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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边缘 第一章 第22话 「恩怨」,对魔忍同人小说

小说:对魔忍同人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6360 ℃

我出生在东京东区,那个时候,这里还不是“魔都东京”。

城市的天空虽然常年灰暗,但空气里还没有硝烟和异界的腥气。

我家住在贫民窟最靠里的棚户区,屋顶是锈蚀的铁皮,雨天滴水,冬天透风。

父母都没有什么文化,靠打零工维持生计。

日子苦,可他们从不在我面前吵架,反而常常彼此调侃,就像两个在泥泞里相互搀扶的旅人。

我记得父亲下班回来,总是笑着把油污的外套扔在门口,母亲会皱着眉替他洗干净;

母亲手指因常年操劳而粗糙,却依旧会在深夜悄悄替我补好衣角。

那样的场景,让我觉得自己虽穷,却并不孤单。

在贫民窟的孩子没有玩具,我们拿破旧的易拉罐当球,在巷子里追逐踢打;

也会攀着废弃的电线杆翻上屋顶,比赛谁能先摸到最高的铁架。

小伙伴们的笑声在狭窄巷弄里回荡,即使肚子常常空空,也会觉得那一刻比什么都充实。

那时的我,从没想过未来会是什么样。

世界在我眼中,就是父母相视时的笑意,和伙伴们在夕阳下的吵闹声。

我五岁那年,世界变了。

1995年。

异界军突然从天空坠落,东京成了他们的第一个据点。

那一夜,天空燃烧,地面开裂,巨大的异形在街道上游走。

人类的军队几乎没有抵抗多久就溃散,短短数周,东京沦陷,成了异界大军的首都。

父亲的工厂被征收,母亲打零工的商铺被关闭。

所有产业都换上了新的标记——异界人写下的符号。

谁都看不懂,却意味着人类从此没有资格再拥有自己的工作。

父母只能在临时营地排队领取配给,发下来的粮食比拳头还小的黑色块状物。

嚼起来像石头,苦得让人作呕。

家里越来越穷,衣服穿到全是窟窿。

母亲用布条把破口绑起来,却怎么也挡不住夜里的冷风。

父亲白天去工地搬石料,晚上回来手掌磨出血泡,抓着饭碗时指节都在抖。

学校也停课了。

原本的教室被改成了收容所,摆满了铁笼,里面关着哭喊的女人和小孩。

老师们一个个失踪,再也没人来教我读书写字。

五岁的我第一次意识到,所谓“知识”,在异界的铁蹄下毫无意义。

小伙伴们也不再出现。

有人搬到别的城市,有人被父母关在家里。

曾经的游乐场成了军械库,曾经踢易拉罐的巷子里,到处是巡逻的异界兵。

笑声消失了,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和皮鞭抽打的闷响。

我一个人坐在铁皮屋檐下,看着天空被黑雾笼罩。

第一次,心里有了“孤独”这种感觉。

那是冰冷的,像刀一样割在心口上,让我知道童年已经被彻底夺走。

就在那样的孤独里,地下组织的反抗军出现了。

一开始,我只听父亲和邻居在深夜低声交谈。

他们说城里有人不肯屈服,偷偷聚在一起,准备反抗。

那声音像是黑暗中的火星,微弱,却足以让我睁大眼睛。

父母带着我加入了他们。

父亲终于不用再在工地上耗尽力气,而是成了一名反抗军士兵。

母亲则进入后勤,把白天在街头学到的点滴手艺,用来为士兵缝补衣物、准备干粮。

而我,被安排到反抗军的秘密据点里,接受所谓“黑客教育”。

年纪小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黑客”,我只知道自己第一次接触到电路板、老旧的电脑机箱、昏暗灯泡下闪烁的显示屏。

训练我的,是一个戴着破旧眼镜的青年,他告诉我:

「世界被异界人占领了,但他们依靠的秩序也是系统。」

「只要你能学会黑入,你就能毁掉他们的秩序。」

我记得那一刻,胸口涌起的不是兴奋,而是一种被逼到墙角的无奈。

父母眼神里带着期望,他们希望我能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而不是那个被孤立在屋檐下的孩子。

我开始拼命学习,摁下每一个按键都带着一种窒息感。

小小的我并不懂代码背后的意义,但我知道:这就是我唯一的出路。

心理的孤独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更沉重。

因为我隐约意识到,这条路意味着我将失去普通人的一切。

等我八岁的时候,东京已经被异界的统治了四年,成了名副其实的“魔都”。

那一年,反抗军的秘密据点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自称是“对魔忍课长”,穿着一身紧贴肌肤的黑色战斗服。

那战衣的线条将她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胸口的起伏几乎要把皮革撑破。

她走进昏暗的地下会议室时,灯光反射在战衣上,仿佛一层冷冽的光泽。

我藏在角落里,隔着一排废旧的机箱,悄悄观察她。

反抗军的高层围着那张破旧的地图桌,所有人神情紧绷。

她开口时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力量:

「我们要和你们结盟。目标,解放魔都东区。」

我盯着她,心跳加速。

父亲坐在前排,眼神闪动,仿佛看见了希望。

母亲低声与身边的人交换眼色,神色凝重。

我缩在阴影里,死死注视着她胸前的曲线和眼神的锐利,不敢眨眼。

会议在紧张的气氛中结束。

反抗军的指挥官与那名对魔忍课长握手,粗糙的掌心与黑色手套短暂相触。

双方达成了同盟,准备择日发动攻势,目标直指魔都东区。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接受安排,在据点的临时宿舍过夜。

临走前,她转身的动作极为从容,眼神却突然朝暗角一瞥。

那是一记妖媚的眼神,带着锋芒与戏谑,仿佛早就知道我藏在机箱堆后偷看。

胸口猛地一紧,心里涌出一种陌生的感觉。

那不是单纯的恐惧,也不是少年对成熟女性的好奇,而是一股掺杂着羞耻与炽热的微妙悸动。

我屏住呼吸,手指在膝盖上死死扣紧,却怎么也无法移开视线。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昏暗的走廊里,只留下那一抹眼神烙印在我心底。

那天夜里,父母没有回家。

反抗军正在筹备即将到来的战斗,他们彻夜未归。

据点的宿舍里只剩下昏暗的灯泡和潮湿的空气。

我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闭上眼,她的身影便清晰得像是刻在眼前。

那身紧贴肌肤的战斗服、压迫眼球的曲线,还有临走时投来的眼神……

像火一样点燃了我的胸口。

我下体发烫,呼吸一阵阵急促,汗水从额头滚落。

理智叫我别去想,可身体却不听话。

我的手指死死扣着床沿,喉咙发干,心跳得像要冲破胸腔。

从小到大,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那股陌生的冲动像潮水,把我一点点推向失控的边缘。

终于,我猛地坐起身。

脚底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却压不住体内那股灼热。

我沿着昏暗的走廊一路走到最里面,停在那间临时宿舍前。

门紧闭,铁锁还扣着,但窗户却微微敞开。

里面传来断续的水声,伴着蒸汽轻轻拍打在玻璃上。

我的手心全是汗,不敢去敲门。

心脏撞击得厉害,理智在一遍遍警告我:这是禁忌。

可另一股冲动却推着我,像有人在背后逼迫。

我在门口来回走了几步,终于咬牙抬头,攀住窗沿,借着微开的缝隙翻身进去。

宿舍里光线昏暗,挂着湿漉漉的战衣,皮革贴在木架上,仍带着她身体的余温。

空气里有热水与女人的气息,浓烈得让我呼吸紊乱。

我下意识走向床铺,那里散放着几件内衣。

手指刚触到那柔软的布料,心里便像被火灼烧一般。

我低下头,呼吸里满是残留的香气。

羞耻、兴奋、恐惧混在一起,让我几乎站不稳。

行李箱半开着,里面不只是衣物,还压着几封信函。

信纸上印着陌生的纹章,落款却赫然是“忍之里”。

忽然,水声停下,帘布被拉开的细响在昏暗里格外清晰。

热雾随即涌出,仿佛整间宿舍都被蒸汽吞没。

她从浴室走出。

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与肩头,水珠顺着锁骨滑落,没入胸口的深沟。

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潮湿的光泽。

她抬脚跨出时,大腿的曲线在水气中若隐若现,每一步都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她的眼神先是一瞬的讶异,很快转为锋锐,然后落在我手边的信函上。

那双眼睛像刀子般切过来,却又勾起一抹笑意,仿佛早就料到我会做出这种事。

她缓步走近,赤裸的身躯逼得空气都紧绷起来。

胸前的曲线随着俯身更近几乎触到我的鼻尖,水珠滴落在我的手背上,烫得我条件反射地一颤。

「小鬼,你不仅偷看,还敢翻阅对魔忍的机密?」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妖媚的磁性。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理智与冲动在脑海里混乱交织,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低下身,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冰冷的指尖贴上我的皮肤,和那赤裸的身体散发的热度形成强烈反差。

「既然敢窥探,就要付出代价。」

她的唇角勾起弧度,眼神中混合着戏谑与惩戒。

「我要让你记住,这种惩罚……不是普通的惩罚,而是足以烙在你一生里的……」

她猛地将我推倒在床,动作干脆,带着战士的力道。

粗糙的床布擦过我的后背,我被死死按住,呼吸全乱。

她俯下身来,胸前两团白腻在空气里晃动,水汽尚未散去,乳尖因浴后寒意收紧成硬点,带着水痕的重量沉沉压在我胸口上。

她单手握住我僵硬得发痛的欲望,另一只手将两侧乳肉聚拢,毫不犹豫地将它埋进深陷的谷间。

柔腻的重量完全包裹住我,乳尖随着挤压在龟首上划过,湿滑与热度同时袭来。

她的胸脯随着手臂的收紧而上下摩擦,不断碾磨我的神经。

我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却立刻被她的冷笑打断。

「哼……处男的肉棒,光是夹在这里就抖成这样?别急,惩罚才刚开始。」

她有意放慢节奏,每一下都让乳肉深深压迫到根部,再缓慢地滑上来。

胸口的皮肤因湿润摩擦而发出黏腻的声响,仿佛要把我彻底吞没。

我拼命想抬腰,却被她用小臂压住腹部,无法动弹。

那股被剥夺了主动的屈辱,与强烈的快感纠缠在一起,把我的理智一点点撕裂。

她俯下身,低语在耳边落下,带着淫靡的笑意:

「看清楚,你的第一次高潮,只能交给我的奶子。别忘了这张脸……还有这对奶子,会榨干你的一切。」

乳尖在顶端扫过,带来电流般的颤抖,我的全身绷紧,双腿不受控制地抽动。

我咬紧牙,却再也忍不住。

伴随着她蓄意的深压与快速的搓弄,我的意识轰然断裂,在她雪白的谷间迸发而出。

我甚至听见她低声的嗤笑:

「乖乖射吧,把第一次都留在这里……这就是你冒犯对魔忍的下场。」

她并没有给我喘息的余地。

刚刚从高潮中还没恢复的身体,被她猛然翻转。

双腿被强行提起,膝弯扣在她的手臂上,我整个人被抬得半倒立,腰背压进床褥,姿态屈辱到极点。

「这样才对。乖乖张开,让我来捣穿你。」

她俯身,腰胯猛力下沉。

滚烫的肉棒被硬生生吞入,整个根部没入那灼热的肉壁,角度深得让我眼前发黑。

她扣着我双腿,身体上下起伏,像在不断将我钉死在床上。

每一次下压都伴随着沉重的肉撞声,脊椎被震得发麻,快感和压迫同时攀升。

我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双手在床单上乱抓,却完全无法挣脱。

羞耻和快感混杂,令我几乎窒息。

「处男的小鸡巴……被我榨成这样就不行了?给我撑住!」

她的声音带着冷笑,胸前剧烈颤动,汗水沿着锁骨滴落到我脸上。

她加快了频率,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击得腹部发紧。

我被彻底压制,只能任由她摆布。

下体被榨得几乎麻痹,高潮的冲动疯狂累积,像要从体内爆裂而出。

就在我即将到达极限的瞬间,她猛地停下动作。

腰胯悬停在半空,肉壁依旧紧紧咬着我,却再没有下一次下压。

我的身体因骤停而疯狂颤抖,欲望被卡在崩溃边缘,痛苦到几乎要喊破嗓子。

「想射吗?」

她俯下身,舌尖在我耳廓轻轻一舔,声音低沉而残忍:

「没得到允许,你连一滴都别想射出来。」

她缓缓抽离身体,让我因空虚而全身一震。

随后转身坐到我身旁,姿态像换了一个人般从容。

她的手伸下去,握住我仍在勃发的分身。

指尖冰凉,却带着浴后残留的水汽,触到的瞬间就让我打了个激灵。

她先是轻轻托起,让我完全竖立在空气中,接着掌心合拢,紧紧包裹。

缓慢的第一下,她从根部直推到顶端,手掌与龟首摩擦时带着细腻的黏滑感,仿佛要将我整个意识都抽走。

然后松开,再往下到底部,一次又一次,节奏分明。

我背脊绷紧,忍不住弓起腰,却被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腹部。

「魔都……呵,自从异界军落下的那一年起,这里就再也不是东京了。」

她一边说,五指灵巧地交错,让两面肌肤在上端环绕揉搓。

她的掌心每一次扭转,都会在敏感处打出电流般的刺痛与快感。

我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却说不出完整的字。

「反抗军?勇气值得称赞,但力量分散,始终无法撼动根基。」

她忽然加快了速度,掌心紧压龟冠的位置,手指有节奏地扣住,随后又故意放缓,从顶端缓缓滑下,直到根部,再往上。

急与缓的交替,让我神经一紧一松,完全失去掌控。

我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胸口起伏不止,却只能被迫听她继续开口:

「对魔忍的使命,是在黑暗中维持秩序。」

「代价呢?代价就是我们失去名字,失去未来,连身体都成了武器。」

她忽然停顿,只是用指腹在最敏感的位置轻轻打转,像是试探,又像是羞辱。

随后再一次收紧,快速上下抽动,肉体与掌心的撞击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眼前一阵发白,喉咙里只剩低沉的喘息。羞耻与欲望把身体推向极限。

她俯下身,唇瓣擦过我的耳垂,声音低沉:

「你记住,今晚得到的,不是恩赐,而是惩罚。是我要让你刻进骨髓的记忆。」

她的手仍旧不断套弄,快慢、紧松交替,让我全身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抖。

我只能僵直在她掌心的摆布下,快感和羞耻纠缠,逼得我几乎崩溃。

「魔都不会自己解放。对魔忍,也不是英雄。我们,只是最锋利的刀刃。」

她的手忽然收紧,速度骤然加快。

掌心与指节紧贴,飞快地上下抽动,摩擦声在房间里清晰得让我头皮发麻。

敏感处被反复碾压,欲望像要炸裂般冲上来,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射出来吧,把你的一切都榨给我。」

她在我耳边低声呢喃,语气残忍又温柔,手上的速度却比言语更急。

我的腰身拼命上顶,却依旧被她牢牢压制。高潮的临界点在体内急速累积,几乎要溢出。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

“轰隆!”

墙壁被巨大的力量猛然捣碎,碎石与木屑四散飞溅。

热气被暴力撕裂,夜风灌入,伴随的是沉重而粗粝的兽吼声。

数个身形庞大的兽人突变体闯入房间,獠牙在昏暗中闪光,肌肉纠结的身体几乎占满整个门口。

他们的眼神猩红,带着兽性的狂暴。

课长还未来得及反应,赤裸的身体便被粗壮的手臂死死抓住。她猛然挣脱,却在混乱的空间中被压制。

「可恶……!」

她怒喝一声,但还是被硬生生掳走,身影在兽吼与尘烟中消失。

房间剧烈震动,地基轰鸣。

整个据点瞬间被攻击声、惨叫声与爆炸声吞没。

我尚在高潮前的临界,被突如其来的冲击硬生生打断。

身体僵硬,双手发抖,耳边只剩下混乱的吼声和轰裂声。

——反抗军的据点,正在被全面摧毁。

轰鸣声不断扩散,整个据点像被猛兽撕裂。

石墙开裂,灯油翻倒燃烧,火光将狭窄的走廊映得血红。

几名反抗军士兵冲进宿舍,他们的脸上布满灰尘与血迹,见我独自一人,更是惊惶。

「课长呢?!」

我艰难开口,声音被呛得发哑:

「被兽人……抓走了。」

短暂的沉默后,其中一人狠狠咬牙,余下几人立刻架起我往外撤。

走廊尽头传来尖叫与爆炸声,兽人的咆哮混杂其间。

我们一路跌跌撞撞冲出地道口,却在外部街区遭遇了另一股力量。

黑甲的公安部队——隶属于异界军的维和武装,已封锁周边。

冷漠的面罩下,发光的瞳孔一齐锁定我们。

枪口抬起,士兵们来不及组织反击。

伴随沉重的撞击声,火光骤然吞没一切。

我被扑倒在地,手脚被压制。

冰冷的锁链套上手腕,耳边尽是士兵的惨叫与爆炸余音。

「据点已压制——」

有人冷冷宣读。

我被拉起,推入公安的押送队列。

火光与尘烟在背后狂舞,反抗军据点在夜色中彻底崩塌……

你还在怔神,胸口的钝痛与回忆的阴影交织,几乎让呼吸都停滞。

就在这时,寒光骤然闪过,陇的太刀几乎贴在你肩侧划下一道冷气。

「别再发呆。带路。」

她的声音冷硬,没有丝毫情感,像是在陈述一条系统命令。

你咽了口唾沫,低声道:

「……舞她们已经走远了,不可能再追上。」

话音刚落,刀锋便抬起,冷冷指向你的喉咙。

陇的眼神一瞬间收紧,杀意如同压下来的铁幕:

「那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背脊的冷汗一瞬间淌下,你下意识举手,声音发颤却迅速吐出话语:

「等等!她们一定会回到忍之里,那才是她们真正的据点。」

「只要找到那里,你就能亲手斩杀她们!」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天花板上碎石坠落的沙响。

陇的呼吸平稳,眼神却在你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权衡真假。

终于,她缓缓收回太刀,声音依旧冷漠:

「……好。带我去。」

你心口剧烈起伏,像刚从溺水里捞出半条命。

勉强压下颤抖,你低声补了一句: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活着离开这里。维纳斯酒店随时可能坍塌。」

这句话刚出口,走廊尽头忽然传来整齐的铁靴声。

几束冷厉的红点在烟雾里闪烁,随即一队公安列阵出现。

黑甲覆盖全身,面罩下的异界瞳孔泛着阴冷的光,枪口齐刷刷抬起,锁死了你的身体。

你全身一僵,耳边只剩心跳声。

陇下意识举刀,但你却先一步想到一个念头。

——这些公安或许不是阻碍,而是一种机会。

你抬头,汗水顺着下颌滑落,目光在混乱的火光里骤然锐利。

「陇,听我的。」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出声打断她。

走廊震动着,火光与枪声的阴影扑面而来。

你意识到,过去的屈辱、执念、仇恨,全都在这一刻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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