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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假期,1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4530 ℃

地下室里充斥着污臭的气味,浑浊的空气让人难以呼吸,周围几乎没有光线,伸手不见五指。阿杰有点后悔刚才的决定,也许他应该选择跳窗逃跑,而不是躲在这么黑的地下室。上面的脚步声使他神经紧绷,只能硬着头皮向黑暗深处走去……

……

事情还要追溯到三个月前,阿杰认识了一个漂亮女孩,他们两人一见钟情,交往后他知道了这个女孩叫董雪璐,家里情况非常特殊。雪璐的父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她一直跟着妈妈生活,她的父亲是大财阀,给母女俩留下了一大笔财产,而她的妈妈,据她所言是一位魔女,拥有奇特的力量,能够改变人的心智。阿杰从来不信这种神鬼论调,直到雪璐给他看了“那些东西”,阿杰吓出一身冷汗,这才终于信了她的话。

十一假期,阿杰心里痒痒的,自从看了董雪璐展示过的“那些东西”,他的心里就被点燃了。原来,阿杰一直是资深femdom爱好者,经常在网络上看各种虐待奴隶的视频,但是近来国家对网络管制越来越严格,许多网站都被查封,那种视频已经很难找到了。没想到现实里真有那种事,而且就发生在自己女朋友家里!没错,“那些东西”指的就是奴隶,雪璐也坦言不讳,她和她的妈妈都曾在家使用、虐待奴隶。阿杰仍记得第一次见到满地下室奴隶时的震惊,他们半裸着身子,头戴头套,手上裹着圆形塑胶套(像哆啦A梦的手一样),胯下坠着贞操锁,有些奴隶是残疾的,有些是完整的。雪璐当时很羞涩,牵着他的手,满脸通红的解释这些奴隶的由来。

“这些人都被妈妈洗脑了,完全服从妈妈……和我的……各种指令。”雪璐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些人有的是得罪了妈妈,有的是妈妈公司的竞争对手,还有的……是从黑月公司买来的。你别多问,这个公司不是普通人该知道的,全世界的贵妇名媛都是他们的客户。”……“不要谈什么法律,法律对我们这些上层社会的人是无效的……”

原来真有这样的公司!阿杰记得自己在论坛上看到过一个帖子,帖子里提到过“黑月公司”,说这个公司是专门搞SM服务的,那里能为有钱女人提供极致的享受,那里也是奴隶的地狱。帖子隔天就被删了,阿杰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国家能允许黑月公司、雪璐的家庭存在,却不允许普通人看看视频,一种憋屈感涌上心头,这是什么样的社会啊。想到这里,阿杰心里更痒了,他还清楚的记得,董雪璐说过她和妈妈都喜欢虐奴,经常在家里使用奴隶,如果自己也能被雪璐虐,那会是多么美妙的情景啊。阿杰的femdom之魂再次觉醒,忍不住拿起手机,联系雪璐……

……

非常顺利的,雪璐同意把阿杰约到家里。董雪璐家他不是第一次来,但每一次他都会被华丽的别墅和广大附属庄园震撼到,资产阶级的奢靡生活让他自渐形秽。雪璐家在郊区隐秘的山里,别墅非常大,总共有三层,阿杰知道地下还有一层,因为自己没有车所以是雪璐开车接他过来的,有时他一直在想,像他这种屌丝能认识雪璐简直就是奇迹。

董雪璐打心里高兴阿杰来自己家玩,但她也很担心,平时很少把男朋友往家里带,就是怕伤了男友自尊,雪璐不介意阿杰的家庭条件不好,但她担心阿杰自卑,另外家里到处摆放的“小玩具”……万一忘了收起来,让阿杰看到,也是羞耻万分,虽然那些“小玩具”大部分是妈妈用的,但也有些是自己用的……最重要的是,妈妈完全不同意阿杰和自己交往,昨天还和自己大吵一架,说敢把阿杰带到家里来,就把他洗脑变成奴隶。恰巧今天妈妈去国外探亲了,七天都不回来,只有自己在家,简直是带阿杰回来的大好机会。

来到董雪璐家,阿杰无心欣赏富丽堂皇的装修,心里只想着地下室里那些道具,想着怎么开口让雪璐知道自己的心意。望着眼前羞答答的少女,他实在是难以启齿,相对主流思想,他的嗜好过于变态;但是雪璐在家里经常做那种事,对她而言也许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请求吧。阿杰陷入了矛盾,话到口边就是吐不出。“雪璐,我想……”阿杰鼓足了勇气,“我想让你……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我……”雪璐吓了一跳,双颊绯红,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怎么可以那样对待你嘛!你又不是那些下贱的人。”阿杰非常尴尬:“我……我只是想……我只是想体验一下……”说道这里他自己也觉得羞耻起来,“那个……我……以为你会同意呢。”“啊!我知道了,我听长辈说世界上有天生适合当奴隶的人,我当时不信,怎么会有那么下贱的人啊,没想到阿杰就是那样的人。”雪璐一脸正经的说道,阿杰脸颊通红,羞耻万分,有心想反驳,但又说不出口,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么下贱的人吗?“哈哈,开玩笑的,阿杰才不是那种人呢,我想你只是好奇吧,毕竟普通人很少接触奴隶这种东西。”“这……是有些好奇啊……”阿杰尴尬的回道,“但是我真的……”“其实奴隶在我们上流社会很普遍的,我国可能少一些,但国外很流行,尤其是中东地区,特别是迪拜,有钱又无聊的贵妇人太多了。别看她们在外面捂得严严实实,到家里都骚浪的不行。我们的很多玩法都是从迪拜传过来的。”阿杰的小声嘟囔并没有被听见,她直接开始介绍,“她们的很多豪车都是专门设计的,座位底下都是空的,脚垫下面也有暗格,专门有奴隶用舌头侍奉她们……还有很多道具,我都拿出来给你介绍一下吧。”

雪璐真的拿出一堆道具给阿杰介绍起来,阿杰的表情尴尬不已,他感觉自己在网上看的那些视频都太业余了,这里的道具只有一小半是他认识的,剩下的一大半他见都没见过。他尽力遮住裤裆,把支起的帐篷压下去,好不容易压住了老二,听雪璐介绍完另一个道具,老二又翘起来了……正当两人专心致志“研究”道具时,窗外忽然传来了车声。往窗外一看,董雪璐脸都白了,“快快!快躲起来!我妈妈回来了!”

……

躲在地下室里,耳边似乎还回响着董雪璐的叮嘱,“千万不要被我妈妈发现!不然她会把你清除的!”阿杰不太理解“清除”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绝不是好事,说不定是洗脑,看着地下室里那些僵硬的奴隶,他大概理解了那句话的意义。

“怎么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了?”

“突然想玩一玩,就……”

“别玩了,现在赶紧替我去公司里把这个事办一下,我要去机场接你小姨。”

“啊?我小姨不是在国外吗?”

“她今天刚飞到上京,本来我还想去国外找她呢,没想到她先来了,那我就不用出国了,直接在家聚呗。”

“那……我小姨已经到机场了?现在?”

“废话。你赶紧去公司,把事情办了,我去接你小姨回家,就这样,快走吧!”

“我我我……我稍等一下,马上就走。”

……

“咚——”地下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你先藏着,最好装扮成奴隶,千万别被发现!等我妈妈走了,你趁机溜出来逃走。”雪璐紧张的说道,阿杰点点头,雪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后关上了门。

听到车子远去的声音,家里却还有脚步声,八成是她妈妈。现在还不是逃走的机会。阿杰已经穿好了奴隶的套子,在地下室入口踌躇着。笃-笃-笃-脚步声突然逼近,这是高跟鞋的声音,不是雪璐的板鞋,“咚——”地下室的门又打开了,阿杰赶紧藏进角落里,只见一位衣着华美的少妇走进来,穿着高跟长靴,手里捧着一大堆femdom道具,随手往箱子里一扔,就关上门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别墅里大概已经没有人了,找机会逃跑?阿杰决定再等等,等车子发动走远了以后再跑出去,贸然逃跑很有可能被抓住。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为什么还没有车的声音?就在阿杰着急的时候,突然又传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他赶紧再次藏好,妈妈竟然还没走!“咚——”地下室第三次被打开,只见这次妈妈拎着两只狗项圈走了进来,巡视着那些僵硬的奴隶,阿杰在最角落装作奴隶的样子,绷直了身子,让自己显得和奴隶一样。曼妙的身影临近,冰冷的项圈突然套在阿杰脖子上,另一个项圈则套在旁边的奴隶身上。妈妈牵着奴隶往外走,带出地下室,带到客厅。

阿杰整个人都吓傻了,模仿着奴隶的脚步,完全不敢乱动。他和那个奴隶并列跪在客厅,不知道妈妈要干什么。

她不是要去机场接人吗?

没人给阿杰解惑,她的奴隶从来不会有思想,奴隶只会服从。妈妈给两个奴隶喂了特殊药丸,吃了以后喉咙里就不能发声了,两奴隶变成了哑巴,妈妈也进到内室了,客厅里一片沉寂。

寂静持续了大概五分钟,“叮咚——”门铃响了,一身居家常服的妈妈从内室出来开门,迎面进来的是个拉着行李箱的漂亮女人。“哈哈!没想到吧!我自己坐出租车过来了!”“真是的,我还想开车去接你呢!你突然来电话说马上到家了,总是那么风风火火,一点都没变。”

来人正是董雪璐的小姨,杨丽。她和姐姐杨玲分别管着国内总公司和国外分公司,杨玲也正是董雪璐的妈妈。两人都有着相同的社会地位,爱好也十分相似,姐妹俩亲如一人。

两姐妹热情的寒暄着,奴隶也没闲着,阿杰见那个老奴隶爬过去舔小姨的鞋,他也学着恭敬的爬过去舔鞋。杨丽穿着一身运动劲装,敞怀的运动服,尼龙束胸,尼龙短裤,白色运动袜搭配白色运动鞋,头发扎成单马尾,散发着阳光的气质。只是阿杰没有心思去欣赏她的气质,他学着老奴隶的动作,全身心的投入到舔鞋服务中。鞋面是不用舔的,靠近鞋底的部分粘了泥,他的舌头重点清扫这片部位,品尝着口中的咸苦泥渣,隐约闻见鞋里的脚味,阿杰心里百味杂陈。这种鞋不是一般的名贵,他的父母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而对于这个家庭,这只是最普通的鞋了。

“行了,别舔了,先让我把行李放下。”杨丽踢开两奴的头,匆匆往里走,“可把我憋坏了,我在机场就一直憋着尿,厕所在哪?我先去上个厕所。”“嗨,真不巧,家里厕所坏了好几天了,这几天我和小璐都是用奴嘴解决的。”杨玲顺手抓住阿杰的项圈把他拎起来,“你就用他吧!”“那我就不客气啦!”小姨说着就开始脱下短裤,一点都不见外,阿杰都惊呆了。“去!”小姨似乎没有蹲下的意思,妈妈把阿杰推过去,这是要站着尿他嘴里啊,阿杰无比的紧张,阴毛丛生的密林已经在眼前了,他心一横,把嘴贴了上去……

“嗤——”澎湃激流瞬间从口中爆发,浑浊的尿浪激荡着泡沫在阿杰口中打转,强力的尿柱把舌根冲的生疼,他不顾一切的吞咽着口中的积液,心想绝对不能露出半分……十几秒钟的过程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随着尿流的持续轰击,阿杰两眼翻白,眼前只有乌黑卷曲的密林,再往上是运动服的衣摆,看不到小姨的脸,不知小姨是什么表情,是享受,还是新奇?亦或者习以为常。

妈妈已经走开了,这种接尿奴她天天用,没什么好看的。尿流逐渐减小,强烈的尿骚气在阿杰嘴里回荡,他突然有了联想,家里的马桶坏了,妈妈一直用奴隶的嘴排尿,那雪璐是不是也在使用奴隶嘴呢?肯定是啊!想到这里阿杰有点小激动,望着眼前的黑色丛林,他的下面硬了起来。汹涌的尿流变成了小溪,最后只剩下点滴,阿杰看过网上的调教视频,不顾嘴里的腥臊,小心翼翼的吮吸小姨的尿道,把最后几滴也排干净。“玲姐,你家的厕奴不够熟练啊!吞咽动作太生硬了。”杨丽抱怨道,杨玲在很远的地方回话:“我平时也很少用他们,这几天马桶坏了才用了几天……技术生疏是很正常的。”“那我这几天替你好好调教调教他们。”“好呀!”

“你不知道,我平时在家最喜欢厕奴调教,我家里那几只马桶全都是最专业的,你的这个差远了……”两姐妹聊着上楼了,阿杰和那个老奴隶跪在门口,阿杰不知所措,那个老奴隶特别老实,只是跪着,完全没有别的小动作,阿杰也模仿他跪着,大气都不敢出。忽然,那个奴隶站起来向楼上走去,阿杰也紧跟着他走,虽然一头雾水但他也不敢问。原来,杨玲在家里有个规矩,奴隶和主人不能同时走一条楼梯,只有主人到了二楼,奴隶才能踏上楼梯。阿杰不知道,他会跟着老奴隶学。

二楼的茶室,杨玲和杨丽慵懒的躺在靠椅上,阿杰两奴恭恭敬敬的挪进来,“唉,累死我了!”小姨杨丽直挺挺的躺在靠垫上,双腿伸直,两只运动鞋朝前伸展,妈妈对奴隶使了个眼色,“来。”奴隶毕恭毕敬的来到脚前,用嘴解开鞋带,慢慢脱下小姨的运动鞋。阿杰学着他托起另一只脚,尝试用嘴解开鞋带,但他的动作很笨拙,摆弄半天才脱下运动鞋,毕竟是第一次,双手都被包成了球,根本不能用手指,再看那个奴隶,已经埋进白袜脚底吸起来了,阿杰也慌忙脸贴脚底用力吸气。湿热的棉袜脚底已经发暗了,脚掌部分略有磨损,闷湿的掌心盖住阿杰的五官,汗臭味直冲鼻腔,雾蒙蒙的汗蒸汽在他脸上升腾。阿杰心里酸楚不已,这鞋穿了有十几小时了吧。“你这奴隶有点生疏啊。”“奇怪,平时我都有训练他们啊。”“可能是新来的吧。”小姨的两只脚下各有一个奴隶,一个熟练的用鼻尖按摩脚底,把鼻子埋进脚趾缝间吸气,另一个却在自己脚下乱拱,呼吸也特别混乱。杨丽对左脚的奴隶很不满意,而阿杰此时心慌不已,哪有心思关注杨丽的表情。“玲姐,以后这个奴隶多多关照吧!像是没学过业务一样。”“嗯,今晚就用他。”妈妈面上无光,“咱俩一起。你也帮我调教调教。”“好嘞!”小姨活力四射,“就没有我调教不好的奴隶,你看着吧!”听着两姐妹愉快的聊天,阿杰心里一沉。他的命运似乎被预定了。

一双白色运动袜摆在鞋旁边,两个奴隶卖力的舔弄着一对赤足……

“你平时还健身吗?”

“当然,我每周都定期健身的。”

“黑月最近新推出了一款健身器械,能把奴隶装进去,体验别样的快感。你有没有搞一个?”

“我家的健身房里都是三年前的器械了,最近没关注过新产品。”

“哎呀,你太落伍了……”

……

“我公司来了个新主管,天天缠着我,烦死了。”

“那你把他奴化洗脑了?”

“没,我雇人把他打残了,那么丑的男人,我都懒得收进后宫。”

……

两姐妹聊着杂七杂八的话题,似乎完全忘记了脚下的两只奴隶。阿杰抽动着麻木的舌头,在小姨的脚趾缝里游走,一开始是咸臭,汗味十足,后来就没了味,这只脚被舔的干干净净。不得不说两个女人是真的能聊,尤其是这种亲密无间的姐妹,妈妈和小姨聊了两个小时,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阿杰的舌头早已发干发胀,麻木不已,面前的脚已经舔了不下百遍,他的舌头一直不能休息。他不时地偷瞟旁边的老奴隶,老奴隶还是那么全神贯注,像呵护宝贝一样的舔弄脚趾缝,阿杰也只能硬着头皮将舌头往脚趾缝里钻。

终于,两姐妹饿了,决定先去吃点东西。两个奴隶完全没有半点存在感,她们甚至都没有低头看一眼。见妈妈和小姨走了,阿杰彻底泄了气,这种调教和网上看的完全不一样,平时看片的时候都是拖动进度条,挑想看的部分,像这种两个小时重复同一个动作的剧情谁不是直接略过?可现实没有进度条,枯燥、乏味、疲劳、不能跳过,对奴隶而言残酷无比。

曾经的幻想全部破灭。

主人走后,老奴隶捧起小姨留下的运动鞋舔起了鞋底,阿杰很想躺下来休息,他的舌头已经太累了,但为了装的更彻底,只能乖乖学着他舔鞋底,咸涩的泥土和普通的泥没什么两样,不会因为附着在小姨脚底而更加好吃。阿杰感觉自己很蠢,但谁会在乎奴隶的感受?

两只运动鞋的变得像新的一样,鞋底的泥沙已经彻底舔干净了。两只“敬业”的奴隶一直工作到午后,直到妈妈进来把他们关进二楼的笼子里。

雪璐哪去了?她不应该早就回来了吗?其实董雪璐上午就回来了,她偷偷跑到地下室里喊阿杰,见地下室里没有回应,她就觉得阿杰已经自己逃了。之前有过约定,如果出现类似状况,雪璐不能主动联系阿杰,所以她等着阿杰联系自己就行了。中午,她在厨房准备午餐,因为知道小姨来了,所以特意多准备了一些菜,吃饭的时候一家人欢聚一堂,其乐融融,她哪会想到楼上还有人正在鞋底吃土。“小姨,紫欣怎么没来啊?”雪璐问道,紫欣是杨丽的女儿,12岁,现在上小学六年级,“嗨,你说紫欣啊!来了,但她去她大姑家了。我俩一下飞机,她大姑就来接我们,我想先到你妈妈这来,可紫欣非要吵着去找小昊玩,她大姑就把紫欣接去她那边了。”“我说怎么没看到紫欣呢!”妈妈恍然大悟,“正好,小璐,你下午没事吧,没事去她大姑那边把紫欣接过来!”“好,没问题。”

下午,小璐又出去一趟,接回一个小女孩,两人关系十分亲密,一回来就玩在了一起。妈妈和小姨出去玩了,家里只有这两个女孩。

阿杰多么希望雪璐能来救他啊。他被关在二楼茶室的笼子里,笼子的蒙布遮掩了视线,最近的时候他与雪璐只有一笼之隔,可是他不能呼救,由于药物的作用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从进门到离去,雪璐只在茶室逗留了三十秒,她没有注意到笼子里的异常,茶室里没有值得她逗留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捉迷藏,她甚至不会走进来。

……

夜幕降临,妈妈让雪璐带着紫欣去一楼看电影,自己则带着奴隶走上了三楼。“妈!紫欣想尿尿,我要给她找个厕奴吗?”雪璐在楼梯口喊道,回应的声音在三楼传来,“不用,你俩用一个就够了,就用你今天中午用的那个。”“别带紫欣上三楼,我和你妈妈调教奴隶,你俩在一二层玩就可以了。”小姨补充道,“哦。”雪璐道,“紫欣,来姐姐房间,姐姐教你怎么尿尿……”

杨玲和杨丽牵着阿杰来到了三楼卧室,这里有张圆形的大床,床的中间有个人头大小的洞,而床的下面是空的,可容纳一个人的身体。杨玲在奴隶嘴上套上了扩口器,软牙套,还检查了他的贞操锁,确保奴隶的肉棒无法勃起,随后她打开了床板,将阿杰锁在床下,四肢固定在特定木板上,让他以跪姿仰面朝上,刚好将脸露出床中间的小洞。床板闭合,阿杰的身体被彻底锁死了,他的脸成为了床垫的一部分。阿杰唯一能看到的是亮紫色的丝绸床幔和天鹅绒穹顶,他就像是井底之蛙,无论怎么转动眼球,都不会看到床以外的东西。阿杰很慌张,眼珠乱转,从床的结构和自己的位置,他大致已经猜到了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想到这里他有点硬了,甚至对今晚要发生的事有点期待,但锁紧的贞操锁牢牢地束缚住他的肉棒,被锁的感觉十分难受,阿杰从来没有体验过贞操锁,这种想硬却硬不起来的痛苦是无法描述的。

今晚,床上会有人高潮,不止一个,但绝不会是他。

……

当两个硕大的肉棒出现在阿杰面前时,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与预想中的场景完全不一样。妈妈和小姨戴上了假阳具,硕大的橡胶棒子上布满了尖刺和凸起,宛如深渊巨兽般恐怖,看着两根狰狞的肉棒,阿杰面色发白,原本他以为能和女人的蜜穴亲密接触,结果却等来了这个,这两根巨物绝不是用来捅他下面的,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原来你也有黑魔棒啊,我原本还帮你准备一根呢。”“我当然会有了,来到你这怎么也要装备齐全吧。这东西就像牙刷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别人的啊。”“哈哈,那我们就开始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两个女人跪在阿杰眼前,耸动的黑色橡胶棒触目惊心。首先是妈妈跨坐在阿杰脸上,肉棒朝下,抵在他嘴上,然后慢慢坐了下去,漆黑的粗大肉棒直没至根……阿杰眼睁睁的看着那根柱子被扶正,压下来,妈妈胯部越来越低,越来越近,那根硬物也从嘴唇侵入到口腔,喉咙,硬生生的塞进他的食道。他的鼻子与妈妈的胯下不到一厘米,仿佛能闻到熟女特有的气息;他的眼前已经被遮天蔽日的覆盖了,私密部位在他瞳孔中无限放大、特写;他的口中更是被坚硬的橡胶棒插进深处,他的下颌感觉酸涩无比,舌头被压死,动弹不得,棒上的尖刺凸起清晰无比,在他口腔内壁上摩擦,挤压、撑大他的食道。

而妈妈那边,却是另一番体验。

黑月出品的黑魔棒,设计巧妙,既能折磨奴隶,又能取悦女主。其实橡胶阳具是双向的,一面是粗大狰狞的黑棒子,紧贴女主的一面也有棒子,平时另一面看不出端倪,那是因为内侧的棒子是伸缩的,控制伸缩的奥妙就在奴隶的扩口器,这种配套扩口器中装有磁体,只要将黑棒插进扩口器里,另一端的肉棒就会伸出来,插入越深,伸出越长。相比奴隶口中的黑色巨物,女主一侧的肉棒要精致很多,尺寸也小一些,黑月设计师对内侧的棒体进行了反复测试和改良,使它最符合人体工程学设计,为了提升女客户的使用体验,他们还设计了很多独特的功能,棒体形状还可以拆装替换,依据喜好选择形状形状,确保最舒服的体验。相比之下,外侧的黑色糙棒子根本没有设计可言,制作时胡乱用劣质橡胶压制成型,上面的尖状凸起也是随意点缀,只为了让它看起来更好看罢了。

随着阿杰的口腔被巨物侵入,妈妈的蜜穴也被充满。细腻的纹理划过肉壁,棒上颗粒大小恰到好处,精巧的摩挲着妈妈的阴道,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神经触感沿着脊髓直入大脑,灵魂微颤,舒爽无比。感受着自己的下体慢慢填满,妈妈露出陶醉的表情,双眼微咪;而阿杰在翻白眼,他感到无法呼吸,痛苦无比。

巨大棒体慢慢拔出,带出一丝丝粘连的口水,阿杰在下面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而内侧肉棒也相应收缩,妈妈又享受一轮灵魂出窍的体验。并非是妈妈敏感过度,实在是内侧肉棒设计的太过于精妙,完美挑逗女性G点,任何女人式过它都会欲罢不能。棒子并未完全拔出,粗大的顶端便再次插入阿杰的喉咙,依然是那样缓慢,直至吞没根部。巨胯远离又靠近,口中巨物再次袭来,粗糙尖厉的凸起物刺激着他的触感,口腔的阵痛让他身体颤抖,下颌的麻木让人眼冒金星,食道被撑大,仿佛被扼住喉咙,窒息的痛楚逐渐占据上风……与之对应的,妈妈又享受到精致的服务,下体传来的舒爽触感让她全身毛孔紧缩,软硬适中的温热肉棒旋转伸长,撑开通道,填入其中,漂亮的纹路摩挲而至,引发一阵抽搐,妈妈被刺激到了G点。

抽……插……抽……插……抽……插……妈妈的动作不急不缓,不紧不慢,丰满的肥臀也随着抽插节奏起起伏伏。阿杰在下面双眼翻白,微微闭起,妈妈在上面眼神迷离,双目微眯,嘴角上扬,巨大的黑色肉棒在妈妈胯下忽隐忽现。随着抽插节奏越来越快,妈妈的表情也越来越紧蹙,呼吸愈发沉重,终于,肥满的屁股墩坐在奴隶脸上一阵痉挛,再没起来。妈妈紧咬下唇,眉头紧锁,身体轻颤,享受着高潮的余波,流出的淫液被体内的肉棒完全导流,沿着沟槽流入黑棒顶端,喂给奴隶吞咽,巨大的黑色肉棒完全没入奴隶口中,顶端流出粘稠淫浆,尽数吞入腹中。

妈妈在阿杰脸上坐了将近五分钟,才慢慢抽出插在他嘴里的巨根。妈妈得到了满足,身子一歪,顺势躺在床边,丰满的胴体挪开了,阿杰又重见光明。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喘息,一根巨物又遮挡了灯光,小姨要上了,两根丰满的大腿跨立两侧,阿杰视野再次被女人下体覆盖……

与妈妈不同,小姨的肉棒有很多自动功能。她跨在阿杰脸上,肉棒对着下面,一屁股坐了下去。黑色肉棒深深插进奴隶口中,但小姨似乎并不想抽插,只见她拿起遥控器,按下开关,身体就颤动起来。原来,她的黑魔棒有震动和旋转功能,还能放出微弱电流,精巧的肉棒在小姨体内蠕动按摩,极尽淫巧。小姨根本不需要费力抽插,只要把黑色巨根插进奴隶嘴里,就能体验全自动震动按摩。只是奴隶的处境就悲惨了,阿杰被迫一直口含巨棒,上面的震动牵动着下面的震颤,粗大的管径阻塞呼吸道,凸起浮块压迫他的舌苔,剧烈的痛苦让痛不欲生。当上面通电的时候,更是阿杰灾难的开始,大部分电压分担到了他的一端,润湿的劣质橡胶成了绝好的导体,他的口腔成了电能的释放场,每次通电 大脑都在被电流灼烧。相比之下,分配在上端的电流只是微量,仅能引起微弱酥麻;小姨的下体每享受一次酥麻的快感,都要让阿杰承受地狱的电击。

终于,小姨也释放了,淫液尽数流到阿杰口中,强烈的淫糜气息早已让他血脉贲张,但下体的贞操锁无情的束缚着他的欲望,让他根本无法勃起,痛苦的表情早已挂在他的脸上,可是没人在乎。小姨抽出她的大棒,全身酸软,躺在一边,休息好的妈妈又骑上了阿杰的脸……

……

疯狂的夜晚,空气里充斥着淫糜的气息。杨玲和杨丽就像两只饕餮,永远不能满足,轮番上阵,她们的臀部就像打桩机一样,在奴隶脸上激烈碰撞,起起伏伏,颤动的肥臀上,豆大的汗珠挂满了皮肤,随着赘肉一起颤抖,滴落。床垫蒙上了一层汗水蒸汽,阿杰的脸暴露在“打桩机”下,汗液、泪水、鼻涕、唾液、淫水……湿漉漉的糊在脸上,混杂不清,粗大的黑色棒子从他嘴里进进出出,橡胶的表面早已被他的口水润的晶莹剔透。腥骚的蜜液,淫邪的气味,缭绕的汗蒸汽,狂放的肉体碰撞,还有酥软的呻吟,一切都让阿杰下体剧烈反应,但他感受的只有剧痛,贞操锁内空间极其狭小,即使下体冲血到爆炸,钢铁的束缚也无法突破,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

阿杰快要疯掉了。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痛苦的折磨,如果不是那该死的贞操锁,他都能释放好几次了。现在他只能挺着快要爆炸的下体,在顶端放出一点点清液。

呻吟声愈发激烈,听的人全身酥麻,连骨头都要酥化了。又一次释放了爱液,杨玲拔出巨根,瘫软在床上,杨丽挪着慵懒的身子爬来,扶着巨根插下去,按钮一开,闭上眼睛,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卧房回响……“我不想玩了,”瘫在床上的杨玲说道,“累了,想睡觉。”杨丽跪坐在床中间,下面的酸麻感也袭上心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累了。再玩这轮就不玩了,睡觉去。”“我先去睡了,你玩完就在这边睡吧!”“好。”

阿杰在床垫下精神恍惚,口中和下体的折磨无时无刻都在摧残他的神经,让他生不如死,他多么想摘下贞操锁好好释放一次啊!可很遗憾,那是不可能的,他注定不能如愿,这就是奴隶的宿命。随着一阵强烈的震颤,最后一股蜜液涌进他的喉咙里,巨根拔出,带着几缕粘连丝线,滑落在嘴角。杨丽躺下了,鼾声宣告了游戏结束。阿杰嘴里不再有大棒进来,但嘴巴却迟迟不能闭合,他的下巴已经脱臼了,不知是淫液还是唾液的液体从嘴里溢出,狼狈至极。

黑月公司只做了一件好事,就是在奴隶口枷上设置了自动闭合功能,让他不至于继续流口水。脱臼的下巴接好了,下体也慢慢冷却下来,只是睾丸依旧肿胀,贞操禁锢的后遗症会伴随他一整晚,直到摘下锁扣。随着时间流逝,脸上的混合液也凝固,变冷,汗泪唾液倒还好,但女人的淫液,干涸后糊在脸上,特别难受,腥臭无比。洗脸,是阿杰最迫切的愿望,但床下锁着四肢,他什么都做不了。这一夜,阿杰哭了,就像被两个大汉轮过的小女孩,痛苦,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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