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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可爱的夏弥学妹,怎么可能是强上我的对象!!!,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1

小说: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 2025-09-12 13:07 5hhhhh 4060 ℃

芝加哥的八月,热得像一头患了热伤风的龙,每一次呼吸都喷吐着滚烫而潮湿的吐息。我们站在联合车站那宏伟又陈旧得像是上个世纪遗物的大厅里,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蒸笼里的三只虾饺,正在被这无处不在的、混合着柴油尾气、热狗面包香和无数旅人汗津津体味的蒸汽缓慢地煮熟。

我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一块松动的地砖,听着它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这声音几乎立刻就被淹没在车站嘈杂的背景音里——列车进站时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广播里用平淡无奇的语调播报着晚点信息,拉杆箱的轮子在水磨石地面上滚过时发出的隆隆声,以及成千上万人的交谈与脚步声汇成的、永不停歇的嗡鸣。 站在我身边的,是楚子航。 他永远是那副样子,即使在这样能把柏油马路都烤化的天气里,依旧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休闲西装,里面是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汗水似乎对他敬而远之,他的额头光洁如玉,只有几缕漆黑的发丝因为大厅里那台老旧吊扇吹来的微风而轻轻晃动。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任何人,目光如同他腰间那柄名为“村雨“的御神刀具,锋利而笔直地刺向远方川流不息的人群,仿佛在用肉眼进行某种高精度的雷达扫描,搜寻着我们此次的目标。 他的存在本身,就足以让周围三米内的气温都凭空下降几度。那种生人勿进的冷冽气场,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那些拖着行李的、行色匆匆的旅客自然地隔开。

而另一边,则是这道屏障上唯一的“漏洞“——路明非。 他正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低着头,手指在一部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掌上游戏机上疯狂地按动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配着音:“A-A-B-B-左-右-左-右-B-A-B-A……漂亮!一记升龙带走!师兄你看,我这套民工连是不是打得越来越有宗师风范了?“ 楚子航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分给他。 “我说师兄啊,“路明非把游戏机塞进口袋,仰头望着天花板上那些繁复的、积了灰的浮雕,长叹一口气,“你说学院也真是的,这大热天的,派我们三个出来,就为了接一个新生?还是个据说手无缚鸡之力的辅助型……这是什么国际待遇啊?想当年我入学的时候,诺诺师姐一个人就把我给领回去了。“

“执行部发布的A级任务,我们是指定的执行专员。“楚子航的回答言简意赅,像是在背诵任务简报,“目标代号‘Tsunami’,言灵能力未知,危险评估等级很高,需要确保她在安全抵达学院前不发生任何意外。“ “海啸?这代号听起来可一点都不辅助啊……“路明非缩了缩脖子,又凑到我身边,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我说,我们的另一位王牌,你觉得呢?你觉得这个叫夏弥的新生,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孩?照片上看起来挺……娇小可爱的?“ 我耸了耸肩。其实我的心情和路明非差不多,对这次任务的重视程度有些不以为然。照片我看过,是一个笑起来有两个浅浅梨涡的小姑娘,黑色长发,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就像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女孩。

只是我的目光在她的资料上多停留了几秒——性别栏上标注的,和我一样,是一个语焉不详的“特殊“。 我们这类人,在混血种的世界里也是绝对的少数。天生同时拥有两性的生理特征,虽然通常会选择以一种性别示人,但那份与生俱来的“不完整“或者说“太完整“,让我们对同类总有一种特殊的、混杂着好奇与警惕的敏感。 “也许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吧。“我随口应付道。视线不经意地扫过自己。我今天穿了一条浅蓝色的无袖连衣裙,裙摆堪堪及膝。布料很薄,紧紧贴着皮肤,将我发育得有些过分的胸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这是我最烦恼的地方,哪怕穿着最宽松的衣服,那两团柔软的脂肪也总是固执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让我在夏天总感觉比别人更热。更重要的是,裙子之下,那作为我身体一部分的、属于男性的器官,此刻正安分地沉睡着。炎热的天气让它有些黏腻地贴着大腿内侧,这种感觉让我微微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站姿。

就在这时,楚子航的目光骤然定格。 “她来了。“ 我们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从11号站台的出口处走出来。她和照片上一样,甚至比照片上更灵动。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俏皮的侧马尾,随着她的步伐一甩一甩的。她穿着简单的运动背心和热裤,露出一双笔直修长、在阳光下白得发光的双腿。她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几乎有她半个人那么高,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背着沉重外壳的蜗牛,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轻快的步伐。 她似乎也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我们,目标明确地小跑过来,脸上挂着那种最无懈可击的、甜美又热情的笑容。

“请问是卡塞尔学院来接我的师兄师姐吗?我是新生,夏弥!“

她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带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 “我是楚子航。“ “路明非!S级屠龙精英兼你的好师兄!“路明非立刻换上了一副自认为最帅气的表情。 “你好,我是……“我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夏弥的眼睛亮晶晶地在我们三个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她的目光在我的胸前停顿了零点五秒,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某种类似于“哦?“的了然和趣味,却精准地被我捕捉到了。直觉告诉我,她百分之百是我的“同类“。这种认知让我心头微微一跳,有种秘密被窥破的赤裸感。

“哇!三位S级的师兄师姐来接我,真是太荣幸了!“夏弥夸张地惊叹道,然后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个……师兄师姐,我坐了好久的车,快渴死了,我们能先去整点喝的吗?“ “应该的。“楚子航点头,言出必行地转身走向大厅另一侧的便利店。 “诶,师兄别急啊!“夏弥却一把拉住了他,然后像个小魔术师一样,神秘兮兮地冲我们挤了挤眼睛,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麦当劳,“看我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我们后来在任务报告中描述的一样,只不过亲眼所见的冲击力远比文字描述要大得多。

夏弥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或者说,像一缕可以自由改变形态的青烟,以一种完全违反人体工学和物理常识的姿态,轻轻松松地就从麦当劳柜台前那道仅有十几厘米宽的金属护栏缝隙中钻了过去。整个过程流畅丝滑,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我和路明非都看傻了眼。 “我靠……“路明非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这是什么言灵?缩骨功吗?还是空间折叠?“ 夏弥很快就拿着四杯加满了冰块的可乐,又用同样的方式钻了出来,将其中两杯递给我们,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笑容:“言灵?才不是呢,这叫‘无组织无纪律’,普通人的智慧结晶,专门用来对付资本家的。“ 楚子航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可乐,又看了看夏弥,似乎是在用他那堪比超级计算机的大脑分析这种行为的合理性。 我握着冰凉的杯壁,感受着那股寒意渗透皮肤,却怎么也压不住心头那股蠢蠢欲动的、混杂着好胜心与好奇的情绪。作为一名执行部的专员,我的身体柔韧性是必修课,甚至可以说是我的强项之一。看着夏弥那副轻松写意的样子,我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念头:她能过去,我应该能……吧。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

“我也来试试。“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这句话就从我嘴里溜了出来。 “诶?“路明非愣了一下,“别吧大姐,你这……体型,跟她可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啊。“ 他口无遮拦的话让我脸颊一热。他说的没错,夏弥的身材是那种纤细的、少女式的苗条(简称平板),而我……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被连衣裙紧紧包裹着的、存在感极强的胸部,它们就像两只固执的、拒绝被压扁的保龄球,似乎正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不自量力。 可夏弥却眼睛一亮,拍手叫好:“好啊好啊!师姐来试试!我觉得你肯定行!我们混血种的身体,可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 她的话像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我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在楚子航那探究的、和路明非那看好戏的目光中,我把可乐塞到路明非怀里,深吸一口气,走到了那道仿佛在向我发出挑战的金属护栏前。

我学着夏弥的样子,侧过身,先试探着把一条腿伸了过去。嗯,很轻松。然后是半个身子,腰腹部的柔韧性足以让我毫不费力地对折。关键在于上半身,特别是胸部和肩膀。我努力地吸气,收紧核心,竭力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薄“,然后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往缝隙里挤。 金属护栏冰冷的触感紧紧地压迫着我的肋骨和胸侧,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只巨大的、冷酷无情的手掌给攥住了。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该死,我明明已经计算好了角度,为什么还是…… 问题出在了胸上。 那两团不合时宜的柔软,成了我前进道路上最顽固的障碍。它们被护栏的边缘死死地挤压着,变形、扭曲,一股酸胀的、带着点微痛的压迫感从乳房的根部传来。我进退两难,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势卡在了那里——一半身子在里面,一半身子在外面,像一只被捕兽夹夹住的愚蠢狐狸。 我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热度从脖子根一直蔓延到耳垂,简直无地自容。我甚至能听到路明非在后面努力憋笑时发出的“噗嗤“声。 “别笑了!快……快帮我一下!“我窘迫地喊道,声音因为胸腔的挤压而有些变形。 “哦哦哦!“路明非连忙应声。

可没等他上前,夏弥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脸上带着“关切又担忧“的神情,动作却比谁都快。 “师姐你别动!我来帮你!“她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魔力。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和我预想的“救援“截然不同。 楚子航和路明非站在我的身后,他们的视线被我的身体和护栏完全挡住,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视觉死角。而夏弥,她正站在护栏的另一侧,面对着我。从那两个男人的角度看,她只是伸出双手,一个扶着我的肩膀,一个抵着我的腰,正在用力地、认真地帮我脱困。 可我却清晰地感觉到,事实完全不是这样。 首先,是她按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它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待在我的腰间,而是像一条滑腻又灵活的蛇,悄无声息地,顺着我连衣裙的下摆钻了进去。裙子的布料很薄,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微凉的指尖在我光裸的大腿外侧游走时,带起的、一连串细小的、如同电流般的战栗。 我浑身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想干什么? 我的疑问还没来得及宣之于口,那只手已经长驱直入,精准地覆盖在了我两腿之间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她温热的掌心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那上面带着一层运动后的薄汗,湿润而又灼热,像是烙铁一样,瞬间点燃了我身体深处的引信。

“师姐,你放松一点,吸气,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用力!“夏弥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甜可人,充满了关切,仿佛她正在做一个尽职尽责的救援人员。 但我身体的感受却在疯狂地尖叫着,诉说着一个截然相反的、淫靡至极的真相。 她的手指,开始隔着那层已经被我体温捂热的内裤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起来。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时而像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时而又用指腹找到那块最敏感的、已经微微有些湿意的区域,画着圈,缓缓地研磨。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我小腹深处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膝盖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幸好被护栏死死地卡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块通了电的软糖,正在以一种失控的、纯粹的生理反应中急剧融化。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有思想、有意志的人,而是变成了一块被精准接上正负电极的生物组织,夏弥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调高电压,让我从内部开始颤抖、沸腾,直至彻底崩解。 她那只在我裙底肆虐的手,技巧好得令人发指。她似乎对我身体的构造了如指掌,或者说,她对自己身体的构造了如指掌,所以也精通如何挑逗她的同类。

她的指尖不再是简单的按压,而是开始用指甲的边缘,隔着那层已经被淫水彻底浸透的、薄如蝉翼的棉布,极其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刮搔着我那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 “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一种濒临极限的、难以承受的快乐。那是一种尖锐的、精准的、直钻神经末梢的快感,像有人用一根银针反复地、不疾不徐地刺着我全身最敏感的痒处,让我痒得发疯,却又因为这极致的痒而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巨大愉悦。 我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发抖,抖得像是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我想要并拢双腿,去夹紧那只作恶的手,用大腿肌肉的压力去感受更强烈的刺激;可理智又在尖叫着让我岔开腿,想要摆脱这种羞耻的、被动的玩弄。这两种矛盾的冲动在我体内激烈地交战,最终体现在外的,便是我卡在护栏间的下半身,正以一种微小的幅度、近乎痉挛地左右晃动着。

“师姐,你别乱动啊!“夏弥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焦急“和“吃力“,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你越是紧张,肌肉就越是绷紧,就越难出来!放松,把身体交给我!“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不远处的楚子航和路明非听到。而几乎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她另一只手的动作也发生了变化。 那只原本只是扶在我肩膀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下滑,精准地覆上了我左边的乳房。隔着连衣裙和内衣那两层薄薄的布料,她光洁柔软的手掌将我那因为情动而变得异常饱满、坚挺的柔软整个包裹住。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不同于裙底那尖锐而集中的刺激,这是一种大面积的、带着温热与力量的掌控感。 然后,她开始用力揉捏。 她的力道很重,手指几乎要陷进我乳房的软肉里,将它捏成各种形状。那种揉捏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宣示主权的意味,酸胀感和被侵犯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从乳房的根部炸开,汇成一股新的、更加霸道的电流,狠狠地冲刷着我本已摇摇欲坠的神经。

“唔……“我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更要命的是,她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在布料下清晰地凸显出形状的乳头,然后,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捻了下去。 “啊!“ 这一次,我没能忍住。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呻吟,从我紧咬着的齿缝间泄露了出来。这声音在嘈杂的车站大厅里并不算响亮,但足以让我自己听得清清楚楚,也足以让我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蒸发。 “怎么了?“路明非那有点二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弄疼你了?“ “没、没事!“我几乎是吼着回答,声音因为激动和缺氧而剧烈地颤抖着,“就是……就是有点……挤得慌……“ “师姐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夏弥立刻接话,她的表演天衣无缝。她甚至还配合着发出了一声用力的闷哼,仿佛真的在使出吃奶的力气,“可恶,这护栏设计得也太不合理了!师姐你稍微往后缩一点,我往前推!“ 她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我。她捏着我乳头的手指,开始快速地、带着节奏地揉搓、捻动、甚至用指甲轻轻地掐着那最顶端的敏感点。而裙底下的那只手,她的中指不知何时已经找到了内裤的边缘,微微用力,便将那湿透的布料向旁边拨开了一道缝隙,然后,她那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指腹,便毫无阻隔地、直接地,触碰到了我那滚烫、湿滑、肿胀不堪的阴蒂本体。

“!“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炸成了漫天飞舞的、绚烂的烟花。 失去了最后一层布料的阻隔,那触感被放大了千百倍。皮肤与皮肤之间最直接的摩擦,带着淫靡的水声,在我双腿之间响起。那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打在我的耳膜上。夏弥的指腹,就在我那最敏感、最脆弱、快感最集中的核心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每一次的划过,都带起一长串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栗。 我感觉我的花穴深处,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属于女性的子宫,都因为这隔靴搔痒般的外部刺激而开始猛烈地收缩、痉挛。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温泉,从穴口汹涌而出,将她的手指,我的腿根,全都浸泡在一片黏腻湿滑的泥沼之中。 我完了。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快要高潮了。 在这种地方,当着楚子航和路明非的面,被一个刚刚认识不到十分钟的、同为扶她的学妹,用手指玩弄到高潮。 这个认知带来的巨大羞耻感,非但没有浇灭我体内燃烧的欲望之火,反而像是往里面泼了一整桶的航空燃油。火焰“轰“的一声冲天而起,瞬间就烧光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变成了急促的、破碎的喘息。我拼命地仰着头,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一样,徒劳地汲取着空气。我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车站里嘈杂的声音和晃动的人影都变得遥远而模糊,我唯一能清晰感觉到的,就是身下和胸前那两处被夏弥牢牢掌控着的、正在疯狂汇聚着快感的风暴中心。 而更让我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我身体的另一部分,也起了最诚实的、最不合时宜的反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双腿之间,那根一直以来都被我刻意忽略、甚至有些厌恶的、属于男性的肉棒,正在不受控制地苏醒。它像是被这股席卷全身的快感所唤醒的巨兽,开始贪婪地吸取着我身体里的血液,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硬、变烫。 它狰狞地抬起头,坚硬的顶端死死地抵着我那条同样已经被淫水和汗水浸湿的肉色安全裤。那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布料,被它毫不留情地撑起一个夸张的、充满了攻击性的弧度。我甚至能隔着布料,感觉到顶端的马眼处,因为过度兴奋而分泌出的、黏滑的前列腺液,正一滴一滴地渗出,将那块布料濡湿成一片颜色更深的、暧昧的水痕。 它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烙烫着我的大腿内侧,每一次因为身体颤抖而产生的无意摩擦,都让我的大脑空白一秒。那不仅仅是来自女性器官的快感,一种陌生的、属于男性的、纯粹的性兴奋,也从我的下腹部升腾起来,与那股来自花穴的快感交织、融合,汇成了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抵挡的欲望洪流。

“师姐……你的身体,好像变得很烫啊……“夏弥的嘴唇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她的声音压得极低,气若游丝,像魔鬼的私语,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很硬了呢……“ 她的吐息温热而潮湿,带着一股可乐的甜味,吹拂在我的耳廓上,让我敏感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羞耻、惊恐、以及秘密被彻底戳破的赤裸感,将我推向了悬崖的边缘。 “不要……“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微弱得如同蚊蚋的字眼。这究竟是拒绝,还是变相的乞求,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夏弥似乎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也同样细微,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胜利者的姿态。 紧接着,她裙底下的手指,动作骤然加快! 她不再是轻柔地画圈,而是用指腹和指节,对准我那已经肿胀到极限的阴蒂,开始快速地、带着惊人频率地上下撸动起来!每一次的抽送,都精准地碾过那最敏感的神经丛,每一次的按压,都像是要把我的灵魂从那小小的肉核中给活活逼出来! 与此同时,她捏着我乳头的手也同步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快速地拉扯、搓捻,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胸口的肌肉都绷紧了。 “啊……啊啊……“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我再也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彻底接管了一切。 一股巨大到难以想象的、仿佛能将我撕成碎片的极致快感,从我的小腹深处猛然爆发。它像一次小型的超新星爆炸,释放出的能量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我的后背猛地弓起,形成一个僵硬的、夸张的弧度,要不是胸口还被护栏卡着,我甚至怀疑自己会当场表演一个铁板桥。 “唔——!“ 我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才没有让那足以冲破云霄的高潮尖叫脱口而出。 我的花穴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整个内壁都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绞紧,仿佛想要将那根不存在的、想象中的巨物给死死缠住。滚烫的爱液如同山洪暴发,一波接着一波,毫无节制地喷涌而出,将我的内裤和裙底弄得一片狼藉,甚至有一些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而更可怕的是,几乎在同一时间,我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也达到了顶点。坚硬的龟头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猛地向前一挺,一股量大得惊人的、清亮而黏稠的前列-腺液,冲破了马眼的束缚,毫无保留地喷射了出来。那股灼热的液体,隔着那层薄薄的安全裤布料,形成了一大片深色的、无比显眼的水渍,将我肉棒狰狞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我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软得像融化的黄油,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如同潮水般的轰鸣声。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怎么被“解救“出来的。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护栏的这一边,而夏弥正一脸“关切“地扶着我的胳膊,防止我软倒在地。 “师姐,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啊,而且出了好多汗。“她的声音恢复了正常,充满了少女的天真与担忧。 我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甜美的、人畜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在我裙底和胸前肆意妄为的恶魔,只是我高潮时产生的一个荒唐的幻觉。 “我……我没事……“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双腿还在不自觉地打着颤。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路明非凑了过来,他那双总是睡不醒的眼睛里此刻也充满了疑惑和一丝担忧。 楚子航也走了过来,他没有说话,但那双锐利的黄金瞳,却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仿佛要看穿我此刻狼狈不堪的表象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我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去掩盖裙底下的那片狼藉,以及那根即便在高潮过后,依旧保持着半勃状态、在安全裤下顶起一个明显凸起的肉棒。 被他们发现了吗?他们会不会看到我裤子上那片可疑的水渍?会不会察觉到我身体不正常的反应?

“可能……可能是中暑了。“夏弥体贴地替我解了围,她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位,巧妙地用她的身体挡住了路明非和楚子航看向我下半身的视线,“车站里太闷了,师姐你刚才又那么用力,一下子没缓过来。我们快找个地方让她坐下休息一下吧。“ “对对对,中暑了!“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附和道,“我……我有点头晕,想……想去一下洗手间……“ 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我迫切地需要一个私密的空间,去处理我身体上的混乱,以及我脑子里那团乱麻。 “我扶你去吧,师姐。“夏弥立刻说道,那副热心肠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是一个善良体贴的好学妹。 我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心头猛地一颤。我几乎是立刻就想拒绝,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怕我一开口,声音里的颤抖就会泄露一切。 最终,我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在楚子航和路明非那依旧有些怀疑的目光中,夏弥半扶半抱着我,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她的手臂环在我的腰上,掌心温热,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连衣裙布料传递过来,让我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异常敏感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起了一阵细微的颤栗。 我的脑袋里一片混乱。震惊、羞耻、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那禁忌的快感所引燃的……隐秘的期待。 这个叫夏弥的女孩,她究竟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但没有一个有答案。我只能像一个真正的、虚弱的病人一样,将大半的身体重量都靠在她的身上,任由她带着我,一步步地,走向那未知的、充满了危险诱惑的深渊。

我的双腿之间,那黏腻湿滑的感觉,以及那依旧半硬的、可耻的器官,都在无声地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那是一场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于众目睽睽之中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声的强奸。而我,是那个被快感彻底击溃的,沉默的共犯。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洗手间,反手将门“砰“地一声锁上,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门板,才终于有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双腿依旧软得像两根煮过头的面条,我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到马桶边,然后不顾一切地坐了下去,裙子被揉成一团,凌乱地堆在腰间。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高潮所带来的余韵,依旧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几乎要崩溃的神经。低头看去,景象简直惨不忍睹。浅蓝色的连衣裙下摆,已经被染上了一片深色的、可疑的水渍,黏腻地贴在大腿上。而那条肉色的安全裤,更是重灾区。正中央那片由我的花穴淫水和肉棒前列腺液共同造成的巨大湿痕,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如此的刺眼和淫荡,清晰地勾勒出我那根尚未完全软化、依旧微微翘起的肉棒轮廓。 羞耻和后怕如同两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心脏。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夏弥的动作再慢一秒,如果楚子航的眼神再犀利一分,我的秘密,我这具畸形又淫乱的身体,就会被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们面前。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我的身体就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夏弥,那个拥有一张天真无邪的脸蛋和一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狡黠眼睛的女孩,此刻就站在门外。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正用何种“担忧“的语气,在回答路明非的询问,或者用何种“体贴“的姿态,建议我们尽快找个地方休息。 她是个魔鬼。一个披着纯洁少女外皮的、以玩弄人心和欲望为乐的、彻头彻尾的魔鬼。

我们在执行部的安排下,很快就入住了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店。大概是出于“照顾病人“的考虑,也可能是夏弥故意的安排,我和她被分到了同一个标准双床房。当楚子航和路明非将行李放好,准备告辞时,路明非还大大咧咧地向夏弥发出了邀请。 “夏弥师妹,难得来一次芝加哥,我跟师兄带你出去逛逛呗?这里的深盘披萨可是绝品,保证你吃一次就终身难忘!“ 我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夏弥,心中竟然生出一丝荒谬的祈求,希望她能答应。只要她离开,我或许还能有一点喘息的空间,去整理我这颗被搅得天翻地覆的心。 然而,夏弥却看都没看路明非一眼,她的目光一直关切地落在我身上,她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坚决:“不了,谢谢师兄的好意。师姐她身体不舒服,我想留下来照顾她。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路明非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耸了耸肩。楚子航则多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依旧深邃得像古井,让人看不出情绪,他只是淡淡地嘱咐了一句:“有任何异常,立刻联系我们。“ “好的,师兄慢走!“夏弥笑得像个最乖巧懂事的邻家妹妹,挥手送他们离开。 “咔哒。“ 当房门关上,将外界的一切嘈杂和那两道探究的视线彻底隔绝在外时,我感觉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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