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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无辜人族少女被狼族头领俘虏强吻,人族少女的俘虏日记

小说:人族少女的俘虏日记 2025-09-12 13:07 5hhhhh 8780 ℃

血。

  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族人们被屠杀的惨叫,内脏被撕扯、骨头被啃食的声音,咯嘣,咯嘣……

  时净不能呼吸了。

  她把自己缩在一个废弃的推车底下,瑟瑟发抖。

  这是族中长辈教她的最后一招——逃不掉,就躲起来。把自己当成一根草,一块石头,一只虫子。等狩猎者吃饱喝足后,再从染血的污泥中抬起头,找回呼吸。

  她已经成年了,身体却还没长开,又瘦又小,营养不良——就像这片土地上绝大多数朝不保夕的人族一样。往推车的阴影里一藏,几乎能和黑暗融为一体。

  她成功死里逃生过几次,但今天……

  今天来的是狼族。

  这片土地上嗅觉最敏锐的顶尖猎手。

  “嗷呜——”

  一声悠长的狼嚎从部落的另一头传来,那是狩猎成功的欢呼。此起彼伏的嚎叫声响成一片,伴着窒息的血腥味,像是在开一场以血肉为主菜的狂欢派对。

  时净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手指塞进嘴里,止住牙齿打颤的声音。

  她能清晰地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属于捕食者的、沉稳而富有节奏的脚步,不慌不忙、胜券在握——这片被围住的屠宰场里,已经没有任何猎物能逃出去了。

  一个族人的惨叫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布帛撕裂和皮肉被利爪划开的声音。时净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仿佛能看到那些收留她、给了她容身之地的族人,此刻正像一只破口袋一样被撕开,温热的内脏流了一地,成为兽族的点心。

  别吐,吐了就会被发现。

  她拼命地告诉自己,把涌到喉头的酸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掐着她的脖子,揉捏她的心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这声音在死寂的背景下,响亮得如同擂鼓。

  完了。她想。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双沾着泥土和暗红色血迹的皮靴停在了石磨前。靴子的主人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但那股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的压迫感却像山一样压了下来。时净甚至不敢抬头,只能看到那双皮靴上延伸出的、包裹在黑色皮甲里的、充满爆发力的小腿。

  这不是一头狼。

  这是头狼。

  只有最强大的个体,才能散发出这种让空气都为之凝固的威压。

  他的脚步停在她的面前。

  他发现她了。

  时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已经做好了被一只长满獠牙的巨口咬断脖子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

  她只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带着一丝困惑的抽气声。

  那声音是从她头顶传来的。

  时净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得极具侵略性的脸。深刻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如果忽略掉他头顶那对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的黑色狼耳,以及那双此刻正闪烁着探究光芒的、非人的金色兽瞳——以及那过于高大强壮的身体——几乎和人类男性没什么两样。

  他壮硕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投下阴影。黑色的皮甲上沾满了新鲜的血迹,有些还在顺着甲胄的纹路往下滴落,散发着温热的腥气。他的身后,一条毛茸茸的、粗壮的黑色狼尾正有些烦躁地轻轻扫动着。

  这就是屠杀了她整个部落的“头狼”。

  苍牙,狼族最精锐的“黑牙”战团的首领。

  时净在族里长老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那是一个与死亡和恐惧划等号的词。

  苍牙也在看着她。

  他的眼神很奇怪。没有看到食物的贪婪,也没有看到敌人的残忍,而是一种……混合着惊奇、不解和某种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躁动的眼神。

  他的鼻子在空气中用力地嗅了嗅,那双金色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时净并不知道,在苍牙的世界里,此刻正发生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

  作为一头血统纯正的黑狼,他的嗅觉能分辨出上千种不同的气味。血腥味、泥土味、死亡的腐朽味……这些都是他熟悉的战场味道,是让他感到兴奋和安心的味道。

  但就在刚才,一股从未闻过的香气,像一把无形的钩子,精准地勾住了他的神经。

  那不是花香,也不是果香。那是一种……活物的味道。

  一股又甜又软的香气,干净得不像这个肮脏世界里该有的东西。它像春天第一捧融化的雪水,带着一丝清冽;又像刚出炉的、冒着热气的白面包,带着一丝暖融融的甜。这股味道钻进他的鼻腔,顺着他的呼吸道一路烧下去,直接点燃了他小腹深处的那团火。

  这团火他很熟悉,那是属于雄性的、最原始的欲望之火。每当族里的发情期到来,或者面对那些主动献媚的、最丰腴的母狼时,这团火就会烧起来。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苍牙的眉头紧紧皱起。

  他用不大的力气踢开这架破破烂烂的推车,露出了底下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类少女。

  一个……食物。

  一个弱小、肮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人族小鬼。按照惯例,这种连塞牙缝都不够的小东西,要么一刀毙命,要么就留给新兵练手,让他们习惯杀戮的快感。

  但那股让他浑身发烫的香气,就是从这个小东西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呼吸变得粗重,小腹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烧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身后的狼尾巴不再是烦躁地扫动,而是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微微地、兴奋地翘了起来。

  操。

  苍牙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活了三十多年,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杀过的异族比吃过的肉还多,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可今天这情况,他妈的邪门了。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冲动——想把这个人类少女按在地上,撕开她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沾满灰尘的麻布衣服,然后……然后狠狠地闻她,舔她,用自己的气味把她从里到外都标记一遍。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苍牙自己都吓了一跳。

  疯了。一定是今天杀得太久,脑子都糊涂了。

  时净看着眼前这头巨狼的表情阴晴不定,金色的眼睛里风暴凝聚,只觉得自己的小命已经悬在了对方的爪尖上,随时都会掉下来摔个粉碎。

  她看到苍牙向她伸出了手。

  那是一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手套的指关节处镶嵌着金属,上面还沾着她族人的血。

  时净本能地往后一缩。

  死就死吧。她认命地想。

  然而,那只手并没有掐上她的脖子,也没有撕开她的胸膛。

  苍牙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衣襟,像是拎一只小猫一样,轻而易举地把她从石磨后面提了出来。

  时净双脚离地,整个人悬在半空中。巨大的身高差让她只能仰视着这个恐怖的雄性生物。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汗水、皮革和血腥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这股气息让她感到窒息,但更让她恐惧的,是苍牙眼中那越来越浓的、她看不懂的欲望。

  那不是食欲。

  那是一种……更原始、更滚烫、更让她感到羞耻和害怕的东西。

  “你……”苍牙的嗓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身上是什么味道?”

  他说的是兽族通用语,时净从小就能听懂。这是她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不仅能听懂,甚至能和兽族无障碍地交流。但此刻,她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像个被掐住脖子的鹌鹑一样,徒劳地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声音。

  她的反应似乎让苍牙更加烦躁了。

  那股甜软的香气,在离近了之后,变得更加浓郁,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整个人都罩了进去。他的理智正在被一寸寸地蚕食,身体的本能已经快要压倒一切。

  他想知道,这股味道的源头到底在哪里。

  是在她的皮肤上?还是在她的血液里?

  “刺啦——”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响起。

  时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苍牙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她胸前那片本就破烂的麻布。动作之大,几乎将她整件上衣都扯了下来。

  瘦弱干瘪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皮肤因为恐惧和寒冷,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时净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羞耻和恐惧像两只巨手,狠狠地攥住了她的心脏。她忘了哭喊,也忘了挣扎,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苍牙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营养不良的、不见阳光的、近乎病态的苍白。但在他眼里,这片苍白的肌肤却像是最上等的画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股让他快要发疯的香气,此刻正从这片裸露的肌肤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浓度高到让他头晕目眩。

  他的金色兽瞳颜色变得更深,几乎成了暗金色,里面翻涌着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头儿?”

  一个略显迟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是苍牙的手下,一头同样高大的灰狼。他正擦着一把血淋淋的刀,看到这边的情景,不由得愣住了。

  “清理干净了,一个没留。这个……是您留的点心?”手下显然误会了,他看着被苍牙拎在手里、衣不蔽体的时净,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这小崽子也太瘦了,没什么肉。您要是饿了,那边有几个壮实的……”

  苍牙没有理他。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这个小小的、散发着魔性的香气的“食物”身上。

  他缓缓地低下头,俊美而冷酷的脸庞在时净的瞳孔中越放越大。

  时净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胸口上。那呼吸带着一股野兽特有的腥气,却又莫名地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她以为他要咬下来了。

  咬断她的喉咙,或者撕开她的胸膛。

  然而,苍牙只是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像一头野兽一样,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哈……”

  一声满足到近乎喟叹的声音,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

  就是这个味道。

  甜美、干净、温暖……像毒药,又像解药。

  时净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狼耳上细细的绒毛蹭在她的脸颊上,痒痒的,却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T然。

  这头狼……在闻她?

  这个认知比直接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恐惧。

  苍牙似乎闻上瘾了。他像一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大狗,用高挺的鼻梁在她的脖颈和锁骨之间来回地蹭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满足的低吼声。

  这声音让不远处的狼族战士们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头儿?那个杀人不眨眼、冷酷得像冰块一样的黑牙首领?他怎么会对着一个……比幼崽大不了多少的人类……做出这种……求偶时才会有的亲昵动作?

  而身处风暴中心的时净,已经快要被这诡异的氛围逼疯了。

  就在她以为这一切已经足够离奇的时候,苍牙抬起了头。

  那双暗金色的兽瞳里,欲望的火焰已经烧成了燎原之势,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看着她因为恐惧而微微张开的、干裂的嘴唇,喉结又一次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想尝尝。

  他想知道,这个散发着如此甜美香气的身体,尝起来是不是也一样甜美。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在时净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在其他狼族战士们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注视中,苍牙低下头,准确地、凶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场掠夺。

  他的嘴唇很干,甚至有些粗糙,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他不懂什么技巧,也不需要什么温柔,只是凭着最原始的本能,用舌尖撬开了她因为惊骇而忘记闭上的牙关。

  狼的舌头和人不一样,上面带着细小的、粗糙的倒刺。

  当那条充满侵略性的舌头闯进她的口腔时,时净疼得浑身一颤。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张砂纸在嘴里狠狠地打磨,又麻又痛。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不是别人的血,是她自己的。

  苍牙尝到了血的味道。

  很甜。

  和他想象中一样甜。

  这丝甜味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他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她小小的口腔里扫荡、吮吸、纠缠。他像是在品尝一件绝世的美味,又像是在确认一件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他一手依旧死死地拎着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却不知不觉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弱小的、冰冷的身体更紧地按向自己滚烫的胸膛。

  时净的脑子已经彻底死机了。

  她被一个刚刚屠杀了她全族的、浑身是血的雄性兽人,以一种极其屈辱和粗暴的方式“亲吻”着。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力量,他的体温……所有的一切都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能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在他怀里细微地颤抖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一瞬间。

  当苍牙终于因为身下小东西快要窒息的挣扎而稍稍离开她的嘴唇时,一缕混着血丝的银线,从两人交缠的唇瓣间被拉扯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淫靡而诡异。

  时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嘴唇和口腔里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那颗被恐惧和羞辱填满的心。

  苍牙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烦躁和……心疼?

  操,又来了,这见鬼的感觉。

  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甜的,软的,带着一丝血腥。这味道让他小腹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他不想杀她了。

  也舍不得吃她。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把她带走。藏起来,关起来,让她身上只染上自己的气味,让这股能逼疯他的香气,只为他一个人所有。

  “头儿……?”手下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浓浓的不确定和惊疑,“这……这人崽子,怎么处理?”

  苍牙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瞬间让他闭上了嘴。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在场狼族都跌破眼镜的举动。

  他把时净像扛一袋战利品一样,轻松地甩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女孩瘦小的身体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肩头,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背后。

  “走。”

  苍牙丢下冷冰冰的一个字,转身就走。他步伐沉稳,没有丝毫停留,仿佛肩膀上扛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而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行李。

  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狼族战士,在血腥的废墟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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