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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养父不成被送去展演赎罪(重口刑虐),1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5190 ℃

舞台的灯光尚未完全亮起,只留下一束冰冷惨白的光柱,精准地打在中央那个微微晃动的、极其不堪的身影上。

她的外貌与样子在强光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美感。

那头曾经如同金色瀑布般的长卷发此刻被汗水濡湿,几缕粘在她苍白如纸、却依旧保留着孩童般圆润轮廓的脸颊和纤细的脖颈上。

她碧蓝的大眼睛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着,眼神中混杂着极致的痛苦、无法掩饰的惊恐,以及一种被强行训练出的、试图讨好观众的扭曲的顺从。

她娇小的、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一丝不挂,皮肤细腻白皙,却因此更显得无比脆弱,与施加其上的残酷刑罚形成令人窒息的对比。

她的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身后,这使得她本就前倾的姿势更加不稳定,被迫更加挺起单薄的胸膛。

而她正坐着的,是一个冰冷坚硬的三角木马,那带有磨砂质感、棱角较为尖锐但不会立刻割破皮肤的顶端,正精准地、深深地嵌入她最私密娇嫩的区域,同时卡在她的肛门和阴户入口处,将她身体的重量完全承受在这两个点上。

她的阴户承受着额外的重负。

她那稚嫩的、颜色浅淡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上,竟各自坠挂着一个沉甸甸的、拳头大小的冰冷铁球。

铁球的重量持续地、粗暴地向下拉扯着她娇嫩的唇瓣和外阴组织,带来一种撕裂般的下坠痛楚和可怕的麻木感。

她的双脚无力地悬在半空,每只脚的脚腕上都铐着两个十斤重的铁球。

这巨大的重量让她的双腿根本无法抬起,如同灌了铅般向下坠着,加剧了她全身的紧张和不适。

她的身体内部同样不得安宁。

她的肛门和阴道里,各被插入了一根约一指粗的加热振动棒。

它们不仅撑开着狭窄的通道,更持续不断地传来令人烦躁的嗡嗡震动和逐渐升温的、仿佛要将内部灼伤的滚烫感。

而她那极其纤细的尿道里,甚至也埋入了一根牙签般细小、却同样在加热的棒子,带来一种尖锐而持续的灼刺感和可怕的尿意。

最致命的是,她纤细的脖颈被套上了一个项圈,连接着一根从上方垂下的绳子。

这套装置正以每分钟30次的频率,将她整个人猛地向上吊起一小段距离,然后又让她猛地向下坠坐回那三角木马的尖锐棱角上!

“呃啊!嗯…嗬…”

每一次下坠,都是一次恐怖的撞击。

她的全部体重加上脚踝铁球的重量,都集中在那个与三角木马接触的微小区域,狠狠地砸向那冰冷的、磨砂的尖锐棱角。

这带来的是瞬间的、尖锐至极的冲击性剧痛,仿佛肛门和阴部的骨骼都要被撞碎,娇嫩的黏膜和软组织被狠狠地碾压、摩擦。

内部的振动棒也因此被撞向更深处。尿道里的细棒则像一根烧红的针更深地刺入。

每一次上升,也并非解脱。

颈部的绳索勒紧她的气管,带来短暂的窒息感。

身体的重量暂时解除,但阴唇上铁球的下坠力显得更加清晰,撕裂感更强。

内部加热棒的滚烫和振动依旧持续。而脚踝的重量的拉扯感也丝毫未减。

这短暂的上升只是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撞击做准备。

每分钟30组的频率,让她几乎得不到任何喘息,痛苦如同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稚嫩的身体和神经。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她还必须扬起那张布满泪水和汗水、却依旧努力挤出甜美表情的脸,用着娇滴滴的、带着哭腔和喘息的、模仿幼童的声线,不间断地说出自我贬低的话:

“啊啊…嗯…主人们…快看…看母狗…母狗的小骚穴和屁眼…啊啊!…被木马撞得好舒服…呃!…又痒…又痛…爽死了…!”

每一次下坠的撞击都让她的声音变调,但她立刻又接上。

“呜呜…好重…铁球要把母狗的小逼撕开了…但是…但是好喜欢…这样坠着…显得母狗的贱肉…很下贱对吧…啊啊啊!…” 她试图扭动腰肢做出享受的样子,却因痛苦而变成抽搐。

“里面…里面好烫…在抖…像有很多小虫子在咬…呜嗯…母狗的尿道…也被被被…被针扎着…好想尿…但不能尿…要给主人憋着…啊啊啊!谢谢主人赏赐!!”

她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但嘴角却被迫上扬,形成一个怪异而可怜的“笑容”。

“快点…再快点吊起母狗…母狗要…要坐烂这个木马…献给各位主人…呃啊啊啊——!”

剧烈的撞击让她失声尖叫,但下一秒她又努力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她整个人就像一件被精心装饰后又无情摧毁的玩偶,在极致的痛苦中表演着极致的“愉悦”,这种强烈的反差构成了暗都公演会最黑暗、最核心的“美感”,等待着那些慕名而来的、比训导员更加残暴的观众们入座,欣赏这场名为“纯洁堕落”的开场。

台下,观众们陆陆续续入场。

最初的几位穿着考究的绅士微笑着驻足,用鉴赏古董般的目光审视。

“哦,看那金发和蓝眼睛,撕裂痛苦的表情真是绝配。”

“构造很精巧,训练得也不错,这个时候还能说骚话。” “那对铁球……看那拉扯的弧度,想必韧性极佳。”

时间流逝,痛苦不再是尖锐的冲击,而变成了弥漫性的、焚烧一切的火焰。

艾莉的意识在剧痛的潮汐中浮沉。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身上每一个毛孔涌出,顺着身体曲线流下,滴落在木马和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深色水渍。

肌肉早已过度劳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次下坠带来的撞击不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种全身骨架即将散架的恐怖震荡。

内部的加热棒温度似乎还在缓慢攀升,阴道和直肠内壁仿佛被烙铁熨烫,产生一种持续的、令人发狂的灼烧感。

振动棒的嗡鸣声在她听来如同死亡的号角,持续震动着她的骨骼和神经。

尿道的灼痛更是清晰无比,让她产生强烈的尿意,却又被堵塞和痉挛死死锁住。下唇的伤口结痂后又再次被咬破,鲜血混合着唾液沿着下巴滴落。

她那“享受”的表演开始崩溃,扭曲的笑容时常被剧烈的痛苦抽搐所打断,甜美的嗓音变得嘶哑、断断续续,充满了无法抑制的生理性哽咽和呜咽。话语也开始混乱:“……主人……贱畜……啊啊!不行了……里面……要烧起来了……呜……母狗……母狗的贱洞……要被……被顶穿了……谢、谢谢……呜啊啊啊——!”

台下的观众越来越多,气氛逐渐热烈。

他们的赞叹和侮辱变得更加直接和兴奋。

“看!她开始真的哭了!但小嘴还在说爽!这才够味!”

“这失神的表情比刚才那假笑棒多了!对!就这样!彻底坏掉!”

“记录一下她肌肉痉挛的频率和失禁临界点,数据很完美。”

“听说她以前还是个大小姐?哈哈哈,现在不就是个被钉在木马上的烂货嘛!”

“叫得再响点!让以前那些捧着你的人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玩意儿!”

“那对奶子还没完全发育起来,这样折磨起来才更有意思,你看,都充血挺立了,真敏感。”

“猜猜她还能坚持多久才会彻底昏过去?我赌下次坠落。”

聚光灯下,艾莉的身体如同一片在暴风雨中被打得千疮百孔的脆弱花瓣,每一次提升和下坠都带走她一丝生机,只留下不断叠加的、近乎本能的痛苦和那被强行植入的、扭曲的“服从”与“谄媚”。

这两个小时,对她而言,是一个被无限拉长的、每一秒都在用最尖锐的笔触刻写痛苦的永恒地狱。而台下那些贪婪的目光,则享受着这漫长前戏中每一分每一秒的残酷艺术。

一名穿着黑色皮质围裙、面无表情的训导员大步走上台。

他没有丝毫怜惜,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直接解开了吊着艾莉脖颈的绳索,然后粗暴地割断反绑她手腕的皮索。

失去了绳索的提拉,艾莉全身的重量连同脚踝上四十斤的重负猛地彻底坠落在三角木马上,那最后一次致命的撞击让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尖叫,身体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了一下。

接着,她被像卸货一样从木马尖锐的棱角上拖了下来,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身体接触地面的撞击引发了一阵新的疼痛浪潮。她蜷缩着,像一只被踩踏过的幼兽,浑身湿透,不住地颤抖。

训导员蹲下身,动作机械而高效。

他握住阴道和肛门里那两根仍在嗡鸣加热的振动棒的基座,没有任何润滑或前兆,猛地将它们抽了出来。

塑料与受损黏膜的摩擦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艾莉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接着,他用一把小巧的钳子,夹住尿道里那根细小的加热棒,缓缓地、坚定地将其拔出,这个过程带来一种极其尖锐而羞耻的异物剥离感。

最后,他依次解开了坠在她大阴唇、小阴唇以及脚踝上的沉重铁球。

每一个铁球离开时,都仿佛带走了她的一部分肉体,留下的是被长时间拉扯后难以形容的酸痛、麻木以及皮肤上深嵌的凹痕和瘀伤。

一根长约三十厘米、一指宽的粗糙树枝被随意地扔在了她身边的地上。

尽管身体仿佛每一寸都在尖叫,每一个关节都在哀嚎,内脏如同被捣碎,下体燃烧着被撕裂和烫伤的剧痛,但深植于艾莉内心的生存本能和那被精心调教出的依附性人格立刻占据了上风。

她被粗暴地扔在冰冷地面后,艾莉像一只被车轮碾过的小动物,蜷缩着剧烈颤抖。

汗水、唾液和细微的血丝在她身下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下体传来被撕裂和烫伤的剧痛,脚踝和阴唇被重物长时间拉扯后的酸痛与麻木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

然而,求生的本能和那深入骨髓的调教压倒了一切。她知道,表演必须继续,这是她唯一可能抓住的、虚无缥缈的“机会”。

她艰难地动了起来。

先是手指蜷缩,抓住冰冷的地面,试图支撑起上半身。

这个动作牵扯到腹部的伤痛,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咬着牙,利用手臂和核心那点残存的力量,摇晃着、极其缓慢地先抬起臀部,然后颤抖着将双腿收拢到身下。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控制的肌肉痉挛。

最终,她强迫自己跪直了。

双膝大大分开,脚背绷直贴地,形成一个完全展示性的屈辱姿势。

双手背在身后,纤细的腰肢艰难地挺直,迫使那布满汗水和瘀伤、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胸膛凸显出来。

这个姿势让她全身最脆弱、最疼痛的部位都暴露无遗。

她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汗水顺着金色的发梢、精巧的下巴、微微隆起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不断滴落。

那头曾经被精心打理的金色长卷发此刻凌乱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碧蓝的眼睛因痛苦而水光潋滟,眼神里混杂着残存的惊恐和竭力表演出的顺从。

她那混合着孩童纯真与少女青涩的身体,布满了刑具留下的红痕、瘀青和汗水光泽,在聚光灯下形成一幅极其堕落又诡异的画面。

她伸出依然在发抖的手,捡起了那根粗糙的一指宽树枝。

她没有丝毫犹豫,仿佛那是一件神圣的仪式道具。

她抬起手臂,用那根木棍的侧面,狠狠地朝着自己左侧脸颊抽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场馆里回荡。

她白皙娇嫩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鲜明的红痕。

“一!”她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强行拔高的、甜腻的嗓音报数。

啪!“二!” 右侧脸颊也出现了对称的红痕。

她一下一下地抽打着,力道毫不留情,仿佛在鞭挞某个令人憎恶的仇敌。

树枝的粗糙表面刮擦着她细嫩的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

很快,她原本精致如洋娃娃的小脸就布满了交错的红色檩子,微微肿胀起来,甚至有些地方开始破皮。

金色的发丝黏在火辣辣的脸颊上,更添几分狼狈。碧蓝的眼睛里因为疼痛而蓄满了泪水,但她强行睁大着,不让泪水落下,反而努力维持着那扭曲的、讨好的笑容。

“十!” 最后一下抽打在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上,一丝鲜血从唇角渗出。

她喘息着,放下木棍,再次双手背到身后,挺起胸膛,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光荣的任务。

她用那被打得肿胀、吐字有些含糊却依旧竭力保持甜美的声音开始了自我介绍:

“各位尊贵的主人晚上好!贱畜母狗艾莉……给您们请安了!”她甚至试图磕头,但身体的剧痛让她只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贱畜……贱畜以前有个名字,叫艾莉……是……是那条被养父家收养的、不知感恩的白眼狼母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我贬低的激情。

“贱畜今年……刚满14岁,身高157,体重45公斤……曾经……曾经披着一身人皮,假装成天使,骗取了养父和养母……啊不,是骗取了原主人们的收养!”

她的话语流畅起来,仿佛在背诵一篇精心准备的堕落祷文。

“贱畜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小公主……穿着昂贵的裙子……其实……其实就是个被玩烂的货色!还妄想独占养父的宠爱!”

她开始详细地“忏悔”自己的罪行,语气变得恶毒而兴奋,仿佛在讲述别人的丑事。

“贱畜诬陷善良的女佣!因为她看贱畜的眼神让贱畜不舒服!活该她滚蛋!”她尖声笑着,笑容扭曲。 “贱畜还给那条老母狗……下药!让她发疯!看着她出丑,贱畜心里不知道多痛快!哈哈哈!”她的笑声带着歇斯底里的颤抖。

“贱畜还故意在所有人面前和养父亲热……让所有人都以为那条老母蛇虐待我!活该!活该她被人指指点点!”她越说越激动,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

突然,她语气一变,变得无比“虔诚”和“感恩”: “但是!谢谢!谢谢养母!谢谢她最终看穿了贱畜这身烂肉里包藏的祸心!谢谢她大发慈悲,没有直接打死贱畜,而是把贱畜送到了这里——这个真正能让贱畜实现自身价值的天堂!”

她激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顾疼痛地展示着自己: “在这里!贱畜才明白自己真正的价值!贱畜的价值就是被各位主人玩弄!被凌虐!被撕碎!被打成烂泥!玩成破布!这才是贱畜这身骚肉唯一配得到的对待!”

她几乎是在嘶吼,肿胀的脸上混合着泪水、汗水和血丝,眼神狂热: “求求各位主人!玩烂贱畜吧!打碎贱畜的骨头!撕烂贱畜的骚穴!把贱畜当成最下贱的痰盂和便器!这才是贱畜活着的意义!贱畜渴望痛苦!渴望被毁灭!求求主人们……赏赐给贱畜吧!”

她最终深深地低下头,身体因为激动和疼痛而剧烈起伏,等待着台下可能降临的、更加残酷的命运。

聚光灯下,艾莉红肿的脸上混合着泪水、汗水和血丝,那双碧蓝的眼睛却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献祭般的光芒。

她嘶哑的、甜腻的告白刚刚结束,台下传来几声零散却饱含兴味的轻笑和掌声。

她知道,这还不够。

她再次举起那根粗糙的树枝,没有片刻犹豫,继续朝着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脸颊抽去。

啪!“十一!” 她报数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欢愉。

啪!“十二!”

她一边抽打,一边用肿胀的嘴唇含糊却清晰地诉说: “贱畜这张脸……啊啊……!曾经……曾经被那条老狗夸赞像天使……!”

啪!“十三!”

“他用它来满足他那恶心的、恋童的虚荣心!贱畜也用它……呜呜……用它来装无辜!骗同情!”啪!“十四!”

“还有这张嘴!”她突然将树枝塞进自己嘴里,粗暴地搅动了几下,引得一阵干呕,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下。

“这张嘴……曾经甜甜地叫着他‘Daddy’……哄他开心……舔他的雪茄……还……还诬陷过那个女佣!说过那条老母狗的坏话!”

她抽出树枝,带出银丝。

“现在!现在这张嘴只配给尊贵的主人们当痰盂!当便壶!舔干净主人们鞋底的泥!这才是它真正的用处!啊啊……请主人們尽情使用它吧!”她又狠狠抽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她丢下树枝,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覆上自己刚刚开始发育的、微微隆起的胸脯。

那对蓓蕾小巧而精致,乳头是稚嫩的粉红色,此刻因疼痛、寒冷和刺激而紧绷硬挺着。

她一手托住一只乳丘,指尖捏住那粒脆弱的乳头,狠狠地掐拧拉扯!

“嗯啊……!”她痛得仰起脖颈,但声音却充满了表演式的呻吟。

另一只手再次捡起木棍,开始用力抽打自己另一侧的乳房和乳头!

娇嫩的皮肤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檩子。

“贱畜的奶子……!以前……以前还幻想过……等它们长大了……能用来哺乳那条老狗的孩子……巩固贱畜的地位……哈哈哈!真是可笑!痴心妄想的烂货!”她疯狂地讥讽着自己,抽打的力道越来越大,乳肉在抽击下可怜地颤抖,粉嫩的乳头很快变得红肿不堪。

“它们现在……啊啊……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被鞭打!被烙印!被夹上刑具!或者……或者被注射激素……变成能产出奶水的骚畜乳房……产出的奶……只配……只配给主人们喂狗或者当洗脚水!”

她用力揉捏抽打着双乳,仿佛在对待两个无关的肉块,“求求主人们……玩坏它们吧!把它们打到淤青发黑!让它们记住自己只是两块欠揍的骚肉!”

她喘息着向后躺倒,大大地分开了双腿,将最私密、最脆弱、也是刚刚承受了最多痛苦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聚光灯和无数视线之下。

金色的卷发凌乱地铺散在地上,与她此刻的行为形成骇人的对比。

她用手粗暴地扒开自己红肿不堪的大阴唇,露出内部更加娇嫩、甚至有些微破损的黏膜和紧闭的阴道口。

然后拿起树枝,开始一下下地抽打自己的阴户!

“呃啊!啊……!”

每一下抽打都让她身体剧烈扭动。

“这个骚洞!这个贱穴!”她尖声叫喊着。

“以前……以前贱畜还以为它是个宝贝!想着……想着等它成熟了……第一个给‘Daddy’享用……然后……然后用它去勾引更有权势的老爷们……往上爬!用它换珠宝!换宠爱!哈哈哈哈!真是个该被缝起来的贱货想法!”

她用力抽打,甚至用树枝的尖端戳刺自己敏感的阴蒂和尿道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和诡异的酸麻。

“现在!现在它明白了!它生来就是个被玩的洞!是个欠捅的肉便器!它需要被鞭子抽烂!被各种刑具塞满!永远合不拢腿!永远流着骚水!只有这样……啊啊……只有这样它才会满足!才会爽!”她用手指沾了一点因疼痛和刺激而渗出的黏液,抹在自己红肿的脸上,行为癫狂。

“主人们!请用您们的脚……刑具……或者随便什么……玩烂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穴吧!把它变成一团真正的烂肉!”

她甚至扒开自己的会阴,展示那同样遭受了折磨的区域。

她艰难地翻身,趴在地上,然后高高地撅起臀部。这个姿势让她全身的伤痛再次被牵扯,但她却极力摇晃着那并不丰满、却显得格外圆润娇小的臀部,一只手甚至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另一只手反手握着树枝抽打着自己的臀瓣。

“贱畜的屁股……!以前……以前就知道扭着它……在那条老狗面前晃!勾引他!让他以为贱畜是个天真无知的小魅魔!哈哈哈!”她一边抽打,一边讥笑。“现在想想真是恶心!下贱!”

木棍狠狠地落下,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交错的红色痕迹。

“现在!现在它终于有了正确的用途!它就是一个人肉沙包!一个用来鞭打的靶子!一个应该被踢踹!被针扎!被烙铁烫的肉垫!”她更用力地抽打,臀肉微微红肿起来。

“它不被打得皮开肉绽!不被打得坐都坐不下去!贱畜就会浑身发骚!求求主人们!狠狠地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屁股吧!把它打到再也不敢乱勾引人!只能乖乖地撅起来承受一切!”

最后,她一只手向后伸,用手指粗暴地扒开自己的臀缝,露出了那个紧闭的、小巧的、因为之前的折磨而显得有些红肿的肛门。

另一只手握着木棍,开始用尖端戳刺、抽打那个娇嫩的入口。

“而这里……!”

她的声音因为姿势和用力而变得闷哑,却更加淫靡。

“这个屁眼!以前……它只是个排泄的器官……甚至……甚至因为肮脏而被忽略……”

木棍的抽打让那个小孔剧烈收缩,带来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羞耻感。

“但现在!现在它是第三个骚洞!是最下贱的入口!它渴望着被粗暴地进入!被扩张到极限!被玩到松弛合不拢!流出不该流的东西!”

她甚至试图将木棍的尖端往里塞,但粗糙的表面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她只是做了一下样子就改为更用力地抽打四周的臀肉和那个小孔本身。

“请主人们……用最脏最硬的东西……捅穿贱畜的屁眼吧!把它也玩坏!让它记住自己生来就是被使用的!三个洞!都是为主人们服务的肉洞!都应该被彻底地、残忍地使用到报废!”

她最终无力地趴伏下去,脸贴着冰冷的地面,高高撅着的臀部因为抽打和羞辱而微微颤抖,三个被“介绍”过的部位都以一种最屈辱的方式展示着,等待着最终的“使用”。

她的表演,将自身物化和践踏到了极致,混合着真实的痛苦与虚假的欢愉,构成了一幅彻底堕落的景象。

台下,满意的低笑和议论声终于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

主持人充满煽动性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场馆,宣布着第一个节目“充盈之刑”的开始,语调中充满了对即将上演的残酷盛宴的期待。

几名面无表情的训导员推着一个小车走上台,上面放着八个巨大的金属桶,每个桶都装有64升混合着诡异色彩的粘稠药液。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刺鼻的、混合着辛辣、甜腻和某种化学药剂的味道。

药液由高浓度的催尿剂、强效发情药和提炼出的极致姜辣素混合而成,仅仅是气味就足以让呼吸道感到灼热。

首先,一名训导员给艾莉的颈侧注射了一针透明的药剂。

几乎是瞬间,一股冰冷的清醒感如同电流般席卷了她的大脑深处,驱散了所有因痛苦而产生的模糊与逃避机制。

她的感知被无限放大,每一丝痛楚、每一分不适都将被清晰无比地捕捉并烙印在意识深处,晕厥成为了不可能的奢望。

接着,两名训导员粗暴地将她按倒在地。

她的身体因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而剧烈颤抖,但那药物的作用让她无法逃避任何感受。

一个冰冷的金属漏斗被强行塞入她极其娇嫩的尿道口。

尽管极其细小,但在粗暴的操作下依然带来了撕裂般的尖锐痛楚。

粘稠滚烫的药液被高压注入,她的膀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疯狂撑大。

小腹下方立刻传来难以忍受的、爆炸性的胀痛,仿佛一个微小的气球被吹到了极限,下一秒就要爆裂。灌注完成后,一个带有强烈吸盘的奇特尿道塞被猛地插入,吸盘死死吸附住尿道口娇嫩的皮肤,将滚烫的药液彻底锁死在内,那深切的异物感和极致的胀痛让她浑身痉挛,发出无声的尖叫。

同样的流程在另外两个部位重复。

更粗的针管毫不留情地捅入肛门和刚刚经受摧残的阴道,大量药液被猛烈灌入。

她的直肠和阴道壁被迅速撑开、填满,药液中的高浓度姜辣素开始疯狂地灼烧着娇嫩敏感的黏膜,带来一种仿佛被无数烧红细针穿刺般的火辣辣剧痛,同时强烈的便意和呕吐感也随之而来,却被堵塞。同样带有吸盘的肛塞和阴穴塞被狠狠楔入,吸盘紧紧吸附在入口处,确保一滴不漏。

她的下腹部因此明显鼓起,像一个被过度填充的皮囊,三个被堵塞的洞口不断传来内部灼烧和外部吸附的双重折磨。

最残酷的步骤到来。

一个更大的漏斗塞进她被打得红肿的嘴,强迫她仰头。

药液如同瀑布般灌入她的喉咙,冲进她的胃袋。

她的胃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剧烈的恶心感和腹部难以言喻的沉重胀痛席卷而来,与膀胱的胀痛上下呼应。

在灌入足足数升后,她的口腔也被粘稠滚烫的药液完全填满,舌头被浸泡在辛辣的液体中。

一个巨大的、带有吸盘的口球被塞入,吸盘死死封住她的嘴唇,迫使她无法吐出任何液体,只能忍受着口腔内膜的灼烧感。

最后,一根冰冷的软管被强行从她的鼻孔插入,深入呼吸道,勉强维持着她最基本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火辣辣的刺痛和药液的怪异气味,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绝望的呜咽。

她像一只被灌满了水银的破碎人偶,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

原本娇小玲珑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而怪异,尤其是腹部,高高隆起,皮肤被撑得紧绷发亮,青筋隐约可见,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金色的长发被汗水、泪水和溢出的药液黏在脸上,碧蓝的眼睛因极致的痛苦、恐惧和药力带来的诡异兴奋而瞪大到极限,瞳孔疯狂颤抖,眼神涣散却又被强行保持清醒。

喉咙里只能发出极其微弱、被药液和口球压抑的“呜呜”声,伴随着从鼻腔软管传来的、不自然的呼吸声。

全身的塞子如同耻辱的金属与橡胶印记,标志着每一个洞口都已被彻底侵占、填满和封锁。

姜辣素在所有被灌注的部位持续燃烧,带来持续的灼痛;催尿剂让她被撑到极限的膀胱承受着持续的、撕扯般的尿意冲击;发情药则在她体内掀起化学风暴,与剧烈的胀痛、灼烧感以及先前折磨的余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混乱不堪、足以逼疯任何人的复合型地狱酷刑。

她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引发体内液体的晃动和塞子对敏感皮肤的拉扯,带来新一轮的痛苦浪潮。她被完全地、彻底地物化为了一个承载痛苦溶液的容器,等待着接下来的“使用”。

艾莉被粗暴地拖拽起来,悬挂到一个特制的金属架上。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镣铐锁住,四肢被强力拉伸成一个屈辱的“一”字,身体的重量完全由关节承担,带来酸涩的撕扯感。

这个刑架的设计极其刁钻,虽然躯干没有被直接束缚,但拉伸的姿势和脚下悬空的设计,迫使她为了缓解腹部难以言喻的坠胀和腰部承受的压力,不得不拼命向后塌腰,高高撅起她那饱受摧残的臀部,从而将每一个被堵塞、灌满的洞口更加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与所有视线之下。

九名训导员如同配合默契的冷酷乐团成员,各自就位,开始了同步的、狂暴的“演奏”。

正前方,一名训导员戴着粗糙的磨砂皮手套,抡圆了手臂,狠狠地扇击艾莉早已红肿的双颊。“啪!”一声脆响。磨砂颗粒刮擦着她细嫩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口球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动,猛烈地挤压着她的口腔内壁、牙齿和舌头,加剧了口腔内药液带来的恶心感和灼烧痛楚。

她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侧,金色的发丝黏着汗水与泪水狂乱地飞舞。

大脑在颅腔内震荡,带来阵阵嗡鸣。每一次掌掴都让她意识模糊一瞬,但清醒药剂又瞬间将她拉回地狱中心。

左右两名训导员,手持沉重光滑的檀木板子,面无表情地交替抽打她刚刚开始发育、娇小脆弱的乳房。

板子落下时,先是接触皮肉的闷响,随后是力量穿透脂肪层、深入乳腺组织的剧烈钝痛。

她那微微隆起的乳肉在无情的抽打下可怜地颤动、变形,迅速从通红变为遍布深红色檩子的惨状。

乳头在强效药力和反复击打的双重刺激下可悲地硬挺着,每一次板子的亲吻都让这份不该存在的敏感化为更尖锐、更羞耻的痛楚。

乳房的剧痛与腹部被击打产生的震荡波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被口球压抑的、沉闷的哀鸣。

另外两名训导员,使用冰冷的金属棍,毫不留情地、规律性地重重击打她高高隆起、紧绷如鼓、皮肤发亮的小腹。

“咚!”沉闷而可怕的声响回荡着。每一次金属棍的落下,都带来内部器官和组织的剧烈震荡与挤压。被撑到极限的膀胱仿佛被重锤击中,爆炸性的尿意和撕裂般的胀痛瞬间冲上顶点;饱胀的胃袋被狠狠捶打,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和痉挛般的绞痛让她干呕不止,却因口球和鼻管只能徒劳地抽搐;灌满药液的直肠和子宫也受到猛烈冲击,姜辣素的灼烧感仿佛被再次点燃放大。

她全身的肌肉因为这无法忍受的内部风暴而剧烈地痉挛、绷紧,被束缚的四肢疯狂地拉扯着镣铐,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这来自核心的折磨几乎瞬间就能摧毁任何意志,但她却被药物强行留在清醒中品尝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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