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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稱】少女在魅魔牧場的瑟瑟驚險,1

小说: 2025-09-12 21:56 5hhhhh 9610 ℃

深夜的辦公室只剩下你一人,電腦螢幕的冷光照著你發酸的眼睛,空氣裡漂浮著咖啡與紙張混雜的疲倦味。鍵盤「啪嗒啪嗒」的聲音成了整層樓唯一的心跳,直到那詭異的一瞬,視窗忽然閃爍,強行跳出一個廣告。

「笑嘻嘻牧場——性奴招募問卷」

你盯著那密密麻麻的文字,眼皮沉重卻逐句掃過,鼻勾、全頭面罩、乳膠拘束、臭腳化、四肢折疊……字眼像一根根冰冷的指尖劃過你背脊,讓你在無人的夜裡突然打了個顫。越往下讀,越像是某種惡趣味的惡作劇,卻奇異地吸引著你的注意,直到你在問卷選項上隨手點了幾個勾,心裡還竊笑這不過是什麼「網路心理測驗」的惡搞。

送出。螢幕恢復沉默,只有程式運轉的低頻嗡鳴陪伴你。沒有任何回應,沒有任何後續,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三天過去,你差點忘了這件事。直到今天,凌晨一點二十三分,你的公寓裡燈全熄了,手機螢幕還在手裡發光,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咚咚咚」的敲擊。不是鄰居的禮貌輕叩,而是帶著刻意的規律與壓迫感,彷彿敲擊著你心臟。

你僵在床邊,耳膜裡全是自己的血液奔流聲。門外又響起一聲——「咚咚咚」。

你這才想起,那份廣告的尾端有一句警告:

「三天內沒有到達牧場,自動視為違約的壞孩子哦~」

你忽然意識到,自己選的每一個勾選框,也許不是單純的玩笑,而是一紙契約。

門把「喀嗒」微微轉動,有人在外面試探。你背脊一陣發涼,卻也感覺到呼吸急促起來,一種被看不見的手綁縛住的錯覺讓你的腿發軟。

啪——手機螢幕自動熄滅,黑暗徹底吞噬了房間,只剩下門縫下滲入的一抹冷白光,和外頭越來越近的呼吸聲。

他們真的來了。

「咚──咚──咚──」門板在震動,規律得像是惡意的鼓點,隨著那聲音你的心口一下一下地揪緊,彷彿被細線吊起來。

你把自己整個人縮進被窩裡,呼吸急促得快要把棉被吹漲,汗水順著額頭滑進眼角,滲進嘴裡,全是鹹澀的味道。

門外那聲音又響起,比方才更清晰,女聲甜膩到幾近變態:「有人在嗎?姊姊來接壞孩子囉~嘻嘻。」

「不要……不要……」你在心底喃喃,手指緊緊抓著被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可越是想安靜,胸口的劇烈起伏卻出賣了你。

「聽得見呢……呼吸聲,咯咯咯……」那聲音像是貼著門縫灌進來,黏膩到讓你頭皮發麻。緊接著,「喀啦」一聲,鎖芯被什麼工具輕易撬開,鐵鍊墜地的聲響在寂靜夜裡格外刺耳。

門被慢慢推開,一道比黑暗更沉的影子滑進屋裡,鞋跟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聲音,節奏輕柔卻故意拖長,像捕獵者逼近窩裡的小獸。

聲音停了。

你瑟縮一下,精神緊繃地豎起耳朵。

貌似甚麼都沒發生。

她走了嗎?我在作夢嗎?如此這般的疑問接二連三滑過腦海。

一片寂靜。

過了一會兒,你輕輕把頭探出被子,

好巧不巧,對上那女人嫵媚的雙眼。

完了。

你的棉被忽然被猛地扯開,冰冷的空氣瞬間把你暴露出來,你慘白的臉與顫抖的胴體毫無遮掩。

那女人俯下身,被乳膠包住的手發出「啵」的一聲緊貼在你腳踝上,力氣之大令你渾身一震,她低聲笑著:「抓到囉──壞孩子。」

你的聲帶爆出微弱的驚呼——「啊──!」卻立刻被一隻冰冷、帶著橡膠氣味的手掌死死捂住。乳膠緊貼的觸感壓在你嘴唇上,讓你的呼喊化作悶悶的「唔嗯嗯嗯!」在喉嚨裡迴盪,像被封印起來。

女人的指尖扣緊你的臉頰,逼得你的下顎發酸,鼻息急促,全身顫抖著往後縮,卻被她另一隻手牢牢壓在床墊上。她的呼吸貼在你耳邊,熱氣濕潤,聲音卻輕快得像在哄小孩:「小豬豬,別掙扎嘛──姊姊帶禮物來給你呢。」

你眼角餘光瞥見,她從身後拖出一個半人高的黑色箱子。那東西的表面閃著暗沉的亮光,像是全用乳膠包裹,上頭鑲著銀色鎖扣和小孔,正散發出冷冷的金屬光。箱蓋微微張開,裡頭的暗紅絨墊像某種高級棺槨,卻更像是為活物準備的牢籠。

「這就是壁足箱呀~」女人的聲音像在唱歌,手指輕輕敲著箱體,發出「咚──咚──」空洞的迴響,「乖孩子會自己爬進去,壞孩子就要被姊姊動手塞進去囉。」

她鬆開了你嘴上的手,卻同時把一條冰冷的束帶壓在你手腕上,「咔噠」一下扣死,緊得讓你指尖立刻泛麻。

「要不要試試看乖乖自己爬進去,嗯?」她湊到你眼前,笑容在昏暗裡顯得格外詭異,那笑意像是在等待你最後的掙扎。

你的眼神與她對上,像被毒蛇盯住的小獸,掙扎的力氣瞬間從骨頭裡抽空,只剩下酸軟的四肢和一股無法抗拒的屈服感。你怯怯地低下頭,手腳顫巍巍撐著床沿,像受罰的孩子般慢慢往那黑色的箱子裡爬。

箱內散發著濃烈的橡膠氣息,幽暗的空間像一張潮濕的口腔,一步步將你吞進去。絨墊貼著皮膚,異樣的柔軟感卻沒有半分安慰,反而像是無聲的鎖鏈,把你整個人往深處推。

你終於蜷曲在裡頭,膝蓋緊貼著胸口,手腕被先前的束帶箍住,呼吸急促得胸腔一縮一張,卻仍不夠空間。可箱子對你來說仍顯得太大,當你怯怯往裡縮時,一雙腳卻怎樣也收不進去。腳踝、腳背、腳掌全都裸露在外,肉色的腳趾無助地蜷縮,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女人慢條斯理地蹲下來,指甲輕敲著你腳心,發出「嗒嗒嗒」的聲音,眼神裡是掠食者發現獵物弱點的光。她舔了舔嘴唇,乳膠手套在你腳底輕輕滑過,留下濕潤的冷痕,笑聲壓得很低:「呀,露出來的小騷蹄子,好可愛啊。姊姊是不是該給牠一點獎勵呢?」

她的手忽然一捏,五趾被強硬地分開,空氣直灌進那細微的縫隙裡,你的背脊隨之一陣顫抖。

你的喉嚨裡擠出一聲哀鳴,濕淋淋的、顫抖的,卻立刻被她的輕笑吞沒。就在這時,那箱子忽然顫了一下,像是聽懂了你的乖順,表面滑動,無聲地裂開兩個圓洞。

「咔嗒」一聲,冰冷的鎖扣自動彈起,你雙腳被一股吸力拉扯,踝骨猛地一緊,正好卡進那兩個洞裡,動彈不得。箱體表面貼合你的腳背,將你徹底鎖死,腳趾再怎麼蜷縮也逃不出那環口的桎梏。

「啪!」清脆的一聲,沉重的箱蓋合上,你的世界頃刻被黑暗吞沒。箱內狹窄、悶熱,呼吸全是乳膠味與自己急促的心跳聲。你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耳邊只剩下血液狂湧的嗡鳴,世界被剝奪殆盡,只剩下一雙腳丫裸露在外。

每一寸皮膚的感覺都被放大了,腳心的細嫩像暴露在風刀雪劍之下,腳趾間殘留的熱汗在空氣中迅速變得冰冷。你縮不回去,腳被架在外頭,成為這副奇異囚籠唯一可見的獵物。

「哎呀……」女人的聲音在外響起,帶著輕快的笑意,「原來小豬豬最乖的地方,就是這對腳丫呀~」

她的呼吸貼近,你幾乎能感覺她的唇停在腳心邊緣,那份等待的恐懼像灼燒般蔓延,讓你渾身顫抖,卻又完全無處可逃。

女人的笑聲變得低沉而悠長,像在黑暗裡拉開一條絲線,慢慢纏繞住你的神經。你在箱內只能聽見外頭的動靜,卻無法看見任何東西,這反而讓你腳趾上的每一點觸覺都放大到駭人的程度。

「這就是壞孩子最該有的樣子呀……」她呢喃著,手套指尖先是輕輕劃過你的腳背,滑出一條冰冷的弧線,接著停在腳心中央。指腹壓下,乳膠的摩擦聲「吱──」地響,然後劃過柔嫩的皮膚,你的身體瞬間一顫,整個人都蜷縮在黑暗裡,卻偏偏無法把腳縮回來。

她像是發現了新玩具般,笑聲甜膩:「啊呀呀……好敏感呢。那如果……這樣呢?」

「沙沙沙──」刷毛劃過的聲音。某種小巧的刷子輕觸你的腳趾縫,先是輕撩,接著變得急促。你立刻爆出一聲窒悶的嗚咽,聲音被箱壁反射回來,像是自己的笑聲在黑暗裡折磨自己。腳趾不受控地張開、蜷縮,卻怎麼也躲不掉那連綿不斷的瘙癢。

「呵呵呵,小豬蹄子扭得好可愛呀,乖,張開一點,讓姊姊的刷子進去……」她的語氣裡全是愉悅的操縱感,手上的動作卻毫不留情,刷毛深深鑽進趾縫裡,帶著惡意的節奏。

你的胸口急速起伏,喘息聲變成斷斷續續的「啊──唔嗯──哈啊──」被悶在箱子裡,淚水與汗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滑下,卻沒人能看見。唯一能暴露的,是那對被囚禁在箱外的腳丫,正被反覆摧殘。

「還不夠呢……」她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帶著更詭異的笑。

說罷,你聽見「咚」的一聲,像是她坐下,接著一股潮濕的熱氣籠罩在你的腳心。下一刻,舌尖濕潤而粗糙地劃過腳底,拖出一條令人性欲高漲的觸感。

你渾身猛地顫抖,喉嚨裡壓抑不住的嗚咽。

不可以......

箱子裡的世界突然徹底顛倒,你頭下腳上的姿勢被擠壓得呼吸困難,本就窒悶的乳膠氣味和自己的汗水交纏在一起。忽然,隨著那股從腳心竄進腦門的癢麻與羞恥交疊,你的小腹一抽,膀胱再也憋不住,燙熱的液體「嘩──」地傾洩而出。

此刻的你後悔起上床前的那罐可樂。

尿水瞬間滲透睡衣的布料,沿著肚皮蜿蜒而下,因為倒立的姿勢,它毫不留情地往上淌,順著鎖住的胸口、頸項,一路流向你的臉。溫熱的味道混雜著刺鼻的氣息灌進鼻腔,你本能地仰頭躲避,卻完全無處可逃。

「呀──哈哈,壞孩子自己尿出來了呢!」女人在外頭笑聲高揚,像在欣賞一場最可口的表演,「小豬豬真的好聽話呀,連自己的臉都乖乖讓尿水洗乾淨了~」

你嗚咽著想側頭,卻因空間太窄,反而讓尿液更快順著嘴角灌進口腔,咸澀燙熱,令你喉嚨本能地收縮。黑暗裡,你的眼淚混著尿液和汗水,鼻腔嗆得一片火辣,聲音斷斷續續地從喉嚨裡擠出:「唔──咳──唔嗯嗯──!」

外頭的女人沒有停止,反而伸手輕拍你的腳底,「啪!啪!」每一下都在提醒你:你唯一能呼吸、唯一能發泄的,只有這副無力被羞辱的身軀。

「小豬豬要記住喔,從現在開始,你的尿、你的汗、你的淚……都屬於牧場,都是姊姊的玩具呀。」

她的舌頭再次覆上你的腳心,濕熱的舔舐混雜著笑聲,讓你在混亂的羞辱中全身顫抖。

「嗡──」一聲低鳴,震動從腳心猛地竄上小腿,你的腳掌忽然被某種機械毛刷壓住,細密的刷毛瘋狂地旋轉起來。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笑聲不受控地從你喉嚨爆出,聲帶被逼得顫抖,笑到胸口發疼。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湧,整個臉龐被汗水、尿水、淚水一起覆蓋。腳趾像瘋了一樣大張開,卻始終無法躲過刷毛一絲一毫的瘋狂攪動。

「咯咯咯咯──小豬蹄子好喜歡呢!」女人在外輕快地叫著,聲音幾乎要被你瘋狂的笑聲淹沒。毛刷像根本不會停一樣,不斷在腳心、腳弓、趾縫來回碾壓,鑽進最柔嫩的縫隙裡,挖掘出無止境的笑意。

你的膀胱徹底崩潰,燙熱的尿水再度「嘩啦啦」溢出,倒掛的身體讓液體逆流過胸口,灌入臉龐與口鼻。你咳嗽著、嗆著,笑聲與嗚咽混成詭異的合奏,喘息全都被自己的尿意和箱子的回音淹沒。

就在你意識模糊之際,箱體忽然震動,「咔噠──」幾個金屬鎖扣扣死,整個箱子被提起。你渾身一晃,感覺自己像貨物般被輕易抬起,毛刷仍在腳底不停折磨,笑聲斷斷續續從喉嚨裡炸出。

「上路囉,小豬豬。」女人輕快地說,隨著腳步聲與空氣的顛簸,你感覺到自己被一路搬運。

「砰──」一聲巨響,箱子被扔進狹窄的空間,四周響起金屬摩擦的聲音,隨即是汽油味和引擎低鳴。你清楚意識到,自己正被丟進了一輛車的後備箱。

毛刷仍在腳底咆哮般的轉動,你笑得快要窒息,身體卻已徹底喪失了任何掌控。在一路顛簸中,你幾乎忘記了時間,只是一直笑一直笑,尿液斷斷續續湧出,口水與眼淚糊了臉頰。你的全身都浸在狼狽的濕潤裡,倒立的姿勢逼迫一切逆流到臉上,鼻腔嗆著,口水混進去,全成了黏膩的糊漬。

你從恐懼、到痛苦、到崩潰,心情像被反覆碾碎的碎片,直到最後只剩下無力的絕望。笑聲成了反射,尿液成了本能,淚水早已流乾,腦袋一片空白。

終於,顛簸停下,車子緩緩靜止。外頭傳來熟悉的高跟鞋聲,「嗒、嗒、嗒──」女人的聲音透過厚厚的車壁鑽進你耳膜,帶著輕快卻殘酷的悠閒:「嗯嗯,看起來很有活力呢?小豬豬好棒呀。姊姊要先去加個油、喝杯咖啡,明天就出國境線了……就不會有人再找得到你了唷。」

她的語氣就像在說一件小事,隨意得令人絕望。你卻無心去細想她的話,每個字都像在空氣中模糊散去。你的腦袋昏沉,唯一清晰的仍是腳底瘋狂的搔刮與全身被汙穢浸透的濕熱感。

你的胸口急促起伏,喉嚨間只剩下被迫擠出的笑聲和斷續的嗚咽。黑暗像是另一副棺木蓋在你身上,空氣沉重到壓迫你的意識。

你清楚感覺到,這趟旅程並不是帶你回家,而是把你送往一個徹底沒有歸路的地獄。後備箱忽然一震,外頭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油站的燈光透過車窗微微滲進來,混雜著柴油、煙草和夜色的味道。

「咔噠──」鎖扣被轉開,箱子頂蓋被人抓起,夜裡刺眼的白光猛地灌入,你卻依舊被黑暗包裹──因為除了露在外頭的雙腳,你整個人還是蜷縮在那狹窄的監牢裡。

涼風一灌進來,你滿是汗水與尿液的身體瞬間發顫,腳趾不由自主蜷縮。女人的臉倒映在光線後方,她歪著頭笑,像是檢查寵物的主人:「呀呀呀,小豬豬還醒著呢?還在笑……」

她伸出手,指尖劃過你的腳底。因為毛刷仍舊固定在掌心,不停旋轉,刷毛的嗡鳴聲混雜著她的觸碰,你整個人猛然抽搐,嘴裡爆出淒厲的笑聲:「啊──哈啊哈哈哈──!」聲音哽咽斷裂,帶著哭腔。

「嗯嗯,很好,很活潑。」她的眼神閃過一抹滿意,像是挑貨的商人,「不過這樣長途顛簸,小豬蹄子會不會麻了呢?」

說著,她俯身下去,鼻尖貼在你腳心深深吸了一口,滿臉陶醉:「嗯──好香啊……尿騷味、汗味全都滲進來了,真是姊姊最愛的禮物。」

她舌頭一捲,從腳跟一路舔到腳趾縫,毛刷仍在翻攪,你被雙重刺激折磨到全身痙攣,箱中傳來「砰砰砰」的撞擊聲,是你後腦與木壁不斷撞擊的回響。

「小豬豬啊,再忍耐一下,明天一早,就正式送妳去新家……」女人笑聲壓低,像是甜膩的詛咒,「到時候,可就不是姊姊一個人玩妳,而是整個牧場的魅魔們囉~」

她重新把箱蓋「啪!」地闔上,黑暗再度吞沒你,只留下腳底仍在瘋狂旋轉的刷毛和臉上的黏濕。

不曉得過去多久,你幾乎失去了對時間的感覺。你被困在箱子裡,不停地笑、不停地顫抖,尿液一次次浸濕,又在悶熱裡黏成冷涼的漬痕。當引擎終於熄火時,你的耳膜甚至懷疑這是幻聽。

「叩──叩──」鞋跟落在水泥地上的聲音迴盪,比昨晚更沉穩。鎖扣再度被解開,箱子蓋猛然掀起,耀眼的日光如同刀刃一般斬進來,你的眼睛一瞬間什麼也看不清,只能本能地蜷縮。

等到視線逐漸恢復,你看到的不再是車站或街道,而是一片廣袤、被黑色圍欄圈起的土地。高聳的鐵柵欄之後,是一排排奇異的建築:全都由黑色乳膠構築,表面光澤宛如活物的皮膚,在晨光下泛著妖異的光。空氣裡混雜著濃烈的橡膠氣味,還有奇怪的、甜膩到讓人作嘔的芬芳。

你被連同箱子整個拖下車,「砰」的一聲重重放到地上,震得你胸腔一窒。隨即,箱體自動打開,將你完全推出,四肢軟綿無力,只能像破布一樣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周圍立刻湧上來好幾道人影。她們全都穿著緊貼身體的乳膠制服,臉上戴著各式各樣的面罩:有的像馬、有的像豬、有的乾脆是惡魔般的笑臉。她們每一個都散發著壓迫的氣息,卻在看見你時發出一致的笑聲。

「咯咯咯──新來的小豬豬到貨啦。」

「好乖啊,還自己尿得全身都是。」

「這樣的玩具,魅魔們一定很喜歡呢。」

你被幾雙手同時按住,腳丫仍是她們的焦點。有人直接蹲下,手套猛地扣住你的腳踝,把腳抬高,另一人則從腰間掏出某種漆黑的項圈,扣在你濕漉漉的脖子上。「咔噠」一聲,那冰冷的鎖扣就像宣判般,把你徹底收編。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牧場的母豬癢奴了。」帶你來的那個女人俯身,指尖劃過你臉頰,笑意張狂,「小豬蹄子很快就要成為大家的玩具喔──」

鐵鍊「鏗啷」一聲掛上你的項圈,冰冷的金屬緊貼鎖骨,沉甸甸的重量立刻提醒你:脖子以上,你還以為屬於自己的東西,其實早已不再。

一個紅皮膚女人的臉容怪誕,眼眶深陷,嘴角上翹得幾乎裂到耳根,像永遠凝固的獰笑。她高挑的身軀散發出某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拖著鐵鍊一步步逼近時,你膝蓋自然而然軟下,爬行成為唯一選擇。

「新來的,很敢嘛──」她的聲音低沉又帶著沙啞,像是砂紙摩擦你的耳膜,「無視警告,還敢填滿問卷?呵,妳以為牧場是開玩笑的嗎?不過……也許妳就是個自找虐的小東西。」

她話音未落,手腕猛然一抖,鐵鍊「嘩啦」拉直,你的頸項被扯得一緊,氣息猛地被卡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撲倒。地面堅硬冰冷,灰塵混著汗與淚水黏在你臉頰上,你渾身發顫,只能乖乖四肢著地,被半拖半拽往前。

「自己用爬的,跟上我。」紅皮膚女人冷笑,步伐穩健而故意放慢,每一次腳跟的「嗒──嗒──」都像在提醒你:你只是被牽引的牲畜。

人群在兩側嘻嘻哈哈,有的伸手拍你屁股,有的用鞋尖挑弄你垂在外頭的頭髮,更多人則蹲下去專注盯著你裸露的雙腳,遺憾地嚷嚷:

「哎呀,真想馬上舔舔她的小豬蹄子呢!」

「快點交接完流程吧,別吊我們胃口。」

紅皮膚女人回頭,眼神冷冷掃過去,聲音卻像宣布規矩般響亮:「流程得先跑一跑。契約寫了什麼就必須落實,不然以後還有誰敢簽?想玩她的別急,等我檢查過,才能分給你們。」

笑聲頓時收斂,但你清楚感覺到,那一雙雙眼睛像火燄一樣舔舐著你,等著那所謂的「檢查」結束,等著撕裂你最後的尊嚴。

前方的建築越來越近,那是漆黑的乳膠構成的圓頂屋,牆壁上布滿管線與鉚釘,門口懸著鐵製的銘牌,上頭寫著黑色的字:

【新豬入場 登記處】

四周的笑聲此起彼落,響徹在那片封閉的黑色牧場上空。

圓頂屋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鐵鏈被猛地一扯,你的喉頭一緊,連喘息都像被拽斷。紅皮膚女人拽著你拖進屋內,鐵門隨即「砰」一聲闔上,黑暗瞬間壓下,僅有牆壁縫隙中滲出的紅光映照。

屋內瀰漫著濃重的乳膠氣味與鐵鏽味,空間中央豎著一根根粗大的金屬柱,上頭掛滿鎖鏈、束縛具、各式面罩與刷毛器械,排列得像祭壇。牆邊的架子上則是一排排玻璃罐,裡頭浸泡著不明的液體,彷彿是等待使用的改造部件。

「來──」紅皮膚女人猛地一拉,你的身子前撲,膝蓋重重撞在地上,「咚」一聲,痛得你幾乎要叫出聲,卻只換來她一聲冷笑。

「新豬入場,第一步:驗身。」她揚了揚手,黑暗裡立刻亮起一圈環狀燈光,把你和她圈進中央。

「舉起腳。」她命令,語氣裡沒有絲毫容忍。鐵鏈一扯,你的上身被迫低伏,兩隻腳丫毫無遮掩地抬起,被她高高掛在架子上。冰冷的金屬卡扣扣上腳踝,「喀噠──」聲一響,你雙腿徹底被固定,腳心朝外,暴露得乾乾淨淨。

「哈哈……」她冷笑,伸出帶著鐵指套的手,毫不留情地掐上你的腳心,十指狠狠下壓,「這雙小豬蹄子,看來正是契約上寫的最愛吧?打勾打得很爽呢,現在讓妳嘗嘗後果。」

指甲冰冷,像一根根針扎進腳底,立刻逼得你全身抽搐,喉嚨裡爆出淒厲的笑聲。紅皮膚女人只是冷眼旁觀,聲音低沉而陰狠:「很好,反應靈敏。記錄下來。」

屋內另一扇暗門打開,兩個戴著豬鼻面罩的魅魔走進來,手裡推著一輛鐵推車,上面放滿了工具:毛刷、刺輪、鑽頭、乳膠手套,還有幾條標著「排泄管理」的導管。

「第二步,確認排泄。」紅皮膚女人頭也不回,語氣像是朗讀條款,「這孩子一路上尿得很乖,不過還得裝上我們的管理系統。」

刺骨的冷水驟然從頭頂傾下,像是一桶桶冰刃劈在你身上,沖刷掉滿身的尿液與汗水,卻同時把你的皮膚洗得一片通紅。助手們操著粗糙的動作,水管「嘩啦啦」地噴著,你在金屬地板上顫抖,牙關顫得直響,卻不敢大聲哭喊,只能斷斷續續地哼出嗚咽。

還沒回過神,兩副冷冽的手套便同時伸來,強硬地分開你下身。一根潤滑過的尿道塞冰冷無比,硬生生撐開脆弱的孔口,將異物逼入體內,火辣的刺痛與羞恥瞬間炸裂,你喉嚨猛地迸出:「啊──嗯嗯嗯!」

幾乎同時,另一根粗長的拉珠鏈被推進肛門,每一顆珠子都像一拳般擠開柔嫩的肉壁,「啵!啵!」地一路滑進去。你的脊椎僵硬,額頭死死頂著冰冷的地面,臉頰因痛苦與羞恥漲得通紅,淚水模糊了眼睛。

「嘖──」紅皮膚女人的聲音冷冷響起,帶著一絲不耐煩。她低頭,鋒利的瞳孔直直盯著你,語氣像在訓斥劣等牲畜:「我可不是魅魔,別搞錯了。我是來牧場打工換宿的惡魔學生。你聽得懂我們說話,那就給我乖點,不要在那邊亂叫。」

她一腳踩在你的腰背,把你壓得更低,鐵鍊因拉扯而「鏘啷啷」作響。你只能顫抖著咬住下唇,哭腔硬生生壓回喉嚨,呼吸全被眼淚和涎水堵住。

助手們笑著退到一旁,留下你全身仍在冷水中滴答作響,下體被兩件屈辱的異物死死佔據,腳丫依舊高高固定在金屬架上,成為最顯眼的弱點。

紅皮膚女人收回腳,指尖在你腳心輕輕劃了一下,語氣充滿惡意的愉悅:「這樣才乖嘛。放心,很快妳就會知道,這只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

紅皮膚女人抖了抖鐵鍊,將你像破布娃娃般扯起,半跪半趴地拖到那金屬祭壇般的架台前。你的膝蓋和手肘一路被磨得生疼,冰冷的地面留下血紅與淤青,可你連哀求的力氣都快被掏空,只能斷斷續續發出含著哭腔的哼聲。

「登記流程,最後一環。」她冷冷宣告,聲音在穹頂建築內迴盪,像某種無法抗拒的法令。

助手們立刻動手,把你壓到架台中央,四肢分別被鎖鏈拉開,「喀──喀──喀──」金屬的聲響在空氣中連鎖不斷。最後一個卡扣合上的瞬間,你的身子完全展開,無處可藏,羞恥與恐懼化作滾燙的眼淚止不住滑下。

紅皮膚女人走近,手裡提著一個黑色小盒,打開後,裡面是一枚發著紅光的烙印器。那符紋如同惡魔的文字,閃爍著灼燒的預兆。她低下頭,冷冷看著你顫抖的腳丫,舔了舔嘴角:「契約要有標記,這才算數。放心,我會挑一個最乖的位置──妳的小豬蹄子。」

「不──不要──」你終於忍不住沙啞喊出聲,但下一秒她已經揚起烙鐵,沒有絲毫遲疑,猛地壓在你腳心最柔嫩的地方。

「嘶──滋──」灼熱的聲響混雜皮肉焦灼的氣味,瞬間充斥整個房間。痛楚和羞辱同時炸裂,你的笑聲與哭喊一起撕裂喉嚨:「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聲音淒厲到破音,淚水和口水瘋狂湧出。

符紋烙進皮膚,發著紅光,緊緊貼合你腳心,像活物般爬進血肉裡。

紅皮膚女人鬆開手,冷笑著看你在架台上痙攣,聲音冷酷卻滿是滿足:「好了──從今天開始,你正式是牧場的財產。無論逃到哪裡,這印記都會讓妳被我們找到,直到死,妳都是小豬蹄子。」

周圍的助手們一齊鼓掌,笑聲與金屬迴響交織,屋內空氣混合著乳膠、焦肉、淚水與尿騷味,凝固成一種無法洗去的宣判。

接著,冰冷的針頭扎進你的手臂,藥液推入體內時帶著灼燒感,像烈火順著血管流竄。你的全身猛地一顫,手指蜷縮,腳趾更是不受控制地張開,鐵鎖「鏘啷」一陣,卻怎樣也掙不脫。

紅皮膚惡魔俯身,拉起你的臉,讓你直視她戴著手套的手,那針管還在慢慢壓下,液體一點一點逼進你體內。她的聲音低沉、拖長,帶著殘忍的笑意:「這可都是妳自己選的,雙腳巨大化、奶牛化、臭腳化,還有汗腳化……後悔?呵呵,已經太晚了。」

你的心臟狂跳,血液像被攪拌般沸騰,皮膚從內到外浮現滾燙的刺麻。小腹緊縮,胸口有什麼在膨脹,骨骼咯吱作響,仿佛有人在裡頭用鉗子強行拉扯。你痛苦地呻吟,聲音卻被迫夾雜笑意:「啊──哈啊哈哈……!啊啊啊──!」

藥液作用愈發強烈,汗水瞬間爆出,額頭淌下的汗珠濕透臉龐,落在烙印過的腳心上,「滋」地一聲被燙得蒸騰。你清楚感覺到自己的雙腳正在膨脹,趾縫被撐開,腳掌一寸一寸拉長、變厚,直到鎖住腳踝的鐵環緊緊咬入皮膚。

紅皮膚女人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撫過你正逐漸變形的腳底,眼神滿是愉悅:「看吧,契約永遠比肉體更真實。這雙豬蹄子以後會越來越大,越來越臭,越來越汗濕,直到妳哭著求我們來舔、來刷,卻永遠不會停。」

同時,你胸前灼燒,乳房漲痛,皮膚像被灌滿牛奶般迅速隆起,乳頭刺麻發癢,細小的金屬環自動「嗒」地扣上,掛上拴繩與刷毛。你低下頭,看見自己正被一步步塑造成契約裡那頭「奶牛母豬」,羞恥與痛苦交疊,淚水模糊了視線。

「呼吸吧,」惡魔在你耳邊低語,聲音冷得像刀,「因為從這一刻起,妳的每一口氣息,都是牧場的財產。」

不久後的另一幢屋子裡。

腳鐐與項圈同時一緊,惡魔學生猛地一拽鐵鍊,把你從架台上扯起。你渾身因藥劑而顫抖,胸口的隆起搖晃著,乳尖的金屬環發出「叮──叮──」清脆聲響。你的雙腳此刻巨大化得異常誇張,腳掌墜得沉重,每走一步都讓腳踝的鐵環深深咬進皮膚,汗水已經不受控制地從腳心滲出,滴答落地。

「站好了,今天可是妳的第一次登台呢。」紅皮膚惡魔冷笑,手腕猛一抖,鐵鍊「鏘啷」作響,把你半拖半拉往大廳深處走。

乳膠覆蓋的走廊兩側,魅魔們的笑聲此起彼落,帶著戲謔與貪婪的低語:「新貨來了……」「腳味已經飄過來了呢……」「聽說她還是自己填的契約,真是傻孩子啊……」

大廳的門「轟」地打開,瞬間一股熾烈的熱浪與香甜到發膩的氣味湧上來。裡面宛如一座淫靡的劇場,四周皆是階梯狀的座位,擠滿了各式各樣的魅魔,她們的瞳孔閃著猩紅與妖紫的光芒,全都把視線投向你。

中央是一塊乳膠鋪成的高台,表面光亮得像一汪黑水,鐵環與枷鎖從四角垂下,正等著固定你的身軀。

「登記完成,帶來迎新典禮。」紅皮膚惡魔高聲宣告,把鐵鍊狠狠一甩,你整個人被拋倒在高台中央,鐵枷立刻「喀──喀──」鎖住你的四肢,把你赤裸且變形的身體攤開。

四周魅魔同時爆出笑聲與歡呼,聲音震得你耳膜嗡鳴:「新母豬!」「舔她的腳!」「讓她笑到爛掉!」

紅皮膚女人踢了踢你的巨大化腳丫,聲音冷冷,卻帶著狡詐的戲謔:「這孩子的契約裡寫著,最害怕──也是最喜歡的,就是全身上下被刷子疼愛。那麼,諸位,就請妳們親自來驗貨吧。」

「哄──」的一聲,舞台四周的機械臂同時伸出,每一支末端都裝著不同的刑具:刷毛、刺輪、鑽頭、氣墊梳,還有噴灑乳膠液的噴頭。它們在空中嗡嗡作響,直直對準你的腳心、趾縫、腋下、乳尖與肚臍。

汗水沿著你的臉頰流下,你瞪大眼睛,已經無法分清眼角滑落的是淚還是汗。四肢被死死展開,唯一的等待就是那一場無止境的公開羞辱。「嗡──」一聲震動,四周的機械臂同時降下,尖端的器械在光下反射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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