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冰箱門被打開的聲音，在深夜的宿舍裡顯得格外清晰。昏黃的日光燈還亮著，宿舍裡瀰漫著一種睡前卻又不太安分的氣氛。冰箱冷風撲面而來，貓野一手撐著門板，腦袋探進去，眼神隨著層層架子掃了一遍。

　　空。真的什麼都沒有。

　　除了底層冷藏抽屜裡，一張被壓得皺巴巴的紙條，紙上用黑色的粗體字寫著：

　　──「本週供奶表」──

　　第一行的名字，寫著大大的「狼牙」。

　　「啊哈。」貓野立刻轉過頭，雙手環胸，尾巴還不懶不急地甩了一下，帶著一種壞心眼的得意笑容，「看來輪到你值班啦，笨狼。」

　　「……什麼？」沙發上的狼牙耳朵瞬間豎直，緊接著又抖了一下。那反應就像突然被冰塊丟進衣服裡一樣，緊張到連尾巴毛尖都炸開。

　　「牛奶啊。」貓野用下巴指了指冰箱，「冰箱空了，表上寫的很清楚，這週是你。」

　　「哈？」狼牙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肩膀緊繃得像要整個人躲進牆裡，「欸欸，不會吧……這種東西不是開玩笑用的嗎？」

　　就在他還在嘴硬的時候，「咚──」一聲，木柊從宿舍門口搬進來一大堆看起來不太妙的器材。

　　自動擠奶機。

　　手搖壓榨泵。

　　透明的導管與幾個不知道裝什麼用的罐子。

　　「嘿嘿，學長，放心啦。」木柊笑得一臉天真，卻又帶著少年惡作劇般的壞意，「我可是有準備的！今晚一定能榨到大家都滿意。」

　　「什、什麼啦……」狼牙聲音裡已經帶著明顯的顫抖，喉結上下滑動，耳朵卻還是無法控制地貼伏下來。

　　貓野走過去，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壓回沙發，動作俐落到像是已經彩排過無數次。尾巴也順勢纏住狼牙的大腿，不給他逃跑的餘地。

　　「別裝傻了，笨狼。」貓野湊近他耳邊，氣息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這可是宿舍制度啊，每週大家輪流，公平公正。你上週還笑木柊榨到快暈掉，現在就別想抵賴了。」

　　「我、我那是……嗚──」話還沒說完，木柊已經「啪」地打開了擠奶機的電源，機器發出低沉的震動聲，像某種令人心慌的預告。

　　「學長，放輕鬆啦。」木柊把一根透明導管拿到狼牙眼前，笑嘻嘻地晃了晃，「保證乾淨衛生，出來的牛奶直接灌裝，不會浪費。」

　　「我可沒同意──」狼牙尾巴亂甩，耳朵抖到整個人快要炸毛，然而還沒能掙脫，貓野已經順勢把他兩隻手腕扣在沙發扶手上。

　　「安分點。」貓野淡淡地笑，眼神閃著壞光。

　　狼牙瞪著他們，呼吸急促，臉頰已經泛起明顯的紅暈。「……欸，不是吧，要這樣弄喔？」

　　木柊一邊把管子插上機器，一邊露出超壞的笑容：「對啊，就是要這樣弄喔。」

　　宿舍燈光下，器材的金屬光澤反射著冰冷的亮芒，狼牙的心臟怦怦直跳。下一秒，他整個人被貓野和木柊壓制在沙發上，任憑一堆奇怪的器具靠近。

　　宿舍裡的氣氛，就在這壓迫與騷動之間，開始逐漸升溫。

　　「咔噠──」一聲輕響，貓野乾脆利落地把自動擠奶機的吸盤按在狼牙的歐金金模組上。

　　冰冷的吸盤貼上去時，狼牙整個人「嗚哇！」一聲，耳朵瞬間猛地豎直，尾巴毛尖炸開，像被電流竄過。

　　緊接著，機器開始運轉。低沉的嗡鳴聲從金屬內部傳來，震動感透過透明管與吸盤傳遞到狼牙身體，帶來一種細微卻無法忽視的麻癢感。

　　「嗡──嗡──」

　　隨著機械的規律脈動，透明導管裡，白濁的液體「咕嘟、咕嘟」流淌而出。那質地濃稠，像剛加熱過的牛奶，帶著微甜的香氣，緩緩沿著管壁滑落，最後滴進玻璃罐裡，發出「嗒、嗒」的聲音。

　　宿舍的空氣，逐漸被那股奶香氣填滿。原本單調的夜晚，忽然變得甜膩到幾乎讓人頭暈。

　　「呼……啊、啊啊──！」

　　狼牙猛地拱起身子，背部弓成一條線，尾巴甩得亂七八糟。耳尖顫抖，喉嚨裡擠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那聲音混雜著羞恥與無力，偏偏越壓抑就越引人遐想。

　　「喔喔──流出來了流出來了！」木柊的眼睛閃閃發亮，一手握著壓榨泵，「咔噠咔噠」快速操作著。隨著他加快節奏，管子裡的液體也像泉水般被抽得更猛，流速幾乎快要追不上收集罐的容量。

　　狼牙的身體被節奏推著走，每一下抽吸都逼得他腿根顫抖，腰不由自主地僵直。

　　「呼、呼啊──！等、等等、太快了啊！」狼牙的聲音被衝擊切割得斷斷續續，根本沒有人理他，反而讓兩位室友榨得更加起勁。

　　貓野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甚至還有餘裕伸手輕敲了敲玻璃罐，聽著裡頭液體逐漸上升的「咚咚」聲響。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噢……這味道，還真是比市售牛奶濃啊。」

　　「別、別講出來啦──！」狼牙渾身顫抖，臉漲得通紅，耳朵抖得像要飛起來，尾巴亂打在沙發上，卻怎麼也無法掙脫這場毫不留情的榨取。

　　「咕嘟──咕嘟──」液體繼續源源不斷地流動，與機械的震動聲、狼牙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整間宿舍裡就像開了一場極度羞恥的「牛奶工廠夜班」。

　　「咔噠──咔噠──！」木柊的手搖泵越壓越快，像是在跟某種節拍器賽跑。狼牙整個人被固定在沙發上，腰部不斷地被抽吸得顫抖，身體上下起伏，就像被拉進一場無法停下的強制律動。

　　透明導管裡的液體已經不是涓涓細流，而是急促奔騰的「白色洪水」。玻璃收集罐迅速被灌滿，液體的高度一路上升，發出「咕嚕咕嚕」的泡沫聲。奶香氣瞬間擴散，濃到幾乎像一堵看不見的牆，把整間宿舍的空氣塞得滿滿當當。

　　「嗚、啊啊──不、不行了、啊啊──！」

　　狼牙的聲音變得破碎，像被掐住喉嚨般斷斷續續，尾巴毫無章法地亂甩，拍得沙發「啪啪」作響。耳朵整個倒貼在頭髮裡，卻止不住每一次強烈的顫抖。

　　「哇、哇！這流速也太猛了吧！」木柊雙眼放光，汗水順著額角滴下，卻還在興奮地拼命壓泵。

　　「再快一點！感覺還能榨更多！」

　　「喂……你們、別、再快──啊啊！」狼牙話還沒喊完，一股更猛烈的抽取襲來，像浪潮一樣把他的聲音吞沒。他的雙腿顫抖著想要收攏，卻被貓野按著大腿根，硬生生固定在原位。

　　「別掙扎啦，乖乖貢獻。」貓野眼神懶洋洋，嘴角卻掛著壞笑。他甚至故意伸鼻子湊近，輕嗅那股甜膩到過分的奶香氣，語氣帶著調侃：「這濃度，根本不是牛奶，是濃縮精華吧？」

　　狼牙渾身一抖，羞恥到幾乎昏過去，卻只能無力地仰頭，「哈、哈啊──」喘著粗氣。

　　機械的聲音持續加速，導管內的液體流速快到肉眼幾乎看不清，只能聽見「嘩啦啦」的聲響。第一個玻璃罐很快裝滿，白濁的液體泡沫溢出，沿著罐口「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化開一層奶香的水漬。

　　「快快快，換罐子！」木柊手忙腳亂地拔掉管子，液體卻已經噴濺出來，打濕了他的手臂和衣服。甜膩的氣味立刻纏上皮膚，怎麼擦都擦不掉。

　　狼牙被這一連串動作弄得全身發軟，整個人癱在沙發背上，像是被抽走了靈魂。耳朵耷拉著，尾巴無力垂下，卻還在不規律地抽搐。

　　「呼……呼啊……真的、要榨死我了……」他虛弱地呢喃，聲音在奶香氛圍裡顯得格外渺小。

　　收集的玻璃罐一個接一個堆滿桌面，裡頭的液體冒著淡淡的白色霧氣，像極了剛從牧場直送的熱牛奶。整間宿舍就像被改造成牛奶工廠，連牆壁都似乎滲透進那股濃厚香氣。

　　「還沒完呢，笨狼。」貓野故意拍了拍狼牙的小腹，聽著那空空卻還在顫抖的聲音，眼神壞壞地笑。

　　木柊則揮著手搖泵，滿臉興奮：「這還只是第二輪，還有空間可以榨更多喔！」

　　狼牙渾身一僵，耳朵整個貼住腦袋，聲音裡帶著哭腔：「別、別鬧了啊啊──！」

　　然而，下一刻機器再度啟動，「嗡──」的一聲，把他所有的哀求都湮沒在轟鳴與液體奔流聲中。

　　宿舍裡的機械聲與液體奔流聲，已經連綿不絕到讓人分不清是誰在呼吸、誰在呻吟。透明管線裡的白色液體像暴走的水泉，一罐又一罐被快速換上，地板早已鋪滿滿當當的瓶瓶罐罐。

　　狼牙渾身顫抖，被固定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喉嚨間發出的聲音變得極其微弱：「嗚、啊啊……我、快不行了……」聲音像是被抽空氣息的風箱，軟綿無力。

　　「還行吧？笨狼，別裝了。」貓野偏過頭，眼神閃爍著壞笑，一邊檢查管線的流速。透明導管中奶白色的液體急速噴湧，撞擊玻璃罐壁發出「啪啪」聲，像某種誇張的工廠流水線。

　　木柊則在一旁更變本加厲，拿出一支黑色按摩槍，直接貼到狼牙歐金金模組的根部。「來來來，加碼刺激！」

　　「嗡──嗡嗡──！」槍頭劇烈震動，衝擊力直傳進模組，讓狼牙的腰猛地一抖。

　　「嗚、啊、啊啊啊──不、不行、啊……！」狼牙的喊聲瞬間崩潰，耳朵猛地抽動幾下，卻很快軟塌下來，像濕掉的布片無力垂著。尾巴也完全抖不動，重重垂落在沙發邊緣，尾端還在不規則地痙攣。

　　透明收集罐裡的液體更是急速上升，白濁濃稠的牛奶「咕嚕咕嚕」翻騰冒泡，像要溢出來一般。

　　木柊滿頭是汗，卻仍興奮到眼睛發亮：「哈哈哈！你看，還在流！還在爆射！」

　　狼牙的身軀開始出現「扁化」的徵兆。他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小，腹部微微凹陷，四肢好像被抽掉支撐力一樣軟趴趴地滑開，整個人像正在被慢慢放氣的氣球。

　　「喂、貓野……別、別再來了……真的、要被抽乾了……」狼牙眼神渙散，語尾幾乎聽不清，嘴唇顫著，還帶著最後一點點不甘心的表情。

　　貓野卻只是懶洋洋地聳肩：「你看看表單，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本週供奶人，狼牙。」語氣像是提醒他該把責任履行到底。

　　「嗡──！」按摩槍持續震動，狼牙的腰部反射性地再次抽動了一下，但隨即整個人癱軟下來。

　　耳朵完全塌下，尾巴也無力甩動，狼牙的身軀慢慢塌陷，胸腔與腹部像被抽掉填充物一樣扁下去，皮膚下再也看不見緊繃的肌肉線條。

　　「呼啊……嗚……」他最後的聲音像一口氣被抽光，只剩細細的氣息。

　　沙發上的少年，已經不像一個完整的「人」，而更像是一張還保有神情的空皮囊。表情上還殘留著羞恥與快感交錯的僵硬，卻再也沒有力氣反抗。

　　罐子已經堆成一座小山，雪白的奶液在燈光下反射著黏稠的光澤，空氣裡瀰漫著濃烈到刺鼻的奶香味，甜膩得讓人呼吸都覺得喉頭發麻。

　　狼牙躺在沙發上，身體的起伏幾乎快看不見，喉嚨偶爾擠出一兩聲乾渴的哀鳴：「嗚……別、別再了……」語尾全被抽空，像破掉的風箱在吐最後的氣。

　　透明導管仍在無情地抽取，他的歐金金模組被吸盤與泵浦包得死死的，液體以誇張的噴湧節奏流出——「嘩啦啦──噗滋──」聲響混合機械泵動聲，在宿舍牆壁間來回震盪。

　　木柊的手還緊握著泵把，不肯鬆開，額角的汗水隨著他越來越狂熱的動作一滴滴滑下。「快看！還在出！明明已經這樣了，還在射！」他的語氣像瘋狂的實驗員，帶著得意與不安的顫抖。

　　狼牙全身的線條徹底崩壞。他的肩膀塌陷下去，肋骨間的支撐感消失，皮膚像是只剩一層薄膜，皺皺地覆在骨架上。尾巴完全無力，軟塌塌拖在地毯上，毛尖還浸進自己滴落的奶液水漬裡。

　　「嗚啊──啊……」最後的喊聲是顫抖又模糊的，耳朵已經全貼伏下來，像濕透的毛布掛在臉頰兩側。

　　貓野蹲下來檢查時，甚至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指尖一壓，裡頭幾乎沒有任何支撐，像捏到一張只剩皮囊的氣球。

　　「哎呀，真的快塌光了耶。你看看這傢伙，臉還保持著‘我不行了’的表情。」貓野壞笑著，語氣既調侃又帶著一絲興奮。

　　狼牙的眼神渙散，眼珠還能微微轉動，但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眨眼。他的嘴巴半張，喘息聲細到和背景的機械震動混在一起。

　　「好啦，再壓一下就見底了。」木柊像完成某種任務似的，調整了最後一檔強度。

　　「嗡──嗡嗡嗡！」

　　狼牙的身體瞬間抖動，歐金金模組最後一次爆發出高壓的噴湧，透明管線裡的液體激烈翻滾，直接把前面剛換上的大瓶灌滿，瓶口甚至噴出來溢在木地板上。

　　狼牙的背脊隨即猛地拱起，像被抽走最後的支撐力。下一秒，他整個人「咚」地癱平在沙發上。

　　聲音全無。

　　身體徹底失去立體感，只剩一層薄薄的人皮攤開，胸口、腹部、四肢都像被放氣的氣球般軟塌，唯有臉部還保留著半張的痛快表情與羞恥僵硬。

　　貓野伸手扯了扯他的臉頰，薄薄的一層皮隨手被拉開一點距離，像布一樣垂下去，又慢慢回彈。「哈哈，真的被榨成紙片人了耶。」

　　木柊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看著堆積如山的牛奶瓶，眼神裡滿是滿足。「這樣至少夠冰箱一週份量吧……」

　　整個宿舍客廳被奶香味完全佔據，濃到窗子都像糊了一層甜膩薄膜。沙發上的狼牙，已經只是張空掉的狼族人皮，靜靜攤著，只有耳尖還保有一點餘溫的顫抖。

　　「咔嚓——」冰箱門一打開，冷氣瞬間撲面而來，伴隨著乳香味濃烈到幾乎凝成白霧的空氣。

　　裡頭整整齊齊排滿了一排又一排玻璃瓶，瓶身貼著臨時手寫的白色標籤，上頭用粗黑筆歪歪扭扭地寫著——「狼牙牛奶（特濃）」、「狼牙牛奶（熱壓直榨）」、甚至還有「狼牙牛奶・低脂版」之類惡搞字樣。

　　光是看那一整櫃，幾乎要把冰箱塞爆的數量，就足以讓任何人相信這是一家專業牧場的庫存，而不是一個狼族少年被掏空的慘烈戰果。

　　貓野抱著一瓶在手裡搖晃，透明瓶壁裡，白濃濃的液體還在粘稠地黏附著。「嘖……這濃度，連拿去打拿鐵都嫌太厚吧？」他眯著眼，晃一晃瓶子，液體緩慢流動，像某種高級奶油的質地。「不過——宿舍夠喝一週是肯定的啦，搞不好還能分給隔壁房收租金。」

　　「別、別亂想啦……」一旁軟趴趴的聲音冒出來。

　　聲音來源是沙發上那一張薄到可笑的狼牙人皮。

　　狼牙全身的立體感完全消失，只剩一層薄膜似的人形皮囊攤在沙發上。模樣荒謬到極點，耳朵皮軟趴趴地垂在兩側，尾巴也只剩一條扁長的布條狀物，搭在扶手邊。臉部還保持著一副半睜眼的表情，但眼神空洞，嘴巴張成「我不行了」的弧度，像漫畫裡被壓扁的角色。

　　木柊蹲在沙發前，小心翼翼用手指戳了戳狼牙的臉頰。那感覺就像戳一張剛曬乾還沒完全定型的皮革，彈性微弱，卻能感覺到底下什麼都沒有。

　　「學長，你……還活著嗎？」木柊的聲音帶著幾分好奇與惡趣味。

　　狼牙的人皮耳尖微微抖了一下，像在證明自己還有一口氣。從薄薄的皮裡擠出一句斷斷續續的虛弱抱怨：「……我要記恨你們一輩子……」

　　「哈哈哈哈！」貓野立刻笑到蹲下去，尾巴還打到冰箱門，「聽到了嗎？連這種狀態還能嘴硬，這才是狼牙啦！」

　　說著，他突然起了壞心眼，把狼牙扁平化後還殘留著形狀的巨根模組抓起來晃了晃。那模樣幾乎像是某種乾掉卻仍保留外觀的奇怪氣球。

　　「哎呀，這個要怎麼處理？」貓野故作認真地歪著頭，然後忽然靈機一動，從桌上順手拿起一把剪刀，在模組的末端比劃了兩下，像裁布一樣，邊比邊說：「你看啊，如果這邊開個口，說不定能直接穿進去……做成一件‘狼牙裝’耶！」

　　「喂——別亂搞啊！」狼牙那軟塌的聲音裡帶著急促，整張人皮在沙發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卻根本沒辦法阻止。

　　木柊愣了一下，接著爆笑：「哈哈，什麼狼牙裝啊！聽起來好像萬聖節限定服裝！」

　　「對啊，到時候你套上去，就像真的穿著狼牙走路一樣。」貓野一臉壞笑，手上的剪刀還在狼牙扁掉的歐金金模組上輕輕夾了兩下，發出「喀嗒、喀嗒」的聲音。

　　狼牙則只能無力地哼哼，耳朵皮抖得更明顯：「……我真的會咬死你們……」

　　「來吧——既然都榨乾成這樣了，不如好好利用一下？」貓野眼神發亮，像是看見了什麼惡作劇的完美素材。

　　他把狼牙那扁掉的人皮從沙發上拉起，發出「唦啦啦」像布匹般的聲音。狼牙癱軟無力，整張皮被攤開後，看起來就像一件狼耳連帽的奇怪布偶服。

　　「等、等一下！別動我啊！」狼牙虛弱地抗議，可聲音傳出來也只有薄薄的一層回音，聽上去更像一張會說話的皮革被踩到的錯覺。

　　木柊眼睛發光：「哇……真的像衣服耶，學長整個人扁平化以後……好像cosplay服裝！」

　　說著，他居然興奮地把剪刀遞給貓野。

　　「喀嚓！」

　　貓野先從狼牙的下身部位剪開一刀，將扁掉的雙腿皮分成兩條布狀。「這樣不就能當成褲子啦？」他一臉正經，像在量布料長度，還比了比木柊的腰圍。

　　「完、完全別拿去比啊啊啊！」狼牙的聲音顫抖，耳朵皮抖到像風中的旗幟。

　　接著，「喀嚓——」另一刀落下。

　　這次是胸腹位置，貓野俐落地將狼牙的人皮裁成上下兩截，把上半身皮摺起來，攤開來時，甚至有袖子的模樣，活像一件奇怪的外套。

　　「你看，上衣出來了！」

　　木柊則在旁邊笑得快倒下：「哈哈哈，這根本是‘狼牙套裝’吧！」

　　最後，最羞恥的部分——狼牙扁掉的歐金金模組。

　　貓野故意把它捏起來晃了晃，那乾癟卻仍有形狀的模樣，讓狼牙差點崩潰到想昏過去。

　　「這個嘛……不如當吊飾？」貓野壞笑，順手把它和褲子掛在一起，像是某種奇怪的裝飾配件。

　　「我、我恨死你們了啊啊啊！！！」狼牙發出撕心裂肺般的扁皮音，卻軟趴趴得毫無威嚇力。

　　最後，兩人齊心協力，把「狼牙三件組」——頭部（帽子）、上半身（衣服）、下半身（褲子）與那根吊飾，整齊地掛在宿舍陽台的晾衣繩上。

　　「呼——」貓野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一件偉大工程。

　　木柊則笑到肚子痛，還模仿服裝店導購：「最新狼牙款，材質柔軟透氣，還附天然香氛！」

　　風吹過，晾衣繩上掛著的「狼牙套裝」隨風搖曳，耳朵皮和尾巴布條像旗幟一樣飄動。夕陽斜照下，整排瓶瓶罐罐的「狼牙牛奶」在冰箱裡反光，和外頭晾曬的狼牙人皮形成了荒唐的對比。

　　而那件「衣服」裡，傳出最後一聲微弱的嗓音：「……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貓野和木柊幾乎是抱著肚子在陽台上笑翻。

　　收尾畫面：陽光下晾著的「狼牙裝」，在風裡獨自飄蕩，像是一件被洗乾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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