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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可爱的夏弥学妹,怎么可能是强上我的对象!!!,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2

小说: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 2025-09-12 13:07 5hhhhh 3350 ℃

我僵硬地坐在床沿,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房间里那只正在伪装成兔子的雌性猛兽。 夏弥没有立刻靠近我。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那个巨大的旅行包放到地上,拉开拉链,开始整理里面的东西。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一件件地拿出衣物、洗漱用品,就像一个普通的、正在为旅途做准备的女孩。房间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和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嗡鸣。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的鼓就敲得越响。这片刻的宁静,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沉默,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抓起换洗衣物,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说道:“我……我先去洗个澡。“ 我需要冷静。我需要让冰冷的水流冲刷掉我身上的黏腻和汗水,更重要的是,冲刷掉那份还残留在皮肤上的、属于她的触感和温度。 “好的,师姐~~“夏弥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轻快悦耳。 我再次将自己锁进了浴室。这一次,我甚至拧上了那道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用的反锁旋钮。脱掉身上那件已经变得皱巴巴、还带着可疑污渍的连衣裙和内衣裤,我将它们嫌恶地扔进角落的脏衣篮里,仿佛那是什么沾染了瘟疫的物品。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镜中的景象让我感到一阵陌生的羞耻。我的皮肤因为刚才过度的情动而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胸前那两团柔软上,甚至还能隐约看到几道被用力揉捏后留下的红痕。而最让我无法直视的,是双腿之间,那根已经软化下来、却依旧比平时要显得更加粗大、颜色也更加深沉的肉棒。它无精打采地垂着,顶端的马眼还带着一丝晶亮的水光,旁边则是同样显得有些红肿、仿佛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女性阴唇。 这具身体,既是男人,又是女人,却又两边都不完整。它就像一个被神明在创世时开的恶劣玩笑,充满了矛盾与荒诞。一直以来,我都努力地忽视着它的存在,用宽大的衣服、束胸带、以及冷漠的态度,试图将它的淫荡和怪异深深地掩藏起来。 可今天,夏弥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就将我所有的伪装都撕得粉碎。她不仅看到了它,还精准地、毫不留情地玩弄了它,让它在我最不愿、最恐惧的场合,展现出了最原始、最放荡的一面。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拧开花洒的开关。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瞬间包裹了我的全身。水汽很快就在玻璃门上蒙上了一层白雾,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将大量的洗发水挤在手心,然后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想要用这刺鼻的香精味和丰富的泡沫,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洗掉。 泡沫越来越多,迷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只能仰着头,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发丝和脸颊。就在这个我感官最封闭、防备最薄弱的时刻,一个预料之外、却又仿佛命中注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了。

“咔哒。“ 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我的心脏猛地一停,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可满脸的泡沫和水流让我的视线一片模糊。我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逆着光,推开了那扇我明明已经反锁了的浴室门。 “谁?!“我惊叫出声,身体因为恐惧而绷紧。 “师姐,是我呀。“ 夏弥的声音,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很近,近得仿佛就在我的耳边。 下一秒,一具同样赤裸、温热而柔软的身体,从背后紧紧地贴了上来。她的双臂环住了我的腰,那肌肤相亲的、毫无阻隔的触感,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饱满的胸脯,以及…… 以及她双腿之间,那根隔着薄薄一层皮肤,抵在我臀缝处的、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沉睡时更加粗大、更加滚烫的、属于男性的器官。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死机了。 震惊和荒谬感如同巨浪,将我彻底淹没。

而夏弥,却完全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缠着我,那两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从我的腰间一路向上,精准地、熟门熟路地覆盖上了我那两团在热水冲刷下变得愈发敏感柔软的胸乳。 她的手掌不大,却正好能将我的乳房一手掌握。她用掌心轻轻地画着圈,感受着那柔软的脂肪在她手下变换形状,然后,她的指尖,如同精准的传感器,再一次找到了那两颗早已因为惊吓和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 “师姐别紧张嘛,“她的嘴唇贴着我的耳廓,温热的吐息吹拂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刚才在车站,人太多了,都没能好好帮师姐放松一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粘稠的、蛊惑人心的魔力。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她玩弄我乳头的手指开始加力。她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颗小小的、硬硬的肉粒,不轻不重地揉搓、捻动,时而又轻轻地向外拉扯。那种熟悉的、又痛又爽的快感,再一次从我的胸口炸开,沿着神经一路向下,直冲我那刚刚才平复下去的下腹部。 我的花穴深处,仿佛有一个被打开的开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爱液。

“师姐的身体,真是诚实得可爱呢。“夏弥轻笑起来,那笑声在充满水汽的、狭小的浴室里回荡,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淫靡。 她贴着我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她那根抵在我臀缝处的硬物,也随之摩擦了一下我敏感的肌肤。那隔着一层皮肤的、坚硬滚烫的触感,让我的双腿都开始发软。 “师姐,猜猜,我要干什么呢?“她狡黠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恶作剧的趣味,仿佛我们正在玩一个什么无伤大雅的亲密游戏。 可这个游戏,对我来说,却是致命的。 “夏弥……你放开……放开我……“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那声音却因为激动和情欲,而变得沙哑、颤抖,毫无威慑力可言,听起来反倒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放开?可是师姐,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哦。“夏弥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无辜,“你看,它又湿了,而且……这里,也开始抬头了呢。“ 她放下了玩弄我左边乳房的手,那只手带着一身的水汽,滑腻腻地,顺着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犹豫地探入了我两腿之间。她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拨开了那两片湿润的阴唇,然后,带着戏谑的意味,在那片泥泞的穴口处,不紧不慢地搅动、打着圈。 “你看,这里多湿……师姐是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吗?“ “不……不是的……“我徒劳地辩解着,身体却因为她的挑逗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而她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她绕到了我的身前,精准地握住了我那根因为她的刺激而再度开始充血、抬头、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

“哇哦,“她发出了一声夸张的、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惊叹,“师姐的这个……也不小呢。而且好烫,好硬……它好像很喜欢我摸它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柔软湿滑的掌心,包裹着我的整根肉棒,开始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手法并不激烈,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节奏感,每一次的向上,都用指腹轻轻刮过那已经涨得发紫的龟头;每一次的向下,又会用虎口卡住根部,给予一种挤压的快感。 我的大脑已经彻底被快感冲刷成了一片空白。前后夹击,上下齐手,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件被她肆意玩弄的乐器,而她,就是那个技艺高超、却又充满了邪恶趣味的演奏家。 “夏弥……求你……停下……“我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理智告诉我必须反抗,必须推开她。可我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我,它贪婪地、诚实地迎合着她的每一次挑逗,甚至不自觉地挺起腰,想要让她的手指插得更深,让她握着我肉棒的手撸动得更快。 “停下?为什么呢?“夏弥的语气充满了天真的不解,可她身体的动作却愈发的变本加厉。她抵在我身后的那根巨物,忽然离开了我的臀缝,然后,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硬的力道,对准了我那片同样湿润泥泞的、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后庭入口。 我浑身一僵,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我知道她想干什么。 零……我的女朋友零,她也曾经不止一次地用手指玩弄过我的后庭,那是一种尖锐的、带着些微痛楚的快感,每一次都能让我哭着求饶,却又在事后回味无穷。可……可那只是手指啊!而夏弥抵着我的,是一根和我一样,甚至比我全盛时期还要粗大、还要坚硬的,真正的肉棒! 那里……是绝对不可能的!会被撑坏的!

“不!不要!夏弥!那里不行!“我终于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她的钳制。 “哦?不行吗?“夏弥似乎对我的反抗感到非常有趣,她轻笑一声,然后,她扶着自己那根狰狞巨物的、冰冷湿滑的手,忽然也覆上了我的后庭穴口。 她用手指,沾染着那从我花穴流淌下来的、黏滑的爱液,然后在我的后庭入口处,轻轻地、试探性地涂抹、按压。 “师姐,你说谎了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揭穿谎言的得意,“这里明明也很湿,而且……你看,它在动呢,它在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邀请我进去……“ 随着她的手指在那紧闭的穴口上打圈揉弄,我的后庭竟然真的不受控制地,因为这外部的刺激而产生了一丝酥麻的痒意,甚至微微地,带着一种渴望被填满的冲动,开始收缩、舒张。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身体,它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不知羞耻的叛徒! “既然它这么热情……那我就不客气了哦,师姐。“ 夏弥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判决。 下一秒,我感觉到她扶着自己肉棒的手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那根坚硬如铁的、滚烫的龟头,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抵住了我那不断翕张着的、紧致的后庭穴口。 她没有立刻进来,而是用那巨大的冠状头部,不紧不慢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节奏,在我的穴口处反复地研磨、打转。那坚硬的棱角刮搔着我穴口周围最敏感的嫩肉,每一次的摩擦,都带起一长串尖锐而强烈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酥麻。 “啊……嗯……“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后庭深处涌起一股空虚的、渴望被贯穿的骚痒。 “喜欢吗?师姐?“夏弥在我耳边吹着气,声音里满是戏谑,“只是在外面蹭蹭,你就这么有感觉了……那要是真的插进去,师姐你会不会……当场就爽得死掉呢?“

“不……不要……“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口是心非。“夏弥冷哼一声,似乎失去了玩弄的耐心。 她猛地一挺腰。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被硬生生撕裂的惨叫,终于从我喉咙里爆发出来。 我感觉自己像一块布,被一根烧红的、粗大的铁棍,毫不留情地从中间捅穿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到极限的痛楚,我的后庭被她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硬生生地、一寸一寸地撑开、撕裂。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紧致的内壁,在那蛮横的入侵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她的肉棒太大了,大到完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我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合着满脸的洗发水泡沫和水流,狼狈不堪。我双手死死地按在面前冰冷的玻璃墙上,指甲因为用力而刮擦着玻璃,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仿佛想要在上面抠出几个洞来。

“痛……好痛……夏弥……拔出去……求你了……拔出去……“我哭着哀求道,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着。 可夏弥,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哭喊。她只是停在了那里,让自己的整根巨物,都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她炙热的呼吸喷吐在我的后颈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

“师姐……你的里面,好紧……好热……“她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浓重的情欲,“它在夹我呢,夹得好舒服……它好像……很喜欢我的东西……“ 他说的是事实。 尽管痛得像是要死掉一样,可我的后庭,那不争气的、淫荡的肠壁,却在最初的剧痛过后,本能地、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蠕动,仿佛在欢迎、在讨好这个入侵了它的、强大的异物。那种被撑到极限的、满满当当的充实感,逐渐压过了撕裂的痛楚,一种陌生的、霸道的、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快感,开始丝丝缕缕地升腾起来。 特别是……当她微微动一下腰,那根深埋在我体内的巨物,其坚硬的顶端,就会精准地、不偏不倚地,碾过我后庭深处,那个属于男性的、最敏感最脆弱的快感源泉——我的前列腺。 “唔!“ 每一次的碾过,都像有一股高压电流狠狠地击中了我的下半身。那种酸爽、酥麻、几乎要让人失禁的强烈快感,让我浑身猛地一颤,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而这种感觉,最直接地反馈在了我那根被她握在手中的肉棒上。它在我的前列腺被刺激到的瞬间,猛地向前一挺,整个尺寸又大了一圈,硬得像一块石头,顶端的马眼处,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亮晶晶的、黏滑的液体。

“哦?看来师姐已经不痛了呢。“夏弥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得意的笑声,“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她便扶着我的腰,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抽插。 “啊!啊!啊!不……嗯啊……慢点……“ 我的求饶和劝阻,彻底变了调,成了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语句的呻吟和淫叫。 夏弥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她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将我紧致的内壁带出一小段,然后又在下一次的挺进中,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它顶回身体的最深处。那巨大的肉刃在我的后庭里野蛮地冲撞着,每一次的深入,都精准地碾过我的前列腺,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给撞飞出去。

“啪!啪!啪!“ 她饱满的臀肉,与我同样浑圆的臀瓣,在每一次剧烈的撞击中,发出清脆而响亮的、淫靡至极的拍击声。温热的水流还在从花洒中不断地落下,冲刷着我们交合的部位,将那些从我后庭被带出来的、混杂着肠液和润滑液的黏腻液体,冲刷得满地都是。 我整个人都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只能无助地攀附在面前的玻璃墙上,任由身后的狂风暴雨将我彻底吞噬。我的意识已经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片炸开的白光,耳边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淫靡水声,以及我自已都感到陌生的、浪荡入骨的呻吟声。

“啊……夏弥……好深……要被你……要被你干坏了……嗯啊……“ “坏掉才好啊,师姐……“夏弥在我耳边喘息着,声音也因为极致的快欲和满足感,让她紧贴在我耳边的声音变得性感而沙哑,“师姐的身体,就是为了被这样狠狠地疼爱、狠狠地干坏而存在的啊……“ 她的混账话语,却像最恶毒的春药,彻底摧毁了我最后一道防线。我的身体,不再是我的了。它成了一个纯粹的、只为追求快感而存在的容器。我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彻底沉沦在这场由疼痛和极致愉悦交织而成的、狂乱的风暴之中。 我开始不自觉地迎合她的每一次撞击,主动地向后挺起腰,希望能将那根在我身体里肆虐的巨物吞得更深、更满。我甚至开始用我那被干得浪叫连连的骚穴,去主动地摩擦她的大腿根部,渴望着能有双重的、甚至更多重的快感。 夏弥显然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发出一声更加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毫无章法。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前后抽插,而是开始大幅度地扭动腰胯,用她那根巨大肉棒的根部和饱满的睾丸,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拍打着我那同样湿滑泥泞的花穴和小腹。 “啪!啪!啪!啪!“ 那声音,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淫荡,混合着我越来越高亢、越来越不知羞耻的呻吟声,在小小的浴室里,奏响了一曲最原始、最放荡的交媾乐章。

“啊……夏弥……你好厉害……师姐……师姐要不行了……“我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只能本能地、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将那些平日里打死我也说不出口的淫言浪语,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要被你……干死了……要被你的大鸡巴……活活干死在浴室里了……啊啊啊……“ “快了……师姐……我也快了……“夏弥的喘息也变得急促而粗重,她埋在我体内的那根巨物,猛地又胀大了一圈,变得滚烫如火,并且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在我那早已被操得烂熟、不断收缩痉挛的前列腺上,疯狂地、密集地研磨、撞击!

“要射了……师姐……全都给你……把我的东西……全都吃下去!“ 伴随着她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咆哮,一股滚烫到几乎要将我灼伤的、带着浓郁腥膻气息的浓稠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她那根巨物的最深处,毫无保留地、汹涌地喷射进了我的后庭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 那股灼热的、霸道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液体,狠狠地冲击着我最敏感的肠壁和前列腺。那瞬间带来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从内到外彻底融化掉的极致快感,让我浑身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剧烈到近乎抽搐的颤抖!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的身体也达到了从未有过的、三重高潮的巅峰!

我的后庭,因为被那滚烫的精液狠狠地灌满、浇透,而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肠子都绞断的剧烈痉挛! 我的花穴,也因为这剧烈的刺激,疯狂地收缩、喷涌,将最后一点爱液都毫无保留地喷洒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而我那根被她握在手中、自始至終都在被她温柔撸动的肉棒,更是猛地向前一挺,坚硬的龟头在瞬间涨到了极限,然后,一股比之前在车站时更加汹涌、更加浓稠、带着乳白色泽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冲破了马眼的束缚,狠狠地、尽数喷射在了面前那片冰冷的、蒙着一层水汽的玻璃墙上! “哈……哈……哈啊……“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随着那三股齐发的洪流而被彻底抽干。我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顺着湿滑的玻璃墙,无力地向下滑去。

就在我即将瘫倒在地上的瞬间,夏弥及时地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一把将我抱住。她那根刚刚才在我体内肆虐过的、还沾染着我的肠液和她自己的精液的巨大肉棒,随着她的退出,带出了一小股浊白色的液体,“啵“的一声轻响,滴落在我泥泞不堪的腿根。 我软绵绵地靠在她的怀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汗水、热水、以及我们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充满了情欲气息的体液。 我以为,这一切,这堪称噩梦(或者说……是极致的天堂?)的折磨,终于该结束了。 然而,我再一次低估了夏弥这个魔鬼的精力和她那深不见底的、恶劣的欲望。 她抱着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惫,反而像是刚刚才做完了热身运动一样,呼吸平稳,眼神清亮。她低头看着我这副被她干到失神、脱力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邪恶的笑容。

“师姐,这就累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却依旧充满了活力,“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她竟然就这么抱着全身赤裸、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我,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走出了浴室。 从充满温热蒸汽的浴室,到开着冷气的、干燥凉爽的卧室,温度的骤然变化,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看到的是酒店房间里那柔和的、橘黄色的灯光,以及那张铺着洁白床单的、看起来无比柔软舒适的大床。 夏弥抱着我,径直走到床边,然后,像是丢一个抱枕一样,毫不怜惜地将我丢了上去。 我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一下,然后便深深地陷了进去。冰凉的、带着浆洗后清香的床单,紧紧地贴着我那依旧滚烫、敏感的后背和臀部,那种感觉,非但没有让我感到舒适,反而激起了一阵细微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夏弥也跟着翻身压了上来。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而且充满了某种不容置喙的、精准的目的性。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从正面或背面进入我,而是整个人反了过来,跨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视线,瞬间被她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散发着淡淡沐浴露香气和浓郁荷尔蒙气息的年轻肉体所占据。我能看到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那几块因为用力而微微显现的腹肌线条;我能看到她挺翘的、因为刚刚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泛红的臀瓣;我更能看到,在她两腿之间,那根经历了短暂的休息,此刻竟然又一次精神抖擞地、以一种充满了攻击性的姿态,昂然挺立着的、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 它就那么悬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嘴唇,不过几厘米的距离。那饱满的、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混杂着前列腺液和我们两人体液的黏滑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而与此同时,我的下半身也被她调整到了一个屈辱而又充满了暗示性的位置。我的双腿被她用膝盖分开了,我那根同样在高潮过后,还保持着半勃状态、此刻又因为这全新的刺激而再度开始充血抬头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正对着她的脸。

69式…… 我的脑海中,如同被雷击一般,瞬间闪过了这个充满了禁忌色彩的词语。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对这个姿势所代表的含义感到震惊和羞耻,夏弥已经低下头,用行动宣告了她的意图。 她伸出舌头,像一只品尝着猎物的小猫,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我那根肉棒最顶端的、还残留着一丝精液味道的马眼。 “唔!“ 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的快感,瞬间从我的龟头处炸开,沿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我浑身猛地一颤,差点就要当场射出来。 “师姐的这里……好敏感啊。“夏弥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含糊不清的咕哝。 然后,她张开她那小巧的、看起来无比柔软的嘴,毫不犹豫地,将我那根已经再次硬得发烫的肉棒,一口含了进去!

“啊——!“ 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 一种从未有过的、湿热滑腻的、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她的口腔很小,却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吸力。她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笨拙却又热情地,舔舐着我的龟头、冠状沟,以及柱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的皮肤。 这种感觉,和我唯一有过的经验,也就是和零在一起时的感觉,是那么的相似,却又截然不同。零的口交是温柔的、缠绵的,充满了爱意和小心翼翼的呵护。而夏弥的口交,则是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以及一种纯粹的、原始的、想要将我彻底吞噬的欲望。 就在我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灭顶般的快感给冲昏头脑的时候,夏弥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从上方传来。 “师姐,张嘴。“ 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反应更快。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听话地张开了嘴。 下一秒,她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的、还带着一丝我后庭味道的巨大肉棒,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堵住了我的嘴,长驱直入,一捅到底,直抵我的喉咙深处!

“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我忍不住干呕起来。我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生理性的不适,让我开始下意识地挣扎。 可夏弥却用她那结实的大腿,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她非但没有退出去,反而像是惩罚我的不乖一样,开始在我的口腔和喉咙里,缓缓地、带着一种研磨的意味,进出、搅动起来。 “师姐……第一次……帮别人口交吗?“她的声音因为嘴里含着我的东西而变得含糊不清,却充满了戏谑,“我也是呢……我们……一起学习啊……“ 随着她的这句话,一场混乱的、笨拙的、却又充满了原始野性快感的,相互口交的盛宴,就此拉开了序幕。 我们都没有经验,这显而易见。 我的牙齿,好几次都在她抽插的过程中,不小心地刮到了她那异常敏感的龟头。每一次的刮擦,我都能感觉到身上的她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然后,她含着我肉棒的嘴,就会下意识地用力吸吮一下,作为报复。 而她的牙齿,也同样好几次,在笨拙地吞吐、舔舐的过程中,刮到了我的龟头。每一次那种尖锐的、带着点微痛的快感,都让我腰部猛地向上挺起,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然后,我也会不受控制地,用我的舌头,更加用力地去舔舐她那根在我嘴里肆虐的巨物。

这就像一场战争,一场没有硝烟、只有津液和喘息的战争。我们像是两只刚刚学会捕猎的幼兽,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相互撕咬着、舔舐着对方最脆弱、最致命的要害。没有技巧,没有章法,只有最纯粹的欲望,和被对方挑逗起来的、疯狂的本能。 我的嘴里,很快就充满了她那根肉棒的味道——一种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皮肤的微咸、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我自己的后庭的、禁忌的味道。而我的肉棒,也同样被她口中的津液彻底浸泡,变得湿滑不堪。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以及我们两人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渐渐地,最初的笨拙和不适,被一种越来越强烈的、相互征服的快感所取代。我开始逐渐适应了她那根巨物的尺寸,甚至开始学着零的样子,用我的舌头去打着圈,舔舐她的冠状沟;用我的喉咙,去感受她每一次深入时,那种被填满的、窒息般的快感。 而夏弥,也似乎逐渐找到了窍门。她开始用一种惊人的频率,快速地、深喉吞吐着我的肉棒,每一次都让我的大脑空白一片,只能发了疯似的,用同样的动作回应她。

十几分钟,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像一瞬间那么短暂。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活活吸干、即将再次达到高潮的边缘时,我忽然感觉到,我嘴里的那根巨物,猛地一僵,随即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搏动起来! “师姐……我要……射了……“ 夏弥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下一秒,一股比之前在我后庭里更加滚烫、更加浓稠、带着一股奇妙的、难以言喻的香甜气息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的龟头处,狠狠地、尽数喷射进了我的口腔和喉咙深处! 那股灼热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液体,瞬间就灌满了我的嘴。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而几乎是在她射精的同一瞬间,我那根被她疯狂吸吮着的肉棒,也因为这最终的、致命的刺激,而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唔——!“ 我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同样汹涌、甚至比她量还要大的、浓稠的精液,也毫无保留地,尽数射进了她的嘴里。 她的嘴太小了,根本无法承受我如此巨大的射精量。大量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流淌到她的下巴上、脖子上,甚至滴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一片狼藉。

而我,在那一刻,在我将那股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她口中的同时,我也贪婪地、一滴不剩地,将她那带着一丝奇妙香甜的、属于她的生命精华,尽数吞咽入腹。 那味道,难以形容。它不像我的精液那样带着淡淡的腥气,反而有一种类似浓郁坚果混合着奶油的醇厚口感,滑过喉咙时,留下一股温暖而让人安心的余韵。我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零在每一次为我口交后,都坚持要将我的东西全部吞下去。原来,吞下心爱之人的精华,是这样一种充满了占有与被占有的、最极致的亲密。 脑海中闪过零那张总是高傲清冷的脸,一股巨大的、背叛的罪恶感瞬间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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