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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眠后,成为真正的媚黑伪娘10,被催眠后,成为真正的媚黑伪娘

小说:成为真正的媚黑伪娘被催眠后 2025-09-12 13:07 5hhhhh 1580 ℃

白小殇的双脚在冰冷光滑的瓷砖地面上拖出两道长长的水痕,他赤裸的屁股和双腿,也因为这粗暴的拖行,在冰凉的地面上摩擦着,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但这轻微的疼痛,反而让他那片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一丝。

他被拖进了一间诊疗室。

杰克随手甩上了门,反手落了锁。狭小的空间里,浓重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他自己身上淫靡的骚味,形成了一种诡异又刺激的气味。杰克没有开大灯,只打开了检查床上方那盏冰冷的、聚焦的无影灯。

一束惨白的光柱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正好照亮了房间中央的检查床。

“砰!”

杰克松开手,将白小殇像垃圾一样扔在了检查床前方的地板上。

“转过来,躺到床上去。”他命令道。

白小殇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张在白光下显得格外冰冷的检查床,羞耻和恐惧再一次攥紧了他的心脏。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他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他用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地爬上那张铺着一次性白纸的检查床,然后按照主人的命令,屈辱地翻过身,仰面躺下。

冰冷的灯光毫无遮挡地照射在他赤裸的下半身,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那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立的乳尖,小腹上色情的淫纹,以及……前端那个被灯光照得反射出金属冷光的、平滑的平板贞操锁。

贞操锁下的阴茎,因为刚才那场极致的后穴高潮,正不甘地、徒劳地想要抬头,却被冰冷的金属死死地压制着,只能在锁具下可怜地微微抽动。几滴透明的、黏稠的前列腺液,正从锁具预留的几个小孔中不断渗出,顺着他光洁的小腹缓缓滑落。

杰克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贞操锁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伸出手指,在冰冷的锁面上轻轻敲了敲,发出了“嗒、嗒”的清脆声响。

“看看,这里也憋不住了?”杰克的声音充满了戏谑,“明明屁股都高潮了,前面的小鸡巴却只能在这里关禁闭,是不是很难受啊?我的小母狗。”

他的手指顺着锁具的边缘,缓缓向下滑动,最终停在了那几个不断渗出淫水的小孔上。他用指腹沾了一点那黏滑的液体,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当着白小殇的面,伸出舌头,将指尖的液体舔舐干净。

“啧,连前面的水都这么骚。”他评价道,“看来,有必要给你做个全面的前列腺检查了。”

“前列腺检查”这几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钥匙,瞬间捅进了白小殇混乱的脑子里,让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几个字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意味着什么。那不是治病,那是纯粹的、以检查为名的、对雄性最深处快感的开发和蹂躏。

杰克似乎很满意他这副惊恐又期待的表情。他转身走向诊疗室角落的一个白色金属柜,拉开了其中一个抽屉。

“哗啦啦……”

金属器械碰撞的冰冷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每一次声响都像一根针,扎在白小殇脆弱的神经上。他躺在床上,僵硬地扭过头,只能看到主人宽阔的背影和他正在翻找东西的手臂。

很快,杰克转过身来。

他手里拿着一盒崭新的医用乳胶手套和一个巨大的、几乎有半升装的透明瓶子,瓶子里装满了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是润滑剂。

“啪。”

杰克将润滑剂的瓶子重重地放在床头的托盘上,然后撕开了手套的包装。他抽出一只手套,熟练地一抖,手套张开,他将手伸进去。

“啵!”

一声清脆的、富有弹性的声响,乳胶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他的大手,从手掌到指尖,都泛着一层冰冷的光泽。他又戴上了另一只。

戴着白色手套的、充满力量感的大手,与他黝黑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充满了禁忌的、医疗play的背德感。

“把腿分开,脚踩到那上面去。”杰克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指了指检查床末端的两个金属脚蹬。

白小殇的身体像提线木偶一样,不受控制地执行了命令。他颤抖着抬起双腿,将脚踝放进了冰冷的金属脚蹬里。这个姿势,让他彻底地、毫无尊严地敞开了自己身体的门户,整个下半身以一个羞耻的M字形,完全暴露在主人的视线和冰冷的无影灯下。他那被玩弄得微微红肿、还在不断渗出淫水的后穴,此刻正毫无遮掩地对着杰克。

杰克拧开了润滑剂的瓶盖。

他没有将液体倒在手上,而是将瓶口对准了白小殇那可怜的穴口,然后猛地倾斜瓶身。

“哗——”

一股冰冷到让他几乎尖叫出声的粘稠液体,如同瀑布般浇灌在了他最敏感的部位。大量的润滑剂覆盖了他的后穴、会阴,甚至顺着臀缝流淌下来,将他身下的一次性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那冰冷的刺激感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穴口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而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放松点,我的小母狗,”杰克低笑着,将黏糊糊的瓶子随手一放,然后用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沾满了那些冰凉滑腻的液体,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对准了那紧缩的穴口。

“要开始检查了,看看你这小骚穴里面,到底藏了多少骚水。”

他的食指指尖,在那被润滑剂彻底浸泡的穴口上轻轻打了个转,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寸一寸地,捅了进去。

“呜啊……!!”

比刚才手指更冰冷、更光滑、更具异物感的触感,让白小殇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在大量润滑剂的辅助下,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滑进了他紧致湿热的甬道。那感觉怪异到了极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手指在他温热的肠道内壁上刮搔、探索。

杰克并没有停下,他在食指完全没入后,又将中指也抵在了穴口。

“太紧了,再张开点。”

说着,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第二根手指也强硬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要……要被撑坏了……主人……好胀……!”白小殇的眼泪瞬间决堤,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被强行塞入异物的气球,一种酸胀又带着诡异快感的撕裂感从后方传来,让他几欲昏厥。

两根手指,已经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极限。

“撑坏?”杰克发出一声低沉的、从喉咙里滚出来的嘲笑,他按在白小殇小腹上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将他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弓起的身体死死地压回床上,“小骚货的穴,不就是用来被撑开的吗?这才两根手指而已,就叫成这样,等会儿主人的大肉棒进去了,你岂不是要死在床上?”

这句下流无耻的话,非但没有让白小-殇感到愤怒,反而像是一剂猛烈的春药,让他那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后穴,羞耻地、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应主人的期待。

杰克感受到了那紧致的吸吮,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开始移动那两根已经完全没入的手指。

他没有立刻抽插,而是将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在白小殇温热的肠道内,缓缓地张开,形成一个“V”字形。

“啊——!!”

这一下,比刚才两根手指同时进入还要命。那是一种从内部被撕裂、被撑开的恐怖感觉。白小殇的眼前瞬间一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肠壁被那两根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无情地向两侧撑开,每一寸黏膜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咕啾……噗呲……”

黏腻的水声变得更加淫荡,大量的润滑剂和肠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杰克的手指根部,不断地从被撑开的穴口涌出,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狼藉的水渍。

杰克的手指像一把剪刀,在白小殇的体内开合着,研磨着,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记住被扩张、被侵犯的感觉。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两根手指在里面弯曲起来,做出了一个勾引的动作,指腹刮搔着他的内壁,寻找着什么。

“别……别动了……主人……求求你……要……要坏掉了……真的……啊……!”白小殇的哭喊已经不成调,他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侵犯,但他的脚被固定在脚蹬上,身体被主人按住,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的、淫荡的扭动,反而让那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搅动得更深、更放肆。

杰克完全无视了他的求饶,他的手指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向着更深处探去。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微微凸起、如同核桃般大小的硬块。

就是这里。

杰克毫不犹豫地,用指腹重重地按了下去。

“——!!!”

白小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在一瞬间,一股比刚才被舔舐时强烈百倍的、难以形容的电流,从他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沿着他的脊椎骨直冲天灵盖!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达到了一个夸张的弓形,然后又重重地摔回床上。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然后又瞬间放大,整个人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仿佛陷入了癫痫。

与此同时,他前端那个冰冷的平板贞操锁,发出了绝望的悲鸣。一股浓稠的、白色的前列腺液,如同喷泉般从锁具预留的小孔中激射而出,喷洒在他不断起伏的小腹上,又黏又滑。

“哦?找到了。”

杰克看着白小殇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满意地低语道。他用那两根手指,对着那个让他产生剧烈反应的点,开始了有节奏的、或轻或重的按压。

每一次按压,白小殇的身体都会像触电般弹跳一下,前端的锁孔里也会跟着喷出一股淫水。他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变成了主人手中的一个开关,每一次触碰,都能引发最剧烈的、最羞耻的反应。他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连高潮的权力,都被主人牢牢掌控。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白小殇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两根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和随之而来的、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的、将他灵魂都冲刷得粉碎的恐怖快感。

杰克玩得兴起,他按压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的手指不再是单纯地按压,而是开始用指甲盖,轻轻地、恶意地刮搔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啊……嗯……啊啊啊……!”

这一下,彻底摧毁了白小殇最后一丝理智。他感觉自己的前列腺仿佛变成了一个开关,每一次被刮到,他全身的肌肉都会不受控制地绷紧、痉挛,前端的贞操锁里也会跟着喷射出更多的白色液体。他的小腹和胸口已经一片狼藉,粘稠的、带着腥味的液体糊得到处都是,在冰冷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诊疗室里,只剩下他失控的、破碎的哭喊,身体与检查床单摩擦的“沙沙”声,以及那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噗呲”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看看你这骚样,”杰克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残忍的笑意,“才用手指玩了一下前列腺,就喷了这么多,比女人还水多。你这张开腿等着被操的样子,真是天生的母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他用那两根手指,用力地在白小殇的肠道内壁上画着圈,将整个甬道都撑得满满当当,然后又猛地对着那块已经红肿的前列腺,狠狠地一顶!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小殇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一声尖叫,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腰部离床面足有几十公分高,在空中剧烈地、夸张地痉挛了几下,然后才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重重地摔回床上。

一股堪称洪流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的白色液体,从他的贞操锁孔中狂喷而出,甚至溅到了杰克的手臂上。

这一次高潮过后,白小殇彻底不动了。他双眼翻白,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和脸上的眼泪、身下的淫水混在一起,整个人就像一具被玩坏了的、淫荡的尸体。

杰克欣赏着这副被自己彻底蹂躏后的惨状,终于感到了满足。他缓缓地、带着一种拉扯感,将那两根沾满了白浊和肠液的手指,从白小殇那被撑得微微外翻、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里抽了出来。

“啵!”

一声清晰又色情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股黏液被带出。

突然失去支撑的空虚感,让白小殇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呜咽,那被撑开的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挽留,在渴求着什么。

杰克看了一眼自己那沾满了秽物的手套,嫌恶地将它们摘下来,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医疗垃圾桶里。然后,他掏出手机,对着床上那副淫荡的惨状拍了几张特写——特别是那大开的M字腿,红肿的穴口,以及一片狼藉的小腹——然后一股脑地发给了李小梨。

做完这一切,他就站在床边,当着白小殇的面,解开了自己工装裤的皮带。

“咔哒。”

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清脆又刺耳。

紧接着,是裤子拉链被“刺啦”一声拉开的声音。

白小殇涣散的视线,被这声音吸引,他艰难地聚焦,然后,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从黑色裤裆里弹出来的、一根光是看着就让他呼吸停滞的、狰狞恐怖的巨大肉棒。

那根狰狞的、散发着浓郁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巨大肉棒,像一座黑色的山峰,耸立在白小殇模糊的视线里。它就是他所有淫荡幻想的终极具象化,是足以摧毁他、重塑他的神罚之矛。

在看到它的那一刻,恐惧和期待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他的脑海中剧烈地碰撞,炸开了一丝清明。

不……不是在这里……

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虚脱的喉咙里,挤出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主……主人……”他的声音细若蚊蚋,颤抖得不成样子,“不是……不是说好了……要在一个美好的环境里……做爱吗?”

这句话,就像一盆冰水,浇在了杰克即将爆发的欲望之火上。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之而代的是一种冰冷的、被冒犯的阴沉。他低下头,那双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空气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那根原本还在兴奋跳动的巨大肉棒,此刻也仿佛化作了即将执行刑罚的凶器,散发着骇人的压迫感。

“你,不听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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