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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y:阶上囚,3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7420 ℃

我们在村里生活的很好,温饱问题都能得到解决,我和soyorin还会经常去找村里的老人听故事,其实是我喜欢听他们反复讲的故事,soyorin只是陪着我。

我很向往故事里说的,敢于和可恶的兽人斗争的人类自卫队,那时的我不仅拥有这样一个英雄梦,还要眼睁睁看着远道而来的兽人的马车从村里挑走我的朋友们,如果不是怕村里人都会饿死没有人了,他们可能还得抓走不少大人,这是soyorin说的,她向来对这种盈利的事很敏感,我还开玩笑说她以后做生意会很赚钱。

他们被抓走是去当奴隶的,养大了再指使他们,更有甚者会从小就让他们干活,这是个被兽人统治的世界!

因为他们很强,人类在力气上完全比不过,哪怕拥有了武器也只能保证不被兽人侵犯太多。

但soyorin有一点说的没错,他们,人类自卫队保护不到我们,像这种对兽人来说免费的奴隶场,一定还有很多地方。

但我不服,我要阻止那群讨厌的家伙,有那么几次,当兽人把我的朋友抓走的时候,我会带着其他朋友去他们的车的必经之路上,放一些图钉之类的东西,这样趁他们修车的间隙去把朋友救走。

……其实只成功过三四次,还是因为不是同一批人,次数多了就会有应付的方法,每一次,我躲在树上看着车子渐行渐远的时候,都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哀。

soyorin会安慰我,但我知道,总有一天她也好我也好,都会被买走,我无论如何都不想让这样的事发生。

直到有一天,来了一群武装的人类,很稀奇,毕竟就算是兽人叫来买走我们的人类,也不至于带那么多武器,他们自称人类自卫队,我非常兴奋,我觉得我终于有机会了。

可他们说我年龄不够不能加入,但还有办法吗?我可能在年龄足够之前就被买走,soyorin也可能会被买走,难不成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他们告诉我有,只要能配合他们,条件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父母,朋友,以及,soyorin。我答应了,如果我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一定不会答应的。

soyorin被买走了,被一个兽人,再次重逢时我才听她说,那个兽人因为没有子嗣所以把身为孤儿的她买走了,而我,在那天没有去送她。

还不知情的我在跟着那群人走后,见识到了什么叫地狱。

毕竟是我们这种地方,失踪一两个小孩根本不会有人在意。首先我被关起来打了一针不知名的药剂,当天晚上我在一个房间里承受着,一种不知违和的灼烧之痛,它像是要把我的血肉、我的骨头连同我的皮肤一起啃嗜、融合,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疼痛。

哪怕立刻去死都是一种解脱。第一天,我疼晕了过去,醒来时出的汗已经干了,然后门被打开,吃了点东西恢复了力气,紧接着就是第二针。

无力,四肢百骸像是拆解后又重组,骨头咔咔的响,为了缓解这痛苦我只有趴着,并不是趴着就能舒服的意思,只是这样我不会乱动,光是挪动一下,就感觉我的内脏要飞出来了,虽然本就在一刻不停的冲撞我的胸腹。

我感觉我长高了,因为我之后再看东西的时候,视角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的是,我的骨头真的有在移动,改变了的骨架导致那段时间我整个人看着格外的瘦,明明是小孩却能和大人平视。

再次醒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毕竟我一直被关在一个纯白色的房间,貌似有什么人在从另一边观察我,观察着我痛苦的样子,衣服总是湿了又干,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感冒,但身体出起的好,几乎没有再生过病,然后是第三针。

我的皮肤破裂了,硬生生的长出了尾巴、耳朵,和像兽人一样的毛发!我的嘴里出了很多血,因为我的牙齿长长了,还在变宽,把多余的牙齿挤了出去。我从来不曾拥有过这些东西,只能像前面一样发出痛苦的哀嚎,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是疼晕的,还是叫晕的。

我变成怪物了,或者说,我变成兽人了。

我发出的声音都变成了野兽一样的嘶吼,身上长出了很多毛,还经常会有嗜血的欲望,没有镜子,不然我肯定会被自己的模样吓到晕过去,毕竟确实吓到过一些送食物的人。

他们把我栓起来,时不时就要测试我的攻击性,刚开始还有人说这是为了获得与兽人同等的力量,可我很疼,在夜晚总会一个人承受着骨头各自断掉又重组,他们说这种药剂会试图寻找最贴切兽人的基因。

第三针药剂打下去的没两天,他们送的食物突然变了,丢进来的是肉,却是生的,甚至还能看到血沫,刺鼻的血腥味隔着门都能闻到,我是人,我怎么能吃生肉!

不吃就会死。

如果一天不吃,那肉就会因为房间里的温度变臭,让这个地方更加无法忍受,我不明白这投喂生肉的意义。

“当然是为了让你更像兽人,”穿着白大褂的人发出的声音像机械一样冰冷,“你可是要作为卧底混入兽人的,不能吃生肉怎么行?作为合格的卧底要去融入。”

千早爱音想要反驳,这种时代的兽人怎么会自讨没趣的去吃生肉,可她发出的声音只有在常人听来的野兽咆哮。

哪怕她不吃,也会有人强行按着她吃,但不出所料,每一次她都会狂吐不止。

“不行啊博士,人类的脏器无法接受生肉,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我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了,不过是想让转换的内脏被刺激的更快而已。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到,她吐的越来越少了吗?”

“您这么说来……她最近看见生肉都会分泌唾液了。”

我竟然吃下去了,为了不饿死。

在一天晚上,我的肚子里像是聚了一捧很大的火,把我全身都烧的没有丝毫力气,醒来后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然后照常送来了肉,我本仍然想当做没看见,却感受到一种说不清的欲望。

回过神来,我已经跪在地上在啃食那些肉了,把送东西的人吓得不轻,我好像真的变成了无可救药的怪物,好痛苦。

我变成这样,也变强了,所以我去反抗,我把门口的人打伤,那道小小的门早就困不住我了,只是一直没有逃。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我突然不想继续了,太疼也太难受,我经常在晚上因为心理的悲催而吐了很多次。

他们有武器,我被打伤了,把我身上的伤用一些毛巾什么的缠上后就把我丢进了一个水槽,拼命往上游但是早就被锁上了,我承受着窒息带来的晕厥感,直到水从我身上的洞灌进我的身体。

可我没死,因为他们把我捞出来了,水槽是给不听话的孩子准备的,那个自称博士的男人这么说,我头一次真切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虚伪。

每日每夜,我都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我受不了了,爪子成为了在身上留下伤痕的工具,哪怕他们很快把指甲拔掉也能很快长出来,我好累,我想睡觉。

我在这种绝望中长大,变得敏感多疑,但实验好像出了什么问题,经常能看到白大褂的家伙们走来走去,我每天都会许愿脱离苦海。

然后我就身处在了黑暗中,我还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我似乎变回了人类又不完全是人类,尾巴和耳朵都还在,却没有那种毛了,他们很震惊,把这个像是死了的我带到了研究的地方。

我很奇怪,被惩罚时都会有反应,却经常一动不动,难怪其他人看来我会像死掉了,那时的我更像是尸体。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虽然身处这片漆黑,所以我主动不再去看那凭空出现的画面。

在一个圆月之夜我出来了,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我发现身体还是像真正的兽人一样丑陋,而且施暴的欲望比起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但我很强,在那段时间我去把实验室都摸了个透。

一个圆月夜我逃跑了,跑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们这些天好像在忙着换地方,收拾东西的声音吵的很,一片混乱是很好的逃跑机会,其他被当做备用实验品的孩子,我希望能赶得上救你们。

被那个商人捡走后,化身为半兽人的我根本就已经在无尽的折磨中磨掉了反抗心,只能任由这个弱不禁风的人类拿鞭子抽打我,但我受过更痛苦的,这点痛反而不算什么了。

虽然因为我自己的窝囊感到气愤。

我被一个人类买走了,她很漂亮,很熟悉,可我却不敢去相信,可能也察觉到了她的无恶意,半兽人的我竟然会在独处时袭击她!

住手!住手!不要伤她!

我不知道这样呐喊会不会有用,但我停下来了。

我很想哭,我知道她找到我了,她说我叫千早爱音,她叫长崎素世,是我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最喜欢的soyorin。

我开始找出去的方法,玩命一样拍打着屏幕,不停喊着soyorin的名字,我多想她能注意到我,每次那双手触碰到我的脸颊时,每次为了安慰我而张开双臂时,我都会感到恍惚,她找到我了吗?

并没有,我又感到不同于在实验室的另一种绝望,但或许是经历过那些事,我没有轻易放弃,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出去的方法。说来有些好笑,本来是我为了保护自己才把自己的意识锁在这里,谁也不知道明天我会不会被发现带走,现在却为了一个人在拼命挣扎,想要逃出自己编织的牢笼。

我想在下一次狼化前找到出去的方法,我不想让soyorin看见那样可怕的我,何况我是不可控的,会伤害她。

想法很美好,狼化那天我很想维持神智,但我还是扑倒了soyorin,我差点咬死她,在清醒过来后我把自己揍了一顿,但在我所建立的“庇护所”里,任何人都伤害不到我,包括我自己。

我想出去,我要自己抱住soyorin。

……

长崎素世这段时间除了在想着千早爱音的事,还在追踪那些做实验的那伙人。半兽人在她的悉心指导下开始慢慢走出房间和其他人打招呼,虽然一旦有陌生的东西还是会吓得跑回房间,长崎素世下了令,千早爱音不能出门。

不仅是因为时刻有人在外面试图观察有关半兽人的事,还有长崎素世的一些私心,这或许是一种囚禁,但千早爱音乐在其中,毕竟她可不想面对那些会拿怪异眼神看着她的兽人或人类。

比起作为阶下囚,阶上囚似乎不是一个不能接受的选择。

第二个圆月夜到来的那天晚上,长崎素世把千早爱音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锁门后两个人在床上十指相扣着聊天,千早爱音在逐渐适应着床的触感,在后半夜的时候她又有了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长崎素世眼睁睁看着她闭上眼,手背贴上了千早的肤肌,由于狼化的千早体型会把衣服撑破,她现在是没穿衣服的待在被子里,脱衣服时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素世把头转过去。”

“爱音之前还给我看呢。”

千早爱音红着脸嘟囔以前是以前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长崎素世看了忍不住的想笑。

而现在,她摸着的地方逐渐不再光滑,反而慢慢长出了密集的毛发。

“嗷呜……”低吼声逐渐带上了暴虐,一只纯种的狼人就这么活生生出现在她眼前,尖爪、獠牙,还有那恐怖的力气,都是她最为强大的武器,人类哪怕对上任何一项都毫无抵抗力。

而长崎素世,一个弱小到不能再弱小的人类,在趁着这狼人还没有彻底清醒前,一下骑到对方身上,用手中的针筒扎在千早爱音身上……虽然这样可能会让她回想起痛苦,长崎默默在心底道歉。

可能是因为疼痛或者是单纯对有人靠近的敏锐,千早爱音提前睁开了眼,贪婪的欲望尽数暴露,死死盯着这个胆大包天坐在她身上的人类,凶狠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撕碎她。

可她没有,眼神还逐渐变的清明,脸上是大写的诧异,看着长崎素世松了口气,然后用手去触摸她,也许是试探,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而颤抖,但这样没防备还是令千早爱音皱了皱眉。

所以她很轻很轻的咬住了长崎素世的手指:“soyorin不能这么不设防吧。”

说话有些含糊,但长崎素世却在听到的瞬间落下了泪。

时隔多少年来着,不重要了,这个被她当做死人的家伙还是回来了,哪怕经历了那些事还是被她找到了。

“给我扎了什么?”

“镇定剂,冷静下来的爱音是不会伤害我的。”

一人一兽平躺在床上,聊着这些年发生的事,不过千早爱音对于实验具体内容绝口不提。

“原来soyorin是被兽人收养了啊。”

“为什么没来送我?”

“被骗去做实验啦……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记得那棵树吗?”

“是我们一起去听故事的树吗?老人家们很喜欢去下面乘凉啊。”

“爱音现在还喜欢去河里抓鱼吗?”

“我喜欢的东西从来没变过哦!如果我能克服对水的恐惧一定会再去的。”

没变过?长崎素世仔细咀嚼了一番这句话,偏过头,看着那条狼似乎因为忆起从前而微微勾起的唇角,鬼使神差的问:“这个喜欢里包括我吗?”

千早爱音转过头来,眼底先是带着诧异,随后包含了数不尽的温柔,她侧过身,头枕在一只手臂上,嘴角勾起的弧度分明是记忆中无比熟悉的,却带着那么一些让长崎素世耳热的什么东西。

“当然。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子的千早爱音,都会喜欢上长崎素世这个存在。”

气氛逐渐淤泥,等长崎素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千早爱音按在了身下,本身就是犬类的人在她身上嗅着,深吸一口气后笑着说道:“soyorin在害羞。”

长崎素世翻了个白眼,用手挡住脸:“毕竟我和爱音还是有区别的。”

千早爱音无视掉她说的话,很熟络的把长崎素世下半身的衣服扒光,又把长崎素世遮住脸的手拨开,摁在她脸侧。

“不要挡,我好久没看见你了,好想你。”

让人心跳加速的话脱口就来,长崎素世忍了忍,握紧的拳头松开了,身上的狗很开心,尾巴晃动的速度非常快,经常蹭到她的小腿,痒的她的心微颤,就千早爱音这看着就暖乎乎的毛发,怕是在寒冬也能给她提供温暖。

千早爱音突然张开嘴,咬了咬长崎素世的下巴,显眼的牙印像是给她打上了什么烙印,长而灵活的舌头缓步挪着,停留在胸前,叼住粉嫩的果实打转。

她豪不着急,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一步步诱导着自己那已经身在陷阱中的猎物臣服。

长崎素世发出些许轻哼,千早爱并不怕会被人听到,这间房间的隔音她有亲自试验,十分的管用。

“soyorin……放松,紧张成这样可怎么才好啊?”千早爱音失笑,她现在用手掌轻轻按压长崎素世的小腹,很轻易就感受到她因为紧绷而全身僵硬。长崎素世沉默一阵,一只脚踹了踹千早爱音的肩,力道不大,嗓音听上去还有些冷淡:“你现在要做的是让我满意,而不是顺着你来。”

拿她当狗呢?千早爱音很轻的挑了下眉,但这个人的动作实在有些大胆,明明下面没有任何东西挡住私密处,这样抬起一只脚让千早爱音能够轻易看见那地方轻轻吐着液体。

虽然她并不是很想当狗,但现在姑且还是听话比较好,所以她俯下身,很精准的叼住了阴蒂,舌头配合着牙齿给她带来一阵阵的刺激。

既然都送上门来了,自己怎么能不满足呢?那可不是听话的狗了,本来打算润滑足够先扩张的千早只在一会儿就改变了主意。

“哈啊……”长崎素世反手捏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现在浑身都湿透了,千早爱音粗粝的舌苔带来的快感一阵一阵,而且越来越汹涌,她的眼眶忍不住变的潮,和身下一样。

千早爱音的牙齿看上去攻击力就很强,会有恐惧心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长崎素世应该感到恐惧,可一感受到对方为了不伤害她而做出的举动,她感觉眼睛更加潮。

千早爱音被喷了一脸淫液,她像只勤劳的蜜蜂把淫水舔舐干净,除了一时舔不到的地方,例如自己脸上。

抬起头去看,长崎素世没有挡住脸,而是迷离着眼看着天花板,她感到满意,尾巴摆动着,将脸颊贴上了长崎素世的大腿内侧,她像是一只向主人讨求抚摸的宠物,那湿漉漉的毛绒触感让长崎素世体表温度剧增。

“我是不是很听话?”千早爱音在带着骄傲说这句话时,还微微挑了挑左眉,看上去十足的无害,长崎素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往她脑门上来了一下:“我可没有允许过你擅自行动。”

“聪明的狗狗会自己理解主人的意思并满足。”千早爱音伸出一根食指转来转去,好像说的真是那么回事,长崎素世看她这副得意的样子冷笑:“不听话的坏狗。”

面前这对耳朵突然僵了一下,然后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平,千早爱音低下头,从喉间发出一点点委屈的声音,看上去压迫感十足的家伙突然施展了那百试百灵的手段,她很会展示那张优越的脸蛋,在与人对视时往往能叫对方感受到她的脆弱。然后她再慢慢把对方吞吃入腹。

长崎素世就是这个屡试不爽的目标,在她稍有慌乱的去触碰对方的耳根时,捕捉到眼前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而在她做出反应前,伸出的手已经被对方轻柔的咬住。

“那,我要做坏狗会做的事吗?”虽然她多次强调自己的本相是狼而不是狗,但好像是为了故意气她似的,这个女人老是装聋的继续叫,她并不介意长崎素世怎么叫她,只是对方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总是让她没来由的火大。

装腔作势,她当真以为自己一次次的不忍心和包容是因为她本身没有攻击性吗?半兽人的她不会,狼化成兽人的她更不会。

把另一条腿也架在自己肩上,这副身体因为刚才登上云端而在颤抖,丝绸的衣服本来足够掩住腹部,却因为她此刻的动作而滑落,挤在这个人的脖子。

黑色的蕾丝内衣让她看了一眼便止不住的躁动,手覆上胸腔,隔着内衣抚摸优越的浑圆,手感因为内衣的存在变的不再是单纯的软,规律的纹路在手心磨着,让她几乎就这样沉醉其中。

“嗯啊……很喜欢?”

“喜欢。”被看出来也不意外,毕竟停留的时间有些长了,千早爱音收回手,转而撸动起身下的物什,另一只手按在长崎素世腰侧,粗重的气息扑打在私处。

手心因为刚刚揉捏胸而微微颤抖,带着些许浇不灭的烛火,千早爱音因为快而重的动作蹙紧眉毛,红着眼尾在长崎素世面前手淫,直到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她身上。

千早爱音喘息着缓解那触电般的快意,她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和人类做爱,太过旺盛的精力轻易就能把长崎素世肏死在床上。

抬头,面前人雾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呼吸絮乱,再看身下,淫液早已顺着臀缝打湿了床单,而她轻轻蹭动的肩似乎是在催促自己。

千早爱音的定力向来很好,此时此刻却有些无法忍耐了。

她对准了入口挪动,在长崎素世不适的时候就会立刻停下,敏锐的感官在此刻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毕竟她也知道自己在性事上有多么天赋异禀。

长崎素世不知道千早爱音在狼化后某些地方会不会跟着变大,但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她都觉得万事开头难这句话倒是把现在的情况解释的十分贴切。

但同时,她也能更加感受到千早爱音在努力给予她最好的体验,至少留在记忆中的性爱和疼痛算不上太大关系。

等到全部吞进去时千早爱音才松了口气,长崎素世的情绪她一直有在注意,试探着抽动时对方的反应并不大,所以她大胆的加大了一点幅度,并不规律的撞击很快让长崎素世发出了短促的讨饶。

并不快,可随着她的逐渐深入,肉壁逐渐适应了其形状,分泌粘稠的液体帮助千早更好的进入,吸附的感觉在抽离都会达到顶峰,让千早爱音爽的低喘。

未免太涩情了,晃动的身体也好,动情的模样也好,都无一不让她沉浸其中,吐了吐舌头,千早爱音掐住长崎素世的腰暗自加快了速度,娇喘的声音瞬间被放大。

“哈啊……不要了,慢一点啊啊……要去了啊啊!”液体徒然剧增,给千早爱音的那根东西洗了个澡,她额间的青筋暴起,喘息声盖过了长崎素世因为余韵而发出的软绵音色。

忍住了射的欲望,千早爱音沉默着把性器拔出来,迎着长崎素世不解的眼神把人翻了个身。

“诶……等等!这样不行!嗯啊……”

拔高的音调听在千早爱音耳里,心有些痒痒的,把身下人的腿分得更开以便吞入,同时也是托住对方摇摇欲坠的身体,下半身不知疲倦的进出,千早爱音倍感愉悦的听着长崎素世一声更比一声高的叫床声。

视线往上移,那性感的内衣纽扣就在眼前,白到晃眼的皮肤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长崎素世把额头抵在枕头上,手也死死抓着,似乎这样她就能停止身体被撞的往前移,不过千早爱音每次都会将人拉回来接着肏弄。

她没有选择去把内衣脱掉,是真的很喜欢,抽空的时候慢慢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她现在这副样子去和长崎素世接吻,不如说是她想去啃住长崎素世的头,虽然这样在狼群里是有着表达亲密的含义,但长崎素世也许,是一定会被吓到吧?

挺腰再撞击,她用这样的姿势还是有些原因的,毕竟看不到长崎素世的脸,就不会有那种原始的欲望。肉体拍打声和挡不住的呻吟交相辉映,在千早爱音俯下身搂住长崎素世的腰,以及长崎素世的手蜷缩起来时,她们同时达到了愉悦的顶峰,气喘吁吁的分开时,长崎素世因为支撑不住即将倒下,好在千早爱音眼疾手快的用手圈住了她的腰。

轻轻把人翻过来,人类的身体都变的潮红,喘息声都有些色气,千早爱音掩饰的咳嗽几声,伸手去把那些因为汗沾到额前的头发移开。

然而在她触到之前,就被长崎素世抓住了手掌,她有些诧异,本以为自己那个频率会把人弄晕,虽然她还硬着但多少还是需要解决的,她收起慌乱,故作平静的问道:“不舒服吗?”身下人摇了摇头,脸颊上的泪痕看的千早爱音心都软化了,还没再说些什么,长崎素世就颤抖着咬了咬她的虎口,然后说着:“爱音,咬我。”

千早爱音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长崎素世不像人类,更像一只化为人形的狐媚子,但此时此刻她的这种想法达到了最高的临界点,还有她的理智,似乎一会儿就会掉下去,坠入长崎素世无心编织的情网。

她知不知道自己为了忍住这股咬合的欲望有多辛苦?

“……怎么这么突然?”她哑着嗓音问,而长崎素世只是把她的手掌搭在脸侧,滚烫的温度几乎烧到了心底,而这热度又汇聚到了下方。

“因为爱音很想咬我。”

那跟你咬我又有什么关系?千早爱音想到提前报仇这个可能性时忍不住失笑,是她的错,竟然赤裸裸的把想法摆在明面上,但既然被看出来还被容许了,那她不必忍耐也可以吧?

“那我不客气了。”听这话反而像是对待食物一样了,但千早爱音无法反驳这个想法,毕竟现在的长崎素世是真的秀色可餐。

凑上前,她先试探的再次咬住长崎素世的下巴,然后是脸颊、耳朵,每一次的力道都无比温柔,而在不小心用獠牙划过耳垂时听见了长崎素世的低吟,内心有了猜测后咬的力气稍微大了些,果然长崎素世难耐的声音更加大了。

千早爱音感到一阵愉悦,她再次掐住了长崎素世的腰,一只手挪到背后把内衣扣子解开,嘴则不停的往长崎素世身上咬。

在进入时长崎素世小声说着不要了,千早爱音抬头,窗外的月光把两个人缠在一起的影子印在墙上,夜还很长,长崎素世骨节分明的手重新扯住了床单,而千早爱音慢慢用自己的手去扣住。

千早爱音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没有再回到那片黑暗中,而身体也变回了半兽人的模样,看见熟睡的长崎素世,她忍不住凑上前和她鼻尖相触。被弄的有些痒了,长崎素世呜咽着睁开海色的眼眸,和千早爱音对上视线的时候,嘴角先行做出了反应勾起。

“早上好,soyorin。”

长崎素世虽然从她的眼睛看出了她没有再失忆,但闻言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抱紧了让她几乎朝思暮想的人:“欢迎回来。”

千早爱音把人抱去浴室路上,长崎素世问道:“那爱音现在能洗澡吗?”半兽人的身体僵了僵,认真思考了一番这个问题,然后回答:“如果只是淋浴的话应该可以,浴缸不行。”

“那和我一起洗。”

千早爱音愣神过后答应了,她以前好像没发现长崎素世是个撒娇鬼来着?

千早爱音变的活泼不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和人说话不再那么疏离,灰色的眼睛清澈明亮,偶尔露出的牙齿也显得没那么可怕了。

而长崎素世时刻在追逐那伙人的下落,据千早爱音说,他们因为药品需要经常补充,不能去离人类太远的地方,据点很多可以随时抛弃,哪怕是她都不能保证掌握了所有的据点,所以只能奇袭。

但她提供的地点还是很有效的,没过几天千早爱音在家里就见不到长崎素世的身影了。

自己要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切交给她。这是长崎素世的原话。

脑海中仍然还有那些让她无比痛苦的画面,但她不需要刻意去忘记,毕竟为了让那群家伙得到惩罚,她是重要的当事人,长崎素世需要她来作证。

不过她怎么先丢下自己跑了?千早爱音表示不理解,就那么不想让她离开吗?

但,自己到底曾经在那里待过,就这么心安理得的等待真的好吗?更何况她本来就放心不下长崎素世,一想到还有更多人会受到和她一样的折磨,就更无法静下心来了。

她趁着午休时间逃出去了,对于她现在的身手来说这十分轻松,家里的佣人可看不出她有那么强,毕竟平时总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把尾巴塞进裤子里又拿帽子按住耳朵,千早爱音拦下一辆车出发了。老实说她并不能确定长崎素世去的是哪里,但若是按照她这几天回来的频率应该可以大致算出目的地的远近,毕竟她现在满心都扑在找出实验室上也不可能去别的地方。

……

“小姐,我们已经接近您说的地方了。”

“嗯,和前面一样,要用突袭的方式,一个人都不准放过。”

“遵命。”通讯断掉后,同样躲在暗处的长崎素世深吸一口气,这是最后一个地方了,如果不在那她就只能动用关系全方面搜了,那些到底是她去世的养父的势力,她要是动用以后在生意上就不好再麻烦人家。

现在的时间并不允许她多想,很快这支由十几个兽人组成的突袭队就闯入了实验室,隔音的原因长崎素世并不能很快知道下面的情况,但如果这么久都没有动静那就极大可能猜中了。

在心底暗暗兴奋一通,这些个兽人是她养父留下来保护她的最后后盾,只听命于她一个人,她不急着下去,毕竟她的战斗力只会成为累赘,但时间有些太久了。

就在她急着要强行进去的时候,有人上来了,不止一个。

首先是一些配着枪械的人类,他们边走边回头,随后是兽人,正是长崎素世派的那一批,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皆是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咬牙切齿的盯着前面的人类。

而再后面是更多的人类,服装整齐,训练有素,个个拿着枪指着兽人,是人类自卫队的人,后方一个没有拿枪且队服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人正在和身边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说话。

“博士,兽人突袭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为了您的安全,我们会对您采取保护措施。”

“毕竟我的研究是为了击退他们,来偷袭我也正常,只不过他们的背后可能还有人在指挥,麻烦队长尽快找到!”

队长敬了个礼,随后就要指挥其他人把这些兽人押回去,不过博士阻止了:“慢着,他们是来杀我的,直接原地处刑吧。”

“这,博士,按照自卫队的规矩,我们应该要先审问他们背后的人再决定要不要处刑。”

“规矩是给人用的!面对这帮畜生不需要遵循!”博士的声音变的狰狞起来,队长闻言皱了皱眉头,却又不好明面上拒绝,只能高举起手说道:“空出一片地来。”

自卫队的人先是一愣,纷纷看向自家队长,看到博士后又明白过来,现场先是诡异又默契的沉默了一番,随后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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