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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游戏世界我爹竟成为我的牛奴,1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3080 ℃

  李大壮那双熬夜打游戏熬得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得山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队友。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泡面、汗味和电子设备发热的混合怪味。李大彪站在门口,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像两根随时要绷断的琴弦。那张被他揉成一团、墨迹淋漓的期末成绩单,像块烧红的烙铁烫着他的掌心——倒数第三!又是倒数!

  “李大壮!”李大彪的吼声像平地炸了个雷,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你他妈还玩!眼睛瞎了看不见这张纸?!”

  李大壮头都没回,手指飞舞得更快了,屏幕里绚烂的技能光效映在他脸上,明灭不定。“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打完这把!关键团呢爸!别吵!”他语气烦躁,仿佛被打扰了天大的正事。

  “关键团?关键你个头!”李大彪几步冲到电脑桌前,那怒火烧得他眼睛都红了。他猛地抬手,五指箕张,带着一股恶风,狠狠朝着那闪烁着刺眼光芒的主机箱扇了过去!动作又快又狠,带着一种积蓄已久的、要把眼前这“电子海洛因”彻底碾碎的决绝!

  “老子让你关键!”

  砰——!

  一声沉闷又刺耳的巨响在狭小的房间里爆开。

  不是主机箱碎裂的声音。

  更像是某种极其坚固的东西被硬生生砸穿了空间壁垒。就在李大彪的手掌即将触碰到机箱外壳的瞬间,主机箱表面,那些高速运转的散热孔和闪烁的LED灯带周围,空气猛地向内塌陷、旋转!一个拳头大小、边缘不断撕裂周围光线、漆黑得仿佛连目光都能吞噬的漩涡凭空出现!

  李大彪的手掌正正拍进了这个漩涡中心!

  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瞬间攫住了他。那不是单纯的拉扯,更像是整个空间本身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抽水马桶,他和近在咫尺、惊愕回头、脸上还残留着游戏狂热表情的李大壮,就是被无情卷入漩涡的两片微不足道的落叶!

  “我操——!”李大彪只来得及爆出半句粗口。

  “爸——!”李大壮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视野瞬间被扭曲成光怪陆离的万花筒,高速旋转的光带和深不见底的黑暗疯狂交替。身体被一股狂暴的力量撕扯、挤压,骨头都在呻吟。时间感彻底混乱,仿佛漫长如一个世纪,又短暂得像一眨眼。只有无休止的坠落感和震耳欲聋的、仿佛空间本身在哀嚎的尖啸充斥着一切感官。

  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坠落感猛地消失。

  李大彪重重摔在坚硬、冰凉、带着粗糙颗粒感的地面上。后背和屁股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又瞬间被另一种更强烈的冲击淹没。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

  头顶不是熟悉的天花板,也不是卧室窗外那片被城市灯光映得发灰的夜空。而是一片极其辽阔、高远的穹顶。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深紫色,如同凝固的葡萄美酒,深邃得几乎要滴落下来。无数星辰点缀其上,大得惊人,光芒锐利得如同实质的银针,冰冷地刺向大地。没有月亮,只有这片诡异而壮丽的星穹,散发着非人间的气息。

  空气也变了。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泥土腥气、某种从未闻过的植物辛辣味,还有远处隐约飘来的类似野兽粪便的气息,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空气干燥而寒冷,每一次呼吸,喉咙都像被砂纸刮过。

  李大彪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却沉重得不像自己的。一股强烈的异样感从四肢百骸传来,伴随着一种……膨胀的力量感?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不是手。

  是一只覆盖着浓密、粗硬、深棕色短毛的巨大爪子!指关节粗大得惊人,顶端是厚实、略微弯曲、闪着角质寒光的黑色蹄甲!他难以置信地动了动那“手指”,蹄甲笨拙地摩擦着身下粗糙的砂砾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

  惊恐像冰水一样瞬间浇遍全身。他猛地摸向自己的脸——触手是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毛发!指尖划过额头两侧,坚硬、粗壮、带着螺旋纹路的巨大犄角根部!鼻子?他的鼻子变得又宽又厚,鼻腔里喷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温度,甚至发出了一声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低沉浑厚的——

  “哞?!”

  这声音像一道惊雷劈中了他自己。李大彪触电般收回爪子,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身体。

  他赤着上身。但并非赤裸。一副由深棕色厚实皮带和冰冷沉重铁链构成的、极具原始蛮荒气息的“盔甲”束缚着他。说是盔甲,不如说是某种充满原始性张力的束缚具。几根宽厚的皮带交叉勒过他厚实得像小山包一样、覆盖着浓密棕色短毛的胸膛,皮带深深陷入那饱满的肌肉里,将胸肌的轮廓挤压得更加贲张、突出。皮带在胸口正中交汇成一个粗糙的铁环,那铁环不偏不倚,正好紧紧箍住他胸前那两颗硕大、深褐色、因寒冷或刺激而明显硬挺凸起的乳头!乳头周围的深色乳晕被勒得微微外翻,在粗硬胸毛的包围中显得格外醒目和……脆弱。

  腰腹处,皮带束得更紧,勾勒出他岩石般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轮廓。浓密的棕色腹毛从皮带下方肆意蔓延出来,一直延伸向下方……

  李大彪的目光惊恐地下移。

  他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脏兮兮、磨得发白的粗布裤子。但这裤子……它中间是开裆的!一条同样粗陋、窄小的深色兜裆布,勉为其难地从前面兜住了他腿间那沉甸甸的一团巨大隆起物,布料边缘被撑得紧绷欲裂。后面,另一条同样窄小的布条从股沟勒过,勉强覆盖住关键部位。但这前后两条布片,根本起不到任何有效的遮挡作用!两条肌肉虬结、覆盖着浓密短毛的粗壮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随着他试图并拢双腿的动作,大腿内侧同样浓密的毛发摩擦着兜裆布边缘,而那兜裆布本身,因为姿势问题,更是将浑圆结实的臀部曲线和股沟的阴影暴露无遗,风吹过腿间,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冰凉触感。

  他猛地夹紧大腿,试图遮掩那份难堪的暴露,这个动作却让兜裆布绷得更紧,勒得他那沉睡中的巨物一阵不适的胀痛。屁股后面……他僵硬地、一寸寸地扭过脖子。一条覆盖着和他毛发同色的、粗壮有力的牛尾,正无意识地烦躁甩动着,尾梢抽打在旁边的碎石上,啪啪作响。

  “哞……哞——?!”李大彪彻底懵了,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再次溢出那种低沉浑厚的牛鸣,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像冰冷的藤蔓缠住了他的心脏。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腰间——竟然真的抓住了一柄斜插在泥土里的巨剑剑柄!那剑身宽厚,刃口带着粗粝的锻造痕迹,沉重无比。

  就在这时,他身边不远处的砂砾堆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和剧烈的咳嗽。

  李大彪一个激灵,牛眼瞬间瞪得溜圆,瞳孔在星光下收缩。他猛地转头,巨剑被他下意识地紧握在手中,摆出一个笨拙的防御姿势,蹄足在砂砾上不安地刨动。

  砂砾堆动了动,一个人影挣扎着坐了起来,剧烈地咳嗽着,吐出嘴里的沙土。

  那是个极其健壮的年轻男子,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只在左肩斜斜披挂着一个造型古朴、边缘带着金属铆钉的深棕色皮革护肩。下身是一条同样短得惊人的、由几片硬质皮革拼接而成的裙甲,仅仅勉强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两条肌肉结实、线条分明的大腿。关键部位……同样是一条窄小的兜裆布,堪堪兜住要害,和牛兽人李大彪的款式如出一辙的暴露。他的手腕和脚踝处戴着简单的皮革护腕和露趾的凉靴式护踝,造型粗犷,带着古罗马角斗士的风格。

  年轻男子甩了甩头,试图驱散眩晕感。他的目光茫然地扫过四周诡异的紫色星空和荒凉的石原,充满了震惊和不解。然后,他的视线终于落在了几步之外,那个如临大敌、手持巨剑、牛头人身、浑身覆盖浓毛、穿着暴露皮甲、兜裆布几乎遮不住下体巨物的……怪物身上。

  四目相对。

  年轻男子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脸上的茫然瞬间被极致的惊骇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取代。他的嘴巴张得老大,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他死死地盯着那张覆盖着棕色短毛、顶着巨大弯角的牛脸,试图从那粗犷非人的五官轮廓里,辨认出某些深植于记忆中的特征。浓密的眉毛,倔强的方下巴轮廓,还有那双眼睛……那双在浓密睫毛下瞪得溜圆、此刻写满了和自己同样惊骇的眼睛……即使覆盖着兽类的特征,那眼神里的暴躁、惊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哞……?”李大彪看着那张年轻的脸,一个名字卡在喉咙里,带着牛类特有的低鸣。

  “爸……爸?!”李大壮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扭曲变调,尖锐得几乎破了音,在这片死寂的荒野上回荡。“李大彪?!是你吗爸?!你怎么……你怎么变成一头牛了?!还是……还是他妈一头没穿裤子的牛?!” 他语无伦次,手指颤抖地指着李大彪那身“清凉”到极致的装束,尤其是那勒得紧绷、根本遮不住尺寸的兜裆布。

  “闭嘴!小王八羔子!”李大彪的牛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如果牛脸能涨红的话),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巨大的蹄子不安地蹭着地面,那条牛尾也烦躁地甩得更快了。“老子还不是为了揍你这不争气的兔崽子!谁知道那破游戏机是个什么鬼东西!哞!” 一激动,那牛鸣又不自觉地冒了出来,羞愤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大壮像是被雷劈中,呆滞了几秒,猛地低头看向自己。他摸着自己赤裸精壮的上身,又扯了扯自己那同样短得可怜、几乎露着半个屁股的皮革裙甲和窄小的兜裆布,再抬头看看他爹那身更夸张、更“豪放”、乳头都被铁环箍住的皮甲,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直冲脑门。

  “我……我……”李大壮看着自己身上同样少得可怜的布料,尤其是腿间那兜裆布,又看看他爹那几乎完全暴露在星光和冷风中的、浓毛覆盖的胸腹和紧绷的兜裆布,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最初的震惊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滑稽感夹杂着后怕涌了上来。“爸……咱爷俩这……这穿越得也太他妈有伤风化了吧?您这身……啧啧,角斗士牛郎风?这设计师得扣钱啊!重点部位好歹给块大点的布吧?”他强忍着笑,试图用调侃掩饰内心的恐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他爹那被皮带和铁环勒得格外凸出的胸肌和乳头,以及那兜裆布下鼓鼓囊囊的轮廓上扫过。

  “放你娘的屁!哞!”李大彪恼羞成怒,巨大的牛蹄狠狠跺了一下地面,砂石飞溅。“再废话老子用这玩意抽你!”他扬了扬手里沉重的巨剑,剑刃反射着冰冷的星光。他下意识地又想夹紧腿,结果那动作让兜裆布边缘粗糙的布料摩擦过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带来一阵诡异的麻痒,让他浑身一僵,尾巴尖都绷直了。

  李大壮看着他爹那副又羞又怒、想遮掩又无处遮掩、连牛鼻子都气得喷白气的模样,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收敛了,脸色变得凝重。“好好好,我不说了爸。现在……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真被那破游戏机吸进游戏里了?这地方……看着就不像地球。”

  李大彪重重地喘着粗气,鼻腔喷出两股白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环顾四周,除了嶙峋的怪石、稀疏扭曲的枯树和远处地平线模糊起伏的山峦轮廓,一片死寂荒凉。寒风毫无遮拦地吹过他暴露的胸膛和腿间,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或者说,牛毛疙瘩),那巨大的牛鞭在兜裆布的束缚下,似乎被冷风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沉甸甸地坠着,带来极其尴尬的触感。

  “管他娘的是哪!哞!”他烦躁地低吼一声,牛眼眯起,努力适应着星光的亮度,锐利的目光投向荒原的尽头。忽然,他庞大的身躯顿住了,巨大的牛角转向一个方向。“那边!哞!有火光!”

  李大壮顺着他指的方向极目望去。在遥远的地平线上,越过几道低矮的山丘,在深紫色天幕的映衬下,确实有一片极其微弱、但相对密集的橙红色光点,隐约勾勒出一个聚集地的轮廓。

  “有村子!太好了!”李大壮眼睛一亮,疲惫和惊恐似乎被驱散了一些。“爸,我们快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搞明白这是哪,还能弄点吃的喝的!”

  “走!哞!”李大彪当机立断,忍着浑身被摔散的酸痛和那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暴露状态的别扭感,扛起那柄沉重的巨剑。他迈开覆盖着浓密短毛、蹄甲坚硬的大腿,朝着火光的方向大步走去。沉重的蹄子踏在碎石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李大壮尴尬的提醒:“呃……爸……那个……您走路能不能稍微……收着点胯?步子别迈那么大?”

  李大彪脚步猛地一滞,巨大的牛头缓缓转过来,牛眼危险地眯起:“啥意思?哞?”

  李大壮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爹的下半身:“就是……您这兜裆布……它……它布料有点单薄,弹性可能……不太够。您这步子一大……那玩意儿……晃得有点厉害,风一吹……感觉都快甩出来了……” 他说得极其委婉,脸也有点红。刚才他爹大步流星往前走时,那窄小的兜裆布在两条粗壮大腿的摩擦和身体大幅度的摆动下,根本兜不住里面那沉睡时分量就极其惊人的巨物。布料被绷得紧紧的,清晰地勾勒出那粗长圆柱体的轮廓,甚至随着步伐,前端那饱满的龟头形状都若隐若现,在星光和远处火光的映照下,简直像打上了聚光灯。冷风更是毫无阻碍地穿过开裆裤的缝隙,直接吹拂在那裸露的、浓毛覆盖的囊袋和根部皮肤上。

  “哞——!!!” 一声震耳欲聋、饱含羞愤的牛吼瞬间撕裂了荒原的寂静。李大彪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牛脸滚烫(虽然毛多看不出来),巨大的蹄子狠狠一跺,脚下的岩石都裂开几道缝。他猛地并拢双腿,巨大的手掌下意识地想去捂住那丢人现眼的部位,结果沉重的巨剑差点脱手砸到脚。他手忙脚乱地稳住剑,气得浑身棕毛都在抖,巨大的牛鞭在兜裆布里不安分地弹跳了一下,仿佛在抗议这尴尬的处境。

  “李!大!壮!你给老子闭嘴!再敢多看一眼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哞!”他咆哮着,巨大的牛眼凶光毕露,鼻孔喷出的热气形成两股白烟。

  “我错了我错了!爸!您走!您随意!我保证不看!我走您后面!后面安全!”李大壮吓得一缩脖子,赶紧快走几步,绕到他爹身后,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再不敢乱瞟。只是脑海里,那惊鸿一瞥的、在冷风中微微晃动、被单薄布料勉强束缚的巨物轮廓,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了。他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有点发干。

  父子俩一前一后,在沉默(主要是李大彪气得不想说话,只剩下粗重的、带着“哞”声的喘息)和尴尬中,朝着那点微弱的希望之光跋涉而去。脚下的路越来越崎岖,嶙峋的怪石和带刺的低矮灌木丛开始增多。裸露的皮肤——无论是李大彪浓毛覆盖但依旧敏感的腿侧、手臂,还是李大壮赤裸的上身和小腿——很快就被尖锐的石棱和荆棘划出了一道道细密的血痕。

  尤其是李大彪。他那身“角斗士牛郎装”本来就暴露得令人发指,此刻更是雪上加霜。粗糙的岩石和坚韧的荆棘毫不留情地刮擦着他暴露在外的厚实胸肌、小腹,还有那两条只靠兜裆布勉强遮掩的粗壮大腿。深棕色的短毛被刮掉不少,露出下面泛红的皮肤和渗血的划痕。最惨的是那条兜裆布。原本就单薄简陋,经过这一路的摧残,边缘已经被磨得破烂不堪,丝丝缕缕的布条垂挂下来,随着他迈步的动作晃荡着。尤其是后面那条覆盖臀沟的布片,更是被荆棘勾破了好几个洞,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臀缝和紧实的臀肌,此刻更是暴露无遗,在星光下形成一片引人遐思的深色阴影,配合着他那身破破烂烂的皮甲和覆盖全身的浓毛……李大壮跟在他后面,眼角余光瞥见,心里只剩下一个词:变态。还是那种力量感爆棚、野性十足的变态。

  不知走了多久,久到李大彪感觉沉重的蹄子都有些发软,被荆棘和岩石磨破的皮肤火辣辣地疼,那条破兜裆布摩擦着大腿内侧的伤口更是难受。他们终于爬上了一道低矮的山梁。

  眼前豁然开朗。

  下方是一小片相对平坦的谷地。一道用粗大原木和尖锐石块垒砌而成的、约莫两人高的简陋城墙,歪歪扭扭地围拢着几十间低矮的、用泥土、石块和茅草混合搭建的房屋。城墙中央,开着一个仅容两三人并行的狭窄木门。门楣上插着两支熊熊燃烧的火把,跳跃的火光驱散了门洞下的黑暗,也照亮了门口两个模糊的人影——那是守卫。

  点点昏黄的灯火从那些低矮房屋的窗口透出,给这死寂冰冷的异世界带来了一丝微弱的人气。

  “到了!哞!”李大彪精神一振,巨大的牛眼中闪过一丝疲惫的欣喜,连那恼人的“哞”声似乎都轻快了一些。

  父子二人加快脚步,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下最后一段斜坡,来到了那扇简陋的木门前。火把的光芒清晰地照亮了他们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两个靠在木门框上、抱着长矛打盹的守卫被脚步声惊醒,猛地抬起头。当他们的目光落在打头的李大彪身上时,睡意瞬间被极致的惊恐驱散!

  “魔……魔兽!是荒野魔兽!拉警报!快拉警报!”其中一个瘦高个守卫吓得声音都变了调,长矛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去摸腰间挂着的一个牛角号。

  “等等!哞!等等!我不是魔兽!”李大彪急忙开口,巨大的牛头摇晃着,试图表达善意。但他那低沉如闷雷、带着明显兽类特征的吼声,还有那狰狞的牛角和覆盖全身的浓毛,反而让守卫更加恐惧。

  “它会说话?!天呐!是高等魔兽!更危险!”另一个矮胖守卫也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举起了长矛对准李大彪,矛尖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爸!冷静!别‘哞’了!”李大壮一个箭步冲到他爹前面,张开双臂挡住那颤抖的矛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友好。“两位大哥!别误会!别误会!他不是魔兽!他……他是我的……呃……我的战兽!对!战兽!被驯服了的!你看,我有绳子!”李大壮急中生智,目光飞快地扫过四周,正好看到地上有一截被遗弃的、沾满泥污的粗糙麻绳。他立刻弯腰捡起来,象征性地、动作飞快地在李大彪粗壮的、覆盖着浓毛的手腕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极其松垮、随时可能散开的活结。“看!拴着呢!驯服了!很听话的!”他用力扯了扯那截绳子,试图证明。

  两个守卫惊疑不定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目光在李大彪那极具压迫感的庞大身躯、狰狞的牛角、粗壮的尾巴,以及李大壮那张虽然带着疲惫和伤痕、但明显是人类、而且此刻写满焦急和“诚恳”的脸上来回扫视。

  瘦高个守卫咽了口唾沫,声音依旧带着颤音:“驯……驯服的魔兽?你……你怎么证明?荒野里的牛头魔狂暴得很,一蹄子能踹碎石头!你……你这绳子……”他看着那随时会断的麻绳,一脸“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

  “证明?哞?”李大彪牛眼一瞪,刚想发作,却被李大壮用力捏了一下胳膊(捏了一手硬毛)。

  李大壮脑子飞速运转,脸上挤出一个僵硬但努力显得“驯兽师”般自信的笑容:“证明?当然有!你看,我叫他不动,他就不敢动!”他转头,努力摆出严肃脸,对着李大彪喝道:“大牛!坐下!不许动!”

  李大彪:“……”

  一股邪火直冲牛脑门。李大彪巨大的鼻孔喷出两股粗壮的白气,牛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喷出来。这小兔崽子!敢让老子学狗?!他握着巨剑的爪子捏得咯咯作响,手臂上虬结的肌肉瞬间绷紧,浓密的棕色毛发似乎都根根竖立起来,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感。

  两个守卫吓得齐齐后退一步,长矛再次端平,矛尖直指李大彪的心脏位置,瘦高个的手更是抖得快要握不住矛杆。

  李大壮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猛地转身,背对着守卫,对着他爹疯狂地挤眉弄眼,嘴唇无声地开合,做着夸张的口型:“爸!爸!求你了!忍一下!就一下!想想进城!想想吃的!哞两声!快啊!”

  看着儿子那张急得快哭出来的脸,还有他背后那两根抖得不像话的长矛,李大彪胸腔里那团暴怒的火焰像是被猛地浇了一盆冰水,发出滋啦一声不甘的哀鸣。他死死咬着后槽牙,巨大的牛头微微垂下,粗壮的脖颈上肌肉如同钢缆般绷紧又缓缓松弛。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沉闷、带着屈辱的咕噜声,最终化为一个低沉的、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哞。”

  同时,他那覆盖着浓密短毛的、小山般的身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石头摩擦般的僵硬感,微微屈膝,做出了一个类似“半蹲”的姿势。巨大的蹄子深深陷入门前的泥地里。他低着头,巨大的牛角在火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那条粗壮的牛尾烦躁地左右甩动,抽打着地面,啪啪作响。

  这一幕极具冲击力。一个如此狂暴、野性、力量感爆棚的牛头巨兽,竟然真的在一个年轻人类的呵斥下,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做出了屈服的姿态。虽然那姿态怎么看怎么别扭,充满了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感,但确实“听话”了。

  两个守卫看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矮胖守卫喃喃道:“……真……真他娘的驯服了?这年轻人……有点东西啊?”

  瘦高个守卫眼中的恐惧终于消退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惊奇和……某种不怀好意的光芒。他清了清嗓子,收起了长矛,但依旧保持着警惕的姿态:“咳……就算是被驯服的,规矩也不能破。任何可能伤人的魔兽,想进‘石蹄村’,都必须佩戴束缚具!这是铁律!”

  “束缚具?”李大壮一愣。

  “对!”矮胖守卫接口道,从腰间解下一个小皮袋,哗啦啦倒出几样东西在沾满泥污的地上。火光下,那些东西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寒光。

  一个由粗如手指的黝黑金属条扭曲锻造而成的沉重项圈,上面布满粗糙的铆钉和挂锁的扣环;一副同样材质的手铐,中间连接着一条仅一尺来长的、同样粗壮的短链;一副脚镣,中间连接的铁链稍长,但也绝对限制着大步行走;还有一个形似鸟喙、带着细密透气孔和锁扣的金属嘴笼。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那副手铐脚镣的设计——它们并非独立,而是在手腕铐环和脚踝镣环之间,额外连接着两条更短、更粗的U形铁链!这意味着佩戴者一旦被铐上,双手会被强行束缚在身体两侧,而双脚也会因为这额外的连接而无法正常迈步,只能以一种极其别扭、如同拖着沉重镣铐的囚犯般的姿势小步挪动!

  “看清楚了!”瘦高个守卫踢了踢地上的金属刑具,发出哐啷的刺耳声响,“项圈,嘴笼,连体手铐脚镣,一个都不能少!戴上这些,证明它彻底被驯服,没有威胁,我们才放行!否则,就让它滚回荒野去!”他的目光扫过李大彪那身破烂暴露的皮甲和兜裆布,尤其是在那浓毛覆盖的壮硕胸肌和被铁环箍住的凸起乳头上停留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狎昵的弧度。

  李大彪看着地上那堆散发着冰冷和不祥气息的刑具,牛眼中再次燃起怒火。他李大彪,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他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握着巨剑的爪子再次收紧。

  “爸!”李大壮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忍忍!就这一次!进城要紧啊!哞……不是,您就委屈一下!”

  看着儿子那几乎要跪下来的眼神,李大彪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还是从巨大的鼻孔里喷出两股粗重的、带着浓浓硫磺味(气的)的白气,巨大的牛头极其不甘愿地、缓缓地点了一下。他认命般地将那柄沉重的巨剑哐当一声扔在脚边,溅起一片泥点。

  “动作快点!别磨蹭!”瘦高个守卫不耐烦地催促道,弯腰捡起了那个沉重的项圈,带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朝李大彪走来。

  冰冷的、粗糙的金属猛地箍住了李大彪粗壮的、覆盖着浓密棕色短毛的脖颈。守卫用力收紧锁扣,项圈内侧的铆钉深深嵌入毛发下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和强烈的窒息般的束缚感。沉重的压力让李大彪不由自主地微微仰起了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接着是嘴笼,那冰冷的、形如鸟喙的金属罩子强行塞进他宽阔的牛嘴里,卡在吻部上下,锁扣在脑后咔嚓一声锁死。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和皮革味充斥口腔,呼吸也变得不畅,只能通过细小的孔洞艰难喘息。

  然后是那该死的连体手铐脚镣。

  粗重的铐环冰冷地锁上他覆盖着浓毛的手腕和脚踝,锁扣被守卫用一把小钥匙拧得死紧。当那连接手腕和脚踝的U形短链被扣上时,李大彪的身体猛地一僵!

  这设计太恶毒了!手腕被强行拉低,紧贴在大腿外侧,手臂根本无法抬起!而脚踝之间那稍长的链子,加上手腕和脚踝之间那根该死的短U链,让他的双腿只能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分开不到一尺的距离!每一次试图迈步,都必须先极其费力地抬起被束缚的脚,然后像拖着千斤重担一样,小幅度地向前蹭,动作笨拙迟缓得如同刚学会走路的婴儿。沉重的金属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噪音,每一次挪动,粗糙的铐环边缘都狠狠摩擦着他手腕脚踝上被荆棘划破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哞……”屈辱的牛鸣被嘴笼阻挡,变得沉闷而含混。李大彪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却又被这沉重的枷锁死死压住,憋得他牛眼通红。

  就在他艰难地适应这身该死的束缚具时,那个矮胖守卫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

  “啧啧,这体格,真带劲!”矮胖守卫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李大彪暴露的、被项圈和皮甲束缚的壮硕身躯上游走。他伸出油腻的手,竟然直接捏住了李大彪胸前那被冰冷铁环紧紧箍住的、深褐色的硕大乳头!

  “啊!哞——!”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痛、冰冷异物感和被侵犯的愤怒瞬间冲上李大彪的脑门!他猛地一挣,沉重的连体镣铐哗啦作响,身体却因为束缚而无法做出有效反击,巨大的牛头愤怒地晃动,嘴笼里发出沉闷的咆哮。

  “哟?还挺敏感?”矮胖守卫非但没被吓退,反而更加来劲,手指用力揉捏了一下那被箍得凸起的乳头,感受着那硬挺的触感,甚至恶劣地用指甲刮蹭了一下乳尖。“这铁环箍着,是为了方便挂奶瓶的吧?嘿嘿……” 他猥琐地笑着,目光下移,落在那条早已破破烂烂、形同虚设的兜裆布上,以及兜裆布下那沉甸甸的巨大隆起。

  “看看这资本……”矮胖守卫舔了舔嘴唇,竟然又伸出手,隔着那薄薄的、被撑得近乎透明的粗布,用手指掂量了一下李大彪那沉睡中的巨物和下面饱满的囊袋!粗糙的手指隔着布料刮过极度敏感的部位,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混合着极度厌恶和一丝诡异电流般的刺激感猛地窜遍李大彪全身!

  “哞呜——!” 他发出一声更加愤怒、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的闷吼,巨大的身躯剧烈挣扎,沉重的镣铐哗啦乱响,双腿下意识地想夹紧,却被脚镣死死限制住,反而让那个部位更加突出。

  “别动别动!例行检查!例行检查懂不懂?”瘦高个守卫也凑了过来,脸上带着同样的猥琐笑容。他绕到李大彪身后,一把抓住了那条因为主人愤怒而疯狂甩动的粗壮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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