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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清净堕】-第五章:肉欲幻梦,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1

小说: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 2025-09-12 13:07 5hhhhh 6840 ℃

第五章:肉欲幻梦

(一)洞中的孽火与温存

夜色如墨,冰冷而粘稠。

欢喜寺后山的密林中,两道身影相互搀扶,跌跌撞撞。荆棘划破了苏云的夜行衣,在他年轻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而他怀中的苏清澈,则更为狼狈。那件仙宫特制的华美宫装早已破碎不堪,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那精美的银色高跟履早已在慌乱中不知所踪,被撕裂的白丝包裹的玉足,一次次踩在冰冷的碎石和枯枝上,很快就被磨破,丝丝殷红渗透了雪白的丝袜,触目惊心。

他们的逃离,避开了寺庙中因镇魔塔异动而引发的混乱喧哗与影影绰绰的人影,如同两个迷失在无边孽海中的幽灵,最终寻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

洞口被藤蔓遮掩,内部阴冷潮湿,弥漫着泥土与苔藓的气息。苏云将苏清澈扶到一块相对平整的石块上坐下,自己则喘着粗气,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洞内一片漆黑,唯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苏清澈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啜泣声。

那哭声,像一根根纤细的针,扎在苏云的心上。他看不清姑姑的脸,却能想象出她此刻该是何等的绝望与羞耻。先前在禅房内的激情,是药物催化下的疯狂,而此刻,是清醒后无尽的悔恨与煎熬。

“别哭,姑姑。”苏云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摸索着,想要靠近,却又不敢。

黑暗中,苏清澈的身体猛地一颤,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恐惧的颤音:“别……别过来……云儿,你走吧,忘了今晚的一切,永远不要再见我。”

“我不能走。”苏云的回答简单而坚定。他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吹亮,微弱的火光瞬间驱散了些许黑暗,也照亮了彼此狼狈的模样。

火光下,苏清澈那张倾国出尘的仙颜梨花带雨,泪痕交错,原本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惊恐、羞愤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了苏云的直视,落在了自己那双惨不忍睹的玉足上。

苏云的视线也随之落下。那双曾几何时被他视为圣洁艺术品的纤足,此刻却满是污泥与血迹,破损的白丝紧紧地粘在伤口上,显得凄美而脆弱。

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怜惜涌上心头。苏云不再犹豫,他单膝跪在了苏清澈面前。

“姑姑,别动。”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苏清澈浑身僵硬,眼睁睁地看着苏云伸出那双刚刚侵犯过自己的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自己的脚踝。

那温热的掌心,透过冰冷的丝袜,传来灼人的温度,让苏清澈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不……不要碰我……脏……”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

苏云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她。他垂下头,专注地、轻柔地,将那已经与血肉粘连的丝袜,一点一点地剥离下来。这个过程无比缓慢,每一次撕扯,都让苏清澈的脚背疼得弓起,脚趾蜷缩,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终于,那层束缚被彻底褪去,一双完美无瑕、却又遍体鱗伤的玉足,赤裸地呈现在苏云眼前。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足形纤巧秀美,只是此刻,那道道血口与青紫的瘀伤,破坏了这份完美,增添了一种令人心碎的凄艳。

苏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瓶清水和伤药,用干净的布巾沾湿,开始为她清洗伤口。他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冰凉的清水触碰到伤口,带来刺痛,苏清澈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向后缩去。

苏云立刻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火光映照下,他年轻的脸庞写满了认真与心疼。“姑姑,忍一下,很快就好。”

他的眼神,清澈而专注,没有一丝一毫的淫邪,只有纯粹的关切。可正是这份纯粹,让苏清澈的心防彻底崩溃。

她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低着头,为自己处理着最私密、最卑微之处伤口的侄儿,这个刚刚与自己颠鸾倒凤的男人,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而变态的情感,如同藤蔓般疯长,紧紧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羞耻、罪孽、恐惧……这些情绪依然存在,但在此刻,它们却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带着甜美毒性的暖流所覆盖。

是依赖,是占有,是沉沦。

她发现,自己竟有些贪恋这种感觉。贪恋他掌心的温度,贪恋他专注的眼神,贪恋这种被他小心呵护的感觉。禅房内的交合,是肉体的狂欢,而此刻山洞中的温存,却是灵魂的毒药。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想,如果……如果没有世俗的枷锁,如果没有兄嫂的存在,他们之间,是否可以不仅仅是这一夜的荒唐?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再也无法遏制。紧接着,一个女人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的嫂子,上官玉合。

瞬间,一股强烈的嫉妒与不甘,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一直以来,苏清澈都觉得,自己想要和侄儿苏云在一起,哪怕只是像过去那样亲密無间,最大的阻碍,并非世俗伦理,而是上官玉合。是她,用母亲的身份,用宗主的威严,在苏云心中筑起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苏云对她的敬爱与依恋,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只要上官玉合那座完美无瑕、冰清玉洁的圣人雕像还立在苏云心中,那么自己今夜的行为,就永远是肮脏的、不可饶恕的罪孽。苏云对自己的怜惜,也只会是出于愧疚,而不是……爱。

凭什么?凭什么她上官玉合就能永远高高在上,清冷如月,受尽儿子的敬仰与爱戴?而自己,就要背负着淫荡、堕落的罪名,在黑暗中苟延残喘?

不,她不甘心。

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在她心底悄然成型。

既然无法绕过那座圣山,那就……亲手推倒它!

她要让苏云看到,他最敬爱的娘亲,内心深处也藏着与自己一样的、甚至更加汹涌的欲望。她要亲手撕碎那层清冷高傲的伪装,让苏云明白,他的母亲,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一个……同样渴望着他的女人。

只有这样,当那座圣山崩塌,当苏云发现自己敬若神明的母亲也和他一样沉沦在禁忌的欲望之海时,他对自己犯下的“罪孽”,才会释然。而她苏清澈,才有机会,真正地……得到他。

这个念头,让她因失血和惊吓而冰冷的身体,重新燃起了一股灼热的火焰。

“云儿……”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魅惑。

苏云正小心地为她最后一处伤口上药,闻言抬头:“嗯?姑姑,怎么了?”

苏清澈的目光,穿过摇曳的火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深处:“你……恨我吗?”

“我……”苏云一时语塞,他恨吗?他不恨,他只有无尽的愧疚和一丝不该有的迷恋。

“你不必回答。”苏清澈凄然一笑,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我知道,在你心里,姑姑已经是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了。不像你娘亲,她永远那么完美,那么清冷,是九州敬仰的剑仙,也是你心中唯一的圣人。”

苏云心中一震,不明白姑姑为何突然提起娘亲。

苏清澈仿佛没有看到他的错愕,自顾自地说道,声音幽幽,像洞中的风:“可是云儿,你真的了解你的娘亲吗?你以为她那座用冰雪堆砌的心,真的没有一丝裂缝吗?她守寡十数年,夜深人-静之时,难道就真的……心如止水吗?”

她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了苏云心中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

“姑姑,你别说了!”苏云猛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呵呵……”苏-清澈低声笑着,泪水却再次滑落,“是啊,我不能说。因为她是上官玉合,是你的娘亲。而我,只是你的姑姑……一个在你身下承欢过的……姑姑。”

她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苏云的心上凌迟。

苏云痛苦地闭上眼睛,他走上前,笨拙地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了苏清澈那裸露着香肩的身上。

“姑姑,天快亮了,我们必须分头离开。”他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但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你往东走,回仙宫。我回剑阁。这件事,我会当它从未发生过。”

苏清澈没有反抗,任由他为自己裹紧衣袍。袍子上,还残留着他年轻而炽热的体温,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到苏云完全无法读懂。

“好。”她轻声应道,“云儿,答应姑姑一件事。”

“您说。”

“回去后……好好看看你的娘亲。用心去看。”

说完,她不再多言,扶着石壁,踉跄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洞口熹微的晨光之中。

只留下苏云一人,呆立在洞中,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她最后那句意有所指的话。而那被他褪下的、沾染着血与津液的破损白丝,还静静地躺在地上,散发着靡靡的气息,证明着昨夜的一切,并非幻梦。

(二)归途的迷惘

离开了山洞,苏云踏上了返回剑阁的路途。

他的内心,比来时更加混乱。

奶娘的惨状,复仇的烈焰,与姑姑的纠缠,禁忌的欲火……这些原本就让他备受煎熬的情绪,此刻又被姑姑最后那几句话,搅成了一锅更加沸腾的岩浆。

“好好看看你的娘亲,用心去看。”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娘亲的种种。

他想起娘亲教他练剑时,清冷的面容下偶尔流露出的温柔;想起她为自己缝补衣物时,灯下专注而柔美的侧脸;想起她将自己拥入怀中时,那清冷的体香和温暖的怀抱……

可如今,这些美好的回忆,却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

“她守寡十数年,夜深人-静之时,难道就真的……心如止水吗?”

姑姑的话,像一颗毒种,在他心中生了根。他开始想象,自己不在身边时,娘亲一个人在梧桐苑,在那清冷的月光下,会不会也感到孤单?她那双总是清澈如寒潭的剑眸深处,是否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欲望?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恐惧,更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罪恶的兴奋。

他迫切地想要见到娘亲,想要像小时候一样扑进她的怀抱,寻求庇护与慰藉。但同时,他又感到莫名的恐惧,他害怕从娘亲清澈的眼眸中,看到自己肮脏的内心,更害怕……看到她眼底深处,那被姑姑所言中的、自己从未发现过的……另一面。

归途,成了一场走向未知深渊的旅程。

(三)剑墓开,天下惊

就在苏云内心饱受煎熬,艰难跋涉于归途之时。一场足以震动整个大陆的风暴,正在清净山剑阁酝酿,并轰然爆发。

梳云掠月。远在十万里开外的清净山,霜露划过翠绿的叶面。一场入冬初雪,轻轻地落在地面上,又悄然间化为水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剑阁的弟子,一大早便起身赶到宗门的道场内,有的练剑习早课,有的盘膝打坐,而有的则三两成群,议论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剑墓开启盛事。

道场礼台高筑的房舍内,燃着青灯。上官玉合静然站立在窗台纱帘之后,其如画般的绝色容颜倒映着灯火摇曳的微光,清冷的剑眸流转着神光,却蕴含着抹抹外人难以察-觉的思愁与决断。

或是因为要举行宗门仪式的缘故,她一向只用竹簪或红绳随意打理的如绸长发,今日竟用冕弁绾成了庄重的凌虚鬓。一支银制华胜装插在清丽的前额发首上,华胜衔着水晶滴坠,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和窗外吹入的清风轻轻摇动,为上官玉合那张清雅的仙姿绝颜,增添了不少动人生趣,却也更显其高不可攀。

平日里常穿的素雅长裙,也被换成了一身墨纹白衣的剑阁宗主道袍。可即便是如此端重肃穆的服饰,依然无法彻底掩藏起她那葫芦儿般玲珑有致的成熟身段。一向傲人的胸脯将道袍撑起饱满的弧度,束腰之下,翘圆的美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依稀可见。至于脚下常穿的暖玉高跟,此刻也换成了朴素的白色布鞋,只堪堪露出如霜般清怜白皙的足背。如此欲盖弥彰的反差,只会适得其反,时刻令人遐想着这具曼妙的成熟酮体,在庄重服饰之下,该有多么的绝色妩媚。

“宗主,时辰到了。”一缕暖阳跃过山峰,照落到道场上。在旁伺候的女近卫清水弯身提醒着。

听到提醒,上官玉合抬起眼帘,望向那轮初升的太阳。金灿灿的晨光洗去了她剑眸中的最后一丝惴惴不安,紧蹙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她悠悠叹了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声音清冷而坚定:“开始吧。”

“是。”

话音落下,清水紧提腰间佩剑,退步走出房舍。

不多时,阵阵钟声回荡在山谷之中。一道璀璨的剑光自房舍窗台冲天而起,直入九霄,致使云雾弥散。

一剑光寒尽千里!围绕着清净山的千里方圆之地,忽地罩下了一个透明的天罩。天罩之内,天地骤然变色,乌云涌涌,雷声隆隆。一道蕴含着天地之威的紫色天雷,轰地一下,劈向清净山主峰山巅的一处古老祭坛。

然而,那声势浩大的天雷,却未能触碰到祭坛分毫。祭坛上,直直竖插着一柄锈迹斑斑的断剑,忽然发出股股震撼人心的剑鸣。天雷在剑鸣的震烁之中,竟悄然化作虚无。一把发锈断剑残存的剑威,居然胜过了天地之威!

随着剑鸣,清净山忽然刮起了刺骨的寒风,吹得山峰的草木嗤唰作响。千里天地,随之化成禁地,洞虚之下的修士皆被禁空。祭坛其上九重天,裂开一扇漆黑空洞的空间裂缝,宛如横断千古的悲怆威压从中沛然而出。

如此惊天异象,瞬间惊动了九州、蛮界、甚至大陆各处的顶尖强者。无数道强横的神识,跨越万里之遥,汇聚于此,试图探查究竟。

夏朝帝都,皇城大内,百官齐聚的太极殿。高座的龙椅上,身着金红凤袍、佩戴凤冠的女帝,几丝因操劳国事而早生的银白秀发挽搭在傲人的酥胸前,瑶珥挂饰着耀亮的明珠,朱唇金眸,风姿卓绝的脸颊犹然存蓄着几分久居深宫的幽怨。察觉到天地异变的一霎那,她的身形瞬间变得模糊,下一刻,已然出现在万米高空之上。

金红凤袍被高空横风吹得猎猎作响,袍摆翻飞间,隐隐显出玉柱般修长的大白腿。华美袍摆下,雕刻着展翅金凤的高跟鞋,包裹着两只莲滑藕足,散发着至高无上的皇者威仪。

女帝凤眸紧视清净山剑阁方向,眼底稍显出凝重:“寄意寒星千里禁,问君何度万剑呼……玉合,你终究还是走了这一步。”

“女帝,好雅兴。”

就在女帝附诗遥望万里外的异变时,后方悠悠传来一句话语,声色淡雅灵和。一朵白云悠悠飘来,云上站着位女道姑,轻盈飞至,来者正是大夏国师柳舟月。

国师柳舟月同为倾城之姿,脸上既不施脂也未敷粉,红唇鲜润,皓齿内鲜,长眉弯曲细长,眉心一点朱砂记,衬托出一种超凡脱俗之意。身穿一袭阴阳八卦爻道袍,头顶玉清莲花冠,冠戴垂下两行纯蓝道巾搭在白皙秀美的颈项边,柔荑皓腕抻着一柄拂塵,背携布柄道剑,体态闲净得来又不失英气。

她的倾城绝色与上官玉合、女帝、苏清澈是不同的。单纯对比外貌,她们或许旗鼓相当。可若论气质,女帝是雍容华贵的人皇,恰如牡丹;苏清澈则是温顺娇润的璞玉,恰如茉莉;而柳舟月则是淡雅圣洁的道姑,是为水仙。至于上官玉合,则好比独居山巅的宝剑,剑有两锋。一侧是清高傲慢,另一侧则是为人母后,所带来的知性内媚。她就恰如百合,纯洁花瓣中又蕴含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别色花蕊。若是有朝一日,几位佳人同聚一堂,定是番百花争妍的盛世之景。

听到女道姑的声音,女帝没有回头,凤眸仍然深邃地望着远处。

站乘白云之上的柳舟月,于女帝身后躬身行过一礼,轻声说道:“女帝既然感兴趣,何不亲赴剑墓一趟?上官宗主理当不会拒绝,说不准还能顺手挑上一把绝世神兵。”

女帝闻言确实心中微微一动,然而却顾盼摇首,语气纬莫如深:“当年青山陨落一事,朕无力旁观又嫁入皇家,在上官玉合心里怕是恨绝了朕。只怕朕一踏入那千里禁封之域,她手中那柄‘红潮’便会挥到朕的面前。”

柳舟月听闻,眼神流露出一抹神伤,安慰道:“女帝彼时不过化蕴,即便出手也救不下苏青山。玉合是聪明人,怎会怪罪女帝?”

“她若不怪罪,为何这十数年来,从不寻朕?”女帝声音略显嗔恼,傲人的酥胸在凤袍下微微起伏。

柳舟月就知道她会说这个,无奈微笑道:“那事之后,女帝您嫁入深宫,她身怀六甲尚需接任宗主之位,各自忙碌,又如何相见。”

女帝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起故人,心里难免怅然埋怨:“身怀六甲?朕也替洪庆育下龙嗣。宗主之位?朕何尝不得管辖后宫?可这很忙吗?朕不觉得。堂堂洞虚,日行万里的脚程都没有吗?”

柳舟月呵呵轻笑:“那女帝怎么不亲寻玉合,一解当年之误会?”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她现如今作为大夏帝皇,亲尊降驾去对宗门之主解释,合理吗?

凤眸微瞪,女帝朝着柳舟月哼了一声:“柳国师,近些日早朝都不见你踪迹,今日倒得闲来挖苦朕?”声音平淡,眼神又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莫非你真以为,凭着旧日情谊,朕就不治你懈职之罪了?”

这位女帝,看上去是雍容华贵的九鼎之尊,但实际上却是个外冷内热的傲娇性子。

晓得女帝脾性的柳舟月,听着话语,心中毫无半分畏惧,但也收起了微扬的嘴角,纤手挥起拂塵,施展出一层灵力屏障,隔绝内外。

玩笑归玩笑,她今日恰时赶到女帝身边,可不仅仅是凑巧而已。

“陛下。臣广游九州龙脉归来,可以确定,大争之世要来了。”

如今的修仙界自上古时代后,灵气便一直稀缺,所谓的大争之世,便等同于灵气复苏。届时凡间修士会越来越多,修仙界也会迎来别样的盛况。但相对的,这也是对人间王朝的一次大考。修士与凡人之间的界壁一旦失衡,对于弱小的凡人而言,世间可能会化为比战场还可怕的炼狱。

女帝望向柳舟月的玩味眼神,瞬间恢复成往日的凛然高贵:“终归还是来了。可曾起卦?”

柳舟月摇了摇圣洁的完美容颜,回答道:“事关重大,臣不敢私自起卦。”

“既如此,便在朕前请上一卦。”女帝峨眉蹙挑,金眸微眯:“她上官玉合重开剑墓,造此天地异象;朕今日也得起卦问九州,看看这大争之世,是盛是乱?”

“诺。”

柳舟月应下一声,柔荑双手横举拂塵向前拱礼。

万米空中云巅之上,一滴清水凭空而生,缓缓而降,短暂停留在二人面前,又迅而落下,融入下方卷卷飘盈的白云内。

望着滴落云端的水珠,柳舟月柳眉蹙立,脸色微变:“乾上坎下,离宫游魂。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天高水深在云中,主远而未兴讼。”

女帝眯起威压凤目,她不会解卦,但还是能从柳舟月的话里,听得出一丝不安。

紧接着柳舟月从道袍衣袖中取出三枚夏币铜钱,往空中一甩,再落在手中,一看卦象,脸色顿时变得无比凝重:“坤下艮上,这……”

“继续!”女帝望着柳舟月沉吟未决的模样,决意道。

柳舟月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五阴在上,一阳在下,阴盛而阳衰。小人得势,君子困顿。卦辞曰:虎落陷坑不堪言,花遇甘露旱逢河。”

“何解?”

收起手中钱卦的柳舟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眼神先望向西北蛮地方向,才悠悠说出一句:“真是扑朔迷离的一卦。不知陛下可还曾记得,上官宗主那孩儿,叫什么名字?”

女帝听见这个,略显疑惑地偏头:“问大夏九州之卦,和苏云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个归灵境的小辈。”

“陛下,卦象中那唯一的‘一阳’,那‘旱逢河’的生机,其气运牵引,正落在此子身上。”望着西北方向的柳舟月,白皙俏脸上眉宇露出几分古怪,“他便是这阴盛阳衰乱局中的唯一变数。”

她柳舟月不过是洞虚境界,即便多年修习天算神机之术,卜算天机也不过是从卦象中得到些许启示,终究无法看透太多。距离可以窥见世间规则的问道境,一步之差,犹如天堑。

在沉默良久之后,云巅之上,柳舟月才说出了一句让女帝震惊的话。

“陛下,皇室很久未操办喜事了吧?”

“哈!?”女帝凤眸圆睁,显然没跟上国师的思路。

柳舟月却一脸严肃:“陛下,‘阴盛’之局,需以至阳调和。卦象显示,欲解此局,需成一桩惊世骇俗的联姻。而这联姻的主角,一方是身为变数的苏云,另一方……则是当今天下,阴元之气最为纯粹鼎盛的女子之一。”

女帝闻言,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身影,最终定格在了那清净山上,清冷如月的绝色仙颜上,失声道:“你是说……玉合?!”

柳舟月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幽幽一叹:“天机,不可说尽。”

(四)宗主的决断与内心的魔鬼

就在天下风云因剑墓开启而涌动之时,身处风暴中心的上官玉合,正在经历着一场不为人知的、灵与肉的剧烈战争。

仪式繁复,弟子们有序领取识玉,进入剑墓。而礼台房舍之内,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长剑‘红潮’横于膝前闪烁着光芒,上官玉合盘膝坐在房中的蒲台上。她的面前,悬浮着那个盛放着“刮骨柔情”的玉瓶。

她看着玉瓶,眼神几经挣扎。最终,为了剑阁,为了云儿,她的眼神变得坚定。

玉瓶倾斜,一滴晶莹剔透、泛着粉红色光泽的液体滴落,被她张口吸入。

药力入体,瞬间化作一股灼热的火龙,在她四肢百骸中轰然炸开。这股火龙与她的“潮汐体质”完美融合,竟真的化作了海啸般精纯的灵力,凶猛地冲击着她洞虚八-境的瓶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飞速增长。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凶猛、更加原始的情欲烈焰,也从她的小腹丹田深处轰然燃起,如同地心喷发的岩浆,疯狂地灼烧着她的理智。

如画般的绝色容颜上,宛如青山黛染的晴眉紧紧蹙起,剑眸紧闭,绛唇轻抿。那从不施半点粉黛的冷艳绝颜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渗出一层细密的香汗,在灯光下显得盈盈润泽。

柔嫩的双手掐作莲印置于身前,雪白细腻的天鹅颈密布着汗珠,汗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润湿了墨白道袍。端重宽松的道袍变得湿答答地贴着上官玉合黄金比例的完美娇躯,逐渐浸透水分的裹胸抹布不堪重负,变得摇摇欲坠,那对傲人的雪白美乳呼之欲出,只勉强能遮盖到顶端那两点因情动而硬挺凸起的蓓蕾。

盘膝坐姿下,腰臀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曼妙弧线。叉开的臀瓣难以自控地在蒲台上细微磨蹭,凝脂如玉般的修长美腿紧绷压抑着,一双穿着朴素白布鞋的清怜美足弓成了诱人的月牙儿,似乎在做着某种激烈的抵抗与挣扎。

“唔……”

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从她沁人的绛唇间泄出。

上官玉合紧守灵台,调动全身灵力,奋力汲取药力,并试图将那股淫邪的欲念镇压在气海之内。可是这黄丰的药实在太过霸道,那媚情之意,竟顺着她修炼的脉络,如跗骨之蛆般,不断侵蚀着她的心神。

黄丰也是抓死了上官玉合这种心理,单纯使用大剂量的刮骨柔情,上官玉合必定会调用洞虚-境的恐怖实力完全镇压驱散。所以他就换成小剂量,既让上官玉合看到好处,又让她保留随时可以反抗的资本。如此才能让媚药留在她的体内。黄丰从不认为刮骨柔情能够控制住洞虚大能的肉体,更何况上官玉合还是被称为九州第一剑仙的强者。但他要的,就是刮骨柔情慢慢在上官玉合体内改善她的体质,将她外表的冷傲剑骨慢慢撕开,展露出熟媚柔弱的内里。

也因此,这剂量虽小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上官玉合冥想的思绪。

为了抵抗情欲的侵蚀,她强迫自己进入深度冥想。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心魔被无限放大。她的灵台不再清明如镜,而是化作了一片烟霞水云的旖旎幻境。

在幻境中,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清冷孤傲的剑阁宗主,而是一个普通的、渴望被爱抚、被占有的女人。

而幻境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她日思夜想,却又不敢深思的儿子——苏云。

“云儿……”

一声声弱不可闻的梦呓,从上官玉合润泽的唇瓣间传出。

幻梦里,是她最熟悉的梧桐苑。盘根如龙的木棉树亭下,那个她无比疼爱的云儿,慢慢长大,变成了一个俊秀非凡、英气逼人的青年。

长大后的云儿,依旧像小时候一样,喜欢依偎在她怀里。但他不再是撒娇讨爱,而是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带着侵略性的灼热目光看着她。他把脸埋在她的酥胸前,鼻尖轻轻厮磨,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衫,烫得她肌肤阵阵战栗。

“娘……”梦中的苏云声音沙哑,充满了磁性。他的手,不再是孩童般天真的抚慰,而是带着一种成年男子的力量与技巧,温柔而又霸道地解开了她繁复的道袍,直接抚上她丰润的乳肉,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禁忌意味的肢体接触,让上官玉合浑身一颤。酥胸的乳肉频频颤栗,充满母性的绝颜瞬间被羞红染透,小嘴微微张着,不断吐出灼热的气体,呻吟不止。

这还不够,云儿搭在她滑嫩霜背上的手开始徐徐滑落,继而有力地托起了她浑圆的美臀,将她整个身体更紧密地贴向自己。他的唇,含住了她小巧玉洁的耳珠,用舌尖轻轻挑逗。

“啊……云儿……”上官玉合忍不住地发出媚人的娇吟,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

一种种背德的喜悦,携带着极致的舒爽,疯狂侵蚀着上官玉合的灵台。热热的,柔柔酥酥的,呼唤着云儿更进一步。梦中的苏云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再也忍不住,吻向了她的唇瓣,舔着她鲜红羞怯的红唇,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吮吸着她甘甜可口的香津。

上官玉合平日冷冽的剑眸,此刻不可抑制地流露出迷离的水意,声音颤颤:“云儿……你……唔……不能……”

嘴上说着不能,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回应着。

云儿的吻很重,带着强烈的占有欲,逐渐从她的唇瓣,流转过她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胸前那片高耸的雪白之上。他的吻,一路向下,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在品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上官玉合望着身上吻弄怜惜自己的孩儿,一时间小脸羞怯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倒撑在亭台石面上的藕臂霎时间变得软弱-无力,一下子瘫软在冰凉的台面上,修长的美腿紧张得绷得笔直。

梦中的苏云抬起头,俊秀的面容对着上官玉合邪魅一笑。他的目光,落向了娘亲那双裹着朴素白布鞋的清怜美足。

随即,他便握住娘亲纤细的脚踝,轻轻褪下了她的素白布鞋。他爱不释手地握着娘亲皮肤顺滑精致、玲珑娇弱的小脚,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弯弯的足弓上,藕芽儿般的脚趾头因为紧张而害羞地蜷缩起来,脚趾上的指甲泛着健康的粉嫩光泽。云儿看着入神,竟没忍住,俯下身,将那最可爱的足拇指含入了口中。温热湿滑的舌头在趾缝间穿行舔舐,弄得上官玉合是又痒又麻,控制不住地求饶娇笑起来,笑容璀璨得来又分外悦目。

胡思乱想间,云儿的一只手开始重新攀登上她饱满的酥乳,肆意揉捏。而另一只手,则是滑过娘亲迷人性感的小腿,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路而上,最终,向着那片寸草不生的粉嫩白虎、那紧闭的仙境大门进发。

“我的云儿……你这样子……娘亲……”

无法抗拒孩儿的爱欲,让上官玉合彻底陷入了深情之中。云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她的芳草萋萋之地,感受着那里的湿润与火热。他的指尖,开始向花唇递进,将那许久未经人事、紧致狭窄得恰如处子般的唇瓣,缓缓分开。

在自己的孩儿面前,清冷绝艳的上官玉合,此刻却像一个最放荡的妇人。她仰躺在石台面上,青丝长发披散在细腻的香肩上,剑眸中充满了荡漾的春情。粉雕玉砌的酮体羞嗔得不住颤抖,两条如白玉般的长腿,被分得更开。云儿挺身,用他那滚烫的昂扬,开始触碰、摩擦她那柔软娇嫩的阴唇。

上官玉合那诞生过自己孩儿的宝洞,此刻仙泉狂涌,湿滑泥泞,渴望地迎接着曾经属于这里的主人,再次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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