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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药,无常之主

小说:无常之主 2025-09-12 13:07 5hhhhh 2770 ℃

夜色如墨,再次笼罩了林家核心区域那栋寂静的建筑。程浩如同前几个夜晚一样,在固定的时间被送回那间奢华的卧室。

经过又一天严酷的体能锤炼和那令人羞耻万分的控制力训练,他古铜色的健硕身躯上覆盖着一层薄汗,肌肉因过度使用而微微颤抖,散发着惊人的热力。但精神上,他却感到一种麻木的疲惫。每日的流程早已固化,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医师助手沉默而高效的“服务”下,他完成了沐浴,洗去训练场的尘土和汗水,却洗不去刻入骨髓的禁锢感。柔软的内衬羊皮镣铐再次锁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黑绸蒙蔽了他的双眼,将他与外界隔绝,只能无助地沉浸于自身的感官和思绪中。那枚冰冷的贞操锁……今天似乎锁得格外紧,压迫着他饱经折磨、亟待宣泄的欲望之源。

他被安置在那张柔软得令人陷落的大床上,昂贵的丝绸羽绒被轻覆着他线条硬朗、肌肉贲张的身体,形成一种诡异而屈辱的对比。他静静地躺着,听觉和触觉在黑暗中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听到自己胸腔内有力的心跳,能感受到身下床垫极致的柔软,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残留的、属于林翊然的那缕冷香。

等待。

时间在黑暗中变得粘稠而缓慢。他的身体因为白天的训练而亢奋,又因为夜晚的禁锢而压抑。各种念头不受控制地翻腾。

他想起了自己被俘、被审讯、被关押虐待的日子,那些痛苦清晰刻骨,但与眼下这种……被精心“饲养”、被极端“锤炼”、被作为私有物禁锢在奢华牢笼里的处境相比,竟一时分不清哪一种更令人绝望。

然后,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到了昨夜,飘到了之前的一个夜晚。

那个冰冷、苍白、纤细的少年,是如何精准地挑动他最原始的欲望,又是如何冷酷地施加惩罚,最终却……竟然用那苍白的唇瓣容纳了他的炽热的肉柱,吞咽了他的精华。那一瞬间极致到灭顶的快感,混合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深切的亵渎感,至今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可耻地期待夜晚的来临。

不仅仅是身体的本能渴望——他那极阳之体确实贪恋着翊然极寒体质带来的那种冰火交织、足以令人疯狂的刺激。更有甚者,他开始贪恋少年入睡后,那毫无防备依偎在他怀中的冰凉触感和清浅呼吸。那种诡异的亲密感,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正在悄无声息地腐蚀着他的意志。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无比恐慌和自我厌恶。他应该是恨着林翊然的!可现在,他却被仇敌圈养,身体甚至心思都在向着仇敌倾斜。这种矛盾撕扯着他,让他在屈辱的底色上,又添了一重迷茫与自我唾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极轻微的脚步声。

程浩的心脏猛地一缩,所有纷乱的思绪瞬间清空,身体本能地绷紧。来了。

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股微凉的夜风裹挟着少年沐浴后清新的气息和那特有的、若有若无的冷香弥漫进来。

林翊然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一身冰蓝色的丝质睡袍,赤着双足,柔软的布料勾勒出他纤细的骨架。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如同最寒冷的冰川,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床上那个被牢牢束缚、蒙蔽双眼的古铜色身躯上。

厌恶。

清晰的、毫不掩饰的厌恶在他眼底闪过。就是这个奴隶,这个卑劣的刺客,曾经企图夺走他的生命。现在,却因为那可笑的“极阳之体”,肮脏地躺在他的床上,玷污他的空间。只要一想到这点,翊然就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然而,几乎是同时,他体内那与生俱来的、蚀骨钻心的寒意,仿佛嗅到了世间最极致的诱惑,开始疯狂地躁动起来。那具被束缚的古铜色躯体,在他感知中就像一座熊熊燃烧的熔炉,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光和热,对他这具冰封的躯体有着致命吸引力。极寒与极阳,是天生的对立,也是无法抗拒的互补。

这种本能与理智的冲突,让翊然的心情变得更加恶劣。他绝不愿意与这个令他厌恶的奴隶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接触。交合?那是绝无可能的。

今晚,他只需要他的精华,那纯粹的生命能量,来驱散寒意即可。至于获取的方式……他自有办法。

他缓步走到床边,视线如同冰冷的解剖刀,扫过程浩紧绷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最终定格在那被贞操锁束缚、却依旧不甘地彰显着存在感的隆起之处。那里,禁锢着他需要的东西。

翊然没有说话,似乎对眼前的“物品”无需任何言语。他伸出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把小巧钥匙。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那枚折磨了程浩一整天的金属牢笼——贞操锁,应声弹开,被翊然随手扔在一旁,发出冰冷的金属撞击声。

失去了束缚,程浩那早已积蓄了庞大能量的欲望瞬间怒张勃发,弹跳而出!紫红色的硕大顶端因充血而显得狰狞,青筋盘绕的柱身灼热如火钳,蓬勃的生命力几乎化为实质的热气蒸腾而出,与少年冰冷指尖周围的空气形成骇人的温差。

程浩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蒙着眼的黑绸下,脸颊肌肉绷紧。仅仅是解放的瞬间,那渴望已久的自由感和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就差点让他失控。

翊然冷漠地看着那勃发的巨根,眼中没有丝毫情动,只有一种近乎实验室观察般的审视和一丝压抑的嫌恶。他从旁边的托盘上,拿起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器具。

那是一个特制的金属套筒,闪烁着冷硬的光泽。中空的结构,内壁似乎经过特殊处理,显得异常粗糙,布满了细微却坚韧的颗粒感。套筒的一端,连接着一个透明柔软的收集囊,用于盛接宝贵的“药材”。而最令人心惊的是,那金属套筒的表面,竟然凝结着一层细密的白霜,散发出肉眼可见的丝丝寒气!显然是刚刚从冰水中取出,或者甚至是用某种特殊方法持续冷却着。

没有丝毫预警,更没有半分怜惜,翊然直接就将那冰寒刺骨、粗糙无比的金属套筒,精准地套上了程浩灼热无比、敏感至极的紫黑色柱身!

“呃啊啊啊——!”

程浩的身体猛地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骤然反张弹起!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痛苦又极乐的嘶吼!

太刺激了!

极致的冰寒与极致的灼热猛然碰撞!那粗糙的内壁毫不留情地摩擦刮蹭着娇嫩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的是一种尖锐到极点、几乎要撕裂灵魂的恐怖快感!这与他白天训练时使用的那些工具完全不同!那些工具虽然也残酷,但至少是常温的,刺激是逐步累积的。而此刻,翊然极寒体质本身带来的加成,加上这冰镇刑具般的套筒,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摧毁他极阳之体的防线而设计的!

他全身虬结的肌肉疯狂地痉挛绷紧,手腕脚踝上的皮质镣铐被巨大的力量拉扯得吱呀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蒙眼的黑绸迅速被汹涌而出的汗水浸湿。他拼命咬紧牙关,牙龈几乎咬出血来,试图调动起这些天被严酷训练出的强大忍耐力和控制力。

但是,徒劳!

在翊然这极寒体质的直接操控下,他极阳的身体就像是干燥的火药桶遇到了最匹配的火星,快感如同连锁爆炸,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和强度席卷了他每一根神经!根本无从抵抗!那冰冷的粗糙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失控的呻吟。

训练中培养的耐力,在这天生的克星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不到二十分钟!

程浩的呼吸已经完全破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喘息。腰部完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绝望地追逐着那冰火交织的折磨与极致快感。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古铜色的皮肤泛出激动的潮红,汗水如雨般洒落。他感觉到那股爆炸性的能量正在疯狂地向下腹汇聚,即将冲破堤坝——

翊然一直在冷漠地观察着,套弄的动作精准而稳定,仿佛在操作一台机器。他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程浩濒临崩溃的状态。那怒龙的搏动变得激烈而急促,收集囊前端已经可以看到一丝透明的先兆液滴。

未经允许,岂能释放?

翊然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和残忍。这个卑贱的奴隶,竟然如此轻易就失控了?

他猛地停下了动作,毫无预兆地抽离了那冰冷的金属套筒。

骤然失去刺激,那极致的快感瞬间中断,但积累到顶点的喷射欲望却并未消退,反而因为中断而变得更加痛苦难耐。程浩发出一声迷茫而痛苦的呜咽,腰身无助地向上顶动,寻求着解脱。

然而,解脱没有到来。

惩罚降临。

翊然微微后退半步,抬起脚,用他那柔软皮靴的坚硬靴尖,对准程浩那胀痛到极致、青筋暴突的肉棒根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踹了两下!

“唔嗯——!!!”

程浩的惨叫被巨大的痛苦硬生生掐断在喉咙深处,变成一种近乎窒息的、尖锐的抽气声!难以想象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烙印在他的下身,蛮横地淹没了所有快感!那是一种睾丸仿佛被踢碎、神经被生生撕裂的痛楚!

他像一条被瞬间扔进油锅的鱼,身体剧烈地反弓、抽搐,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疯狂挣扎起来!他想要蜷缩,想要翻滚,想要用手捂住那遭受重创的部位,但牢固的镣铐和无情的金属链将他死死地摊开、固定在床上,呈现在施虐者眼前!他连一丝一毫的保护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绷紧全身每一块肌肉,脖颈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痛苦气流声,承受着这撕裂般的酷刑。

翊然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冷眼旁观着程浩的痛苦挣扎,仿佛在欣赏一场无声的戏剧。直到程浩的挣扎幅度渐渐减弱,变成间歇性的、无法控制的剧烈抽搐,身体才彻底脱力,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只剩下沉重、嘶哑、带着明显哭腔的喘息,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又被狠狠碾过一遍。

等待了大约十几秒,让那阵最尖锐的剧痛过去,但欲望和痛苦交织的余韵仍在疯狂灼烧着神经。翊然这才再次拿起那个依旧冰冷的金属套筒,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套弄上去!

“嗬……”程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哀鸣。快感再次混合着残留的、撕心裂肺的剧痛席卷而来,但他再也无力反抗,甚至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他只能像一摊烂泥一样瘫着,被动地承受着,所有的意志力都用于抵抗那随时可能再次崩溃的欲望洪流,绝望地等待着那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许可。

当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再次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那被残酷对待的大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搏动剧烈,呜咽声变成了彻底放弃抵抗的、卑微的祈求时,翊然终于停下了那折磨人的套弄动作。

他俯下身,冰凉的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拂过程浩被汗湿的、滚烫的耳廓。用一种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丝残忍趣味的语气,轻轻地、如同恩赐般地说道:

“射吧。”

这两个字,如同最终赦免的咒语,又如同彻底摧毁堤坝的最后一击。

程浩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所有压抑到极致的欲望、痛苦、屈辱在这一瞬间彻底决堤!腰身猛地向上重重一顶,几乎是痉挛般地剧烈抽搐!

一股股滚烫粘稠、几乎闪烁着淡淡金芒的浓精,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猛烈地喷射而出!强劲地冲击在收集囊的内壁上,发出清晰而羞耻的“噗嗤”声响。释放的量极其惊人,猛烈程度远超以往,几乎一次就将那个不小的透明收集囊填充了近半!

持续了将近二十秒的猛烈释放后,程浩彻底虚脱,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胸膛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全身都被汗水浸透,蒙眼的黑绸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整个人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翊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收集囊里那充沛的、依旧散发着蓬勃热力和阳刚气息的、几乎满溢的乳白精华。他熟练地取下收集囊,放在一旁。然后拿起那个精致的小银匙,舀起一勺,送入口中。

如同饮下熔岩,磅礴的暖流瞬间沿着喉咙滑下,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那蚀骨的寒意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飞速消融退散。一股舒适的暖意包裹住他冰冷的身体。他满意地眯起眼,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餍足。他就这样,一小口一小口,慢条斯理地将第一次收集囊中的精华全部饮尽。

随后,他换上第二个干净的收集囊。

第二次榨取开始了。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的释放和惩罚消耗了大量精力,也或许是因为痛苦留下了阴影,程浩的控制力似乎回来了一些。翊然依旧使用着那冰镇粗糙的金属套筒,动作冷酷而高效。

程浩紧咬着牙,汗水再次沁出,身体紧绷,努力对抗着那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他运用起训练中学到的分散注意力的技巧,默念着呼吸节奏,试图延缓那不可避免的崩溃。

翊然察觉到了他的抵抗,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他稍微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力度,指尖偶尔恶意地按压过最敏感的冠状沟区域。

程浩的忍耐变得极其艰难,呻吟声断断续续,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但这一次,他撑得比第一次久了一些。

当再次被逼到边缘时,他没有等到靴尖的惩罚,而是等来了翊然那依旧平淡无波的命令:“可以了。”

程浩如蒙大赦,再次猛烈释放。这一次的量依旧可观,但似乎比第一次稍少一些。

翊然再次取下收集囊,饮尽。体内的暖意更加充盈,让他苍白的脸颊似乎都透出了一丝极淡的血色。

第三个收集囊被换上。

第三次榨取,程浩已经有些意识模糊。身体反复在极乐与痛苦的边缘徘徊,精神上的屈辱和身体本能的反应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翊然似乎也懒得再过多折磨,流程变得机械而重复。

在翊然持续的操作下,程浩最终还是很快到达了临界点,并在得到命令后完成了第三次释放。精华的量依然让翊然满意。

他喝下第三份精华,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让他甚至微微有些慵懒。寒意几乎被驱散殆尽。

他拿起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收集囊,准备完成今晚最后的“采补”。

然而,就在他刚拿起那冰冷的金属套筒时,目光无意间扫过程浩的身体。

那个古铜色的少年瘫在床上,意识半昏半醒,蒙着眼,汗水将他身下的昂贵床单浸湿了一大片。那具健硕完美的身躯布满了汗水和之前挣扎留下的细微红痕,肌肉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显得既强悍又脆弱。那刚刚释放过三次的大屌,竟然依旧没有完全疲软,依旧显露出一种顽固的、灼热的生命力,微微颤动着。

翊然的目光在那上面停留了片刻。

连续三次精华的涌入,带来的温暖是前所未有的舒适。或许是因为身体达到了一个舒适的状态,也或许是因为程浩那极阳体质对他本能的吸引,在此刻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峰值。

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或者说,是极寒体质对极阳本源更深处、更直接的渴望,驱使他做出了计划外的举动。

他放下了那个冰冷的金属套筒。

然后,他缓缓地俯下了身。

冰蓝色的丝质睡袍滑落,露出他纤细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他靠近那灼热的源头,慢慢地、有些迟疑地,张开了那双总是紧抿着的、苍白的唇。

程浩正沉浸在第三次释放后的虚脱和混沌中,等待着那预料之中的、冰冷的金属触感再次降临。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种无比柔软、冰凉、却异常湿润的触感,轻轻地、试探性地包裹住了他那个饱经折磨、敏感得几乎一触即发的巨根。

那是什么?

程浩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混沌和疲惫瞬间被极致的震惊驱散!连挣扎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空,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细微而扭曲的呜咽。

是……口腔?

林翊然……他竟然……用嘴……

这个想法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开!

极寒的口腔黏膜,柔软而湿滑,与极阳的性器再次进行了最直接、最深入的接触!这种刺激,远比任何冰冷的工具都要强烈百倍!那是一种更深层、更亲密、也更令人疯狂的包裹与吮吸感。翊然的动作显然十分生涩,甚至带着一种笨拙的探索,似乎毫无经验,只是遵循着身体本能,贪婪地汲取着那能驱散他生命深处寒意的温暖源泉。

他尝试着吮吸,小巧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过顶端敏感的马眼,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甘露。他甚至试图将这根灼热得吓人的巨物更深地纳入那冰冷的口腔深处。

“呜……少…少爷……”程浩破碎地呻吟着,声音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无法言喻的快感。这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次刺激都要强烈!身体的反应是诚实而剧烈的,那原本稍有疲软的大屌瞬间再次愤怒地勃起,胀大,几乎要填满那冰凉的口腔。

蒙眼的黑暗剥夺了视觉,却让其他感官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翊然呼吸的微凉,能听到那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能感受到那柔软舌头的每一次笨拙却致命的刮擦……

这种刺激,混合着之前积累的所有情愫——夜晚同眠时产生的诡异依赖感,极阳之体对极寒之体的本能吸引,以及此刻这巨大身份落差带来的禁忌感和被亵渎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彻底冲垮了程浩最后的理智防线。

他忍不住开始细微地、无法控制地向上挺动腰胯,迎合着那冰冷口腔的包裹,喉咙里发出既痛苦又极乐的呜咽。

翊然似乎也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本能驱动的汲取之中。他吞吐得越来越深,动作虽然生涩,却异常认真和贪婪。一双冰凉纤细的手也无意识地抚上了程浩结实紧绷的小腹和剧烈起伏的腰侧,仿佛要按住这躁动的热源。

程浩的快感积累得极快,在如此极致的刺激下,他很快再次被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啊……少爷……我不行了……真的……要……”他破碎地哀求着,腰部剧烈地颤抖,全身肌肉绷紧如铁。

这一次,翊然没有离开,也没有下达任何命令。他似乎也到了关键时刻,更加用力地吮吸,喉咙滚动着,仿佛急于吞咽那能带来极致温暖的琼浆。

当那滚烫、浓稠、蕴含着庞大生命能量的精华再次猛烈涌出时,翊然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吞咽了下去!甚至因为吞咽不及,有一丝白浊从他苍白的唇角溢出,沿着他精巧的下巴滑落,被他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抹去。

连续四次大量精华的涌入,尤其是最后一次直接汲取本源,带来的温暖是前所未有的磅礴和深入。翊然甚至觉得全身经脉都仿佛被温水熨过,每一个细胞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和饱足感让他微微晃神,冰蓝色的眼眸中甚至出现了一瞬间的迷离。

他缓缓地站起身,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角,将那最后一抹残存的精华也卷入口中。他看着床上那个意识彻底模糊、浑身狼藉、依旧被束缚着的少年,眼中那瞬间的迷离迅速褪去,恢复了惯有的冰冷和疏离。

他仔细地用手帕清理了自己的嘴角和手指,整理好微微凌乱的冰蓝色睡袍,仿佛刚才那个俯身吞吐、吞咽精华的人不是他自己。然后,他没有再看程浩一眼,拿起那四个收集囊,转身,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卧室。

门被轻轻带上。

只留下程浩一个人,躺在奢华而凌乱的大床上,身心都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彻底精疲力尽,在极致的生理快感、巨大的心理震惊和混乱的情感漩涡中,陷入了深深的、无意识的昏睡之中。

空气中,只剩下淡淡的冷香与浓烈的、属于他的阳刚气息交织混合,弥漫着一种诡异而暧昧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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