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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之一【第七章】,自白

小说:自白 2025-09-12 21:56 5hhhhh 9670 ℃

【七】

连续的几次秘密约会之后,我发现自己越发地变得心神不宁起来。尤其是在课堂上,我经常走神,眼睛虽然盯着课本,思绪却飘到深夜的教堂里和Jennifer的身上。我常常是无意识地一边听讲记着笔记,一边反复地回味我们一起自慰时的场景。阳具因此而胀得又大又硬,在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杵在西装长裤的裆部,使我觉得无比难受。我越是试图用严苛的课堂纪律和坐姿约束自己,就越是觉得浑身燥热,在紧紧束缚着自己的制服里挣扎却完全无法挣脱。更严重的是,自从我意识到自己的恋物癖,或者说在Jennifer的帮助下意识到自己的恋物癖之后,身边几乎所有同学和老师的制服和正装都会引起我的欲望。在极端严格的着装规范下,几乎所有人的正装都是完美无缺,每个人都担心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疏忽而失了仪态。每次我看到每个人整齐划一的制服,想象着他们为了这美妙的景象而做出的刻意的努力和对自身舒适度的莫大的牺牲,我就感觉我好像身处一种无形的难以抵挡的洪流之中,它催促着我将这件事做到极致,并从周围的人身上获得灵感与能量,从而在通往极致的再向前迈出艰难的一步。我毫不怀疑这样的美是无比崇高而正确的。虽然我们身处的环境是艰苦而苛刻的,但正是对这种克制而端严的美的追求,使我们可以克服以至于忘却我们所面对的一切艰苦而苛刻的因素,从而精神集中在将自己融入这种美,变成她渺小而坚实的一部分的努力中。这些想法不会随时萦绕在我的脑海。它们只是在我每次因自己的懦弱而耽溺于性欲中时浮现出来,坚定了我的信念。我时常会望着数学老师或者英国文学老师那紧抵喉结的领带结而出神。他们受着和我一样的折磨吗?他们是否有处于被强迫的不满,还是他们也和我一样,视之为一件荣幸的事情从而甘之如饴?我试图寻找同类,然而他们的心都躲在那层层叠叠的冷酷的正装和制服后面。不过没什么关系,爱上冷酷的同时猜心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与此同时,我适时地释放我的欲望,并尽力从尘埃里抬起头来,抖落身上的灰,继续汇入追逐美的洪流,如此往复且乐此不疲。

受到频繁走神的影响,我的期中考试仅仅是刚好达到风纪委员的最低要求。这给我敲响了警钟,我意识到我再也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我的风纪委员身份将会面临被取消的风险。于是我申请了图书馆管理员的职位,每周有三天中午需要在午休期间负责管理图书馆。这给了我离开人群的机会,我可以得到宝贵的独处时间,短暂远离那引人飞蛾扑火的危险的美,尽管我仍无时无刻不身处其中。我很幸运,这个职位正好有一个空缺,我便马上就上任了。虽然我被安排到前台而不是我最希望去的负责将还书归位的部门,但是中午来图书馆的同学和老师通常是阅览和休息而非借阅,因此绝大部分时间内我还是可以自由支配我的时间的。我终于有机会抓紧自学和复习,补上之前所遗漏的知识点。

就这样平安无事过了四个星期,直到这一天Jennifer出人意料地在我值班期间来到前台。老实说,Jennifer对于我简直就像一个精灵(我原本想用的词语是“幽灵”)。我极少在周二以外的时间见到她。我至今仍然清楚记得我上个学期想与她见一面而不得的困苦景象。这一个月来,我在每个周二晚上都避开了Jennifer。尽管我尽可能做得不像是故意的,但她肯定还是察觉了,因为我们虽然曾经有过周二晚不幽会的经历,但从来不会连续四周都不幽会。所以我见到她的那一刻不禁冷汗直冒。惊慌,心虚,或许还有无来由的愧疚,在同一时间涌上心头。我一边强颜欢笑,一边不由得将手中的笔攥得紧紧地。

“Jack?你最近好吗?”Jennifer主动打破了沉默。

“是Jennifer啊,好久不见。我挺好的。你呢?”

“挺好的,你能帮我找本书吗?”

“哪一本?”

“赫尔曼黑塞的《悉达多》。”

“在这,我知道。我帮你找。”我放下笔,迅速起身,朝右侧靠近图书馆另一端的一排书架走去。在走过去的路上,我反复琢磨我的语气和表现是不是有点过于殷勤。如果是的话,我想也是很正常的。Jennifer难道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我的心依然是悬着的。

“大约就在这一排了吧。”我指着前方的一排书架说道。Jennifer没有答话,只是跟着我。她走路的声音几乎完全消失了,以至于我连着两次回头以确定她是否跟在我身后。我猜想她定是微微垫起脚尖以免鞋跟触地而发出声音。我拐进书架中间的走道里,走到靠墙的地方蹲下来。她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体的侧后方,我从背后感觉到她的身体低了下来。这里很暗,再加上在低处,又被我们两人的身体挡着,我看得并不是很清楚。然而我还是很努力地一本书一本书看过去,试图看清楚上面的书名。

“再等我一小会儿。”我头也不回说道。

“我……我自己……找……”Jennifer的声音在我身后颤抖着。我诧异地回过头,发现她正咬着嘴唇,把手探到自己的裙子里。脸上的潮红即使在这么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由于空间过于狭窄,她只能踮着脚尖蹲着。即使这么局促,她的双腿也并得紧紧地。

“你……你这是……”我吓了一跳,这可是在学校图书馆!大中午虽然人不多,但在前台旁边刚刚还是有两三个借阅的同学。这未免也太大胆了。

“我自己……自己……找……”Jennifer重复着这句话。

“我……”我有点慌起来,留下来也不是,离开也不是。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望向Jennifer,只见她双眼紧闭,死死地咬着嘴唇。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并没有向我提出邀请。于是我顶着坚硬的阳具艰难地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架间。我恍惚地打算走回前台,走出几步,忽然心念一转,觉得并不应该把Jennifer丢下,就又转身回去,站在Jennifer所在走道的路口。只见Jennifer趁着我走开的这一小会儿,已经在角落里跪好,把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书架巨大的阴影里了。

“你也……你也太大胆了吧……“

”我就……就知道你……你不会……走的……“Jennifer的声音很小,我刚刚好能听到。或许是她带着哭腔的嘤咛感染力太强,我萌生出一种跪下加入她的本能。然而,残存的理性劝阻了我,这里可不比深夜的教堂。于是我情不自禁地改为端正站直了。

“过几天……会……嗯……会有……队列式……邀请……”

“什么队列式?”

“是另……一个学校……的邀请……”

“什么学校?”我不耐烦地问着。裤裆里直直杵着的阳具让我难受不已,我不得不稍稍弯下腰来,形成一个滑稽的类似鞠躬的姿势。这使我想起了之前观看的二战纪录片里日本人谢罪的样子。我保持着这个姿势,感到一种充满厌恶的快感。

“到……到时……会有……有……通知的……”

“你真是,真是……调皮啊……”

Jennifer没有回应我。我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回过头去看Jennifer。她言语中难以抑制的嘤咛从我的尾椎骨钻进来,电流一般直窜大脑。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四周,还好没有人,可我实在不敢将手伸到两腿之间。我也不敢回头,害怕看一眼Jennifer我就要把持不住。于是我只能僵在原地,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我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感官完全开启,处于一个极度敏感的状态。我凝神细听着身后Jennifer微弱的呼吸声,试图从中攫取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实质性的官能刺激,以此来说服我的大脑这一切并非出自我的想象。忽然,就好像故意刁难我或者与我作对一样,Jennifer原本就气若游丝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小,以至于最终完全消失了。而Jennifer也好像随着她的呼吸声一起从我的背后消失了似的。我很困惑,但我仍然保持着当前的姿势没有回头查看。我竖起耳朵,心里尽我自己可能准确地数着秒数,一,二,三……十二下之后,Jennifer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随后便是急促的呼吸声,似乎她刚刚在另外一个时空剧烈地运动过后返回。我当然了解这意味着什么,于是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整理衣物的声音我满足地等待着,直到几声轻盈的皮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脆响过后,一只手如同飞鸟一般搭在我的肩头。

”谢谢你。“Jennifer见我回过头来,笑盈盈地说道。她的一只手将一本《悉达多》抱在左侧胸前。

“谈不上……”我惭愧地低下头来。

我们并肩走回前台,中途没有人看我们。Jennifer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这个给你”,她说道。我伸出手,她把东西放在我手心,原来是一个精巧的肉色绸子织的布袋,里面似乎有一件类似别针的东西。我打开一看,那原来是一枚领针。

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我走了。”Jennifer望了我一眼,随即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图书馆。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原本以为她会叮嘱我戴上领针什么的。她甚至没有说“周二见”这样的话。她明晚还会想见我吗?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我攥着领针,心乱如麻地回到前台座位的椅子旁,望着Jennifer走出图书馆的大门。我正想坐下,忽然看到门外一个高大而强壮的男生的身影一闪而过来到Jennifer身边。Jennifer望了他一眼,随即两人就一道走向大门的右侧去了。门外下午的阳光太亮了,我只能看见一个影绰绰的轮廓。我鬼使神差地快步追了出去,然而我什么也没有发现。

在剩余的值班时间里,我再一次回到此前完全无法集中精神的状态。那是Chris吗?他是足球队的队长,并不是风纪委员,所以我和他几乎完全没有交集。之所以我会联系到他身上,是因为在之前的一场区域足球赛里我曾看到Jennifer为他疗伤。我们作为校风极严的学校,相应的劣势便是体育的落后。那是小组赛的第二场,对阵St John's Grammar School, 一个女多男少的混校。那是我们唯一有可能获胜的机会。作为后腰的Chris在场上就如同野兽一般横冲直撞,这也让他吸引了对手的重点盯防。他在下半场被对手严重铲伤脚踝,对手也因此被罚下一人。我所见到的,便是Jennifer作为红十字小组的成员跪在地上帮他冰敷。然而多一人的我们却不但没能进球,反而被对手攻入一球,最终输掉了比赛。赛后的他一句话也没说,甩掉Jennifer拂袖而去,留下她一个人茫然跪在原地。我就在人群中不远的地方,心中生出上前去安慰Jennifer的想法,但却没有付诸行动。或许是懦弱,我不知道,我同样也不敢上前去与Chris对峙。我只是远远地望着,直到Jennifer被其他红十字小组的成员扶起来,在她们的陪同下离开。想起那一刻,我心里浮现一阵羞耻。Jennifer难道不记恨他吗?我有些为她不值。然而一旦想起Chris强壮的身躯和俊朗的面庞,我又转而再次羞愧起来,嫉妒如墨水在原本就已不清澈的心湖里酸楚地荡开,散开。那次比赛三场零进球净丢八球耻辱出局的结果也无法让我对Chris产生任何幸灾乐祸的想法。我不由得在座位上正襟危坐起来,并生出虚妄的希望,好像这样就能用完美的仪态打败Chris似地。我沉浸在对过去无聊的回想中,在毫无考证的情况下似乎便已将这位神秘的男生与Chris对号入座。

留给我低落的时间并没有很多。第二天周二晚,例行惩戒时老师宣布了我们受邀到Pangbourne College参加Founder’s Day的典礼的消息。Pangbourne College是著名的海军附属学院,着装规范的严格程度与我们学校相比不遑多让。它最特别的是在典礼的时候需要穿着英国海军的制服。所以为了展示我们对此次邀请的重视,我们也将全程穿着最庄重的黑色三件套制服。此次我们学校的代表团由风纪委员加上四个House的prefect和vice prefect一共五十六人,我因此也有幸参与到其中。这是一段艰苦的旅程。我们都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体力和心力。在收到邀请到典礼举行的一个月内,我们每天晚上都要进行两个小时的站姿和队列训练,惩戒也从此前的每周二晚增加到每周二和周五晚两次。有这样极为庄重的任务在肩上,我和Jennifer自然也就没有了周二晚例行的幽会。不得不提的是,Chris作为我以前所在的Pigley House的vice prefect也在此次的五十六人名单之内。这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了我的心神。我在训练的过程中不自觉地不时撇向Jennifer和Chris,试图找到能够证明他们之间的联系,以证明我心中那个不祥的猜想。然而我并没有发现任何,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庸人自扰,于是反而使我更为焦躁了。艰苦的训练和悬而未决的猜想加在一起使我身体和精神上都不堪重负。我只能将其诉诸欲望。持续的庄严仪式般的训练让我在身体疲累的同时欲望却无比高涨。

通过长时间的自我审视,我意识到我的欲望来自于一种“害怕自己因不够正式而失了仪态”的焦灼。庄严崇高的仪式从儿时便植根于我的生活之中。这种几乎成为日常的繁琐不仅从未引起我的厌恶,更是从一早就在我完全无意识时便开始悄悄改造并持续地撩拨着我。我渐渐变得对自己的外貌和仪态吹毛求疵,通过与自己心中或者现实中身边的完美形象作对比来达到一种精神自虐的目的。鉴于我的实践能力与我的审美水平相比有实打实的欠缺,我从来都无法真正达到我心目中的要求。这种落差的长期存在使得精神自虐变成了如水力发电厂的大坝一般稳固而持续的快感的源泉。我耽溺于这种不如人的低下感,虽努力提升自己但有意无意地与完美保持着距离。正如我前面提到的在惩戒时面对牧师的态度一样,仅仅把拷问自己是否完美当成一个虚无的手段,而从来不真正地去试图实现完美。矛盾的是,这种态度与似乎与之完全背道而驰的另一种态度,即对心理上对现有仪态的极度依恋,是同时存在的,即尽管我知道我的仪态不完美,我却将其视为我所仅有的为数不多的美好品质之一,并坚信它是我受到他人欣赏的唯一指望。总结起来就是,我爱着他人的美好仪态,它激发了我对自身仪态的自卑,这种自卑又激发了自我保护,从而产生出对自己的欣赏与期待。我没有想到我会得到一个如此拗口和矛盾的结论。令我自己都感到惊奇的是,在我写下以上这一段文字的过程中,我经历了一次极为激烈的勃起,从而不得不在这句话开始之前进行了自慰以平复自己的心情。我为我历尽艰辛所探明的真相而自豪。这个真相甚至无需任何具象化的过程(例如提及任何我所恋之物)就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这实在让我意想不到。

从我们在出发去Pangbourne的那天早晨起,我便经历了这样一次连续持续两天的焦灼。这种焦灼甚至从出发的前一天,不,几乎是我们得知Pangbourne典礼的细节那一刻就开始了。所以如果我纠正我的说法的话,那应该是长达一个月的充斥着欲望的焦灼。Pangbourne College的海军制服给了我莫大的压力。一种无来由的自卑长时间笼罩着我。即使我已经能穿着我校的黑色三件套大礼服表现自如,然而军-民的差别和双排扣套装神秘的魅力还是在潜意识里让我对我身上这身制服的正式程度产生了不该有的怀疑。我只能加倍地努力训练队列,极力压制乃至屏蔽掉训练中的疲倦和失落。为此我甚至从七排八列的方阵的倒数第二排正中这个不起眼的位置被提到第二排左三。然而这样的奖励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甚至没有在我心里引起过一丝波澜。我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他们身上正式到无以复加的海军制服,而我永远也赶不上他们。出发的前夜,我几乎称得上是彻夜未眠。一想到两天之后的典礼,我的心就砰砰乱跳,我的阳具就开始在被子里直挺挺地矗起来。与平时挂在衣柜里不同,我把黑色三件套大礼服挂在床边的直立式衣架上较低的位置,宿舍的四人中只有我一人参加这个活动,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促使我晚饭后就把制服挂了上去。若换做是平时,我会很反感这样炫耀的行为,然而此时我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熄灯之后,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西装外套的袖子。自从当上风纪委员之后,我除了周末每天都穿这身制服,然而此刻我却觉得它对我陌生了起来。我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依恋,好像我将把我的命运完全寄托在它的身上。此刻的制服代表了绝对的不可侵犯的美。我并不是因为穿上它而变美,而是因为它美我才迫不及待地想把它穿到身上。只是它的地位明天将会遭受另外两种制服的强烈冲击。它或许不够好,但我别无选择,只有紧我所能相信它。我为它担忧,也为自己担忧,我们是命运共同体。我们所有风纪委员都是美的命运共同体。这种强大的凝聚力让我心潮澎湃。结局不明的典礼给了我渺茫的希望。我无法放弃我们能在这场正装制服和仪态的比拼中大获全胜的极小的可能,并忍不住幻想那之后的世界。关于Jennifer的制服完美的黑色羊毛料子被玷污的荒唐而虚妄场景闯入了我的脑海。于是我咬着被子的一角悄悄地自慰了,一只手还攥着西装外套的袖子。这似乎唤醒了我的疲累,结束之后我勉强睡了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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