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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血祭之宴(上),绝对支配:斗破苍穹篇

小说:绝对支配:斗破苍穹篇 2025-09-12 13:07 5hhhhh 3290 ℃

  第二章:血祭之宴(上)

  斗气大陆,广袤无垠的中州之地,近日却被一层前所未有的阴霾与恐慌所笼罩。魂族与新任族长凌夜那如同深渊恶魔般的恐怖阴影,伴随着无数势力被连根拔起、鸡犬不留的骇人传闻,如同瘟疫般急速蔓延,深深刺痛着每一个听闻者的神经。

  凌夜的意志,便是最高律法。在绝对的力量威慑和那诡异莫测的【永恒戒律】深层掌控下,整个魂族与魂殿这台庞大而精密的战争机器,以前所未有的效率与令人发指的残忍程度疯狂运转起来。一位位魂族强者、魂殿尊老,携带着麾下那些或被彻底控制、或天性本就凶戾残暴的鹰犬爪牙,如同嗅到最浓郁血腥味的饥饿鲨群,扑向了一个个被凌夜“点名”的势力。

  而凌夜本人,则并未安坐于魂界那阴森的王座之上。于他而言,亲眼目睹、亲手主导这场由他亲自掀起的毁灭风暴,亲自品尝那些绝望哀嚎与极致恐惧酝酿而成的“美酒”,才是真正的、无上的“享乐”。

  这一日,天光晦暗,铅灰色的云层低垂,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压抑。一道撕裂长空的幽暗流光,以超越视觉捕捉的速度悍然降临于中州边缘一片灵秀山脉的上空。流光敛去,显露出凌夜那修长而漠然的身影。他依旧是一袭看似朴素的漆黑长袍,袍角在猎猎疾风中拂动,其上仿佛绣着无数若隐若现、挣扎哀嚎的魂影。他俊美近乎妖异的脸上,此刻正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冰冷残酷的淡淡笑意,眼神幽深如万载寒潭,没有丝毫情感波动,只有一种俯瞰蚁群般生灵涂炭的漠然。

  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一个娇小玲珑、浑身赤裸的雪白身影。

  正是青鳞。

  她全身不着一缕,昔日那身破烂的青色衣裙早已化为飞灰,彻底暴露出那具尚未完全长开却已初具玲珑曲线的少女胴体。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昏暗天光下泛着瓷器般脆弱的光泽,却布满了新旧交叠的痕迹——青紫的掐痕、暧昧的吻痕与咬痕、以及大腿根部那已然干涸凝固、触目惊心的暗红血渍与白浊混合物,无声地诉说着她不久前在那魂族王座之上所遭受的、残酷至极的破瓜之痛与持续蹂躏。她碧绿色的眼眸,昔日或许还曾有过灵动与希冀,此刻却已失去了大部分神采,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死寂与深藏其底的、无法磨灭的恐惧,如同蒙尘的宝石。她本能地想用纤细的手臂遮掩一下胸前那微微隆起、蓓蕾粉嫩的娇乳和双腿间那神秘羞涩的幽谷,但一股无处不在的无形力量却强行将她的手臂拉直,迫使她维持着一种近乎展示商品般的屈辱姿势,将身体最隐私的一切都暴露在冰冷空气和前方那个恶魔的视野之中。每艰难地迈出一步,下体都会传来撕裂般的刺痛与摩擦感,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那场暴行的持续存在。冰冷刺骨的山风掠过,激起她一身细小的疙瘩,却吹不散那刻入骨髓的冰冷羞耻与无边绝望。凌夜严格履行着他的“诺言”,未曾控制她的精神,让她以最清醒的状态,承受着这永无止境的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

  她的赤足踩在冰冷粗糙、布满碎石与尖锐枯枝的地面上,带来阵阵钻心的刺痛,但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痛哼,只能默默忍受,如同一个无声的、充满悲剧色彩的影子。

  凌夜甚至未曾回头瞥她一眼,只是如同漫步在自家后花园般,信步向前走着,看似悠闲地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尽管那只是荒芜崎岖的山峦与弥漫不散的死寂气息。

  他的第一个明确目标,是天鸾族。一个拥有着远古天鸾血脉,以速度迅疾超凡、身姿轻灵飘逸而著称的种族。在凌夜所通晓的万界信息中,这个种族与那所谓的“命运之子”萧炎关联并不紧密,正好完美符合他“清理边缘杂鱼,保留核心玩具”的冷酷玩乐策略。

  远远地,尚未真正接近那天鸾族栖息的灵秀山谷,震耳欲聋的能量爆炸轰鸣、凄厉绝望的惨嚎、以及魂族之人特有的那种阴冷蚀骨、吞噬生机的黑色斗气波动,已然如同暴风般扑面而来。

  天鸾族世代栖息的山谷,原本乃是一片钟灵毓秀、云雾缭绕、时有清越空灵鸾鸣之声回荡的仙境。但此刻,这里却已然化为一片真正的人间炼狱,血与火的绝望篇章正在疯狂书写。

  漆黑的魂锁如同无数条狰狞暴虐的毒蛇,穿梭呼啸,精准而残忍地洞穿一个又一个天鸾族人的身体,疯狂汲取着他们鲜活的生命灵魂与苦苦修炼而来的精气。魂殿的强者们脸上带着狞笑与嗜血的兴奋,如同狩猎般追杀着四处惊慌逃窜的天鸾族男女老幼,手段狠辣,毫不留情。熊熊燃烧的烈焰贪婪地舔舐着那些原本精美雅致的亭台楼阁,浓黑的烟柱滚滚升腾,将天空都染上污秽的色彩。昔日恍若仙境的家园,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染血、化为焦土。

  凌夜带着他那位赤裸的、满身屈辱痕迹的侍女青鳞,如同来自九幽最深处的死神般,悠然降临在这片血腥疯狂的战场之上。他所过之处,原本激烈厮杀、能量迸溅的战圈仿佛被瞬间按下了静音键与静止键。无论是那些仍在疯狂抵抗、目眦欲裂的天鸾族战士,还是那些正杀戮正酣、享受屠戮快感的魂殿强者,皆在那股无形无质、却至高无上、令人灵魂冻结的恐怖威压之下,身不由己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如同被冰封般僵在原地,唯有目光惊恐万状地聚焦于那道突然出现的、带着诡异赤裸少女的黑袍青年身影。

  “凌夜大人!”一位负责带队指挥此次屠杀的魂殿天尊率先反应过来,立刻收敛了全身煞气,无比恭敬甚至带着狂热崇拜地单膝跪地,声音因激动与恐惧而微微颤抖。

  如同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随着他的跪拜高呼,所有魂族与魂殿之人如梦初醒,齐刷刷地如同潮水般跪倒一片,头颅深深低下,狂热而恐惧地齐声高呼:“参见凌夜大人!”声浪震天,却充满了令人不适的奴性。

  而那些幸存的天鸾族人,则陷入了更深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深渊。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带着一个诡异赤裸少女的青年,才是真正主宰他们命运、掌控他们生死的恐怖存在,其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令人心悸的寒意,远超那些正在屠杀他们的魂殿爪牙无数倍!

  凌夜的目光淡漠如冰,扫过下方跪伏的魂族爪牙,最终落在了几位被特制魂锁束缚、却仍在拼命挣扎、眼中燃烧着不屈火焰的天鸾族少女身上。她们大多容貌俏丽可人,身段轻盈窈窕,背后生着一对或多或少的、此刻却羽毛凌乱、沾满血污的青色羽翼,脸上写满了惊恐、愤怒与绝不屈服的倔强。

  “速度太慢了。”凌夜对着那位魂殿天尊淡淡地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喧嚣,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每个人的耳膜,“我不喜欢等待。”

  那天尊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属下无能!请大人恕罪!天鸾族负隅顽抗,加之其速度的确诡异刁钻……”

  “借口。”凌夜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修长苍白的手指随意地指向远处一位正在试图组织起有效抵抗、气息约莫在斗尊级别的天鸾族长老。

  那位长老身体猛地一僵,脸上先是浮现出极度困惑的神色,随即化为无边的惊骇!在周围所有目光惊恐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如同吹气球般从内部开始发出不祥的光芒,然后不可抑制地剧烈膨胀起来!

  “不——!!”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惨嚎。

  嘭!!!

  一声沉闷却震撼人心的巨响轰然爆发!又一场绚丽而残酷无比的“血肉烟花”在这片血腥的山谷中凄厉绽放!一位斗尊级别的强者,就这样毫无征兆、匪夷所思地自爆身亡,产生的狂暴能量冲击波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将附近几个躲闪不及的天鸾族人直接震爆成漫天血雾!

  【虚无帷幕】的力量无声无息地扭曲着所有目睹者的认知,将这不合理的一幕悄然编织为“修炼出错走火入魔”或“某种同归于尽的惨烈秘法”的“事实”。

  “清理干净,所有的灵魂和血气,一丝不剩地收集起来。”凌夜冷漠地吩咐道,仿佛只是让人打扫一下庭院里碍眼的垃圾。

  “是!是!谨遵大人之命!”魂殿天尊冷汗如瀑,连忙磕头应声,随即声嘶力竭地指挥着手下更加疯狂、更加卖力地展开无差别的屠杀,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抹除一切生命痕迹。

  凌夜这才迈开步子,如同散步般,走向天鸾族栖息地的深处。青鳞被迫赤裸着、忍着脚底刺痛和下体不适,艰难地跟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沿途,凌夜偶尔会停下他“悠闲”的脚步。

  他看到一处断壁残垣下,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容貌清丽可人的天鸾族少女,正用自己纤弱的身躯死死护着一个年纪更小、只有七八岁、吓得哇哇大哭的幼弟。姐姐泪流满面,眼中充满了恐惧与决绝。

  凌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手指微动。

  姐姐身上那件本就破损的衣裙瞬间化为齑粉,露出一具刚刚发育、青涩却已显玲珑的雪白胴体。她惊叫一声,羞愤欲绝,下意识地想要蜷缩遮挡。

  下一刻,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那紧紧护在怀中的可爱幼弟,就在她惊恐万分的目光注视下,被一股无形而恐怖的力量如同拧麻花般,以一种完全违背生理结构的方式扭曲、折叠!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鲜血如同破裂的水袋般从幼弟的七窍中狂涌而出,那小小的身体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生机,软软地瘫倒下去。

  姐姐发出了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尖叫,精神几乎瞬间崩溃。

  凌夜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极致的痛苦与绝望,然后隔空操控着力量,模拟出无形的手指,粗暴地侵入她下身那稚嫩紧闭、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花径,狠狠地抠挖玩弄了几下,听着她因剧痛和极致羞辱而变调的、撕心裂肺的哭喊。随后,似乎觉得索然无味,一股无形的锋锐力量掠过,少女那美丽却写满痛苦的头颅便与身体干净利落地分离,滚落在地,脸上还凝固着那瞬间的极致痛苦与绝望。无头的娇躯腔体内喷涌出滚烫的鲜血,缓缓倒下,溅起一片尘埃。

  青鳞近距离目睹这突如其来、残忍至极的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却又被那无处不在的无形之力强行扳回头,冰冷地迫使她看清每一份细节,感受每一种残酷。

  凌夜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弧度:“好好看着,学着点,这就是反抗和弱小的最终下场。当然,顺从,也未必就能得到善终,但至少能让你多苟延残喘一会儿,见识更多‘精彩’,不是吗?”

  青鳞死死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碧眸中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尘土,留下污浊的痕迹。

  终于,凌夜闲庭信步般来到了天鸾族的圣地核心——一座以古老青石垒砌、雕刻着无数玄奥鸾鸟图腾的巍峨祭坛广场。这里的抵抗最为激烈,但也已然接近尾声,地上躺满了天鸾族精锐战士的尸体,鲜血几乎将祭坛的石板染成了暗红色。

  他的目光,瞬间被祭坛正前方那个正在浴血奋战、英姿飒爽的倩影所吸引。

  那是一名女子,身着一袭质地不凡、却已多处破损的青色战裙,将其窈窕动人、曲线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容颜极美,黛眉如远山含翠,眼眸清澈似秋水寒潭,此刻却蕴含着无尽的悲愤与玉石俱焚般的决绝。她的速度极快,在空中留下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青色残影,手中一柄细长鸾羽剑挥舞如风,道道凌厉无匹的青色风刃呼啸斩出,竟暂时逼退了几名围攻她的魂殿强者。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她背后舒展着一对绚丽无比、堪称完美的青色羽翼,羽翼丰满华丽,每一根羽毛都闪烁着莹莹如玉的光泽,显然其体内的远古天鸾血脉极为精纯浓郁。

  她,正是天鸾族这一代最为出色的天才,也是族长的继承人——慕青鸾!

  “慕青鸾……”凌夜眼中露出一丝玩味与审视。万界通晓的能力让他瞬间洞悉了此女的一切信息。“倒是比情报中描述的还要出色几分,无论是这绝色的容貌,这诱人的身段,还是这双……美丽的翅膀。”

  此时,那几名被逼退的魂殿斗尊恼羞成怒,联手发动了更强的攻击,数道阴狠的魂锁如同毒龙出洞,终于抓住了慕青鸾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瞬间破绽,一道格外粗壮的魂锁如同拥有生命般,死死缠住了她纤细的脚踝,猛地发力,将她从空中狠狠地拉拽下来,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祭坛中央地面之上!

  “唔!”慕青鸾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只觉气血翻腾,喉头一甜,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溢出,手中的鸾羽剑也脱手飞出,叮当落地。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更多的漆黑魂锁如同附骨之疽般缠绕而上,将她曼妙的娇躯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她艰难地抬起头,悲愤欲绝地看着周围死伤惨重、近乎灭族的族人,美眸中充满了晶莹的泪水与滔天的不甘。

  凌夜缓缓踱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跌落尘埃的天之骄女。

  慕青鸾看到凌夜,以及他身后那个浑身赤裸、眼神空洞、满身屈辱痕迹的绿眸少女,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疑,随即化为更深的厌恶、愤怒与无法掩饰的恐惧。

  “你是谁?!”她厉声问道,声音虽然因受伤而虚弱,却依旧带着一丝不屈的骄傲与倔强。

  “取你性命,享用你身体与灵魂的人。”凌夜回答得直白而残酷,没有丝毫掩饰。

  他伸出手指,隔空轻轻一点。

  “嘶啦——!”

  慕青鸾身上那件破损的青色的战裙,连同里面贴身的、绣着鸾鸟纹样的精致小衣,瞬间如同被无数无形利刃切割,化为无数碎片蝴蝶般四散飘落!

  一具完美得如同上天杰作、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绝美胴体,骤然暴露在冰冷污浊的空气和无数道贪婪、惊恐、绝望的目光之下!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光滑如最上等的绸缎,在祭坛周围摇曳的能量光火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身材凹凸有致,曲线惊心动魄,胸前一对饱满挺翘的雪峰巍然耸立,形状完美宛如倒扣玉碗,顶端的蓓蕾是诱人的粉红色,如同初绽的桃花蕊,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恐惧以及冰冷的空气而微微战栗、傲然硬挺。纤腰盈盈一握,不堪一折,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流畅曲线。双腿修长笔直,并拢处那神秘三角地带,芳草萋萋,色泽温润,却遮掩不住那微微隆起、饱满诱人的神秘幽谷的完美轮廓。而她背后那对绚丽的、此刻却无力铺散在冰冷祭坛地面上的青色羽翼,更为她增添了一种残缺而凄美、令人疯狂想要占有和摧毁的极致诱惑。

  “混蛋!放开我!拿开你的脏眼!”慕青鸾惊怒交加,拼命挣扎扭动,试图遮挡身体,却根本无法挣脱魂锁的束缚,反而因为挣扎使得那对雪峰晃动出诱人的波浪,双腿间的春光也愈发暴露无遗。羞愤的红晕瞬间布满她绝美的脸颊,泪水在眼眶中疯狂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凌夜尽情欣赏着她的身体,目光如同最精细的刻刀,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流转,尤其在那对傲人雪峰、纤细腰肢和修长双腿间那神秘地带久久停留。

  “不错的身体,堪称完美的艺术品,想必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味道都会无比鲜美。”他评价道,如同在评估一块稀世珍宝般的顶级食材。

  他走上前,蹲下身,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抚上她胸前那团温软滑腻的饱满柔软,用力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顶端的硬挺,指尖恶意地刮过那娇嫩的蓓蕾,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战栗和羞辱感。

  “住手!畜生!拿开你的脏手!”慕青鸾浑身剧颤,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拼命扭动身体,却只能让对方的玩弄更加方便,雪白的肌肤与冰冷的魂锁摩擦,泛起红痕。

  凌夜的手指带着令人战栗的寒意,缓缓下滑,划过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最终探入那萋萋芳草覆盖下的神秘花园领地。指尖轻易地找到了那两片微微闭合、如同羞涩花瓣的娇嫩阴唇。

  “唔!”慕青鸾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羞愤欲绝的呜咽,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凌夜的手指粗暴地分开那柔嫩的花瓣,仿佛在强行打开一件珍贵的礼物,然后毫不留情地刺入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紧窄湿润的蜜径入口!内里的温热、紧致、湿滑和那层薄膜的存在,让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

  “倒是省了前戏的功夫。”他冷笑一声,手指强行向内抠挖探索,感受着内壁娇嫩褶皱的挤压和那象征纯洁的屏障,动作粗鲁而充满侵略性。

  慕青鸾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颤抖,屈辱和剧痛几乎将她淹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手指在自己最私密、最神圣的地方为所欲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和绝望感涌上心头。

  “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她尖叫道,声音因痛苦和羞辱而嘶哑。

  “杀了你?”凌夜抽出带着一丝晶莹和淡淡血丝的手指,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脸上露出变态的享受表情,“那太浪费了。如此极品的鼎炉和食材,自然要物尽其用,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那狰狞恐怖、青筋盘绕、散发着灼热侵略气息的巨物再次弹跳而出,昂首怒视着祭坛上赤裸无助、泪水涟涟的绝色女子。

  慕青鸾看到那可怕的尺寸和形态,吓得花容失色,挣扎得更厉害了:“不!不要!滚开!拿开那恶心的东西!”

  凌夜用膝盖粗暴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修长白皙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间。他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压向她的胸口,使得她的私密之处更加暴露无遗,那粉嫩的花穴因为恐惧和之前的玩弄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色嫩肉,却又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可怜地收缩着。

  他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灼热坚硬的巨物,用那硕大滚烫的紫红色顶端,在那片已然有些泥泞的入口处摩擦了几下,感受着那里的湿热和颤抖。

  然后,腰腹猛地用力一沉!

  “啊——!!!!!”

  一声凄厉至极、蕴含着世间最极致痛苦和绝望的惨叫,从慕青鸾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尖锐得仿佛要撕裂所有人的耳膜,甚至暂时压过了山谷中的厮杀声!

  那粗壮无比、如同烧红烙铁般的恐怖巨物,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毫无怜悯的暴力,强行撑开了她那紧窄无比、守身如玉的纯洁花径,蛮横地撕裂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长驱直入,直达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剧烈的、仿佛身体被彻底劈开、灵魂都被撕裂的痛楚,让慕青鸾眼前瞬间一黑,身体如同触电般痛苦地弓起、痉挛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可怕的、灼热的异物是如何填满她、撑胀她、碾压摩擦她每一寸娇嫩敏感内壁的!鲜血,从两人紧密交合处汩汩流出,染红了祭坛上冰冷古老的石板,也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

  凌夜发出了一声舒爽而满足的叹息,尽情感受着那极致紧致、湿热和破瓜带来的强烈征服感与占有欲。他抓住慕青鸾的另一只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扛在自己的肩上,使得结合处更加紧密深入,也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毫无遮掩的姿势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

  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如同打桩般猛烈冲刺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又狠又深,沉重地、精准地顶在她的花心之上,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剧痛和莫名的酸胀感。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将那粗长狰狞的巨物完全抽出,让她短暂地感受到一丝可怕的空虚和更加清晰的痛楚,随即又被更加凶猛、更加狂暴的力量狠狠贯穿!

  “呃啊……啊……畜生……啊……痛……”慕青鸾的哭骂声很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剧烈痛苦和窒息感的呻吟。她的身体被撞击得不断在冰冷的祭坛石面上滑动,雪白的臀肉与粗糙的石面摩擦,泛起大片大片的红痕,甚至擦破了皮。背后的绚丽羽翼无力地、徒劳地扑扇着,落下几根染血的青色羽毛。

  凌夜俯下身,如同野兽般啃咬着她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留下清晰的齿痕,最后含住她胸前一枚硬挺肿胀的蓓蕾,用力吮吸啃咬,仿佛要品尝那甜美的汁液,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与奇异的快感混合刺激。

  痛苦、屈辱、还有身体被强行开发出的、违背她意志的可耻生理反应,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冲击着慕青鸾的意识。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破碎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扭曲,甚至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痛苦催生出的异样媚意。身体内部背叛了她,在持续的狂暴刺激下,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混合着鲜血,润滑着那暴行的通道,发出淫靡噗嗤水声,在寂静(相对)的祭坛上格外清晰。

  凌夜就在这天鸾族世代供奉的圣地祭坛上,在无数死去的族人尸骸旁,在残存的族人以及魂殿强者(他们大多低着头,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瞥)的注视下,疯狂地奸淫着他们一族最高傲、最美丽的明珠。他甚至会故意放慢速度,细细品味她内壁的每一次抗拒性痉挛和收缩,或者突然加快频率与力度,让她发出更加高亢尖锐、撕心裂肺的哭喊,享受着她从挣扎到逐渐被迫沉沦的过程。

  青鳞被迫跪在一旁,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碧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这残酷淫靡的一幕。她能清晰地看到那粗壮可怕的巨物是如何在慕青鸾那原本娇嫩纯洁的花穴中凶悍地进进出出,带出越来越多的血丝和爱液,看到慕青鸾那痛苦而迷乱的表情,听到那撕心裂肺又夹杂着异样媚意的呻吟。这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在王座上遭受的同样遭遇,下体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悲哀,以及一丝极其微妙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扭曲共鸣感,充斥着她的心房。

  不知持续了多久,当凌夜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猛烈地、深深地灌注入慕青鸾身体最深处时,慕青鸾已经如同失了魂的人偶般,眼神涣散空洞,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只有喉咙里还发出无意识的、沙哑的嗬嗬声。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咬痕,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鲜血、白浊和自身的爱液,缓缓流淌在祭坛石面上,形成一小滩污浊的液体。

  凌夜抽身而出,带出一股混合的液体。他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衣袍,看着瘫软在祭坛上、如同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花朵般的慕青鸾,淡淡道:“味道确实不错。可惜,一次还不够尽兴。”

  他的目光扫过慕青鸾那对依旧绚丽、却无力垂落的青色羽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伸出手,触摸着那柔软而富有韧性的羽毛,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淡淡风属性能量。

  慕青鸾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极致的惊恐。

  凌夜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折!

  “咔嚓!!!”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牙酸无比的脆响骤然响起!

  “呃啊——!!!”慕青鸾发出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不似人声的极致惨叫,身体猛地剧烈弓起,眼球几乎凸出眼眶,这股源自翅膀根部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暂时清醒了过来,巨大的痛苦淹没了一切!

  她左侧那美丽无比的翅膀,竟然被凌夜从根部硬生生地、残忍地折断了下来!鲜血如同泉涌般从断裂处喷溅而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背脊和地面的石板!

  凌夜拿着那支还在微微颤抖、流淌着温热鲜血、羽毛依旧华丽的巨大羽翼,如同欣赏一件战利品般打量了一下,然后随手扔给旁边一个跪着的、吓得魂不附体的魂殿尊老:“拿去,烤了,或者炖汤,你们分食了吧。想必蕴含了不少精华。”

  那尊老接过那支尚且温热的翅膀,吓得手一抖,差点掉在地上,连忙诚惶诚恐、声音发颤地应道:“谢…谢大人赏赐!”捧着那支断翅,如同捧着烫手山芋,既恐惧又隐隐有一丝贪婪。

  慕青鸾看着自己断裂的翅膀,剧痛和更深的、无法形容的绝望彻底淹没了她,眼前一黑,终于彻底晕死过去。

  凌夜似乎觉得这样更加有趣。他没有再折断另一支翅膀,而是对下属吩咐道:“去找一个最华丽、最结实的鸟笼来。”

  很快,一个由不知名黑色金属打造、镶嵌着各色幽暗宝石、足够一人高的华丽鸟笼被抬了上来,笼门闪烁着封印的光芒。

  凌夜亲手将昏迷的、浑身赤裸、断翅处还在淌血的慕青鸾抱起,如同摆放一件珍贵的物品般,塞进了那个冰冷华丽的鸟笼里,然后咔哒一声,锁上了笼门。

  “带回魂界,挂在我的宫殿里最显眼的地方。”他命令道,语气平淡,“好好‘照料’她,用最好的药吊着她的命,别让她死了。以后,她就是我的笼中金丝雀,供我随时赏玩。”

  “是!”手下连忙抬起那沉重的鸟笼。

  凌夜目光再次扫过几乎被屠戮殆尽、化作死地的天鸾族山谷,深吸了一口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灵魂能量,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下一个。”他淡淡地说道,身影再次化作一道幽暗流光,向着远方掠去。

  赤裸的青鳞,忍着脚底的剧痛和下体的强烈不适,默默地看着那被抬走的、关着慕青鸾的华丽鸟笼,眼中闪过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随即又被更大的、如同深渊般的恐惧淹没。她不敢有丝毫停留,咬紧牙关,催动体内那微弱的斗气,艰难地、一步一个血印地跟上那道如同永恒噩梦般的身影。

  血祭之宴,才刚刚掀开帷幕的一角。更加浓稠的黑暗与绝望,还在后方无声地蔓延、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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