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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瓦解,緋色鎖鏈

小说:緋色鎖鏈 2025-09-12 13:07 5hhhhh 5410 ℃

2020年10月18日。地下室空氣中的涼意,帶著一股纏人的濕氣,緊貼著皮膚,鑽入骨髓。

林芷瑜從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中驚醒,身體如被無形的絲線層層纏繞,動彈不得。她躺在地下室的破舊紅色沙發上,冷汗浸透了衣衫,胸口急促起伏。一種被侵犯的恐懼感如影隨形,沒有畫面,只有無形的戰慄。「為什麼……我會這麼害怕?」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尖叫。

一道詭異的紅光進入她的視野,來自一個模糊身影手中持有的緋色寶石。寶石表面如凝固的血滴,內裡燃燒著不祥的烈焰,以一種活物般的節奏明滅脈動著,像一顆沉睡千年後突然甦醒的心臟。那規律的閃爍逐漸攫住她的全部注意力,將她的恐懼一點點熨平、撫散。

隨著寶石的脈動,她的意識開始模糊,思考變得黏滯而緩慢,彷彿整個人沉入溫熱的蜜糖之中。尖銳的不安被那持續的明滅節奏漸漸稀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朦朧的、無法思考的順從。低頻共振聲如隱形的蛇,纏繞並鬆解她緊繃的神經,喚醒某種深埋的、陌生的渴望。

暗處的男子身影猶如操偶師,攝影機的紅燈如窺視之眼,靜靜記錄她的瓦解。牆角傳來單調的滴水聲,像心跳的倒數,潮濕的空氣壓迫著她的呼吸,卻不再讓她掙扎,反而配合著寶石的節奏,將她的意志一絲絲抽離。

吳志豪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地滲入,與紅光的脈動完美同步:「看著寶石,芷瑜…讓它帶你回去…回到你最初感到孤獨的那個地方…」他的語音慢而穩定,每一個字都像落在她遲滯思維上的指令,甜美卻致命。林芷瑜心底模糊地浮現一個遙遠的疑問:「這聲音…我應該認識他嗎?」她的手指無力地鬆開了緊抓的沙發邊緣,最後尋找現實的錨點也消失了,徹底沉溺於那無聲召喚的紅色脈動之中。

她的意識被那道紅光牽引著,緩緩沉入一片迷離幻境之中。她看見八歲的自己,獨自站在點著蠟燭的草莓蛋糕前,燭火搖曳,奶油的甜膩氣味彌漫在空氣裡。豆大的淚珠不斷滾落,她小手死死攥著衣角,發出壓抑而細碎的嗚咽,努力用小手抹去淚水,卻怎麼也擦不乾,只能哽咽著斷斷續續地說:

「今天是我八歲生日……可是爸爸和媽媽都沒有回來……我哭得好厲害,眼淚一直掉、一直掉,落在蛋糕上,一切都糊成了一團……我對著蠟燭許願,好希望有人可以抱抱我……但最後只有狗狗靠過來,牠的毛好暖,我抱著牠,輕輕哼著教會的詩歌……但我還是好孤單……為什麼他們都不來?……電話……始終靜悄悄的……我聽見了……雨打在窗戶上的聲音……奶油的甜膩……好像變酸了……帶著一種……像是哭過的味道……我以為……只要我乖乖的……他們就會回來……」

她的心彷彿被刀割開,寶石的紅光更將這份痛苦無限放大,讓孤寂如潮水般徹底淹沒了她。

吳志豪的聲音,彷彿就在那個童年的房間裡悠然響起:

「那個小女孩……她為什麼在哭?……只是因為沒有人陪她嗎?……仔細看,芷瑜……她手裡緊緊抓著的是什麼?……她是不是還在等一通永遠不會響起的電話?……告訴我,你當時聽見了什麼?聞到了什麼?……那種被丟下的感覺……又是什麼樣的味道?」

他的語聲溫柔卻深刻,一步步挖掘著她內心最深處的創傷。林芷瑜的抽泣漸漸緩和,淚水仍掛在臉頰,如同晨露般閃動,她低聲呢喃:

「你……讓我看見了那一天的自己……」

聲音虛軟,帶著迷霧般的依賴。

「乖孩子……」

吳志豪的嗓音裡充滿偽裝的憐憫,

「所以從那一天起,你就學會了用‘乖’去換取愛,是嗎?但孤獨其實從來沒有離開,它只是在你心裡住下了,對嗎?……繼續看著這道光,讓它帶你前往下一個地方……另一個同樣孤單的你。」

夢境流轉,她再度沉入回憶,置身於十七歲那年的鋼琴教室。指尖輕撫過冰涼的琴鍵,面前攤開一本寫滿孤寂的詩集,字句間盡是禁忌情感的暗湧。葉慈的《當你老了》靜靜攤在桌上,那句「多少人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像一根細針,輕輕刺痛她的心。窗外月光冷清,靜靜灑落在木地板上,將她的影子拉得細長,彷彿就要被寂寞徹底吞沒。

她低聲呢喃,語氣壓抑而迷茫:

「那一年,我十七歲……我好喜歡她,一個女同學。可我一個字也不敢說……她的長髮在走廊的光中飄動,帶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卻總像風一樣從我身邊溜走。」

她停頓了一下,聲音更輕了,像是怕被誰聽見:

「我讀著詩,想著她的笑容。她的笑聲從遠方傳來,那麼清澈,卻像刀尖輕輕劃過我的心……我拼命彈琴,彈到指尖發痛,心裡卻還是空蕩蕩的……是德布西的《月光》……那麼安靜,那麼悲傷的曲子……就像那時的我。」

「詩集的紙頁早已泛黃,摸起來就像她的髮絲一樣輕柔……我好怕,怕上帝會懲罰我……怕她覺得我噁心……我怕我所有的‘乖’、所有的努力,都會因為這個秘密瞬間瓦解……我更怕……連上帝都要拋棄我……」

她的孤獨彷彿被鐵鏈緊緊捆綁,而寶石的紅光更將這份壓抑與罪惡感無限放大,讓她的心像是被狠狠擠壓,幾乎窒息。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衣角,指尖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壓抑那些即將從記憶中溢出的淚水。

吳志豪的聲音再次侵入這個場景,精準而致命:

「這個秘密讓你喘不過氣,對嗎?讓你痛苦的,不只是愛,更多的是恐懼……你真正害怕的是什麼?是上帝審判的眼神,還是她厭惡你的目光?……或者,你其實最怕的是自己?怕這個‘不乖’的自己,會再一次被所有人拋棄?」

他的語聲低沉,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穿透力,一步步瓦解她僅存的防線:

「你彈的是哪一首曲子?那旋律中藏著的,究竟是愛……還是對自己的懲罰?那首詩裡又埋着什麼?是妳從來不敢說出口的愛……還是妳深深認定的罪?」

林芷瑜顫抖著低語: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心……」

她的聲音支離破碎,肩膀微微垂下,整個人彷彿被他的言語無聲接住,透出一絲疲憊而矛盾的信任。

「我明白的,」

吳志豪的聲音忽然變得極其溫柔,像要將她的傷口輕輕包裹起來,

「你從來要的都不多,只不過是一個能夠安心『不乖』的地方……一個能被接住的世界。」

他話鋒一轉,語調如催眠般深沉:

「現在,看著這道紅光……只有我能讓妳不再害怕。」

夢境再次流轉,將她帶回二十四歲那年的深夜臥房。昏暗的檯燈在牆角投下微弱光影,書頁翻動的細碎聲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床頭攤開著一本書——珍妮特・溫特森的《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書中關於信仰、壓抑與出軌的描寫,像一面無聲的鏡子,照進她內心最隱蔽的角落。

她讀到一句:

「愛是罪,卻也是我唯一的救贖。」

那一刻,她的心彷彿被什麼悄然撕裂。

她的聲音很輕,混雜著動搖與坦白:

「學校裡的事、學生們期待的眼神……她們都覺得我沉穩可靠,可是沒有人真正……看見我。」

她停頓下來,呼吸微微加快,像正推開一扇從未敢真正觸碰的門。

「那天夜裡,我讀到書中那段……主角在信仰與自我之間的掙扎……我突然覺得好寂寞,像被什麼無形的牢籠困住了……然後我……」

她的聲音愈來愈低,幾乎消散在空氣中:

「……我碰了自己……」

「我幻想有一個人……在昏暗的教堂側廳,燭光搖曳,彩色玻璃映下破碎的光影……他從身後抱住我,手心很暖,貼著我的背……吻我的頸……不是溫柔的,而是帶著一點強硬、不容拒絕的意味……他的

手指沿著我的脊椎緩緩滑下,停在腰際,像在確認我的存在……我需要他……需要他需要我……」

「他在我耳邊低語:『妳是我的,永遠不會放開妳。』那句話……像忽然解開了我心裡某道鎖。」

她的心跳猛烈撞擊胸腔,緋色光芒彷彿將這份隱密的渴望與罪惡感同時放大,羞恥與無從否認的快感交織衝擊,使她徹底失去抵抗。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滑過鎖骨,像在追尋幻想中留下的吻痕,顫抖中帶著羞恥的溫度,身體卻誠實地發熱、顫慄,如同無聲回應著並不存在的觸碰。

吳志豪的聲音再次切入,低沉而步步進逼,不容她躲回殼中:

「他從背後來…是嗎?…所以妳不必看他的臉…不必認他是誰…只要感覺…是嗎?」

他的語調壓得更緩,每一個字都像輕觸她最敏感的神經:

「…他的手是怎樣撫過妳的?…是輕柔試探,還是強硬得讓妳無法掙脫?…妳那時想著什麼?…是終於被需要的安心…還是寧可這一切其實不由自己控制?…他在妳耳邊說了什麼?…那句話讓妳心動,

還是害怕?」

林芷瑜的呼吸驟然急促,如同被說中最深藏的願望與恐懼。她哽咽,話語零落卻再無遮掩:

「…我不要溫柔…我要他…絕對…要我…我只是…想要被看見…」

淚水無聲滑落,混著羞恥與釋放後的痠軟,她像終於交出最後一層自我保護的武器,顫抖著坦白:

「…我怕沒有人真心需要我…像從前那樣…等著…卻永遠只有我自己…」

「妳不是壞女人,芷瑜。」

吳志豪的聲音此時注入一絲近乎慈悲的肯定,卻也將她徹底鎖進他的敘事裡:

「妳只是渴望被徹底地要…被堅定地選擇…從八歲的蛋糕前…十七歲的琴房…到現在這張床…從無聲的電話,到琴鍵的秘密,再到這燭光的幻夢…妳一直等的,不就是一個終於走向妳、不讓妳再孤單的人嗎?」

他頓了一下,讓紅光脈動籠罩她的無聲哭泣,才緩緩落下最後一句:

「而現在,妳終於等到了…只有我能給妳這份永遠的歸屬…」

這句話如同最後一把鑰匙,徹底轉開了她所有心防。林芷瑜不再掙扎,只在緋色光影中蜷縮如嬰孩,低低地、重複地呢喃:

「……嗯……我等到了……終於……」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輕觸頸側,彷彿在等待一場未完成的承諾;淚水靜靜滑過眼角,映著紅光,脆弱如顫動的蝶翼。此刻,這一切似乎不再只是催眠,而是一場遲來已久的、徹底的交付。

攝影機冷酷地記錄著她的顫抖、她的低吟,她濕潤的眼睫在紅光下如蝶翼般細微震顫。她的身體輕輕顫動,一聲「嗯……」自喉間溢出,羞恥如蛛網般纏繞,將她殘存的理智輕輕困住。吳志豪的聲音如一道溫暖的河流,流淌過她所有創傷與壓抑,喚醒了那些深埋的慾望。她的羞恥與人性掙扎,在紅光中漸漸融化,如同蝶翼終被蛛網溫柔捕獲,只餘下對解放的深深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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