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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的沦陷,我和三个校花的故事

小说:我和三个校花的故事 2025-09-12 13:07 5hhhhh 6270 ℃

你将观察的视线收回,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愈发深邃。你整理了一下T恤的衣领,双手插兜,迈开长腿,推开了奶茶店那扇挂着风铃的玻璃门。

“叮铃铃——”

清脆的风铃声响起,伴随着你走进来的身影,店内原本有些嘈杂的空气似乎瞬间安静了一瞬。吧台前排队的几个女生下意识地回头,当看到你那张英俊帅气、带着几分不羁的脸,以及身上那件看似低调实则价格不菲的纪梵希T恤时,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艳,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白薇自然也听到了风铃声。她抬起头,当看到来人是你时,那双沉静的丹凤眼中飞快地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与戒备。但她很快便垂下眼帘,掩去了所有情绪,只是手上摇晃雪克杯的动作,似乎比刚才更用力了几分。

你无视了周围的目光,径直走到队伍的最后面,像个普通的顾客一样排着队。轮到你时,你懒洋洋地靠在吧台上,目光直直地锁着她,开口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一杯你们这里最贵的。”

白薇终于将一杯做好的奶茶递给旁边的顾客,然后才转向你。她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丝毫波澜,声音也是公式化的清冷:“好的,先生。我们这里最贵的是‘芝芝黑金葡萄’,三十六元一杯。请问现在下单吗?”

她刻意用“先生”这个称呼,将你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远,仿佛你们只是素不相识的店员与顾客。

“白薇,不用这么客气吧,”你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我们好歹是同班同学,叫我林河就行。”

你的刻意亲近让她握着点单笔的手指微微一紧。她没有回应你的话,只是抬起眼,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看着你,重复道:“请问现在下单吗?”

真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你心里暗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好,那就来一杯。”

在她低头为你下单、准备制作的时候,你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抛出了你真正的诱饵。

“对了,忽然想起个事,”你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吧台的台面,吸引了她的注意,“我一个朋友,是搞广告策划的。他们公司最近要给一个国际大牌拍一支丝袜广告,正愁找不到合适的腿模。”

听到“丝袜广告”、“腿模”这些词,白薇的动作明显地顿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你迎着她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被牛仔裤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双腿,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意味深长:“我觉得你很合适。那双腿,不去拍广告可惜了。我跟朋友提了一嘴,他看了你的照片也很满意。报酬很高,拍一天,大概能抵得上你在这里辛辛苦苦干好几个月了。”

“报酬很高”这四个字,像一颗石子投入了白薇平静的心湖。

她的母亲不久前因为积劳成疾住了院,后续的治疗和康复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这正是她不顾辛苦,一到周末就来这里打工的原因。可是,面对你——这个她一向鄙夷的花花公子——提出的这种带着明显目的性的“机会”,她内心的骄傲和自尊让她根本无法接受。

“我不需要。”

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冰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别开脸,不再看你,手上的动作却显得有些僵硬,将冰块铲进雪克杯时,发出了“哐当”一声脆响,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你故作惋惜地耸了耸肩,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就在她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你就要放弃的时候,你却再次压低了身体,用恶魔般诱惑的语调,在她耳边轻声说出了足以击溃她所有防线的话语:

“我听说……阿姨的病,后续的医药费不是一笔小数目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白薇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因震惊而倏然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你。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被揭开最深伤疤的屈辱、震惊和一丝……绝望。

她最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她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尊严,就这样被你轻描淡写地、残忍地戳穿了。

你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了一串号码,然后将手机屏幕转向她,放在了吧台上。

“这是我那个朋友的电话。你自己考虑清楚,”你收回手机,拿起她刚刚做好的奶茶,声音恢复了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机会,可只有一次。”

说完,你不再看她,转身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在周围人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中,推门离去。

“叮铃铃——”

风铃声再次响起,却像是在为她的尊严敲响丧钟。

白薇僵在原地,手里还握着冰冷的雪克杯,耳边是同事和顾客的嘈杂声,但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你刚才那句残忍的话语,和她内心那座名为“骄傲”的堤坝,正在一寸寸地崩塌。

周日的阳光明媚,却照不进某些人心里阴暗的角落。

你将保时捷911停在了一栋看起来颇为高级的商业大厦楼下。这里并非什么知名的摄影公司所在地,而是你朋友阿哲私人的摄影工作室,一个专为你们这种富家子弟享乐而准备的私密空间。

你乘电梯来到17楼,电梯门一开,就看到了走廊尽头的休息区。三道倩丽的身影正等候在那里,其中一个,正是你今天的目标——白薇。

她果然来了。

你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丝残忍的满意。

今天的白薇,穿着一件最简单的白色圆领T恤,下身是一条略显宽松的牛仔裤,脚上还是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帆布包,像是抱着最后一丝安全感。她低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侧脸,但你依然能从她紧绷的下颌线和苍白的嘴唇上,看出她内心的屈辱与挣扎。

她不像旁边那两个女孩。

那两个女孩看起来就老练得多。一个叫莉莉,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紧身的瑜伽裤和露脐短上衣,正靠在墙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一双大长腿在紧身裤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惹火。另一个叫小优,长相甜美,穿着百褶短裙和泡泡袖上衣,正和莉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电梯口,显然对金主充满了期待。

她们看到你,眼睛都是一亮。莉莉放下了手机,对着你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妩媚的微笑。小优也甜甜地喊了一声:“林少。”

你对她们随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却在白薇身上停留了两秒。她似乎感受到了你的注视,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像一只误入狼群的、惊恐不安的羔羊。

你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工作室的门前,用指纹解了锁,推门而入。

“阿哲,我来了。货色怎么样?”

工作室内部空间很大,装修是极简的工业风。各种专业的摄影灯、反光板和相机设备随意地摆放着,而整个空间的中央,则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纯白色的真皮沙发,显得格外醒目。

一个穿着潮牌卫衣,脖子上挂着一台徕卡的年轻男人正背对着你调试着灯光,听到你的声音,他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和你一样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脸。他就是阿哲,这家工作室的主人,也是你今天的“共犯”。

“河哥,你可算来了。”阿哲看到你,笑了起来,他朝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眼光不错啊,中间那个妞,够纯的,就是看着不太情愿的样子。旁边那两个是老油条了,活儿应该不错。”

“不情愿的玩起来才有意思。”你走到那张巨大的白色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去,双腿交叠,身体向后靠着,摆出了一个如同审判官般的姿态。“东西都准备好了?”

“放心吧。”阿哲拍了拍旁边一个大纸箱,“十几个牌子,从薄到厚,从肉色到彩色,连裤的、大腿的、吊带的,应有尽有。保证今天的丝袜盛宴让你满意。”

“很好。”你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着门口扬声道:“都进来吧。”

你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门外的三个女孩立刻有了动作。莉莉和小优对视一眼,立刻收起了手机,理了理衣服,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进来。她们一进门,就熟练地打量着这个专业的场地,以及坐在沙发上、如同帝王般的你和旁边的阿哲,眼神里充满了对金钱的渴望。

而白薇,则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她几乎是挪着步子,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当她看到这间偌大空旷、只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巨大沙发的房间时,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更白了。她紧紧地攥着帆布包的带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慌乱地扫视着周围,最后只能无助地盯着自己脚下的地板,不敢与你们对视。

你欣赏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你就是要这样,一点一点地,剥掉她那层名为“自尊”和“清高”的外壳。

“好了,人到齐了。”你懒洋洋地开口,目光在三个女孩的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她们的腿上,“今天叫你们来,目的很简单,就是选拔。我朋友的广告,要求很高,我们得亲自验验货,看看谁的资格最好。”

你顿了顿,看着她们三人截然不同的反应——莉莉和小优的跃跃欲试,以及白薇那几乎要碎裂的表情,嘴角的笑容越发恶劣。

“那么,开始吧。”

你用下巴指了指她们。

“脱吧。先把外裤脱了,让我们看看你们的腿。”

你的话音刚落,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莉莉和小优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心照不宣。对于她们来说,这不过是工作流程的一部分。莉莉甚至轻笑了一声,动作熟练而大胆地将手指搭在了自己瑜伽裤的腰带上。

“嘶啦——”

拉链被干脆地拉开,紧身的瑜伽裤顺着她圆润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滑落,堆积在脚踝。她里面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窄窄的布料堪堪遮住私处,大半个浑圆挺翘的臀部都暴露在空气中。她毫不在意,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对着你们摆出一个展示的姿势,眼神充满了挑逗。

小优见状,也不甘示弱。她红着脸,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飞快地解开百褶裙的纽扣,将裙子褪下。她穿着一条粉红色的棉质内裤,前面印着一个可爱的草莓图案,包裹着她同样饱满的臀瓣。她的双腿不像莉莉那样充满力量感,但胜在皮肤白皙,线条柔和,带着少女的甜美。

阿哲吹了声口哨,举起相机“咔嚓”拍了一张,嘴里啧啧称赞:“不错,都是好货。一个辣,一个甜。”

你们的目光,就像是在肉品市场上挑选货物的屠夫,赤裸而直接。

而这一切,对于白薇来说,不啻于公开的凌迟。

她的脸已经血色尽失,只剩下一片惨白。看着莉莉和小优坦然自若地脱下裤子,露出内裤和光裸的大腿,她的身体因为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帆布包,仿佛那是她最后的盾牌。

“不……我……”她的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让她在两个男人面前,其中一个还是她最鄙夷的同班同学面前脱掉裤子,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她的理智在尖叫,尊严在哀嚎。终于,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猛地摇了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拍了!我要走!”

说完,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转身就想朝着门口逃去。

“站住。”

你没有起身,甚至连语调都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这两个字却像无形的锁链,瞬间钉住了白薇的脚步。

她僵在原地,背对着你们,瘦削的肩膀剧烈地起伏着。

你从阿哲递过来的那个大纸箱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套东西——一条纯黑色的过膝长袜,和一条灰色的百褶短裙。你将它们随手扔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白薇,”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别让我提醒你,你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你母亲的病房,应该挺贵的吧?”

恶魔的低语再次响起,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

“病房”两个字,像两根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了她的心脏。她逃跑的力气瞬间被抽空,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知道,她无路可逃。今天,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你看着她绝望的背影,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工作室角落里那个用作更衣的、拉着厚重帘子的隔间。

“我给你留点面子,”你故作宽宏大量地说道,“去帘子后面换上。别让我等太久。”

这句虚伪的“体面”,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白薇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缓缓地转过身,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已经没有了光,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麻木。她没有看你,只是像个提线木偶般,弯腰捡起地上的丝袜和短裙,用颤抖的双手抱着它们,一步一步,无比沉重地走向那个帘子隔间。

帘子被拉上,将她与你们隔开。但你们依然能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以及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那声音,对于你和阿哲来说,无异于开胃菜前最悦耳的序曲。

几分钟后,帘子被一只颤抖的手缓缓拉开。

白薇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连旁边见多识广的阿哲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低声爆了句粗口:“卧槽……极品!”

这才是今天的主菜。 你靠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和贪婪的光芒。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简单的白色T恤,但下半身已经完全变了样。灰色的百褶短裙短得惊人,堪堪遮住她臀部的弧线,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而裙摆之下,便是那双让你魂牵梦绕的绝美长腿。

纯黑色的天鹅绒过膝袜,包裹着她从脚踝到大腿中段的每一寸肌肤。那黑色是如此纯粹,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愈发耀眼。丝袜完美地勾勒出她小腿纤细而流畅的线条,以及大腿那柔和、充满弹性的曲线。最要命的是,在丝袜顶端的蕾丝边与百褶裙裙摆之间,那一道约有十公分宽、令人遐想的雪白地带——那片被称为“绝对领域”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光滑,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丝袜的弹力边缘,微微勒进了她大腿丰腴的软肉里,形成一道浅浅的、色情的凹陷。

她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她双手死死地攥着T恤的下摆,低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她通红的脸颊。她不敢看你们,全身都散发着被羞辱、被侵犯的脆弱与无助。

这种清纯与色情的极致反差,这种圣洁被玷污的破碎美感,让你体内的血液瞬间燥热起来。你用审视艺术品的目光,从她紧绷的脚踝,一路向上,划过被黑丝包裹的修长小腿、圆润的膝盖,最终停留在那片被黑丝与短裙夹着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雪白大腿根部。

这,就是你想要的盛宴。

你的目光在白薇那双被黑色过膝袜包裹的绝美长腿上贪婪地巡视了许久,才带着一丝意犹未尽,转向了旁边只穿着内裤的莉莉和小优。

“你们两个,也去挑一双换上。”你用下巴点了点那个装满了丝袜的纸箱,语气随意得像是在吩咐下人,“别愣着了。”

莉莉和小优立刻回过神来。她们刚刚看着白薇时,眼神里还带着几分看好戏的轻蔑和嫉妒,此刻听到命令,便立刻行动起来。她们很清楚,今天谁能让你和阿哲满意,谁就能拿到最多的钱。

莉莉扭着腰走到纸箱前,毫不犹豫地从里面翻出了一双最经典的黑色连裤袜。她将丝袜在手中展开,对着你和阿哲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妩媚的笑,似乎在说“看我的”。然后,她就当着你们的面,大大方方地开始穿戴。她先是坐到地上,将黑色的丝袜卷到指尖,套上一只脚,然后慢慢地、充满诱惑力地向上拉。薄如蝉翼的黑色尼龙紧紧贴上她的小腿、膝盖、大腿,将她充满力量感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最后,她站起身,将连裤袜的腰身提至腰间,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在薄薄的袜身下若隐若现。

小优则显得有些害羞,她挑选了一双纯白色的连裤袜,这很符合她甜美的形象。她背对着你们,快速地将白袜穿好。白色的丝袜让她本就白皙的双腿更添了几分纯洁无瑕的感觉,棉质的草莓内裤在白袜的映衬下,显得可爱又色情。

“很好,都准备好了。”阿哲兴奋地搓了搓手,举起了他那台专业的徕卡相机,镜头对准了已经准备就绪的莉莉和小优。

“来,热热身!”阿哲进入了工作状态,语气也变得专业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感,“莉莉,跪到沙发前面来,手撑地,对,就是这样,撅高点!”

莉莉非常专业,立刻心领神会。她走到你面前的白色真皮沙发前,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冰凉的地板上,然后听话地将她那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丰满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她浑圆的臀部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紧绷的黑色丝袜在摄影灯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地陷入臀缝之中,形成一道极其淫靡的风景线。

“咔嚓!咔嚓!”

阿哲的相机快门声不断响起,闪光灯在房间内不停闪烁。

“很好,保持住!眼神再骚一点!”阿哲一边拍一边指挥着。

接着,他的镜头转向了小优。

“小优,你,躺到地上去。”阿哲命令道,“对,躺平。现在,把腿抬起来,朝向我,分开一点,再开一点!让我看看你那可爱的草莓!”

小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但还是顺从地躺在了地上,按照阿哲的指示,将那双穿着白色连裤袜的腿缓缓抬起,在空中打开。这是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她穿着白色连裤袜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镜头前。白色的丝袜紧紧绷着,中间那块用来加固的、略厚的菱形区域——也就是裆部,清晰地勾勒出她内裤的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下面那微微隆起的形状。

“咔嚓!咔嚓!咔嚓!”

闪光灯每一次亮起,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白薇的脸上。

她就站在那里,赤着脚,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像。她被迫观看这场活色生香的淫秽表演,看着那两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在男人面前摆出如此下贱、毫无尊严的姿势。阿哲那些粗俗不堪的指令,相机那冰冷无情的快门声,莉莉和小优那或专业或羞怯的呻吟,以及你和阿哲那毫不掩饰的、充满欲望的眼神……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把把尖刀,将她的世界观、她的羞耻心、她一直以来所坚守的一切,都切割得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能想象得到,很快,那些不堪入耳的指令就会落在她的身上。她也会被要求像她们一样,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或者躺在地上,分开双腿……

一想到这里,一股巨大的恶心和恐惧就涌了上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她那双死灰般的眼眸中滑落,顺着惨白的脸颊,无声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在对莉莉和小优进行了几轮羞耻的拍摄后,阿哲终于将镜头转向了今天真正的主角。他放下相机,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欲望。

“好了,热身结束。”他宣布道,目光像锁定猎物的鹰隼一样,死死地钉在白薇身上,“到你了,校花。”

白薇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她最害怕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

“过来,”阿哲用相机指了指你面前那块空着的地毯,“跪下,像莉莉刚才那样,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你这双腿到底有多值钱。”

这句赤裸裸的、将她物化成商品的话语,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烙在她的心上。屈辱的火焰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

“不……”她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但却带着一丝决绝,“我……我不……”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像刚才那个女孩一样,在你面前摆出那种如同母狗般下贱的姿势。这是她最后的尊严,是她身为“白薇”这个独立个体最后的底线。

“呵,还挺有骨气。”阿哲冷笑一声,正要发作。

你却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你欣赏的,正是她此刻这种濒临破碎却仍在挣扎的美感。你享受的,就是亲手碾碎她这份可怜骨气的过程。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铃声是从角落里白薇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传出来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

白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里闪过一丝祈求。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朝那个帆布包扬了扬下巴:“接吧。万一是你妈病危了呢?”

你恶毒的话语让白薇的脸又白了几分,但她顾不上这些,踉跄着跑过去,从包里翻出那台老旧的按键手机,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电话那头,传来她母亲异常兴奋和喜悦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活力,与平时那个病恹恹的妇人判若两人:“薇薇!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

白薇愣住了:“妈,怎么了?”

“今天医院里来了几个国外的医学专家!听说是这个领域最顶尖的!王主任带他们来查房,看了我的病历,说……说我的病有希望彻底治好了!不是以前那种维持,是彻底治好病根!”

“什……什么?”白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惊喜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但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得救了?妈妈有救了?我……我也得救了?

“而且啊,”母亲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专家说他们正好在进行一个临床研究项目,我的情况非常符合,可以把我纳入项目里,所有的检查、治疗、用药……全都免费!一分钱都不用我们家出了!薇薇,我们不用再为钱发愁了!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免费……全都免费……”白薇喃喃地重复着,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像是从地狱瞬间被抛上了云端。她不用再出卖自己的尊严,不用再面对眼前这些恶魔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立刻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准备挂掉电话,不顾一切地冲出去的时候,电话里母亲的下一句话,却将她从云端狠狠地拽下,摔进了比刚才更深、更黑暗的万丈深渊。

“对了,刚才听护士小姐聊天,说这次能请来这么厉害的专家团队,全都是因为一个好心人赞助的。好像是咱们市里一个姓林的富家少爷,真是活菩萨啊……”

“姓……林……的……富家少爷……”

这几个字,如同来自地狱的魔咒,一字一字地敲进白薇的耳朵里,将她刚刚升起的所有希望和喜悦,瞬间击得粉碎。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天降的幸运,没有什么活菩萨。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那个所谓的“免费治疗”,代价就是她自己。她母亲的健康,需要她用身体和尊严来交换。

她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片死寂的惨白,那双刚刚还闪烁着喜悦泪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和绝望。

你欣赏够了她从天堂到地狱的表情变化,这才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踱步到她面前。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已经被逼入绝境、再也无力反抗的猎物。你的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和残忍。

然后,你伸出手,手指轻轻勾住了她那条灰色百褶短裙的裙摆。

“现在,”你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像恶魔的宣判,“你还想反抗吗?”

白薇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缓缓地抬起头,空洞的目光对上你那双带着戏谑笑意的桃花眼。她看到了你眼中的势在必得,也看到了自己无路可退的命运。

她想起了电话里母亲那充满希望的笑声。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她猛地一咬下唇,尖锐的刺痛传来,一丝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里面所有的挣扎、不甘和愤怒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认命的麻木和死寂。

“……我,”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清晰地传到你的耳朵里,“听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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