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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神都夜宴 - 九阳神功上,问仙之神龙捕头

小说:问仙之神龙捕头 2025-09-12 13:07 5hhhhh 4800 ℃

“这狗皇帝,莫不是年纪太小登基,脑子也没长全?整日疑神疑鬼,看谁都像要反他似的。” 岳小楼双手环抱胸前,边嘀咕边踏出谪仙馆

他刚转身要往楼上渡月轩走,后颈突然传来一股蛮力,整个人被猛地拽进一个宽厚怀抱。“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岳小楼浑身寒毛直竖,丹田内力瞬间涌到掌心,正要反手拍出,一张满是络腮胡的大脸贱兮兮的笑着凑到了他的眼前,胡茬子都快戳到他眼皮上,不是岳淳武还能有谁?

“放开!” 岳小楼挣扎着想推人,脑袋却被对方死死箍在硬邦邦的胸膛上,硌得他脸颊生疼,鼻间满是对方身上挥之不去的汗味,还混着点未散去的皂角香。

岳淳武探头探脑往谪仙馆里张望,嗓门大得能震落房檐灰:“说!背着老子见谁呢?定了歇脚的地儿也不找你大哥,连那小丫头都扔到了一边,你多大的人了,就不能稳重点?”

“是别人找我!” 岳小楼气得咬牙,胳膊肘往对方腰眼用力顶去,却像撞在铁板上,“松手!勒得我喘不过气了!”

“松手!” 岳小楼眼角余光瞥见周围食客正探头探脑地看热闹,连店小二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嘴角憋着笑 —— 这莽汉不嫌丢人,他还要脸!急得脑子一热,伸手就往岳淳武腰下掏去。

手掌刚碰到那饱满鼓涨的大包,岳淳武就跟被烫到似的猛地松手,反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齿道:“好小子,学会跟老子玩阴的了?”

话音未落,他长臂一伸,直接把岳小楼夹在腋下,大步就往楼梯冲。周围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全当没听见,铁打的胳膊箍得岳小楼半边身子发麻。

“住哪间?几楼?” 岳淳武粗着嗓子 虎虎生风地追问,哪还有半点往日神龙捕头的威严,活脱脱像个抢了心尖人的土匪。

岳小楼挣扎了几下无果,索性放弃抵抗,有气无力地哼道:“七楼,渡月轩。”

先前在方家庄见面,满是待处理的乱局,根本没工夫细说家常。直到现在,岳淳武那憋了十年的惦念,才全化作这股对着弟弟的莽撞劲儿发泄出来。

姜小花刚听见门外传来沉得像擂鼓的脚步声,房门便被“砰”的一声猛撞开。只见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半拎半夹着自家师父闯了进来。师父那梳得整齐的飘逸头发此刻被揉得跟乱草似的,发梢还翘着几缕,半点清俊模样都没了。

“岳叔!” 姜小花瞧见来人当即眼睛一亮,蹦蹦跳跳地跑到岳淳武跟前,小手一伸就抱住了他的大腿。

岳淳武立马松开夹着弟弟的胳膊,顺势蹲下身,粗糙的手掌轻轻揉了揉姜小花的头顶,语气软了大半:“在这儿待得还习惯不?小楼没欺负你吧?”

“习惯!师父人也很好!” 姜小花晃了晃脑袋,虽然没搞懂方才师父为啥被 “拎” 进来,却还是下意识帮岳小楼说话,小脸上满是认真。

“师父?” 岳淳武眉头微挑,转头看向已经站直身子、正伸手捋顺乱发的岳小楼,眼里满是诧异。

岳小楼白了他一眼,指尖还在扯着翘起来的发梢:“我不收她为徒,难不成让她去找镇守皇宫的那个家伙?”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再者说,要是让她跟着你学武,你家那个宝贝徒弟能乐意?”

“恒儿哪有你想的那么小家子气。” 岳淳武皱了皱眉,转头又对着姜小花柔声道,“别听你师父瞎编排,他啊,就是自己心眼儿窄,看谁都觉得人家跟他一样计较。”

姜小花看看板着脸的师父,又瞧瞧笑着的岳叔,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好挠了挠脸颊,机灵地找了个由头:“我、我去给岳叔和师父倒杯热茶!” 说着就转身往窗边的茶桌跑,小步子迈得飞快。

“人也看了,说吧,还有何事?”,岳小楼端着茶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漫不经心地啜了口热茶。许是独来独往惯了,这会儿身边突然多了人声,倒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又或许是方才提起岳淳武的徒弟,心底莫名窜起的那点酸意还没散,语气里便带了几分淡漫。

岳淳武瞧他这副模样,心里嘀咕了句 “这家伙又抽什么风”,却没跟他计较,径直道:“确实有桩事找你,是关于我那功法的问题。”

“哦?” 岳小楼抬了抬眼,原本懒怠的神色褪去几分,眼里终于透出点兴致,“进我神通空间说,外头不方便。”

然后他转头看向一旁乖乖坐着的姜小花:“要是饿了就喊望仙楼的小二送些吃来,想吃什么尽管点。但不许一个人跑出去,等师父跟你岳叔谈完正事,就带你去街上逛逛。”

伞影晃过,房间里的两道身影便悄无声息地淡去。须弥之国内,一座青瓦小院孤零零立在荒芜的大地上,院门前挂着的竹帘轻轻摇晃着。

“这是我平日里炼药的地方。” 岳小楼推开竹帘,领着岳淳武踏入院中。屋子里四下陈列着瓶瓶罐罐,还有一樽青铜鼎。绕过这些器皿,两人进入到一处偏室,房间清简,除了一张软榻,就只摆着几个蒲团。

“说吧,你那功法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岳小楼席地坐下,抬眼看向同样盘腿坐下的岳淳武

“你之前不是好奇,我那锁阳决是怎么解开的吗?” 岳淳武话到嘴边又顿了顿,喉结滚了两滚。可一想到这事不仅关着自己的修行,还牵扯到徒弟,终究心一横,把话说得透亮:“功法的锁阳禁制…… 好像是被我徒弟,误打误撞给解开的。”

“哈?!” 岳小楼眼睛瞪得溜圆,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脑子里转了七八个弯,怎么也没法把 “锁阳” 和 “被徒弟解开” 凑到一块儿,再看岳淳武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往日里这位大哥在他心中 “刚正不阿、铁骨铮铮” 的形象,瞬间跟被狂风卷过似的,碎得稀里哗啦。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古怪:“大哥你不会是…… ”

“滚!” 岳淳武黑着脸,一眼就看穿弟弟心里的龌龊念头,“老子要是真好这口,当年就把你办了。”

“那不是因为你之前不行嘛……” 岳小楼小声回嘴,“说不定,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呢。”

“妈的!再敢贫嘴,老子一脚踢死你!” 岳淳武气的额角青筋直跳,伸脚就往他脸上踹去,哪料岳小楼早有防备,身子跟抹了油似的往旁一滑,堪堪避开那带着风的一脚,连膝头的蒲团都没晃一下。

“诶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 岳小楼往后缩了缩,还不忘冲他挤眉弄眼

“哼!” 岳淳武收回腿,大手重重拍在膝盖上,带着股没撒完的火气,“具体经过你就别管了,反正事实就是这么回事。”

他深吸口气把话题拉回来,语气里少了几分怒意,多了些藏不住的烦躁:“我来找你,就是想问你,武学功法……会不会影响人的心智?”

他往前倾了倾身,一向沉稳的眼神里难得露出几分急切,连语速都比刚才快了些:“你行医这么多年,见过的奇功异法或是因功法出岔子落下病症的人,总比我这常年跟案子打交道的人多。这事儿我实在没处问,只能来寻你拿个准话。”

岳小楼一愣,随即恍然,挑眉道:“你是说,你对你徒弟……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了?”

“是恒儿对我!” 岳淳武粗粝的手指烦躁地抓了抓络腮胡,连胡茬都被扯得乱了,“我就想弄明白,这到底是功法解开后捣的鬼,还是他本来就…… 就存了这心思。”

“停停停,等会儿——” 岳小楼抬手打断,满脸写着混乱,“你先让我理清楚。你是说,你的锁阳禁制被徒弟给解开了。然后,你觉得那小子因为功法的关系,对你起了别样心思?那要查,也该先查你徒弟的功法才对。” 他话锋一转,直截了当问,“你那徒弟陆恒,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九阴真经。” 岳淳武硬邦邦地答。

“九阴真经?这不就是你师娘修炼的功法?” 岳小楼眼角一抽,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事,紧接着抬眼看向岳淳武,眼神里的诧异渐渐变成了看傻子似的无奈,缓缓说道:“所以说,你把极有可能是双修的功法,传给了你自家徒弟?”

“老子当时哪知道这是双修功法!” 岳淳武越说越觉得理直气壮,“师父当年半句没提‘双修’俩字!”

“再说了,九阴真经对修炼者的体质要求严苛得很,要不是恒儿天生具有太阴体质,我上哪儿找这么合适的传人?我也是为了师门传承,总不能让这功法断在我手里!”

岳小楼也懒得跟这脑子转不过弯的莽汉掰扯。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多了几分行医人的严谨:“修炼双修功法的道侣,我这些年见得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就我所知,这类功法顶多是调和两人内力、滋养肉身,让修行者修炼事半功倍,可从没听说过能影响人心智、扭曲情感的。”

“换句话说,要是功法真能左右心思,那江湖上早该全是被功法逼出来的痴男怨女了,哪还轮得到你在这儿纠结?”

突然他顿了顿,眼珠飞快地往旁转了半圈,像是突然琢磨出什么主意。

紧接着故意重重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多了几分狡黠:“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也是凭过往经验推断,具体情况到底如何,终究还是要‘实践’了才知道。说不定还真有我没见过的奇异功法呢?”

他往前凑了凑,眼神在岳淳武身上溜了一圈,嘴角勾着一抹笑意:“那九阴真经是双修功法的事儿,基本八九不离十了。既然要查,不如先从你身上了解情况 。你被徒弟解了锁阳禁制后,除了他对你态度不对劲,你自己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比如内力运转、或是对他的感觉,跟以前比有没有变化?”

岳淳武全然没察觉弟弟神情的微妙,而是认真的思索起来,这么一说…… 好像确实有些变化。”

岳小楼一听,眼睛微微一亮,收起笑意严肃深沉地说道:“既然你说有变化,那就必须帮你查探下了,万一有什么隐藏的阴阳相引的门道,光靠说也说不清。“

接着冲岳淳武抬了抬下巴:“躺到旁边的榻上去,放松些,别绷着劲。我用天医手探你丹田和经脉,我帮你看看锁阳禁制解开后,你体内阳气跟九阴内力有没有产生相冲或相引的痕迹。”

岳淳武眉头一拧,瞪着他:“躺下?你少耍花样!”

“干嘛?难不成还怕我害你不成?”,岳小楼故作一本正经道,“医者仁心,你要是真怕,那就算了吧。”

岳淳武被他说得噎住,半晌才闷声道:“你可没少害我” 可到底还是犹豫了片刻,重重一声叹息,半信半疑地躺在了床塌上。

岳小楼没接他的茬,只从袖袋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个白瓷小瓶,递到岳淳武嘴边。“把这药液服下,是安神定气的,能让你体内内力沉下来,不那么躁。“

见岳淳武眼神里还带着警惕,岳小楼语气里带了点委屈似的不满,“你可是我亲大哥,不过是别了十年,你就已经不信任我了吗?”

岳淳武被他一句“亲大哥”噎得没了脾气,哼了声,终究还是仰头将药液吞了下去。

药液入口清凉,初时似清泉入喉,转瞬却又像火丝在经脉间游走,一股温热自丹田升起,直透四肢百骸。他眉头一皱,胸膛里的躁动真气确实渐渐沉了下去,

岳小楼的声音适时在耳旁响起,低而沉稳,“现在调整呼吸,别用内力抗,就跟平常打坐似的,让气息顺着经脉走。意识往下沉,沉到丹田那儿去,越放松越好。这样我探脉的时候,才能摸清你体内阳气和内力的真实情况,没那么多干扰。”

他下意识跟随岳小楼的话语调整呼吸,试图稳住气息。可丹田之气却似被抽空一般,越聚越散,胸口一阵空洞。眼皮开始沉重,视线仿佛被浓雾笼罩,周围光影扭曲、跳跃,耳畔的声音也逐渐远去,只剩下岳小楼低沉的声音在意识深处若隐若现。

最终,他的意识如同坠入深水,视线彻底暗淡,身体软塌下去平稳地躺在蒲团上,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与微微起伏的胸膛。

“终于上当了~”

岳小楼俯身看着已完全进入昏迷状态的岳淳武,嘴角斜斜勾起,眼尾挑着点似笑非笑的狡黠,像只诡计得逞的狐狸。

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迷烟迷药其上阵。他清楚自己大哥对药力的抗性异常高,所以务必让岳淳武好好睡上一觉,不要打扰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他伸手扯开岳淳武的腰带和外衣的领口,厚重的衣襟应声散开,一具结实挺拔的躯体渐渐显露出来。那宽阔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平稳而有力,仿佛一座沉睡中的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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