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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风雨的所在(上),浮尘往事【2019-2025】

小说:浮尘往事【2019-2025】 2025-09-12 13:07 5hhhhh 33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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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城郊荒废的土地,我们借着稀薄的白烟悄声前进, 切城重工业污染后的地面上呈现出惨淡的灰黄,配合刺鼻的薄雾,一路上仿佛走进了上世纪某个小成本电影的长镜头,撒盐飞絮的原野上,到处充满了扭曲的病态感与疏离感。

光是两幅手铐交叉背铐还不满意,陈从野地里牵了根绳子过来,将我们的背靠背捆在了一起,这让步行显得更加艰难了,我想起了自己有一阵子没有喝理智合剂,呼吸愈发困难起来,脚步也变得跌跌撞撞。

“博士,你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嘛。”W 察觉到了我的局促。

“用不着你关心我。”

“不是哦,我只是觉得你的屁股不够翘,这样子是吸引不了女性的。”说罢,W 用自己的小巧圆润的臀部在我的大腿后部暧昧多情地研磨了两圈,“喏,像我这样,多做深蹲会对你的体能很有帮助。”

“觉得押送的路上太无聊?”陈冷笑着,“随便你们,来吧,我等你们做完深蹲再上路。”

见陈软硬不吃,W 闭上嘴不说话了。

眼下难得有歇脚的机会,我必须抓住机会说服陈,她不是不可理喻的人。正当我在脑海中整理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时,W 又大惊小怪地喊道。

“博士快看!陈警官的屁股比我还翘!”

“诶,好像是真的诶。”

“不愧是龙门警花!”

“不愧是……我特么又被你带偏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陈的脸颊上挂上了几分薄红的怒意,她是正经人,极度反感和厌恶轻薄的调侃,此刻却成为了W扰动她意志和心态的最好武器,但她不能恼羞成怒,只得别开视线,装作不理不睬。

W 凑上前来,吹了一下我的耳垂,以极其轻微的声音道: “做笔交易吧,巴别塔的怪物。”

“你说。”

“我的身上还贴身藏了两只微型爆破针扣,专门对付保险箱等装置用的,可以把手铐炸开,但我的手腕反锁着,没法再往里伸了。”

“懂了,我帮你拿,解锁之后,分道扬镳,互不相欠!”

“就是这个意思。”她眨着猩红的眼睛,再次露出疯狂的小表情。

“好。”我深吸一口气,再次瞄了一眼陈,为了掩饰我们即将进行的小动作,我故意提高口音骚扰道:“陈警花,陈警花!你靓女有大靓,放了我吧,以后你在罗德岛的薪水翻倍好不好?”

果不其然,陈瞪了我一眼,不再理会,专注地盯着眼前的路。

“干的不错,快取针扣 。”W道 。

“在哪里?”我一愣。

“把手伸进我的紧身裤,内裤左右系带上各有一枚,都取出来,快!”

“……你特么在裤裆里藏雷?”

“你犹豫什么?快!”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你妈的,叫你摸就摸,否则到了塔露拉门前一个也跑不了!”W 龇牙威胁着。

真的要把手伸进 W 的紧身裤吗……如果只是为了脱身的话?

面对这个兼具合理和诱惑的邀请,我紧咬牙关,忍不住一再屏住呼吸。

“你搞快点……一身的风流债装什么小处男!”她催促着。

“我不行,要是被陈发现怎么办?”

“好,你睁大眼睛看好了——姓陈的!博士摸我的屁股,你管不管?!”

陈丝毫不带任何同情地扫了一眼W:“不管。还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如果你再试图大声喊叫引来附近的巡逻兵,你那张干净的脸蛋上就要留点勋章了。”

W盯住我小声说:“听见没,她不管。”

“真有你的。”

事已至此,我不再谦让,尽可能地往后贴紧,将食指指尖拉开她的弹力腰带,顺着臀沟的缝隙将中指和无名指挤进去,最后整个儿地把手掌怼了进去。

和W的紧身裤一样,她圆润的股间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滚烫地像一团硕大的白面馒头,饱实地几乎无法容入我的手掌,不得已,我只得一边将其揉捏至变形,一边蠕动着五指,奋力开辟出一条温热的狭窄道路来。

“摸到没有?”她的声音有一点点变化。

“摸不到!”

W气急败坏地踮起脚尖,挺臀迎凑,让我的指缝都被满满的软腻所填充,那是我在凯尔希和华法琳身上都从未感觉过的年轻与活力,瞬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感充盈了我的掌心。

这种类似于报复的快感来源于何处?

啊对了,刚才也是这样……W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用小刀顶住我的蛋蛋。

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刻,但并不代表我不想报复。

摸到了那个金属扣一样的小玩意儿后,我没有将它取下来,而是扒开了她肥硕的臀瓣,隔着底裤,用双指来回拨弄她的饱满的耻丘。

“……”W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我能感觉她踮起的脚尖开始颤抖,也开始用背部顶住我,想要借力远离,但是她的紧身裤实在太紧了,我的手卡在里面根本轻易拔不出来,而且,随着挣扎的加剧,她气急败坏地发现,越是扭动,就越让我倒扣在她臀瓣里的中指和无名指顺势陷入泥泞的花底。

“你特么……闹够了没有!”

“怎么,不是你说一身风流债还装什么处男吗?”

“我没指这个!”

“啊啊,对不住了,我指的就是这个~”

抛开恩怨不谈,这个萨卡兹小婊子天生一副发育爆表的好皮囊,丰富脂肪组织和浓密的阴毛也足够诱人,有机会把玩一下,根本没有拒绝的道理。每当她本能地因为防卫心理而想要收紧大腿内侧,就给我的指尖带来了奇妙的吮吸感,肥厚的阴唇一阵阵抽搐着,仿佛想要骂人却张不开的小嘴,任由双指愈加放肆地隔着底裤布料滑着蹭着,将她推得尿意高涨,骚味四溢。

“行吧,老娘认栽,想摸就摸吧,反正不取下针扣,你就等着跟我一起陪葬……噢噢……停一下……你妈的……噢噢噢,我操,我操!”

“怎么,这就来感觉了?”

“姓陈的……姓陈的!”她终于忍不住向自己的敌人求饶,“博士在摸我的逼,你管不管!”

“……”

陈像个石头人一样,完全不予理会。

我想W一定后悔刚才用了这种“狼来了”的游戏,现在她彻底没招了。

长期穿着紧身裤给小腹和肥臀带来的压迫很是厉害,片刻的放纵来得毫无征兆,饶是心理根本没做好准备,身体就早早进入了状态,我想也许她有阵子没自慰了,也许只是单纯的性压抑,当拨开她的底裤,双指夹住蜜穴上方那晶莹圆润的肉芽,急速左右震颤的时候,她的双脚一度离地,整个腰身剧烈弓起来,连续乱蹬好几下,差点连同我一起摔在地上。

“我错了,带兜帽的,你特么别再弄了……

“我是处女好不好,我是处女……噢,嗷噢噢噢……

“我没有发情,没有发情……该死,我只是看见她舔过你的手指……啊啊我操,我发誓我杀了你……

虽然搞不清楚这小烧货说的“她”究竟是谁,但那一刻我也不打算给自己留后路了,借着最后一丝力气,硬生生抵入她的耻丘,大拇指顶在尾椎骨上,借助将我们俩绑在一起的绳子,将她整个儿悬在空中狠狠抽插起来!

W的双腿猛地张开,剧烈痉挛了十几下,随后死死夹紧闭合了,在那极致的湿润和逼促的软肉包裹下,一股奇妙的粘稠暖流大量溢出,顺着我的手指蔓延而下,打湿了粗糙的紧身裤。

她泄得七荤八素,像个初次成年的母兽一般发出沉闷的喘息。

我也感到双手格外地酸痛,直到抽离W的身体的时候,发出清晰可闻的“波滋”一声,才心怀爽快地顺带取下了内裤边的那两枚针扣。

“到手了,怎么做?”

她咬牙切齿地死撑着,高潮未央地喘着气,目光朦胧。

“对,对准锁眼……按下去,会,弹出一根探针……然后,锁就会解开了。”

“不会把我的手指炸飞吧?”

“如果真能把你的手指炸飞,我会……告诉你实话吗?”她带着恨意笑道。

“也是。”我反而不紧张了。

“插进锁孔里。”

无奈之下,我依计行事,只听得锁住手腕的那副铐子发出了微弱的“咔嚓”声,一切复归安静。

“打开了吗?W,为什么没有爆炸?”

“为什么没有爆炸?哈哈哈哈,因为你上当了,博士,你要是不动色心,好好用大头想想的话,就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那枚针扣并不是微型炸弹。”

“那是什么?”

“信号发射装置,只要按下针头,我手下最精锐的战士将前来营救我们。怎么了,不高兴?”

“很难高兴。他们营救的只有你,没有我。”

“别这么见外嘛,好歹咱们也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之前怎么说的来着,你是接到线报来接应我的,到时候再表演一遍那个试试?”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但罗德岛可以给你更好的未来,塔露拉是个战争狂!”

“说起战争狂,还有谁你可以拯救比你更适合这个称呼呢?”

“我已经悔改了!罗德岛如今也有雇佣兵的加入,闪灵, 陨星,他们都是!”

“哈,哈哈哈哈……不错不错,表演很成功,就是这幅诚恳又老实的样子。”W 放声娇笑,在血红的尖毛衬托下, 面容如玫瑰般娇艳,“你和闪灵、陨星也打过炮了吗?她们的屁股哪个更好玩?”

陈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排整合运动的士兵,那是多达 8 人的小队:一名侦察兵,一名高阶术师,两名大剑手和四个轻甲卫兵。放在平时,我毫不怀疑煌喵一个人就可以把她们全收拾了,然而陈——

想到这里,我再次望了一眼她身上密布的大小伤痕——伤势很难判断。

大概要陷入苦战了。

“你的人来了。”见W半天不吭声,我提醒道。

“不,这些不是我的人,一些散兵罢了,或许平日里我可以命令他们离开,但跟你捆在一起,怕是不会被采信……”

“为什么要命令他们离开,现在的局面不就是你最希望看到的吗?”

“整合运动内部的斗争比你想象中要复杂地多,除了爱国者的部队,很少有看对方顺眼的,落井下石的情况自然不少见,要是连塔露拉都没见到就被弄死了,那老娘也太亏了,等他们动手,我们就趁机跑!”

不能跑!

我几乎是瞬间做出了决定——如果说被押在陈的手里还有商量的余地,那么落在整合运动的手里,横竖都会给凯尔希带来极大的麻烦!

虽然形势不容乐观,我只能相信陈能够打赢了,如果连她也做不到的话……

外套内侧,火神为我锻造的双刀从未如此清晰地传来战斗的决心。

“老陈,放开我!我能打,让我帮你!”

我的呼喊宛如石沉大海,陈的姿态纹丝未动,她表情专注, 手紧紧握在赤霄的刀把上,看不出一丝怯懦,我甚至怀疑她根本就没有听见我的话。

“呐……你刚才,说要战斗?”对峙间,W 再次问道。

“有什么不满吗?”

“为什么要战斗?是罗德岛的士兵,不服从你的指挥?还是其他势力的佣兵不听话了?难怪这么急切的想要拉拢萨卡兹回去,凯尔希挺能精打细算的。”

“他们不是佣兵,他们只是罗德岛的合作伙伴。” 听见了凯尔希的名字,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虽说现在想得太多无益,但我终于理解为什么凯尔希坚持不带那些高级资深干员以身涉险了。

巴别塔时代我所透支的信用,不会无缘无故再次回到罗德岛,说到底,银灰,能天使,塞雷娅,赫拉格……都是我们的伙伴。这就足够了,我已知足。

“凯尔希告诉过我,在我的带领下,萨卡兹佣兵战无不胜。”

“她一定忘了告诉你,战争是一个血腥的交易市场,每条生命都有标价,嫡系的部队用金条来标价,旁系的部队用铜币来标价,雇佣兵?不过是一叠假钞罢了。如何在战争中尽快花掉它们,换来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难道会怀念花出去的假钞吗?不,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它们。”

“现在我来了,再次见到你了,我还有机会吗?”

W 轻轻一笑,带着狂气的娇靥顿时如病花绽放,当真是连这份扭曲也美得出奇。

“想扮演好男人?那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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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开外,两名大剑手远远地观望着这边,大概对 W 的存在有所忌惮,谁也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思,直到那位高阶术士说了一句什么,侦察兵干枯如柴的手才悄悄拿起了麦克风。

陈大喝一声,直扑过去,劈手拔出赤霄,铿锵一声剑鸣, 那名侦察兵连人带通讯设备齐刷刷断成两截。

双刀卫兵浑身一颤,猛地转过身来,对陈左右夹攻,然而陈仿佛不知疲累,出剑越来越迅猛,旗鼓相当的态势瞬间被打破,眨眼睛功夫,她就占据了压倒性优势。

“哼,好厉害,好身手!”W 故意讥讽道,“陈警官果然不愧是打算单枪匹马对付塔露拉的人呢 ~ 要是被她看见你艰苦战斗的样子,一定会感动地哭出来吧!”

很快,两名大剑士也加入了战局,看得出来,这群身材更加魁梧的家伙受过良好训练,攻守兼备、招法严谨,十余招后,其中一人竟然徒手抓住了赤霄,一缠一绞,血肉模糊,却完美地制造了两秒钟的迟滞,另一人乘势一剑刺来,直取陈的咽喉!

陈如梦初醒,松开了赤霄,侧颈让剑锋在眉侧拉出一道长长的血槽,左右手对换,反手一记穿刺将龙门近卫局制式军刀重重捣入剑士的心口,又声嘶力竭地呐喊一声,将另一人斩首。

大滴大滴的汗水被染红了,顺着她的雪腮悄然流下。

那是一种惊心动愧的暴力之美。

看惯了赫拉格轻灵飘逸,以速度见长的刀术,陈凌厉迅猛的剑法,摧枯拉朽的决意,无一不深深震撼了我,她没有多看一眼身边倒下的尸体,那剑士被贯穿心脏后,摔地屈膝趴跪, 整个人伏在地上抽搐,再也站不起来,仅剩下一个术士仓皇逃走。

“白痴,别放他们走!全部灭口!”W 喊道。

陈拾起军刀,猛然抛出,只听得十米开外的破窗传来一声惨叫,那名术士被刀锋贯穿左肩,却没有毙命,跌跌撞撞地往主街道跑去,消失在视野里。

陈不再理会,赤霄还鞘,面色苍白,唇畔淌出血丝。

踏上切城后,她每分每秒都孤军作战,每一击都在急剧地消耗体力,没有治疗,缺少补给,再继续追击就显地尤为奢侈。

我想她清楚,现在的身体状态最多只能再承受一支小队的进攻了。

“她受伤了。”一丝不忍浮上心头,我的眉头痛苦地纠结到一起,“仅仅做了止血处理,面对这样的对抗强度,伤口

一定撕裂好几回了。”

“心疼了?她自寻死路。”

“我得想办法做点什么。”

W 阴阳怪气地说着:“你什么也做不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跟我打个赌呢?猜猜最先击倒无敌的陈警司的是什么呢?发烧?伤口感染?还是失血性休克?”

“我没有你那种恶趣味。”

“哦,博士,这可怨不得我的恶趣味,毕竟我的手下就足以击倒她了。”

W手下的精英正在逼近,我本想大声把这个事实告诉陈, 却忽然意识到是我自己也是陷害她的一员——是我起了色心,听信了W的话,按下了信号发射器,将陈置入更大的危险中。

W看穿了我的心思,用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没关系, 告诉她吧,来自身后的背刺给人的打击往往更大,尤其是……来自她在罗德岛的合作伙伴。再说了,咱们现在也算正式有过‘肮脏交易’了,待会儿你要是认错态度良好,没准我割你个蛋蛋就算扯平了?”

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各怀心思走了几分钟后,路边的蒸汽和污水都减少了, 时不时也能看见松润沙土上颜色各异的野花,其中一块简洁的石碑告诉我,这里是切尔诺贝格生活着的人们保留的一块墓地。

不管是否愿意,四面汇集而来的身影都将把我们封锁于这片美丽而不祥的角落。

“头领,我们来接您了。”

若干萨卡兹魔剑士和寻仇者围上前来,对 W 瓮声瓮气地说道。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精英。陈的脸色变地很难看。

W 放肆地笑了:“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去找塔露拉?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她面前,你连一碟小菜也算不上,说实话, 我并不想干掉你,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也一样,博士,所以,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呢?”

其中一名寻仇者背着红色的长刀走过来,径直经过陈的身边,却没有看她。

W 站起身,拉直我们手间的镣铐,举刀落下,干净利落, 我的手腕几乎没有感到来自剧烈牵扯的疼痛,这反而更叫人对这锋利的长刀不寒而栗。

W 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恢复自由~心情不错。难得轮到我来当家做主,给你们一个机会吧。一对一,谁能打败我的手下,谁就可以走,不然的话……就算我放你们离开,你们也会死在某个不知名的杂兵手上,曝尸荒野。我保证,我是除了爱国者老爷子外唯一一个管杀又管埋的头领了。当然,二对二也不是不行,谁先来?”

我陷入沉默了。

W 的讥讽是不无道理的,陈固然很强,但是毕竟是肉眼可见且能够衡量的强,塔露拉的实力则完全不在理性认识的范围之内,她是彻底的怪物,如果我们走不出 W 的手下,更无从谈及如何面对那只北原的游击队了。

“我接受挑战。”陈站了起来,她的汗水很多,嘴唇却有些苍白干燥——那是长时间滴水未进的结果。

“要不然,我先来吧。”我一步步来到她的面前,压低声音道。

“你上过哪怕一次战场吗?”

“不是为了你,如果你死了,凯尔希没法和魏彦吾交差。”

“……那天在舞会上,你始终心不在焉,四处找寻,是因为凯尔希医生吗?”

我瞠目结舌,旋即承认:“是。”

陈又惨淡一笑:“你想不想回到她身边?”

“想。”

“那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轻易死掉,况且,我也没有资格回去见那个想阻拦我的人了。不要害怕,博士,这一场是为你打的,我赢了,你就先离开这里,不要回头,去找凯尔希…… 你们两个加在一起,一定能挫败塔露拉的计划。”

“……”

她又指了指太阳穴旁侧割裂的伤口:“这里一直渗血,眼睛看不清,帮我止住。”

“快点哦,你们只有一分钟准备时间,哭也算时间哦。”W笑着翘起二郎腿,不紧不慢地催促着。

我连忙摸索了一下口袋内侧:左边理智合剂两小瓶,华法琳给我的注射液一支……右边,谢天谢地,有一小卷绷带。

没有酒精,没有清洁的水源,连被污染的水源都没有,只能用嘴吸吮伤口,抛开亲昵接触不说,这一行为也无疑有感染的可能性,我愣住原地,手足无措。

陈望着我,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没有说出口,只是不情愿地闭上了眼睛。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望着这个刚毅而顽固的女子。夹在外套边沿的警官证,闪着冰冷的强烈反光。

略有弹性的紧身衬衣,整洁而白净,将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得很有威严。

她脸上的汗水已渐冷,裸露的肩膀上沾着细碎的血花, 潮湿的蓝色长发低垂下来,发尖滞留在剑鞘旁。

我倾下头,捧起她的脸,开始舔舐右眼眶周围的血迹, 细细地清理切城遗落在那秀美侧脸的污渍,不知是因为亲吻带来的暧昧还是伤口微弱的麻痒,她的身子有些发抖,矫健的背从未显得如此单薄,偶尔睁开眼四目相望,却无言以对,只见波光和微澜。

唇齿离开时,我听见微弱的吸气声。

“包扎好了。”片刻后,我说道。

“你知道吗?上一次你在龙门营救我的时候,那只幼狼说你身上有苦橙花的味道。我想知道,那是我的错觉吗?” 那一刻,我好想回答她,却不得不假装敷衍地让开身子,让她直面眼前的局势。

“先赢下这一局,老陈,你我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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