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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女奥特曼:63~66章,《岚》女奥特曼,1

小说:《岚》女奥特曼《岚》女奥特曼《岚》女奥特曼 2025-09-12 13:07 5hhhhh 2310 ℃

第六十三章

那晚之后,我和阿哲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心照不宣的模式。

白天,他是最严苛的魔鬼教练,用尽一切办法,逼迫着我,去对抗我那具残破的身体。

而到了夜晚,他则会变成最温柔、也最霸道的情人。他会用他的吻,他的手,去探索、去唤醒我那片被禁锢的、沉睡的感官世界。

每一次,都会以一场盛大的、白色的“暴雨”收场。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充满了汗水和喘息的“康复训练”中,又过了几个月。

我的身体,确实,在以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持续地进步着。

我的视力,已经恢复到了可以大致看清物体轮廓和颜色的程度,虽然依旧像是高度近视。我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洪亮、有力。我甚至,可以靠着我那恢复了一部分功能的呼吸肌,进行短时间的、虽然依旧很吃力的自主呼吸了。

我上半身的躯干核心力量,更是突飞猛进。我现在,已经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独立地,从床上坐起来了!我甚至,可以在坐姿下,完成小范围的、上半身的扭转和俯仰!

但,所有的进步,都在肩膀和髋关节的位置,戛然而止。

我的四肢——我的胳-膊,我的手,我的腿,我的脚——它们依旧是那四个被神遗弃的、毫无生气的挂件。

肌力等级,顽固地,停留在了“0级”。

神经的再生,似乎,在那两个最关键的、连接着躯干和肢体的“总闸口”——臂丛神经和腰骶丛神经的位置,遇到了无法逾越的屏障。

“我觉得,”这天,在我又一次,成功地,独立地,从床上坐起来后,我对正在为我记录数据的阿哲说,“我觉得,我已经恢复得很好了。”

我看着他,眼神里,燃烧着那股熟悉的、不服输的火焰。

“那些医生,都是庸医。他们根本不懂我的身体。我要再去测一次。我要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判决书’,是多么的可笑!”

阿哲看着我,看着我那张写满了自信和偏执的脸,他没有反驳。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因为他也想知道,这几个月的“双重训练”,到底,给我带来了怎样的改变。

……

我们,又一次,踏入了那家医院的康复大厅。

那些曾经对我充满了同情、怜悯、甚至狂热的医生们,再次围了上来。但这一次,他们的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面对未知事物的、纯粹的科学性的好奇。

测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漫长,也更细致。

他们用最新的、分辨率更高的功能性核磁共振,重新扫描了我的大脑和全脊髓。

他们用更精密的、多通道的表面肌电图和针极肌电图,像绣花一样,测试了我从脖子到屁-股的、每一块细小的核心肌群的放电情况。

他们甚至,还对我进行了“平衡功能测试”。他们把我,绑在一个可以向各个方向倾斜的平台上,通过电脑,记录我上半身为了维持平衡,所做出的每一个细微的、代偿性的动作。

最后,当所有的测试都结束,那份凝聚了几个月奇迹和瓶颈的、最新的报告单,被打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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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康-复再评估综合报告**

**患者姓名:** 岚

**核心诊断更新:**

* **意识与认知:** 状态稳定,功能完好。

* **神经功能损伤平面:** 自第二颈椎(C2)水平以下,脊髓功能完全性丧失的状态,**无本质改变**。但C3-C7节段颈髓及胸、腰段脊髓前角运动神经元,出现异常的、非功能性的自主放电现象。

* **运动功能诊断:** **轴心躯干部分功能恢复性四肢瘫痪**。

* **感觉功能诊断:** 损伤平面已下移至上胸部(约T2水平),该区域以下,感觉功能依旧完全丧失。

**详细评估摘要:**

1. **神经系统详评:**

* **大脑:** 枕叶视觉中枢功能持续缓慢恢复,患者视力由“光感”提升至“指数/眼前”(可在眼前识别手指数量)。

* **脊髓:** C2水平以下的物理性中断,无任何愈合迹象。但下段脊髓,似乎在脱离大脑的控制后,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低级的、以“自主放电”为主要表现的反射中枢。**此现象,无法解释,且不产生任何有效运动。**

2. **肌肉骨骼系统详评:**

* **颈部:** 功能完全正常,肌力5级。

* **肩部及上肢:** 主动活动能力为零。肌力评定:0级。关节被动活动范围正常。肌肉萎-缩状态无改善。

* **躯干核心:**

* **胸、背、腰部核心肌群:** 主动收缩能力显著提升。肌力评定:大部分肌群已恢复至4级水平(可对抗中等阻力)。患者已可独立完成“仰卧起坐”、“俯卧挺身”等核心训练动作。

* **平衡功能:** 坐姿静态及动态平衡能力,已基本恢复至正常人水平。

* **下肢:** 主动活动能力为零。肌力评定:0级。关节被动活动范围正常。肌肉萎-缩状态无改善。

3. **自主神经及其他系统功能:**

* **呼吸系统:** 自主呼吸能力显著增强。最大肺活量已恢复至正常人的60%左右。已完全脱离呼吸机依赖。

* **语言及吞咽功能:** 语言流畅度及音量,已接近正常。可进食少量、剁碎的软食。

* **其他系统:** 功能稳定。

4. **运动功能及日常生活能力(ADL)评定:**

* **翻身:** 可独立完成,但较为笨拙、缓慢。

* **坐起:** 可独立完成。

* **转移(床-轮椅):** **无法独立完成。** 此动-作需要强大的上肢支撑力量。

* **站立及行走:** **无法完成。**

* **个人卫生及穿衣:** **完全依赖他人。**

5. **综合结论与康复建议:**

* **结论:** 患者的恢复,呈现出一种极其罕见的、矛盾的模式——其“轴心躯干”(颈、胸、背、腰、腹)的功能,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奇迹般地恢复。但其“四肢附属”(双臂、双手、双腿、双脚)的功能,却依旧处在一种绝对的、毫无生机的“完全性瘫-痪”状态。

* **简单来说,患者正在从一个“完全的囚-徒”,变成一个……拥有了强大的、活动的“牢笼”,但手脚依旧被死死铐住的……“升级版囚-徒”。**

* **康复建议:** 目前的康复方案已达到瓶颈。建议……维持现状,并重点进行上肢的“功能性电刺激”和“机器人辅助训练”,以期……激活其臂丛神经。

--

回到家,我让阿哲把我放在床上,靠着一堆枕头,调整成一个半躺半坐的姿C势。我“看”着窗外那片模糊的、被夕阳染成金色的天空,沉默了很久。

那份最新的、写满了“矛盾”和“瓶颈”的报告,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上。

“阿哲,”我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深的疲惫和……恐惧,“我看不清。我看不清我自己,也看不清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我……也感觉不到。”我继续说道,“除了我的脖子和上半身,我不知道……我的胳-膊,我的腿,它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很害怕。”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颤-抖,“那张纸上说……‘肌肉萎-缩’。阿哲,告诉我……我的身体,是不是已经……变得很丑陋了?像那些视频里的人一样,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暴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阿哲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感觉到,他那双温暖而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我那只冰冷的、毫无知觉的左手。

“不。”他的声音,很轻,却又无比的坚定,“你没有。你……还是很漂亮。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漂亮。”

“我不信。”我摇了摇头,“你……你描述给我听。我要知道,最真实的、没有任何美化的样子。从头到脚。先从……现在这样,完全放松的时候开始。”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好。”

他开始了。他的描述,细致,而又充满了某种……我无法形容的、温柔的抚-慰感。

“你的头发,”他轻轻地,捻起我的一缕长发,“还是那么黑,那么亮。因为这几个月在家里,营养很好,它们比以前,长得更长了,也更有光泽。”

“你的脸,很白。是那种……很久没有见过太阳的、像象牙一样的白色。眼睛……很大,虽然视线还没有完全聚焦,但睫毛很长,很翘。嘴唇是淡粉色的,因为经常说话,比在医院的时候,红润了很多。”

“你的脖子,很修长,很有力。这是你现在,最强大的武器。你可以很轻松地,转动它,控制它。”

他的手,从我的头发上滑落,轻轻地,隔着薄薄的睡衣,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里,是你的肩膀。”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它们……很瘦。不是那种病态的瘦,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的、轮廓分明的瘦。因为你每天都在用胳-膊,去支撑你的身体,去做各种训练,所以,你的三角肌,练得非常漂亮。像两件小小的、圆润的铠甲。”

他的手,顺着我的胳膊,一路向下。

“你的胳膊,也是一样。很结实。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的线条,都很明显。但是……”他顿了顿,“它们,又很奇怪。因为……它们虽然有肌肉的轮廓,但却……是完全放松的。就像……一尊雕刻得非常完美的、古希腊的断臂维纳斯的胳膊。它们有最美的形态,但却……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

“你的手,”他握着我的手,轻轻地,揉-捏着我那毫无反应的手指,“很纤细,很修长。指甲,被我修剪得很干净。它们就这么安静地、自然地、微微蜷曲着,放在你的腿上。像两只睡着了的、白色的蝴蝶。”

他的目光,越过我的上半身,落在了我的腿上。

“然后,是你的腿。”他的声音,变得更轻了,“它们……没有萎-缩。这一点,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它们和以前,一样长,一样直。大腿的肌肉,甚至因为你最近的训练,而重新变得饱满、结实了起来。皮肤,也像丝绸一样光滑。”

“但是……”他又一次,用上了这个转折词,“它们,和你的胳膊一样。也是……睡着了。它们就这么,以一种完全放松的、有一点点外八字的姿势,躺在床上。膝盖骨的轮廓,很清晰。”

“最后,是你的脚。”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件被彻底“修复”过的艺术品上。“它们……是问题最大的地方。它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自然地平放。因为那该死的‘重度足下垂’,它们现在,哪怕是在最放松的状态下,脚背,也是绷直的。和你的小腿,几乎形成了一个……九十度的、垂直的角度。就像……两只永远踮着脚尖的、芭-蕾舞演员的脚。”

“你的脚趾,倒是很正常。它们没有蜷曲,也没有变形,就那么自然地、并拢着,微微地向上翘着一点点。很可爱。”

他描述完了。

我静静地听着,在我的脑海里,一点一点地,勾勒出我自己现在的样子。一个……上半身像女战士,下半身却像睡美人一样的、矛盾的结合体。

“那……用力的时候呢?”我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当我,像刚才在医院里那样,用尽全力,去命令我的身体时,又是什么样子?”

阿哲深吸了一口气。

“……是完全不同的样子。”

“当你用力的时候,”他说,“你的脖子,会绷紧,青筋会显露出来。你的脸,会涨红。你的上半身,从肩膀,到胸膛,再到你的腹部和后背,所有的肌肉,都会瞬间坟起!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你能清晰地看到,每一块肌肉的轮廓,它们在你的皮肤下,剧烈地颤抖着,像一台正在疯狂运转的、强大的发动机!”

“但是……那股强大的力量,在传递到你的肩膀,和你的屁-股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

“你的胳-膊,你的手,你的腿,你的脚……它们,和你在放松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它们依旧是那样的安静,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毫无生气。”

“所以,那副画面,非常……非常的……割裂。”

“我能看到,你的上半身,在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指令,而拼尽全力,燃烧着自己,像一个不屈的、被锁链困住的战神。”

“而你的四肢,却像四个事不关己的、冷漠的旁观者,静静地,挂在那具正在疯狂挣扎的躯体上。”

“就像……”

“一个活着的灵魂,被禁锢在了一具,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寒冰的……尸体里。”

阿哲那番充满了诗意和残酷的描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脑海里,最后一扇紧锁的门。

我终于,对自己这具充满了矛盾和割裂的身体,有了一个完整的、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的认知。

第二天,我让阿哲,又一次,拨通了那个主治医生的电话。我有很多问题,需要一个“专业”的答案。

“王医生,”我没有和他寒暄,而是直接,用一种很温柔、但却又很平静的语气,问出了那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我有些不明白。以前,我的身体,就算神经断了,骨头碎了,也总是能慢慢地恢复。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我的手和脚,就好像……彻底地,死掉了一样,再也恢复不了了呢?”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岚小姐,”医生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一丝不忍,“以前,和现在,是不一样的。以前,你身体里的那套‘再生系统’,要修复的,是你自己的、原装的‘零件’。它们之间,有着最原始的、最完美的生物兼容性。”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你脊椎里的,是钛合金的人工骨;你腿上的肌腱,是别人的;你的脚踝里,是高分子聚合物的人工韧带。你的身体,已经被我们‘改造’成了一个……‘混合体’。”

“你的‘再生系统’,很强大。但它,可能……无法识别,也无法修复这些外来的、不属于你的‘零件’。甚至,它可能,一直在排斥它们。所以,你的神经,在生长到这些‘外来物’的接口处时,就……停下了。它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那……这代表着什么?”我的声音,依旧很温柔。

“……代表着,”医生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用一种近乎宣判的语气,说道,“您……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恢复自理能力了。”

我静静地听着。

这辈子?

我笑了笑,用一种近乎是陈述事实的、温柔的语气,对他说:“王医生,谢谢你的解答。但我……想试试。”

挂了电话,我转过头,看向阿哲。

“我想……站起来。”我说。

阿哲的眼神,猛地一颤。

站起来。

这个词,自从我那次在山顶上离奇消失后,就再也没有,从我的口中说出来过。他甚至都快忘了,我曾经,是可以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的。

“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做到。”我的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确定。

阿哲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把那个早已布满了灰尘的、四脚的助行器,从墙角,拿了过来,放在了我的床边。

然后,他像以前那样,半抱着,把我那具僵硬的、不听使-唤的身体,从床上,“拖”了下-来,让我的双脚,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好了,”他对我说,“试-试吧。”

我看着面前那个冰冷的金属架子。

我开始,尝试着,抬起我的右手,想把它,搭在助行器的扶手上。

但是……

我的大脑,在疯狂地发送指令:“抬起来!抬起来!”

我能感觉到,我脖子上的肌肉,都因为这极限的发力而绷紧了。

但我的右手,就像一根被钉死在了我身侧的木棍,纹丝不动。

我又尝试左手。

结果,一模一样。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彻底的失联感,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

“……阿哲,”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羞涩和无助,“你……能帮我一下吗?帮我……把我的手,搭上去。”

阿哲叹了口气。他走上前,轻轻地,托起我那两条毫无反应的胳-膊,像在摆弄一个人偶一样,把我的两只手,准确地,放在了助行器的扶手上。

“好了。”他说。

我看着我那两只“被放好”了的手。然后,我开始尝试,用它们,去支撑我身体的重量。

我命令我手臂上的肌肉,收缩!撑住!

“阿哲,”我问,“我的胳-膊,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任何变化。”他回答道,声音有些沉重,“你的手指,手腕,还有胳-膊,都软绵绵的。在你尝试用力的时候,它们,就像两条湿了水的面条,从扶手上滑了下去。你……根本无法用它们,支撑任何重量。”

不靠手,就只能靠腿了。

“……扶着我。”我对阿哲说。

他走到我的面前,用他的双手,牢牢地,扶住了我的腋下,替我承担了绝大部分的体重。

我深吸一口气。

我把全部的意志力,都集中在了我的左腿上。那条,曾经恢复得最好的腿。

“站起来!”

我命令它。

“……它动了吗?”我紧张地问。

阿哲沉默了片刻。

“……动了。”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什么样?”

“你的左腿,”他描述道,“在你用力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向内侧,摆动了一下。膝盖,也弯了。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脚下拌蒜了一样。”

“……那右腿呢?”

“右腿,”他说,“……什么都没发生。它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你刚下床时,那个膝盖微微弯曲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被他,就这么半吊着,悬在空中。

像一个被扯断了所有提线的、坏掉的木偶。

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第六十四章

站立的失败,像一块沉重的、冰冷的墓碑,压在了我刚刚才燃起一丝希望的心上。

“……扶我……回轮椅上吧。”我放弃了挣扎,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阿哲默默地,把我重新抱回了那个我曾经以为,自己很快就能摆脱的、冰冷的轮-椅上。

但这不是我平时用的那个手动轮-椅。这是一台崭新的、充满了科技感的电动轮椅。是阿哲前几天,悄悄买回来的。它的扶手上,有一个小小的、用来控制方向和速度的摇杆。

“试试这个。”阿哲把它推到我面前,把我的右手,放在了那个小小的摇杆上。

这是医生在报告里,给我的最终“建议”——适应轮椅生活。

我看着那个摇杆。

我尝试着用我那只毫无知觉的手,去推动它。

我用尽了全力。

我能感觉到,我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但我的手,依旧像一坨没有生命的、柔软的黏土,趴在那个摇杆上,纹丝不动。

我又试了左手。

结果,一模一样。

我甚至,连控制一台电动轮-椅的能力,都没有。

“……呜……”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头埋进自己那同样不听使唤的臂弯里,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发出了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我只是想……自己动一下……为什么……连这个都做不到……”

我委屈地,向阿哲抱怨着。

阿哲没有说话。他只是走过来,蹲在我面前,轻轻地,把我的头,揽进他的怀里。他那宽厚的、温暖的胸膛,像一个最安全的港湾,暂时地,收容了我这艘快要被绝望的风暴所倾覆的、破烂的小船。

……

天,渐渐地黑了。

窗外的城市,亮起了万家灯火。

阿哲像往常一样,帮我洗完了澡,把我抱回了床上。他为我换上了干净的、柔软的睡衣。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平稳的呼吸声。

我侧过头,“看”着他那个躺在我身边的、模糊的轮-廓。

那场失败的站立尝试,所带来的沮-丧和无力感,像毒-药一样,还在我的血液里流淌。我需要……我需要一点什么,来证明,我,还活着。来证明,我这具身体,并不只是一具会呼吸的、冰冷的尸体。

“阿哲,”我突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充满了某种暗示,“我……我又想做了。”

阿哲那个模糊的轮-廓,明显地,僵了一下。

他转过头,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纯粹的、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呆的困惑。

“岚……你……你是不是……一直……性-欲-望都这么强啊?”

他问出了一个,他可能已经憋了很久的问题。

我听到他这个问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我冲着他那个方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说呢?”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语气,下达了今晚的、全新的指令。

“不过,这一次,”我说,“和以前,都不一样。”

“这一次,你,不准动。”

“……啊?”

“我说,”我重复道,“你,就躺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做。今晚……我自己来。”

我自己来。

这四个字,对一个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的、完全性四肢瘫-痪的病人来说,是多么的荒谬,又是多么的可笑。

但阿哲,没有质疑。

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等待着神迹的降临一样,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深吸一口气。

我开始,驱动我那具身体里,唯一能动的“引擎”——我的核心。

我用我的腹肌和背肌,极其缓慢地、但却是坚定地,将我的上半身,从床上,一点一点地,撑了起来。

然后,我用一种极其笨拙的、像虫子一样蠕动的方式,靠着我腰腹部的扭转和摆动,将我那完全无力的下半身,一点一点地,拖动着,横着,挪到了阿哲的身上。

这个过程,极其耗费体力和精力。当我终于,像上次那样,以一种跨-坐的姿-势,坐到他身上时,我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准备好了吗?”我喘着气,问他。

他没有回答。但我能感觉到,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我,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他的腰上。

我,再也,做不出任何,下一步的动作了。

我无法,用我的腿,去夹紧他。

我无法,用我的腰,去做出最基本的、上下抽-插的动作。

我甚至,连用我的手,去引导他,都做不到。

我们就这么,以一种全世界最亲-密、也最尴尬的姿-势,保持着静止。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那刚刚才燃起的一丝斗志和希望,再一次,被这残酷的、无法逾越的物理现实,无情地,浇灭了。

我,连取悦我心爱男人的能力,都……没有了。

第六十五章

那死一般的寂静,像一张无形的、冰冷的网,将我们两个人,牢牢地困在了这张床上。我能感觉到,阿哲身体里那股原本已经燃烧到了顶点的火焰,正在一点一点地,冷却下去。

屈辱、无力、和对自己这具废物的憎恨,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

“……阿哲,”我的声音,沙哑,而又干涩,“对不起。我……”

“嘘——”

他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堵住了我的嘴。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

他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然后,他托着我那毫无知觉的身体,让我们两个,换了一个位置。他,坐在了我的身后,让我,靠在了他的怀里。

接着,他握住了我那只冰冷的、瘫软的右手。

他引导着我的手,缓缓地,向下,探去。

最终,来到了那个,早已苏醒的、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量的……地方。

然后,他握着我的手,让我的手指,轻轻地,合拢。

“你看,”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低沉地、沙哑地响起,充满了某种……奇异的、温柔的魔力,“谁说……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开始,握着我的手,引导着我,进行着那个,最原始、最简单的动作。

“呜……”我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坚硬的触感,通过我那没有知-觉的手指,传递了过来。虽然我感觉不到,但我……能想象。

“你的手……好软……”他一边引导着我,一边在我的耳边,用那种能让任何女人都融化掉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不断地,赞美着,“好美……真的……像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我的脸,也越来越烫。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又轻轻地,抬起了我那两条同样毫无知-觉的腿。

他把它们,交叠着,像两条柔软的、白色的围巾一样,环绕在了他的腰间。然后,他用我的双脚,一左一右地,轻轻地,夹住了那个,正在我的手中,不断跳动着的地方。

“……你看,”他又在我的耳边,蛊惑般地说道,“你的脚……也能帮我……”

但是,我,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我只是,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操控着我的肢体,进行着这场,只有他一个人在投入的、充满了悲伤和无奈的……独角戏。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消沉。

他停下了动作。

房间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突然,我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到了我的胸前。

然后,他用一根手指,极其轻佻地、极其精准地,在那个早已敏-感到极点的“开关”上,轻轻地、快速地,撩了一下。

“嗯~!”

一股熟悉的、霸道的、不讲理的电-流,瞬间,从那个点上炸开!我的身体,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我转过头,有些恼怒地,“瞪”着他那个模糊的轮廓。

他却笑了。

然后,他把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坏笑的、狡黠的语气,对我说道:

“岚……你看啊,你都……喷了我那么多次了。可是我……一次,都还没对你喷过呢。你……想不想看看,我……能喷多少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我的大脑!

我那早已沉入谷底的注意力,瞬间,就被他这句话里,那充满了原始的、竞争的、和强烈好奇意味的画面,给牢牢地吸引了过来!

他……要……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看到我的注意力,终于被他转移了过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不再犹豫。

他握着我的手,加快了速度。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再次,回到了我胸-前那座早已不堪重负的“玉山”上,开始用一种极具技巧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方式,疯狂地,挑-逗着。

“呜……啊……阿哲……不行……又要……又要……”我的理智,在这样双重的、霸道的刺-激下,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一起……”他在我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啊——!”

我能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量的洪流,从我的指间,喷涌而出!

而就在同一瞬间!

“噫——!”

我那早已被推到了悬崖边上的身体,也终于,彻底地,爆发了!

我胸前那两股白色的喷射,和我手中那股同样是白色的喷射,在这一刻,仿佛两支配合默契的交响乐队,同时,奏响了那最华丽、最疯狂、也最高-亢的……生命乐章!

一股前所未有的、双重的、极致的、几乎要将我整个灵魂都彻底撕裂的爽-快感,将我,彻底地,淹没了!

我,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什么叫,高-潮。

第六十六章

那场双重爆发带来的余韵,像温暖的潮水,在我那早已麻木的身体里,久久地,激荡着。我的意识,还漂浮在那片极致欢愉的云端,没有完全落下。

阿哲也还沉浸在那场酣畅淋漓的释放中,抱着我,剧烈地喘息着。

然而,就在这片旖旎而温馨的余韵中,我,突然,笑了。

那不是一种满足的、慵懒的笑。

那是一种……充满了胜利感的、女王般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邪-恶的笑。

“……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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