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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狩猎“罪人”,遗迹是我创造新生命的游乐场

小说:遗迹是我创造新生命的游乐场 2025-09-12 13:07 5hhhhh 1120 ℃

我脚下的高跟战靴踩在破碎的琉璃瓦片上,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碎裂声。随着我迈入那巨大的豁口,光线骤然黯淡,一股混合着千年尘埃、金属锈蚀与某种难以名状的有机物腐败气味的凉风扑面而来。这股独特的“遗迹香氛”,正是假日的最佳调味剂。

内部空间远比想象的更为宏大。残破的穹顶高悬于数十米之上,阳光从巨大的裂隙中投下几道斑驳的光柱,如同舞台的聚光灯,照亮了空气中悬浮的无数微尘。四周是倾倒的巨型立柱,断裂的金属支架如同远古巨兽的肋骨,散落在广阔得近乎空旷的大厅地面上。每一步行动都带起清晰的回响,在这死寂的殿堂中反复碰撞、扩散,仿佛在向未知的存在宣告我的到来。

我的目光扫过这片壮观的废墟,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那些残存壁画上褪色的鎏金与依旧闪烁着微光的魔力回路。这里的确曾是一处辉煌的所在。而现在,这份辉煌的残骸之上,孕育出了新的、扭曲的“居民”。

走了大约百米,一阵微弱的、不属于风声或我的脚步声的异响,传入了我的耳中。滋……滋……咔哒……那是一种极轻微的,类似于精密部件运作与柔软材质摩擦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找到了,今天的第一位“迎宾员”。

我的视线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在远处一根半倒的立柱阴影下,一个纤细的人影静静地站立着。它背对着我,身形被一套光滑得仿佛能映出光来的黑色紧身衣包裹,材质看上去像是某种高分子乳胶。它的双臂被同材质的束带紧紧反剪在背后,一直延伸到膝盖窝,迫使其维持着一种极为不自然、却又充满张持力的优雅姿态。足下是一双高得夸张的芭蕾舞鞋款式的长靴,让它只能用脚尖踮地,每一下微小的重心转移,都伴随着鞋跟与地面接触时发出的咔哒轻响。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那个身影缓缓地、以一种几乎违反人体工学的僵硬姿态转过身来。

我的笑容更深了。那是一个完全被机械面具覆盖的头部,光滑的金属表面没有任何五官,只有一个圆形的光屏。此刻,光屏上正显示着一个柔和的、不断旋转的青色圆形图案,背景则是深邃的蓝色。它就那样“注视”着我,仿佛一台正在进行常规扫描的精密仪器。

敌人信息——罪人:

形态与栖息地: 罪人为机械化诅咒装备寄生的特殊被寄生者,通常出没于机械废墟或米米可(触手宝箱怪)巢穴附近。身高约1.7米,外形纤细且受拘束,散发微弱的乳胶气味与机械低鸣声。常作为机械魔物生态的警戒单位,行动范围受脚腕定位装置限制。

它的身体曲线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毕露无遗,小腹处有一个散发着微光的淫纹印记,随着它微不可察的呼吸而明灭。全身的束缚让它无法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只能像一个被精心摆放的人偶,静静地站在那里,散发着无机质的冰冷与有机体的魅惑相互交织的诡异气息。

这就是情报中提及的“罪人”么,机械魔物生态链中的警戒单位。真是……别致的设计。

我没有立刻行动,只是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欣赏着眼前的“艺术品”。我们之间相隔大约五十米,这个距离对于彼此而言,都充满了试探的意味。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它面具上旋转的青色光圈和腹部闪烁的淫纹,证明它并非一座雕像。

滴。

一声极轻的电子音打破了沉寂。它面具上的显示画面瞬间改变。深蓝的背景转为刺目的猩红,原本旋转的青色圆环,变成了一个不断闪烁的、充满警示意味的红色三角符号。

与此同时,一股无形的、高频的声波从它的面具中爆发出来,虽然我的耳朵无法捕捉,但我的精神力能清晰地感知到那道尖锐的信号正以惊人的速度向着遗迹深处传递而去。

嗡——嗡——

它在呼叫同伴。

我非但没有感到紧张,反而觉得更有趣了。“迎宾员”已经按下了门铃,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主人的盛大欢迎派对了吧。我维持着轻松的姿态,看着那个“罪人”因为发出信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感受着从遗迹深处传来的、由远及近的、沉重而整齐的金属脚步声。

随着那刺耳的警报信号发出,遗迹深处的回应也随之而来。哐——当!哐——当!沉重、整齐划一的金属脚步声由远及近,震得地面都在微微发颤。很快,从大厅深处的阴影中,走出了数台身高超过三米的重型机械傀儡。它们的外形粗犷而实用,厚重的合金装甲上布满了划痕与锈迹,双臂被改造成了巨大的液压钳和高速旋转的钻头,每一步都像一座移动的堡垒,充满了纯粹的、暴力的压迫感。

然而,在我眼中,这些不过是些行动迟缓的铁罐头罢了。

我甚至懒得移动脚步,只是随意地抬起右手,对着那几台冲锋而来的机械傀儡,轻轻打了个响指。

“概念折叠。”

无声无息间,那几台傀儡前方的空间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攥住的画纸,瞬间发生了剧烈的扭曲与折叠。冲在最前面的傀儡一头撞入这片异常区域,庞大的身躯连同它发出的轰鸣声,一同被压缩、拉伸,最终被吞噬进一个肉眼无法看见的次元夹缝之中,连一丝残骸都未曾留下。跟在后面的几台傀儡也未能幸免,接二连三地消失在了那片被我随意玩弄的空间之中。

整个过程不过弹指一挥间,大厅重归寂静,仿佛那几台声势浩大的机械造物从未出现过。

现在,只剩下这位可怜的“迎宾员”了。

那个“罪人”依旧站在原地,面具上的红色三角警告符号还在固执地闪烁着。或许在它的程序里,并没有包含“援军被秒杀”这一突发状况的应对方案。

我迈开步伐,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清晰而从容。一步,两步……随着我的靠近,那个“罪人”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似乎是其内部的诅咒装备在本能地感受着威胁。它试图后退,但那双怪异的芭蕾舞长靴极大地限制了它的行动,只能徒劳地在原地踮着脚尖,发出咔哒、咔哒的、略显急促的声响。

我轻笑一声,在距离它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停下。我并没有直接触碰它,而是再次抬起了手。这一次,我没有折叠空间,而是直接割裂。我对着它四肢周围的空气,虚空一划。

四道无形的、肉眼不可见的空间裂缝瞬间生成,如同最坚固的镣铐,将它的手腕与脚踝牢牢锁定在半空中。它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被这股来自异次元的强大力量悬空固定住,四肢被拉伸成一个“大”字形,完全无法动弹。它剧烈地挣扎起来,光滑的乳胶衣下,肌肉因发力而绷紧,显现出优美的轮廓,但一切都是徒劳。空间的力量是绝对的,它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除了微微的颤抖,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我满意地走到它的面前,近距离端详着这件“艺术品”。那身黑色的乳胶衣散发着淡淡的甜腻气味,腹部的淫纹闪烁得更加急促了。我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它那冰冷的机械面具。

“让我看看,这面具下面,究竟藏着一张怎样的脸呢?”

我的指尖在面具的边缘和接缝处游走,感受着其精密的构造。通过“万物谐振”,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面具内部复杂的卡榫结构和能量流动的线路。找到锁扣的核心点后,我指尖魔力微吐,精准地切断了几个关键的能量节点。

咔嚓... 嘶——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解锁声和气体泄压的嘶鸣,那张与头部完全贴合的机械面具松动了。我用两根手指轻松地将其从它的脸上摘了下来。

面具之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或痛苦、或绝望、或麻木的面容。

那根本就不是一张脸。

而是一张平滑、苍白、没有任何五官的肉质面板。原本应该是眼睛和嘴巴的地方,被完全愈合的皮肤覆盖,只留下浅浅的轮廓。鼻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嵌在肉里的、闪烁着微弱数据流光芒的金属接口。几根细如发丝的能量传导线从它的太阳穴和额头处刺入皮肤,深入颅骨之内,显然是直接与大脑相连。

这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被彻底改造、抹去了一切个体特征的“生物部件”。

真是……毫不留情的改造。把人变成纯粹的终端,连伪装用的脸都懒得保留。该说这是极致的实用主义,还是纯粹的恶趣味呢?

就在我饶有兴致地观察这件“展品”时,异变陡生。

失去了面具的外部控制,那个“罪人”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它腹部的淫纹印记由原本的明灭闪烁,变成了疯狂的爆闪,光芒刺眼夺目。

嘀——!嘀——!嘀——!

一阵比之前警报更加尖锐、更加高亢的电子蜂鸣声,从它身体内部直接爆发出来,在这空旷的大厅里形成了刺耳的回音。

那刺耳的、高分贝的内部警报如同无形的锥子,疯狂冲击着这片空间。从遗迹深处,更多的、更沉重的金属脚步声开始响起,地面震动的频率也愈发密集。显然,拆下面具的行为,触发了更高等级的警报,一个更庞大的“欢迎派对”正在赶来的路上。

“虽然废物再多也无法对我造成伤害,不过我不想我在欣赏艺术品时被人打搅。”

我百无聊赖地轻声说道,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我对付那些铁罐头易如反掌,但它们的噪音和存在本身,会污染我欣赏这件独特“艺术品”的心情。

于是,我决定换一个更安静的“展厅”。

我伸出左手,对着身前空无一物的空气,做出了一个仿佛要撕开画布的动作。我的指尖划过之处,现实的“幕布”应声而裂。一道漆黑的、深不见底的裂缝凭空出现,它没有边缘,没有厚度,仿佛是通往绝对虚无的入口。裂缝中没有任何光线,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只有纯粹的、能吞噬一切的“空”。

这就是我的个人空间,一个由我的意志构筑的、独立于主物质位面之外的次元夹缝。

我维持着对“罪人”四肢的空间锁定,像提着一个人偶般,毫不费力地将它悬浮的身体拖向那道漆黑的裂缝。它依旧在疯狂地抽搐,腹部的淫纹如同濒死恒星般爆闪着红光,内部警报的尖啸没有丝毫减弱。然而,当它的身体触及到裂缝的边缘时,所有的声音——无论是警报的尖啸,还是乳胶衣摩擦的微响,亦或是它身体内部零件的震动声——都在一瞬间被那片虚无彻底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自己也迈步跨入了裂缝。在我进入之后,那道漆黑的裂缝迅速收缩,最终在我身后合拢,不留下一丝痕迹。宏伟的遗迹大厅再次恢复了它原有的死寂,只有那些正在赶来的机械魔物,将会面对一个空无一人的、徒留着些许空间波动余韵的现场。

而我,已经来到了我的“展厅”。

这里是一片无垠的纯白。没有天空,没有大地,没有远近,没有上下。目之所及,皆是纯粹到极致的白色,一个绝对干净、绝对安静、时间流速都由我定义的空间。

被我带来的“罪人”此刻正静静地悬浮在这片纯白的中央。束缚它四肢的空间裂缝依旧存在,将它以一个极具观赏性的姿态固定在虚空中。它那身光滑的黑色乳胶衣,与周围纯白的环境形成了极致的、惊心动魄的视觉反差。

它仍在抽搐,但在这片没有空气作为介质的空间里,它的所有动作都是无声的。腹部淫纹的疯狂爆闪成了这片白色空间中唯一的动态光源,每一次闪烁,都在它黑色的身体上投下诡异的红色光晕,又迅速被无垠的纯白所吞没。它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上,那些数据接口闪烁的微光,此刻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悬浮在它的不远处,双臂抱在胸前,心满意足地开始“欣赏”我的战利品。在这里,没有恼人的噪音,没有不请自来的访客。只有我,和这件正在无声地、绝望地释放着全部能量,却无法对外界产生任何影响的“艺术品”。它的每一次抽搐,每一次光芒的闪烁,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默剧,只为我一个观众而上演。

嗯,这样就舒服多了。现在,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这件融合了诅咒与机械的造物,其内部构造到底有多么精妙了。

我凝视着它腹部那枚核心的淫纹印记,真实之眼的能力被我催动到极致,开始解析其中蕴含的复杂能量回路与控制协议。

在这片纯白无垠的个人空间中,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意义。我悬浮于半空,紫罗兰色的双眸化作了最精密的探针,开始逐一解构眼前这件名为“罪人”的艺术品,探究其每一寸诅咒装备背后所隐藏的寄生与改造逻辑。

我的目光首先落在它那双被迫踮起的、怪异而优美的芭蕾舞长靴上。在“真实之眼”的洞察下,光滑的黑色乳胶外壳变得半透明。我能清晰地看到,这并非一双简单的鞋子。宿主原本的脚掌骨骼已经被完全重塑,与靴子内部的金属骨架融为一体,强制其永久维持着脚尖点地的姿态。靴子内部,并非柔软的衬里,而是布满了无数细如牛毛的、闪烁着微弱电光的金属探针。这些探针深植于宿主的脚底皮肤,连接着每一根神经末梢。靴底的每一次微小压力变化,都会触发探针释放出精确剂量的神经电流,在带来剧痛的同时,也引发一阵阵难以抗拒的生理性快感。这种矛盾的刺激,是维持其运作能量的基础来源之一。同时,在它的脚踝处,我看到了一个与靴子一体化的、铭刻着复杂符文的金属环——那便是限制其活动范围的定位装置,也是一个能量接收器,用以接收来自巢穴核心的指令。

接着,我的视线缓缓上移,掠过它被拘束衣包裹得严丝合缝的小腿与大腿,最终停留在那套作为核心部件的全包式乳胶拘束衣和反绑双臂的束带上。我伸出手,指尖虚空抚过那光滑的表面。“万物谐振”的能力发动,关于这件装备的“记忆”与“本质”开始流入我的脑海。

这件拘束衣并非简单的穿戴,而是“融合”。在寄生的初始阶段,液态的炼金物质会覆盖宿主全身,溶解掉最外层的皮肤组织,然后与暴露出的真皮层、甚至肌肉筋膜发生不可逆的化学反应,最终固化成如今这身“第二皮肤”。无数微型的魔力丝线从衣物内侧延伸出来,如同植物的根系,深入宿主的脊髓和神经丛,彻底接管了身体的运动机能。反绑双臂的束带更是其中的关键,它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束缚,其内部的结构能直接向臂丛神经发出抑制性信号,让宿主彻底失去对手臂的控制权,即便宿主尚有残存意识,也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动作。这套装备,已经彻底将一个活生生的生物,变成了一具可以被外部程序精准操控的提线木偶。

而这一切操控的核心,便在于它小腹上那枚正在疯狂爆闪的淫纹印记。

我将注意力完全集中于此。在我的视野中,那枚印记不再是简单的发光图案,而是一个无比复杂的、三维立体的“生物-魔法处理器”。它由高浓度的诅咒能量和宿主自身的生命精华凝聚而成,是所有装备部件的控制中枢。

它的运作机制可以分为几个层面:

第一,精神控制。它持续不断地向宿主的大脑(或者说,是大脑的残余部分)发射一种混合了催眠、暗示与快感信号的精神波,彻底粉碎宿主的自我认知,植入“服从”这一最高指令。

第二,能量枢纽。它收集着从全身各处(尤其是脚底)传来的因痛苦与快感而产生的生物电能,并将其转化为驱动整个系统运作的魔力。同时,它也是外部能量的接收端口,在之前,它正是通过这里接收来自面具的指令。

第三,系统总线。它如同一台电脑的主板,将面具(已移除)、拘束衣、长靴、定位器等所有“硬件”连接成一个整体,协调它们的运作。此刻它之所以疯狂爆闪,正是因为作为“主控CPU”的面具被移除后,这块“主板”自动切换到了备用的、写死在核心里的“最终警报”程序,并不计代价地将所有能量都用于发出警报信号。

原来如此……这并非是一个穿着诅咒装备的人,而是诅咒装备本身穿上了一个‘人’作为它的生物电池和处理器。宿主的存在,只是为了给这套装备提供一个能行走的底盘和产生能量的温床。真是残酷、高效,又充满了某种扭曲美感的设计哲学。

我欣赏着这无声的、绝望的挣扎。它的抽搐幅度越来越小,腹部淫纹闪烁的光芒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显然,在失去了外部补充和持续过载的情况下,它的能量核心正在走向枯竭。

我伸出右手,指尖缓缓靠近那枚光芒渐弱的淫纹印记。是时候结束这场无声的表演,取走这件艺术品的核心了。

在我饶有兴致的注视下,“罪人”的无声挣扎终于接近了尾声。它腹部那枚作为核心的淫纹印记,光芒从疯狂的爆闪,逐渐转为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间歇性闪烁,最终,最后一缕红光也彻底熄灭,黯淡了下去。它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完全松弛下来,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静静地悬浮在纯白的空间中,再无一丝动弹。

能量耗尽了么……完美的时机。一件艺术品,只有在它最完整、最纯粹的状态下被收藏,才最具价值。

我的目标,是以不破坏其任何功能和结构的方式,将这套精美的机械化诅咒装备完整地“剥离”下来。

我缓缓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对准了它的小腹。我的指尖并没有触碰到它,但我的意志已经通过“万物谐振”与那枚已经失效的淫纹核心深度链接。在我的感知中,我“看”到了无数肉眼不可见的、如同蛛网般复杂的能量丝线,从淫纹核心中延伸出来,穿透黑色的乳胶衣,深深地扎根于宿主身体的每一个脏器、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之中。正是这些丝线,构成了寄生的根基。

要完整地拆解,就不能用暴力。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指尖开始以一种极其精妙的频率微微震动。领域级的空间之力被我压缩到极限,化作了无形的、比手术刀锋利亿万倍的“空间之刃”。我没有进行大范围的切割,而是在我的意志引导下,让这些微观层面的空间之刃,沿着那些能量丝线的脉络,开始进行一场无声的“微雕手术”。

一根,又一根。

我能清晰地“听”到那些能量链接被精准切断时,在魔力层面发出的、如同琴弦绷断般的微响。每切断一根,那枚淫纹核心与宿主身体的联系就减弱一分。这个过程需要极致的专注与控制力,任何一丝偏差都可能损伤到装备本身,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

当最后一根连接着宿主心脏的能量丝线被我切断时,那枚淫纹印记彻底失去了与生物体的所有联系。它从乳胶衣上缓缓浮起,像一颗失去了生命光泽的黑色宝石,静静地悬停在我的掌心上方。

核心已经到手。接下来,便是处理这身“外壳”。

失去了核心的控制与能量供应,那套与宿主血肉融合的拘束衣、束带和长靴,已经变成了纯粹的“死物”。我左手轻轻一挥,一股柔和的空间波动笼罩了“罪人”的躯体。我没有去破坏,而是开始逆向解析当初装备融合宿主时的炼金程序。

通过“真实之眼”的分析,我找到了当初那种液态炼金物质与生物组织融合的关键频率。我开始向那套装备输送一股频率完全相反、但能量形式相同的魔力。

奇妙的景象发生了。

那身原本如同第二皮肤般与宿主紧密结合的黑色乳胶衣,开始从边缘处慢慢“溶解”,但并非化学上的融化,而是物质形态的逆转。它从固态缓缓变回了最初的、粘稠的半液态,如同退潮的海水般,从宿主的身体上缓缓剥离、褪去。先是手臂,然后是躯干,最后是双腿。那些束带和芭蕾舞长靴也经历了同样的过程。

最终,当所有黑色的炼金物质完全从躯体上剥离后,它们在半空中重新汇聚、凝固,恢复成了拘束衣、束带和长靴的原样,静静地漂浮在那里,仿佛从未被穿戴过。

而那个宿主,则显露出了它最原始的模样。一具完整的、皮肤苍白但没有任何伤痕的女性躯体。脸上依旧是那副无五官的平滑面板。在失去了所有诅咒装备的维生作用后,她的生命迹象在瞬间便彻底消失。在这片纯白的空间中,她的躯体开始分解,化作最纯粹的能量粒子,被这个空间缓缓吸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我满意地看着眼前漂浮着的全套“罪人”装备——黯淡的淫纹核心、黑色的乳胶拘束衣、束带、长靴,以及之前被我取下的机械面具。它们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件完美的、可以随时启动的寄生艺术品。

我打了个响指,这些部件迅速缩小,化作几道流光飞入我的掌心,随后消失不见,被我收入了专属的储物空间。

“完美的纪念品。那么,下一个景点在哪里呢?”

我轻声自语,带着意犹未尽的微笑,再次抬手撕开了身前的空间。这一次,裂缝的另一端不再是那座遗迹的入口大厅,而是一条更加深邃、更加幽暗的、通往未知区域的内部通道。

我迈步踏入,身影消失在纯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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