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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人族少女被头狼铁链监禁,物化凌辱言语羞辱,人族少女的俘虏日记

小说:人族少女的俘虏日记 2025-09-12 13:07 5hhhhh 9190 ℃

  时净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件家具。

  一件会呼吸、会吃饭、会排泄,并且会在夜晚被主人粗暴使用的、有生命的家具。

  她的世界,被一条黑铁锁链的长度,精准地定义了。

  从床铺到角落里的木桶,再到门口那个勉强能接到阳光的、巴掌大的地方,就是她全部的领地。这条锁链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时刻缠绕在她的脚踝上,提醒着她,她不是人,甚至不是奴隶,她只是苍牙的一件私有物。

  日子变得像一潭死水,单调得令人发指。

  每天清晨,会有一个年轻的狼兵,端着一个木盘子,像投喂动物一样,把食物放在她锁链能够到的最远端。食物很简单,通常是一块烤得半生不熟的肉,和一个硬得能砸死人的黑面包。

  那个狼兵从来不敢靠近。他总是把盘子一放,就立刻后退三步,仿佛她是什么会传染的瘟疫。但他那双年轻的、充满欲望的眼睛,却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他会死死地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裤裆里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会顶起一个尴尬的帐篷。

  “小东西……今天闻起来更香了……”他会压低声音,用一种既贪婪又恐惧的语气说,“头儿昨晚又干你了?真想知道……把你干穿是什么滋味……”

  时净从不理他。她会默默地拿起食物,缩回床脚,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小口小口地啃着。

  她知道,这头小公狼也就只敢过过嘴瘾。

  因为整个黑牙部落都知道了,上次那几个“品尝”过头狼私有物的母狼,全都被揍了一顿,赶去做最低等的劳役;连他那个当副官的亲妹妹红,也被劈头盖脸地当众怒斥,颜面全无。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狼敢“碰”她了。

  物理意义上的碰。

  但精神上的凌辱,却从未停止。

  负责打扫帐篷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被阉割的老公狼。他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对雌性充满了怨毒。他不敢碰时净,但他会用最恶毒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一遍遍地剐着时净的身体。

  “骚货。”他一边收拾着苍牙换下的、沾着体液的兽皮,一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咒骂,“天生就是个勾引雄性的贱骨头。要不是头儿护着,早就被部落里的公狼们轮着干死,骨头都拿去喂狗了。”

  时净依旧沉默。

  她已经学会了把这些话当成耳边风。心死之后,再恶毒的语言,也激不起半点波澜。

  她就像一件真正的家具,被摆放在这里,冷眼旁观着这个野蛮世界的日常。

  而到了晚上,这件“家具”就要履行它最重要的功能。

  苍牙会带着一身的疲惫和血气回来,有时甚至懒得脱掉皮甲,就会把她从床上抓起来,狠狠地贯穿。他的动作依旧粗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占有欲。他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身上烙印,宣告着所有权。

  他不再跟她说话,也很少再像之前那样愤怒地咆哮。他们的交流,简化到了最原始的层面。他要,她给。没有反抗,没有情绪,只有肉体最直接的碰撞和喘息。

  完事后,他会把她清洗干净,然后像抱一个大型暖水袋一样,搂着她沉沉睡去。

  时净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像帐篷外那条永不停歇的溪流一样,永无止境地流淌下去。

  直到有一天,部落里的气氛变了。

  整个营地都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和肃穆。狼兵们的巡逻加倍了,连空气中烤肉的味道,都似乎比平时更浓郁了一些。

  那天晚上,苍牙回来得很晚。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扑上来,而是先在水桶里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甚至换上了一套崭新的、没有任何血迹的黑色皮甲。这套皮甲的边缘镶嵌着打磨过的白狼牙,看起来威严而正式。

  他身上没有了血腥味,只有一股干净的、属于雄性野兽的强烈气息。

  他走到床边,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时净,那双金色的兽瞳里,情绪复杂。

  “今天,有客人来。”他破天荒地开口了,声音低沉,“白狼部落的人。”

  时净的心,像被投入石子的死水,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白狼部落。

  黑牙部落的老对头,势力更强、领地更广。最近几年,他们为了一处狩猎场的归属权打得不可开交。

  “他们来谈停战。”苍牙似乎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打了这么多年,都累了。”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

  “待在这里,别出声。不管听到什么,都给我安分点。”他顿了顿,补充道,“要是敢给我惹出半点乱子,我就打断你的另一条腿。”

  时净僵硬地点了点头。

  苍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确认这件“家具”会不会突然长腿跑掉。然后,他转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帐篷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

  时净缩在床上,竖起耳朵。她能听到很多陌生的声音,夹杂着苍牙和其他黑牙部落高层的声音。他们似乎就在离她不远的中央主帐里。

  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属于另一群狼的、陌生的气味。那气味和黑牙部落的狼不一样,少了几分血腥的霸道,多了几分雪原般的冷冽。

  时净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

  这些都与她无关。

  她只是一件被锁起来的家具。

  

  中央主帐里,气氛凝重得像要结冰。

  巨大的篝火在帐篷中央熊熊燃烧,将两拨对峙的狼族高层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一边,是以苍牙为首的黑牙部落。他们个个身材魁梧,气息凶悍,像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犬。

  另一边,则是白狼部落的使团。为首的,是一个身材同样高大,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他有一头雪白的长发,用一根银环束在脑后,皮肤是淡淡的小麦色,五官俊朗而冷峻。他叫“荒月”,白狼部落的少主,也是这次停战谈判的主导者。

  “苍牙首领,”荒月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带着一丝冰雪的寒意,“我们两族打了十年,除了让熊族和狮族看笑话,什么也没得到。东部山脉足够大,没必要再让我们年轻的战士流干最后一滴血。”

  苍牙靠在主位的兽皮大椅上,一条腿随意地搭着,手里把玩着一个酒杯,闻言,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说得好听。去年是谁偷袭了我们南边的营地,抢走了我们三个月的储备粮?”

  “那是你先杀了我们派去勘探矿脉的斥候。”荒月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眼看谈判就要从“停战”变成“翻旧账”,气氛越来越僵。

  就在这时,一阵风从帐篷外吹了进来,卷起了篝火的火星,也带来了一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味道。

  那是一股极淡,却又极具穿透力的香气。

  像春天雪山顶上融化的第一捧雪水,混着盛夏果园里最甜的那颗蜜桃,还带着一丝刚刚出浴的、干净温暖的体香。

  这股香气,像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温柔地,掐住了在场所有雄性生物的后颈。

  帐篷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原本剑拔弩张的白狼使团,一个个都跟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动作僵住了。他们的鼻子不受控制地在空气中耸动,那双双冰蓝色的眼睛里,露出了和他们冷峻外表截然不符的、野兽般的迷茫和渴望。

  就连一直保持着冰山脸的少主荒月,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流动,一股燥热从他小腹深处升起,烧得他有些口干舌燥。

  这是……什么味道?

  他从未闻过如此……能勾起雄性最原始本能的香气。

  这味道,比他们部落里最美的、处于发情期巅峰的母狼,还要诱人一万倍。

  “这……是什么味道?”一个年轻的白狼使者,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眼神直勾勾地在帐篷里搜寻着。

  苍牙的脸,在这一瞬间,黑得能滴出水来。

  操。

  他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他妈的,他千算万算,算到了白狼会翻脸,算到了谈判会破裂,甚至做好了当场干一架的准备。

  但他万万没想到,问题会出在……出在他那个被他锁起来的、会走路的春药身上!

  这该死的风!

  他能感觉到,那股让他熟悉到骨子里的甜香,正源源不断地从他自己帐篷的方向飘过来。

  他看到对面那群白狼,一个个都跟闻到猫薄荷的猫一样,眼神迷离,呼吸粗重,哪还有半点来谈判的冷酷样子?就连那个装得人模狗样的少主荒月,喉结也在不停地滚动,放在膝盖上的手,青筋都爆起来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黑牙部落的首领,在和死对头进行最重要的谈判时,他私藏的“禁脔”,却在旁边散发着气味,把对方所有人都撩拨得当场发情!

  这传出去,他苍牙的脸还要不要了?!

  “没什么。”苍牙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他猛地将手里的酒杯捏得粉碎,试图用疼痛来压制住心底那股滔天的怒火和占有欲,“大概是厨房在烤什么甜点。”

  “甜点?”荒月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他显然不信这个鬼话。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没闻过能让一头血气方刚的公狼差点当场失控的“甜点”。

  他站了起来,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精准地望向了香气传来的方向——苍牙的私人大帐。

  “苍牙首领,”荒月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探究,“你似乎……在帐篷里藏了什么了不得的‘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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