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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眠后,成为真正的媚黑伪娘11,被催眠后,成为真正的媚黑伪娘

小说:成为真正的媚黑伪娘被催眠后 2025-09-12 13:07 5hhhhh 1230 ℃

杰克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砸在白小殇的心上。

白小殇被这股冰冷的杀意吓得魂飞魄散,他拼命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是!不是的!主人!”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乞求,“只有这个……这个我想坚持……求求您……其它的都听主人的!您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就算主人把我囚禁起来,当成真正的母狗养一辈子也可以!只有……只有第一次……”

他的话语在杰克冰冷的注视下渐渐消散。

诊疗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白小殇压抑的、可怜的啜泣声。

杰克就那样站着,一言不发,用一种审视的、探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床上那个彻底崩溃、却还在为自己那点可笑的、最后的浪漫幻想做着徒劳坚持的小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白小殇以为自己即将被那根恐怖的肉棒当场贯穿、撕裂的时候,杰克忽然动了。

他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缓缓地、面无表情地,将那根足以让任何穴道都为之颤栗的巨物,收回了他的裤子里。

“刺啦——”

他拉上了拉链。

“咔哒。”

他扣上了皮带。

然后,他弯下腰,用一种粗暴的、毫无温柔可言的动作,将白小殇还挂在金属脚蹬上的双脚给拽了下来。冰冷的金属撞击着他的脚踝,传来一阵刺痛,他的双腿无力地摔在检查床上,沾满粘液的皮肤和一次性床单发出了黏腻的撕扯声。

做完这一切,杰克直起身,最后冷冷地瞥了一眼床上那具被玩坏的、狼狈不堪的身体,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咔哒。”

门被打开。

“砰!”

门被关上。

“咔嚓。”

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白小殇一个人,赤身裸体地、满身污秽地、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瘫在冰冷的检查床上。头顶那束惨白的无影灯,像一个巨大的、冷漠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他。

他得救了。

可是,为什么……他感觉比刚才被侵犯时,还要恐惧?

静。

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还充斥着淫靡水声、哭喊和喘息的诊疗室,此刻安静得只剩下白小殇自己微弱的心跳,和头顶无影灯发出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嗡嗡”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冷和无边的空虚。黏腻的液体开始在他皮肤上变干,紧绷的感觉像一层胶水,将他粘在了这张冰冷的、充满了他自己污秽的刑床上。

杰克走了。

他真的走了。

在他最绝望、也最期待的时刻,在他用尽最后的尊严和勇气,提出那个可笑的请求之后,他走了。

为什么?

白小殇空洞的眼神望着惨白的天花板,混乱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主人是生气了吗?他一定是生气了。自己竟然敢在他兴头上的时候反抗他,哪怕只是言语上的反抗。

一想到杰克离开时那冰冷的、毫无情绪的眼神,白小殇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比刚才被手指贯穿时还要难受。

恐惧,一种比肉体痛苦更深沉、更粘稠的恐惧,从他心底最深处缓缓升起,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四肢百骸。他宁愿主人刚才用那根恐怖的肉棒把他当场操到昏死过去,也比现在这样,被独自一人、像一块用过的垃圾一样,扔在这里要好。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刑罚。

他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不知道主人回来后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惩罚他的“不听话”。

他甚至不知道,主人……还会不会回来。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颤。如果主人就这么把他锁在这里,不管他了呢?把他留在这个冰冷的、只有一盏灯的密室里,让他自生自灭?

不!不要!

强烈的恐慌感终于给了他一丝力气。他不能就这么躺在这里等死。他挣扎着,试图坐起来。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酸痛的抗议,尤其是被过度开发的后穴,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火辣辣的刺痛。

他手脚并用地从检查床上滑了下来,双脚落地的一瞬间,膝盖一软,整个人狼狈地跪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他身下那张一次性的床单,已经彻底被他流出的各种液体浸透,变成了一幅淫乱不堪的地图。

他低头看着自己。

赤裸的身体,小腹和胸口上糊满了半干的、已经变成乳白色的黏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混合着润滑剂的化学味道和消毒水的味道,形成了一种让他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气味。

羞耻感像迟来的潮水,将他淹没。

他看到了被杰克扔在墙角的、他那身皱巴巴的粉白色护士服。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胡乱地想把衣服往身上套。

可是,他身上的液体太黏了。护士服的面料紧紧地贴在他湿滑的皮肤上,那种感觉恶心又屈辱。他放弃了,只是将衣服紧紧地抱在胸前,试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然后蜷缩在冰冷的门边,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里,发出了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门外,走廊里。

杰克将烟头狠狠地摁在墙上,捻灭了最后一丝火星。他掏出手机,看到了李小梨一连串催命符一样的消息。

“主人?怎么没动静了?你不是要把他操烂吗?”

“该不会是那小骚货不行了吧?”

杰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慢悠悠地打字回复道:

“别急,正在进行最重要的调教步骤:学会等待和恐惧。”

然后,他将手机揣回兜里,不再理会。他靠在墙上,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从门缝里传出来的那微弱的、小猫一样的啜泣声。

这声音,比任何淫叫都更让他兴奋。

时间在寂静的囚笼中缓慢而残忍地流淌。

白小殇不知道自己蜷缩在门边哭了多久。一开始是恐惧的嚎啕,后来是压抑的啜泣,到现在,连哭泣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剩下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小动物一样断断续续的悲鸣。

冰冷的瓷砖地板无情地吸走他身体的最后一丝热量。他身上那些半干的、黏糊糊的液体变得像一层冰冷的壳,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抖,都带来皮肤被撕扯的细微痛感。后穴的空虚和刺痛感越来越清晰,像一个无底的黑洞,不断提醒着他刚才那场未完成的、被粗暴中止的“检查”。

在极致的寒冷与羞耻中,一个念头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了他混沌的脑海。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他竟然在主人兴致最高昂、即将用那根梦寐以求的肉棒侵犯自己的时候,提出了那种愚蠢到可笑的要求?

“美好的环境”?

他猛地意识到,对于一条狗来说,主人的脚边就是最美好的地方;对于一只狗来说,主人的肉棒之下,就是最神圣的天堂。地点、环境……那些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是主人的欲望,主人的命令,主人的快乐!

自己竟然为了那点可笑的、少女漫画一样的幻想,忤逆了主人!

他才是那个应该被扔掉的垃圾。

这个认知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他所有的迷茫和困惑,带来了比被抛弃更深的、自我厌恶的绝望。

不,他不能就这么被扔掉。他要找回主人,他要向主人忏悔,他要用最卑贱的姿态,乞求主人的原谅和回归。

他抬起那张沾满了泪水和口水的脸,空洞的眼神在房间里疯狂地搜索着。

手机!他的手机!

他想起来了,手机被他扔在了诊疗床附近。

他松开了怀里那件已经毫无用处的护士服,任由它滑落在地。然后,他像一具真正的、没有尊严的牲畜一样,四肢着地,开始朝着房间另一头的诊疗床,艰难地爬去。

赤裸的膝盖和手掌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他身后的穴口因为这个爬行的姿势,而更加不堪地张开着,黏腻的液体在地板上拖出了一道羞耻的、断断续续的痕迹。

他终于爬到了床边,看到了掉落在床脚的手机。他颤抖着伸出手,几乎是扑了上去,将手机紧紧地抓在手里。屏幕上还残留着他刚才喷射时溅上去的黏液,他毫不在意,用颤抖的手指,划开屏幕,找到了那个被他置顶的、备注为“主人”的号码。

他按下了拨号键。

听筒里传来了“嘟——嘟——”的等待音。

每一声,都像一把重锤,敲击在他脆弱的心脏上。

门外,走廊里。

杰克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寂静。他睁开眼,嘴角那丝残忍的微笑扩大了。

他没有立刻接,而是任由手机震动着,享受着门内那个小东西此刻的焦灼与期盼。他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正怎样跪在地上,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像祈祷一样等待着自己的宣判。

在铃声响了将近半分钟,就在白小殇的心即将沉入谷底时,杰克才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通了!

“主……主人……!”白小殇一听到电话接通的声音,瞬间崩溃了,他甚至没等对方开口,就用哭到沙哑的声音,语无伦次地哀嚎起来,“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惹您生气……我不要什么美好的环境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主人……求求您……回来吧……怎么对我都可以……用您的肉棒把我操死在地上都可以……求求您不要扔下我……呜呜呜……主人……”

他泣不成声,卑微地乞求着,将自己所有的尊严都碾碎了,通过电波,呈递到主人的面前。

电话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然后,杰克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哦?”

杰克那一个轻飘飘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哦?”,通过电波传来,却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了白小殇的神经上。

这个字,没有愤怒,没有原谅,甚至没有一丝情绪。它只有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像是在打量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这种彻底的漠视,比任何怒骂都让白小殇感到恐惧。

他所有的哭喊和忏悔,仿佛都被吸进了一个黑洞,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主人……主人……”他吓得连哭都忘了,只能像卡了壳的录音机一样,徒劳地、绝望地重复着这个称呼,生怕电话被就此挂断。

电话那头,杰克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冰冷又残忍。

“你说你错了”他的声音慢悠悠地传来,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可是,小狗做错了事,光是叫两声,是得不到主人原谅的。”

“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道神谕,瞬间点亮了白小殇混沌的脑海。

对……对!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要向主人证明,自己不是一块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而是一条有用的、听话的、可以取悦主人的母狗!

“是……是的!主人!”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尽管对方根本看不见,“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您说!我什么都做!”

“很好,”杰克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满意的意味,“那么,我问你,一条好狗,弄脏了主人的地方,应该怎么做?”

白小殇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下和周围那一片狼藉——那些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此刻正慢慢变干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一个无比羞耻、无比恶心,却又无比正确的答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他差点吐出来。可是,电话那头,主人正沉默地等待着。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应……应该……”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那几个字,“……自己……舔干净……”

“说得对。”杰克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那么,开始吧。我要听着。”

白小-殇的身体僵住了。

他看着地上那滩混合着他前列腺液、润滑剂和灰尘的污秽,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电话那头主人沉默的压迫感,像一把刀,抵在他的后心。他知道,他没有任何选择。

他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然后,他低下头,像真正的狗一样,伸出了颤抖的舌头。

舌尖触碰到冰冷、黏腻的液体时,他浑身剧烈地一颤。一股混杂着腥臊、咸涩和化学品味道的恶心气味,瞬间冲进他的鼻腔。

“呕……”他干呕了一下,但还是强忍着,开始笨拙地、一下一下地舔舐起来。

“滋……滋溜……”

他能听到自己舌头刮过地面发出的、羞耻到极点的声音,也能听到电话那头,主人那清晰可闻的、满意的呼吸声。

他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直到将面前那一小块污渍舔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他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精神和肉体都遭受了巨大的冲击。

“主人……我……我舔干净了……”他用带着哭腔和浓重鼻音的声音,虚弱地汇报着。

“嗯,”杰克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温度,那是属于主人对听话宠物的认可,“很好。看来你学得很快。”

“现在,跪在那里,”杰克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脸朝着门,屁股撅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不准穿衣服。”

“我要回来了。”

说完,杰克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白小殇非但没有感到失落,反而像是得到了救赎。

他回来了!主人要回来了!

他立刻手忙脚乱地按照主人的命令,跪好在冰冷的地面上,将脸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板,然后尽力地、羞耻地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将那个刚刚被蹂躏过、此刻正空虚地一张一合的穴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保持着这个无比屈辱、却又充满期待的姿势,一动不动。

下一秒。

“咔嚓。”

门外,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清脆的转锁声,像一道电击,瞬间穿透了白小殇的脊髓。

主人回来了。

白小殇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高高撅起的屁股也跟着抖动了一下。他死死地将脸贴在冰冷的门板上,连呼吸都停止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吱呀——”

门被缓缓推开。

一股夹杂着走廊里陈腐空气和杰克身上浓烈烟草与汗味的雄性气息,瞬间涌了进来,将白小殇整个人包裹。这股味道,就是他此刻唯一的神祇。

杰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光线被他遮挡,在他脚下投下一片巨大的、充满压迫感的阴影。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具赤裸的、跪伏在地上、向他献上自己最羞耻部位的身体。那对白皙浑圆的臀瓣,因为紧张而紧绷着,中间那道缝隙的最顶端,是刚刚被他用手指蹂躏得微微红肿、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回归而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的穴口。

一个完美的、毫无保留的、彻底臣服的姿态。

杰克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残忍的弧度。他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迈开长腿,缓缓地走进了房间,然后反手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这声关门声让白小殇又是一抖。他知道,这次,他逃不掉了。他也不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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