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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姬的往事,三国秘史:乱世情爱,1

小说:三国秘史:乱世情爱 2025-09-12 13:07 5hhhhh 8380 ℃

初平2年,长安。

蔡琰焦急的在蔡府内等待父亲的消息。就在今日,群臣奉诏讨贼,董卓被其义子吕布诛杀。此后朝野汉室何去何从暂时未能知晓。但是蔡琰知道,父亲蔡邕被董卓所器重,此次暗杀必没有他的参与。如今董卓已死,父亲难免会遭受牵连。

终于,出去打探消息的蔡府下人跑了回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老爷被抓起来了!”他的声音颤抖,迫切的说出这糟糕的消息。蔡老爷一被抓,他作为一名下人,很可能也作为家仆被抓起来。

蔡琰心中一沉,父亲终究是被董贼牵连了,她心里早有预料。当年董贼乱洛阳,为了收买人心,招德高望重的父亲进京为官,父亲不欲从。董贼就威胁道:“再不来,我就杀你全家。”蔡邕只能就范。

“噔噔噔,噔噔,吁。”一阵马蹄声传来,几位披甲士卒冲进蔡府,排列侍立两边。随后,骑马的武将下马进入蔡府,带来了命令:“王司徒有令!贼臣蔡邕名节败坏,助董为虐,今已缉拿,抄家处置!”

话音一毕,等不及的士兵们冲进府内抢劫财宝,如今这个年月,天下大乱,朝野管理不严,趁此抄家抢劫中饱私囊才好生存。家里的婢女们看见穿甲的士兵横冲直撞连声高呼,而火气十足的士兵们见到娇美的侍女们,也嘿嘿凑去揩把油。一时间,府中打砸声,尖叫声,嘈杂声,不绝于耳。

率领士兵的武将没有参与进去,他不是不要财,而是他知道士兵们会自觉给他上供都。不如看看面前的美人。在宣读完命令后,他看向目前蔡府中主事的蔡文姬。心想:“蔡邕无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听闻受蔡邕熏陶,音律书法极为精通,人们称之为才女。今日一见,容貌也是异常美丽,气质如莲般清高但并不觉得生冷刻薄。”随后心里淫心骤起,色迷迷的打量着文姬。

“如今天下大乱,我们这些将士的地位要压过这些士族了。等蔡府被抄,此等艳女定要被充军,到时候,嘿嘿,我要先行享用才是。”

蔡文姬强忍着对方那令人不适的视奸,作为此时蔡府内的主事人,她正眼与其相对,定声说道:“我父亲如今何在?”

“已被捉拿,关押在大牢中,听候处置。”

“家中没什么财物,只是有些书还算珍贵,望将军可以约束士卒不要毁坏。”

见蔡文姬此刻还在在乎那些书籍,这位负责抄家的武将饶有趣味的说道:“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还在乎那些没有用的书?我实话告诉你,现在最高贵的人不是你们这些文官子女,而是我们这些打仗的。”

文姬坚持道:“还望将军保护那些书籍。”

“这也不难,不过嘛。呵呵,等你贼父问斩,夫人可是要进军营陪我们了,不如,先陪我玩一会儿,我就保护你的书籍。”

蔡文姬听到这难以忍受的要求,生气怒斥:“我已为人妇,当为夫守节,若真充妓入营,我宁愿撞死。”

“你有夫?那他如今在哪里?”

“虽已亡古,当守妇节。”

“呵。”

武将见蔡琰不知好歹,说道:“既然如此,”看向府内的士兵们:“把那些书籍送到全收起来,先送到我的帐中审查,之后再呈交朝廷。”

“你!”

“不怕你不就范。夫人还是考虑考虑吧。”随后,武将走进府中,监督士兵们赶快抄家,又玩弄侍女们撒气。他不怕蔡琰逃跑,这么个女子能跑到那里去。

蔡琰听着侍女们和小厮们的惨叫和物品的打砸声,悲从中来,不受控制的眼泪滴落面颊。

抄家完毕,府内所有人被押往牢狱听候发落。蔡文姬看着囚车外的长安大街,作为目前的都城,路上充斥各色人等,讨饭的饿殍,快步赶路不愿逗留的朝臣的子女仆从,董贼带来的凉州兵马,披发左衽的各类异族。

此时,有一位骑马异族看见囚车内的文姬,眼神一亮,追了上来。护送的士兵执起刀刃,武将也与其对峙。双方交流了一些话语,蔡文姬听不太清。只是在异族走后,武将坏笑的看向文姬说道:“连异族都看上你了呀。夫人还是不要太在意那么个贞操了,你的那么个才学没什么用处的,倒是你这美人娇躯放在乱世也有很多人想要的。”

文姬不语。

……

蔡邕终究还是死了。蔡邕在大汉天下素有声望,好友弟子遍布四海,虽然助董贼为祸,但也是被强迫的。朝野上下对如何处置他没有个定论,最后是蔡邕自己不堪受辱,悲愤死在了狱中。朝野最后追其旧功,觉得宽恕其罪,放文姬回府。至于抄家得来的东西,朝廷目前也很困难,不予归还,只是还了一个侍女,以及发放粮食供给生活,还有蔡邕的旧友以及宗族族人进行救济,不至于让文姬活活饿死。

她请求父亲的旧友帮助讨回书籍,但书籍也属于抄家得来的物品,最终只讨回了一部分。有一些甚至毁于了董卓余乱。那天抄家的武将也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董卓的部将恐怕还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李傕郭汜那些人。书籍什么的先放放吧,大汉江山社稷都快要不保了。”人们如实说道。文姬只能善罢甘休。

如今世道战乱不止,纸价也很贵。蔡文姬只能等着机会,凭借记忆将那些书默写下来留给后人。

冬季来临。

今年的冬天,长安异常寒冷,夜晚,被归还的侍女瑟瑟发抖不能睡去。蔡文姬看着她被冻的发抖的身体,还有嘴里牙齿抖动摩擦发出的声响,看着自己厚一点的被子,于心不忍。对她说:“你过来,我们一起睡吧。”

“啊?”侍女受宠若惊,急忙拒绝道:“小姐,这…”

“过来吧,就当我命令你让我抱着吧。”

冻的要死的侍女钻进文姬那稍微厚一点的被子,两位乱世孤零零的人相互依偎取暖。

文姬睡着了。侍女则因为拥抱主子的紧张以及难以消去的寒冷一直难以入睡,睁着眼睛想看看睡着的主子,但是夜晚无光,府里也点不起蜡烛。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文姬的热气呼来。

“小姐是夫君死后离开夫家回家的。现在老爷一死,家里也没个男子,小姐跟我该怎么活呢?”

睡不着的侍女正胡思乱想,为未来发愁。却听见一声呓语从主子口中传来:“父亲,父亲。我......”后面的话听不清楚。

“唉。”侍女轻叹一声,抱紧了文姬,不小心让自己的小胸与文姬的大胸磨在一起相互挤压。睡梦中的文姬感受到身体的敏感部位传来一股电流,不由得“嗯额”呻吟了一声,文姬的大腿不自觉的抬起搭在了侍女的身上,而她也感受到一处湿热聚在她的腰上,一想到那是什么,侍女不由得脸红起来。侍女小心翼翼挪动身体试图让彼此稍微分开,然而文姬却下意识抱紧了她,又说着:

“仲道,仲道!夫君,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死了我......”

侍女重新抱紧蔡琰,不再动了。

……

兴平2年,长安。

蔡文姬在闺房里打理着父亲留下的诗书,为逃难做着准备。这几年多亏了亲友救济以及唯一的侍女照顾,文姬得以活下去,她也辛勤做些丝织工作,来改善生计,一开始,她还盼望董卓死后朝廷能回归正常运转,但是天下已经乱如麻,各地不奉命行事,只是阳奉阴违。后来李傕郭汜重新攻入长安劫持少帝,就更没人在乎这边的情况了。对于现在的情形,她真是越来越失望悲伤。

此时的关中,堂堂的长安,因为天灾与战乱,已经闹起了饥荒,许多穷苦百姓活不下去到处流浪乞求生活。她虽然还有饭吃,但若战乱还不停止,迟早也会蔓延到她的头上。尤其是李傕、郭汜忙着在长安内斗,带领的士兵和各种趁火打劫或是被他们邀请助力的胡羌部落也在长安的其他区域烧杀抢掠,她也有所耳闻。

那些胡羌部落到处劫掠财物妇女,嘴里还喊着'是你们的李郭将军让我们抢的,你敢不从?'李傕郭汜内斗的时候,他们也照抢不误。

她一介读诗书的弱女子,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土匪般的异族军队甚至是汉朝军队,毫无抵抗之力,但如果离开长安,她又能往什么地方去呢?在长安起码还有几个父亲的旧友可以帮忙照顾。其他地方哪里去呢?

去河东找夫家?且不说夫家有没有余粮,有没有因战乱崩溃。夫君死后她感觉在夫家格格不入,于是回到家乡与父亲生活,夫家怎么可能还认她这个儿媳?这一回去还会受多少风凉话,说不定还会被夫家强令改嫁换取生活。

去找其他林立的太守们将军们?自己恐怕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如果一定要走,恐怕要跟随那些逃难的人们去往汉中川蜀荆州,那里粮食丰足,还远离两都战火。可是想到其中的路途遥远与危险,她的心中就泛起恐惧。

“小姐,快来睡吧。大不了我们也去找刘荆州吧。老爷还算有几分名望。荆州那么多官员肯定有认识老爷的,或者,大不了我们到荆州先看一段时间,然后下江南。老爷曾在那里当过十几年官,肯定有念及旧情帮我们的人。”

蔡文姬叹息一声:“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再收拾一下东西,到时候好上路。”

侍女从蔡文姬身后走了过来,凑到蔡琰的耳边轻声劝到:“小姐明天再收拾吧,天也黑了,干活起来没什么效率的,明天我帮你收拾。”

文姬还想说些什么:“没事,我看着父亲的书,心里也快乐不少,你先……嗯?”文姬一声惊呼。一只手从她的身后绕来,穿过腋窝隔着衣物握住了她那饱满圆润的大白乳。另一只手也环绕着她的腰肢钳制着她,她有力无法挣脱。

侍女的头凑了过来,哈着气摩擦着蔡文姬的秀发。

“小姐,我们快点睡吧,明天我帮你收拾。”

侍女的红唇轻咬着蔡文姬的耳垂,醉中的气息随着一个字一个字轻轻吹出,一股热气沿着蔡文姬的耳郭向内耳流去。蔡文姬身体直发痒,白乳被不断揉动,耳中也不断传来暧昧的热气,腰肢上的那只手也不老实的揭开衣服围着她的肚脐眼打转,时不时抹上一把,她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

文姬勉强劝说:“不,不要,等,等我进被子再说。”但是说出的话语娇弱无力,反而显得欲拒还迎。

“没事的小姐,我只是想安慰安慰你,有分寸的,我不会让你着凉的。”

“不是着凉不着凉的问题…”蔡文姬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不裹被子不入塌就这么在书籍堆前被爱抚,她实在做不出来。

从牢狱回来后,蔡文姬与这唯一的侍女越来越亲近,她也是文姬现在的情感寄托,如夫妻一样爱抚也能让她有些许安慰,让她想起当年的夫君。

“遵命,小姐。”侍女体贴主子心意,带着主子回到了塌上。

夜半,香汗弥漫的文姬已经睡去。侍女在被子中向所有知道的神明保佑:“希望小姐不要再遭厄运。如果真的身遭不测,也请上天温柔一点。”

一语成谶,劫掠的部落终究是到了这里来了。

一大早,一堆说着听不太清的南匈奴腔的汉语的匈奴人闯进了蔡府。

被吵醒的侍女大惊失色:“你们要做什么?放过小姐。”

“唠唠叨叨的,女的全都去外面去。”匈奴人们这般回答道。

蔡文姬悲从中来,终究还是没走成吗?都怪自己,一直下不了决心,担心着去向。既然如此,还不如一死了之。她看着一旁的柱子,下定了心冲向那里。侍女一看蔡文姬突然冲向柱子,赶忙上前拦住,从后背抱紧蔡文姬哭着:“小姐,小姐你不要自杀,你要活下去呀。”

“再活下去也只能受辱,你让我死了吧。”

“小姐你不能这样,我为你祈福了,你活下去吧,我希望你能幸福活下去。至少,你不能死在奴婢的面前啊。”

一旁的匈奴人看着这些动静愣在原地,反应过来情况的他愤怒上前,一巴掌扇向蔡琰:“XXXXX。”骂了句匈奴脏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大体应该是不想看女奴死亡。

蔡文姬被这扇的一巴掌直接扇倒在地,头晕目眩,无法思考任何东西,只是如同失去控制的美狐狸束手待擒。

不知道侍女吵了些什么,匈奴人又一巴掌扇飞了侍女。

……

蔡文姬又坐在了囚车上,但这次,囚车驶向的方向是山西一带。自汉武皇帝命汉军北击匈奴起,匈奴逐渐形成两个部分,南匈奴拥护大汉,逐渐被迁居至凉州并州一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劫掠了,尤其是如今汉室衰颓,他们更是奉持有汉帝的叛军的命令劫掠。

蔡琰左右扫视,囚车上全是如她一样的妇女少女,她寻找一圈,发现侍女与她竟不在一辆车上,心凉了半截。但也挖苦着自己:“那又怎么样呢,在一起也不过是一起受苦罢了。”蔡琰有看向车前,上面挂着一众血淋淋的男性头颅,恶心的刺激从喉咙中蔓延,蔓延出来却只是干呕,她这几天根本就没吃什么饭,完全吐不出来。绝望地靠在围栏上,透过缝隙看着天空,那是照顾大汉四百年的天空。

看管这辆囚车的匈奴人看着车里的女人们,吹着口哨调戏着,嘴里念念有词:“我们都是大汉子民,你们就当回家了吧。”他当然不是真的当自己是大汉子民,他只是拿这话调戏这些长安城的破落的贵妇们罢了。“很饿了吧,我们也不是野兽,再忍忍吧,会给你们饭吃的。”听到这句话,有些人眼里冒出来一点期望,粮食,任何时代,都是最后的硬通货、最后的最有价值的东西,为了它,可以放弃很多东西。

等到了该吃饭的时候,匈奴人果然不怀好意。一群人围了上来,让女人们一个接一个下车,要做什么不言而喻。但是熬不住的人们在拿刀威胁以及粮食的诱惑终究下了车。匈奴人立刻扒光了她们的衣服,粗鲁的打散她们的束发,一手握着长发,一手握着女人身上的圆鸽,揉捏弹打,等到女人们下体稍微湿润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得插了进去。

“啊啊啊”一声声惨叫回荡在荒野上。

等到了蔡琰,她誓死不肯献身,但也不堪被匈奴人们的辱骂,眼泪只留。

“臭娼妓。”其中一个人一个巴掌拍到蔡文姬胸上,顿时弹跳,回味着手感要强行解衣。蔡文姬只觉受辱誓死不肯服从。

领头的制止了他,看着要强守贞洁的蔡文姬,感叹姿色的绝美以及那截然不同的气质。命令道:“单于身体不行了,恐怕要换大王。等新大王上任,把这女子送给他换取奖赏吧。”蔡文姬因此暂时逃过一劫。

入夜,囚车的女人们都在哭泣,引得守车的人不停辱骂,呵斥她们停止。嘈杂声让蔡文姬难以入睡,整个人精神失常,只能默念自己度过的诗书保持宁静。

……

经过漫长的囚禁,不少人已经不堪忍受被杀或者自杀了,蔡文姬还念着侍女的保佑抱有一丝希望坚持下去。这一天,终于到了匈奴人的大本营。她被强行拉下车,匈奴人动作极其粗鲁,本就破烂的衣服被硬生生扯断一截,香肩漏了出来,蔡琰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肩膀,怯生生的跟随人群前进。几个匈奴人交接的时候到处点了点,说这些是献给大王们挑选的女人。一些人还没认清这里的人群设施情况就被强行拉去做活,缝衣做饭或是满足欲望。蔡文姬和那些同样要献给大王的女人们被关了起来暂时没被控制去做不堪的事情。但也不用多长时间理了,等匈奴大王们挑选完毕,厄运就该轮到她们了。

她们被扔到茅草房中,席地而坐,匈奴人连胡床也不舍得给。蔡文姬没有力气跪坐,只能并拢双腿斜倒坐下,背部靠墙稍稍放松。一路的劳累让她不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在她睡去的时候,有一位气质不凡的匈奴人来到了这里,正是当年看见囚车中的蔡文姬上前搭话的那位骑马异族。

他喊来看管者,指了指蔡文姬,并且交代了几句。牢笼门被打开,周围的一圈女人都盯着他,他径直走到蔡文姬面前,看着蔡文姬那惹人怜爱的睡颜,粗糙的手轻轻抚摸那柔软滑嫩的脸蛋,睡梦中的蔡文姬感受到一股力气,但并未醒来,只是轻“嗯”一声。着娇弱无力的声音着实令人心疼。这位异族立马蹲下,单膝跪地。一只手穿在腰肢与墙间的缝隙扶起文姬,另一只手放在重叠侧倒的腿下,稍稍往回一用力,脚一蹬一起身,身材瘦弱饥饿无力还在睡梦中的文姬就被横抱起地,身旁的女人们一边悲哀匈奴人视她们为待捕的羔羊,一方面又惊叹匈奴大王竟然如此温柔,不由得对未来重新有了点期望。恰好此时,又一位匈奴贵族来了,他没太在意抱起蔡文姬的人,而是寻找着自己的礼物。

蔡文姬被异族抱在怀中,俏脸倒向异族的胸脯,侧脸含悲还带有泪痕,扔在睡梦中,像是感到了拥抱,又如同那日在侍女怀中一样发出梦话呓语:“夫君,夫君…”

一声声夫君让这个抱着蔡文姬的异族也老脸一红,更加喜爱文姬,俯头亲向蔡文姬已经有些干燥破裂的粉唇,抱着坚定保护的决心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刚来的匈奴贵族抽打着牢房里的女人们,享受着哀嚎,挑选着想要的奴隶。

蔡文姬缓缓醒来,她此时正躺在一个匈奴营帐中,身下有着舒适的铺垫,身上盖着舒适的毛毯。她不禁怀疑自己此时身处何方,想要起身查看。一旁侍奉的婢女见她醒来,赶忙过来伺候起身。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豹大王的营帐,他是单于之子。”

“豹大王?”

“对啊,豹大王把你从牢房里捞了出来,以后你就是豹大王的奴隶了。不过比我高贵一些,我只是个婢女。你还算是豹大王的妾室。”婢女老实回答,蔡文姬这才明白自己已经在睡梦中被匈奴人挑走了,赶忙查看身上有无伤口疼痛,发现匈奴人还未对自己动手,松了一口气,但也悲哀,动手是迟早的事。

就在此时,一声带有浓郁匈奴腔的汉语传来:“你醒了。”

蔡文姬一看,感觉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我的汉姓是刘。”

“刘?莫非你是冒顿单于与汉室公主的后代?”

“看来夫人果然是忘了我。当年我匈奴奉汉室命剿灭黄巾叛军,谁知部落叛乱,我只得留到洛阳等待汉军帮助平叛。谁知在洛阳偶然见了小姐,就魂思夜想呀,可惜那时因为我部冲突不能找您。”

蔡文姬盯着刘豹的脸,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我好像在洛阳也见过你。”

“是的,那日囚车我见过,但那时董卓刚死,我只身一人,命令不可违。后来我想见见小姐却得知您已经回家了,而我部也有问题要处理。今日能见到真是太好了。”

“大王爱慕之情我非常感激,但大王可否放我回汉地?”

刘豹诧异:“回去做什么,汉地已经大乱了,李傕郭汜互相残杀,皇帝又回洛阳了,只怕又要打仗,你老实待在这里,想要什么我叫人抢过来给你。”

蔡文姬一听刘豹发言,也清醒了。是呀,我就是回到汉地又能做什么呢?但是胡风习俗以及野蛮行径也让她很难忍受。尤其是刘豹说什么想要什么抢回来。

刘豹接着说:“你老老实实待着,我不会亏待你的。不要想着逃跑。”

蔡文姬无话可说,只是低头不语,也不看向刘豹。

刘豹有些生气蔡文姬的冷漠,说道:“你刚才还叫我夫君呢?”

文姬大惊,抬头问:“什么时候。”

“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你在我怀里叫我夫君。”

文姬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她不愿欺骗别人,又低下头轻轻说道:“那是妾身的丈夫。”她本以为这样能让刘豹知道好歹,可谁知刘豹竟然说:

“我不管,你到这里就是我的妾室。而且我知道,你那短命鬼老公早就死了。”

“你!”

“蔡夫人,我也算是汉室宗亲,我久仰汉文化,你一介才女在这里反而安稳,你就待着这里吧,我会好好待你。我也不让你做苦活,你教教点我们文化就是。”说完,刘豹离开了营帐。只留文姬委屈哭泣,临走前让婢女安慰一下文姬。

……

建安元年,匈奴部。

刘豹找到蔡文姬。文姬此时已经被迫穿上了匈奴的胡服着装。她不想这么做,可是中原华服在匈奴居住的地方生活不便,那身从家中带来的衣物不堪破损。寒风吹人冷,凌冽的声音也让她难以忍受。刘豹因为她一直的郁郁不乐而被弄的心情烦躁,最后强行给她套上了胡服着装。

刘豹看着蔡文姬因为身处此地一年已经有些饱经风霜的脸庞,心疼说道:“我叔父为新任单于,我现在是匈奴的左贤王了,你现在就是我的王妃了,想要什么,你尽管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蔡文姬的脸庞。

文姬哀叹一声,在此地一年,刘豹为她找纸找笔写音律翻译文章,还给她好吃好住,对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由着刘豹摸了上来。“敢问大王,现在中原状况如何?”

“曹操把汉皇接到许昌了,汉地还在乱,你老老实实待着吧。”

“多谢大王好意。”蔡文姬说完就不开口了。

刘豹忍不住问:“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说的吗?”此时他的手正握着蔡文姬那满是冻纹,血管清晰可见的手。

“我没什么想说的了。”

刘豹很生气:“本王对你不薄吧?”

“大王恩情,文姬…”

“够了!”刘豹扔开蔡文姬的手离去。

婢女走了上来,看着掩面默泣的文姬,劝说道:“大王的那些个妾室对夫人早有不满了,就是因为夫人抢走了大王太多。夫人为何不领情呢?蔡文姬不语。

“左贤王还为夫人建了…”

“没事,是我多嘴了。”

……

婢女得到了左贤王的命令,跑来寻找蔡文姬。

“夫人,你快去看看吧。”

“看什么东西?”

“不要管了,快走,是大王给你的礼物。”婢女强行拉走蔡文姬。

到了目的地,蔡文姬呆住了,在左贤王的管理范围里,竟然建起了一座中原式的庭院,与她在长安居住了几年的那个庭院十分相似,她转身欲问,却发现婢女已经跑开了。再一转头,左贤王正看着她。

“夫人,可喜欢我这礼物?”

“我。。”

“你来这里许久,作为本王妾室,我听闻中原人要给予女方彩礼一物,此府就当是本王给你的吧。”

一听此府的作用,蔡文姬不知如何是好。她难以开口。

“莫非夫人还有不快?”

“不是。”

“那夫人终究是瞧不起我们匈奴人?”

“。。。”蔡文姬深思良久,开口说道:“妾身久居汉土,思乡情切,望大王等天下安稳后,可以送妾身回去。如果这般,妾身,对大王的恩情感激不尽。”

左贤王终于忍不了蔡文姬的倔强:“本王难道比不上中原的伪君子吗?你回中原还能怎么生存,不是本王你就要饿死,回到中原还不是被那些人当联姻对象赚取几个铜钱胡乱指婚嫁了?”说完,忍无可忍,抱起蔡文姬进往府里。

蔡文姬自知无理,只能掩面,在此地待上这么久,胡风已经吹尽了她的眼泪。她已哭泣不出了。

左贤王把她带到收拾好的闺房,扔到塌上,将蔡文姬压了上去。

“好重!”蔡文姬只感觉身体被压的喘不过气。

左贤王忍了许久的欲火得以发泄,迫不及待的吻向蔡文姬的那已经干瘪的嘴唇。

“嗯?嗯,唔,哈。”蔡文姬忍不住加快了呼吸,气息也逐渐紊乱放开。野蛮的男人气扑向蔡文姬,她能感受到左贤王粗鲁的呼吸,直扑向她的鼻子,被她吸入腹中。而左贤王的舌头也在不断舔弄着她的嘴唇,让她干下的嘴唇湿润起来,与他的双唇紧密贴合。

左贤王解开蔡文姬的上身衣物,一只手往两峰间幽邃的沟壑进去,交替玩弄着两侧的山峰。蔡文姬强忍着被蹂躏的刺激,试图抑制自己的呻吟。而左贤王另一只手则解开蔡文姬的下身衣物,不断探寻着一道丛林,终于,手指感受到了丛林的召唤,两根手指扎向黑暗的深处。

“啊啊啊啊!”蔡文姬大叫,感受到一股被撕裂的痛苦。

“不要,哦哦,不,啊啊嗯嗯,大王,嗯,嗯哼哼。”蔡文姬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躯,缓解着花房带来的痛苦的刺激。而身上的两团大球也在被不断挤压变形,正在与她湿吻的左贤王探下头颅,轻咬山峰上的峰顶小头。

“啊啊啊!”敏感的乳头被左贤王含入嘴中轻咬吮吸,那本就没有什么的乳液被左贤王强行吸出。不通顺的液体流动刺激着蔡琰被命运敲击的脆弱的神经,“嗯嗯,哦哦哦”。蔡文姬已经有些神经混乱了。

下身的两根手指摩擦着黑暗中的两侧肉壁,剐蹭的肉壁不停颤抖,然后两根手指继续下沉开疆拓土沿途劫掠,壁肉贴近着手指,如同完美包裹着物体的面团。深深的被侵犯感与敏感的神经触动着蔡文姬淫叫连连。终于,两根手指到达了尽头,此黑暗之地已成沙漠绿洲,一股清泉猛地喷出冲击着左贤王指尖,手指退了出来,左贤王起身。看着失神躺在地上淫水横流的蔡文姬。

他哀叹一声,下定决心,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接着跪在地上抬起来蔡文姬的两条腿,还不忘提醒:“爱妃,忍不住疼痛就告诉我。”然而已经头昏的蔡文姬根本没听到这些话。

“哦哦哦,齁哦哦嗯嗯呢,啊啊啊,呼呼呼。”一阵浪叫中,肉棒沿着手指开辟的线路进军,尽管行军紧张,但终于顺利到底终点,不断的且战且退且战且进。最后一股白色造物喷出,结束了这场战斗。

左贤王抱着已经醒来了,正在哭泣的蔡琰。心中满是愧疚。

“爱妃,以后你就当自己是匈奴女人吧,别想着参加汉地的战争了。我会好好待你。”

……

时光荏苒,自文姬被劫,十二年过去。

“母亲母亲,你弹的好厉害啊。”

“对啊,母亲。”

两个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弹着胡笳,憧憬的赞美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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