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mob金/水金】迷幻电子音乐,1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2740 ℃

  一般来说,我不会尝试成瘾性太强的药物,也不会像瘫倒在巷子里手臂上扎满针孔的小混混一样,虽然我享受着遵循欲望本身自甘堕落的快感,但我并不想沦落成一个可悲的瘾君子,那样太过麻烦。

  所以搞成这副样子并非我的本意,但即便一开始是因为什么吞下了过量的药物,现在狼狈地栽倒在地的我说这话也太迟了。

  药粉是谁塞给我的来着?忘了。放了多久?也忘记了。不清楚药效不管剂量乱磕一气,脑袋像是被挖了一块般空洞,昏昏沉沉的状态让我既难受又觉得奇妙。我不知道自己踉跄着走到了哪里,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该流向何处。身体轻飘飘的,失去了实感,如同整个人被一点点溶解掉,视野里全是五彩斑斓到扭曲的景象。最开始是旧居民区纵横交错的街道,破败老旧的居民楼,用脏乱差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废弃地带。踏上变得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地面,被绚烂的屏障包裹的旧居民区充斥着我的视野,像那些街斗派用来划分地盘一样的涂鸦附着在我所能看清的每一个建筑物上。绚丽到极致的色彩甚至让人作呕。

  

  然后我看见了那片海滩,还有那个男人模糊的身影,只是在我试图努力辨认清楚他的脸时,一切全部扭曲成破碎的红色。本该澄澈的海水充斥着蓝色和绿色的电子病毒一样的小方块,天空中的云也染上饱和度高的吓人的颜色,教堂的钟声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起,在我耳边构建成杂乱的噪音。

  崩坏的,解离的世界。

  男人的脸被搅碎撕裂,变成一团泡沫与另一团粉色的泡沫飞走消散了。代替他出现的是另外两个存在,赤身躺在沙滩上的【理性】和蹲坐在她身旁陪着她的【抑制力】。【理性】紧闭着眼睛,右手被【抑制力】轻轻握住,那一瞬间我荒谬得联想到童话里化成泡沫的小美人鱼和被诅咒的睡美人。直到最后他们所有人都被无形的力量捏成粉末,飘散的粉末凝聚结合成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外婆的样子。

  身体是亢奋的,精神也本该充斥着愉悦与畅快,原本是这样。可当意识中接连闪过那些熟悉的幻影,一股强烈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捏住我的身体,连心脏也为之一骤。我开始没办法分清这是悲伤,或是其它的什么,畅快吗?还是说截然相反的痛苦?身处的世界在我眼前慢慢碎成一块又一块的玻璃化作水滴落下时,我意识到此时此刻药物发作到了顶峰。

  

  忘记在哪看到过,有的人溜大了会被极端的情绪冲昏头脑,就跟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吧。当然这全是后话,我早就变得难以思考,只是在把自己绊倒,脸着地趴下的时候隐约想起这东西是那两个双胞胎装扮的家伙给我的。

  

  Virus怎么说的来着,似乎是不会有太大副作用,让我放心用。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搞到这种东西的。

  跟死尸般趴在地上已经多久了?我无法推断出现在的情况。看上去过了很久,可能实际上也没有过去太长时间。因为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我的脑子虽然清醒了一些,但还是晕得厉害。

  

  撑着墙努力从地上爬起来,我揉了揉不太舒服的嗓子,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跑出来前没吃什么东西,估计吐出来也是酸水吧。

  

  比起那个,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好了。

  

  这地方说不准是哪个帮派的管辖范围,到时候无论是被小混混,黑帮还是警察什么的逮到,都免不了麻烦。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带着得意的尖锐男声。我回头看去。

  

  一群穿着花哨,脸上特意摆出凶狠表情的男人们把这条暗巷唯一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

  

  “不枉费我们这几天蹲点摸索你的行动轨迹,可算给你这混蛋逮住了!”

  

  明显是领头的男人抬手制止住躁动的成员,向我的方向走了几步,神色平常地开口:“Sly blue对吧,真实姓名是Aoba——别太紧张,我呢,只是过来给被你弄得半残的兄弟讨个说法。”

  

  打ryhme时结下的仇家吗……?

  “他自己技不过人输了游戏而已,打莱姆发生这种事很正常吧。”

  

  “喂喂!你这婊子别太嚣张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不满地叫嚷起来。

  

  实话说我根本不清楚他口中被我打得很惨的废物是谁。基本隔两天就会有输了ryhme而不服气的家伙们找上门来。我从来都懒得记他们的脸。

  “……别废话了,要打架……就赶紧上。”我扶着额头,没好气地说道。

  

  结果显而易见。

  

  被致幻的药物不断侵蚀着神志,独身一人的我简直是任人宰割的肥羊。放在平时,即使面对群架我也不会落入下风。现在在站都站不稳的状态下去打架,我连对方一拳也接不下来躲不过去。这群家伙并没有因为我是个女人而放松警惕,甚至发现我似乎是磕嗨了后下手更狠了。该死的。

  

  直到被一拳干翻在地,被人从背后架起胳膊禁锢住的时候,我也没能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胜利。给那个男人造成的最大伤害,是他脸上被我的指甲划破留下的伤痕。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身上已经多了很多伤口,左腿的膝盖处擦伤了,是先前摔倒的缘故吧。延迟的钝痛从伤口处传来,我不满地咋舌,心情极其不畅快。于是我用鞋跟狠狠踹了背后的家伙几下,用力挣扎起来。

  这么做的后果是带着怒气的拳脚接连撞向腹部,人体脆弱的部位被残忍地攻击着。我一时竟连惨叫也发不出来,只是从喉咙挤出嘶哑的抽气声。五脏六腑像是被断裂的刀面粗暴地搅动着,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翻涌起酸涩的灼热。

  

  在确认我没有反抗的意味后,准确来说我是失去了抗争的全部气力,或者从一开始就应该直接……

  

  “刚才就是用这双手和我对打的啊。”男人捏起我的右手腕,像打量一件易碎的物品一样,饶有兴致地摩挲着我前几天刚做的美甲上的亮片。

  

  接着他站起身,招呼后面的手下上前,给了对方一个眼神。打了一串耳钉的男人拽住我的一根手指,用力向反方向一掰。剧烈的疼痛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呃啊!好痛!你、唔——”

  

  冷汗顺着额头划落,我大口喘着气,身体因锥心的痛苦不住颤抖。

  

  但还没有结束。

  

  一根。两根。三根。

  

  男人总会在耳钉男掰断我的一根手指时让他停下来,欣赏我因疼痛而扭曲的面部。指骨骨折的剧痛与先前磕药残存的快感参杂在一起,生理性的泪珠从我眼角溢出,脑子倒清醒了不少。我抬起头,冲他咧嘴一笑。

  

  短时间内遭到如此多的残忍对待,我反而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兴趣了。算了。

  

  就让我看看你还能对我做出些什么吧。

  

  掰断我右手的三根手指后,对方没有再继续下去。男人再次走上前来,这次是衔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大嘴。

  

  “那么这张完全没有礼貌的嘴——”

  他抬起另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探进口腔,两指钳住我的舌头不断搅弄着,我被恶心到想要狠狠咬断他的手指。还没有付出实践,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突然戳到喉咙口,向内挤压着脆弱而敏感的腔道。异物的入侵让我皱紧了眉头,难受得想要干呕。条件反射性地偏过头去,试图离他远点。

  

  男人察觉到我的动作,把手从我口中拿了出来,掏出手帕之类的东西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搞什么啊,我都还没嫌弃他脏呢。

但下一秒他的双手就覆上我的脖颈,全然不顾我还戴着皮质颈圈,用力地扼住我的咽喉。

  

  喉骨在压迫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呼吸被撕成碎片,窒息的眩晕如潮水般漫上太阳穴。用作装饰的厚重项圈让本就不乐观的情况雪上加霜,耳边鼓动着血液倒流奔腾的轰鸣。该死的,这男人下这么大的力气,不嫌硌手吗?

  

  脑袋要炸开了。

  

  好歹他还记得不能真的杀了我,在我彻底昏厥前松开了手。新鲜的空气猛地钻入肺部,咽喉涌上刺被火灼烧过的刺痛,我呜咽般喘着气。短暂的窒息让我眼前发黑,双腿发软,要不是后面的家伙一直架着我,我恐怕会当场跪下来。

  

  到这一步,他还想做什么。还能做点什么呢?总不能真的想把我打的半死不活,半身不遂的那种,变成植物人下辈子都在床上度过。

  

  我挑眉,只见有人凑过去,在男人的耳边不知道嘀咕了点什么。他抬眸瞥了我一眼,正好与我对上视线,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他倒是神色平常,哎呀,气度非凡的帮派领头人呢。最后男人向身边的人点点头,像是赞同了对方的言语,于是得到肯定的成员稍微抬高了些声音说:

  

  “把她衣服扒了,剩下的老大说随便你们怎么干,别把人弄死就行。”

  

  再怎么迟钝的蠢货都该明白这话的意思。我有点意外地皱紧了眉头,但视线转移到那男人的脸上时,我顿时转变了想法,任由他们将我双手反捆在身后,按倒在地。

  

  “真是、也太差劲了啊——居然想强奸我啊。嗯哼,你对每一个和你交手的人都这么干吗?还是说,你们只要碰上个女人就想发泄那点卑劣又肮脏的欲望?真可怜啊。”看着他们掀起单薄的上衣抽开裙裤的腰带,我出言讽刺道。

  

  回答我的是覆上胸口和探向下体的手掌。

  

  粗糙的掌心磨过乳尖,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感受让我十分新奇。被几双手一起揉捏胸部掐弄着乳头,并没有迎来预想中的刺激,我只是觉得有点发痒,除此之外没什么别的感想。与此同时,位于下方的家伙隔着内裤摩挲着我的阴蒂,我下意识想合拢双腿,立马被两旁的男人们拽着脚腕将双腿拉得更开了。注意力完全被在下体处煽风点火的手指吸引走了,下一秒耳边就传来啪嗒一声解开金属皮带的声音,有人捏住我的脸颊转到一旁,挺立的性器官打在脸上。说抗拒是肯定的,对方完全没有给我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撬开我的嘴将阴茎强行塞了进去。

  

  好想吐,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唔……给我收好你的牙好好舔,敢磕着碰着你就完了。”

  

  这种威胁的态度,可真让人火大啊。我冷冷看着他,对方膨胀的阴茎几乎填满了我整个口腔,下颌骨被死死捏住,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划落,才没一会,我就觉得嘴巴僵硬又酸痛。哈哈,看来他是真的怕我会一口咬断他的命根。就算我一开始没这想法,看到他神气十足的模样后,就感到不痛快极了。

  虽嘴上这么说,不过他估计也料到了我绝对不会配合,只能按着我的后脑勺将性器捅得更深。

  

  突然间,胸口同时传来钝痛感和被湿润包裹的诡异触感,我不得不分心去关注另一边的情况。左边的乳首被人捻起用力地拧弄蹂躏着,原本就发硬挺立的乳头变得红肿不堪,又痛又痒。而有人凑上前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头被吸得发麻。我以前也试过自慰,把全身乱摸一气也没得到实质性的反馈就不了了之了。被吮吸乳头的感受极其陌生,更不要说对方时不时用牙齿磨过乳孔,故意去啃咬挺立的乳尖,感觉再这样玩弄下去,乳头就要破皮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模糊地听到周围有人调笑着说我的胸太贫瘠玩起来根本不爽,如果再丰满点就可以整乳交玩玩之类的,还有说要是我能产奶的话就更好了的变态,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话说乳交是什么?

  

  不容我思考更多,来自下体的刺激更加猛烈了。内裤早就被拽了下来,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右腿大腿处戴着的黑色腿环也被摘了下去,只留下一圈因捆绑过度留下的红印,估计他们嫌这玩意妨碍操作吧。带着老茧的指腹擦过暴露在外的阴蒂,来自不同身体形态各异的手指不断揉搓着敏感带,掐弄大腿内侧。直到第一个人试探着将手指捅进了从未被使用过的阴穴。下体传来酸胀的感觉,进入体内的手指不带任何章法技巧,胡乱扣弄起来。只能感受到酸涩的疼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捅进来也一样,全然体会不到任何快感。但对我来说,疼痛是一样的。欲望是一样的。

  

  上下三处的刺激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事态好像有些脱离掌控。绝对有刚才磕药的原因,大脑完全被搅成一摊浆糊,不过第一次就有这种经历可真是不多得啊。我莫名感到有些好笑。

  

  嘴里的东西抽动着,它的主人也发出急切的喘息声,摁着我的脑袋来回抽插,磨得喉咙火辣辣地疼,我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情急之下一口咬下去。被深喉之后再射到嘴里,想想就觉得反胃,顺着这些家伙的心意乖巧了一会,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举动,牙齿擦到柱身的瞬间,他骂骂咧咧地把性器抽出来,然后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洒到我的脸上。

  

  没能把它咬断真是太遗憾了——开玩笑的,我嫌那玩意留在嘴里恶心。

  

  额头,鼻梁,脸颊,全都沾着充满腥味的白浊液体,嘴角淌着唾液,怎么看都无比狼狈。还有一点精液留存在我的口腔里,不可避免地尝到了这东西的味道,苦的。

  

  强迫我舔他性器的人差不多是遭到了其他人的嘲笑,他阴沉着脸,嘴里吐出一连串的脏话。我不顾喉咙的疼痛,用嘶哑的嗓音笑了出来。他脸色更难看了。

  

  其他人这时都识相地从我身上退下去,把这具身体的使用权暂时让给了他——眼睛下面有一条长长的疤痕,我叫他疤脸好了。

  

  我的笑声没持续太久。一股滚烫的灼痛感瞬间在左脸蔓延开,疤脸狠狠甩了我一耳光。血腥味在齿龈与舌尖同时漫开。原来是后槽牙咬破了口腔内壁啊。我用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什么也没说,笑容僵在嘴角。疤脸正在气头上,又朝我的脸扇了几巴掌,沉闷又凶狠的声音回荡在巷子里,他是真的下了狠手。没有支撑重心的我被巨大的冲击力扇倒在地,颧骨承受冲击的地方突突得跳动,耳朵灌满了潮水般的杂音,我用舌尖碰了碰发烫的颊肉,尝到了铁锈味。

  

  耳鸣让我本就昏沉的大脑更糟糕了,即便如此,我还是摆出满不在乎的神情挑衅道:

  

  “无能狂怒的、废物……”

  

  接二连三的挑衅磨灭了他所剩无几的耐心,疤脸没再多说什么,分开我的双腿。我正想对他翻个白眼,到头来还是只会——剧烈的疼痛夹杂着一丝快感席卷了全身。他扬起手掌朝着那里狠狠打了下去。本该被小心对待的阴部遭受着最具侮辱性的折磨。外阴连同方才被玩弄到发硬的阴蒂一起被打得红肿,我在那一瞬停止了思考,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挤出近乎呜咽的声音。

  

  “不、呃嗯!等,等等——”

  

  当然不会停下的。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我愤恨地瞪着他,辱骂在脱口而出时变成了尖叫和喘息。完全不收力道的手掌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扇向下体,重点关照着脆弱敏感的阴蒂。而他好像更来劲了,啪啪的响声与周围人的戏谑声混合在一起传入耳朵,我难得生出丢脸的想法。突然,似乎有液体从两腿间流出。

  

  我眨眨眼睛,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倒不如说被玩弄到这里,我的感官已经开始变得麻木。无论是疼痛抑或其它什么的东西,只是照单全收。

  

  “你这家伙果然是受虐狂吧,被扇逼都能爽到失禁。”

  

  “早说吗,其实刚才挨揍的时候是在偷偷享受吧。”

  

  “她甚至还没高潮吧,你们技术都不太行啊,还是得换会玩的来。”

  

  所以那不是潮吹流出的液体,而是——

  

  还没高潮先失禁了……?

  

  前所未有的羞耻萦绕在我心头,公开失禁这种事情……还是被人玩到失禁。屈辱,难过,我怀着某种不可置信的心情,只能咬紧牙关,试图抑制住叫声,像维持最后一点体面。

  

  见到我失禁后,疤脸终于停手了。他先是拍拍我的脸,看着我泛红的眼眶,他满意地笑了。然后又一次解开了皮带。这次对准了刚经受过折磨而肿胀的下体。

  

  先前的逗弄连扩张都算不上,我并不认为现在紧致的阴道适合进入,但他们可不会体谅我的感受。

  

  算不上小的物什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未经初事的狭窄甬道,撕裂的痛楚随之传来。我发出一声闷哼,想抬头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却被翻了过去,捏着脖子摁在地上,改成了从后面进入的姿势。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因而顶得更深了。胸腔贴在地面上,乳头摩擦着冰凉的水泥地,地上的沙砾小石子硌得我的胸口疼。

  

  对方在我还未适应的时候便挺腰抽插起来,阴道被强行撕裂的痛苦让我眼前一黑。这是不同于方才任何一种折磨的痛苦。阴穴因过度的紧张和疼痛痉挛,内壁痛苦地缩紧,反而紧紧含住交合的性器。

  

  “才进去就夹这么紧?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吗?其实巴不得男人操你吧。”

  

  “打ryhme的时候也这么骚吗,不会比赛的时候都在盯着对手的裤裆咽口水吧——”

  

  “搞快点啦不行就换我上,哥几个都等着操这婊子呢。”

  

  男人们喋喋不休地说着荤话,脸理所当然地发烫,分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激素的分泌。

  

  他越发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丝毫不顾及我是初次经历性事。也许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性器拓开更隐秘的地方,而那里现在仍是干燥的,柱身擦过内壁撞击甬道深处带来的全是干烈的疼痛,像被当作一个廉价飞机杯来使用。飞机杯好歹还需要付钱购买,而现在的我简直就是个大开双腿任人玩弄的免费妓女。疤脸狠狠捣了几下后终于又射了出来,我失神地喘息着,身体忍不住颤抖。然后就被抱着腰从地面上拉起来,坐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刘海上染着一抹绿色的男人将性器对准还在往出溢精液的穴口,双手握住我的腰猛地按下去。

  

  “呃啊啊啊啊啊——!”

  

  阴道再次被以这种粗暴的方式进入,我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发出失声的尖叫。瘫软在他的怀里,头埋入对方的脖颈处,连张口去咬人的心思也没有了。

  

  “呜……”

  

  从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腹部被阴茎顶到凸起的样子,显得之前被殴打的淤青更明显了。绿挑染发现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顺着我的目光向下看去,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他并没有着急去抽动性器,而是将右手搭上我的小腹,用了点力气去按压凸起的地方。指尖陷进青紫色的淤痕,他绕着自己阴茎的形状边缘缓缓碾压,疼痛如电流般沿脊柱窜升,肌肉本能地痉挛起来,我低声哽咽着,阴穴因疼痛猛然收紧,将他的阴茎咬得更紧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不再去戏弄我,掐着我的胯部将粗硬的阴茎整根抽出,临到穴口时又狠狠操进,仿佛连囊袋也要一并塞入,头部绝对顶到了宫口,我终于在痛苦的基础上感受到了猛烈的快感。身体颤抖着迎来了高潮,再也没办法抑制住呻吟,放声荡叫出来。绿挑染用力贯穿高潮过后的阴穴,搅动着上一个人射进去的精液和潮吹喷出的液体。他的性器不断撞击最深处的宫颈口,似乎想要捅开那个远比阴道还要窄的地方,大脑阵阵发晕,淌出的各种液体流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紧致的宫口突然被一口气破开,半个性器都进入到子宫里,这刺激太强烈了,我嘴里吐出混乱的尖叫,又一次攀上高潮。尚未成熟的身体被成年人的器官强行撑开,不断侵犯,大腿根肯定被磨得一片通红吧。身体擅自把疼痛与快感联系在一起,痛苦就是快乐,痛苦是高潮的前提,痛苦是欲望的载体——耳边只剩下粘腻肮脏的水声和男人们低俗恶心的起哄声。

  

  但很快他就停下了动作,性器卡在宫口的感觉难受极了,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只见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端详我的脸,有些犹豫地叫嚷起来。

  

  “嘶——不太对啊。”

  “这家伙好像还是个孩子。”

  这么明显的事情,居然现在才发现吗?我还以为这群家伙全都是那种看到幼女会更加兴奋的变态恋童癖呢。

  “哈啊、怎么,草到处女,唔嗯……不开心吗?”我还保持着紧贴在他怀里的姿势,虽然是贴在他耳根处说的,却用着周围人都能听清楚的音量嗤笑道。

  

  “悄悄告诉你,我现在只有16岁哦。”

  这次是用只能他听见的音量说的。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我如同完成了一个恶劣的恶作剧般,甚至想当场哼一曲。

  

  “这有什么,虽然的确看着很年轻,但也不是什么小孩了。”有人不甚在意地说。

  即便如此,插在我身体里的阴茎还是退了出来。绿挑染皱着眉头提上裤子,蹲到一旁默默抽烟去了。

  啊啊、无趣的男人。看来他是真的为自己强奸了未成年而感到后悔。该怎么说,对方居然还算有着基本的底线,只是在当下的情况显得尤为可笑。明明前面对我可一点都不手软。

  

  但这里有很多人,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像他这种留存一丝底线的蠢货极为少数,很快就有其他人围上来,将他们的阴茎捅进我的阴道,我的嘴里,玩弄我的乳首,对着我的身体自慰。索性都到了这一步,干脆躺平享受吧。脑子里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放纵自己沉沦在欲望中,被快感吞没。

  

  “?”

  

  后背靠上一个宽大的胸膛,在不知道谁的阴茎还插在体内的情况下被人从后面抱住,下巴被捏住向上抬起。我睁大眼睛,是那个男人。因为看到帮派首领的到来,其他人都急忙想要撒手,但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

  男人将一只胳膊绕到我的身后,顺着后背一路下滑抚摸,直到摸到下体。却不是停留在正在被反复进入的阴道,而是在后穴入口处打着转。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吗,我还以为比起后面来说,男人都喜欢走前面呢。

  

  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方飘了下来,落到我的肩膀上,是灰。我才发现男人另一只手里夹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烟。

  

  “真抱歉啊,我们都是些糙人,没有人带笔,既然大家都想留下点小记录,就用我手里的东西代替吧。”

  “你被中出了几次,我就用这支烟在你的大腿上烫几次,如何?”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中出”是什么意思,烟头就摁上了大腿内侧的皮肤。

  

  皮肉焦糊的气味伴随着细微的滋响一起化作灼痛,沿着神经直冲颅顶。炭化的表皮皱起脱落,露出底下鲜红的真皮层,焦黑的圆形烫伤边缘泛起红肿。记不清是第几次发出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眼眶。一直停留在后穴边缘的手指在我的啜泣中瞬间刺入,本不该用作这种事的肠道不适地收缩,排斥着入侵的手指。第一根手指进入后,他立马将第二根手指也硬塞进后穴里,与此同时在我的大腿内侧再次摁下烟头。

  

  “呃嗯、啊啊啊啊啊!哈啊……”

  

  我的惨叫明显取悦到了男人,他转动着手指,在肠道里扣挖试探,像是在寻找那里的敏感点。两指撑开紧致的后穴,又一根手指捅了进来,在内壁上剐蹭。同样的,大腿内侧又多了一个圆形的烫痕。我被折腾得没有力气挣扎也没有力气哭喊了,嗓子嘶哑得不行,只能无意识得挤出没有意义的呻吟。

  

  四次。

  

  第四次他终于把沿灭掉随手扔掉,虽然是在我的腿上摁灭的。后穴的三根手指也抽了出来,男人褪下裤子,露出勃起的狰狞物件。

  

  一想到这东西马上要塞进我的后面,就不由得感到头皮发麻。

  真是——

  令人浑身战栗的兴奋啊。

  

  手指没办法开拓到的地方被强行挤开了,就算稍微扩张了一下,对那地方来说,这种程度还是太超过了。前面插着的阴茎不知道换了几个,在男人进入的时候,又有新的阴茎迫不及待地捅进阴道。

  

  两个性器一起在身体里抽插起来,前所未有的混乱快感彻底淹没了我,与其相比,那点疼痛已经微不足道了。前后两处的敏感点被狠狠捣弄,先前的不痛快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感到无比畅快,又一次,再一次地高潮了。

  

  凌虐欲,性欲,征服欲,人类正是被这些欲望支配的可怜生物啊。我也一样哦。

  

  在你们试图摧毁我的同时,我也在一点点摧毁你们。

  

  在我体内射出来的时候,男人一把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拉得更靠上一点。他触碰到头发的瞬间,一种尖锐的剧痛骤然炸开,每根发丝都成为过载的痛觉导体,被强行激活。指腹碾压过的地方像用刀片割断神经束一样,凌迟着我的大脑。

  

  “唔!好痛!”

  

  男人似乎对我的过激反应很感兴趣,他并没有停下揪弄我的头发,而是抓起一部分发丝,从头皮处一点一点用手捋动发丝,缠绕着发丝。

  

  “喂!我说了很痛的吧!”

  

  眼中闪着泪花,我生气地叫嚷道。男人应该是明白了什么,他又拾起一股发丝,将其含到嘴里细细啃咬着。一开始的痛楚变得混沌,酸麻的感觉逐渐占据主体。发丝被唾液浸湿后,疼痛变得黏稠而绵长,神经被反复刮擦,难以言喻的感受啃噬着我的感官。折磨与抚慰并存的酷刑,这种形容不足为过。

  

  总觉得马上要昏倒了,但下一秒又被拎起来反复贯穿,辨认不出时间的流逝,满脑子全是男人的阴茎。

  

  不知道被这群人来来回回侵犯了多少遍,我无数次干呕、哽咽、尖叫、痛骂、恍惚,感觉全身上下都被操透了。

  

  快坏掉了吧。身体跟破烂的麻布也没什么区别了。

  

  周遭的声音变得如此嘈杂无比,浑浑噩噩的思绪里,我将那些人的话语重组消化,接着咽下一个污秽不堪的信息。他们正叫嚷着要用终端拍照,不,是已经录像了吧。想传到网上?拿这种东西威胁我吗?

  

  我咳嗽着将嘴里腥苦的精液吐出来,尽量提高了音量,声音也带上警告的意味:“现在,把相机关了……我还能考虑下手轻点。”

  

  听到的是放肆的嘲笑声。

  

  啊——结果根本没被放在眼里呢。

  

  对这里所有人使用暴露意外没用太长时间,他们远比我预想中的脆弱。环视了一圈倒在地上的人,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看来玩了我那一次后他就走掉了。

  

  我活动着被捆到发酸的双手,手腕处也被勒出一道道红痕,一时半会很难消散了。现在仍旧赤裸着全身,只有马丁靴好端端待在脚上。我没有急着去找衣服,过度开发的身体饥渴难耐,食髓知味地索取,我自己把手伸向下体,有些心急如焚地自慰起来。

  

  不够。完全不够。

  

  想要更多的东西填满空虚的自己。

  

  脑子绝对坏掉了。

  

  “你们这样在别人的地盘上胡乱闹腾,让人很难搞诶。”

  

  趋于寂静的暗巷再次被扰动,我抬眼瞥了一眼不远处出现的身影。这个地方明明看着挺偏僻的,怎么那么多人光顾呢。

  

  对方看到我的时候显然吓了一大跳,不自主往后退了几步,那滑稽的表情真有够好笑的。不过一个全身赤裸,皮肤上布满淤青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换谁都会愣住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