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環節是「強制排泄」。地板上的鐵扣自動鬆開，拉珠和尿道塞被機械臂猛然抽出，你還來不及反應，灌腸液就順著另一根管子灌入體內。腹部瞬間脹痛得讓你渾身抽搐，笑聲被迫與哭喊混雜：「嗚啊啊啊哈哈哈哈──！」不久，鐵籠下方打開一個槽口，你被命令在眾目睽睽下排出，所有羞恥全被放大，旁邊的魅魔甚至用相機記錄下你的表情。

第四環節是「忠誠複習」。離子姐姐親自走進場，嬌小的腳丫再次踩到你臉上，命令你在笑聲與失禁的雙重羞辱中，喊出一遍又一遍：「主人！主人！」每喊一次，她就調高一次塞子的震動強度，直到你的聲音沙啞，還在下意識地重複。

最後一環節，是「同儕互動」。籠舍被拖到另一個籠子旁，裡面關著另一隻早已被馴化的母豬奴。兩個籠子之間的牆壁被打開，你們的腳被鎖在一起，彼此腳心相對。機械臂將你的頭硬壓到對方的腳底，你只能用舌頭去舔，而你的腳心也同樣被另一隻奴隸拼命舔弄。笑聲與嗚咽聲交錯，魅魔觀眾在一旁尖叫喝采。

等到夜晚來臨，你的嗓子已經啞得發不出聲，雙腳紅腫，穴口仍殘留著被操弄後的鈍痛，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乾爽。籠舍自動關上電流鎖，刷子依舊在腳心不斷劃動，讓你在疲憊與笑聲裡顫抖著迎來第二夜。

第二天的號角聲更早，比夢魘還準時地在你耳邊炸響，「咚──咚──咚──！」像一種無法抗拒的審判。你幾乎沒有真正睡過，籠舍裡的刷毛一整夜都在腳底輕輕轉動，讓你的神經始終維持在癢與顫抖的邊緣。眼睛一睜開，就已經濕漉漉滿是淚痕，喉嚨乾啞，笑到沙啞的回音還盤旋在胸腔裡。

「早安～母豬醬。」是離子姐姐的聲音，嬌小的身影站在籠舍前，手上拿著一只標記著「Day 2」的控制盤。她吐了吐舌頭，笑容壞到發亮，「今天開始，是強化日常的循環。昨天只是基本版，今天妳會學到什麼叫做──持續到崩潰。」

第一環節：「腳底拷問」直接升級。昨晚還是單刷，今天籠舍下方彈出兩支機械臂，分別安裝滾筒刺輪與細毛鑽頭。「嗡──」聲響起，鑽頭直接抵進你的腳趾縫，滾筒同時沿著腳心滾動。你尖叫還沒出口，就變成瘋狂大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眼淚瞬間飆出，嘴角抖得根本閉不上。

第二環節：「強制飲食」改為臭腳混合。兩名魅魔助手走來，把一雙剛脫下的長筒靴倒扣，裡頭的汗水被倒進食管，混著黏稠的營養糊灌入你喉嚨。鹹酸味嗆得你眼白直翻，卻還被鐵環卡住脖子，不得不吞下。離子姐姐蹲在旁邊，笑著用小腳丫子拍你臉頰：「乖嘛～母豬就該喝姐姐的腳汗，喝乾淨才有力氣笑下去喔。」

第三環節：「排泄管理」進一步殘酷。這次不是灌腸，而是直接把一枚震動塞重新塞回你體內，並鎖住出口。腹部脹得難受，你被迫在笑聲裡忍耐，直到滿身是汗，羞恥和痛苦將你的表情撕裂。魅魔們在一旁下注，賭你能憋多久才會崩潰。

第四環節：「忠誠複習」變成公開示範。你被拖到一個小舞台上，鐵鍊拴住鼻環，迫你四肢伏地。離子姐姐一邊操縱塞子震動，一邊踩著你的臉，逼你在觀眾面前一遍又一遍喊：「主人！我是母豬！主人！」每喊一次，觀眾就爆發出狂笑與掌聲。你的聲音沙啞到破碎，卻還是被迫喊到吐出黃水。

最後一環節，是「同儕互動加強」。今天不再只是彼此舔腳，而是整個籠舍被推進圓環場，你與其他三頭母豬同時被鎖在一起，腳丫交錯，舌頭被強行伸出，各自舔對方的腳心。機械臂還同時在你們的腳底刷動，讓你們在瘋狂大笑、抽搐、哭泣的狀態下拼命舔彼此的臭腳，直到整個場館響徹笑聲與哭腔的交響。

當夜幕再度降臨，你的身體早已不屬於自己，穴口腫脹，腳底紅痕累累，肚子裡的塞子還在無情震動。籠舍合上，你的視線被黑暗吞沒，可笑聲卻還在喉嚨深處自動滾動，怎麼也停不下來。第三天，你幾乎是被拖著出籠的。雙腿因長時間強制拘束而麻木，卻仍被鐵鍊硬生生拴著往前拽。一路走過牧場的甬道，你聽見別的籠舍裡同樣的笑聲、哭腔與金屬撞擊聲，空氣裡全是汗與尿的混濁味。

今天是「集乳日」。寬敞的廳堂裡擺滿了金屬架，每一頭母豬奴隸都被吊在上面，胸前套著冰冷的乳膠罩杯，乳頭被真空泵死死吸住，發出「咻咻──噗嗤噗嗤──」的抽取聲。整排隊伍像工廠的輸送線，呻吟、嗚咽與機械聲混雜成一曲噁心的交響。

你被押到其中一具架子上，鐵鎖「喀嚓」一聲將四肢固定。乳頭被套進透明罩杯裡，冰涼的真空立刻啟動，把敏感的乳頭吸得發紅。

負責的卻不是魅魔，而是一個還帶著稚氣的惡魔學生。她穿著不合身的工作服，臉上帶著緊張的笑容。她手忙腳亂，操作泵的力度忽大忽小，時而猛然一拉，時而角度錯亂，生生把你的乳頭扯得一陣陣撕裂痛。

「嗚──啊啊！！」你本能地尖叫，胸前被扯得腫脹，眼淚滾落。

惡魔學生慌了神：「啊！對不起對不起！」結果愈加混亂，甚至讓泵頭滑脫，撞擊在紅腫的乳暈上。你整個人被痛得抽搐，叫聲像破音：「啊啊啊啊──！！」

廳堂另一端，那位魅魔監督冷冷地轉頭，眼角帶笑卻語氣冰寒：「誰允許妳把牲畜弄壞的？」

下一瞬，她高跟鞋「咚──咚──」踩過地板走來，惡魔學生嚇得縮在一旁。魅魔親自彎腰，熟練地將罩杯重新扣正，手法冷靜而狠辣。真空泵再度啟動，「咻咻──噗嗤噗嗤──」的聲音變得勻稱，乳汁順著管線流入集乳瓶。

可你的眼淚與呻吟已經停不下來，乳頭像被烈火焚燒般疼痛。你剛想稍稍移動，監督魅魔已經舉起手中的電擊棒，「啪──！」一道藍白電弧劈在你腰側，瞬間灼痛炸裂，你整個人猛地一抖，喉嚨裡爆出慘笑般的哀鳴：「啊啊哈哈哈哈啊──！！」

「不准動。」她的聲音低沉，腳跟狠踩在你小腿上，「牲畜只需要產奶，其他表情只是娛樂用的。」

為了「糾正」你的掙扎，魅魔又隨手抽起牆邊的長鞭，「啪！」鞭子帶著皮革的腥氣，狠狠狠地落在你背上。火辣的痛感與胸前的抽吸同時逼爆，你身體痙攣，聲音破碎成淒厲的哭笑交響。

在惡魔學生錯愕與不忍的眼神裡，你的奶水持續被收集，混著顫抖與啼笑，瓶瓶罐罐逐一被灌滿，直到你全身像被掏空，只剩下抽搐的軀殼與抽泣般的呼吸。

夜裡，籠舍一片死寂，只有遠處偶爾傳來其他母豬的笑聲與哀鳴。你正蜷縮在乳膠墊上，乳頭還因為白天的抽取而腫脹得火辣，背上抽鞭的痕跡燒灼般地痛，勉強能喘息片刻。

卻在這時，籠門猛地「鏗──」一聲被拉開，鐵鏈被人狠狠一拽，你整個人被拖出來，鼻環扯得鼻腔一陣酸痛。

「給我滾起來，小豬。」是離子的聲音，卻不再帶著白天那種輕快的嬌笑，而是冷冷的、充滿壓抑怒意。

她一路把你拽過走廊，尾巴在身後抽打地板，「啪！啪！」每一步都像在提醒你的錯誤。最後被拖進她的房間，鐵門關上，空氣裡滿是濃烈的腳汗與乳膠味。

離子一腳將你踹倒在毛毯上，跨坐到你身上，腳趾惡狠狠地掐著你的乳頭，指甲在腫脹的紅肉上畫圈。她笑容依舊甜美，卻壓不住眼底的戾氣：「今天害我被上面責罵，妳知道自己有多丟臉嗎？母豬連擠奶都要我親自動手……妳到底有什麼用？」

話音未落，她猛地抓住你的下顎，逼你張口，把濕黏的小腳丫狠狠塞進去。鹹臭的味道充斥口腔，她的腳趾在你舌頭上磨來磨去，壓得你幾乎喘不過氣。

「嗯哼……咬啊？哭啊？不敢了吧。」她另一隻手掏出那根誇張的肉杵，仍舊硬挺，青筋浮動，帶著昨夜的淫痕。

「既然上級說我馴得不夠嚴，那今天──我就把妳操到徹底壞掉。」

她毫不留情地將你的雙腿拉開，腳尖踩住你的膝蓋固定，龐大的熱流瞬間抵在穴口。下一秒，「噗嗤──！」粗暴地插了進來，肉壁像被生生撕裂般火辣灼燙，你喉嚨裡爆出一聲破碎的慘叫，卻被她伸手堵住，變成含混不清的嗚咽。

她低下頭，咬住你的耳垂，聲音甜膩卻狠辣：「今晚不許昏倒。妳要在清醒裡，一遍又一遍地被榨乾，直到再也笑不出聲。」你的聲音被她的手指堵著口腔，從齒縫裡擠出的嗚咽顫顫抖抖：「對不起……主人……我不敢了……」

可這句哀求，換來的不是憐憫，而是離子眼中更濃的快意。她嬌小的臉頰湊得極近，吐息濕熱，舌尖舔過你滿是淚水的眼角，語氣像唱歌般輕快：「不敢了？晚了呢～」

她腰身一沉，龐大的肉杵又一次狠狠捅進穴底，「噗嗤──噗嗤──！」濕漉的聲音伴隨肉壁被摩擦的抽痛，你全身猛地拱起，鐵鍊「鏗啷」直響。她並沒有因為你的哭腔而放輕，反而加快了頻率，每一下都帶著惡意的狠勁，像要把你活生生拆散。

同時，她的小手仍舊塞在你嘴裡，手趾靈巧地在舌頭上攪動，按壓、磨蹭，鹹酸的汗味逼得你嗚咽窒息。

「妳害我挨罵，就要加倍補償我。」她的聲音忽然壓低，尾巴狠狠一抽，啪地打在你大腿上，立刻腫出一道紅痕。「今晚這副身體不是妳的，是我的出氣筒。」

她拿起鞭子，一邊抽插一邊猛甩，「啪！啪！」皮革抽在你背上與臀上，與內裡的強暴撞擊同步，讓你慘叫與笑聲糾纏，淚水與口水一併順著臉頰淌下。

「啊啊啊──！不行──！哈哈哈哈嗚啊啊！」你的哭喊破碎，卻被她硬生生壓在笑聲裡。

離子卻愈發興奮，她腳趾勾住鼻環猛地往上扯，把你的臉逼得仰起，聲音天真卻滲著狠毒：「說！妳是什麼？」

「母……豬……！」你哭腔裡帶著顫笑，羞恥與快感撕扯著喉嚨。

「大聲點！」她一邊鞭打，一邊狠頂，穴口被撐得翻白，塞子震動愈發強烈。

「啊啊啊！我是母豬！母豬！哈哈哈哈──！」

離子眼睛亮得發狂，唇角掛著殘酷的笑，聲音甜美得像毒藥：「很好……就該這樣，壞掉吧，我的小母豬。」離子的身體輕巧得像個小女孩，卻騎在你身上如同鐵鎚，她那誇張到不合理的陽具不停「噗嗤！噗嗤！」地狠插，直直捅到最深處，穴肉被撐開到發白，敏感神經早就麻痺卻還在顫抖。你的身體被強迫張開，四肢被她踩壓成跪伏的姿勢，鼻環和鐵鏈隨著每一次撞擊發出「鏗啷！鏗啷！」的聲音，好像在提醒這房間裡誰是主人、誰是牲畜。

她根本不給你昏死的機會。每當你的眼皮因疲倦和痛快想要閉上時，她就會猛地拉扯鼻環，把你的頭向後揚起，冷笑一聲，用鞭子「啪！」狠狠抽在你乳房上，或是一腳踩在塞著刷毛環的乳頭上，火辣辣的痛迫使你哀鳴著睜眼。

「不許睡──！」離子在你耳邊用甜膩的聲音喊著，舌尖舔你滿是口水與淚水的臉頰，「今晚妳要睜著眼睛，記住自己是怎麼壞掉的。」

塞子在你體內震到瘋狂，肛門與尿道被撐開發麻，和她龐大陽具的撞擊互相呼應。你的身體完全失控，尿液、淫液不斷噴出，地毯很快被浸得一片漬濕。

「啊啊啊哈哈哈──！主……主人……！不、不行了──！！」你哭著喊，每一個音節都帶著破碎的笑意，嗓子嘶啞得像砂紙。

離子卻興奮到眼睛泛光，小腳丫狠狠踩在你臉上，趾尖扭進你的嘴裡，強迫你邊喊邊舔。「喊啊！叫我主人！給我笑著認罪！」

「我是母豬──！主人！！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你整個人被榨得一遍遍痙攣，每次高潮都像抽走最後一口氣，可下一秒又被鞭子和塞子逼回來。她就是不讓你昏死。你掙扎、抽搐、哭泣、發笑，卻被操得一遍又一遍在羞恥的頂點炸開。

到最後，你的聲音已經變成啞笑與哽咽交錯，身體癱軟卻仍被她玩弄。離子嬌小的臉頰紅潮滾燙，興奮得像喝醉一般，咬住你的耳朵低語：「這才對……妳不是人，是我的母豬，是牧場的財產……永遠都要這樣叫、這樣笑、這樣哭……直到壞掉也屬於我。」

過了兩天，號角聲震耳欲聾，你被粗暴地從籠舍裡拉出，四肢早已被乳膠套死，只能用膝蓋與手肘支撐。今天不是平常的「母豬日常」，而是牧場例行的特別節目——奴賽跑。

魅魔們興奮地聚集在賽場四周，腳汗與煙霧混成令人窒息的氣息。場地中央是一條泥濘的跑道，兩側插滿了鎖鏈與鞭子，觀眾的笑聲與尖叫震得你耳膜嗡鳴。

惡魔學生們先把你拖到起跑點。你的腳早已經過「大腳化」改造，厚重而笨拙的巨大蹄狀腳丫被死死卡進乳膠靴裡，裡頭佈滿刷毛與細針，光是站著就痛癢交加。尾巴肛塞在你身後搖晃，每一次抽動都逼得你嗚咽。

「來來來，參賽的馬奴們排好隊！」一個高大的魅魔管理員舉著鞭子大喊。你被鎖在與其他幾頭馬奴並列的位置，頭套罩住視野，只剩下眼罩縫隙裡模糊的光亮。耳機裡傳來淫語催促：「快點跑啊，小母豬馬！跑慢了可是會被全場踩臉的喔～」

「預備！」號角響起，鐵鏈鬆開。

你像野獸一樣被逼著衝出，四肢著地，巨大的乳膠蹄猛踩泥地，每一步都帶著撕裂的痛癢。觀眾爆出笑聲與歡呼，魅魔們在兩側揮舞鞭子，若有人慢下來便是「啪！啪！」狠狠抽打。

你拼命往前，汗水和淚水混雜，口水從口枷縫隙中流下。每一步都是折磨，刷毛在腳底深處刮磨，尾塞不停顫動，乳環刷毛也在摩擦。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保持節奏，只聽見自己的喘鳴和觀眾的尖叫交疊。

前方有一頭奴隸跌倒，被魅魔當場踩住臉，笑聲與鞭打聲響徹全場。那一幕逼得你本能地更加用力，泥濘濺上臉龐，你卻只敢往前衝。

終點在遠處閃亮，像救贖又像陷阱。當你終於用最後力氣爬過終點線，鼻環上的鐵鏈猛地被拽住，你整個人被拖翻在地。

「呵呵，還挺能跑的嘛。」那位管理員踩著你的背，對觀眾宣布：「這隻母豬今天拿下了不錯的名次，大家給點掌聲吧！」

觀眾哄笑著鼓掌，卻沒有一絲善意。他們笑的是你的狼狽、你的喘息、你在泥裡滾爬的姿態。

你被拉著鼻環拽起來，四肢無力顫抖，胸口劇烈起伏，汗水和泥巴糊滿全身。尾巴塞還在顫，乳頭刷毛仍在刮，你的笑聲與哭腔交織，幾乎聽不出是勝利還是懲罰。

賽場上的泥水還未落下，爆炸聲卻轟然撕裂了空氣，「轟──！！」一整片看台被炸開，石屑與火焰衝天，魅魔觀眾的尖叫瞬間淹沒了所有歡呼。

硝煙翻湧，衝進來的是整齊劃一的人類軍隊，頭戴聖徽，手持步槍，金色的聖印在他們武器上閃爍。領頭的將官聲如雷霆：「通通不准動！我們是東方共和國對魔部隊！在場所有魔族──全部都被捕！」

魅魔們一時驚愕，隨即爆出怒吼，尾巴亂舞，羽翼拍擊，想要召喚魔法反擊。可還沒抬起手，硝煙就從槍口噴出，擊穿他們的翅膀。有人慘叫，有人掙扎，卻無法掙脫子彈上燃燒的聖十字印。

你還趴在終點線的泥地裡，鼻環鐵鏈還被魅魔拽著，身軀因比賽的折磨而顫抖。爆炸的氣浪讓你整個人翻滾，巨大的蹄狀腳還在抽動，乳環刷毛與尾塞的震動全被外界的巨響掩蓋。

一名士兵衝到你身邊，冰冷的槍口指向還拽著你鏈子的魅魔管理員，「放開她！」下一秒「轟！」一槍聖光擊穿魅魔的胸口，她慘叫一聲倒下，鐵鏈從你鼻環滑落。

「天啊……這裡到底做了什麼……」那名士兵瞥見你狼狽的模樣，巨大的蹄足、滿身的乳膠與鐵鏈，臉色瞬間扭曲，眼神在憐憫與憤怒間閃爍。

更多士兵衝進來，將魅魔一個個壓制在地，整個牧場亂成煉獄。

你的腦袋昏沉，耳邊盡是爆炸、槍火與哭喊聲。

在這混亂中，一隻帶著聖徽披風的女軍官快步走來，她眉目凌厲，語氣卻意外柔和：「快，把她們全數解救出來！特別是這個──她已經被重度改造了。」

她蹲下身，伸手托住你滿是泥巴與淚痕的臉，聖光溫暖卻刺眼，將你半死不活的身軀照亮：「你聽得見嗎？你現在安全了……」

──至少，她是這麼說的。兩名士兵上前，粗糙的手掌搭在你濕滑的乳膠拘束衣上，將你抬離地面。他們眼中閃過一瞬的猶豫──看著你鼻環、乳環、尾塞，還有身上被畫滿的淫語，無法完全把你視作「普通受害者」。

「她……她還算是人類嗎？」一名年輕士兵壓低聲音。

「閉嘴！命令是救出全部！」女軍官冷聲斥道，語氣不容置疑。

你被快速送上軍方的運輸車，車門「砰──」一聲關上，隔絕了外頭的槍火與哀號。車廂裡光線刺眼，滿是被鎖在擔架上的其他「奴隸」，有的失神、有人哭泣，有的仍因改造而發出止不住的笑聲。

一名醫療兵走到你身邊，手持檢測儀，眉頭緊鎖。掃描器發出「滴滴──」的急促聲，他抿著唇說：「身體裡塞滿了魔改裝置，乳腺被強制刺激，生殖系統與神經全都遭到重塑……」

「能不能救？」女軍官冷冷問。

醫療兵沉默片刻，聲音低沉：「能救下命，但想恢復成正常人類……恐怕幾乎不可能。」

空氣霎時凝固。你渾身顫抖，腦袋裡像被撕扯般混亂，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

女軍官半跪在你身旁，指尖拂過你鼻環上還閃著冷光的鐵鏈，她的目光銳利卻帶著一絲柔軟：「我保證，至少妳不會再回到那群畜生手裡。妳現在是我們的庇護對象。」

可是她的聲音，聽起來不像真正的安慰，更像是一個宣告。

車廂隨著顛簸而搖晃，你身上的塞子與刷毛仍在低頻震動，每一次都逼得你顫抖、抽氣。醫療兵忙著記錄數據，女軍官只是看著你，眼神深不見底。

軍方很快把你送到了醫院進行緊急治療。醫院的日子漫長而模糊。甦醒之初，你連呼吸都感覺不屬於自己，身體上滿是插管，雙腿與胸口被厚厚的繃帶與固定架包裹。醫護人員小心翼翼地替你更換敷料時，總會皺眉低聲議論——乳腺組織的改造痕跡無法抹除、神經再怎麼修復也過於敏感、尿道與肛門的結構被迫改動，永遠留下創痕。

有些軍官來探視，語氣像審問：「妳怎麼可能活這麼久？是不是自願參與？是不是間諜！」話音剛落，身旁的女軍官立刻壓住他的手，冷聲道：「她是受害者。」兩人劍拔弩張，最後那名男軍官甩門而去。你只剩下低沉的呼吸聲，和心臟裡跳動的恐懼。

也有人由衷關切。某位年輕士兵常帶著水果與書報，坐在床邊絮絮叨叨，告訴你前線的故事，告訴你「妳已經自由了，不用再怕」。他的笑容拙劣卻真誠，每次都讓你短暫忘卻胸口隱隱作痛的抽搐。

軍方的補償下來了，數字冷冰冰卻實在：「失蹤人口」的身分被註銷，取而代之的是一筆能讓你不必奔波的賠償金。他們說：只要你不揮霍，可以安穩過完下半生。這句話帶著奇怪的味道——憐憫？責任？還是單純的撇清？

你靜養了很久，學會重新走路，學會控制殘留在體內那顆無法完全拆除的改造器官。雖然時不時，夜深人靜時，神經會莫名抽動，帶來羞恥的顫抖。

終於，出院那天，陽光照在你的臉上，你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活下來了。

新生活不是立刻完美，卻踏實。你選擇成為虛擬直播主，透過螢幕與觀眾交流，唱歌、聊天、玩遊戲。沒有人看見你身體的缺陷，沒有人知道你夜裡仍會被笑聲驚醒。你不必再奔波於公司辦公室，也不用再面對魅魔的鐵鏈。錢慢慢進帳，你甚至能開始存錢，買小公寓，養一盆花。

十年過去，你才終於感覺生活回到軌道上。

只是偶爾，當你笑著與觀眾互動，耳邊傳來那熟悉的「哈哈──」回音時，心臟仍會猛地一縮。

十年後的某天，一個奇怪的包裹在兩個軍人的維護下被送到你家。

拆開後，是一個特殊的培養槽，裡頭一個楚楚可憐的魅魔被蒙住雙眼、綁住全身，在特殊的汁液裡載浮載沉。「十年了，」其中一個官兵開口，把一個遙控器遞給你。

「我們與神所恩召的天使軍團聯手，成功攻破了魔界，而一切全是因為突破了當年的牧場才能發現他們的第一個據點。因此，我們由衷的感謝你為正義的犧牲，並為過往補償的不上心賠罪。這是十年前我們在牧場裡抓到的魅魔，自稱離子，經過十年的折磨已經完全失去法力，全身變得敏感且淫蕩。所以我們把她永久封死在裡頭，反正她只需要那些液體就能活。這個遙控器能操控她下體的跳蛋、腳底的毛刷和排泄控制器，還能跟她對話，好好享受吧。未來我們會提共更多的撫恤金和生心理醫療服務，多加利用。」

我微微苦笑。

現在的她，跟當初的我，莫名的像。

軍人走後，門口恢復安靜，只剩下培養槽裡「咕嘟……咕嘟……」的氣泡聲與器械運轉的低鳴。你怔怔盯著那透明艙體，仿佛回到十年前籠舍裡的惡夢──只是這次，身在裡頭的不是你，而是她。

離子。

液體泛著詭異的淡藍，她小小的身軀被管線與鐵鎖縛住，眼睛蒙著黑布，嘴裡塞著呼吸管，胸口隨著氣泡浮沉，纖細得幾乎不像當年那個殘忍的馴養者。皮膚因長期泡在營養液裡顯得蒼白，乳頭、鼻環、腳趾都鎖著精緻的控制環。你一眼就認出那是和自己曾經戴過的一模一樣的道具。

你手裡的遙控器冰冷沉重，銀色外殼刻著軍方的聖徽。上頭排列著幾個按鈕──「跳蛋」「毛刷」「排泄」「語音通道」。只要輕輕一按，她就會像你當年一樣笑到崩潰、哭到求饒。

「這是對你的補償。」軍官臨走前的話語還在耳邊迴盪。補償？還是另一種詛咒？

你的喉嚨乾澀，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十年前，你是她的寵物，被逼舔她的腳，被她拉著鼻環喊母豬。十年後，她成了你的玩物，被鎖在玻璃缸裡隨你擺弄。

「人類……原來也墮落得跟魅魔一樣啊……」你低聲呢喃，視線黯淡。

艙體裡的離子微微抽動了一下，像是聽見了什麼。你盯著她，手指懸在「語音通道」的按鍵上，心臟劇烈跳動。

十年來，你夢裡無數次咒罵過她，無數次幻想報復。如今這一刻真實擺在眼前──你要按下去嗎？

「喂?」

你按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聽得見我嗎....算了。」

你掛上通話，長嘆一口氣。

培養槽的玻璃反射著你疲憊的面容，十年的陰影全都倒映其中。你的指尖懸停在遙控器的那個按鈕上，銀色的字體冷冷閃爍：【銷毀內存物】。

「唉。」

「喀噠。」

隨著你的決定，整個房間瞬間靜止。槽體內的液體急速翻湧，警示燈閃爍成血紅色。離子猛地痙攣，雙手雙腳

在鎖鏈裡徒勞掙扎，呼吸管裡擠出斷裂的嗚咽聲。

「嗚──咕嚕──咕咕咕咕──！」

她的身體在液體裡抽搐，纖小的胸口劇烈起伏，眼罩下流出濁水般的淚。

卻沒有人能救她，沒有人會救她。

你只是站在那裡，冷眼注視。十年前，你哭著、笑著、哀求著，她卻用同樣冷漠的眼神俯視你。如今命運顛倒，你卻感覺不到快意，只有無邊的空洞。

液體逐漸變成灰黑，氣泡聲斷裂，鎖鏈隨著她最後的掙扎而震動。

「咕……咕……」

然後一切歸於寂靜。

警示燈熄滅，培養槽的液體徹底靜止。玻璃後，那具小小的身軀不再抽動，漂浮著，像一隻被拋棄的玩偶。

你手裡的遙控器自動熄滅，屏幕上顯示： 【內存物已銷毀】。

長長的一口氣自胸口湧出，你甚至分不清那是釋放還是沉淪。

「本來無一物，何必惹塵埃……」你的聲音空洞，遙控器從指縫滑落，跌在地板上，「咚」的一聲。

屋子裡只剩下你的呼吸，和那具逐漸冰冷的軀體。

你不敢置信自己的心情是如此平靜，

你聯絡了虛擬直播主公司的人處理掉了包裹，並隨後發布了畢業布告，決定結束職涯。

隔天，陽光格外刺眼，照進你空空蕩蕩的房間。培養槽早已被清理掉，地板只留下一圈淡淡的水漬，像一個永遠抹不去的污痕。你打開直播軟體的最後一次登錄，鍵盤上敲下「畢業布告」，觀眾們一片惋惜、迷惑、祝福，卻無人知曉背後的真相。螢幕在倒數中熄滅，你也同時把自己與那個虛擬形象一併關進黑暗。

幾天後，清晨的新聞播放這個世界的日常。早餐店裡，油鍋滋滋作響，桌上擺著豆漿和燒餅，電視螢幕裡的主播面無表情：「昨日晚間，一名長期待在家中的女性在出租屋內上吊身亡，疑似因生活壓力過大。警方表示，並未發現可疑他殺跡象。」畫面一閃，出現警方拉起的黃線，窗外曬衣架仍掛著未乾的衣物，風聲中顫抖。

「又一個草莓族啊。」一名路人翻著早餐，冷冷評論。

「真是的，才多大年紀就想不開，真沒用。」另一個人接話，夾起油條沾豆漿，嘖了一聲。

「唉，看了真倒胃口。」

畫面很快被切換到下一則財經新聞，早餐店裡的喧鬧繼續，誰也沒再提起那個名字陌生的死者。

【附錄報告一：市立火葬場個案記錄】

日期：XXXX年X月X日

案件編號：C-2025-0811

今日送來一具女性遺體，年齡約三十餘歲，身分證號碼與社會保險卡一致，確認為個人單身戶。遺體由警局移送，死因判斷為自縊。屍體發現於出租屋內，頸部有勒痕，雙手無掙扎跡象，符合自殺情況。

解剖檢查：器官保存尚可，但有不尋常的改造痕跡，包括乳腺與生殖系統的瘢痕組織，雙腿與足部畸形，推測與過往醫療事故或特殊手術有關。警方未要求深究。

火化程序正常，家屬無人出席。骨灰由市府暫時寄存，待公告六個月後若無人認領，將歸入無名合葬墓。

備註：流程順利，無特殊情況。

(殘缺的鉛筆字備註：這女人沒人來領，算是無名吧。)

(角落蓋印)市立火葬場處理專用章（已模糊）

【附錄報告二：人類—魅魔行為差異研究】

研究單位：聖界學術委員會・比較種族心理學部門

研究主題：跨種族施虐與仁慈傾向比較

摘要：

針對十年間對魔抗戰戰俘處理與牧場樣本研究，得出以下結果：

魅魔傾向將俘虜視為工具或玩物，以羞辱與虐待為常態，並以此獲取快感。根據報告指出，他們的陰莖長度約██████████████████████████████████████████████████████████████████████████████████████████████████████

████████████████████████████████████████████████████████████████████████████████████████████████(被麥克筆塗銷)

人類在掌握同樣的俘虜時，卻只會基於正義與補償，將對方長期管束。

█████████████████████████████████████████████████████████████████████████████████████████████████████████████████████

綜上案例顯示，人類在制度化的約束下，更仁慈，因其能以「正義」「秩序」「補償」，終結一切罪孽、色欲、無道。

研究結論：

人類相較於魅魔，展現出「更高階層次的仁慈」。

經委員會決議，原研究已銷毀，僅保留如上摘要。

(蓋章:經決議 如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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