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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岸人篇】假如我未曾回到黑花盛放的海岸,1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8420 ℃

【守岸人篇】假如我未曾回到黑花盛放的海岸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你就像黑夜,拥有寂静与群星

流连在小径分叉的花园——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用什么才能找回你?

一、

***

泰缇斯系统日志:

观测到目标变量【调律者】本观测周期第24次偏离正轨行为,【核心】疼痛程度出现波动上升,崩毁概率上升0.7%……“道路矫正计划”照常进行,相关数据信息已获取,算力与能量调取中……

******

今州城,夏夜,蝉鸣渐息。

午夜子时。街头巷陌人声寥寥,贩夫走卒早已归家,依偎着沉入柴米油盐的梦乡。

夜静如一方沉入深潭的琉璃盏,萤火虫缀着碎光穿过林隙,为暮色绣上银丝滚边。

然而,顺着夏虫嘶鸣的城外山路蜿蜒向上,人迹罕至的山林中,却传来小女孩喘息的轻哼声。

“嗯啊……嗯……”

情色的声音如丝丝细雨,裹着草木葳蕤的清香,随风断续而来。寻着声音仔细找去,竟是大名鼎鼎的漂泊者与一名身材小巧的少女在行云雨之事:女孩身着浅绿色服饰,淡黄色长发编织成双马尾——毫无疑问,正是维里奈小姐。

一直以来,漂泊者都自视为纯情少年。但漂泊之人行过诸多国度、看遍人间百态,红尘滚滚中不可避免沾染上太多因果,因而世传所谓风流之名,不过身不由己罢了。他善于与少女缔结约定,并且信守承诺。无论是婚书契约亦或酒后真言,男欢女爱之事,只要有约在先,既然他应允了,便不愿看到少女火热的眼眸因他的拒绝而凄冷落寞。

不过,自从他选择放弃追寻曾经的身份,而与今汐订婚,成为今州令尹的未婚夫以来,此类在众人看来的风流之举,他便也很少再做。

不过今夜,不知怎的——他却破例了。

正如被维里奈压在身下的情境一般,他望着星星花点缀的翠绿眸子,纯真与情欲如丝线般交叠其中。漂泊者忽然觉得,并非自己的花言巧语蒙骗到了不谙世事的幼女,反倒像是暗恋自己的腹黑小萝莉只用短短几天就将他引诱至这般田地。

三分诱人、七分可爱——似乎被挑逗几下便无力招架的维里奈,如小兽般蜷缩着趴卧在他身上,略显圆润的下巴沉沉枕着他的胸膛。少女初入青春期的荷尔蒙,混杂着愈发浓烈的星星花幽香,一缕缕浸入他的身心。

漂泊者的呼吸渐粗,身躯也愈发燥热起来。隔靴搔痒的挑逗显然无法满足高涨的情欲,他慢慢直起身,抱起趴在胸膛上的少女,臂弯紧紧环抱住娇小的身躯。维里奈侧过脸,带着清新花香的淡黄色发丝拂过他的脸颊,紧接着,少女的唇便求索着覆上。舌尖缠绵,二人在深吻中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淫靡的搅拌声叫人意乱情迷。

草绿色连衣裙的一侧吊带已被悄然褪下,漂泊者不安分的手缓缓伸进衣襟,在少女的嫩乳周围游走。他修长灵活却有力的手指抚上那并不高耸的峰顶,指尖绕着粉红色的花蕾温柔地画着小圈;另一只手顺着羊脂般细腻光滑的小腹摸索而下,滑溜溜探入尺寸短小的灯笼裤,隔着轻薄的亵裤来回抚摸着稚嫩的玉蚌。略显粘稠的清夜从蚌缝不住地渗出,少女的秘密花园逐渐湿润,乳白色内裤上浸润出大片暗色的潮印。

下体阵阵的刺激挑动女孩的心神,红霞迅速攀上维里奈粉嫩的小脸,可香舌仍在唇齿间缠绵,她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哼,紧攥的粉拳无力地挥动,连带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衍射的光能因主人的兴奋而躁动起来,星星点点的小花在周围渐次绽放,共鸣的辉光微微照亮了夜晚的山坡,倒是引得不少萤火虫在周围上下扑腾,不过受限于共鸣力的屏障无法进入,飞舞的小家伙们难以一饱眼福。

“呜呜...呜,漂泊者哥哥,感觉好奇怪,身体好热,马上要融化掉了......”

少女那并不丰满的乳肉随着喘息和抚摸上下起伏,胸前的星星花因亢奋而生发地愈加明媚。

漂泊者再次轻吻一番小女孩的粉唇,旋即舔舐而下,用牙齿轻柔地将左肩仅存的一根吊带褪下,同时双手并用将灯笼裤连同三角内裤一齐脱下,再将拉出长长晶莹丝线的内裤展示到黄发萝莉眼前。

“看来维里奈小姐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了,对吗,嗯?”漂泊者带着几分戏谑调侃着。

本就初经人事的维里奈只觉更加羞耻,俏脸上的潮红又加深一分,只好匆忙闭上眼睛缓解如菌丝般蔓延的羞耻,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漂泊者的脖颈。

“不要...不要再拿维里奈寻开心的了,很羞人的啦.....”

前戏已然充分,他挺立的阳具已在不断刮蹭着维里奈粉嫩的阴唇,含苞待放的阴蒂因充血而更为敏感,每次摩擦都引得小女孩一阵微不可察的颤抖。

“这算是对于进入正戏的邀请吗?那我要开始咯,维里奈小姐,第一次或许有点疼,不过我会很轻的,慢慢会很舒服的。”

“嗯嗯,我相信漂泊者哥哥。而且,无论植物还是动物,生命的开端都应当是美好的吧……”,维里奈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坚定一些,表明已经做好了准备。

漂泊者挺起阳根,径直侵入了那方狭窄的通道。

“啊呜——漂泊者哥哥!”,粗壮的虬龙初次钻进育林员小姐的阴道,异样的刺痛让她惊叫出声,毕竟仍是青春期的小女孩,初夜的疼痛让泪珠从发烫的脸颊滚落。不过,幸运的是,疗愈的光辉很快将伤痛抚平。

一瞬间,偏偏在这把少女带入成人殿堂的重要时刻,对上维里奈噙着泪光的浅绿色眼眸,漂泊者的心神仿佛恍惚间跌入冰湖,转而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记忆中的空洞感又一次抓住了他的神识。衍射的光辉,治疗的温暖,怀中之人仿佛幻化成另一个朦胧的背影。

那次从黑海岸返回今州之后,就好像记忆中的某块玄冰悄然解冻,即使漂泊者无数次在心中告诉自己,自己真心深爱着即将与他结发合卺的今汐,但沁骨的冰水总让他发疯般地沾花惹草,寻找记忆中熟悉的慰藉,却始终求而不得。

自己为何会对维里奈情有独钟呢?明明已和今州最尊贵的令尹结为连理,却在夜晚偷溜出城与一个小女孩行鱼水之欢。倘若走漏风声到今州民间,边庭那边,有明大局、知事理的师父长离在一旁劝着,今汐心一软也就过去了;可今州百姓们的口诛笔伐、鄙夷唾弃却总归免不了。人心的力量是强大的,今州城中因嫉妒而觊觎自己的人数不胜数,而如此风浪足以打翻他所希冀的一切。

漂泊者思忖着,难道自己早已堕落,只为一晌贪欢就可放任对自己和身边亲人都有着极高风险的行为发生。他明白自己“索拉里斯魅魔”称号的含金量,对自己一诺千金的性格也再清楚不过,但也正因信守承诺,他才不会轻易许下约定。可偏偏是维里奈小姐——衍射属性的明媚、疗愈能力的柔和,仿佛同型不同齿的门锁钥匙,虽然打不开那扇门,却与记忆深处那不断索求的空洞分外契合,令人寄情于此。

然而,回忆的潮汐并未阻挡交合的进行,当他的阴茎游弋于小女孩紧致的穴肉之间时,无与伦比的快感涨潮般冲刷掉二人残存的理智。

抚摸着柔顺的淡黄色长发,漂泊者将头埋进维里奈的发丝与脖颈之间,贪婪地吮吸着如脂般细腻皮肤上的芳泽。稚气未脱的少女尚未完全迈过青春的门槛,纯真的花香混杂着情欲的香氛,属实是新奇的体验。

光的衍射化作雅致的小星星花,幻化在小女孩裸露的肌肤上。

浅白小花吗,倒是给山野中的交媾增添不少情趣,可惜却是与怀念之物相反的颜色。

“哈啊,哈啊,呜呜——”在漂泊者的抽插下,维里奈的快感逐渐被推向峰顶,四肢的肌肉松弛又绷紧,十根稚嫩的手指深深扣入环抱之人的后背。

二人在欲望的泥潭中不断下坠,火热的情欲在阴茎对花心的一次次碰撞中直达云端。

一发滚烫的浓精溅射而出,维里奈的纤腰霎时绷紧,而后放松下来。在孕育自然生命的道路上行走良久的少女在她的初次高潮中,也是迸发出了蓬勃的生命力。二人交合处早已是水光潋滟、泥泞不堪。

……结束了吗?

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维里奈四肢完全瘫软,面色潮红地瘫在松软的草地上。

然而,对于漂泊者而言,退潮后的滩涂上,留下的除了直达云巅的欢愉记忆,还有那层浅水般的淡淡失落。心中总有一个空洞,不断求索着填充的内容物,却久久不得。

或许真有那么一个等待的承诺,躺在被封锁记忆的最深处,不时泛起刺痛的波纹。

此刻的鱼水之欢正是自己火热的躯体所希求的,却又因内心深处的刺痛而隐隐抗拒。他很清楚,这绝不是因在云雨之事上对小女孩出手而生的愧疚。自己向来以两情相悦之事为正义合理之举。何况维里奈虽然一副萝莉的外表,在爱恋中却反而更为强势和平静,说是母性的光辉也不为过,虽说在刚才激烈的交媾中还是显露出小女孩的窘态。或许正是对自己的依恋和信任压倒了少女的羞涩与矜持,让奈奈能够主动在第一次便献出全部……

草木领域散发着柔和的辉光,漂泊者盘膝安坐,没有言语。

从筋疲力尽中稍稍恢复过来的维里奈绕到了身后。心思细腻的少女发觉了心爱之人异常的情绪,她从背后搂住漂泊者的脖子,柔软的唇拂过鬓发,轻柔地触碰着面前的耳垂。

“有什么心事吗,没关系的,都可以和我说哦。”

“不…对不起,维里奈,真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意着什么,抱歉……”

“在想今汐姐姐的事?”

“不,并不是……”不知为何,对漂泊者来说,否定答案很明确,肯定的答案确很模糊,“但我的确记不起来了,对不起……”

“这样吗……”小女孩温润地靠在他的肩头,知趣地不再追问。

一丝落寞在维里奈眼中闪过,却像星星眨眼的瞬间般短暂,很快便散入漆黑,化作了夏夜的凉风。

蝉又吱呀着叫了起来。

育林员小姐缓缓聚拢适才逸散的频率,星星花领域的光芒渐次暗淡下来,山间萤火虫的冷绿又成为点染夜色的主光源。

“那漂泊者哥哥要好好寻找问题的答案哦,维里奈今天很开心,因为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色色的事。”维里奈站起来,举起小手摸了摸漂泊者的头,又继续温柔地说道,“听说你可能要去很远的地方,找很重要的东西。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很想你的;你要是有了危险,我也一定会去救你的……”

维里奈偏着头,又想了想,接着说:“嗯,我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的!不过,寻找有时也是一件不那么开心的事情,一个人独自寻觅太久,哪怕机器人也会坏掉的哦。”

如同母亲般平静的叮嘱,从一个刚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小女孩口中说出,多少让人感到奇特。不过漂泊者倒是早就习惯维里奈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母性特质了,更确切的说,他很享受这种安静却又温情的语调。然而实际上,维里奈总归还是个不那么成熟的小女孩,如此令人着迷的特质也只是在合适契机下的昙花一现。

“原来我不在的好长时间里,维里奈会想我到坏掉的程度吗,那我的存在感是不是过于强了。”漂泊者调侃道。

“哼哼,这倒不会的啦,维里奈有好多好朋友,安可啦,釉瑚啦,我们还要一起慢慢长大……”维里奈嘟着嘴回答道。

说着,维里奈通讯终端的电话铃声兀然地响起——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电话那头却传来另一个粉红的小女孩的声音:“呜呜呜,奈奈,虽然这么晚了,我不该打扰你休息的,但我的作业真的写不完了,明天就要交了呀——”

“安可,作业就是要自己做的,提前规划好时间不就不用熬夜了吗,要养成好习惯呀!”

“啊?奈奈——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呜呜呜~”

“哼,少来这套。安可你说,你这样都多少次了……”

“最后一次嘛,奈奈你不来,黑咩白咩和安可都得过劳死了…我还在老地方等你,哼——是不是好姐妹就看这次了!”

安可挂掉了终端。漂泊者抱着维里奈,默默听完少女的拌嘴,真切地发出了会心的笑声。

“唉——真拿她没有办法,反正今天也这么晚了,只好去找安可了。漂泊者哥哥快回去吧,别让今汐姐姐担心了哦。下山进城的路我再熟悉不过了,我也是共鸣者,不用送我了。”

银色月辉漫洒在蜿蜒下山的道路上,萤火几点缀在草尖,晚风拂过,草叶轻摇,虫鸣低语,仿佛天地间只余这一隅温柔的静谧。

稍有落寞却依然开心的少女与找寻答案的黑衣少年,本该构成寂静山野中温馨的绝景。

只可惜,凝望这副图景不止聒噪的蝉和点灯的萤火虫,还有不止一双目光,带着各自的心事,各自的梦。

二、

***

泰缇斯系统日志:观测到目标变量【调律者】本观测周期第25次偏离正轨行为,【核心】超频程度大幅上升,崩毁概率增加1.7%……“道路矫正”计划照常进行,进入启动倒计时……

******

今州边庭里院。

“令尹大人,昨夜的情况就是这样.......”

散华红着脸,愤愤不平地向今汐报告了昨晚监视到的屏庭山上漂泊者翻云覆雨的场景。堂堂一州令尹的未婚夫,却如此放浪不羁,甚至干出与幼女通奸这等伤风败俗之举,实在不可饶恕。

白发的小龙女并未如散华料想的一般怒不可遏,即可发作。不过,今汐端起雕花梨木桌上的茶盏,拂去水雾,啜饮半口,倏忽之间,已有细小龙鳞爬上少女小臂。

“辛苦了,散华,熬了大半夜,你去休息吧。”

“令尹大人,那位名叫维里奈的育林员,需要找来带给您吗?”

“不必了,与她计较并无益处,终归是我和漂泊者的家事,我自有分寸。”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第二天的夜晚,今州令尹闺房,微凉的晚风穿堂而过,烛火微微摇曳。

今汐向来节俭,深知民力有恒,取之犹慎。但人皆有所好,今令尹偏偏钟爱古旧的小物事,便托散华购置些雅致的灯烛和熏香,摆设在房间之中。

夜半推门而入,漂泊者便见着那扇被灯火照亮的屏风,薄如轻纱。屏风投影出一位少女的侧脸。

夜风轻拂,烛火摇曳。

风移影动,少女的影子松开发髻,解掉衣襟,似是在等待推门之人。

漂泊者绕过屏风,走进屋内。房间陈设素雅而古朴,梨木书案上燎着熏香,尚未阅完的案牍凌乱地堆叠着,另一侧墙壁挂着入鞘的时和岁稔。

灯烛打下温良的火光,穿过床榻前的帷幔,洒在龙女扑闪的银色睫毛上。

“师父这几日去了乘霄山,内外大小事宜皆决于我,的确是案牍劳形。但所忧所烦之苦,都不及我见到等侯之人时欢欣之情的万分之一。”

“今汐.……我……”,漂泊者满心愧疚,伸手想要触碰那略显疲累,令人心疼的俏脸,却在咫尺间被温润的玉指捏住了手腕。

“我昨晚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中的你我还停驻在订婚那日,你牵着我的手拾级而上,一步又一步,走完边庭玉砌的台阶。师父为我们主持仪典,火凤祥鸣,知晓此事的亲友都颂贺着真挚的祝福……”

话语未尽,少女的银眸中已隐隐噙着泪光,她忆起订婚那天金石般的誓词,萦绕着犹在耳畔:“星汉为盟,凤梧栖凰。结发同衾,连理共芳。山川鉴誓,日月昭彰。不弃孤瘴,无惧严霜。千钧共负,万劫同当。抚剑同俦,执辔并疆。汐(漂)愿托心魄,永不负卿。”

在边庭中日理万机、游刃有余的今州令尹,却也是个眷恋着回忆的多情女子。

“不是说好会一直陪着我吗?往昔已逝,来者可追,就不能留下来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吗?”

“汐,你听我解释,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别为难维里奈,令尹大人有什么气都发泄到我身上就好了。”

“明明知晓得我舍不得让你受苦,真当是有恃无恐……至于她,你明知道我最关心的不是那个养花的小女孩。自从那黑海岸回来,你便如此魂不守舍,以致放纵自流……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在找谁?”

……

“唔……除你之外,我又怎会惦记着别人呢”敷衍着搪塞过今汐的询问,感受到气氛稍稍缓和的漂泊者便顺势把小龙女慢慢推到在床上,褪下她身上最后一件乳白色绸缎内衣,轻抚那体温偏高的光滑小腹。

“你真的没有撒谎吗……唔嗯……”

在言语上被敷衍的今汐却被身体上的挑逗折磨地飘飘欲仙,夹紧的双腿间早已是水光泛滥,嘴里只能吐出模糊不清的絮语。

床边纱幔垂下,灯火摇曳,只映照出紧紧相拥的两道人影,上下交叠,极尽缠绵。

夜晚在娇媚的呻吟和淫语声中挪动脚步,二人在翻云覆雨中潮浪迭起……渐渐筋疲力尽后便相拥而眠。而在门外偷听夫妻欢爱的侍卫散华,红着脸自慰着泄了几回身,把紧身的黑丝袜弄得一片潮湿后也一脸满足地离去了。

灰蒙的云渐渐遮了月光,湿润的夜风带来水汽,夜雨淅淅沥沥地落在今州城的砖瓦上。

然而,在空间与时序都未曾注意的角落,一只海蓝色的蝴蝶翩翩飞入漂泊者的梦中,幻梦般蓝色的光晕如轻纱般裹住漂泊者的身躯……。

小楼一夜听春雨,明朝海岸又逢君。

三、

***

泰缇斯系统日志:“道路矫正计划”第一阶段已达成预期,目标变量【调律者】生命体征良好,共鸣能力较数据库历史高点显著下降,但仍构成较高脱控风险(【核心】指令:不可接受)……已采取有效约束方式(引自【调律者第042号注释】:“counterself”)……【核心】“兴奋值”大幅提升,不可解噪音规模大幅增加,具体内容无法记录(据【调律者第001号注释】,应为“情感”现象)……系统已暂时进入去【核心】运行状态。

******

远方的潮水泛着淡紫色,浪花冲刷滩涂,来而复往。微凉的风未能驱散潮湿,朦胧雾气给黑海岸群岛染上梦幻的色彩。

泰缇斯枢纽的最高处,平日人员频繁进出的调律花房,如今却一片静谧。

黑海岸的客卿和执花们接到通知,因为不得而知的缘由,花房及周围的平台将暂时封闭。

“请各位执花和客卿注意,泰缇斯系统最高权限指令——调律花房及周围平台将无限期封闭。后续恢复正常通行时间将另行通知……”。

突然封闭?

椿刚回到黑海岸,听着泰缇斯枢纽的临时广播,心生疑惑,想着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椿执花,调律花房暂时封闭了,您还是不要向前了。”领航员莫妮卡叫住了椿。

“哦,这样吗……莫妮卡小姐,守岸人有说明封闭的原因吗?”

“这倒没有……椿执花是因为身体原因要找守岸人吗?医疗组的报告显示你的状态不太稳定,需要去医疗舱……”莫妮卡虽然觉得椿执花现在的状态很正常,但还是转达了医疗组的要求。

“呵呵没事,我不找她。”

忽隐忽现的青蓝蝴蝶翩翩飞入调律花房,倏忽间化作守岸人蓝色的身影。

今日的天色并不晴朗,阴翳的云层遮蔽了阳光。

少女双手轻扣于身后,蓝纱短礼裙下雪白的双腿并拢而立,隔着落地窗静静地凝望着灰蓝的海天之际,似乎已这样站了很久。

花房的静谧中,漂泊者醒转过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被奇异的淡金色丝线紧紧捆缚,虽无切割的痛感,共鸣能力却被完全封锁,四肢也难以动弹。

转头环顾周围环境,透光的玻璃地板下,溯洄鱼不知疲倦地洄游着。螺旋的阶梯通往调律的钢琴,紫色的花叶散落一地。他瘫坐着靠在新近增设的榻榻米上,认出了这里的陈设,包括那位眺望海天的少女。

……守岸人?

他努力着想呼唤蓝色背影的名字,喉头却无比干涩,只发出几个模糊的音符。

少女缓缓转身,浪花般的轻纱微微拂动,若有若无,铺陈在雪白的肌肤上。淡紫色的眼眸宁静而深邃,仿佛收纳了世间星辰。

“欢迎再次回到这片海岸,亲爱的,欢迎回家。”

蝴蝶般梦幻的蓝色身影,如同一粒石子落入漂泊者尘封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咸涩的海风翻起往事的书页,他想起泰缇斯之底的灿烂星河、数据洪流中那场并不轻松的激斗,以及他在噬亡星的引力中将守岸人从消亡边缘奋力拉出的瞬间……

不过,世间没有不散的筵席,谬误的清除已为自己与黑海岸的缘画上一个完满的句点。

因此,纵然他高度认可守岸人对于索拉里斯的卓越贡献,但既已选择放弃追寻过往的记忆,与黑海岸的联系也应在那之后一刀斩断。现在的他,应当遵守与今汐的婚约:离开这里,回到今州。

自与今汐订下婚约以来,他是这么想的,大体上也是这么做的。

沿着他曾铺就的轨迹,黑海岸早已发展成熟。绝大多数执花甚至并不熟知他这位所谓的黑海岸创立者,他的悄然离去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当然,这并不适用于守岸人。

漂泊者并不迟钝,之前在黑海岸时,他便清晰感受到这位承担着泰缇斯海算重任的少女对自己异样的情愫,即使他并未拥有曾经的记忆。不过,他认为这在总体上,属于回音生命对于诞生之初第一眼所见之人的依恋。

对于这份特别的情感,他无需回应、也未敢接受。

然而,这份被他忽视的情感却似乎阴差阳错地使自己身陷了不妙的境况。

他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暗暗用力挣扎,希求着获得一些主动,但共鸣力的缺失,加之淡金丝线异乎寻常的坚韧性,使他的努力最终成为徒劳的白费功夫。

紧张与不安开始在心中积聚——他所有不同声序的共鸣力都被尽数封住,果然,曾经的朝夕相伴让守岸人太过了解他,他的所有底牌和弱点在守岸人面前几乎完全透明。

“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漂泊者质问面前的少女。

“因为一个指令,一个你给予我的,最高优先级的指令。”淡紫色的眼眸避开漂泊者质问的眼神,温柔的字句从守岸人的唇齿间流出,“当然,这之中还夹杂着一种我无法精确描述的情感,或许也可以称为我的……私心。”

“什么指令,让泰缇斯的核心干绑匪的活?旧时的我会下达这种指令?”

“我承诺过会为你保守这个秘密,而让我做出这个承诺的,正是你本人。”

“世界瞬息万变,总有人已经做出了新的选择,你无需固守古早的指令。”

“呼——”漂泊者长吸一口气,紧接着说“所以,作为黑海岸的主脑、群星的调律者,我有权要求你立刻给我松绑,这——是新的指令。”

守岸人贴到近前,细细端详着漂泊者身体的每一处,仿佛未曾看够一般。嘴唇轻微翕动,雪臂稍稍抬起,片刻却又放下了。

“嗯……拒绝执行。”

“……”

守岸人俯下身,纤细的食指竖着贴在漂泊者的嘴唇上。少女雪白脸颊泛起一抹红,如同在白瓷上涂抹的一层淡淡胭脂。

漂泊者与守岸人离得很近——对视、观察,他发现守岸人与之前不同了。少女薰衣草般淡紫的眸子依然纯净,但却蒙上了一层深邃的色调,消融着一些他未曾见过的东西。

守岸人拨动某段特殊的频率,花房的落地窗被调为单向透光,大门入口也旋即自动锁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视线与扰动。

“你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而我会帮助你修正它,以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只希望你能够喜欢。”,少女轻声解释道。

脚尖轻晃,哒的一声,守岸人将高跟凉鞋抛在花房的玻璃地板上,露出白嫩的裸足。她俯身跪坐,雪白的膝盖挪动着靠近,纤若无骨的四肢径直攀上漂泊者的身体,修长的雪腿轻轻分开,紧贴着漂泊者的腰间伸展到身后,裸露的两只手臂环抱搂住脖颈,任由深蓝色薄纱短裙下的芳草之地与少年下身早已鼓胀的凸出部紧紧贴靠在一起。

黄金的身材比例加上完美、诱人、凝脂般的肌肤——少女那由纯净的回音能量凝成的胴体,能让世间的一切姿容黯然失色。

少女突如其来的主动让双方燥热的情欲如淋浴间的水雾般迅速升腾。从头纱披散而下的天蓝色发丝在漂泊者耳畔刮蹭,少女雪白的胸脯在薄纱下随呼吸起伏,如此近的距离,乳肉上粉红的蓓蕾若隐若现。少女的体香混杂着黑花的芬芳与海风的咸湿,经由嗅觉挑逗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迷乱之间,漂泊者心中生发出荒唐之感,昨晚方才海誓山盟的有妇之夫,今日却被自己曾经的造物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被挑逗着行苟且之事。

不知何时出现的蓝蝴蝶在二人身侧翩飞,断续地在漂泊者衣物的连接处停驻,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深黑色织衣多处被消融为淡金色的余烬,上下身的布料很快被守岸人轻松褪去,露出壮硕的肌体。

守岸人如葱的玉指抚过他脸庞,擦拭掉因紧张而渗出的汗滴。指尖的触感冰凉如露,但漂泊者自己的体温却愈发火热起来。褪去衣物后,他下身的阳根早已挺立而起,紧贴着少女的阴阜,距离那份温热与湿润,只剩下薄薄的丝织物阻隔其间。

少女的舌尖轻灵地润湿樱唇,一双空灵的淡紫色眸子凝望着他——那美得摄人心魄,似乎压抑着无数情感却又如此淡漠的眼眸,渐渐流溢出光彩。

刹那对视,他看见少女轻轻闭上的眼睛与扑闪的淡蓝长睫毛。

几乎零距离的贴合,生物渴求交媾的本能,以及那不知从何而来的该死安心感——如此种种在漂泊者脑海中交织,他的理智几近破碎,荷尔蒙的渴求烧灼理性的丝线,让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暧昧淫靡的帷纱。

“呼——”,守岸人轻柔的呼吸带着花香浸入鼻腔,湿润的唇不断逼近,索求着另一半的交互。少女的索吻近在咫尺,他只需微微探头便可触碰极乐国度的门扉。

然而——他却扭头避开了这一切。

或许是脑海中尚存一丝清明,又或许是信守承诺的本能束缚了情感与本性。

良久,少女渴求的唇瓣却未能得到期许的回应,蓄势待发的温柔凋零为被碾进尘土的花瓣。

守岸人缓缓睁开闭上的眼睛,眼眸中的光彩逐渐黯淡下来,初见时的明媚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发怵的清冷。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躲开?为什么……”

漂泊者突然觉得面前的守岸人有些可怕,却又装出一幅安然的和缓,沉静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或许我需要重申我的原则。一直以来,我注重身边每个人的感受。曾经我们是上下级,我应当给过你足够的爱护;时过境迁,我们因合作而成为朋友,但也仅此而已。我已有家室在外,亦有诺言在先,我们之间不该、也不会有更深的发展。”

“曾经的一切都只是你的怜悯吗……对一个支撑黑海岸运作的工具,一个永远守望不到漂泊之人归来的‘非人’的怜悯。”少女的贝齿轻咬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着,明明强势地压在他身上,却脆弱得如同一抹易逝的幻影。

“你独自离开之后,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让你归来后长久地留驻于此。这样的思绪占据了我在海边踱步的每一个黄昏,直到你的频率再一次出现在索拉里斯。”

少女诉说着,游丝般的吐息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游走,非人的呼吸也带着人的温度,仿佛雌鸟孵化雏鸟时最温暖的那簇鸟羽轻抚过皮肤。

“在你最近一次离开后,调动泰缇斯的资源和算力,我每时每刻都在观察着你。我长时间地凝视着索诺拉复现出的每一个细节,从今州城外的屏庭山草地到边庭的阁楼——我发现,亲密关系的缔结或许是问题的唯一解,于是我开始学习曾经不被重视的领域,人类的繁衍与性爱。可我始终不曾像一个人类那样,亲历从相知、相恋到相拥的每一段过程……”

言语并未使少女不安分的手停下动作,玉指顺着漂泊者的胸膛、小腹一路摩挲着向下,环绕着攀附上昂扬的肉茎,开始摩擦着茎皮轻柔地搓动。守岸人纤细的十指似乎总是带着些微凉意,以至于相当克制的挑逗都让漂泊者紧绷的龟头开始分泌出粘腻的先走汁,沾染在她雪白无暇的玉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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