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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2 寄生母体——星野葵,强袭少女——浅暮!,2

小说:强袭少女——浅暮! 2025-09-12 13:07 5hhhhh 5890 ℃

車廂內原本狂熱、喧囂的氣氛,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集體死亡,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死寂。

「眷族」們停止了吟誦和膜拜,他們圍繞在星野葵那巨大而恐怖的身體周圍,看著地上那些迅速腐敗的「同胞」屍體,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焦躁。

星野葵的身體,也因為這場無效的、耗盡了所有能量的「生產」,而陷入了極度的虛弱。

那兩座廁所般巨大的乳房,雖然體積沒有縮小,但內部的緊繃感卻消失了,變得如同兩個裝滿了半凝固液體的巨大皮囊,鬆垮垮地癱在地上。那小房間般巨大的西瓜肚,也停止了內部那駭人的蠕動,變得死氣沉沉,只有在星野葵微弱的呼吸下,才會有輕微的、如同水波般的晃動。

她感覺自己被徹底掏空了。

不僅僅是體力,更是生命力本身。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心臟的跳動微弱得幾乎無法察覺。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那座以慾望和生命為燃料的生物熔爐,因為燃料的耗盡而瀕臨熄火。

她要死了。

這個念頭,讓星野葵在極度的絕望中,反而感到了一絲解脫。

然而,她的「信徒」們,顯然不打算讓他們的「神」就此寂滅。

那個第一個與她交合的健壯青年,最先從困惑中反應過來。他看著地上那些腐敗的同胞屍體,又看了看氣息奄奄、身體如同一座巨大肉山般的星野葵,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是能量不足。

他們的聖母,在孕育了如此多的子嗣後,能量已經耗盡。而這些新生兒,也因為從母體那裡獲得的能量不足,而無法在這個世界上存活。

就像一台耗盡了燃油的發動機,無論如何都無法再次啟動。

必須……為他們的女神,重新注入「燃料」。

青年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星野葵那片狼藉的、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私密地帶。

他沒有絲毫猶豫,再次跪了下來。他那根在短暫休息後、因為焦慮與新的慾望而再次充血挺立的觸手狀硬屌,被他重新握在手中。

這一次,他的眼神中不再有羞愧,只剩下為族群存續而獻身的、冷酷而堅定的決心。

看到他的動作,其他的「眷族」們也立刻明白了過來。

他們臉上的焦躁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新一輪的、更加迫切的狂熱。他們紛紛解開褲子,將自己那因為同樣的決心而再次甦醒的、形態各異的猙獰硬屌暴露在空氣中。

星野葵那已經渙散的瞳孔,倒映出這地獄般的一幕。

她看到十幾根滾燙、粗壯、形狀猙獰的硬屌,如同一片黑色的、充滿了死亡與生命氣息的森林,再次向她那已經被掏空的、如同巨大肉山般的身體圍攏過來。

她明白了。

她不會死。

他們不會讓她死。

她將陷入一個永恆的、絕望的循環。

被榨乾——虛弱——被重新注入「燃料」——再次懷孕——生產出無法存活的死胎——再次被榨乾……

她不是巢穴。

她是一個……失敗的、有缺陷的、只能不斷重複著無效繁殖的……活體子宮。

而她的「信徒」們,將用他們永不枯竭的慾望,來一次又一次地,為這台有缺陷的、無法生產出合格產品的機器,重新加滿燃料。

看著那第一根再次對準了她穴口的、粗壯猙獰的硬屌,星野葵的眼中,最後一絲光芒徹底熄滅了。

她放棄了思考,放棄了感受,放棄了一切。

只剩下一個空洞的、巨大的、等待著被再次填滿的……容器。

「噗嗤——!」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絲毫溫存。健壯青年的硬屌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兇猛地、毫無阻礙地,再次貫入了星野葵那早已被撐得鬆弛麻木的穴道。

這一次的插入,不再帶來任何快感,甚至連痛楚都變得模糊而遙遠。星野葵的身體就像一塊吸滿了水的巨大海綿,對外界的刺激反應變得極其遲鈍。她只是被動地承受著,感覺著那根滾燙的異物在自己空虛的體內攪動、衝撞,試圖將新的生命能量注入這片貧瘠的土地。

緊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

男人們不再像之前那樣尋找新的「穴口」,而是不約而同地,將他們的目標對準了她那兩個最主要的、也是效率最高的「受孕」通道——陰道與後庭。

數根粗壯的、帶著不同紋理與溫度的硬屌,強行擠入了同一個狹窄的入口。它們在她的體內互相摩擦、擠壓,爭搶著更深、更核心的位置。星野葵感覺自己的下體彷彿變成了一個被強行塞入過多貨物的港口,每一次衝撞,都帶來內臟被撕扯、擠壓的沉悶痛感。

但這一切,對「眷族」們來說,只是為了拯救他們女神的必要手段。

他們的動作狂野而專注,每一次抽插都用盡全力,每一次頂入都深到極點。寬闊的胸膛上汗如雨下,結實的臀部爆發出驚人的力道。他們不再是為了宣洩慾望,而像是在進行一場辛勤的耕耘,試圖用自己的「種子」,讓這片瀕臨死亡的土地重新煥發生機。

這是一場極其怪異的輪姦。施暴者們的臉上沒有淫邪,只有近乎於神聖的莊重;而受害者,則如同一尊沒有靈魂的巨大肉偶,對這一切都逆來順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密集而狂暴的衝撞中,第一股滾燙的濁流爆發了。

灼熱的精液,如同第一股救援的泉水,被兇猛地灌射進星野葵空虛的宮腔深處。

幾乎是在同時,她那死氣沉沉的巨大身體,竟產生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反應。那小房間般巨大的肚皮,輕輕地、痙攣般地顫動了一下。

這個發現,讓正在她體內馳騁的男人們更加瘋狂。

「吼——!」

一聲聲壓抑的、充滿了希望的嘶吼響起。他們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將自己積蓄的所有生命精華,爭先恐後地、源源不絕地,全部奉獻給了他們的女神。

一股、兩股、三股……

海量的、高濃度的生命「燃料」,被盡數灌注入星野葵的體內。

奇蹟,或者說,新一輪的地獄,發生了。

那些被灌入的精液,如同最強效的催化劑,瞬間重新點燃了她體內那座瀕臨熄火的生物熔爐。

星野葵那巨大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變化。那兩座原本鬆垮垮的巨乳肉山,再次變得緊繃、挺翹,表面泛起誘人的光澤。那死氣沉沉的巨大西瓜肚,內裡的陰影再次開始緩慢而有力地蠕動起來。

她那微弱得幾乎要停止的呼吸,開始變得深沉而悠長。蒼白的臉頰,也重新泛起了一絲不正常的、病態的紅暈。

她正在「活」過來。

與此同時,她身體上那些剛剛才分娩過的「苗床」,也開始了新一輪的騷動。

她的嘴裡,再次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黏液。她那被數根硬屌同時塞滿的下體,也開始本能地收縮、吮吸,以更高效的方式吸收著那些「燃料」。

完成了獻祭的男人們,紛紛從她體內退出。他們看著自己的「女神」正在重新煥發生機,臉上露出了疲憊而滿足的笑容。

但他們知道,這還不夠。

一次的「燃料」補充,只能讓女神從瀕死狀態恢復過來。要想讓她成功孕育出能夠存活的子嗣,就需要持續不斷的、更高強度的能量注入。

健壯青年喘息著,對身邊的同伴們交換了一個眼神。

下一刻,一個更加瘋狂的計劃在他們之間無聲地達成了。

他們不再是一個一個地輪流「耕耘」。

其中一半的男人,再次圍攏了上來,將自己的硬屌重新插入星野葵的下體。而另一半的男人,則跪在了同伴的身後。

他們張開嘴,含住了自己正在「耕耘」的同伴們的陽具,開始賣力地吮吸、吞吐。

這是一場……以口交為輔助的、旨在最大化提升「燃料」質量與數量的、高效獻祭儀式。

通過同伴的刺激,那些正在星野葵體內的男人們,可以更快地達到高潮,射出更多、更濃的精液。而那些負責刺激的男人們,也能從中獲得快感,為下一輪的「耕耘」積蓄力量。

星野葵的意識,在這新一輪的、更加荒誕、更加墮落的儀式中,緩緩甦醒。

她看到,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個複雜而高效的能量轉化中樞。

男人們在她體內耕耘,另外的男人們在他們身後「輔助」。精液被射入,轉化為她的生命力,然後再被她用來孕育新的、注定會失敗的生命。

她,和他們,共同構成了一個完美的、自我循環的、永無止境的……

淫穢生態系統。

當最後一股精液也被榨乾,注入星野葵的體內,這場荒誕而高效的「獻祭儀式」終於暫告一段落。

車廂內,空氣中淫靡的氣味尚未散盡,卻已混入了某種近乎於工業流程的冰冷氣息。那些剛剛還沉浸在慾望與狂熱中的反抗軍士兵們,此刻臉上已不見絲毫淫邪,只剩下任務完成後的疲憊與冷靜。他們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彷彿剛結束一場高強度的體能訓練。

他們的目光,不再聚焦於星野葵那巨大而駭人的身體,而是轉向了地板上——那些由上一輪「分娩」所產生的、已經徹底失去活性、正在緩慢分解的寄生體殘渣。

領頭的健壯青年,對著兩名隊友打了個手勢。

那兩人立刻從車廂角落的裝備箱中,取出了特製的刮刀和數個帶有低溫冷凍功能的密封金屬容器。他們跪在地上,動作熟練而精準,如同收拾祭典殘局的僧侶,小心翼翼地將那些灰黑色的、膠狀的有機質殘渣一一刮起,裝入容器中並迅速密封。

在他們眼中,這些散發著淡淡腥氣的失敗造物,並非廢物。

恰恰相反,它們是反抗軍最寶貴、也是最獨特的戰爭資源。

星野葵的「神體」雖然因為某種缺陷,無法直接孕育出能夠存活的、具備高度智能的寄生體同胞,但她生產出的這些「死胎」,卻蘊含著極其不穩定的、強大的生物能量。它們的本質是一種超高效的分解媒介,其存在的唯一本能,就是在短暫的活性期內分解、吞噬周圍的一切,然後因為自身結構的不穩定而迅速崩解。

這對於繁衍族群來說是致命缺陷,但對於製造武器而言,卻是無與倫比的優點。

一名戴著護目鏡、氣質更像技術員的士兵,接過了那些裝滿了殘渣的容器。他將其帶到車廂另一端的一個簡易工作台前。在那裡,他將殘渣倒入一個攪拌儀中,並加入數種不同顏色的化學穩定劑。

伴隨著儀器的嗡鳴,那些灰黑色的殘渣被研磨、混合,最終變成了一種粘稠的、泛著詭異紫光的膏狀物。技術員再將這些膏狀物小心地分裝進一個個特製的、如同手雷般的球形外殼中,並在內部嵌入了一個微型的電擊激活器。

一件件全新的生物兵器——「腐蝕之巢」,就這樣被製造了出來。

這些「腐蝕之巢」一旦被投擲出去,內部的電擊激活器就會瞬間釋放高壓電流,打破膏狀物原本脆弱的穩定結構。在千分之一秒內,無數細小的、帶有強烈腐蝕性的偽足會從中爆發出來,它們沒有思想,只有最原始的、分解和吞噬的本能。無論是公司正規軍堅固的合金裝甲,還是生化士兵的強化肌肉,在它們面前,都會像黃油一樣被迅速分解、侵蝕,化為一灘新的有機質。

這就是反抗軍能夠以血肉之軀,對抗普羅米修斯集團那龐大的、由賽博機械人和裝甲載具組成的正規軍的最大依仗。

健壯青年走到工作台前,拿起一枚剛剛組裝完成的「腐蝕之巢」。冰冷的外殼下,他能感覺到內部那股躁動不安的、源自他們「聖母」的毀滅力量。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那仍在昏睡中的、身軀如同肉山般的星野葵。

她的胸膛在平穩地起伏,那巨大的肚腹中,新的生命正在被孕育、成形。再過幾個小時,她將會迎來新一輪的「分娩」,生產出新一批的「武器原料」。

青年的眼神複雜。

這是一個殘酷而絕望的循環。他們用最原始的慾望去「供奉」他們的女神,將她從死亡邊緣拉回,再利用她生產出的「死亡」,去對抗那個帶來更大死亡的公司。

星野葵的犧牲,是痛苦的,是屈辱的,卻也是他們這支弱小的反抗力量,能夠在這冰冷絕望的賽博朋克世界中,點燃一絲反抗火焰的……唯一方式。

「聖母的犧牲,不會被浪費。」他低聲說道,像是在對自己,也像是在對著那沉睡的活體兵工廠起誓。

他將那枚「腐蝕之巢」小心地掛在戰術背心上,眼中最後一絲溫情被冷酷的決心所取代。

「準備迎敵,公司的『清掃部隊』,快到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車廂內所有的反抗軍士兵都行動起來。他們拿起武器,將一枚枚新鮮出爐的生物手雷掛滿全身,臉上是悍不畏死的決絕。

而他們身後,那座由血肉構成的、巨大而沉默的「巢穴」,仍在平穩地呼吸著,為他們準備著下一批……復仇的彈藥。

警報的紅光在狹窄的車廂內瘋狂閃爍,刺耳的蜂鳴聲與列車在軌道上高速行駛的轟鳴混雜在一起,營造出末日降臨般的緊張氛圍。

「敵襲!三點鐘方向,『清道夫』飛行編隊!」瞭望哨的聲音通過戰術耳機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顫抖。

透過車窗的縫隙,可以看到夜空中數個閃爍著推進器藍色光焰的黑影,正以極高的速度逼近。那是普羅米修斯集團旗下,末塵機巧公司出品的最新型號的賽博格士兵——「清道夫」。他們擁有鈦合金外骨骼、多光譜視覺傳感器和肩扛式電磁脈衝炮,是專門用來鎮壓叛亂和處理生物威脅的精英部隊。

「準備戰鬥!」健壯青年,也就是這支反抗軍小隊的隊長——代號「錘骨」,發出了簡短而有力的命令。他的聲音沉穩,彷彿金屬的撞擊聲,瞬間安撫了隊伍中些許的慌亂。

士兵們迅速各就各位。有的架起了臨時的重型機槍,槍口對準車窗;有的則緊握著手中的「腐蝕之巢」,手指扣在激活環上,準備在敵人靠近的瞬間,給予他們最致命的「洗禮」。

「轟——!」

一發電磁脈衝炮彈精準地擊中了列車的側面,巨大的爆炸掀飛了半截車廂壁,狂風夾雜著火花倒灌進來。一名反抗軍士兵被衝擊波直接撕成了碎片。

「開火!」錘骨怒吼著,率先將一枚「腐蝕之巢」奮力投擲出去。

那枚黑色的球體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在即將接觸到一名「清道夫」時,被錘骨遠程引爆。

沒有火光,沒有巨響。

只有一團紫黑色的、如同活物般的膏狀物瞬間爆開,無數細小的、貪婪的偽足在空中瘋狂伸展,如同捕食的豬籠草,瞬間將那名「清-道夫」包裹了起來。

「滋啦——滋啦——」

令人牙酸的腐蝕聲響起。那名「清道夫」堅不可摧的鈦合金外骨骼,在他的戰友們驚愕的多光譜視覺中,如同被強酸潑灑的塑料般迅速冒出白煙、變形、融化。不到三秒鐘,那名精英士兵連同他身上所有的精密儀器,就化為了一灘冒著黑煙的、蠕動的金屬與有機質混合物,從空中墜落。

這恐怖而高效的殺傷力,極大地鼓舞了反抗軍的士氣。

「為了聖母!」

「讓這些公司的走狗嚐嚐我們的『恩賜』!」

一枚又一枚的「腐蝕之巢」被投擲出去,在空中綻放出一朵朵死亡的紫黑色之花。公司的「清道夫」編隊顯然對這種聞所未聞的生物武器準備不足,一時間陣腳大亂。他們引以為傲的能量護盾和合金裝甲,在這種純粹的、以分解為目的的生物攻擊面前,幾乎起不到任何防禦作用。

然而,「清道夫」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精英。在付出了數名隊員的代價後,他們迅速改變了戰術。他們拉開了距離,利用飛行優勢,開始用遠程的電磁炮和高斯步槍對列車進行飽和式打擊。

「轟!轟!轟!」

列車被轟擊得劇烈搖晃,車廂一節節地被摧毀。反抗軍的火力被死死壓制,傷亡開始急遽增加。

錘骨躲在一塊扭曲的鋼板後,臉色凝重。他知道,他們手中的「腐蝕之巢」數量有限,一旦耗盡,他們就成了待宰的羔羊。而更讓他焦慮的是,他能感覺到,身後那座巨大的「巢穴」,因為劇烈的震動和爆炸聲,似乎產生了某種不穩定的反應。

他回過頭,心猛地一沉。

星野葵那小房間般巨大的肚腹,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頻率劇烈地、不規則地蠕動著。她緊閉的雙眼痛苦地皺起,臉上那病態的紅暈變得更加深邃。

「不好!震動和外部的能量衝擊,刺激了『聖母』,她要……提前『分娩』了!」一旁的技術員驚恐地喊道。

這絕不是個好消息。提前的、被動催生的「分娩」,意味著生產出的「原料」將極度不穩定,甚至可能在離開母體的瞬間就直接在他們自己人中間爆開。

「穩住她!」錘骨大吼,同時對著耳機命令道,「所有人,向我靠攏!收縮防線,保護『巢穴』!」

但已經來不及了。

「呃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充滿了極致痛苦的尖嘯,從星野葵的喉嚨深處爆發出來。

下一刻,她那巨大的肚腹猛地向內一縮,然後劇烈地向外一彈!

「噗嗤——!!」

不是從陰道,也不是從後庭。

她那被撐得極薄的肚皮,在內部那股無法抑制的巨大壓力下,直接從中間爆裂開來!

無數的、半成品的、極度不穩定的寄生體,混合著羊水、血液和破碎的內臟組織,如同火山噴發般,從她爆裂的腹腔中,向著四面八方噴射而出!

這是一場災難性的、無差別的「分娩」。

一名離得最近的反抗軍士兵,被一團蠕動的、帶著強烈腐蝕性的胎盤直接糊在了臉上。他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整個頭顱就在瞬間被分解、吞噬。

車廂內,瞬間變成了人間地獄。那些被噴射出來的半成品寄生體,有的落地就化為一灘腐蝕性極強的酸液,將金屬地板融化出一個個大洞;有的則像擁有短暫生命的炸彈,在空中爆開,將致命的、帶有分解特性的孢子灑向每一個角落。

反抗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他們不僅要躲避來自外部的炮火,還要應對來自他們「聖母」的、致命的「恩賜」。

而車外的「清道夫」們,也通過多光譜掃描,探測到了列車內部這場恐怖的生物災難。

「檢測到目標內部發生高強度生物能量爆發!確認為『巢穴』失控!指揮部命令:放棄回收,執行『焚淨』協議!重複,執行『焚淨』協議!」

所有「清道夫」的肩炮同時開始過載充能,炮口亮起了毀滅性的、耀眼的白光。

錘骨看著眼前這地獄般的景象,看著那些在自己人中間肆虐的「失敗品」,又看了一眼那腹部破開一個巨大血洞、氣息微弱、但仍然在不斷向外噴湧著血肉碎塊的星野葵。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無比的痛苦與決絕。

他知道,他們已經失敗了。

但他不能讓公司的走狗,得到「聖母」的任何一塊殘骸。

「所有人……」他對著耳機,用盡最後的力氣下達了最後的命令,「……引爆你們身上所有的……『恩賜』。」

「為了……新的世界。」

話音落下,他第一個按下了自己戰術背心上所有「腐蝕之巢」的總引爆按鈕。

下一秒,一道道紫黑色的光芒,在混亂的車廂內,此起彼伏地亮起。

最終,這一切,都匯入了從天而降的、那足以將一切都化為灰燼的、淨化的白光之中。

白光吞噬了一切。

那足以熔化鈦合金的灼熱能量,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將整列高速行駛的列車從中間捏碎、汽化。鋼鐵在瞬間化為氣體,爆炸的衝擊波在夜空中掀起一圈肉眼可見的白色氣浪。

然而,在這毀滅一切的中心,某種更加詭異、更加原始的力量,卻以一種截然相反的方式,做出了最後的、也是最瘋狂的回應。

在被白光命中的前一剎那,錘骨引爆了自己和所有隊員身上的「腐蝕之巢」。數十枚濃縮了「聖母」分解本能的生物兵器,在極小的空間內同時被激活。

這不再是單純的腐蝕。

這是一場分解的連鎖反應。

所有的一切——反抗軍士兵的血肉、扭曲的車廂鋼板、甚至連星野葵那破裂的、巨大的「巢穴」本身——都在瞬間被還原成了最基礎的有機質。

緊接著,那來自「清道夫」的、代表著秩序與毀滅的焚淨白光,與這團代表著混沌與分解的紫黑色有機質雲,猛烈地撞擊在了一起。

沒有發生更劇烈的爆炸。

兩種極端的力量,在碰撞的瞬間,似乎互相抵消、互相吞噬,最終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短暫的、絕對的「無」之領域。

隨後,這個「無」之領域猛然向內坍縮,所有的能量與物質都被壓縮到了一個奇點。

下一刻,奇點爆發。

但爆發出來的,不是光,不是熱,不是衝擊波。

而是一場……灰黑色的、帶著濃郁腥氣的……血肉之雨。

無數細小的、半凝固的、如同瀝青般的有機質顆粒,夾雜著未被完全分解的、細碎的骨骼與金屬殘渣,被拋灑向方圓數公里的廣闊區域。它們像一場詭異的暴雪,覆蓋了下方的城市廢墟、荒野與叢林。

完成「焚淨」任務的「清道夫」編隊,在確認目標信號完全消失後,便調轉方向,迅速撤離了這片詭異的空域。在他們的任務報告中,目標已被「徹底清除」。

他們沒有注意到,那些灑落在地上的灰黑色顆粒,並沒有像普通的塵埃那樣靜靜地躺著。

當一滴清晨的露水,落在廢墟水泥板的一顆灰黑色顆粒上時,那顆小小的顆粒,如同被激活的種子,突然輕微地蠕動了一下。

它開始本能地、貪婪地吸收著露水中的水分,以及水泥板中微量的礦物質。它的體積,以一種極其緩慢、但卻不容置疑的速度,開始了微小的增長。

同樣的景象,發生在這片被污染的土地的每一個角落。

灑落在泥土裡的顆粒,開始分解土壤中的腐殖質,延伸出細若髮絲的菌絲狀觸鬚。

掉落在枯樹上的顆D粒,開始侵蝕樹皮的纖維,將自己與枯樹的脈絡融為一體。

甚至有一顆顆粒,被一隻路過的、食腐的變異老鼠當作食物吞進了肚子裡。幾個小時後,那隻老鼠痛苦地倒在地上,它的身體從內部開始融化、重組,最終變成了一個蠕動的、由血肉與灰黑色有機質構成的……新的、小型的「巢穴」。

星野葵,或者說,以她為名的那個「概念」,並沒有被摧毀。

她只是以一種更加徹底、更加分散、更加無法被清除的方式,將自己「播種」到了這個世界上。

她不再是一個被囚禁在列車上的、巨大的、單一的活體兵工廠。

她化身為億萬個微小的、潛伏的、等待著時機的「孢子」。每一個孢子,都繼承了她最原始的本能:吸收、轉化、增殖。

它們是病毒,是瘟疫,是無法被「焚淨」的、來自混沌的詛咒。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當某個底層的拾荒者,在廢墟中撿到一塊被污染的金屬,當某個公司的巡邏隊,喝下了被污染的溪水,又或者當某個孩子,出於好奇觸摸了一棵長相奇特的「樹」……

新的「巢穴」就會誕生。

新的「眷族」就會出現。

而那場在列車上不斷重複的、由慾望與繁殖構成的、永無止境的淫穢儀式,將會以各種各樣的、更加無法預料的形式,在這片絕望的土地上,遍地開花。

星野葵死了。

但「巢穴」……永生。

在這片被「焚淨」與「分解」雙重洗禮過的、死寂的大地上,一個身影悄然降臨。

那是一個女人,被包裹在一件由無數根粗細不一、如同千年古樹根鬚般盤結交錯的觸手構成的長裙之中。這些觸手呈現出深邃的、吸光的黑色,表面卻有著濕潤的、如同活物般的油亮光澤。它們緊緊地纏繞著她的身體,向上延伸,覆蓋了她的軀幹與四肢,只露出了一張平靜得近乎冷漠的、精緻的臉龐。

她就是輪子。或者說,是承載了「輪子」這個概念的、新的「錨點」。

她赤著腳,踏上了那片遍布著灰黑色有機質顆粒的焦土。

她每向前一步,身後那繁複的、如同樹根般的觸手長裙裙擺,便如同擁有生命的融雪劑,開始溶解、同化她走過的一切。

「滋……嘶嘶……」

濕滑的、低沉的摩擦聲中,觸手長裙的末端探出億萬條更加纖細的、猩紅色的菌絲。這些菌絲刺入大地,將星野葵和反抗軍們的血肉殘骸、被焚毀的列車金屬碎片、以及焦黑的泥土,全部蠻不講理地分解、吸收、重組。

在她的身後,堅硬的、死寂的土地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正在迅速擴張的、溫熱的、活生生的血肉菌毯。這片菌毯呈現出詭異的猩紅與暗紫色,表面布滿了搏動的血管與分泌著各色黏液的腺體。它就像是輪子那件觸手長裙的無限延伸,從她的下身開始,如同一道永不停歇的、粘稠的血肉瀑布,向著四面八方奔湧流淌,徹底改寫著這片大地的生態法則。

無機物與有機物的界限,在此刻被徹底模糊。

被菌毯淹沒的廢墟高樓,其鋼筋骨架被扭曲、重塑為巨大的、支撐性的骨質結構;水泥牆壁則被溶解,化為半透明的、柔韌的生物隔膜。整片區域,在輪子的意志下,被迅速地改造成為一個龐大無比、結構複雜、且不斷自我增殖的……大型血肉孵化場。

尖塔是鋒利的骨刺,穹頂是翕動的膜翼,廊道是搏動的血管,而照明,則來自於那些懸掛在半空中、散發著磷光的、巨大的眼球狀腺體。

這個孵化場需要「居民」。

菌毯很快就找到了目標——那些在這場災難中倖存下來的、零星的生命。一隻變異的蟑螂,一窩躲在地下管道裡的老鼠,甚至是一個藏在掩體中瑟瑟發抖的、僥倖逃生的拾荒者。

菌毯的菌絲輕柔地、不容抗拒地包裹住他們。寄生開始了。

沒有痛苦的嘶吼,只有一種被更高等意志徹底覆蓋的、安詳的轉化。他們的身體被重塑,基因被改寫,最終,變成了一個個全新的、形態各異的「苗床」。他們的胸膛高高隆起,如同星野葵那般,變成了可以孕育孢子的溫床;他們的下體則徹底器官化,可以向外噴灑出充滿淫靡氣息的、具備高度傳染性的孢子霧氣。

這些新的「苗床」,在轉化完成後,便會邁開腳步,如同遊蕩的傳教士,向著孵化場之外的、更廣闊的世界移動。他們一邊走,一邊向著周圍的空氣中,持續不斷地擴散著那致命而誘人的、能夠將一切生命都拖入這場狂歡的孢子。

而這一切的創造者,輪子,則緩緩走到了這座巨大血肉建築群的中心。

在她身後,那奔流不息的血肉菌毯,如同接到了指令般,開始向上隆起、盤旋、交織。無數的血肉觸手互相纏繞,形成了一張巨大而華麗的、如同王座般的椅子。椅子的扶手是粗壯的、表面布滿吸盤的腕足,椅背則是無數更纖細的觸鬚編織成的、如同孔雀開屏般的扇形結構。

輪子安靜地坐了上去。

她身上的觸手長裙與身下的血肉王座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無數根神經束與血管將她與這整個龐大的、活的孵化場連接成了一個整體。她就是這裡的意志,是這裡的神,是這片血肉領域的中央處理器。她能感受到每一寸菌毯的搏動,能聽到每一個「苗床」的心跳,能看到每一個孢子飄落的方向。

整個世界,在她眼中,變成了一塊有待編輯的、巨大的、活生生的畫布。

在這座由她親手創造的、充斥著黏液滴落聲與低沉心跳聲的血肉神殿中,輪子卻沒有絲毫的陶醉或狂熱。

她只是平靜地,從觸手構成的衣袍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有些陳舊的硬殼筆記本和一支筆。

她將筆記本攤開在自己那由觸手交織而成的大腿上,纖細的手指握著筆,懸在空白的紙頁上方。

她深邃的眼眸,望著眼前這片由自己意志所創造的、正在向全世界擴散的、淫穢而壯麗的生命奇觀,陷入了沉思。

眉頭微蹙,似乎是在構思著什麼。

「下一個故事的開頭,該怎麼寫呢?」

她輕聲自語。

這片正在吞噬世界的血肉天災,對她而言,不過是……一篇剛剛完成的、還算滿意的作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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