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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一家卷,《少年健一的爱心疗愈日记》把只有自己能接触的守护灵妈妈变成飞机杯,和美少女班长以及她自杀去世的双胞胎姐姐进行校园恋爱,玩弄植物人婶婶的出窍灵魂和她蜜色肌肤的体育系儿媳,诱奸丧子的小姨并把表妹们变成私宠,1

小说:《少年健一的爱心疗愈日记》把只有自己能接触的守护灵妈妈变成飞机杯和美少女班长以及她自杀去世的双胞胎姐姐进行校园恋爱玩弄植物人婶婶的出窍灵魂和她蜜色肌肤的体育系儿媳诱奸丧子的小姨并把表妹们变成私宠 2025-09-12 13:07 5hhhhh 3750 ℃

第一章:丧钟为谁而鸣

春假的天空是一种虚伪的澄澈,蓝得刺眼,阳光毫无温度地泼洒在墓园新翻的泥土上。空气里弥漫着湿土、枯萎花束和线香混合的沉闷气味。

健一站在送葬人群的边缘,黑色学生制服像一层不合身的壳。他听着牧师的悼词,目光却越过棺木,落在不远处一个半透明的身影上——智也。

他去世的表弟。

智也的灵体和他生前一样瘦弱,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略显宽大的棒球外套,眼神空洞地望着自己的墓碑,又像是透过墓碑望着更遥远的地方。他才十五岁,生命却戛然而止。

葬礼的流程机械地进行着。健一随着人群鞠躬,献花,听着亲戚们压抑的哭泣和低声的议论。他注意到小姨晴子。她站在最前面,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高挑窈窕的身段,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缺乏血色的唇和线条优美的下颌。她站得笔直,甚至有些僵硬,像一尊精美却易碎的黑瓷人偶,周身散发着一种被极力压抑的、混合着悲伤与某种尖锐情绪的磁场。

父亲低声嘱咐他:“健一,这几天你留在这里,多陪陪你小姨……她需要人支撑。”语气沉重。

健一点头,视线再次飘向智也的灵体。那抹虚影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注视,缓缓转过头。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波动,像是认出了他,又像只是无意识的反应。智也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然后身影渐渐变淡,如同融入阳光的雾气,消失了。

葬礼结束,人群逐渐散去。健一正准备跟随父亲离开,一个身影挡在了他面前。

是妃若。

她同样穿着黑色,却是一条短款的修身吊带裙,外面松松垮垮罩了件黑色针织开衫。金色的长发精心打理过,即使在阴郁的墓园也显得耀眼。脸上的妆容很浓,眼线勾勒出妩媚的弧度,睫毛膏似乎被泪水晕开了一点,反而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感。但她眼神里没有多少悲伤,更多是一种紧绷的、戒备的,甚至带着点挑衅的慌张。

“喂,表哥。”她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带着少女的沙哑,“你……刚才在看什么?”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开衫的衣角,指甲上是剥落了一些的黑色甲油。

健一平静地看着她:“没什么,只是有点走神。”

妃若明显不信,眼神锐利地扫过他刚才注视的那片空地,又飞快地看回他,像是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是吗……”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算笑的表情,“妈妈状态很差,你别……别在她面前乱说话。”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更像是一种警告。

健一没回答,只是微微颔首。妃若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咬了下涂着唇蜜的下唇,转身快步走向不远处停着的豪华轿车,鞋跟在小径上敲出清脆又有些慌乱的声响。

离开墓园,父亲开车送他去晴子家。车内气氛凝滞。

“智也那孩子……太可惜了。”父亲叹息一声,“听说是妃若那个混混男友失手……那混蛋当时跑了,今早在海滩附近打捞出了尸体。晴子她……唉,表面坚强,心里肯定……”

健一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繁华的都市逐渐被宁静的高级住宅区取代。他想起智也空洞的眼神,想起妃若戒备慌张的脸,想起晴子墨镜下可能藏着的崩溃。

车在一栋漂亮的二层洋房前停下。父亲又叮嘱了几句,便驾车离开。

健一按响门铃。片刻后,门开了。

晴子站在门内,已经摘掉了墨镜。她的眼睛果然又红又肿,但脸上补了淡妆,竭力维持着体面。看到健一,她努力想挤出一个微笑,却只让嘴角僵硬地牵动了一下。

“健一来了……快进来。”她的声音有些哑,侧身让开,“以后几天,要麻烦你了。”

玄关很宽敞,收拾得一丝不苟,却透着一种冷清的死寂。屋内隐约飘着淡淡的香薰味,试图掩盖什么,却更衬出一种空虚。

“妃若在楼上自己房间。”晴子接过健一简单的行李,动作有些迟缓,“你的房间在二楼尽头,以前智也的房间隔壁……我已经收拾好了。”提到儿子,她的声音不易察觉地哽了一下,迅速别过头去,“你先去放东西吧,休息一下。”

健一走上楼梯,木质地板发出轻微的响声。经过一扇紧闭的房门时——他猜那是妃若的房间——他听到里面传来极低的、压抑的抽泣声,还有东西被摔在柔软地毯上的闷响。

他没有停留,走到了走廊尽头。推开属于自己的临时房间门,里面整洁干净,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仿佛从未有人住过,也仿佛在静静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放下行李,健一走到窗边。窗外是打理精美的庭院。然而,在他的视野里,那个半透明的、穿着棒球外套的身影又出现了。

智也的灵体独自站在庭院角落的秋千旁,低着头,望着空荡荡的踏板,一动不动。

春假的序幕,就在死亡的气息和无声的灵影注视下,缓缓拉开。

第二章:无声的慰藉与裂痕

翌日清晨,宅邸依旧被安静的悲伤笼罩。健一下楼时,晴子正独自坐在宽敞的餐桌旁,望着窗外庭院里沾染了晨露的花草出神。她只穿了件丝质睡袍,领口微松,露出纤细的锁骨,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琉璃。

“阿姨,早上好。”健一的声音放得很轻。

晴子回过神,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早,健一。睡得还好吗?抱歉,家里现在这样子……”她的话没说完,又陷入了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睡袍的带子。

“没关系。”健一走近,自然地拿起桌上的水壶,为她倒了杯温水,“喝点水吧,阿姨。您看起来需要休息。”他的手指在递过水杯时,“不经意”地轻轻碰触到她的手背。

晴子像是被那一点短暂的温热惊动,微微一颤,却没有缩回手。她抬起眼看向健一,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一种近乎依赖的柔软。“谢谢……”她低声说,接过水杯,指尖冰凉。

接下来的几天,健一的存在成了晴子溺水中抓住的浮木。他安静地陪伴,适时递上温茶或毛毯,倾听她断断续续关于智也的回忆。每一次短暂的肢体接触——搀扶、拍拍肩膀、递东西时的触碰——都似乎比上一次更自然,停留的时间也微妙地延长。晴子沉浸在悲伤与需要慰藉的软弱中,对此并未警觉,反而从中汲取着罕见的安心感。

而智也的灵体,大多数时候只是寂静地飘荡在宅子里,常在母亲房间或妹妹门外停留。他的目光依旧空茫,但那份注视并非怨恨,更像是一种无法放下的牵挂,静静凝视着生命中最重要两个女人的悲伤与变化。

妃若则将一切看在眼里。她看着母亲对表哥日益增长的依赖,看着两人之间那种渐生的、若有似无的亲密气氛。一种复杂的,混合着嫉妒、不安与某种破坏欲的情绪在她心底滋生。

一天下午,健一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拿起放在走廊椅子上的干净T恤准备穿上时,却发现领口内侧被人用鲜艳的口红,涂抹了一道暧昧刺眼的痕迹。那颜色和质感,像极了妃若常用的那一支。

健一拿着衣服,转头看向妃若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第三章:骤雨与升温

午后的天空突然沉了下来,闷雷滚过,骤雨毫无预兆地敲打着玻璃窗。宅邸内光线昏暗,更显得空旷寂静。晴子抱膝蜷在客厅沙发上,望着窗外被雨水模糊的庭院,单薄的肩膀微微瑟缩,像被雷声惊扰的雀鸟。

健一无声地走近,将一条柔软的羊毛毯披在她肩上。手掌落下时,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停留片刻,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去。“雨有点凉,小心别感冒了,阿姨。”

晴子微微一颤,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道谢后悄然拉远距离。她反而向后靠了靠,极轻地,将一丝重量倚向身后温热的手掌,仿佛那是最可靠的庇护所。她仰起脸,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湿意,脆弱而依赖地看了健一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低声道:“……谢谢。”

空气里弥漫着雨水的潮气,还有两人之间无声滋长的、危险的温热。健一的手滑落到她纤细的臂膀,轻柔地摩挲着,像是一种无言的安慰,又远远超越了安慰的界限。窗外雨声哗然,反而衬得屋内这片静谧格外粘稠暧昧。

他们没有说话。某种心照不宣的张力在雨声中缓缓发酵。

“咔嚓。”

极轻微的快门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凝滞的氛围。

健一和晴子同时一怔,循声望去。只见二楼走廊的阴影里,妃若的身影一闪而过,只有她手中手机屏幕的微光短暂照亮了她带着一丝恶劣笑意的嘴角。

晴子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坐直身体,拉紧了毯子,慌乱地避开健一的触碰,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妃若!”她带着羞赧和一丝薄怒喊道。

楼上传来轻佻的、带着嘲弄意味的口哨声,然后是房门被故意重重关上的响声。

暧昧的气氛被骤然戳破,但某种被窥破的秘密,却更深地埋入了心底。健一看着晴子通红的耳垂,眼神深邃。而妃若的恶作剧,显然正在变本加厉。

第四章:错位之魂

妃若躲在厨房的半岛台后,手里紧攥着一小包无色粉末,心跳得飞快。她盯着桌上健一那杯喝了一半的橙汁,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就在她颤抖着手,准备将泻药倒入杯中时——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仿佛瞬间坠入冰窖。她耳边响起一声极其凄厉、非人的尖啸,直刺灵魂深处。同时,眼角的余光瞥见流理台不锈钢表面模糊映出的倒影——一个面色惨白、长发飘散、眼神空洞的女人身影正紧贴在她身后!

“啊——!!!”

妃若吓得魂飞魄散,惨叫卡在喉咙里,眼前一黑,手中的药包掉落在地。她的意识像是被重锤击中,瞬间脱离了肉体,软软地瘫倒下去,后脑勺“咚”一声磕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她的灵体也因极度惊恐而处于懵懂的昏迷状态,漂浮在倒下的肉身上方,如同水母般微弱地波动。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了健一。他快步走到厨房门口,看到的便是妃若身体倒地的一幕,以及她那离体后茫然昏沉的灵体。

就在这时,守护灵美代子的身影在健一身旁缓缓浮现,带着一丝不悦后的平静。她只是小小惩戒了一下这个想伤害自己儿子的女孩,却没想到对方如此不经吓。

健一目光闪烁,瞬间做出了决定。他迅速上前,没有去查看妃若的肉身,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那团模糊昏迷的灵体轻轻抱起——灵体轻若无物,触感冰凉。他快步将妃若的灵体带离厨房,藏进了二楼一间闲置的储藏室角落,确保它短时间内不会自然回归。

接着,他转身,故作慌张地在家中寻找智也的灵体。终于在智也生前的房间门口找到了那抹静静伫立的虚影。

“智也!不好了!”健一语气急促,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妃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晕倒了!我怎么叫她都没反应!而且……而且我好像看不到她的灵魂了!是不是……是不是彻底离开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撑不住的!阿姨她已经失去了你,如果再失去妃若……”

智也那空茫的灵体剧烈地波动起来。虽然无法表达,但那份对母亲和妹妹最深的牵挂被瞬间触动、放大。他看着健一“焦急”的脸,又“看”向厨房方向(他无法感知到被藏起的妹妹灵体),一种巨大的恐慌笼罩了他。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再次承受撕心裂肺的痛苦,不能让妹妹就这样死去!

在健一的“引导”下,救妹心切、思维简单的智也灵体,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本能地朝着妹妹肉身所在的方向飘去,然后缓缓地、毫无障碍地沉入了那具失去灵魂、尚存体温的少女躯体之中。

片刻之后,“妃若”的身体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眼神,不再是平日的妩媚或叛逆,而是充满了智也特有的、怯懦又茫然的温顺,还带着一丝刚刚经历巨变的惊恐和无措。他(她)尝试动了动手指,陌生身体的触感让他极度不适,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困惑与慌张。

健一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脸上担忧的表情慢慢褪去,转化为一种深沉的、掌握一切的神情。

计划成功了。

第五章:新生的“智”与幽魂的质问

“妃若”缓慢地坐起身,动作带着一种陌生的笨拙和迟疑。她(他)伸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脑,目光怯生生地扫过厨房,最终落在健一身上,带着全然的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那眼神干净得像初生的小鹿,与妃若平日里的骄纵艳丽判若两人。

“表……哥?”声音依旧是妃若的清亮嗓音,但语调却变得轻柔、缓慢,甚至有些结巴,完全是智也说话的方式。

健一立刻换上关切的表情上前搀扶:“感觉怎么样?突然就晕倒了,吓死我了。”他自然地将“她”揽起,感受到这具身体瞬间的僵硬和不适,那是智也的灵魂在抗拒着陌生的女性触感。

接下来的几天,“妃若”的变化引起了晴子的注意。“她”变得异常安静,不再热衷打扮,常常一个人躲在房间或缩在角落看书,眼神温顺又带着惊弓之鸟般的脆弱。对母亲格外依恋,却又不善表达,只是默默跟在身边。

晴子只当女儿经历了丧兄之痛和突然昏迷的惊吓,性格大变,甚至觉得女儿如今文静的样子,反而更像去世的儿子智也,心中酸楚之余,更多了几分怜惜。

健一适时地“提议”:“阿姨,你看妃若现在这样……或许改个名字,换个心情,也算……也算一种新的开始,纪念智也的方式?”他语气温柔,仿佛全然为表妹着想。

晴子望着女儿(?)那与儿子神似的怯生生的眼神,心中一痛,竟鬼使神差地点头同意了。于是,“妃若”从此更名为“智”。

而在宅子的另一维度,真正的妃若灵魂终于从惊吓和昏迷中苏醒。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轻飘飘地浮在熟悉的家里,而所有人都对她视若无睹!她惊恐地尝试触碰母亲,手指却穿体而过;她朝着“自己”的身体尖叫,那个顶着她的脸、用着她名字(现在甚至名字都被改了!)的冒牌货却只是温顺地低着头!

她疯狂地在家中游荡,最终发现只有一个人能看见她、听到她——健一。

她猛地冲进健一的房间,灵魂因激动而微微波动扭曲,漂亮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恐惧:“是你!立花健一!是不是你搞的鬼?!我的身体怎么了?!那个占了我身体的混蛋是谁?!”

健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张牙舞爪却无法造成任何实质影响的样子,缓缓勾起嘴角。在她再次扑上来想要徒劳地撕扯时,他猛地出手,轻而易举地将这团吵闹的灵体捕捉过来,强行按在自己腿上。

“看来需要好好教育一下,让你学会怎么和能帮你的人说话。”健一的声音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挥掌,照着少女灵魂那即便半透明也依旧曲线饱满的臀瓣扇去。

“啪!”奇特的、带着灵质震颤的声音响起。

妃若惊呆了,随即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羞耻和奇异痛感的刺激,灵魂都跟着战栗起来。“你竟敢——!放开我!混蛋!”

然而她的挣扎在健一的力量下毫无作用。“啪啪啪!”接连几下巴掌落在那弹性十足的灵体臀部上,每一下都让她尖叫咒骂,却又无法挣脱。

等到她终于骂累了,只剩下屈辱的啜泣和轻微的颤抖时,健一才停手,将她捞起来,迫使她看着自己。

他脸上没了之前的冷厉,换上一副沉痛又无奈的表情:“愚かな子(愚蠢的孩子)。你以为我愿意看到这样?那是你哥哥智也的怨灵。”

妃若的抽泣戛然而止,瞪大眼睛。

“他放心不下阿姨,又对你心怀怨怼,才会在你身体虚弱时趁机侵占。”健一语气沉重,“我刚才那样对你,是让你清醒点!现在驱赶他?只会激怒他,让他彻底吞噬掉你这脆弱的灵魂!你想彻底消失吗?”

妃若被这番话彻底震住,联想到自己“昏迷”前看到的恐怖幻影,以及哥哥的死因……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再也说不出质疑的话,只是瑟瑟发抖地看着健一,仿佛他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听话,”健一轻轻抚摸她灵体的头发,声音带着蛊惑,“暂时忍耐。我会想办法……总有一天,会帮你拿回一切。”

第六章:沉溺的丝线

夜色为华丽的宅邸披上一层暧昧的薄纱。晴子独自坐在偏厅的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酒杯边缘。酒精和持续的悲伤削弱了她的防线,对健一的依赖早已悄然变质。当健一靠近,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气息坐下,手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肩膀时,她只是轻微一颤,并未推开。

“阿姨,您太累了。”健一的声音低沉,带着催眠般的魔力。他的手心温热,透过单薄的衣料熨帖着她微凉的肌肤。晴子闭上眼,长睫轻颤,像是放弃抵抗,又像是无声的邀请。一切的发生都顺理成章,健一的吻落下时,她生涩地回应,破碎的呜咽被尽数吞没。在亡子房间的隔壁,在她本该坚守的母亲身份壁垒之后,她被年轻的外甥引领着,跌落进背德的、却暂时能忘却所有痛苦的欲望漩涡。她紧紧抓着健一的臂膀,仿佛那是惊涛骇浪中唯一的依靠,全然沉溺。

而在同一片夜空下,真正的妃若灵魂被困在无形的牢笼中。健一时而冷厉,时而温柔的“教导”如同反复锤炼的烙铁,将“哥哥的怨恨”和“只有我能帮你”的念头深深烙印在她惊恐的灵体深处。她被允许旁观,看着那个占据她身体的“哥哥”如何用她的脸做出温顺怯懦的表情,看着母亲如何日渐依赖健一,甚至……看着那两人之间愈发暧昧不清的氛围。每一次她想质问或抱怨,都会迎来健一冰冷的注视或更具“教育意义”的惩戒,迫使她学会沉默和“听话”,将所有的委屈、愤怒和恐惧,扭曲成对健一病态的依赖和讨好。

另一边,更名为“智”的躯体,正经历着一场静默的风暴。智也的灵魂起初对这具少女身体充满了不适和恐慌。但思春期男孩的好奇心,以及这具身体本身鲜活敏锐的神经末梢,逐渐成为了叛变的向导。

一次无意的摩擦,沐浴时温热水流划过皮肤的陌生触感,甚至柔软衣物贴合的细微感觉,都带来阵阵奇异而陌生的战栗。他开始笨拙地、带着负罪感地探索。每一次指尖小心翼翼的触碰,每一次被健一“关怀”搀扶时手臂偶尔蹭过胸前柔软而引发的、令他恐慌又迷恋的酥麻,都像无声的潮水,一点点侵蚀着他原本的认知。

某次健一“安慰”性地轻拍他的后背,手掌“无意”地下滑,掠过那微微隆起的、弹性十足的臀峰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他双腿发软的奇异快感猛地窜遍全身!他(她)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短促的、属于少女的惊喘,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眼中充满了骇然与一种被强行打开的、茫然的愉悦。

健一恰到好处地收回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眼神却深邃地看了他一眼。

从那之后,某种开关被打开了。智也的精神在陌生的快感面前节节败退,他开始偷偷地、更加沉迷于这具身体带来的感官盛宴,羞耻心被一波强过一波的生理反应逐渐冲刷淡化。他对着镜子,看着那张属于妹妹的、渐渐泛起红晕的娇媚脸蛋,眼神变得迷离。属于智也的男性意识仍在,却被汹涌的、独属于女性的快感体验不断冲刷、改造,迅速向着雌堕的深渊滑落,沉沦在那份独属于“智”的、扭曲的欢愉之中。

第七章:扭曲的观众与“补偿”

一个本该宁静的午后,蝉鸣慵懒。更名为“智”的少女本想去找母亲,却在靠近主卧室虚掩的房门时,被里面溢出的、压抑而甜腻的声响绊住了脚步。

透过门缝,她看见——母亲晴子被表哥健一拥在窗前的软榻上。离婚后愈发显得年轻娇艳的母亲,此刻云鬓散乱,面色酡红,平日里那双干练剔透的眸子蒙着浓郁的水雾,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健一结实的背肌。而她身上起伏的,正是她视若亲子的外甥。

“智”的呼吸猛地窒住。理智告诉她这是错的,是畸形的,她应该立刻离开,或者至少弄出点声响打断他们。可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双脚如同焊在原地。更可怕的是,一股熟悉而滚烫的热流猝然自小腹涌起,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视野里那两具交缠的躯体、母亲断续难抑的吟哦、表哥充满力量的动作……所有一切都变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探入棉质睡裙之下。当指尖触碰到那片早已不争气地变得湿滑泥泞的禁地时,一声细弱的嘤咛脱口而出。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躲在走廊的阴影里,视线被门内的活春宫牢牢吸住,手指却羞耻又疯狂地追逐着屋内激烈的节奏,取悦着自己。巨大的背德感与汹涌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两股巨浪将她撕扯、淹没。她在这种极致的矛盾中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顶点,脑中一片空白。

自那次之後,“智”發現自己著魔了。那種混合著罪惡與極致愉悅的體驗如同最烈的毒藥,她不再是那个单纯因陌生快感而困惑的“智也”,而是主动地寻求起这种扭曲的刺激。她開始不自覺地留意母親和表哥的動向,甚至會通過他們細微的眼神交流和肢體語言,判斷他們何時可能會再次親熱。

在健一有意無意的引導和放任下,她數次“偶然”地撞見,每一次都重複著首次的過程:最初的震驚迅速被洶湧的情慾取代,然後是躲藏在角落裡,一邊偷窺一邊忍不住自瀆,直到高潮降臨。

漸漸地,她不再滿足於被動的“偶遇”。一種扭曲的渴望驅使著她開始主動創造機會。她會故意告訴母親自己要去朋友家過夜(實則只是在外徘徊),或者在他們可能親熱的時間點提前找藉口離開房間,為他們騰出空間,然后再偷偷返回,尋找最佳“觀景”位置。

她沉淪於這種危險的遊戲,將表哥與母親的偷情現場當作了點燃自身慾火的絕佳燃料,並在這種扭曲的共犯關係中越陷越深。

而在灵魂的维度,妃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最初的愤怒和难以置信,在健一日复一日的“调教”和“这是自己欠哥哥的”洗脑下,逐渐扭曲变质。她看着“哥哥”用她的身体做出那些淫靡的事情,看着母亲沉溺,看着健一掌控一切。

某天,当她再次目睹“智”主动为母亲和表哥的幽会望风,并在事后躲起来一边偷看一边自渎时,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她飘到健一身边,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怪异温顺的语气说(尽管只有健一听得见):“表哥……也許,這樣才是對的。”她的靈魂輪廓顯得異常平靜,“我欠哥哥的……就用這個身體來償還吧。這樣……媽媽也能開心,哥哥(她停頓了一下,艱難地改口)……不,是‘姐姐’……也能用這個身體好好活下去。這是我…我應該付出的代價。”

她甚至開始用“姐姐”來稱呼佔據她身體的智也,默許並認可了這種身份的完全轉換,將自己的肉身視作獻給哥哥(姐姐)的“補償”和獻給表哥的…某種意義上的“貢品”。她徹底接受了自己作為一個無形幽魂的“贖罪”狀態,將全部的希望和扭曲的愛意,係於健一一身。

第八章:灵体的缰绳

时机成熟于一个静谧的午后。健一将妃若的灵魂引至自己房中,阳光将她半透明的轮廓映照得几近圣洁,又无比脆弱。他刻意敛去了平日里的戏谑与冷厉,眼神里沉淀下一种近乎温柔的专注。

他伸出手,指尖极轻地抚过她的灵体脸颊,如同触碰易碎的梦境。“妃若,”他声音低沉柔和,与往常截然不同,“可能会有点不适,但我会很小心。”

这份突如其来的“珍视”让妃若的灵魂微微颤栗。长期的孤立与驯化让她对这种温柔毫无抵抗力,甚至生出一种受宠若惊的晕眩。她怯生生地闭上眼,全然信赖地迎向他。

健一的动作缓慢得近乎磨人。他的吻轻柔落下,细致地描摹她冰冷的唇线,大手耐心地抚过她的背脊,点燃一簇簇陌生而灼热的灵火。他极尽所能地营造出一种“第一次”应有的、被郑重对待的错觉,完美契合了妃若灵魂深处残存的那点少女对浪漫的扭曲渴望。

当他真正进入时,动作是克制而缓慢的,似乎真的在顾忌她的感受。妃若发出一声悠长的、掺杂着细微痛楚与巨大满足的呜咽,透明的指尖紧紧攥住他,仿佛漂浮的灵魂终于找到了锚点,彻底沉溺在这份被精心编织的温柔网中。

然而,这温情仅是偶尔的施舍。

更多时候他最偏愛的姿勢,便是讓妃若靈魂以跪趴的姿態伏於床上或空中,如同馴服的牝馬。

他會一手緊緊實質地攥住她那頭璀璨的金色長髮,如同抓住控制烈馬的韁繩,迫使她揚起頭,承受他每一次有力而深入的衝撞。另一隻手則牢牢扶握住她那纖細卻已有成熟弧线的腰肢,時而用力揉捏,時而揚起,“啪”地一聲清脆而實質地拍打在她那渾圓挺翘的臀瓣上!那觸感Q彈而微涼,卻能激起她靈體劇烈的漣漪和一聲夾雜著痛楚與奇異快感的嗚咽。

“呜…主人…”妃若在这样的对待下,非但不会反抗,反而会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迎合得更深。

被攥紧头发束缚的姿态、臀上传来的微痛、以及那初次温柔记忆与此刻粗暴占有形成的强烈反差,都化作了更汹涌的扭曲快感,将她彻底淹没。她早已接受了这命运,甚至开始从中病态地汲取归属感与愉悦。

她學會了在他拍打時顫慄著撅得更高,在他拉扯頭髮時順從地仰頭,發出取悅他的娇吟。

健一欣赏着身下这具唯他可见、唯他可控的美丽灵体,看着她在他绝对的掌控下战栗、承欢的模样,嘴角勾起满足而冷酷的笑意。这首次的温柔不过是烙印更深统治的工具,而这匹日后将长期乖顺承受他一切的金发小母马,无疑是他最得意的收藏之一。

第九章:母前蜕变的终幕

主卧室内,情欲的气息浓稠得化不开。晴子被一次次推向浪潮之巅,意识早已涣散,口中只剩下无意识的娇吟啜泣,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揪皱着身下的床单,全身心都沉浸在外甥带来的、足以忘却一切悲痛的极致欢愉之中。

就在她又一次被推上顶峰,身体痉挛着达到高潮,神智最为模糊混沌的瞬间,健一强健的手臂猛地将她捞起,让她绵软无力、汗湿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他并未停下动作,就着这样紧密相连的姿势,抱着几乎失去意识的晴子,大步走向虚掩着的衣帽间。

衣帽间的门缝后,“智”正看得浑身颤抖,指尖深陷在湿润的泥泞中,为自己窥见的母亲与表哥的淫靡画面而疯狂自渎,羞耻与快感几乎将她吞噬。

门被猛地拉开。“智” 惊恐地抬头,瞬间僵住,手指还停留在腿间,脸上充斥着被撞破的骇然与无地自容的羞耻。她看到母亲潮红迷离的脸庞靠在表哥肩上,看到两人依旧紧密结合的下体,整个人如同被雷亟般无法动弹。

晴子在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野模糊。她看到了女儿(?)惊慌失措的脸,看到了女儿那明显沉浸在情欲中的姿态。混乱的思维和未褪的激情让她无法理解现状,只是本能地依附着健一,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阿姨,”健一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响在晴子耳边,“‘智’好像…需要学习一些…女孩子的事了…您来帮帮她,好吗?”

神志不清的晴子,或许将眼前“女儿”的惊慌误解为了对未知的恐惧,或许只是盲目服从着带给她极致快乐的男人。她竟鬼使神差地、用那双刚刚还紧抓床单的手,软绵绵地伸向“智”,触碰到了“女儿”滚烫颤抖的手臂。

这来自母亲的触碰,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击碎了“智”所有的抵抗。她看着母亲迷蒙的、带着异常红晕的脸,看着表哥那深邃而掌控一切的眼神,巨大的羞耻、背德的罪恶感,以及被长久压抑、引导、终于在此刻彻底爆发的渴望,混合成一股毁灭般的洪流,将她吞没。

她没有反抗,甚至下意识地迎向母亲那无意识的“引导”。

健一就着怀抱晴子的姿势,轻而易举地占据了“智”的生涩。晴子软软地靠在健一身上,脸颊贴着女儿的鬓角,無意識地模仿著與健一交合時的細碎呻吟,溫熱的呼吸噴在“智”的耳畔,成了最淫靡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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