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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暑假篇,小正太们的夏日,1

小说:小正太们的夏日 2025-09-12 13:07 5hhhhh 8030 ℃

回老家那天特别热,太阳晒得柏油路都发亮。我刚踏进院门,就脱了 T 恤和短裤 —— 奶奶总说 “老家院子里没人,光着凉快”,我光着身子踩在青砖地上,只有脚上还穿着妈妈新买的凉鞋。那凉鞋是蓝色的,上面缝着只小鸭子,走起来 “嗒嗒” 响,我可喜欢了。​

爷爷正坐在院角的竹椅上抽旱烟,看见我就直笑:“咱昭云回来啦!” 他的眼睛先落在我脚上,“哎哟,这凉鞋咋这么俊?小鸭子还歪着头呢!” 他放下烟杆,伸手捏了捏我的脚丫,“咱昭云的脚丫也白净,穿这鞋正好,来,让爷爷摸摸小雀儿”,说完用手指刮蹭了两下我腿间。​

我听了特高兴,在院子里跑着转圈,凉鞋 “嗒嗒嗒” 响,小鸭子好像也在跟着晃。奶奶从屋里端出井水湃的西瓜,切了块递我:“慢点跑,别摔着。”​

下午奶奶去菜园摘菜,院子里就剩我和爷爷。我蹲在地上玩蚂蚁,用小树枝扒拉着蚂蚁洞,看它们排着队往洞里钻。爷爷忽然起身往屋里走,回来时手里捏着把软尺,是奶奶平时量布用的那种,蓝白格子的。​

他凑到我身边,把软尺往石桌上一放,摸着我的头叹气道:“昭云都十岁啦,爷爷得瞅瞅你长没长结实。男孩子嘛,这些地方的发育得记着,不然你爸妈在外头忙,哪顾得上这些细事。”​

我没懂 “发育” 是啥,只仰着头看他。他指了指我的腿间:“来,爷爷看看小鸡鸡长了没,这可不是瞎碰,是为了记你的成长,跟你爸妈给你量身高一个理儿。”​

我瞅着他手里的软尺,又想起妈妈每回带我去医院,医生也会捏捏胳膊腿问长没长,便点点头。他笑着把手伸过来,先捏了捏我的小鸡鸡,轻轻晃了晃,跟我晃手里的小树枝差不多:“先摸摸看,估估尺寸。”​

正说着,我忽然觉得腿间那地方往上翘了翘,像小树枝被风吹得竖起来似的。我低头瞥了一眼,还没琢磨出啥来,爷爷就 “嘿嘿” 笑了两声,拿起石桌上的软尺:“你看,这就该量量了。” 他把软尺一端摁在腿根,另一端往翘起来的地方凑,手指捏着软尺来回挪了挪,嘴里还念念有词:“嗯…… 记下来,今年是这么长。”​

他捏着软尺的手指时不时蹭到鸡鸡,我觉得有点痒,像有小蚂蚁爬似的,也没躲 —— 爷爷是为了 “记成长” 呢,就跟上课记笔记一样,该乖乖的。他量完把软尺卷起来,塞回兜里,又摸了摸我的胳膊:“咱昭云发育得不错,比去年见着时强。这事儿得瞒着你奶奶,她嘴碎,回头又瞎念叨。”​

我点点头,没明白为啥要瞒着奶奶,但听他夸 “发育得不错”,心里还挺高兴,又低下头扒拉蚂蚁洞 —— 原来记成长不光量身高,还要量这儿呀。​

之后两天,爷爷又拿软尺 “量” 过两回。一回是我在炕边搭积木,他坐在炕沿上,从裤兜里摸出软尺晃了晃:“昨儿忘了再核对下,男孩子发育快,得天天记才准。” 说着就伸手摸我的小鸡鸡,摸了几下,那地方又往上翘了,他便把软尺搭上,边量边笑:“搭积木呢?手巧的孩子发育也机灵,你看这尺寸,又长了点似的。” 我光顾着往积木塔上摆方块,“嗯” 了一声,任他量着。​

还有一回是傍晚,他带我在村口看晚霞,走着走着从兜里摸出软尺,拉我到树后头:“在外头也得记,不然回去漏了数。” 他捏着我的小鸡鸡,没一会儿那儿就翘了起来,他用软尺比着,咧着嘴笑:“咱昭云是长大了,这数记下来,等你爸妈回来给他们瞧瞧,准高兴。” 跟着又压低声音:“这是咱爷孙俩的成长秘密,别跟旁人说,说了就不准了。” 我揪了揪旁边的草叶,看他把软尺卷起来塞回兜里,只觉得晚霞红红的挺好看,就点头:“嗯。” 他又拍了拍我的脚丫:“凉鞋别踩泥里,脏了不好看。”

他又拿软尺量小鸡鸡,量完没放,捏着晃了晃:“得让你妈知道咱昭云的小鸡鸡长了,这才叫没白来老家。” 我觉得小鸡鸡疼,小声说 “爷爷,鸡鸡疼”,他只说 “没事,长身子都这样”。

下午妈妈刚进院门,就看见我夹着腿站着,赶紧过来摸我头:“咋了昭云?” 我没敢说,直到妈妈带我去洗澡,手刚碰着我的小鸡鸡,我 “哎哟” 一声缩了腿 —— 小鸡鸡肿得红通通的,碰一下就疼。

妈妈拿毛巾裹住我,牵着我去找爷爷。爷爷正坐在竹椅上抽旱烟,奶奶在旁边择豆角。妈妈先给爷爷递了杯茶,才轻声说:“爸,您看昭云的小鸡鸡,肿得厉害,孩子说疼。这几天您是不是总帮他‘查’啥?孩子皮肤嫩,怕是碰勤了。”

爷爷把烟杆往桌上一放:“我就偶尔瞅瞅他发育,没使劲,男孩子哪这么娇?”

“可昭云疼得直躲呢。” 妈妈掀起毛巾一角,“您瞧小鸡鸡这红肿的地方,医生说孩子这儿碰不得,天天碰容易发炎。昭云说这七天您天天都查,还拿软尺量小鸡鸡……”

奶奶扔下豆角凑过来,瞅见我红肿的小鸡鸡,眼圈一下子红了,拉着我手:“我的乖孙哟,这小鸡鸡得疼成啥样!” 转头瞪爷爷,“你个老糊涂!前天我就见你拿软尺量孩子小鸡鸡,问你你还说我瞎管,孩子才十岁,你天天扒拉小鸡鸡干啥?一天一个理由,查这查那,你查出事来了吧!”

爷爷脖子一梗:“我不是为他好?”

“为他好能让他小鸡鸡疼成这样?” 奶奶拍了下他胳膊,“你当爷爷的没分寸!昭云要是真发炎了,你咋跟他爸妈交代?”

爷爷瞅着我红着眼圈的样子,又看奶奶真动了气,捏烟杆的手松了松,闷了半天说:“我…… 我也没寻思小鸡鸡会肿……”

妈妈赶紧接话:“爸,我知道您疼昭云。只是孩子小,小鸡鸡这地方真碰不得,以后咱不查这些了,让他好好长,成不?”

爷爷吸了口烟,慢慢吐出来,点了点头:“行…… 以后不碰小鸡鸡了,不查了。”

爷爷不碰我的小鸡鸡后,那儿的红肿慢慢消了,就是偶尔不小心碰到,还是会有点疼。

妈妈在老家住了两周,教我洗澡时要好好搓小鸡鸡,可我总觉得那儿嫩乎乎的,洗的时候只敢用手撩水轻轻冲,包皮裹着的地方压根没敢扒开 —— 我从来没听过这还要扒开洗,只当跟洗胳膊腿一样,冲冲就干净了。

大概过了四五天,我忽然老想上厕所。一开始是半天去一趟,我没跟人说,后来变成上课铃刚响完,就又想去,放学在家时,几乎每隔十分钟,就急着往院子角落的尿桶跑。奶奶见了还笑:“是不是井水喝多了?咋跟小猫似的老尿?” 我也点头,以为真是天热,自己喝了太多凉井水的缘故。

可到了晚上更糟,我总被尿意憋醒,一晚上得爬起来两三回,有时刚躺下没一会儿,小肚子就胀得慌,急得我直蹬腿。第三天早上,我蹲在尿桶旁,半天只尿出一点点,尿道还像被小针扎似的疼,我眼圈红红的跑去找奶奶:“奶奶,我尿的时候疼。”

奶奶这才慌了,赶紧朝屋里喊妈妈:“你快瞅瞅昭云,这两天老尿,刚说尿着疼呢!” 妈妈跑出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又看了看我的小鸡鸡,也没再肿,可我总忍不住夹着腿,妈妈赶紧找了件干净衣服给我穿上:“走,咱去镇上医院让医生瞧瞧。”

到了医院,穿白大褂的医生叔叔让我躺在床上,轻轻捏了捏我的小鸡鸡,又问我:“尿的时候是不是疼呀?”“多久尿一次呀?” 我都一一说了,医生叔叔听完皱了皱眉,转头对妈妈说:“怕是尿道有点感染,得看看包皮里。”

他拿了个小棉签,蘸了点凉凉的水,轻轻碰了碰我的包皮,慢慢往开扒。我有点怕,紧紧攥着妈妈的手,医生叔叔轻声说:“别怕,就看看,不疼。” 等他扒开一点,我瞅见妈妈和跟着来的爷爷奶奶都凑过来看,奶奶还 “呀” 了一声 —— 原来包皮里头沾着好些白白黄黄的脏东西,就像没擦干净的泥巴似的。

“就是这东西闹的。” 医生叔叔拿棉签把脏东西轻轻擦掉,“孩子小,包皮长,不扒开洗,脏东西就积在里头,时间长了就容易感染,所以才老想尿,尿着还疼。”

奶奶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直抹眼泪:“都怪奶奶,咋就不知道教昭云这么洗呢。” 爷爷站在旁边,脸有点红,没吭声。

医生叔叔又拿了瓶药水递给妈妈:“每天洗澡时,轻轻把包皮往开扒一点,用温水冲干净,冲完抹点这个药水,过两天就好了。记住啊,这地方得天天洗干净,跟洗手洗脸一样重要,可别嫌麻烦。”

回家的路上,妈妈牵着我的手,边走边说:“以后洗澡,妈妈教你扒开洗包皮,别怕,轻轻的就不疼。” 我点点头,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小鸡鸡 —— 原来这地方不光不能让人随便碰,还得这么仔细洗才行呀。

从医院回来的当天傍晚,妈妈就端来温水给我洗澡。她没像往常那样让我自己撩水,而是蹲在盆边,拿了块软乎乎的小毛巾蘸了水,先轻轻擦我的胳膊:“昭云,咱今天好好学学洗小鸡鸡,你看着妈妈的手,别慌。”

我点点头,脚在水里晃了晃,凉鞋放在盆边,小鸭子的头对着我,好像也在看。妈妈的手碰到我小鸡鸡时,我下意识缩了缩,她赶紧停了:“轻轻的,不碰疼你。” 她指尖先碰了碰包皮口,“你看,这儿有层皮裹着,就像给小鸡鸡戴了顶小帽子,脏东西就藏在帽子底下呢。”

说着她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包皮,一点点往开扒。我刚开始有点怕,攥着盆沿的手紧了紧,妈妈就停住等我:“不疼吧?就像剥豌豆荚似的,慢点儿就不硌。” 她边说边又往开扒了一点点,我瞅着水面上映的影子,看见包皮缝里真有细细的白渣子。

“咱先用水冲。” 妈妈拿瓢舀了点温水,顺着扒开的地方慢慢浇,水流软软的,一点不疼,就是有点痒。她又用毛巾角轻轻蹭了蹭:“脏东西得蹭掉,不然明天又积着了。你自己试试?”

她把我的手牵过去,让我学着她的样子捏包皮。我手指有点抖,捏得太轻扒不开,太使劲又怕疼,妈妈就握着我的手帮我调劲:“对,就像拿小勺子舀饭似的,不用使劲,巧劲儿就行。” 扒开一点我就赶紧松手,妈妈笑了:“不怕,每天扒一点点,练几天就熟了。”

洗完她拿软毛巾擦干,又拧开医生给的药水,用棉签蘸了点抹在包皮口:“这药水凉凉的,能把剩下的小脏东西赶走。” 我低头看自己的小鸡鸡,好像比平时干净了,连带着心里也松快了些。

第二天早上奶奶给我洗澡,妈妈特意站在旁边看。奶奶刚要伸手,妈妈就说:“妈,让昭云自己试试,他昨天学会了。” 我学着妈妈教的样子,捏着包皮往开扒,刚开始还是有点笨,扒不开多少,奶奶就凑过来看:“慢点儿慢点儿,咱昭云能自己洗了?”

我点点头,又使劲扒了一下,居然比昨天多扒开一点,能看见里面滑滑的皮了。妈妈赶紧夸:“真棒!明天再试试,肯定能扒得更开。”

连着洗了三天,我不光敢自己扒包皮,还能拿小毛巾角蹭里面的脏东西了。有天洗澡时,我扒开包皮冲干净,指着里面对妈妈说:“妈妈你看,没有泥巴了!” 妈妈笑着摸我的头:“可不是嘛,咱昭云会给小鸡鸡‘摘帽子’洗干净啦。”

晚上我自己脱了凉鞋上床,摸了摸小鸡鸡,一点不疼了,上厕所也不用老跑了。妈妈进来给我盖被子时,我指着脚上的凉鞋说:“妈妈,小鸭子也知道我会洗小鸡鸡了。” 妈妈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笑了:“是呀,以后每天都洗干净,咱昭云和小鸡鸡都舒舒服服的。”

奶奶到家就烧了热水,蹲在盆边帮我洗小鸡鸡:“咱昭云记着,以后不管谁给你洗,都得把这儿扒开冲冲,脏东西不存着,就不疼了。” 我乖乖地站着,看着奶奶轻轻扒开包皮,温水冲过的时候,真的不疼,就是有点痒痒的。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我就醒了。奶奶去村口买豆腐了,妈妈在屋里收拾东西,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我蹲在石阶上,用树枝划着地上的土。脚上的蓝凉鞋沾了点泥,我用手指抠了抠小鸭子的眼睛,忽然听见爷爷的脚步声。​

他没像前几天那样凑过来,就站在廊下咳嗽了一声:“昭云,昨儿擦了药水,小鸡鸡还疼不?”​

我头也没抬,摇了摇。其实不疼了,就是一听见他问,心里有点发紧,赶紧把树枝往旁边挪了挪,手悄悄护在腿根。​

爷爷慢慢走过来,蹲在我对面,手里捏着个空烟盒,捏来捏去的:“医生说那脏东西得洗干净…… 你自己洗的话,能扒开包皮不?”​

我抿着嘴没说话。妈妈昨天教过我,说轻轻扒就行,可爷爷一问,我就想起前几天他拿软尺量的样子,赶紧往后缩了缩脚。​

爷爷看出我躲他,叹了口气,把烟盒往地上一放:“爷爷不碰你,就想瞅瞅洗干净没。你要是不放心,自己脱裤子,自己扒开让爷爷看一眼,中不?就看一眼,看完爷爷就去喂鸡。”​

我抬头瞅他,他眼睛红红的,没像以前那样笑,眉头皱着,倒像是有点着急。院子里没人,风吹得晾衣绳上的毛巾晃来晃去,“嗒嗒” 碰着竹竿。​

“真不碰?” 我小声问。​

“不碰。” 爷爷点头,把手背到身后,“你自己来,爷爷就站在这儿看。”​

我犹豫了半天,想起妈妈说 “脏东西不洗干净还会疼”,又瞅了瞅爷爷背在身后的手,慢慢站起来,自己把短裤往下拉了拉,露出小鸡鸡给爷爷看。我学着妈妈教的样子,用手指捏着包皮,轻轻往开扒 —— 一开始有点怕,可慢慢扒开一点,也不疼。​

“看…… 看嘛。” 我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爷爷往前凑了凑,只看了一眼就往后退:“干净了,干净了,昭云洗得好。” 他声音松快了点,“以后天天都这么洗,保准不疼了。”​

我赶紧把短裤提好,蹲回石阶上,拿起树枝接着划土。爷爷没再说话,转身往鸡窝那边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要是洗的时候扒不开,跟你妈说,别自己使劲。”

过了两天,奶奶让我去村口的小卖部买袋盐。我在家光着身子惯了,想着村口离得近,跑个来回就到,便只套了双蓝凉鞋,赤着上身、光溜溜地往外跑 —— 反正之前在院子里也这样,奶奶总说 “咱这儿不讲究”。​

刚跑出巷子,就撞见隔壁的王奶奶。她正坐在门口择韭菜,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摆手:“昭云咋不穿件衣裳?快回去穿上,外头人多。”​

我没停脚,边跑边回头:“不热呀王奶奶!” 脚上凉鞋 “嗒嗒” 响,跑过李爷爷家墙根时,他也探出头瞅了瞅,嘟囔了句 “这孩子咋光着呢”,但也没多说。我心里犯嘀咕,他们咋都怪怪的?在家不都这样嘛。​

到了小卖部,刘婶正给人打酱油,见了我赶紧往我身上瞟了眼,又移开目光,递给我盐时轻声说:“昭云,下次出来得穿裤子呀,不能光溜溜的。”​

我更糊涂了,捏着盐袋没动:“为啥呀?我穿凉鞋了呀。” 我抬起脚,晃了晃脚上的蓝凉鞋,“你看,冬天冷,我穿运动鞋,脚丫裹在里头;夏天热,穿凉鞋,脚丫露出来,这不挺正常的?小鸡鸡也怕热呀,光着多凉快。”​

刘婶放下酱油壶,蹲下来跟我说话,声音软乎乎的:“昭云呀,脚丫和小鸡鸡不一样。脚丫露在外头,是大家都这样,凉鞋就是为了让脚丫凉快的,没人觉得怪。可小鸡鸡是隐私部位,就像咱们得穿衣裳遮着身子一样,它也得遮着,不能随便露在外头,这是规矩呀。”​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捏着盐袋往家走。刚拐过街角,就撞见几个女生,大概是邻村中学的,还有个男生跟在后头。她们正说说笑笑,抬头看见我,猛地顿住脚,眼睛直往我腿间瞟,随即都往后退了半步。​

“呀!你咋不穿裤子!” 扎马尾的女生脸 “唰” 地白了,抬手捂住眼又忍不住从指缝瞅,声音尖得像被扎了似的,“恶心死了!谁要看见你的小鸡鸡啊!赶紧遮住!”​

旁边短头发的女生也皱着眉啐了一口:“就是!不要脸!好好的咋露这种地方?看着就膈应人!我们最讨厌看这个了!” 另一个女生干脆拉着同伴往旁边躲,嘴里嘟囔:“快走吧快走吧,瞅着都晦气。”​

我被她们骂得懵在原地,手里的盐袋 “啪” 掉在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热…… 啥是耍流氓呀?”​

“你还装!” 扎马尾的女生更气了,叉着腰瞪我,“这么大孩子了,不知道小鸡鸡是不能露的?故意露出来恶心人,就是耍流氓!”​

跟在后头的男生早皱着眉别过脸,这会儿猛地转过来,脸比女生们还红,对着我吼:“你疯了吧!我也是男生,我都觉得害臊!谁像你这样光溜溜跑出来?小鸡鸡那地方能随便露?你看我 ——” 他拽了拽自己的短裤,“天再热也把裤子穿得好好的,你咋就不懂事?”​

我被他们说得鼻子一酸,眼泪 “啪嗒” 掉在盐袋上,抽着鼻子小声道歉:“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扎马尾的女生见我哭得抽抽噎噎,脸也皱成一团,倒不像装的,语气软了些:“算了算了,看你也不是故意耍流氓。” 旁边的女生也点头:“你咋不穿裤子就跑出来呀?”

我抹了把眼泪,又把凉鞋举起来晃了晃:“我在家都光着呢,奶奶说凉快。就像冬天穿运动鞋裹着脚丫,夏天穿凉鞋露脚丫,我以为小鸡鸡也能露着……”

几个女生对视一眼,才明白是我不懂事,不是故意的。可刚松了眉,目光扫过我腿间,又 “唰” 地皱起脸,往后退了半步。

我愣了愣,拽了拽扎马尾女生的衣角:“你们咋又皱眉啦?我……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不是讨厌你。” 短头发的女生赶紧摆手,脸红红的,“是…… 是你那小鸡鸡露在外头,我们看着不舒服。” 扎马尾的也点头:“就是,那地方露出来怪怪的,我们打心眼儿里不爱看,跟你人没关系。”

我低头瞅了瞅自己腿间,又想起他们刚才皱着的脸,心里闷闷的。短头发女生蹲下来,拍了拍我肩膀:“这样吧,咱拉钩,你以后出来一定穿裤子,再也不随便把小鸡鸡露出来,行不?”

我赶紧伸出手,勾住她的手指,使劲点头:“行!”

“得说出来才算数。” 男生在旁边起哄。

我吸了吸鼻子,站得笔直,扯着嗓子喊:“我不会再随便把小鸡鸡露给姐姐们看!” 喊完一遍,又连着喊了九遍,喊到最后嗓子都有点哑了,可每一句都使劲儿说得清清楚楚。

几个女生被我逗笑了,扎马尾的女生故意板起脸,指着我开玩笑:“记住你说的啊!再让我们看着,就找卷绷带,把你小鸡鸡捆得像木乃伊似的,一层一层缠紧,看它还咋露出来!”

“木乃伊” 三个字一出口,我脑子里 “嗡” 的一声,好像真瞧见自己的小鸡鸡被白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样子,脸 “腾” 地烧起来,赶紧用手捂住腿根,往后缩了缩。刚才光溜溜跑出来的自在劲儿全没了,反倒觉得那地方像沾了啥丢人的东西,恨不得立马找块布裹上。

我抹着眼泪把约定喊完,脸还红得发烫,攥着盐袋蹭了蹭脚,小声问:“姐姐们,哥哥…… 我那小鸡鸡,是不是真的丑得厉害呀?”​

扎马尾的女生蹲下来,抽了张纸巾帮我擦眼泪,另一个短头发的女生先开了口:“也不是丑,是不该让我们看见呀。” 她指了指我腿间,“我们是女孩子,就算你是小屁孩,这地方也得藏好 —— 你想呀,要是有陌生叔叔光溜溜站你跟前,你不害怕?”​

“就是!” 旁边戴发卡的女生接话,眼睛往我脚上瞟了瞟,忽然笑了,“不过你这脚丫子倒挺可爱的。” 她指着我脚上的蓝凉鞋,“你看这小鸭子,缝得圆滚滚的,脚趾头蜷在凉鞋里,白白嫩嫩的,看着就舒服。”​

扎马尾的女生也点头:“对呀,脚丫子露在外头没事,凉鞋就是穿来露脚丫的。可小鸡鸡不一样,它不能露,露出来不光我们看着别扭,你自己也该觉得不自在,跟…… 跟把棉袄穿在夏天似的,不合规矩。”​

短头发的女生还伸手碰了碰我凉鞋上的小鸭子:“你看这小鸭子多俊,谁见了都喜欢。可小鸡鸡呢?我们是女孩子,一看见就慌,就像看见毛毛虫似的 —— 不是你不好,是这地方就不该亮出来给我们瞅。”​

那个男生也凑过来,拍了拍我肩膀:“她们说得对。你长得白乎乎的,挺可爱,把裤子穿上,小鸡鸡藏好,就更可爱了。” 他忽然伸手轻轻拍了下我腿根(没碰着小鸡鸡),故意板着脸说:“这小家伙是个坏家伙,不能随便跑出来吓姐姐们,知道不?咱是男生,得护着女孩子,不能让她们瞅着不自在。”

我红着脸,瞅着地上的石子蹭来蹭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问那个男生:“哥,你咋就比我懂这些呢?”​

他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嗨,我以前也跟你一样糊涂。” 他往旁边挪了挪,离我近些,声音放低了点,“有回我在家,天热得厉害,就光溜溜在院子里跑,我妹正好放学回来,我还故意在她跟前晃了晃,把小鸡鸡露给她看。”​

我听得眼睛都睁大了,他却皱了皱鼻子,像是想起了啥疼事:“哪儿知道我爸正好从地里回来,瞅见了气得抄起院子里的麻绳就把我捆树上了。”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照着屁股蛋子一顿揍,打得我嗷嗷哭,边打还边问我‘让你妹看光了,羞不羞?’”​

“后来呢?” 我忍不住追问。​

“后来更丢人!” 他咧了咧嘴,“我爸还把我妹拉到跟前,让她也打我屁股,说‘让你哥耍流氓,给你出气’。我妹一开始不敢,被我爸催了两回,就轻轻拍了我一下,可那一下比我爸揍十下还臊得慌 —— 小鸡鸡就那么晾着,被妹妹瞅着,还挨了打,那滋味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说完往我跟前凑了凑,拍了拍我肩膀:“所以打那回起我就记牢了,小鸡鸡不能随便露,尤其是在女孩子跟前,犯了错是真丢人,还得挨揍。”

抹了把眼泪,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红着脸往地上瞅了瞅 —— 自己光溜溜的,连条短裤都没穿,刚才被他们一嚷,这会儿更觉得腿根凉得发慌。可心里那点疑问实在憋得慌,还是怯生生地抬眼瞅着那个男生:“那…… 既然不能给女孩子看,给男孩子看能行吗?”​

男生被问得愣了下,脸 “唰” 地红了半截,手在 T 恤下摆上蹭了蹭,才挠着后脑勺开口:“倒也不是说完全不行,就是没给女孩子看那么不妥当,但也不能瞎露。得看时候、看事儿,在合适的场合就没事。” 他顿了顿,伸手指了指自己,又往我身上虚虚一点,“就像我是哥哥,你是弟弟,要是哥哥照顾弟弟,比如你哪儿不舒服了,帮着看看身上有没有伤、洗没洗干净啥的,那是亲人的关心,不算随便露。”​

我听着点了点头,脚趾头在凉鞋里蜷了蜷,忽然想起之前尿道感染时那阵针扎似的疼,便往前挪了半步,凑过去小声说:“我前几天就是这儿……” 说着往下指了指自己的小鸡鸡,“里头积了脏东西,还感染了,上厕所都疼,医生叔叔说得天天扒开洗才行。”​

男生一听这话,眉头 “唰” 地皱起来,赶紧往前凑了两步,蹲在我跟前:“那现在好了没?洗干净了不?没再疼了吧?” 他说话时带着股急乎乎的劲儿,倒不像刚才批评我时那么厉害。​

我被他问得又低下头,手无意识地抠着凉鞋上小鸭子的眼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要是…… 要是我当弟弟的,想让你这哥哥帮我瞅瞅包皮里干净没,我没穿裤子,这会儿露着……算不算耍流氓呀”​

“这咋能算!” 男生摆了摆手,语气挺肯定,“这是为了看你好没好,是正经的健康事儿,合理着呢!” 他说着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女生们,又转回头冲我笑了笑,“要不我帮你瞅瞅?省得你自己没洗干净,回头又疼起来遭罪。”​

我点点头,也没别的法子,就自己用手轻轻把包皮往开扒了点 —— 之前妈妈教过,得轻轻的才不疼。男生跪坐在地上,凑得近了些,先抬手往旁边小卖部屋檐下接了点滴落的清水,用指尖蘸了蘸,才小心翼翼地帮我把包皮又扒开一点点,眼睛眯着瞅了好一会儿,还轻轻吹了吹,生怕碰疼了我似的。​

“干净着呢,没事了。” 他松了手,直起身子拍了拍裤腿,“你看,这就是哥哥对弟弟的关心,合理,这时候给男孩子看就没事。要是平白无故在人前露着,那才不对。”

这话说完,男生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咧开嘴笑了,伸手揉了揉我头发:“你这小模样还挺可爱。”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啥,眼睛亮了亮,“我家就我一个哥哥,底下就个妹妹,一直缺个弟弟呢。”​

他说着往我脚上瞟了瞟,我那蓝凉鞋沾了点土,小鸭子眼睛倒还亮闪闪的,脚趾头在里头动了动,他看得更起劲儿了:“我妹平时都不爱穿凉鞋,总穿个布鞋闷着,哪有你这小脚丫好看。”​

过了两天,他找着我家来了,手里还拎着袋糖。见了我就把糖塞我手里,蹲下来跟我商量:“昭云,要不你当我弟弟呗?我以后宠着你养,给你买糖买玩具。”

我叼着糖含含糊糊问:“真的?”​

“当然真的。” 他拍着胸脯,眼睛又往我脚上瞟,“不过有个小条件 —— 你得一直穿着这凉鞋,把脚丫露出来,时不时让我瞅瞅,摸摸也行,就像玩小玩意儿似的,成不?”​

我低头瞅了瞅脚上的凉鞋,又瞅了瞅他手里剩下的半袋糖,想着他前几天帮我看小鸡鸡时的样子,觉得他当哥哥肯定靠谱,就使劲点了点头:“成!” 他乐得一下把我抱起来,手还真就轻轻碰了碰我凉鞋上的小鸭子,笑得合不拢嘴。​

闹了没一会儿,他把我放下来,眉头忽然轻轻皱了皱,拉着我往院子里的小板凳坐:“对了昭云,你这小鸡鸡这几天自己洗没?我还是不放心,得再瞅瞅。”​

我挠了挠头,有点心虚地小声说:“洗、洗了呀……”​

他没说话,只是蹲下来,眼神带着点认真,像之前在小卖部那样,轻轻捏着我的包皮往开扒。才扒开一点,他就 “啧” 了声:“你这哪洗干净了?里头还有点白白的脏东西呢,是不是又没好好扒开洗?”​

我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嘟囔:“我扒了,就是…… 就是怕疼,没敢扒太开……”​

他叹了口气,却没批评我,反而声音软了不少:“傻小子,这哪能怕疼,不洗干净又要遭罪了。” 说着就起身往屋里去,没多久端了盆温水出来,还拿了块干净的小毛巾。​

他让我坐在小板凳上,自己半跪在地上,沾了点温水,指尖轻轻捏着我的包皮,一点点往开扒,另一只手用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里头的脏东西,擦一下就抬头问我:“疼不疼?要是疼就跟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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