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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弗洛洛的过去,现在,以及和解之后的未来,索拉里斯日常故事,7

小说:索拉里斯日常故事 2025-09-12 13:07 5hhhhh 5690 ℃

对弗洛洛而言,在失亡彼岸的日子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每一个黎明都和黄昏一样温柔。她创造了这个世界,用她几百年来的执念与频率编织了每一寸土地,复刻了每一个逝去的笑脸。但直到漂泊者被她“囚禁”于此,她才感觉这个世界真正拥有了它的核心。

她习惯了每天清晨在漂泊者身边醒来,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她会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悄无声息地起床,穿上衣服,打理好她那头绿灰色的长发,然后轻轻走出房间。她会去探望小镇的居民们——去埃斯克勒斯爷爷和丽亚奶奶那里陪他们聊天,去听特莉丝和孩子们练习新的合唱曲目,用指挥棒为她们打着节拍,或者只是静静地坐在广场的长椅上,看着这个由她一手缔造的乌托邦,而每次她回到屋子,推开那扇门时,漂泊者会安然地躺在那张床上,属于她,只属于她一个人,这会让她内心被满足感所充斥。

今天也是如此。她在外面巡视了一圈,甚至还即兴为镇上的居民们指挥了一首轻快的小调,她的心情很好,嘴角噙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浅淡笑意。她踏着轻快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推开门,空气中还残留着漂泊者身上的味道,这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然而,当她走上二楼,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时,那抹微笑瞬间凝固在了她的脸上。床上空无一人,那张被褥整齐的床铺,像一个巨大的空洞,瞬间抽走了她心中所有的暖意。

“……漂泊者?”她下意识地轻唤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有回应,只有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一瞬间,彻骨的寒意从她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那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就像几百年前,天灾降临,陨石从天而降,她眼睁睁看着熟悉的一切化为灰烬,却无能为力。那种失去一切的、被世界抛弃的恐慌感。

不可能!这里是失亡彼岸,是她的世界!他不可能就这么离开,而自己却毫无察觉!

无法抑制的恐慌像藤蔓一样死死地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等了几个世纪,付出了所有,甚至放弃了作为人的道德与矜持,才终于将他禁锢在身边。如果……如果他真的有办法离开……如果她再一次失去了他……

“漂——泊——者——!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那个名字,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寒霜。左眼的灰色瞳孔里是冰冷的风暴,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嫩肉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这痛楚远远无法与她内心的万分之一相比。她猛地转身,做好了哪怕是把整个失亡彼岸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揪出来的准备,然而,就在她转身,视线扫过门后的那一瞬间,一个人影突然从前方袭来,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推,房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被狠狠关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她踉跄了几步,随即被那股力量拦腰抱住,天旋地转间,被狠狠地按倒在了床上。

“唔……!”柔软的床垫承接了她下落的身体,但漂泊者那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和以及那双牢牢钳制住她肩膀的手臂却让她动弹不得。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常年战斗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便要开始挣扎,可当她感受到那压在她身上的独特味道时,她那刚刚凝聚起来的力量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是漂泊者,他没有逃,而是一直都在这里等待着一个时机。认识到这点,弗洛洛的怒火和恐慌迅速地平息下来,在此刻都变成了一种无比复杂的情绪。有被戏耍的羞恼,有失而复得的后怕,更多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尘埃落定的疲惫感。她放弃了,不再挣扎,甚至不想再去看漂泊者一眼,只是将任由散乱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脸颊。

“……任你处置。”

在弗洛洛的预想中漂泊者应该会又喋喋不休地将一堆令人发笑的大道理,然后把她控制起来,大摇大摆地离开失亡彼岸。然而出乎意料的,她只是感觉到漂泊者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微微一轻,随即他温柔地抚过覆盖在她脸上的秀发,露出底下清秀的脸庞。

弗洛洛依然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板着脸,嘴角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摆出了一副“我不在乎,我无所谓”的姿态。然后,她感觉到漂泊者的脸庞在缓缓靠近,接着,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弗洛洛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不是她预想中的任何一种情况,在她所有的设想里,二人的关系只有占有、征服、束缚与被束缚的扭曲情感。她早已习惯了用这种偏执的方式去理解和表达爱,也默认了漂泊者会用同样激进的手段报复回来,然而此刻,她的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而彻底宕机了,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几百年里……她渴望过,她幻想过,想要再次得到这份温柔,可是当现实真正给予了她这份温柔的时候,她反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更让她……无法抗拒。

那份僵硬,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开始一点点地融化。最先放松的是她那一直紧紧攥着的拳头,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地松开,无力地垂落在身侧。然后是她那一直紧绷着的肩膀,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一般,缓缓地塌陷下去,陷入柔软的床垫里。她那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也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一丝缝隙,不再是抗拒的姿态。

当漂泊者的嘴唇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时,弗洛洛的呼吸略显紊乱,脸颊上也泛起了一层绯红,从她白皙的脸颊一直蔓延到精致的耳廓,甚至连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灰色的眼眸当中波光流转,像是被雨水洗涤过的琉璃,眼神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短暂的失神后,弗洛洛迅速地试图重新拾起自己那破碎的面具,她猛地别过头去,避开了漂泊者那让她心慌意乱的视线。她用力地抿着那依旧残留着温度和气息的,微微红肿的嘴唇,重新板起那张清冷的脸,尽管那泛滥的红晕让这份“冷漠”显得毫无说服力,甚至平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可爱。

“……你想干什么?”弗洛洛的声音依旧冰冷,但仔细听,便能察觉到这更像是一种……带着一丝恐惧和期待的询问,她害怕刚才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的幻觉,害怕漂泊者接下来会再次离开,给予她希望又彻底绝望。

听到她这色厉内荏的问话,漂泊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笑,那笑声很轻,但在弗洛洛耳里就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她早已敏感不已的神经。漂泊者没有回答她,而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却没有躲开。

“做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她耳边响起,“当然是……把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全部报复回来。”

“报复”这两个字令弗洛洛的身体瞬间绷紧,然而奇怪的是,除了预想中的一丝刺痛和失望外,她的心底深处,竟然还升起了一股隐秘的、扭曲的兴奋感。或许在弗洛洛的眼里,这是她唯一能够理解和接受的,他对自己的“在意”的表现。所以,她没有反抗,只是更用力地咬住了下唇,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看着弗洛洛这副误解了他的意图、却又甘愿承受的倔强模样,漂泊者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没有再多言语,而是用行动来宣告自己的“报复”。

他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弗洛洛的身体翻了过去,让她以一个屈辱而又极度方便侵犯的姿势,俯卧在床上。弗洛洛的脸颊侧着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一头绿灰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铺散开来,遮住了她大半个后背,再滑落到床单上。那件红白色的彼岸花连衣裙也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向上推挤,堆积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露出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那被一层薄薄的丝袜紧紧包裹着的完美曲线。

漂泊者的目光在那片被黑色丝绸勾勒出的充满禁欲与诱惑美感风景上停留了片刻,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弗洛洛发出一声闷哼,感受着他的双手在屁股上作乱揉捏。然后,漂泊者分开她那因为紧张而并拢的双腿,伸手扯开丝袜,将自己那早已滚烫坚硬的欲望抵在了她腿心间那片已经微微湿润的秘境入口。

“唔……”感受到那熟悉的硬度,弗洛洛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身体,十指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她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然而漂泊者却停在了入口处,并没有立刻长驱直入,而是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上她光洁的后背。弗洛洛的身材消瘦,当他贴上去时几乎能感受着她皮肤下那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漂泊者伸出双手,带着安抚意味地覆盖在了她那紧抓着床单的手背上,用自己的温度,尝试着一点点融化她的紧张。然后才缓缓地将自己的分身推送进了她的身体。

“啊……”

与前几日弗洛洛主动时的激烈和宣泄不同,漂泊者的进入缓慢而深沉。弗洛洛紧致的内壁因为他的闯入而层层叠叠地收缩、包裹,最终形成了完美契合那根肉棒的形状,她感觉这次的温度比之前还要灼热,也比记忆中更加湿滑,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她的喉咙里便无法抑制地溢出一阵甜美的呻吟,身体的抗拒在漂泊者的温柔下逐渐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的、迎合的颤栗。

当漂泊者终于将自己完全埋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时,二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这种严丝合缝后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对二人而言,都已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求。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给了弗洛洛几秒钟的时间来适应自己的存在。然后才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极具占有感的节奏,开始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次挺进,都深抵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次退出,都带着勾人的研磨,刮擦过甬道内每一寸细嫩的软肉。

“嗯……啊……哈啊……”弗洛洛很快便在这缓慢而折磨人的节奏中彻底沉沦了。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肌肉变得柔软,紧抓着床单的手也松开了。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随着漂泊者的动作而摆动,试图迎合他,让他进入得更深。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不断从她那埋在枕头里的口中溢出,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情欲的色彩,快感如同温柔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她。

与之前的暴风骤雨不同,漂泊者缓慢的动作像是一根根细小的羽毛,在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反复搔刮,让她痒到了骨子里,却又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她开始渴望更多,渴望更快的速度,更猛烈的撞击。但漂泊者却始终保持着那不紧不慢的节奏,主宰着她的一切感受。就在弗洛洛几乎要被这种甜蜜的折磨逼疯,忍不住开口哀求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速度,突如其来的节奏变化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他开始用一种强而有力又并非粗暴的动作狠狠地冲击着弗洛洛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随之剧烈地向前晃动,屁股上被撞出一片片动人的红晕。清脆的、代表着情欲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她愈发高亢、再也无法压抑的娇媚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啊!啊……嗯……不行……那里……啊啊……”弗洛洛的理智早已被快感的风暴吹得七零八落,只能凭借本能,追逐着那不断冲击着她的、极致的欢愉。她甚至开始主动向后挺动腰肢,用自己身体的动作,来祈求漂泊者能更深、更用力的占有她。

就在这情欲与快感都攀升到顶峰的时刻,漂泊者再一次俯下了身,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她那因为情动而敏感到极致的耳朵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弗洛洛耳廓上那细小柔软的绒毛。漂泊者用滚烫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耳蜗里,引得她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然后在又一次深重地顶入她身体最深处的同时,在她的耳边清晰地、郑重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对不起。”

在听到这三个字的瞬间,弗洛洛那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同那不由自主的迎合动作,也瞬间停滞,被快感麻痹的大脑开始思考着。

对不起?他说……对不起?

这个词,是她从未想过会从漂泊者口中听到的。弗洛洛预想过他的愤怒,他的反抗,他的冷漠,甚至是他出于欲望的占有。但她从未预想过……他会主动道歉。那些被她刻意压抑、深埋在心底的委屈、痛苦、孤独、等待、绝望……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呜……”一声极度压抑的、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呜咽声,从她那埋在枕头里的口中传出。 紧接着,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瞬间便浸湿了身下的枕头,但很快,弗洛洛便止住了哭泣。

“这是什么意思……道歉?”她终于从那剧烈的恸哭中挤出了一丝声音,那声音沙哑、颤抖,却又带着一种冰冷刺骨的嘲讽。她猛地抬起头,那张被泪水彻底浸湿的、梨花带雨的脸上,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倔强的冷笑。

“现在才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她的话语像是一根根淬了冰的毒针,毫不留情地刺向漂泊者。尽管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灰色的眼眸中滚滚滑落,但她的言辞却锋利如刀。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防线。她害怕这份迟来的温柔是一个梦,害怕这句道歉背后是虚伪的怜悯,她必须用最伤人的话语来保护自己,来试探这份感情的真伪。

“几百年了……漂泊者……”她一边哭,一边用那嘲讽的语调继续说道,身体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在漂泊者的冲撞下剧烈地起伏,“我一个人……从希望等到失望,从失望等到绝望,再从绝望等到麻木……我像个傻瓜一样,守着一句虚无缥缈的诺言,守着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你……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漂泊者的每一次深入,都换来她身体本能的战栗与快感,但这快感却与她心中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折磨。她的话语也因此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哭腔。

“现在……你把我控制在这里……用这种方式占有我……然后再轻飘飘地说一句‘对不起’?哈……哈哈……”她笑了起来,那笑声比哭声还要悲伤,“你以为……你以为这样就能抹掉一切吗?你以为我就会感激涕零地原谅你吗?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她嘴上说着最绝情的话,也似乎忘记了一开始是她把漂泊者“囚禁”在这里的,但那不断涌出的泪水和无法抑制的、迎合着漂泊者动作的身体,却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漂泊者听着弗洛洛的控诉,莫名地想看看她的脸,想抹去她的泪水。他伸出手,试图将她那埋在枕头里的头别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别碰我!”

漂泊者的手刚刚碰到弗洛洛的脸颊,她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将头扭向另一边,倔强地用后脑勺对着他。那份抗拒是如此的激烈,如此的真实。弗洛洛不让他看,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此刻这副脆弱不堪、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在她心中,她宁愿漂泊者看到的是那个冷酷的、高高在上的、让人厌恶的残星会会监,而不是这个因为一句话就哭得溃不成军的可怜女生。

看着弗洛洛这样封闭自己,漂泊者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与霸道,同时他深知,对付钻牛角尖的弗洛洛,平和的手段已经行不通了,于是他不再试图温柔地劝解,而是抽出一只手,用不容置喙的力量,强硬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唔……!”弗洛洛发出一声抗议的闷哼,试图挣扎,但漂泊者的力量是她无法抗拒的。他强行地、一寸一寸地,将她那张倔强的小脸扭了过来,强迫她面对着自己。此时他终于看清了, 那张清冷绝美的脸蛋上,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红肿的眼眶,被泪水浸湿的、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和绷带……

他伸手解开绷带,看到那隐藏在底下的,动人心魄的红色眼睛眼,正用一种混合着愤恨、委屈、羞恼和一丝无法掩饰的深情的眼神,狠狠地瞪着自己。

“……你的眼睛很好看。”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这句话,然后说了出来。弗洛洛听到后身体一僵,随后嘴唇咬得发白,身体因为漂泊者的强硬而微微颤抖。看着弗洛洛这副明明脆弱到了极点,却还要拼命逞强的模样,漂泊者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冲动,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那双还在说着伤人话语的、颤抖的嘴唇。

“唔……呜呜呜……!”弗洛洛想要挣扎,但漂泊者毫不犹豫地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粗暴地探入她的口中,追逐着、纠缠着她那试图躲闪的、柔软的舌尖。吞噬着她的呜咽,品尝着她的泪水和口中甜美的津液。弗洛洛最初还在激烈地反抗,她反手试图推开漂泊者的胸膛,扭动着头部试图摆脱他的钳制。但二人身体最深处的连接,却在无情地传递着最真实的感受。

漂泊者的吻是霸道的,而他身下的动作在这一刻也变得愈发深重而有力。每一次狠狠的顶入,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歉意,自己的怜惜,自己全部的情感,都尽数灌入她的身体里。这种灵魂与肉体双重的冲击,终于彻底摧毁了弗洛洛最后的一丝理智。她的反抗渐渐变得微弱,推在胸膛上的手失去了力气,转而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一直紧绷的身体开始以一种认命般的姿态完全向他敞开。舌尖不再躲闪,而是开始生涩地回应着漂泊者的亲吻。不再压抑的快感也如同洪水席卷了她的全身,漂泊者感受到她体内的甬道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这是濒临极限,渴求释放的信号。而他自己的身体也早已在这场激烈的情感与肉体的交锋中攀升到了忍耐的顶点。

就在他们的唇舌纠缠得最紧密,他的肉棒深抵弗洛洛子宫口的那一瞬间,他用尽了最后的力量,狠狠地向前一送!

“呃啊——!!!!!”一声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终于从弗洛洛那被吻得红肿的口中爆发出来,那一瞬间,她感觉高潮的巨浪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将她彻底吞没,洗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也涤荡着她那颗承载了数百年痛苦的、疲惫不堪的心。与此同时,漂泊者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积蓄已久的滚烫洪流,带着他的全部歉意、怜爱与承诺,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将她身体最深处的软烂子宫尽数填满、浇灌。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纠缠的身体,剧烈起伏的胸膛,以及在空气中无限回荡的、粗重的喘息声。漂泊者没有立刻抽离,依旧保持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姿态。他缓缓地松开了弗洛洛的下巴,转而用一种无比珍视的姿态,轻轻地、温柔地吻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而弗洛洛,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灵魂,浑身脱力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依旧在她身体里流窜,让她不时地发出一阵细微的、无意识的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弗洛洛才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梦呓般的语调,轻声说道。

“……骗子。”

这两个字,不再是嘲讽,也不再是愤恨,那更像是一种……带着无限委屈的,终于放下了所有防备的……撒娇。

漂泊者听懂了,他轻轻地笑了,将弗洛洛那柔软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而这一次,弗洛洛没有再抗拒,她只是像只终于找到了归宿的,疲惫的候鸟,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任由漂泊者身上那让她安心的气息将自己彻底包裹。

窗外,失亡彼岸的阳光依旧明媚。而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一场持续了数百年的、漫长而孤独的雨季,终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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