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只觉得他的指尖温温的，一点也不疼。他擦得仔细，连边边角角都擦到了，擦完了又用干净的温水冲了冲，才松了手，拿干毛巾轻轻拍了拍：“好了，这才叫洗干净了。以后可得记着，得好好扒开洗，要是自己不敢，就喊哥来帮你，听见没？”​

我使劲点头，心里暖烘烘的，瞅着他额角沾着的点汗珠，伸手用袖子帮他擦了擦，小声说：“谢谢哥。” 他笑着揉了揉我头发，又捏了捏我凉鞋上的小鸭子：“跟哥客气啥。” 院子里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我晃了晃脚丫，凉鞋 “嗒嗒” 碰着板凳腿，觉得有个哥哥真好。

他端着那盆水正准备往院外倒，忽然眼珠一转，调皮地弯了弯腰，手指蘸了点盆里的水，“啪嗒” 一下朝我小鸡鸡泼过来。冰凉的水珠溅在皮肤上，我 “呀” 地叫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咧开嘴笑了，伸手就去够旁边水缸边的瓢，舀了半瓢凉水就往他身上泼：“哥你耍我！”​

他没躲，任由凉水洒在 T 恤上，笑得更欢了，干脆把水盆往地上一放，双手捧起水就朝我泼来。我也不含糊，光着脚丫在院子里蹦来蹦去，躲开他泼来的水，手里的瓢也没闲着，一下下往他跟前递。水珠在阳光底下亮晶晶的，溅得我俩满身都是，他的 T 恤湿了大半，贴在身上，我也光着的胳膊腿全是水珠子，凉丝丝的却格外舒坦。我俩笑得直不起腰，他追着我在院子里跑，我穿着凉鞋 “嗒嗒” 地躲，水盆里的水晃出不少，洒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连空气里都飘着清爽的水汽。

瓢里的水泼得又急又快，大半都浇在男生 T 恤上，湿痕顺着衣摆往下淌，转眼就洇透了大半。我正举着瓢笑，以为他要佯装生气，没成想他低头扯了扯湿衣料，反倒乐了：“行啊你小子，泼得挺准。”

说着他干脆抬手把 T 恤往上一脱，随手扔在石阶上，又弯腰解了裤带，“哗啦” 一下把裤子也褪了 —— 转眼就跟我一样光溜溜的，只剩脚上那双帆布鞋没脱。

我瞅着他，忽然指着他下身喊：“呀，哥哥你的鸡鸡露出来了！”

他正往水缸里舀水，听见这话回头，手里的水瓢晃了晃也没洒。他没急着泼水，反倒笑着揉了把我头发：“这怕啥？咱这会儿要洗澡，兄弟俩一起玩水洗澡，露出来咋了？”

他往我跟前凑了凑，舀了瓢温水往我身上浇，水流过胳膊时温乎乎的：“这跟你之前光溜溜跑出去不一样。那会儿是在外头瞎露，人家不认识你，肯定不乐意看。但现在是咱哥俩在一块儿。”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再说了，男孩子之间不用那么遮遮掩掩。” 说着还故意往我跟前凑了凑，大方地把下身往我这边一挺。

我下意识低下头，瞅着我俩都光溜溜的下身，他的小鸡鸡就在我旁边，离得不远，刚才玩水时胳膊碰着胳膊，这会儿俩人挨得近，连带着这处也像是挨在了一起。之前被女生们喊 “耍流氓” 的慌乱劲儿没了，倒觉得这样安安稳稳的，一点也不别扭。

“哦……” 我点了点头，心里透亮了不少，“我明白了哥，这样是正经事，就不用藏着。”

洗到一半，我手里攥着块小毛巾蹭胳膊，忽然想起之前他帮我扒包皮的事，又凑过去问：“哥，既然你能帮我检查包皮里的脏东西，那我帮你检查，算不算正常呀？”

他正弯腰往身上撩水，听见这话直起腰，愣了下随即笑了：“咋不算？都是兄弟，你帮我瞅瞅也成。” 说着干脆往小板凳上一坐，朝我抬了抬下巴，“来，你瞅瞅，省得你老琢磨。”

我也没客气，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蘸了点温水，轻轻捏着他的包皮往开扒。才扒开一点，就瞅见里头也沾着点白白的脏东西，跟我之前没洗干净时一个样。我忍不住 “噗嗤” 笑出声：“哥，你也没洗干净呀！”

他低头瞅了眼，脸 “唰” 地红了半截，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嗨，这两天忙忘了。” 说着又像是想起啥，板起脸却没真生气，抬手轻轻拍了两下自己的小鸡鸡，故意板着嗓子说：“你真是个坏家伙，净给我丢人，让弟弟瞅着笑话了。”

我笑得更欢了，伸手递过毛巾：“我帮你擦吧哥。” 他点点头，任由我用湿毛巾小心翼翼擦着，边擦边嘟囔：“你可别学我，我这是反面教材，以后你可得天天洗干净。”

擦完了我还蹲在那儿没动，指尖蹭着毛巾上的水珠，又抬头瞅他：“哥，那以后…… 以后我也能常这样帮你检查不？”

他正用手背擦脸上的水，听了这话直起腰，拍了拍胸脯笑得豪迈：“那当然！咱哥俩还分啥彼此？我的鸡鸡，弟弟想看就能看，想摸就能摸，啥时候想检查了，随时扒开瞅，保准不拦着你。”

说着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胳膊，又补了句：“你的也是啊。以后哥哥想帮你瞅瞅干没干净，或是想摸摸看有没有不舒服，你也得让哥哥来，听见没？”

我听着心里那点犹豫彻底散了，使劲点头，也跟着笑，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包皮边缘：“那明天我还来帮你瞅？”

他伸手揉了把我头发，把瓢里的温水往我身上一泼：“来！天天来都成！先把你这小脏孩洗干净再说！” 水花溅得满身都是，我笑着往旁边躲，凉鞋在湿地上踩出 “吧嗒吧嗒” 的响，倒觉得这院子里的太阳，比哪儿都暖。

他一瓢温水泼过来时，我正笑着往石阶旁躲，脚底下跑得急，没留意右脚凉鞋的鞋带早松了。猛地往前一跳想躲开水花，“啪嗒” 一声，右脚的蓝凉鞋竟从脚上滑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个歪歪的弧。

等我踉跄着站稳回头看，差点笑岔了气 —— 那只凉鞋不偏不倚落在他下身，鞋头朝下，刚好把他的小鸡鸡卡在了鞋帮和鞋底中间，像是给那处套了个蓝乎乎的小帽子。

我指着他直拍手：“哥！你看你看！小鸡鸡害羞了吧！还自己找了只凉鞋来穿呢！”

他愣了两秒才低头瞅，瞅清楚了也不恼，反倒弯腰想把凉鞋摘下来，可鞋边卡得巧，拽了两下没拽动，自己也 “噗嗤” 笑了：“你这小凉鞋倒会找地方。” 他扶着鞋帮轻轻一掰，凉鞋才 “咕咚” 掉在地上，他捡起鞋往我脚上一扔：“快穿上，再让它乱跑，我就把它扔水缸里泡着。”

我赶紧把凉鞋套回脚上，系鞋带时还忍不住笑：“都怪它不乖，不是我扔的。” 他蹲过来帮我把鞋带系成个小蝴蝶结，指尖蹭着我脚面：“知道了，怪凉鞋。” 阳光把俩人的影子叠在一块儿，连凉鞋上的小鸭子都像是在笑，院子里的水花还没干，又飘起了满院的笑喊声。

打闹够了，俩人都瘫坐在院角的石阶上喘气，地上的水迹被太阳晒得慢慢冒白烟。我正用毛巾擦脚，眼尾余光瞥见男生下身 —— 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竟悄悄鼓了起来，比方才看着要粗些、长些。

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胳膊，眼睛直勾勾盯着：“哥，你的鸡鸡…… 好像变大了！”

他低头瞅了眼，倒没不好意思，只挠了挠头笑：“哦，这是它自己鼓起来的，有时候玩得热了或者坐久了就会这样，没事。”

我 “哦” 了一声，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还是小小的一团，跟他那鼓起来的模样差得远。心里犯了嘀咕，又拽了拽他的胳膊：“那为啥我的还是小小的呀？跟你的不一样呢。”

他往我身边挪了挪，伸手轻轻拍了拍我头顶，声音慢悠悠的：“傻小子，你还小呢。男孩子都是这样，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跟你这也差不多。等你再长几岁，过几年上了初中，它就会慢慢变大，说不定以后比我的还壮实呢。”

他边说边用手比划：“就跟小树似的，你现在是刚冒芽的小苗，我这是长了几年的小树，等你也长够年头，自然就跟上啦。急啥？”

我听着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又抬头看他的 —— 原来不是不一样，是我还没长大呀。阳光晒在背上暖烘烘的，我把凉鞋往脚上一套，晃着脚丫笑：“那我要快点长大，让它也变壮实！” 他被我逗得哈哈大笑，伸手揉乱了我头发：“准能！咱昭云长起来快着呢！”

歇够了，我揪着衣角蹭了蹭手心的汗，还是没忍住往男生身边凑了凑。女孩子们说的话总在耳边绕，这会儿院里只有我俩，便小声嘟囔：“哥，她们说我这……不好看，你觉得呢？”说着往下瞥了瞥自己的小鸡鸡，指尖在腿根处蜷了蜷。

他正用草叶逗蚂蚁，听了这话直起身，转头瞅了瞅我的胯下，又伸手揉了揉我头发，语气挺认真：“好看啊，咋不好看？小小的，干干净净的，我觉得挺好。”见我还皱着眉，他干脆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那小小的一团，又温柔地把玩了两下，掌心温温的，一点也不别扭。“你看，我都不介意碰，是真觉得不丑。她们是女孩子，跟咱不一样，别往心里去。” 我愣了愣，低头瞅着他刚碰过的地方，心里那点疙瘩好像松了些，嘴角也悄悄往上扬了扬。

他忽然像是想起啥，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又抬头问我：“那你呢？你瞅着我的，会不会觉得讨厌？” 我赶紧摇头，晃得脖子都酸了：“不讨厌！我觉得哥哥的鸡鸡也好看，我喜欢！”说完还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鸡鸡，他被我逗得笑起来，伸手刮了下我鼻子：“这才对，咱哥俩的都好看。”

院门外忽然传来脆生生的喊：“哥！妈让回家吃饭啦！”话音刚落，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就蹦了进来，瞧着该是哥哥的妹妹。

她刚跑两步，眼尖瞥见哥哥光溜溜的下身，先是“呀”地大叫一声，随即叉着腰站定，目光扫到我身上时顿了顿，又落回哥哥身上，嘴角勾着坏笑：“哥！你又不穿裤子！小鸡鸡都露着呢！怎么还有个可爱的小弟弟在旁边，多不好意思呀，是不是又想被惩罚啦？”

哥哥脸“唰”地红透了，慌忙往旁边缩了缩，手下意识往腿根挡，急着解释：“不是故意的！跟这位小弟弟玩水呢，脱了衣服忘穿了！”

小姑娘眯着眼打量他半晌，又瞅了瞅我脚上的蓝凉鞋，见哥哥确实慌里慌张不像装的，腮帮鼓了鼓，倒没再揪着“告状”，只是晃了晃脑袋：“看你也不是故意的，打小鸡鸡就免啦。”

哥哥刚松口气，就见她眼睛一亮，指着我的凉鞋说：“但惩罚不能少！就罚你穿这位小弟弟这凉鞋，我打十下脚趾头就行！”

“啥？”哥哥脸“腾”地又红了，红得都快渗出血来，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都十五了！上了初中就没穿过凉鞋，小学毕业那年就把凉鞋扔了，穿这玩意儿多丢人！”他急得挠头，声音都发颤，“要不还是打小鸡鸡吧！打十下就打十下，我不嫌疼！”

“偏不！”小姑娘把脸一鼓，抱着胳膊往后退了半步，故意把嗓门提得老高，“就穿这个！爸说的‘惩罚’得有，换个不疼的咋不行？你不穿我就去跟爸说你不光着露小鸡鸡，还敢跟我顶嘴！”

哥哥被噎得没话说，瞅着我脚上那双沾了点水的蓝凉鞋——鞋面上的小鸭子还歪歪地翘着，脸皱得跟拧了的毛巾似的。我见他为难，干脆自己把凉鞋脱下来递过去：“哥，穿吧，不沉。”

哥哥没法子，只好红着脸接过去，蹲在地上磨磨蹭蹭往脚上套——他的脚比我大一圈，凉鞋套上去挤得脚趾头都蜷着，鞋帮勒得脚踝发红，活像偷穿了小孩鞋的大人，瞧着有点滑稽。

“站好喽！”小姑娘捡起院角一根细竹条，在他脚边轻轻敲了敲。哥哥僵着身子站直，脚趾头在凉鞋里蜷得更紧了。

她憋着笑，举起竹条往他脚趾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轻响，哥哥“嘶”地吸了口气，却没敢躲。

他妹妹就叉着腰瞪他：“记着啊！下次再光溜溜把小鸡鸡露在外头，我就找根绳把你拴院子里，让它好好受回罚！” 说完比了个剪刀的手势，又转头瞅我，眼神软了点，却还是板着脸：“这位小弟弟也听着，你年龄小也不能大意，别随便在外头露着，被人瞅见该笑话了。” 我赶紧点头。

她倒像是还没解气，眼珠一转，忽然冲院外喊：“小虎！大强！你们快过来！” 没一会儿，就跑进来三个半大的男生，是昨天见过的哥哥的朋友。

“我的天，你这是啥造型？” 小虎先抽了口笑气，眼睛瞪得溜圆。我顺着他的目光瞅哥哥 —— 上半身光溜溜的，晒得发红的胳膊还沾着水珠，下半身也没穿裤子，就脚上新套着我的蓝凉鞋，鞋帮勒得脚踝出了圈红印，鞋头挤得他脚趾头蜷成一团，那小鸭子图案被撑得歪歪的，倒像给两只大脚套了双花哨的小壳子。

大强挠了挠头，往旁边挪了挪，像是怕被 “传染” 似的：“你咋不穿衣服啊？就穿双小凉鞋晃荡，跟咱村东头那刚从池塘里爬上来的野鸭子似的 —— 浑身光溜，就脚底下沾着点水，还套俩不相干的玩意儿。”

另一个叫小宇的同学蹲下来，指着凉鞋往哥哥脚边凑了凑：“可不是嘛！你说你好歹一米七的个子，穿这么双小孩鞋，上半身光溜溜的，下半身就靠这小凉鞋‘撑场面’，咋看咋像偷穿了弟弟装备的傻大个。”

小虎他们仨就凑到了跟前，小虎先皱着眉拍了下哥哥的胳膊：“你咋回事啊？妹妹还在这儿呢，咋能不穿衣服瞎晃？小鸡鸡都露在外头，多不合适。” 大强也跟着点头，瞅了眼旁边抿嘴笑的妹妹：“就是，咱都这么大了，在小姑娘跟前得把‘小零件’护好 —— 这小鸡鸡又不是路边的小石头，哪能随便亮出来给人瞅？”

妹妹在旁边接话：“就是说嘛！你们可得帮我管着他！上次他就露着瞎晃，我跟爸说了，他还嘴硬！”

小虎立刻拍胸脯：“放心！等回去咱就监督他，非得给这小鸡鸡找个‘严实小房子’不可 —— 我爹爹的房间里正好还有把锁，回去就给他锁上，保准这小玩意再跑不出来！”

哥哥被说得脸通红，脖子都快缩进肩膀里，手一伸就想去脱脚上的凉鞋，大概是觉得穿着这小鞋更丢人。可他刚弯下腰，大强就按住他的手：“别急着脱！你这模样咋能不让人笑话？”

小宇也凑过来帮腔：“就是！你这当哥的，咋能让小鸡鸡像没拴绳的小狗似的在外头晃？等会儿跟我们走巷口，不光穿这凉鞋，还得把鸡鸡露着，给大伙悄悄你这副模样~”

哥哥急得直跺脚，凉鞋底在石板上 “嗒嗒” 响：“别闹了！多丢人！”

“现在知道丢人了？” 小虎故意逗他，“刚才让小鸡鸡‘溜号’的时候咋不想？就得让你记着，这‘小玩意儿’金贵着呢，得用裤子好好护着，不然下次咱可不帮你给它‘盖房子’了！”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 ，我蹲在旁边攥着凉鞋带，忽然想起之前哥哥跟我说的话，忍不住仰起头问：“哥，你前儿不是说，小鸡鸡不能随便露给男生看吗？我跟你是兄弟，露着没事，可小虎哥他们又不是…… 为啥他们瞅着也不介意呀？”

话音刚落，小虎先 “噗嗤” 笑了，伸手揉了把我头发：“傻小子，我们跟你哥可不是外人。” 他往哥哥旁边凑了凑，拍着哥哥的肩膀直乐，“我们几个打穿开裆裤时就混在一块儿，夏天在河里摸鱼，冬天在炕头烤红薯，光屁股跑着玩的次数数都数不清 —— 他那小鸡鸡，我们打小学就瞅见过，早看腻了，有啥可介意的？”

“就说去年夏天吧，咱几个在村西头小河沟摸泥鳅，你哥踩滑了摔进泥里，裤子全糊了泥，他干脆脱下来往岸上一扔，光溜溜在水里扑腾 —— 那会儿他小鸡鸡就在水里晃，咱仨蹲在岸边瞅着他笑，他还举着泥鳅冲咱喊‘快看我抓的’，哪有半分不好意思？”

大强立刻接话：“还有前年！咱在他家炕头玩弹珠，他娘晒了新被子，他非要躺上去打滚，滚着滚着裤子腰绳松了，‘哗啦’一下掉下来，他自己还没发觉，趴在那儿数弹珠呢，咱仨瞅着他光溜溜的屁股和小鸡鸡笑了半天，他才红着脸提裤子，那会儿不也露着？”

小宇也挤过来，掰着手指头数：“我也记着呢！有次他生日，咱在麦场搭帐篷过夜，半夜热得睡不着，他嫌裤子勒得慌，干脆全脱了，就穿个小裤头，后半夜小裤头也被他蹬掉了，天亮咱醒了一瞅，他光溜溜蜷在帐篷角，小鸡鸡就那么直直地露着，咱仨瞅着他笑，他迷迷糊糊睁眼，翻个身又睡了，哪当回事？”

小虎又补了段：“不光他！上次在我家洗澡，热水器坏了，咱四个挤在灶房用大盆洗，你哥先洗的，刚把裤子脱了，我嫌水凉，拎着水壶往盆里添热水，一不留神浇他脚边，他吓得跳起来，小鸡鸡直晃 —— 我不也跟着脱了裤子往盆里跳？那会儿我小鸡鸡也露着，他还笑着拍了下我屁股呢！”

“对对对！” 大强拍了下膝盖，“还有回咱在玉米地掰玉米，天热得邪乎，你哥说‘反正没人’，拽着咱仨就往玉米秆后头躲，全把裤子脱了透风，四个光溜溜的站在那儿，小鸡鸡都冲着玉米秆，谁也没躲谁 —— 我脱的时候比他还快呢！”

小宇抿着嘴笑：“去年寒假在我家炕头烤红薯，炕烧得热，你哥嫌裤子沉，脱了裤子盘腿坐，我跟小虎也跟着脱了，仨人光溜溜挤在炕头，你哥还把烤好的红薯往我腿上放，咱仨的小鸡鸡挨着炕席，谁也没瞅谁，光顾着抢红薯了 —— 那回你哥还说我小鸡鸡上沾了点灰呢！”

小虎还嫌不够，又凑我耳边小声说：“就上个月！咱在打谷场看露天电影，蚊子多，你哥说穿裤子咬腿，干脆把裤子卷到腰上，后来看入迷了，手一拽，裤子直接掉了，他就那么光溜溜坐那儿看了半拉钟头，直到电影散场才发现 —— 咱仨早瞅见了，谁也没吱声，就递了把扇子给他扇蚊子，他自己发现了也没慌，捡起来往腰上一系，还问咱‘刚才演到哪儿了’，你说逗不逗？”

这话说完，连哥哥都忍不住 “噗嗤” 笑了，伸手推了小虎一把：“就你记性好！” 却也没否认，只是挠了挠头，脚趾头在凉鞋里蜷了蜷。我瞅着他们四个笑成一团，哥哥脸上的红也慢慢退了，忽然觉得他们说的这些事，就跟院里的麻雀飞进飞出似的平常 —— 天天见，日日有，自然也就没人当稀奇事了。

我听着他们笑，心里那点好奇又冒了头，仰着脖子瞅着小虎他们仨：“那…… 你们的小鸡鸡，也跟哥哥的一样大吗？哥哥说他是长了几年的小树，你们是不是也差不多呀？”

这话刚出口，小虎先梗着脖子拍胸脯：“那当然！我可比你哥的壮实！去年在河里洗澡，他还瞅着我的笑，说‘小虎你这咋比我长点’呢！”

大强立马不乐意了，伸手推了小虎一把：“瞎吹！上回在麦场脱裤子透风，我跟你并排站着，明明是我的看着更粗点，你还偷偷往旁边挪了挪，想挡着不让我瞅！”

“你才瞎吹！” 小虎急得瞪眼睛，“就上个月在灶房洗大盆澡，你蹲在盆里，小鸡鸡都没挨着盆沿，我站着洗的时候，还能搭在盆边呢！”

小宇在旁边抿嘴笑，被他俩一瞅，也梗起脖子：“你们俩都别争 —— 去年寒假在炕头烤红薯，咱仨光溜溜坐着，我那时候就数过，我的比你俩的都直点！你哥还凑过来看，说‘小宇这咋不歪’，他都作证！”

哥哥被他们吵得直摆手：“别瞎扯了！” 可小虎根本不听，伸手就拽哥哥的胳膊：“你说！上回在河沟里，是不是我那比你长点？” 哥哥红着脸没吭声，大强立刻喊：“他不吭声就是默认！我就说我最大 ——” 话没说完，小虎 “唰” 地就把自己的裤腰往下拽了拽：“比就比！谁怕谁！脱了裤子瞅瞅不就知道了？”

“脱就脱！” 大强也跟着拽裤子，小宇在旁边笑着解腰带：“来！咱四个并排站着，让昭云小弟弟当裁判！”

我蹲在旁边看得直乐，他们仨跟炸了毛的小公鸡似的，拽着裤子就要脱，哥哥急得去拦：“别闹！在院子里呢！” 可哪拦得住？小虎都把裤子褪到膝盖了，还冲我喊：“昭云你瞅！是不是比你哥的看着壮？”

阳光晒在他们身上，暖烘烘的，院子里的麻雀都停在墙头上瞅，跟看热闹似的。我瞅着他们为这点小事争得脸红脖子粗，还非要脱裤子比，忽然觉得这比玩弹珠还热闹 —— 原来大男孩也跟我们小孩似的，为 “谁的更大点” 这种事较真，可偏偏又没人真生气，吵着吵着还笑，倒比刚才更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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