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半，何晓书挤上了开往市中心医院的地铁10号线。车厢里人挤人，一股由汗味、早饭味和廉价香水味混合成的气味扑面而来。扶手上、座位上，所有人都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一张张疲惫的脸。

何晓书是一家三甲医院的护士，今年三十七岁，五年前因为单位分的房子，搬进了这个“试点新区”。她今天穿的并非传统的护士裤，而是试点区医院统一配发的新式制服：一件紧绷的白色上衣，以及一条短得刚刚能盖住臀部的超短护士裙。裙下，是包裹着她那双不算纤细但匀称结实双腿的纯白丝袜，脚上蹬着一双白色高跟鞋。这身打扮让她在拥挤的车厢里显得格外醒目，好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停留在她那被丝袜绷紧的小腿和随着列车晃动而微微摇曳的裙摆上。

列车摇摇晃晃，车厢里闷热的空气让她有些犯困。昨晚的夜班耗尽了她的精力。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尿意从小腹升起，而且来势汹汹。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三站。她可以忍，但那种持续的压迫感让她心烦意乱。她叹了口气，决定在下一站下车。

列车到站，何晓书被人流裹挟着挤出车厢。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台尽头那个挂着“公共卫生间”牌子的地方。官方文件里管这叫“净化中心”，但老百姓都嫌拗口。卫生间的入口被明确地分成了两个，左边的门头上用蓝色大字写着“小便区”，右边的则用绿色大字写着“大便区”。何晓书想也没想，径直走向了左边。

“小便区”的入口就是个大豁口，没有任何门。一走近，一股浓郁的消毒水混合着尿臊的气味就钻进了鼻子。何晓书面不改色地走了进去。入口后的前厅很窄，光线昏暗，墙壁上钉着一整排不锈钢挂钩，每个挂钩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号码牌。这里是整个小便区最特殊的地方，也是一道心照不宣的风景线。

墙壁上，几十个挂钩已经有一半被占满了。上面挂着的，是各式各样、刚刚从女人们身体上脱下来的内裤。它们形态各异，像是一场关于女性隐私的展览。何晓书的目光扫过，看到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紧挨着一条洗得发白、边缘已经卷起的粉色纯棉内裤；一条印着卡通图案的少女款旁边，挂着一条肉色的、一看就是为了追求无痕效果的功能性内裤。有的还带着身体的余温，微微散发着各不相同的、被体温和汗液催化出来的淡淡气味。

几个正准备进去或者刚刚出来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在这里放慢脚步，他们的目光贪婪地、毫不掩饰地扫过这面“内裤墙”。这是一个被默许的窥探时刻。男人们的眼神里混杂着好奇和赤裸裸的欲望，他们似乎在通过这些贴身布料，猜测它们主人的年龄、样貌和性格。

何晓书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她找了个空着的27号挂钩，旁边挂着的是一条湿漉漉的、明显是刚换下来的运动内裤。她熟练地转身背对入口，能感觉到身后有两道目光正停留在自己身上。她没有直接褪下内裤，而是先将超短的护士裙向上撩起，用一只手按在后腰上。这个动作，让她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丰满圆润的臀部，以及大腿根部那圈蕾丝边的袜带，瞬间暴露在身后男人的视线中。

她将手伸进裙底，手指熟练地勾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将它从自己那丰满但略显下垂的臀部上褪下来。随着内裤的滑落，她那两瓣算不上挺翘、但肉感十足的屁股完全暴露在身后的空气和视线中。她没有回头，反手将那条有些旧的米白色棉质内裤挂在了挂钩上。内裤的裆部，因为刚刚吸收了些许分泌物，颜色显得比周围更深一些。做完这一切，她才放下裙擺，裙子因为面料的缘故，紧紧地贴合在她真空的臀部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她转身，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迎着身后那两个男人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走进了里面的大厅。

里面豁然开朗，是个长条形的大厅，地面是灰色的水磨石，有点湿滑。头顶上，几排白得刺眼的荧光灯管发出持续的嗡嗡声。如她所料，这里没有任何隔断，两边的墙壁上，从头到尾排列着一长串白色的陶瓷小便池。男男女女混杂地站成两排，背对着大厅中央的过道。

这里的气氛只有源源不断的骚动。大部分男人并没有像在传统男厕所那样目视前方，他们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飘向身边的女性。他们会借着看手机的动作，用眼角的余光去瞥，去看那些褪下裤子、分开双腿、正对着便池的女人。有的男人甚至会因为分心，导致自己的生殖器没有对准便池，将尿液溅到地上。他们的裤裆处，大多都有着明显的凸起，那是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女人们对此也心知肚明，有的会毫不在意地回看过去，甚至故意挺胸撅臀，享受着这种被注视的感觉；有的则假装没看见，但身体的细微动作却出卖了她们的紧张与兴奋。

何晓书扫了一眼，径直走向中间一个空着的位置。她左边是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小伙子，他正一边解决问题，一边毫不掩饰地扭头看着斜对面一个穿着短裙的年轻女孩。那女孩似乎感觉到了，非但没有僵硬，反而故意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尿流声也随之变大。何晓书的右边，则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她一手拿着手机在看股票，另一只手还插在口袋里，姿态很是潇洒，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

何晓书站定在那个小便池前。这种专为男女通用设计的便池，下方的兜口特意向前伸出，形成一个宽而深的弧形，方便女性站着使用。她再次撩起短裙，因为里面是真空的，随着裙摆的掀起，她那两瓣不算紧致的屁股就完全露了出来，臀缝之间清晰可见。她双腿稍微分开，身体前倾，这个姿势让她必须将臀部向后撅起，以便让下体的尿道口对准便池的内壁。白色的丝袜紧紧绷在大腿上，与裸露的臀部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左边那个快递小伙的目光已经从对面的女孩身上，完全转移到了自己这边。那道视线火辣辣的，像是在舔舐她的皮肤，从她腰间的赘肉，到她臀部的弧线，最后停留在她两腿之间那片隐秘的生殖器。她甚至注意到，小伙子空着的那只手已经悄悄地伸向了自己的裤裆，隔着裤子抚摸着他那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

她还发现，小伙子正用另一只手笨拙地调整着手机的角度，手机摄像头正对着自己。在这个地方，这种行为并不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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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主义性爱社会关于将公民身体作为公共资源的集体主义规定》

第一条【立法目的】 为扭转社会整体活力下降的颓势，重新激发全体公民的原始生命力与社会竞争性，特将试点区内特定公共场所中的公民身体，定义为一种用于视觉刺激的公共资源，并制定本管理规定。

第二条【资源定义与范围】 本规定所称的“身体资源”，特指在管委会公布的“特殊公共场所”（如男女通用厕所、浴室等）内，任何公民的身体、身体部位、生理活动及其附带的贴身衣物。

第三条【公民的观看与拍摄权】 任何公民在上述场所内，拥有对“身体资源”进行观看和拍摄的合法权利。此权利是刺激其生理欲望、进而转化为社会生产力的必要手段。拍摄内容仅限个人持有，禁止用于商业盈利或大规模网络传播。

第四条【公民的义务与隐私权的剥离】

(一) 在上述场所内，任何公民有义务将其身体作为公共激励资源进行展示。

(二) 任何公民在这些场所内的身体隐私权被依法剥离，其身体及生理活动不再受《民法典》等传统法律中关于隐私权的保护。

第五条【拍摄权的行使原则】

本规定第三条所授予的观看与拍摄权，男女公民原则上平等享有。但鉴于社会发展特定阶段出现的复杂问题，为维护社会稳定与公民互信，具体的性别差异化执行细则，详见本规定之附则。

第六条【执法原则】

(一) 公民在行使其合法观看与拍摄权时，另一方无权拒绝或阻挠，公安机关对因此产生的纠纷不予立案，但本规定附则中另有说明的除外。

(二) 公安机关必须对违反本规定附则的违法行为，做到发现一起，严惩一起，绝不姑息。

附则：关于拍摄权性别差异化执行的暂行细则

第一款【细则说明】

本细则的制定，并非意图破坏公民平等的根本原则，而是基于对当前社会发展阶段中出现的，针对男性公民的诬告事件频发现象的严肃回应。为了保护男性公民的基本权益不被侵犯，防止公共资源被恶意利用以制造社会对立，管委会经审慎研究，决定在现阶段对拍摄权的行使作出暂时的、必要的差异化规定。此乃维护社会秩序与基本互信的无奈之选，待社会风气与信任基础得以重建后，将适时对本细则进行修订。

第二款【男性公民的拍摄权行使】

男性公民在行使其观看与拍摄权时，无需征得女性公民同意。

第三款【女性公民的拍摄权行使】

女性公民在对男性公民进行拍摄前，必须征得对方的明确同意。未经同意的拍摄行为，将被视为对男性身体的严重侵犯，并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以“偷窥、偷拍、窃听、散布他人隐私”从重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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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书非但没有反感，反而觉得一阵兴奋。她故意将身体的重心向前移了移，让臀部撅得更高，双腿也分得更开，给了对方一个更好的拍摄角度。

一股热流从她身体里流出，冲击在便池内壁上，发出了清晰而持续的“哗哗”声。因为站立的姿势，她的阴道口和内外阴唇会自然地微微张开。她知道，从她身后的角度看过去，一定能看到那黑嫩湿润的内里阴道。在这片嘈杂的环境音里，她的声音融入其中，毫不起眼。但她知道，这声音，连同她此刻撅着屁股、分开双腿的姿态，都清晰地被记录了下来，落入了旁边男人的感官和手机里。她甚至能听到他那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他小便水流明显变弱又变强的动静，那是他因为分心而导致的生理反应。

尿完，她感到一阵畅快。膀胱排空后，她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阴道和盆底肌，几滴残余的尿液也跟着滴落。她刚想从口袋里掏纸巾，旁边的快递小伙子已经结束了，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拉上拉链，一边凑了过来，脸上带着猥琐又兴奋的笑容。

“姐姐，完事了？”他压低声音，眼睛却死死盯着何晓书还撅着的肥臀和两腿之间。“看你没带纸，要不……我帮你擦擦？”他说着，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纸巾，抽出一张。

何晓书慢慢地站直身体，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好啊，”她大方地回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竖着耳朵的男人听到，“那就麻烦你了，小兄弟。”

小伙子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干脆，脸上一喜，立刻蹲下身。何晓书则十分配合地再次将双腿分开，把裙摆撩得更高，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从这个角度，小伙子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两片因为生育和年龄而略显松弛、但依然饱满肥厚的黑色阴唇，以及被尿液打湿后显得亮晶晶的阴毛。那里的毛发不算浓密，但也没有精心修理的痕迹，自然地分布着。

小伙子吞了口唾沫，将手里的纸巾叠了叠，小心翼翼地伸向那片湿润的肉。他的手指先是轻轻地碰触到何晓书的大阴唇，那柔软肥厚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何晓书也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接着，他不再客气，拿着纸巾的手刻意加重了力道，在那片肥逼上用力地来回擦拭。纸巾很快就湿透了，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纸，能清晰地感受到阴唇的褶皱和湿热的温度。他甚至故意将手指向上，用力地按压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磨了几下。

“嗯……”何晓书的身体一阵轻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高跟鞋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姐姐，干净了。”小伙子喘着粗气站起身，将那团湿透的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眼睛里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谢了。”何晓书慢条斯理地放下裙摆，整理了一下衣服，朝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她转身走出小便池的行列，那个快递小伙子紧跟在她身后，两人在过道里并排走着，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那随着步伐而晃动的臀部。

她回到入口的前厅，从27号挂钩上取下自己的内裤，再次背过身，撩起裙子，迅速地穿好。然后，她走到大厅另一侧的洗手区。那是一长排不锈钢的水槽，上面装着十几个感应式水龙头。她身边，一个年轻女孩正对着镜子补口红，还时不时地和旁边正在刮胡子的男人调笑着。

何晓书用洗手液搓了搓手，冰凉的水让她清醒了不少。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有些潮红的自己，又看了看镜子里映出的、在这个空间里来来往往、眼神交汇间充满活力的男男女女。大家都在处理着自己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但表情活跃而自然，那偶尔交汇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挑逗。

洗完手，她在烘手机下面象征性地吹了吹，然后就转身离开了这个喧闹的地方。下一班地铁刚好进站，她又汇入人流，挤了进去，继续她一天中剩下的大部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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