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辛尔的催眠故事 之一,辛尔的催眠故事,3

小说:辛尔的催眠故事 2025-09-12 13:07 5hhhhh 2380 ℃

“谁是黎非烟?”

“是姐姐。”黎烟满意地笑了。在法语班的时候,辛尔偶然的一次机会看到了中心学员花名册,结果找了半天没看见黎烟,只看到一个叫黎非烟的。辛尔放学以后和黎烟一起乘车,问她:“你叫黎非烟?”

“对啊。”

“那你为啥骗我说你叫黎烟呢?”

“不喜欢那个名字,和金庸书里的名字重名了。”辛尔头上汗一滴,还能这么随意对待自己名字的?不过他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平时叫她姐姐,通讯录和微信里叫她黎烟,黎非烟这个名字从没有用过。

“辛尔,当我摇起风铃的时候,我摸过的地方就会冻结住。”黎烟蹲下,双手按在辛尔的脚背上,“双脚、脚踝、小腿、膝盖……”黎烟双手一路向上摸索着,“腰、上身、手臂、双手、脖子、嘴巴、脸以及脑子。”她的手最终停在了辛尔两边的太阳穴,你的大脑也会冻结住,你整个人就像被按了时间暂停。”她又在他耳边打了一个响指,“只有我的响指声可以让你恢复。你恢复以后,不会记得停止时发生的任何事情。明白了吗?”

“明白了……”

“当我数到三,然后在你身上推了一下以后,你就会从恍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辛尔醒了,看着黎烟坐在沙发上把玩着风铃,然后笑着朝着他晃一晃。他以为黎烟又要玩那个摇铃的把戏,冲上前一步想抢走风铃,黎烟玉手轻摇,清脆的铃铃声传满整个房间。辛尔左脚踏出,伸展出的右手停在半空,铃声过后,男生的身体化成一尊雕像。他的眼睛始终聚焦在沙发上,即使沙发上已空无一人。黎烟挪到辛尔的身边,伸出手在辛尔的面前晃了晃,辛尔的眼珠没有动,只有眼皮会不受控制地眨一下。黎烟坐到床沿,打响了响指。辛尔冲向沙发,却突然看到沙发上的坏女人凭空消失了,他一下子放慢了脚步,狐疑地回头,发现黎烟在他身后的床边,提着风铃嘲笑般地盯着他。辛尔有点懵,但是下意识得又折返走向黎烟,风铃好像投入镜面一般的西湖中的石子,激起阵阵涟漪,涟漪扫过辛尔的身体,把他又冻结住了。

黎烟认真地看着面前被停住时间的辛尔,可爱又帅气,刚买的T恤像挂在衣架上一样穿在他的身上,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动不动的辛尔像模特一样,任凭黎烟给他摆出任何姿势——帅的、丑的、抽象的、淫荡的,黎烟一套连拍,数不清的辛尔定在了黎烟的手机里面。黎烟放下手机,在辛尔面前打了响指,随即立刻说出“恍惚”二字。她不知道这样的指令下,辛尔会有什么反应。

辛尔双手下垂,低着头,进入了熟悉的状态。黎烟继续上难度:“辛尔,在你的时间被停止住时候,身上的所有感觉都会积累,当你的时间恢复流动的时候,你积累的感觉会一瞬间叠加到你的身上。你可以理解吗?”

“是,我理解。”

辛尔看到黎烟盘着腿坐在枕头上,也爬上了床。黎烟拿着风铃说:“好啦,早就给你解除了,你现在听到风铃声不会有生理反应的。”

“是吗?”辛尔停止了动作,跪坐在黎烟面前。

“是呀,不信你听。”铃声再起,辛尔跪在黎烟的面前,化为雕像。

15

黎烟爬到辛尔的身后,双手摸到辛尔腰间。“这腰怎么那么细,真让人嫉妒呢。”十指快速拨动,点、按、挠、抓一起上阵,每次辛尔被挠痒立刻就会缩成一团躲去墙角,可现在他只能跪在那里,任凭黎烟胡搞。黎烟耍了一会,解放了辛尔。

辛尔看到枕头上的黎烟突然消失了,几乎同时,自己的腰上最痒的肉被人捏住、掐住、刮擦。辛尔以为黎烟在背后偷袭,慌忙地转过头去,后背紧贴着床架,双腿还不停蹬着。可是腰上的痒感并没有消失,黎烟就在自己面前,那谁在挠自己?极度怕痒的辛尔笑到岔气,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去想这个问题,“哈哈哈……哈哈……。”辛尔的笑声感染了黎烟,她像看搞笑片一样看着辛尔扭来扭去,脚上还不停被他蹬到。黎烟看着他的脚,再一次摇起风铃停住了辛尔的时间。

辛尔的脚伸在黎烟前面,黎烟用手指甲轻轻地在他的脚底划着圆圈,黎烟自己的脚底也怕痒,挠着辛尔的脚就好像在挠自己的脚心一样。她一边笑一边又加上了一根手指。手指前端尖尖的指甲刮在辛尔的脚底上,刮到的地方皮肤的颜色从红色变成白色然后又恢复成红色。黎烟一只手握住辛尔的五根脚趾,往脚背扳过去,整个脚掌完全暴露出来,然后用上五根手指,刷刷刷地狠狠挠了几下。

辛尔刚觉得腰上的感觉减弱了,脚心又爆出了要命的痒感,好像脚上同时被十几个人同时挠痒。他看清楚了黎烟只是在哈哈大笑,她的手并没有挠自己脚,可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绝对是她的功劳。他发疯了一样语无伦次地向黎烟求饶,“饶命……饶命……哈哈哈……求你求你……哈哈……姐姐……不要……哈哈哈哈……停停……哈哈哈哈……”

风铃声响,辛尔咧着嘴停住了,黎烟并没有准备放过他,她掰着辛尔的另外一只脚,手指在他的脚底练起书法。幸运的是,黎烟背不出《长恨歌》,不幸的是,杜甫《登高》是黎烟最喜欢的一首诗。等黎烟写完“潦倒新停浊酒杯”,辛尔还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淌在身上。

黎烟默默地从床上下来,憋着坏笑拿起手机打开录像模式,然后时间继续。痒感在辛尔两只脚上同时爆炸的时候,辛尔仰头深吸一口气睁大双眼想憋一下,却无奈只能1秒后破功。“哈哈哈哈…不要…痒…哈哈哈…姐…求饶…哈哈哈…呜呜呜……”辛尔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再往后只能一边在床上呜呜地叫,一边打滚。慢慢地,辛尔力气耗尽,像一个用光电池的玩具,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翻着白眼,好像随时都会晕厥,脸上混合着汗水、泪水、口水。黎烟抿着嘴暂停录像,坐回床上,摸着辛尔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小狗。辛尔只觉得头晕眼花,虽然脚底已经平息,可痒感还在身体里到处游走。黎烟抽出一张卫生纸,细细地帮辛尔擦拭着脸上的各种液体的混合物。擦干净以后,黎烟捧起辛尔的头,让两个人的额头紧贴着,温柔地问道,“这么搞你,你恨我么?”辛尔在黎烟的手里摇摇头,细声嗫嚅:“不恨。”黎烟很欣慰,她现在觉得刚才自己有点过火了,感谢小狗。“你好好休息一会吧。恢复恢复。”

辛尔躺在床上,划着手机。黎烟把今天买的衣服全部倒在沙发上,一件一件地试给辛尔看。辛尔会很耐心地评价对每一件的好恶,这也是这孩子很讨人喜欢的地方。

半小时后,黎烟靠在辛尔身边,问道:“你现在还能硬吗?”

16

辛尔有点吃惊,掰着手算了一下:“今天好像搞了两次了?还是三次来着?应该还能再来一次吧。”

“小狗狗精力真是好。”黎烟躺在辛尔的胸口,心里暗自思忖:是四次,还有帮你封印起来的更衣室PLAY。

黎烟躺在辛尔坚实的臂弯里,伸手摩挲着辛尔下颚冒出不久的胡渣,像一把刷子一样,反复摩擦着修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掌心。辛尔紧紧搂着黎烟,珍惜已经开始倒计时的温存,要把每一分每一秒都深深烙印在记忆里。他像个从未离开过家的孩子第一次出门,对什么都好奇,问了很多关于催眠的问题,黎烟听得出,这孩子私下里看了不少关于催眠的资料,暗示、引导、潜意识这些词张口就来。

“你想,催眠我吗?”黎烟问道。

“嗯,想的,如果我会的话。”

“催眠我以后做什么呢?”

“……”良久的沉默。辛尔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甚至,辛尔从没有想过要催眠黎烟,只是黎烟问了,他才在OUI和NON之间选择了前者。如果黎烟低着头进入了恍惚状态,那自己会做什么暗示呢?……什么都不做,只是想坐在对面看着,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漂亮女人像个洋娃娃一样,让自己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知不觉,嘴角竟荡出一丝微笑。

黎烟敏锐地捕捉了这转瞬即逝的笑意,只是会错了意,她觉得辛尔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演出岛国剧情,她的大拇指和中指熟稔地振动空气,“恍惚”,辛尔“睡”着了。

“辛尔,仔细地听着我的声音,从现在开始,你听到的只是普通风铃声,风铃声对你不再起任何作用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

“每当你想和我做爱……或者脑子里出现和我做爱的念头的时候,你全身的时间就会停止……”

“会停止……”

黎烟看着醒来的辛尔,性感的嘴唇一张开就是一个陷阱,四方无限延伸的陷阱,能让辛尔这只小狗永久地困在其中,动弹不得。“你刚才在想什么?”

辛尔又低头,沉吟着,仿佛像被冻结了一样,然后抬头,看着黎烟,真诚地说:“我在想,如果姐姐被催眠,我就看着姐姐,什么都不做。”

陷阱失败了。这只小狗太轻盈了,他可以无所畏惧地踩在陷阱上方精心布置的枯枝落叶上,然后像风一样地飘走,片叶不沾身。黎烟有点耍无赖地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不想和我做爱吗?”

辛尔摇摇头,“不可以,我觉得这是趁人之危。不可以在姐姐进入催眠状态的时候这样对姐姐。”

暴击!辛尔最无邪的回答像一记直拳直接捶在黎烟的胸口。我趁人之危?老娘就爱趁人之危怎么了!奇怪的胜负欲被激发,黎烟一定要把他的时间给停了。

辛尔的瞳孔接收到来自黎烟恨恨的目光,他小心谨慎地问道,“我说错话了吗?”黎烟摇摇头,没有说话。她的内心波澜正盛,如果……如果三败的话,自己的魅力就差到这个程度?还是说这小鬼只是想谈柏拉图式的恋爱?抑或是……他真把我当姐姐了?亲姐姐的那种?

黎烟的嗓音失去了一贯的冻结万物的寒气,让人误以为自我怀疑动摇了催眠师的神力,可是温度越升越高,转而热情似火,熔化一切。

“我没说催眠的时候啊,我是说……现在……你想不想?”黎烟压在辛尔的身上,眼波流转仿佛随时滴出欲水,性感的唇向辛尔耳朵里吹着若有若无的气。

辛尔被吹得全身酥麻,温热的吐息融入耳蜗,却转瞬间化为液氦,流向辛尔的四肢百骸。

辛尔的时间终于被冻结了。

17

黎烟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辛尔,然后在他的眼前挥挥手,才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的成功。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娇俏的脸庞上笼罩着掩盖不住的得意。她隔着内裤把玩着辛尔半硬的下身,像一只猫在调戏老鼠,她把辛尔的肉棒推向一边,然后肉棒自动弹回归位,再推出,再弹回……一边玩弄一边吟唱着胜利者的歌谣:“哎哟,还以为你是柳下惠呢,还不是要给姐唱征服,你动啊,你怎么不动了呢?是不是被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堵住了呀~”在黎烟的反复玩弄下,辛尔的下身逐渐充血,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黎烟细心地帮他戴好小雨伞,然后分开自己早就湿透的两片花瓣,慢慢地坐了下去。

插入时的快感让黎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没有动,只是让辛尔的器官静静地待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果然是个坏女人呢,这算是以强奸的方式夺取了纯情小处男的第一次吗?

黎烟解冻了辛尔的时间,辛尔突然看到黎烟坐在自己胯上,下身炽热地被包裹着,然后又被冻住了。黎烟慢慢地上下扭动,恶作剧的念头伴着快感侵袭着大脑。她反复打着响指,解冻着辛尔的时间流,可辛尔甫一解冻又立刻被冻住,好似一个电量不足的电动娃娃,因为他的全身只有一个想法:和眼前这个暗恋了三年的女人做爱做的事。

黎烟双手撑着辛尔的胯骨,腰部机械地一上一下,两人性器官的摩擦之间,源源不断地输出着人类最原始的快感,快感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毛孔都放到最大,想和外界做氧气交换。黎烟喘着粗气,停止了动作,只觉得浑身脱力……”辛尔……呼…呼……,恍惚……”两根手指无力地摩擦了一下,房间里只听到黎烟的喘息声。

辛尔没有任何反应,保持着时间停止的样子,黎烟尴尬地笑了,回想起第一次在辛尔面前打哑炮的窘迫。她满满地吸了一口气,再一次气沉丹田,“辛尔,恍惚!”响指清脆地打出,辛尔进入了最熟悉的状态。

黎烟的打完响指,体内的器官碰巧刮擦到最敏感的一点,她一声娇喘,身体再也支持不住,软倒在辛尔的胸口。

18

辛尔终于被拿掉了时间停止的咒语。黎烟在他下身累积的快感快把他弄疯了,他没管还趴在自己胸口气喘吁吁的美女,像一头被本能操控的野兽,腰部自然而然地向上顶着。黎烟的阴道被阳物填得满满当当,下身又开工了。刚才帮辛尔解除暗示,把自己保底的一点精神力量消耗殆尽,唔,这个姿势不行……

“等一下……啊……你等一下……别动……啊……”黎烟断断续续地叫停了辛尔。黎烟的声音像一勺冰泉,稍稍冷却了一点辛尔发烫的性欲,她艰难地从辛尔的身上滚下来,躺在散乱的床单上,叉开双腿,“来吧。”

辛尔仔细地拨开黎烟的两瓣,迟疑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插。黎烟的手指扶着他的分身,顺利地带他再次进入自己的身体。黎烟全身的毛孔又一次打开,仿佛浸泡在销筋蚀骨的药液中,全身懒洋洋的,只有快感不断地有节奏地冲击着大脑,伴随着辛尔的冲击,黎烟眉头紧锁,双目紧闭,脸上红霞密布,嘴里发出不知所云的呓语,隐秘的花园里溪水横流,沾湿了一大片床单。体温持续升高,黎烟不再慵懒地躺着,身上的肌肉不断收紧,想把身体缩成一团。她咬着自己的手腕,努力地压低着情不自禁的叫声,手腕上传来的痛觉经过身体神奇的转化变成了一种爽感。她身处云端,四周一片纯白,辛尔、床沿、沙发、电视、吊灯的边沿都开始虚化,溶解在吞噬一切的白色中,然后,辛尔的喘息声、床垫床单的摩擦声、空调的吹气声都消失了,只听见自己经久不衰的呻吟和心跳。

笨拙的辛尔突然滑出了黎烟的身体。得到了片刻的喘息,黎烟终于从高空回到床上,白色逐渐凝结成吊灯、电视、沙发还有面前一丝不挂的男人。“你真是第一次吗?怎么能那么强?”

“嗯。”辛尔鼻腔轻哼一声,意外脱落的零件重新组装了起来。

“啊……”黎烟火热的下身又被塞地严严实实。她平移了一下身子,想用更好的角度来迎接,背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是她染湿了床单的汗水。她要,她要,她要更强烈的高潮。

响指。

草死我!

响指。

草死我!!

响指。

草死我!!!

辛尔楞了一下,突然把黎烟的双腿猛地拉开,摧花般地直插花心,然后开始扮演打桩机。黎烟觉得有些什么事发生了,但是她无暇细想,生理上的原始欲望占满了她的意识,消解最后一点理智。辛尔的双手用力揉捏着黎烟的胸,柔软的胸被搓成各种奇形怪状,挺立的乳头孤独地站在手掌下,被三道掌纹反反复复地蹂躏,再然后,双手继续往上,掐住了黎烟的脖颈。黎烟突然觉得脖子被人掐住,原本就喘着气一下子变得呼吸困难。“放手……辛尔……”黎烟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细如蚊。辛尔听不见,他只是沉醉在一遍又一遍的猛攻,心无旁骛。黎烟的双手抓着辛尔的手腕往外拽着,哪怕再给自己一口气也好,辛尔的双手分毫不动,青筋暴起,像铸铁一般死死地卡住黎烟的脖子。黎烟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辛尔周身弥漫着黑色帐幕,黑色将辛尔吞噬,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性快感的白色烟雾全部被染成纯黑,黑得看不见底,望不到边。黑色,纯黑色,纯得不带一点杂质,黎烟置身于黑洞中翻着白眼,瞳仁在眼白中触礁沉船,最后一口氧气即将消耗殆尽,缺氧的状态让她张大嘴,半拉舌头吐在外面,喉咙里只能发出“咝咝”的声音,手指脱力,象征性扒拉两下,和挠痒一样。

我要死了……

临死前天生的恐惧裹挟着巨大的高潮击垮了黎烟最后的意识,她的阴道不断抽搐,喷出大量爱液,床单上、被子上、辛尔的大腿上,到处水汪汪一大片;眼泪不受控地夺眶而出,大脑皮层上的快感令每一根头发都竖了起来。

我想死在你手里……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19

辛尔觉得眼前突然一片亮光,睁开眼又立刻眯了起来,黎烟正在拉开酒店的窗帘。

“姐,几点了?”

“十点多了吧。酒店早饭已经过了。”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辛尔慌忙坐起。今天是黎烟在杭州的最后一天,每多睡一分钟就意味着少温存一分钟。

“我帮你做了一早上的催眠,花了点时间。”黎烟把新买的情侣衫递给辛尔,“我把对你下过的暗示全部都取消了。衣服还有点湿,穿着穿着就干了。”

辛尔觉得眼前的黎烟有了变化,以前看到她总觉得她身上自然的泛着一层圣光,总是让人的视线离不开,现在这层光不见了,但是却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她。随后,就见到黎烟羊脂般白皙的脖子上明晃晃的几道红色痕迹。

“姐,你的脖子怎么了?”

“还不是你这只小狼狗做的好事。我擦了一早上的粉都盖不掉。”辛尔低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虽然记忆里很模糊,但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画面。

黎烟满眼爱意地过来抱住辛尔,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辛尔抬头,娇艳欲滴的性感红唇就在就在眼前,他把腰支起来一点,吻住黎烟。

试探、撤退、再试探、短兵相接……舌头和舌头搅拌在一起

不知道谁的手抓起辛尔的手掌,放在充满弹性的饱满胸口

握住、爱抚、揉捏、鼻子里不断地闷哼

黎烟咬住辛尔的脖子,仿佛吸血鬼进食早餐

吸,舔,用力吸,种下复仇的草莓

脖子往下,含住,舔舐,两边都要

我也要,含住,舔舐,另一边,还有手

黎烟身上最敏感的乳头被辛尔含在嘴里,一下子软倒在床,举起白旗,法国去久了,连品性都相近呢。

拉下内裤,藏在黑色掩体后面的唇已经湿润,灵舌出洞,搅扰天地不宁

飞天、遁地、漂洋、入海,黎烟感觉忽上忽下,娇喘不止

围着红豆,一圈又一圈,令人心痒难耐。

求你,舔那里……

舌尖品尝红豆,电击,震颤,叫床

挺进,插入,温暖的肉感,强大的吸力

无与伦比的爽,无套感觉如此刺激,姐姐,别吸我

舒服,全部射给我

再坚持一下,不能那么快,分散注意力,潜意识是意识下的巨大冰山……

夹一下,给老娘跪着唱征服

不行了,快来了,只能加速冲刺了,我的精液,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全部交给你

啊,好热,晕晕的,辛尔,救我……

20

萧山机场。

辛尔左手搀着黎烟的手,右手拖着她的行李箱,缓步走向值机台。排队、值机、托运行李,辛尔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搬着行李箱。黎烟先飞回家,后天启程巴黎。

托运完毕,黎烟指着安检口附近的休息区,“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吧。”

两人坐在双人长椅上,面前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墙,墙外的飞机正在地勤人员的指挥下缓缓移动。

“别难过啦,又不是不回来了。这样气氛太凝重了。”

“我舍不得你,离开一分钟都舍不得。一想到你走了以后,我们又要半年多甚至一年才能见面,我的心里,这里,就像被打了一样的疼。”

“傻弟弟。”黎烟靠在辛尔的肩上,食指在辛尔的手心里画着圈,“人生就是离别的合集,可幸运的我们马上又能见面了。”

辛尔仰起头,辛苦地存着快要溢出来的眼泪。

“你别逼我再催眠你哦,让你睡在这里,等你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家了。”

辛尔恢复平视看着黎烟,两行热泪冲刷脸颊。“那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黎烟从纸巾包里抽出一张,帮辛尔擦掉泪水。辛尔鼻子被堵住了,一时说不出话,只是默默盯着黎烟的脸、黎烟的眼睛,要把这一刻永远铭刻。9200公里的距离煨着他的爱,小火慢炖,时间愈久,爱意愈浓。

黎烟看着辛尔的眼睛,目光相接之处,内心一荡。辛尔的瞳孔偏黑,深不见底,好像有无尽的吸引力,让自己的眼光逃离不了。她用力闭眼,再睁眼,目光怯弱地停在辛尔的鼻子上。“把鼻涕擦一下。”

良久,黎烟看了眼手机,“我该去安检了,时间差不多了。”

辛尔双手扶着黎烟的双肩,一字一顿地说:“黎非烟,我爱你。做我女朋友。”

黎烟抬起眼睑,看着面前装成大人的认真表情,俏皮地在他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辛尔,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也爱你。”

大块玻璃的落地窗外,地勤人员忙碌地将餐盒饮料往飞机上送。黎烟和辛尔站在孤独的角落,闭着眼睛屏蔽了世界忘我地激吻,再也抑制不住,泪水从黎烟的眼角夺路而出,暖黄的夕阳把两人的情侣衫镀成金色,地上的影子越伸越远,一直绵延到世界尽头。

飞机起飞了,向西追着即将没入地平线的太阳,天空的颜色从深蓝变成了黢黑。黎烟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不属于这个年代的纸质袖珍笔记本——那是4年前某个学法语的高中生送的——在隔壁乘客眼角的余光下,翻过前面密密麻麻的字,在中间的空白页上,写了一段话:

Mon Chéri, c'est le plus grand bonheur depuis mon retour cette fois quand j'ai entendu ta déclaration d'amour. Mais je suis toujours pessimiste. Je n'ose pas penser à notre avenir et je vis au jour le jour, avec désinvolture. L'avenir ne m'appartient pas...

============================================

一盏台灯孤独地亮着,无力又徒劳地反抗着周围的黑暗。

台灯后面坐着一个男人,他的脸全部淹没在黑暗里,良久没有再说话。

男人的后面传出一个女声:你的故事结束了吗?

男人梦呓般回答:都结束了,主人。

很好,那回答我,你是谁?

我是刘陵纬。

那我叫什么名字呢?

您叫凌飞燕,主人……

(全文完)

小说相关章节:辛尔的催眠故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