬、攀爬,又痒又热,让她恨不得能把手伸进去狠狠地抓挠!

酥麻、酸胀、灼痒……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言喻的、足以将人逼疯的感官折磨。疼痛?不,这比单纯的疼痛要恐怖一万倍!因为她的身体在“摩西之血”的修复下,早已被改造得完美适配了翔太的尺寸,撕裂的痛楚被彻底抹去,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感觉。

翔太感受着怀中躯体那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微小颤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笑意。他通过清晰地捕捉到了艾丽卡体内那股混乱的信号——残留的极乐、新生的灼痒,以及两者交织而成的、足以将人逼疯的感官地狱。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味道。”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在她耳边响起,随即开始了新一轮的惩罚。

他没有进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而是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折磨人的节奏,缓缓地将那根填满了她屁眼的硬屌向外抽出一小段,然后又缓缓地顶回去。

“噗滋……噗滋……”

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黏腻的水声。那饱满涨大的龟头,如同一个粗糙的研磨棒,在艾丽卡那敏感、灼热、布满神经末梢的肠道内壁上仔仔细细地来回刮擦。

“啊……嗯……”

艾丽卡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呻吟。

这缓慢的摩擦,精准地搔刮到了那被沐浴露刺激得奇痒无比的黏膜!一股难以言喻的、近乎于快感的舒爽感顺着被摩擦的部位炸开,让她几乎要因为这久违的解痒而流下泪来。

然而,这短暂的解脱,却是通往更深层地狱的钥匙。

龟头在向深处推进时,将那些黏稠的沐浴露和男人分泌出的腥热前列腺液,一同推向了艾丽卡直肠更深、更未被侵犯过的地方。那股灼热的瘙痒感,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迅速蔓延开来,侵占了更大、更广的区域。而龟头抽插的速度是如此之慢,它解痒的效率远远跟不上瘙痒蔓延的速度!

更可怕的是,这种研磨式的抽插,再一次精准地刺激着那些尚未平息的、烙印在她神经里的高潮余韵。酥麻的电流与灼热的瘙痒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成了一个关押着无数恶鬼的刑房,每一秒都在承受着水火两重天的酷刑。

这股极致的痛苦,反而像一剂强心针,将一丝力量重新注入了她虚弱的身体。她不能就这么被这个恶魔玩弄至死!她要反抗!

艾丽卡猛地睁大眼睛,那双湛蓝的眸子里终于重新燃起了属于人的火焰——那是混合了无尽屈辱、滔天恨意与玉石俱焚的决绝!她用尽刚恢复的力气,双手撑住冰冷的浴缸壁,双腿在水中胡乱地蹬踹,试图将身后埋在屁眼里那根带来无尽折磨的祸根给甩出去!

“哗啦!哗啦!”

水花四溅,她的挣扎在狭小的浴缸里显得如此激烈,却又如此徒劳。翔太只是用手臂更紧地箍住了她的腰,那力量如同钢铁铸就的牢笼,让她的一切反抗都变成了徒劳的表演。

挣扎无效!

一个更疯狂的念头在艾丽卡脑中形成。

杀了我!只要激怒他,让他失去玩弄的兴趣,让他一怒之下杀了我,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对!咒骂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这个恶魔!让他杀了自己!

打定主意,艾丽卡积蓄起全身的力气,张开了那双因缺氧而显得有些青紫的嘴唇,准备发出她此生最怨毒的诅咒。

然而,甫一张口——

“咳……呕!咳咳咳……噗……咕噜噜……”

喷涌而出的不是恶毒的词汇,而是一股带着沐浴露泡沫和腥味的浑浊池水!那是她之前溺水时呛进去的!大量的脏水从她的嘴里、鼻腔里不受控制地涌出,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整张脸憋得通红。

断断续续的、破碎的诅咒夹杂在剧烈的咳嗽和呕水声中,变得滑稽而可悲。

“你……咳咳……你这个……呕……恶魔……杂种……杀……咳咳咳……杀了我……”

她的威胁听起来就像是溺水者的最后哀鸣,毫无力度,充满了狼狈与屈辱。

翔太看着她这副连求死都如此不堪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一丝那研磨般的速度,让她在呛咳的窒息感与屁眼的酷刑中,彻底沉沦于无边无际的绝望。

艾丽卡那狼狈的、连求死都显得如此可笑的模样,似乎终于让翔太失去了慢火熬煮的耐心。他箍紧她的腰,那根在她屁眼里慢悠悠研磨的黢黑硬屌猛地一顿,随即,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开始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浴缸里的水被激烈地搅动,浑浊的浪花拍打着瓷壁。之前那种令人发疯的、缓慢的刮搔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粗暴、迅猛、直捣深处的贯穿!那滚烫的龟头像一柄不知疲倦的活塞,以惊人的速度在湿滑灼热的肠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捅出去!

“啊!嗯……哈啊……”

出乎意料的,这狂暴的侵犯反而成了艾丽卡的解脱。快速的摩擦瞬间压倒了那折磨人的瘙痒,纯粹的、剧烈的、被贯穿的痛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从那矛盾感官的地狱中暂时拯救了出来。她大口地喘息着,终于将肺里最后一口呛进去的脏水混合着胃液吐了出来。

“咳……咳哈……”

呼吸道畅通的瞬间,艾丽卡的理智也随之回笼。那股被拯救的错觉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屈辱和愤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屌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深入到让她腹部发胀的程度,而两颗紧实的睾丸则“啪啪”地拍打着她被操得通红的臀肉。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男人总是执着于她身后的这个脏洞!

“你就……哈啊……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吗?”艾丽卡的嗓音因喘息而断断续续,但其中的刻薄与傲慢却丝毫未减,“像只没开化的野兽一样……只会用屁股交配!真是低级、下流、恶心到让人作呕!”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让自己的话语更有说服力,但这种扭动在对方看来,更像是迎合着他抽插的催情表演。

“我告诉你……这种粗鲁的原始行为……哈啊……我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感觉不到!一点也不爽!你听见没有!”她尖锐地嘶喊着,像是在说服翔太,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翔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那根硬屌依旧在她体内疯狂挞伐。他只是在一次深深的顶入后,贴近她湿透的耳廓,用一种带着绝对嘲弄和冰冷笑意的声音,低语道:

“哦?是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刺入艾丽卡的耳膜。

“那么……你是在期待什么?”他缓缓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玩味,“难道你想要……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感到很爽吗?”

“……”

艾丽卡的身体猛地一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翔太的话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精准地劈开了她用傲慢和毒舌构筑的脆弱外壳,击中了最核心、最不堪的真相。

是啊……她如此愤怒地抱怨着不爽……那潜台词不就是……她渴望着“爽”吗?她渴望在这个侵犯她的男人身下,获得她嘴上最鄙夷的快感吗?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咒骂、所有的反抗,都在这一瞬间变得苍白无力,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她被驳斥得哑口无言,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只剩下因羞耻和震惊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翔太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不再废话,用行动宣告了他的胜利。

“啪!啪!啪!啪!啪!”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腰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根早已肿胀到极限的肉棒,化作了最狂暴的攻城锤,以一种要将她彻底捣烂的架势,在她紧窄的肠道内进行着最后的疯狂挞伐!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脱离,又在下一瞬狠狠地撞回最深处!

艾丽卡被这股巨力顶得在浴缸里前后摇晃,白皙的脊背不断撞在冰冷的瓷壁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毁灭般的冲击。

然而,就在这狂乱的冲击中,一种全新的、比之前瘙痒地狱恐怖百倍的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炸开了!

她突然意识到……不妙!

这快速、猛烈的抽插,就像一个强力的活塞!它把之前灌进去的、残留在直肠里的那些沐浴露,连同肠液和男人的精液,一股脑地……全部挤向了更深、更蜿蜒、更脆弱的乙状结肠!

一股前所未有的、来自内脏深处的灼热与尖锐的刺痛感,如同被烧红的铁丝捅了进去一般,瞬间攫住了她的全部神经!

那股来自内脏深处的、被烧红铁丝贯穿般的灼痛仅仅持续了片刻,便迅速演变成一种更加不祥、更加恐怖的翻江倒海般的绞痛。

这不是单纯的疼痛。

这种感觉……艾丽卡无比熟悉。在过往无数次高压任务或身体不适时,这种腹部深处的剧烈痉挛,往往只预示着一件事——腹泻。

一个绝对不可能、也绝对不能在此刻此地发生的可怕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不……不会的……

她的意识在疯狂尖叫,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然而,化学物质对肠壁的强烈刺激,远比她的意志要强大得多。那股自下腹部升腾而起的、无可抗拒的坠胀感,正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向最后关卡。

当她惊恐地意识到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时,已经晚了。

翔太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身体那瞬间的、非同寻常的僵直与颤栗。他没有继续那毁灭般的冲刺,反而在即将抵达高潮前,猛地将那根沾满了她体内秽物的肉棒抽离了她的身体。

“噗……”

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浊气也随之泄露。失去了支撑的艾丽卡,身体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地从浴缸边缘滑落,“噗通”一声瘫倒在冰冷湿滑的瓷砖地板上。她像一只濒死的青蛙,四肢无力地摊开,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

下一秒,她括约肌的最后一道防线,在她最恐惧、最绝望的注视下,瞬间崩溃。

“噗嗤——嗤啦啦啦——”

一股根本无法抑制的、浑浊的水流夹杂着大量因搅动而产生的白色泡沫,从她那被蹂躏得不断开合喘息的屁眼里猛地喷溅而出!肮脏的液体混合着沐浴露的廉价香精味,在洁白的地面上冲刷出一道可耻的痕迹。她的肚子里空无一物,排出的多半只有水和泡沫,但这并不能减轻她半分的羞耻,反而让这场失禁显得更加荒诞与狼狈。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艾丽卡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失禁了。

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像个无法自理的牲畜一样,控制不住地排泄。

她那用无数次杀戮、用铁血手腕、用高傲血统构筑起来的尊严堤坝,在这一刻,被这泡混杂着泡沫的稀屎,冲得彻底决口。

“啊……啊……”

滚烫的热流瞬间冲上她的脸颊,心跳如擂鼓般狂响。极致的羞耻感如同烧熔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之上。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翔太的表情,只能将脸死死地埋在地板上,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道居高临下、充满了审视与玩味的视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啸,猛地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

“关掉!快关掉我的意识!杀了我!把我打晕!!”她语无伦次地嘶吼着,双手疯狂地捶打着地面,“我不要看!我不要面对这个!求你了!!”

然而,翔太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没有任何回应。

他的沉默,成了压垮艾丽卡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哀求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由羞耻催生出的、歇斯底里的愤怒!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翔太那该死的、对她屁眼的执着!

“都怪你!都怪你!!”她猛地抬起头,那张沾染了泪水和污水的精致脸庞因愤怒而扭曲,“最恶,你这个最恶心、最低级、最下流的混蛋!为什么!凭什么总是要针对我的屁眼!!!”

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语速也越来越快,像是在宣泄积攒了几个世纪的怨恨。

“我最讨厌肛交了!最讨厌!你听见没有!那种地方……那种地方怎么可以……呜……”

说着说着,那股汹涌的怒火被更加汹涌的委屈和屈辱所取代。豆大的、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眶中滚落,混合着地上的脏水。她彻底魔怔了,像个坏掉的复读机,翻来覆去地哭喊着同样的话语。

“再也不要了……我再也不要肛交了……”

“求求你……别再欺负我的屁眼了……呜呜呜……别再欺负它了……”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军官,此刻就像一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后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小女孩,哭得撕心裂肺,丑态百出。

艾丽卡的哭喊声渐渐微弱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绝望的抽噎。歇斯底里的发泄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身体瘫软在冰冷的瓷砖上,像一滩被丢弃的烂泥,发出“噗噗”的排气声。

肠道在排空后依然传来一阵阵灼热的余痛,但和精神上的彻底崩毁相比,已经显得微不足道。她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翔太显然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

他完全无视了她那“再也不要肛交”的泣诉,也对她此刻的惨状毫无怜悯。看样子她应该是排泄干净了,看他还没释放。

然后,他动了。

翔太缓缓蹲下身,与趴在地上的艾丽卡平齐。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她浑圆臀瓣的一侧,将她无力的身体稍微抬起,再次对准了那个刚刚经受了失禁浩劫、此刻正红肿不堪、无力收缩的屁眼。

艾丽卡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从他冰冷的眼神中读懂了即将发生的一切!不,比她想象的还要恐怖!

“不……不要……已经……已经很脏了……”她用最后的气力发出了蚊蚋般的哀鸣,身体本能地想要向前爬行逃离,但四肢却软得像面条,只能在原地徒劳地扭动。

翔太根本没在意她的异样。

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染了泡沫和秽物、依旧肿胀的硬屌,对准了那片狼藉的出口。那刚刚喷射过污水的屁眼穴口,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脆弱,肠壁内部更是如同被泼了硫酸般火辣辣地疼。

“噗滋……”

事已至此,迎接他的自然只有松软异常,自然只有软糯无比。滚烫的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挤开了那无力反抗的括约肌,再次侵入了她饱受摧残的身体。

“啊——呃!”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从艾丽卡喉咙深处被挤压出来!

这一下,比之前任何一次野蛮插入都要痛苦百倍!粗糙的肉刃蛮横地碾过被化学物质灼烧得红肿发炎的肠壁,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用盐堆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狠狠地来回刮擦!那股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点燃了她整个下腹部!

但她不会真的流血,也不会真的受伤,因为“摩西之血”赋予她的超绝承受,艾丽卡只能对一切照单全收。

艾丽卡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被那根硬物野蛮地撑开、搅动,残留在里面的沐浴露泡沫被再次挤压,与肉棒和肠壁摩擦,产生出更加剧烈的灼痛感。

翔太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抓紧她不断打颤的腰肢,以她趴在地上的屈辱姿势,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

“啪!啪!啪!”

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她那沾着水渍的肥臀上的声音响起,沉闷而淫靡。每一次深入,都将那无法言喻的灼痛推向更深处。艾丽卡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除了随着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晃动,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她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已经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只有那来自屁眼的、撕裂般的痛苦是如此清晰。

在这样极致的冲击中,翔太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一股滚烫、粘稠的洪流,从他肉棒的顶端猛然喷发。

“呃……啊啊啊啊……!”

艾丽卡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悲鸣。

如果说之前的沐浴露是火烧,那此刻灌入她肠道深处的滚烫精液,就是烧红的岩浆!灼热的精液与化学刺激物在她脆弱的肠道内混合、发酵,爆发出一种难以想象的、如同内脏被活活煮沸般的恐怖痛楚!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仿佛要将自己折断。四肢僵直地抽搐着,指甲在光滑的瓷砖上划出刺耳的“吱吱”声。她的双眼翻白,嘴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在被那滚烫的精液彻底灌满、灼烧的瞬间,艾丽卡的意识,终于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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