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指把玩著腫大的陰囊，不時地滑過下方的會陰處。

「當時爸爸就是用這根雞巴讓媽媽懷孕的吧？」燈矢問，一邊用嘴唇將薄皮從肉柱上吸起。

「燈……燈矢！等等……太用力了。」轟炎司在被褥上踢著腳，左手緊緊地抓著深下的床單，好忍住想把卡在他雙腿間的白色腦袋推開的衝動，但燈矢卻毫不在乎地張開嘴，將轟炎司的前端含住，並用舌頭挑逗小小的洞口。

「哈啊……！」轟炎司倒抽了一口氣，雙腿忍不住地收起，夾住燈矢的頭。

燈矢張開口，將夾住自己的粗壯大腿推開，攀上轟炎司的脖頸，將沾有前液的舌頭伸入轟炎司的口中。

「如何？這是你的味道喔。」燈矢說，「真的是好臭啊。」

接著燈矢一邊吻著轟炎司因情慾而覆上一層散發著濃郁檀香味的薄汗的精實身軀，慢慢地退回到下方。

「真想把你的這副模樣拍下來做紀念啊。」燈矢挺起身，抓起放在一旁的潤滑液，用拇指推開瓶蓋，將透明的黏液淋在轟炎司與自己的下體上。接著他隨手將罐子放到一旁，一把抓住轟炎司的陰囊揉按。

「唔……！」

「你看，現在我們兩個都一樣囉。」燈矢將自己挺立的陰莖放在轟炎司的陰莖旁，「沒有毛髮後就看得更清楚了呢。」

「我一直都很好奇呢，親生父子的這裡，會不會也長得很像呢？」燈矢握住自己的陰莖拍打轟炎司的肉柱，「趁這個機會來比對看看吧。」

「讓我看看喔……。啊，你看，雖然還是爸爸的雞巴比我的大很多，但前端的形狀很像呢，我果然是爸爸的兒子。」燈矢笑著說，一邊用手指比劃著兩人的龜頭。

「不過柱身的部分就有點不一樣了。我的前端比較細一點，爸爸的則是整根雞巴的粗度都很均勻。」

「真是可惜啊，不能用跟爸爸一樣的雞巴做愛。」

說完後，燈矢將陰莖抵在因羞恥而不停收縮的肉穴上。

「但我會好好地用爸爸給我的這根東西跟你做愛的。」

堅挺的肉柱在被推進到柔軟的肉穴後開始抽插。

「啊啊，果然，沒有毛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色呢。」燈矢將手扶在轟炎司的大腿上，在停下動作後說：「爸爸，屁股再抬高一點。」

「什麼……？」

「別問那麼多，給我把屁股抬起來。」燈矢說，先是用力地拍了轟炎司的屁股幾下，接著將他的大腿往下壓。

雖然不能理解燈矢的用意，但轟炎司還是照做了。他忍著下身的填滿與側臀的刺熱感，盡力將因經過長時間的鍛鍊而有著高度柔軟性的身體綣曲起來，並用腹部的力量將屁股抬高。

「好，這樣應該可以了。」燈矢滿足的說，接著用手撐直腰肢，重新將因位置改變而滑出大半的性器重新塞回轟炎司的體內。

「這樣應該就能看到了吧？我的雞巴是怎麼插進你的屁股裡的。沒有毛的好處就是能夠把很多東西都看得一清二楚。」

「唔……！」

「好色喔，爸爸的屁股正緊緊地吸著我的雞巴呢。」燈矢說，他將發熱的陰莖從轟炎司體內抽出大半，在確認轟炎司看得到自己濕潤的性器後，便利用全身體重的力量往轟炎司的身上壓。

「啊……！等……！燈矢！等等……！」

然而不等轟炎司適應這個體位，燈矢就已經開始大力地擺動腰肢。每一次的撞擊，都藉著體重的力量將脹大的性器推到轟炎司體內深處。轟炎司的陰莖也隨著他的動作晃動。龐大的陰莖在擺動下不時地撞上兩人的腹部，沾濕他們兩人精實的腹肌。

「這個姿勢真的好棒，好爽啊。」燈矢說，握在轟炎司腿上的手指緊緊地握住，掐出紅色的指印。

羞恥感隨著啪啪響起的水聲與自已低沉的呻吟一同湧入轟炎司的體內，從耳膜一路傳到脊隨，最後集中到下體，化為讓人無法招架的快感。

「你看，我的雞巴可以全部塞進爸爸的屁股裡喔！很厲害吧？」

「爸爸也很喜歡，對吧？你的雞巴都在流口水了呢，好色喔。」燈矢一邊吻著轟炎司的膝蓋一邊說，一邊對他使眼色。在一片混亂中察覺到兒子意圖的轟炎司，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握住自己的性器，艱難地開始套弄起來。

「爸爸，你真的好下流喔。」燈矢欣喜地說，大力地往轟炎司的敏感點撞擊，「這是獎勵喔。」

「燈……燈矢……！燈……唔！」

「好好看著吧，你的兒子是怎麼操你的。」燈矢說，將身體的重心壓低，更大力地往轟炎司的體內撞擊。

在一陣猛烈的衝撞後，燈矢將濕黏的精液灌到轟炎司的體內，接著迅速地將陰莖從他的體內抽出。

「你看。」燈矢興奮地把牽著白色絲線的陰莖貼在轟炎司的陰莖上，氣喘吁吁地說：「總覺得好像還沒射乾淨呢。」

說完，燈矢鬆開他掐住轟炎司大腿的手，改成握住自己尚未疲軟的陰莖套弄起來。很快地，轟炎司的性器便被燈矢灑上濃稠的精液。

燈矢喘著氣，直接躺在轟炎司的身側吻上他厚實的嘴唇。

「爸爸就用那些當潤滑液打出來吧。」燈矢用手環住轟炎司的脖子，一邊輕咬著他的喉結說。

「嗯……。」轟炎司應聲。

片刻後，燈矢聞到房內的檀香味一口氣變得更加濃郁，而肉體正跟自己貼在一起的轟炎司的身體在微微抖動後，他的下腹就沾到一些濕熱的液體，便知道自己的父親也達到高潮了。

「如何？舒服嗎？」燈矢瞇著眼，感覺到睏意與疲倦感正在湧上，聲音也變得黏糊，「我有進步嗎？」

「嗯，你做得很好。」轟炎司將手伸向被放在兩人床褥旁的盒子，從裡頭抽出幾張紙巾，細心地為燈矢清理。

「爸爸。」

「嗯？」

「晚安。」

轟炎司用紙巾將燈矢汗濕的額頭擦乾，接著輕輕地在上方落下一個吻。

「晚安，燈矢。」

深沉的天空從頂部開始，慢慢地由深轉淺。儘管太陽尚未從山頭的那端升起，但朦朧的光線卻已經足以讓人看見眼前的道路。多年前的那場大火，讓瀨古杜岳原本茂密的山林變得焦禿，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空無一物的山丘已經恢復了當年的生機。

燈矢跨出步伐，一邊聽著早晨的蟲鳥鳴聲，一邊用輕快的腳步走在有些崎嶇的山道上，說：「凌晨的時候果然好冷啊，果然已經入秋了呢。」

「真是懷念，好久都沒有跟你一起來這裡了。」燈矢回過頭露出微笑，對轟炎司說：「在我五歲後你就不曾帶我來這裡過了。」

「啊……嗯，是啊。」跟在燈矢身後的轟炎司眉毛垂下，低聲回答。

燈矢的眉毛挑起，眼眸微微垂下，將頭轉回去，一邊繼續向前走，用聊天的語氣對轟炎司說：「我還記得第一次你帶我來的時候，因為年紀太小，就算有你牽著，還是沒辦法走太多山路。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跟你說我的腳很酸，能不能休息一下再繼續走。」

「那時候你把我抱起來放在你的肩膀上繼續走，我說我不想要爸爸幫忙，我可以自己走。但是你跟我說，可是如果現在就在路上中途休息的話，等等我們一起做個性訓練時間會變少，你背著我走，我可以一邊休息，我們一起訓練的時間還不會變少。」

燈矢說著，呼吸跟腳步也跟著急促起來。

「我當時真的好開心啊，爸爸跟我一樣期待可以一起進行個性訓練，所以我馬上就跟你說好。」

兩人的步伐在一塊空地前停下。

「然後，你就在這裡，在我面前示範了一次赫灼熱拳。」

「你說，以後就會教我這個必殺技，然後你會帶著我成為超越歐爾麥特的最棒英雄。」

「我一直都看著的喔。」燈矢慢慢地走到樹欉前，一邊擺動著腳，撥弄著地上的小碎石。

「每次當電視報導了歐爾麥特的新聞的時候，你看起來都很痛苦。在你眼中的每一絲不甘、懊惱與痛苦，我都看在眼裡。」

「跟你說吧，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不是都會有那種陳腔濫調的『我將來的夢想』的寫作題目嗎？」

「我啊，一直都好想幫你完成你的夢想。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的夢想就是能跟你一起成為英雄父子。我在心中下定決心，不管未來會有多辛苦，我會跟你一起，讓你成為不遜於歐爾麥特的英雄的。我想要成為你的英雄，把你從痛苦中解放出來。」

「所以，就算你不再帶我來這裡了，我還是繼續到這裡獨自訓練。」

「我以前，真的好想成為你的英雄。」

說到這，燈矢的腳步突然踢空，往後踉蹌跌倒。

「燈矢，小心……！」轟炎司迅速地跨出步伐，走到燈矢的身後扶住那纖細的雙臂穩住他，接著用有些哽咽的聲音說：「對不起……。」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你捲進來的。」

河流的聲音潺潺流過，天色又變得更明亮了幾分。

「爸爸……為什麼那天你不來看我？」燈矢問，聲音有些嘶啞。

「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是那麼地想幫助你，卻還是逃走了？」

「為什麼要把眼神移開？」

「為什麼不看我？」

「我……我……。」轟炎司啜泣著，抱著燈矢的寬大肩膀也跟著不停地抖動，「對不起……。」

「我知道的，就算爸爸一直逃避著我，還是很重視我的。」燈矢說，一邊將滿是傷痕的左手舉高，說：「在我失去控制想攻擊剛出生的焦凍的那天，因為我的火力太強了，所以臉上跟手上全部都是燙傷。在阻止我後，媽媽去安慰被我嚇到的冬美跟小夏，而你則是把我帶去你跟媽媽的房間，一邊幫我敷藥一邊試著安慰我。我記得很清楚，因為我哭得太厲害了，所以敷在我臉上的藥一下子就被眼淚弄髒。你露出一臉很困擾的樣子一邊幫我重新敷藥，然後一直要我別哭了。我知道我犯錯了，但又很不甘心，所以哭得更厲害。」

「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傷……。」轟炎司說，「我希望你能有不同於我的選擇，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要有這樣可能會傷到自己的負擔與未來。如果你能做個普通人的話，就夠有除了我以外的家人與孩子陪伴你，然後也不會因為這樣弄傷自己。」

「啥～？」燈矢的音調變低，不悅地問：「不同於你的選擇？不同於你的未來？」

「為了那種目的創作出我，並且在我心中點起那把火的你，明明知道控制火焰的方式，但你卻寧願讓我敷著燙傷藥膏在你的懷中哭到累到睡著，卻不願意讓我成為你的英雄？」

說到這，燈矢用力甩開轟炎司的手，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

「別碰我！你這個膽小鬼！說謊的騙子！」

「我當時就是坐在這邊等著你來看我的。」燈矢轉過身看著轟炎司，傷痕累累的臉孔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我其實一直都知道喔，你一直都用工作當藉口逃避我跟媽媽。但是，我還是一直都在心中期待著，你能來看我。就算是罵我怎麼可以一個人在山上待這麼久也好，至少我還能告訴自己，你的眼裡有我。」

「但是我從早上坐在這邊等你，等到天都黑了，我的肚子都餓了，你跟媽媽都沒有來找我！」燈矢吼著，手也跟著不停揮舞。

「不希望我受傷？你們所有人，連擔心我、想來帶我回家一起吃晚餐的意思都沒有，你們明明知道我就在這裡！你怎麼好意思說你不希望我受傷？比起來看你的兒子，你寧願去拯救別人的孩子。你可是解決最多事件數量最多的No.1英雄！你找到了那麼多走失的孩子！幫助那麼多人脫離危機！結果你卻這樣對你的親生兒子！」

「你一直以為我是因為訓練不當所以才會這樣引火自焚把自己燒成這副醜陋的模樣的對吧？」

「讓我告訴你吧！」燈矢用手指著眼下的傷疤，說：「你也知道的吧，情緒會影響火力的輸出，所以在我身上最先起火的地方，就是這裡！」

「燈矢！對不起！」轟炎司滿臉是淚，雙膝無力地跪下，「對不起……！」

「你說的沒錯，我是個膽小鬼。過去的我，裝作自大、目中無人的樣子，不過只是因為想要將自己的軟弱偽裝起來而已。從我為了逃避自己的弱小而立志成為英雄的那時候開始，我就已經迷失了。」

「明明……明明我該做的事應該是要守護你們這些新生命的未來，但我卻沉溺在那些毫無意義的東西上，把你們放在一旁丟著不管。」

「是我的執著與懦弱毀了你，葬送掉了你的未來。」

「對不起，我知道再多的道歉都無法彌補你，真的很對不起……。」

「你毀了我的未來，別以為我會放過你。」燈矢冷冷地說，接著他轉過身，走到一棵樹前跪下，用殘餘的左手艱辛地將石頭與泥土挖開。

「燈矢……你在做什麼？」轟炎司不解地看著燈矢問，他連忙站起身走到燈矢身邊蹲下。

「你沒長眼睛嗎？我在找東西。」

「什麼東西？」

「你很吵欸，有時間問這些，不如幫我把東西挖出來。」燈矢低著頭說，一邊把泥土往外撥。

「好……。」轟炎司吸吸因方才的哭泣而堵塞的鼻子，伸出手幫燈矢把地面挖開。

過了不久，兩人就在洞中看到一個金屬製的銀色小盒子。

「有了有了。」燈矢的眉毛抬起，興奮地抓住盒子往外拔，他站起身，雙腳不自禁地跳動，並將盒子舉高，說：「就是這個。」

「這是什麼……？」轟炎司跟著站起身，困惑地問。

「這個啊，是我之前從博士那邊拿到的東西。」燈矢說，語氣明顯變得雀躍起來。

「轟炎司，難道你都沒有覺得奇怪過嗎？為什麼你明明是個α，但是卻還是有那麼多的α會被你的費洛蒙所吸引。」

「什麼？」

「讓我告訴你吧，除了我以外，無論是尾聲還是星之使徒，還有霍克斯那個混帳，還有好多人，明明不是Ω，卻都被你的費洛蒙吸引過，所以你才一天到晚會遇到那些奇怪的人。」

「這很奇怪對吧？你的費洛蒙照理來說應該只能吸引Ω才對，但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會被你吸引呢？」

「當初，我只是一時興起去問博士這個問題，然後我們就談到了，這個擁有第二性別的社會的發展可能性。」

「本來第二性別這種東西就跟我們的『個性』一樣，是人類的生物本能為了演化而發展出來的東西。既然這樣的話，該不會人類的第二性別其實也還沒發展到盡頭的階段，而是到現在還在持續的演化呢？」

「雖然博士主要的研究還是以個性發展學說為主，但是這個主題也讓他很有興趣喔。畢竟說不定這部分的演化也跟我們的個性發展有關呢。」

燈矢用大拇指將盒子的蓋子推開，露出裡面幾顆造型類似消失彈的小針管。他走上前，讓轟炎司伸出手接過盒子，接著用髒兮兮的拇指將一顆彈藥捏起來。

「當初我們在九州採集到的血液不少，雖然在戰鬥中這個東西一點都派不上用場，但當時的我一直在想，在殺了焦凍以後，我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繼續折磨你？讓你死掉就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就順便請博士製作了這個東西出來給我。雖然只是試作品，但我想以博士的技術來看，品質應該不會差到哪。」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轟炎司的眉頭皺起，警戒地問。

「別擔心，這不是什麼多危險的東西。事實上，這個好東西可是能讓我們的關係變得更親近喔。」燈矢說，眼睛跟著瞇成一條線，對父親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說過的吧，因為你毀了我的未來，所以希望能讓我體會到更多原本我的人生應該能體會到的東西。這就是那個能讓這個願望達成的好東西喔。」

在回程的路上，不習慣早起的燈矢靠在轟炎司的身上補眠。

轟炎司看著手上的盒子，用拇指將蓋子推開，靜靜地看著放在裡頭彈藥造型的藥劑。其中一顆彈藥中的透明針管，原本被裝在裡頭的藥水已經消失無蹤。

霍克斯一定會很困擾的吧，真是給他添麻煩了，轟炎司想著，一邊將盒子蓋上。這樣由前敵人所製作出來、被隱瞞至今且作用不明的藥劑，其實應該要交給公安進行處理與分析的。

但他知道，燈矢沒有說謊，這個藥劑肯定能讓他與燈矢之間的關係變得不同。

所以就算不清楚這些藥劑的實際作用到底是什麼，他還是伸出顫抖的手指，讓燈矢將藥劑打入自己的體內。

在針頭刺破因長年累月的勞動與鍛鍊而變得粗糙的皮膚時，轟炎司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隨著指尖上的痛感漸退，轟炎司卻覺得他的後頸與下腹似乎在隱隱脹痛，一股強烈的睏意湧上，讓轟炎司的眼皮越來越沉。

最近的他，總是做著同一個夢。

穿著白色制服的醫護人員在走廊上進進出出，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見到他所期盼的那個人的轟炎司，默默地坐下，等待工作人員呼喚他的名字。

轟炎司抬起頭，寫著『手術中』的板子在上方亮著燈，而在他正前方的金屬門則模糊地照出他孤單的身影。

轟炎司記得，在過去他曾經經歷過類似的情景。

在他父親去世時，他也是這樣一個人孤單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工作人員的指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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