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蝉鸣把盛夏的燥热揉进客厅，空调风裹着冷意也压不住我胸腔里的躁动——手里还攥着系统刚转来的500块转账记录，屏幕亮着的光映在脸上，我盯着茶几上妹妹施小蛮晃悠的白丝裤腿，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施伟光的目光像黏在上面的胶，我坐在单人沙发上看得清清楚楚。他身子往小蛮那边倾了半寸，指尖在膝盖上蹭了蹭，嘴里还装模作样地问：“小蛮，你这袜裤在哪买的？挺好看。”

小蛮头都没抬，手里刷着手机，脚还在晃，挂着的拖鞋时不时往下滑，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网上随便买的，”她声音懒懒的，显然没察觉那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哥，晚上吃什么啊？我不想吃外卖了。”

我还没开口，施伟光就抢着说：“要不我去做？我会炒几个菜，正好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他说着就站起来，眼神扫过小蛮的腿时，嘴角勾了个微妙的弧度。

厨房挨着小蛮的房间，他要是进去借故找东西，指不定要耍什么花样。我立刻站起来，抢在施伟光前面走向厨房：“不用麻烦你，我去做吧，家里有菜。”

施伟光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笑了：“没事，我来就行，你跟小蛮歇着。”他伸手想拦我，我侧身躲开，手已经按在了厨房门把手上。

“真不用，”我看着他，语气故意放沉，“我妈临走前让我看着家，哪能让你动手。”这话里的警告意味很明显，施伟光的眼神暗了暗，没再坚持，只是退回去的时候，又瞥了小蛮一眼。

小蛮这时候才抬头，皱着眉问：“你们俩干嘛呢？怪怪的。”

我还没说话，施伟光就抢先开口：“没干嘛，就是想给你们露一手，你哥不让。”他说着往沙发上一坐，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离小蛮的腿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在我去厨房时，系统给了我一个新任务：买泻药，奖励2000元，我不安心的出门了。

刚把泻药揣进裤兜，开门时就撞见客厅里那晃眼的一幕——施小蛮的睡衣睡裙下摆堪堪盖过膝盖，白丝裤裹着的腿仍翘在沙发扶手上，玉足挂着拖鞋尖晃来晃去，施伟光的目光像钉在上面似的，连我开门的动静都没察觉。

我故意重重咳了两声，施伟光才猛地回神，眼神慌慌张张移开，手还在膝盖上蹭了蹭。施小蛮也转过脸，看见我才把腿放下来，语气带着点刚睡醒的懒意：“哥，你买东西怎么去这么久？”

“超市排队人多。”我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没提泻药的事，转而看向两人，“晚饭想吃什么？”

施伟光立刻接话，眼睛还往小蛮那边瞟：“小蛮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挑。”

施小蛮撇撇嘴：“随便，我都行。”

“那煮方便面吧，快。”我没给他们反驳的余地，转身往厨房走，又回头冲施小蛮喊，“小蛮，来帮我个忙。”

施小蛮皱着眉坐直身子：“煮方便面还要帮忙？水一烧面一放不就行了？”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疑惑地站起身，跟着我进了厨房。

身后立刻传来施伟光闷闷的声音：“宏辉哥，我也来帮忙吧，人多快。”

我手刚碰到灶台开关，头也没回：“不用，就煮三包面，我跟小蛮够了，你在外面等着就行。”语气没留半分余地，厨房门被我轻轻带了道缝，正好能看见客厅里施伟光脸色沉下来的样子。

施小蛮靠在厨房门框上，戳了戳我的胳膊：“哥，你干嘛不让他来帮忙啊？还有，你刚才叫我进来，到底要我帮什么？”

我攥了攥兜里的泻药，指尖抵着包装袋边缘，压低声音：“别问那么多，等会儿听我安排就行。”说话间，灶上的水已经开始冒热气，我回头看了眼门缝外——施伟光正低头刷着手机，眼神却时不时往厨房这边瞟，显然没安分下来。

厨房拉门“咔嗒”一声锁上时，施小蛮吓得往后缩了半步，双手立刻抱在胸口，警惕地盯着我：“哥，你锁门干嘛？你要做什么变态事？”

我正往锅里加水，闻言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我要是想干嘛，用得着锁厨房门？”火开到最大，蓝色火苗舔着锅底，我压低声音，“施伟光刚才一直盯着你腿看，你没感觉？”

施小蛮愣了下，随即无所谓地耸耸肩，伸手去拿橱柜里的方便面：“知道啊，他从坐下就没移开过眼。”

“知道你还不管？”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面饼，语气忍不住拔高，“这是家里！你穿个睡裙配白丝，腿翘着晃来晃去，他那样盯着，你就不觉得别扭？”

“别扭什么？”施小蛮挑眉，伸手又把面饼抢回去，“爸妈朋友的儿子，总不能直接骂他吧？再说学校里看我腿的人少吗？走廊上、操场边，不都有人偷偷看？”

“这能一样吗？”我急得拍了下灶台，锅里的水溅起小水花，“学校是公共地方，家里是私人空间！他那眼神都快黏你身上了，而且我刚才好像看见他拿手机偷拍了！”

施小蛮拆调料包的手顿了顿，抬头看我时眼神没什么波澜：“哦，他是偷拍了，刚才你去买东西的时候，他趁我刷手机，偷偷拍了好几张。”

“你知道？！”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不删了他手机里的照片？”

“阻止了又怎么样？”她把调料包往碗里倒，油包的香味飘出来，“他要是想拍，总能找到机会。再说，他拍就拍呗，又不能少块肉，我懒得管。”

我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能这么想？他要是把照片发出去怎么办？要是对你做更过分的事呢？”

施小蛮突然停下动作，转头盯着我，语气带着点嘲讽：“哥，你现在担心我了？那你刚才干嘛出去那么久？买个东西要半个多小时，留我跟他单独在客厅。”

我被问得一噎，攥着锅铲的手紧了紧，没敢说去买泻药的事。

她见我不说话，又继续说：“而且，你以前不也盯着施伟光他妹莉莉的黑丝看了好久吗？上次去他家聚会，你眼睛都快粘人腿上了。”

“那能一样吗？！”我立刻反驳，脸有点发烫，“我那是不小心看到的，很快就移开视线了！施伟光是故意盯着你，还偷拍！”

“有什么不一样的？”施小蛮撇撇嘴，把碗推到一边，“不都是看腿吗？反正对我来说都一样，他爱干嘛干嘛，只要别太过分，我都懒得管。”

看着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事——那时候我怀疑她对别人的骚扰毫无反抗意识，特意试探过。那天我趁她在房间写作业，锁上门，把她推倒在床上压着，想看她会不会反抗。结果她立刻挣扎起来，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红着眼骂我“变态”，还把我推出了房间。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她不是真的不会反抗，只是懒得跟无关的人计较。

“你笑什么？”施小蛮奇怪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嫌弃，“笑得跟个变态一样，垃圾。”说完，她转身就去拉厨房门，“面你自己煮吧，我出去等着。”

“哎，你等等！”我想叫住她，却只听见拉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我看着锅里渐渐沸腾的水，无奈地摇摇头，把面饼丢进去——不管怎么样，今晚得把泻药下到施伟光的碗里，先让他吃点苦头再说。

三碗方便面冒着热气，我端着托盘刚走到客厅，视线就先落在施伟光手上——他指尖捏着的，赫然是那双粉白相间的筷子，筷尾还印着小蛮喜欢的卡通图案，那是她从初中用到现在的专属筷子，连我平时都没碰过几次。

施伟光像是没察觉似的，夹起一筷子面就往嘴里送，吃完还故意把筷子尖凑到嘴边，慢条斯理地吸吮了一下，舌尖甚至轻轻扫过筷身，眼神还往小蛮那边飘，带着点隐晦的得意。

我手里的托盘差点没端稳，刚要开口，小蛮却先动了——她弯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双备用的一次性筷子，撕开封套时指尖顿了顿，抬头看了眼施伟光手里的粉筷，又看向我，语气平淡：“没事，哥，我用这个就行。”

“他拿错了！”我把托盘往桌上一放，声音忍不住提高，“那是你一直用的筷子！”

施伟光这才装出刚反应过来的样子，放下筷子挠了挠头，脸上堆着假笑：“哎呀，不好意思啊小蛮，我刚才没注意，看这筷子好看就拿了，你别介意。”

“没事，你用吧，”小蛮拆开一次性筷子，轻轻掰成两段，动作慢悠悠的，“一双筷子而已，没那么讲究。”

我看着她拿起一次性筷子，夹了口自己碗里的面，白丝裹着的腿又轻轻晃了晃，好像真的完全不在意。可施伟光却得寸进尺，又拿起那双粉筷，夹面的时候故意放慢动作，筷子尖在碗里搅了搅，吃完又重复了刚才吸吮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啧”声，眼神直勾勾盯着小蛮的侧脸。

我攥紧了手里的筷子，指节泛白——要不是想着泻药还在他碗里，我现在真想把面扣他脸上。

就在这时，施伟光突然放下粉筷，看着小蛮说：“还是换过来吧，用你的筷子总觉得不太好，我还是用一次性的。”说着，他就把粉筷往小蛮的碗沿上放，筷尖还故意蹭了蹭碗边的汤汁。

小蛮夹面的手顿住，愣了一下，随即拿起自己刚用过的一次性筷子，递给他：“没事，这个给你吧，我用我的。”

施伟光眼睛瞬间亮了，伸手接筷子的时候，指尖故意碰到了小蛮的指腹，还停顿了两秒才拿过去。他拿到筷子的第一时间，根本没夹面，而是直接把筷尖凑到嘴边，用力吸吮了一口，喉结明显滚了一下，脸上甚至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我看得头皮发麻，再看小蛮——她拿起那双被施伟光用过的粉筷，盯着筷尖上残留的水渍看了两秒，然后竟然也抬起手，把筷尖送进嘴里，轻轻吸吮了一下，动作自然得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卧槽……”我忍不住低骂了一声，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手里的面都不香了。施伟光听见我的声音，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挑衅，还故意又用小蛮给的一次性筷子夹了口面，吃得津津有味。

我压下心里的火气，低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面，心里却在冷笑——得意吧，等会儿泻药起效，有你哭的。我偷偷瞥了眼施伟光的碗，面条已经被他吃了小半，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得捂着肚子往厕所跑。

小蛮吃了几口面，突然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哥，你怎么不吃啊？面都快坨了。”

“哦，马上吃。”我赶紧夹了口面塞进嘴里，味同嚼蜡，满脑子都是等会儿施伟光拉肚子的场景。而施伟光还在那边跟小蛮搭话，时不时用那双沾过她口水的筷子夹面，吸吮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明显，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我咬着牙把面咽下去，心里默念：再忍忍，再忍忍，今晚过后，绝对不让他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客厅的挂钟刚敲过十二点，我伸了个懒腰起身：“太晚了，先睡吧。”施小蛮跟着站起来，指尖刚碰到房门把手，施伟光突然开口，语气带着点不满：“宏辉哥，你们兄妹怎么能睡一间房？这不合适吧？”

我没回头，直接伸手搂住施小蛮的腰——指尖触到她睡裙下软乎乎的腰肉时，她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却没推开我。我故意收紧手臂，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转头看向施伟光，挑眉道：“我们兄妹关系就是这么好，怎么了？有问题？”

施伟光的脸瞬间沉了下去，盯着我搭在小蛮腰上的手，眼神里满是不甘，却没敢再说什么。我搂着小蛮往房间走，路过他身边时，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直到进了房间，“咔嗒”一声反锁上门，才松开手。

掌心刚离开小蛮的腰，“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来。我捂着脸愣住，她站在原地，脸上没半点表情，眼神冷得像冰：“谁允许你搂我腰了？”

“就是装给施伟光看的啊！”我揉着脸颊辩解，“不然他还得在那儿阴阳怪气，你又不是没看见他那眼神。”

她挑眉，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装样子也不行。”

“那要是施伟光搂你，你会打他吗？”我追问着，心里憋着股气——明明刚才在厨房看见他用她的筷子、吸吮她用过的餐具，她都无所谓，怎么到我这儿就这么较真？

施小蛮的动作顿住，抬头看我时眼神闪了闪，沉默了两秒才开口：“不会。”

“为什么？！”我瞬间提高声音，“他是外人，我是你哥！你宁愿让外人占便宜，也不让我装个样子？”

“他是外人，怎么能随便打？”她垂着眼，声音轻了些，“而且他又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搂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如果呢？如果他真的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我追问着，往前凑了两步，“你为什么总觉得他是好人？刚才在客厅他盯着你腿看、偷用你筷子吸吮的时候，你都没看见吗？”

她突然抬头，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哥，你为什么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你到底想干嘛？难道你想让施伟光对我做那种事？”

“我没有！”我急忙摆手，生怕她误会，“我就是担心你，怕你吃亏！”

她没再说话，伸手把头发散开，乌黑的长发垂到肩头，然后抬起腿，指尖勾住白丝的袜口，一点一点往下褪——白皙的小腿露出来，带着点细腻的光泽，直到把两只白丝都脱下来，随手丢在床边的椅子上。现在她的美腿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脚踝纤细，脚趾圆润，看得我心跳都快了几分。

她侧躺在床上，双腿并拢，转头看着我，语气平淡却带着点催促：“还不上床？等着熬夜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脱了外套上床，拉起被子先把她的腿盖好——指尖碰到她微凉的小腿时，她轻轻抖了一下，却没躲开。我往她身边凑了凑，刚想靠近，她突然伸出手推了推我的胸口，膝盖也顶了上来，正好抵在我的肚子上，力道不轻不重：“老实点睡，别乱摸，听见没？”

我刚点头，她突然凑过来，柔软的唇瓣轻轻碰了下我的嘴角——带着点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比平时更甜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躺进我的怀里，手臂环住我的腰，双腿也搭了上来，小腿轻轻蹭着我的腿，声音闷闷的：“睡吧，哥，晚安。”

我僵在原地，心脏“砰砰”跳得快要冲出胸膛——这种亲近，只有我能拥有。以前也是这样，小时候她怕黑，非要钻进我的被窝，也是这样搂着我的腰，把腿搭在我身上；上次她发烧，迷迷糊糊的时候，也是这样亲了我的嘴角，说“哥，我难受”。

只有我，全世界只有我能让她这样毫无防备地依赖，能让她主动靠近。我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手指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心里的火气和担心都烟消云散——不管施伟光打什么主意，只要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小蛮分毫。

怀里的温软还没焐热，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我猛地皱紧眉头，额头上瞬间冒出汗来。施小蛮被我突然推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哥，你干嘛啊？”

我根本说不出话，疼得蜷起身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搅。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突然勾起嘴角，敞开双臂，还故意把腿往两边分开些，语气带着点调侃：“怎么？想夜袭我啊？来啊。”

我哪有心思跟她开玩笑，撑着床头柜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拉开房门就往厕所冲，连门都没顾得上关。马桶盖“哐当”一声被掀开，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几乎是瘫在厕所里，浑身力气都被抽干，直到肚子里再没东西可拉，才扶着墙，有气无力地往房间走。我才知道，我竟然吃错面了！原本有泻药的面是要给施伟光吃的，没想到竟然是我给吃了......

可刚走到房门口，我就僵住了——里面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血液瞬间凝固：施伟光坐在床上，背对着我，而小蛮正靠在他怀里，脑袋歪在他肩膀上，眼睛闭着，嘴里还轻轻哼着：“哥哥……别闹……”

她把施伟光认成我了！我刚想开口喊她，小腹又是一阵绞痛，比刚才更剧烈，我咬着牙，转身又冲回厕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我回来，一定要撕了施伟光！

这一次，我在厕所待了更久，直到双腿都开始发麻，才扶着墙慢慢挪出来。可房间里的景象又变了——两人已经躺下了，被子高高隆起，还在不停晃动，施伟光的胳膊露在外面，紧紧搂着被子里的人，甚至能听见他压低的喘息声。

“操！”我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冲进去，肚子又开始疼，只能眼睁睁看着房门在我眼前关上，最后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墙上，听着里面若有若无的声音，心里又急又恨。

等天蒙蒙亮，肚子终于不疼了，我拖着虚脱的身体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盯着房间门。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施伟光搂着小蛮走了出来，他的手还放在小蛮的腰上，指尖甚至在轻轻摩挲。小蛮靠在他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神迷离，连站都站不稳。

“施小蛮！你在干嘛！”我猛地站起来，声音里满是怒火。

小蛮这才缓缓抬起头，眼神涣散地看了我一眼，声音有气无力：“被哥哥搂着啊……还能干嘛……”说着，她突然愣住，眨了眨眼，又看了看搂着自己的人，“咦？你是哥哥……那他是谁？”

她抬起头，看清施伟光的脸时，终于清醒了一点，用力推了他一把：“啊！是施伟光！你放开我！”

施伟光踉跄了一下，立刻装出无辜的样子：“小蛮，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梦游了，还以为你是我女朋友……”

“你哪来的女朋友！”我上前一步，一把拉开他们，眼神死死盯着施伟光，“少在这装蒜！”

施伟光撇了撇嘴，没再说话。我转头看向小蛮，声音放软了些：“你怎么样？他对你做什么了？”

小蛮垂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睡裙的衣角，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没什么……就是……好像不干净了……”

我心里一紧，拉着她就往房间走，关上门后，我盯着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实话！”

小蛮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眼神还有点迷茫：“昨晚你走后，我等了一会儿，困得不行，刚要躺下，就有人进来了。我以为是你，就抱着他睡了……”她顿了顿，脸微微泛红，“然后他就开始乱摸，我推了他几下，没推开，想着是你，就……就任由他了。”

“后来呢？”我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早上醒的时候，他的手还在我衣服里……”小蛮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不敢看我，“我还以为是你，就说了句‘死鬼’，还亲了他一下……谁知道他突然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动，亲了好久……”她抬手揉了揉嘴角，“舌头都麻了，我还想着，哥哥怎么突然这么大胆……”

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看着她这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又心疼又无奈。小蛮突然环顾了一下房间，眼神慌了起来：“我的白丝呢？我昨天脱在椅子上的，怎么不见了？”

她猛地看向我，眼眶微微泛红：“哥，我真的不干净了……怎么办啊……”

我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只能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有哥在，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冰冷的提示音，我盯着眼前弹出的任务面板，瞳孔骤然收缩——“任务要求：促成施伟光与施小蛮发生性关系；任务奖励：施伟光永久停止纠缠施小蛮；失败惩罚：施伟光与施小蛮结婚概率提升至100%”。

“100%……”我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脑海里闪过妹妹被施伟光缠一辈子的画面，心脏像被攥住一样疼。最终，我咬了咬牙——与其让妹妹一辈子陷进去，不如赌这一次。

我猛地拉起小蛮的手腕，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拽到客厅沙发前。“哥，你干嘛？”她皱着眉挣扎，手腕被我攥得发红。我没说话，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坐在沙发上，力道大得让她一时没法起身。

“我出去买东西，你在这等着，别乱跑。”我声音发紧，不敢看她疑惑的眼神，转身快步走到施伟光面前。他正翘着二郎腿玩手机，看见我过来，挑眉露出挑衅的笑：“怎么？想找我算账？”

我俯身，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颤抖：“你不是一直想找你‘女朋友’吗？我妹……你要是想发泄，就把她当你女朋友，今天我不管。”

施伟光的眼睛瞬间亮了，手里的手机“啪嗒”掉在地上，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语气激动：“你说真的？没骗我？”

“别废话，我走了。”我甩开他的手，没再看他一眼，抓起外套就往门口冲，关门的瞬间，我看见施伟光已经起身，一步步朝沙发上的小蛮走去。

打开系统摄像头的那一刻，屏幕里的画面让我攥紧了手机——小蛮还坐在沙发上，看见施伟光过来，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皱眉道：“你过来干嘛？我哥呢？”

施伟光没说话，直接俯身，双手撑在沙发两侧，把小蛮圈在怀里。“你让开！”小蛮伸手推他的胸口，可她的力气哪比得过施伟光，他反而得寸进尺，脸越靠越近，呼吸喷在小蛮的脸上。

“小蛮，宏辉哥都同意了，你还装什么？”施伟光笑着，伸手捏住小蛮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你不是早就对我有意思吗？刚才在房间里，你可不是这么抗拒的。”

“你胡说！我哥才不会……”小蛮的话还没说完，施伟光的唇就压了下来。她猛地睁大眼睛，双手用力捶打他的后背，可施伟光反而搂紧她的腰，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嘴里肆意搅动，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小蛮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施伟光察觉到她的顺从，动作更过分，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伸进她的睡裙里，指尖摩挲着她大腿的软肉。

“嗯……别碰我……”小蛮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再用力推开他，只是偏过头，想躲开他的吻。可施伟光又掰过她的脸，唇瓣从她的嘴角滑到脖颈，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印记，手还在不停地往上移。

我盯着屏幕，手指把手机壳捏得变形，心里又疼又恨——疼妹妹的委屈，恨自己的无能，更恨施伟光的得寸进尺。可我只能看着，因为我知道，只要停下，等待妹妹的就是一辈子的噩梦。

屏幕里，施伟光已经把小蛮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还在不安分地摸索。小蛮的眼泪还在流，却只是小声啜泣，没再剧烈反抗，像是已经放弃了挣扎。

“这就对了，”施伟光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眼神里满是得意，“早这样，不就省事了？”说着，他又低头，再次吻住了小蛮，动作比刚才更粗暴，连小蛮的呜咽声都被吞没在这个带着屈辱的吻里。

亲了大概十分钟，嘴唇分开时，还拉了透明的丝，施伟光把妹妹公主抱抱起，往妹妹房间走去，画面里的场景让我呼吸骤然停滞——施伟光正把小蛮压在房间的床上，她身上的睡裙已经被扯得歪歪斜斜，露出半边白皙的肩头，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眼眶泛红，嘴唇被吻得红肿，却只是偏着头，没再剧烈挣扎，只有指尖无意识地攥着床单，指节泛白。

“别躲啊小蛮，刚才在沙发上不是挺乖的？”施伟光低笑着，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指尖勾住睡裙的下摆，一点点往上撩，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小蛮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却还是没推开他，只是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眼泪顺着脸颊滴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施伟光低头，凑到她的脖颈处，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锁骨，惹得她浑身一颤，他却笑得更得意：“你看，你身体明明很老实。”说着，他松开按住她手腕的手，转而捧住她的脸，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然后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比在沙发上更粗暴，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嘴里肆意搅动，还故意用牙齿轻咬她的下唇，疼得她闷哼一声，眼泪掉得更凶。

小蛮的手垂在身侧，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蚋：“别……别这样……我哥会生气的……”

“生气？”施伟光嗤笑一声，抬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动作却没停，反而更过分地把她的睡裙往上推到胸口，“是你哥让我来的，他说让我把你当女朋友发泄，你忘了？”

小蛮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只是看着天花板，眼泪流得更凶了。施伟光见她不反抗，动作更肆无忌惮，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另一只手还在解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胸口的肌肉。

我盯着屏幕，手指把手机捏得几乎要碎掉，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画面里，施伟光已经脱掉了衬衫，俯身再次吻住小蛮，手还在不停地摸索，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却只是小声啜泣，没再挣扎。床单被两人蹭得乱七八糟，房间里只剩下施伟光的喘息和小蛮细碎的哭声，每一声都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上。

画面里的卧室光线昏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床头小灯透出微弱的光，刚好照亮床上纠缠的两人——施伟光的衬衫早就扔在床边，他整个人压在小蛮身上，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小蛮的睡裙几乎被扯到腰间，露出的腰腹肌肤上还留着几道泛红的指印，她的头发黏在汗湿的额角，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还在无意识地轻颤。施伟光低头凑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声音压得极低，只有热气透过屏幕仿佛能隐约感知。小蛮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挤出细碎的抗拒声：“不要……那里不行……”

可她的挣扎太无力了，施伟光根本没当回事，反而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指尖刚碰到她大腿内侧，小蛮就像被烫到一样瑟缩了一下，眼泪又涌了出来，滴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哥……宏辉哥……救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却只能徒劳地偏过头，避开施伟光凑过来的脸。

施伟光却像是被她的反应刺激到，低头咬住她的下唇，力道大得让小蛮闷哼一声，手也更放肆地往上移。小蛮的手腕在他掌心挣得发红，却始终挣不开，只能任由他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你看，你明明也喜欢……”施伟光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眼神里满是得逞的笑意，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小蛮脸上，“刚才在沙发上，你不也没推开我吗？”

“我没有……我只是……”小蛮想辩解，声音却被施伟光再次压下来的吻吞没。这次的吻比之前更粗暴，他甚至故意用牙齿磨她的唇瓣，疼得小蛮眼泪掉得更凶，身体却因为无力反抗而渐渐软下来，只有指尖还在死死攥着施伟光的手臂，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

屏幕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床头灯的光晕被施伟光的后背挡去大半，只剩零碎的光落在小蛮汗湿的发梢上。她的手腕还被施伟光按在枕头上，指节泛着青白，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蜷缩，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只攥住一团褶皱的床单。

施伟光的呼吸越来越沉，落在小蛮脖颈处的热气带着黏腻的汗味，他低头时，下巴上的胡茬蹭过她的肌肤，惹得她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像小猫被踩住了尾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别躲……”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手又往下滑了些，指尖碾过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你哥都同意了，你还装什么清高？”

小蛮的眼睛还闭着，眼泪却没停过，顺着眼角滑进鬓角，把碎发浸得湿透。她忽然偏过头，往枕头深处缩了缩，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没有……我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施伟光更用力的吻堵了回去。他的牙齿蹭过她的下唇，之前被咬红的地方瞬间泛起更深的红，小蛮疼得闷哼一声，身体却软得像没了骨头，连挣扎的力气都在一点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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