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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京华劫】-第六章:国师入局,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1

小说: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大夏芳华最终版(纯爱党福音) 2025-09-12 13:07 5hhhhh 3620 ℃

第六章:国师入局(深度增润完整版)

大夏,清净山剑阁。

旭日东升,金色的光辉如同融化的暖玉,缓缓漫过层叠的山峦,为巍峨的清净山披上了一层神圣的霞衣。登山入剑墓的弟子们行步如飞,他们年轻的面庞上洋溢着激动与期盼,脚步踏过山巅小径,将多年不见人间烟火的石板路踩出了一道道泥泞的水渍,那是朝露与热情的交融。整个剑阁,都沉浸在一种久违的、欣欣向荣的氛围之中。

然而,在这片蓬勃的生机之下,宗主所居的礼台房舍之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香炉里燃着凝神静气的顶级檀香,袅袅青烟盘旋上升,却丝毫驱不散上官玉合心头的烦乱与体内的燥热。她盘膝端坐于蒲团之上,一袭剪裁得体的素白道袍也掩不住她那成熟饱满、曲线惊人的绝世身姿。此刻,她那双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睥睨众生的凤眸紧紧闭着,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抖。皓白的贝齿死死地咬着红润娇嫩的绛唇,仿佛要咬出血来,才能勉强压制住体内那股如同跗骨之蛆般不断上涌的邪火。

汗珠如细碎的晨露,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与挺翘精致的瑶鼻,随着她紊乱的呼吸,柔柔地喘着娇气。那双孤高清傲的眼眸深处,即便紧闭着,也难掩一丝不堪回首的羞愤与迷惘。

她正在努力入定,试图调动体内至纯至锐的剑意,来斩断识海中的魔障。然而,那荒唐的梦境却如同最顽固的心魔,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脑海中巨细-无遗地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发指,让她道心震颤,几欲崩溃。

梦里,没有了外界的纷扰与算计。场景,是她最私密的、位于梧桐苑深处的灵泉浴池。池水引自清净山地脉灵眼,终年温热,雾气氤氲,池边种着几株她亲手栽下的寒梅,暗香浮动。

梦中的她,因为修炼而感到疲惫,正慵懒地斜倚在池边的白玉台阶上,任由温热的泉水浸润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而苏云,她日夜牵挂的孩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一条柔软的丝巾,跪坐在她身后,开始为她擦拭背上的水珠。

“娘,您累了。”苏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回荡在空旷的浴池中,敲打着她的心房,“孩儿……为您解衣吧。”

这个请求大胆而又充满了孝心的伪装。上官玉合在梦中,竟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她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变得异常敏感和慵懒,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欠奉。

苏云得到默许,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他那双还带着少年人青涩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肩头那件被水汽浸润得半透明的轻薄纱衣。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时,母子二人都如同触电般轻轻一颤。

他解开了系带,那层薄纱便如同清晨的薄雾,顺着她光滑的香肩缓缓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精致的、绣着并蒂莲的粉色肚兜。肚兜紧紧地包裹着她胸前那惊人的丰盈,将那完美的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大半个雪白的美背,以及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儿子的眼前。

“云儿……”她将脸埋在臂弯中,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羞耻,也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苏云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不敢直视,却又无法移开目光。他绕到母亲身前,跪在水中,小心翼翼地去解她肚兜后面的系带。这个动作,让他不得不将她虚揽在怀中。她成熟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尚显单薄的胸膛,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的触感,让苏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系带解开,那最后的束缚也随之褪去。两团傲人的、完美无瑕的雪白丰盈,便在氤氲的水汽中,微微颤动着,彻底挣脱了束缚。那顶端的两点嫣红,如同寒冬里初绽的梅蕊,在微凉的空气中,娇羞地挺立着。

苏云的呼吸,彻底乱了。他感觉口干舌燥,一股陌生的、狂野的热流在小腹处乱窜。

“还有……亵裤……”上官玉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放浪,竟在梦中,主动要求儿子为自己宽衣解带。

他依言,双手探入水中,触碰到了那丝滑的亵裤边缘。他闭着眼,凭着感觉,将那最后的屏障也一并褪下。当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划过那片神秘而湿润的幽谷时,上官玉合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破碎的、充满了欢愉与痛苦的呻吟。

最后,是那双包裹着她修长玉腿的肉色罗袜。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捧起她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一点一点,将罗袜从脚踝褪至小腿,再到膝弯……那细腻滑腻的触感,让他几欲疯狂。

至此,这位高高在上的剑阁宗主,九州闻名的绝色剑仙,在梦境之中,将自己最完整、最真实、最不设防的一面,完全展现在了自己儿子的面前。

她慵懒地趴在玉阶上,任由苏云用他那温暖而有力的手,为自己按摩。他的手,顺着她优美的肩颈线条,缓缓向下。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缓解着她紧绷的肌肉,却又在不经意间,撩拨起她体内那股沉睡已久的火焰。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捏,都让她体内的燥热更盛一分。

当他的手滑到她不堪一握的纤腰时,上官玉合的身体猛地一颤。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苏云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用一种更加轻柔、更加缠绵的方式,继续着他的按压。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火焰,在她腰窝处打着圈,让她小腹深处那股被药物勾起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肢,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像是无声的邀请。

苏云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些。他俯下身,温热的唇瓣,试探性地、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后颈上。

那一瞬间,上官玉合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要出窍了。她想推开他,想呵斥他,想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她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一声破碎的、充满了欢愉的呻吟,身体也随之软成了一滩春水。

这个吻,像是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梦境中的苏云,仿佛也受到了鼓励,变得大胆起来。他的吻,顺着她的后颈,一路向下,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他的手,也从她的腰间,缓缓向上,最终,覆上了那两团她引以为傲的、饱满而挺拔的雪峰……

极致的欢愉与强烈的罪恶感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白光,在她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不!”

一声压抑的惊呼从喉间泄出,上官玉合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两座傲人的雪峰剧烈地起伏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道袍下的身体已然湿透,不仅仅是惊出的冷汗,更有那股……可耻的、源自身体背叛的潮湿。小腹深处,一股空虚的燥热正如同岩浆般不断上涌,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坐不稳身体。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落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也将她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古朴的墙壁上。由于方才在冥想之中,那奇异的“潮汐”体质被药物彻底激发,导致心神失守,她身上的道袍早已被香汗完全渗透,紧紧地贴合着肌肤,使得墙上的倒影愈发显得玲珑有致,每一寸曲线都充满了惊心动魄的魅惑,仿佛不再是清冷的仙子,而是等待采撷的熟透蜜桃。

“宗主,发生什么事了?”

房门外,守卫的近侍是她最亲信的女弟子,第一时间听到了房内传来的那一声压抑的惊呼,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关切。这声询问如同一盆淬了冰的雪水,瞬间将沉浸在羞耻回忆与生理折磨中的上官玉合惊醒。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运转化蕴境的灵力,压下翻涌的气血与心悸,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只是细听之下,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沙哑:“没事,只是修行岔了气。让黄丰在外面候着,半刻钟后准他进来。”

“是。”

近侍听出宗主声音中的疲惫,却不敢多问,恭敬地对着闭合的房门微微一礼,便转身退到礼台楼梯处,去寻那位前来拜见的蛮族少主了。

房间内,随着近侍的脚步声远去,终于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如烟一梦,如坠深渊。上官玉合知道,利用黄丰提供的药物来辅助修炼,无异于饮鸩止渴,与虎谋皮。但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会道心失守到如此地步,连区区梦魇都无法抵御。

不过,洞虚境的大能终究是洞虚境。上官玉合的思绪在短暂的混乱后,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强行压下了心中的百感交集。她咬着银牙,从蒲团上缓缓站起身,那双被宽大道袍遮掩的修长笔直的玉腿,因久坐和方才的梦魇而有些微麻。她素手轻抬,指间的纳戒微光一闪。

那件被汗水湿透、紧贴身体的道袍霎时消失无踪,一抹惊心动魄的浮白在房中惊鸿一舞,光洁无瑕的玉体在熹微的晨光中仿佛散发着莹莹宝光,每一寸肌肤都完美得如同上天最杰出的造物。下一瞬,一套崭新洁净的同款道袍已经穿戴整齐,再次将那具足以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娇躯包裹得严严实实,恢复了剑阁宗主那不容侵犯的威仪。

吱呀——

须臾半刻,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来人正是欢喜寺少主,黄丰。他走进房舍,那双鬼祟的眼珠子先是飞快地在房内打量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那位背对着他、正凭窗远眺的上官玉合身上。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贪婪的弧度。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足以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上官玉合虽背对着黄丰,但以她的修为,又岂会不知他已经进来。只是因为先前那场荒唐的梦,让她此刻一想到黄丰那张脸就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实在不想看到他。

“剑墓已开,你不去为你宗门长辈寻觅机缘,来找我何事?”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种天生的娇媚,听在黄丰耳中,只觉得无比酥麻。

这上官宗主,当真是外冷内热的极品,口是心非的尤物。黄丰享受地眯起了眼睛,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笑道:“七日之期已到,小子自然是来为宗主献药的。”

“献药?”上官玉合一听见这两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倒负在身后的玉手微微一挪,握住了悬于腰间的佩剑“红潮”。一丝冰冷的剑气在房中悄然流转,让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她终于缓缓偏过头,用那双蕴含着无尽威严的凤眸扫了黄丰一眼,眼神中的不喜与厌恶毫不掩饰:“如此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怎么,上官宗主是打算放弃使用此药提升修为了?”黄丰故作惊讶地问道。

上官玉合瑶鼻中轻轻岔出一口冷气,心中暗道:那是当然,也不想想你那害人的怪药,险些让本座道心崩溃!

黄丰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摇了摇头:“上官宗主当真不用了?亏得小子这几日苦心钻研,想出了一个办法,将‘刮骨柔情’中那股催人情动的媚药成分去掉,又完美保留了提升修炼的药力。唉,当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剔除了?”上官玉合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意外之色,她细长的剑眉微微挑起,带着几分审视与疑惑:“噢?”

黄丰自然没安什么好心,但他此刻却装得无比无辜,甚至还带着几分忏悔的意味:“上番事急从权,小子情急之下才拿出那未经淬炼的药物,以此逼迫上官宗主打开剑墓,这的确是小子的不对。小子回去之后,日夜反思,深感愧疚。”

上官玉合心中对他这番话半个字都不信,她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云雾缭绕的山巅,语气淡漠:“此次开剑墓,可不是为了你的药。”

这句话倒是不假。她自己的确想借用此药来突破瓶颈,但身为一宗之主,她更深远的考量,是借此机会开放剑墓,让所有剑阁弟子都能获得自己的本命灵剑,从而充实整个剑阁的基础实力,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宗门大比。

黄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就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自己设下的陷阱:“呵呵,那宗主不妨先看看小子此次带来的药物。”

说着,黄丰从纳戒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瓶身通体晶莹,里面盛放着金色的液体。他用灵力将小瓶子轻轻托起,稳稳地送到上官玉合面前。“‘刮骨柔情’是媚药这点没错,但万物皆有其理。欲从肾起,肾本属水,主万物本源,专司人的七情六欲,亦可调理周身之气。倘若能善加引导,将这股欲气化为动力,那便是无上的修炼至宝!”

上官玉合接过药瓶,修长的手指轻轻拔开瓶塞,凑到鼻尖闻了闻。那股熟悉的、能勾起人心底最深欲望的异香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和的药草清香。然而,不擅药理的她,也实在琢磨不出其中究竟有何玄机:“有什么不同?”

“宗主不妨涂抹少许在皮肤上,亲身一试便知。”黄丰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涂在皮肤上?上官玉合警惕地扫了一眼面前这个一脸人畜无害的蛮人少年,心中犹豫。但想到自己洞虚境的修为,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她柔荑微动,试探性地沾了少许金色药液,轻轻涂抹在自己白皙如玉的藕臂之上,随即闭上双眼,凝神感受起来。

那金色的液体一接触到肌肤,便化作一股清凉之意,缓缓渗入皮肤。确实,那股曾经如同洪水猛兽般冲击心房灵台的狂暴媚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柔和的感觉,如同一股涓涓细流,顺着她的血脉缓缓流淌。

不对,还是有些不同。

上官玉合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奥妙。以往的“刮骨柔情”入体之后,药力会直攻心神,搅乱灵台,致使人情欲勃发,心神不定。但此番的药液,却只是温和地游走于四肢百骸的窍穴血脉之中,非但没有了那股媚春攻神之意,反而像一个温顺的仆人,在轻柔地梳理着她的气血,并隐隐激发着丹田灵海中的灵气,使其运转得更加顺畅活泼。

这药效……竟然和修士们最常使用的“聚气散”如出一辙!

黄丰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上官玉合那因凝神感受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扫过,声音悠悠地传来:“此物虽脱胎于‘刮骨柔情’,但小子更改了其中几味药材的配方与炼制手法后,其药效已截然不同。它既保留了针对上官宗主您那奇特体质的绝佳修炼效果,同时,也能作为一种全新的聚气丹药,面向所有修士。”

上官玉合的双眸倏然睁开,其中精光一闪。修仙界存在了不知多少万年,如今流传于世的丹方,都是经过无数先辈付出无数心血,千锤百炼才最终定型的。同样效果的丹药,其配方也早已被各大丹宗琢磨完善到了极致。

但今天,一个来自蛮域的少年,就在她面前,轻描淡写地拿出了一枚足以颠覆整个大夏丹药市场格局的新药。这着实让她感到了深深的震惊。

心中虽波澜壮阔,但上官玉合面上却不动声色。她酝酿片刻,将手中的药瓶收入纳戒,压下内心的震惊,语气平淡地说道:“能研发出这等新药,倒是值得恭喜。”

“呵呵。”黄丰自信地点了点头,抬脚向房内走去,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上官玉合方才坐过的蒲团上,甚至还深深地吸了一口残留在上面的幽香。“宗主难道就对这新丹方的价值,不感兴趣吗?”

上官玉合瞧着黄丰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涌起一种非常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复杂,既有被人拿捏的憋屈,又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让她很不舒服。

黄丰却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自顾自地说道:“无论是大夏的聚气散,还是我们蛮域的壮血丹,同等效果的一瓶丹药,其药材价值都约等于五枚下品灵石。再经过炼药师的提炼,到了坊市之中,加上层层加价,最终能卖出十五枚灵石的高价。此物乃是修士日常修行必备之物,消耗巨大,对于丹药卖家来说,堪称暴利。”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面色凝重的上官玉合,抛出了重磅炸弹:“而小子这新丹方,所需的药材价值,不过两枚灵石。上官宗主,您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身为一个执掌一宗兴衰的当权者,上官玉合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这背后隐藏的、足以让整个九州修仙界为之疯狂的庞大利益。这款新药,如今已不仅仅是对她个人有益处了,它甚至可能成为拯救整个剑阁于水火之中的救命稻草。

剑阁虽以剑立宗,不擅经商,但为了维持宗门运转,还是在俗世和修仙界开设了一些店铺,贩卖刀剑器械以填充宗门资产。但近年来,随着剑阁声威日渐衰落,这些生意也愈发惨淡。如果剑阁能与黄丰合作,贩卖这种全新的丹药,那么剑阁长久以来灵石短缺的窘境,便可迎刃而解!

上官玉合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黄丰在她面前主动提及丹方价格,其合作的本意已经昭然若揭。此事,可以争取。她缓缓开口,试探道:“两国刚刚停战不久,你们欢喜寺想在夏国修仙界建立自己的坊市渠道,怕是有些难度吧。”

“哈哈哈!”黄丰放声大笑,他低头瞧了瞧蒲团上那片隐隐未干的水渍,那是上官玉合的香汗所留,他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含笑道:“上官宗主快人快语,那小子也就不绕弯子了。我们欢喜寺负责提供药材及丹药提炼,剑阁则负责在整个大夏国的销售渠道,如何?”

“售卖价格?”

“售卖价格,我们可以定在十三枚灵石一瓶。比市面上的聚气散稍低一些,既可以迅速抢占市场,打压竞争对手,又不至于一下子迁怒整个丹药市场,引来所有丹宗的联合抵制。”黄丰显然早已深思熟虑。

上官玉合赞许地点了下螓首,表示同意:“黄丰少主打算如何分成?”

黄丰悠悠然地伸出两根手指,平淡地回应道:“扣除掉药材所需的两枚灵石和炼药师的报酬,每一瓶,我们可以给予剑阁两枚灵石的报酬。”

两枚灵石。听上去似乎不多,但考虑到其庞大的销售量,这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上官玉合脸色微变,一双凌厉的剑眸凝视着黄丰:“大夏地域广阔,剑阁要将新药推广到所有地方,并非易事。”

说白了,这生意我们剑阁很想和你合作,但这价格,能不能再加一点?

在上官玉合那充满威严的眼神凝视下,黄丰却丝毫没有半点惧色。他知道,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对此,黄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也不是第一次和宗主做买卖了,只给这么点小利,确实显得小子有些寒酸了。这样吧,宗主此次若是还能答应小子另外两个条件,报酬可以提升到每瓶五枚灵石。”

五枚灵石!

这是什么概念?一瓶丹药售价十三枚灵石,减去两枚药材成本,炼药师的报酬一般在五枚灵石左右,欢喜寺真正的利润,其实也只有六枚灵石。而黄丰,竟然愿意将其中五枚分给剑阁!这几乎相当于这笔买卖变成了九一分成,剑阁拿九,欢喜寺只拿一!

“又是两个条件?”上官玉合在听到黄丰的话时,第一时间感到的不是惊喜,而是深深的厌恶。她总感觉,自从这个蛮人少年来到剑阁后,他走的每一步,都处心积虑,仿佛在谋划着什么惊天的阴谋。但偏偏,他给出的利益,又总是大到让自己无法拒绝。

“是的。”黄丰依旧坐在那沾染着她体香的蒲团上,眼珠子毫不避讳地从下至上,贪婪地观赏着上官玉合那美妙的身体曲线。

上官玉合的心智终究是无比坚定的,没有被这泼天的财富一下子冲昏头脑。在考虑了良久之后,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她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说来听听。”

对面的黄丰看上去表情镇定如常,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鱼儿,终于上钩了。

“两个条件。一,即将到来的宗门大比,我希望能代表剑阁出战。”

“这不可能!”上官玉合几乎是本能地蹙眉拒绝,“黄丰少主还是换一个吧。”

宗门大比的参赛弟子,基本都是各宗最核心的亲传弟子。若是让黄丰这个外人领队,岂不是在向整个九州修仙界宣告,他黄丰未来可能成为剑阁之主?这是对剑阁声誉的巨大打击。

“这个条件……”黄丰面对她的断然拒绝,却依旧含笑解释道:“如果小子能向上官宗主承诺,此次大比,剑阁能夺取三甲之位呢?”

听闻此言,上官玉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摇了摇头:“怎么可能?黄丰少主,你是以为大夏各大宗门的天才弟子,都与你这般修为吗?”

“至于第二个条件。”面对上官玉合毫不掩饰的质疑,黄丰却置若罔闻,继续说道:“大比之后,小子要进夏京一趟。届时身边缺少护卫,恐怕得麻烦上官宗主亲自护送一趟。”

夏京,大夏王朝的京都。他一个蛮族少主,为何要进京?而且还需要她堂堂洞虚境的宗主亲自护卫?

显然,黄丰没打算对上官玉合说明一切。他说完话后,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玉合,只等着她的答复。

良久过后,上官玉合迟迟没有给出答复。黄丰自顾自地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向门外。在他看来,想要彻底拿捏这个女人,不能操之过急。

“条件已然摆下,上官宗主可以慢慢考虑。弟子们进入剑墓取剑,也需要些时日。小子希望,等他们出来之后,能得到宗主的答复。”

抛下这么一句话后,黄丰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房舍,独留下上官玉合一人站在窗沿边,蹙眉思索,心乱如麻。

色欲是刮骨钢刀,财祸是下山猛虎。黄丰深知,对于上官玉合这种身居高位、心性坚韧的女人,单纯的色欲诱惑效果有限,但当泼天的利益与宗门的未来压在她肩上时,再坚固的防线也会出现裂痕。

而他给出的新药,也确实如他所说,媚意被稀释得极其微弱,但那股力量并未消失,而是化作了更隐蔽的种子,每一次使用,都会在她体内那片名为“欲望”的土壤里,悄悄地生根发芽……

处理完与黄丰的交易,上官玉合只觉得心力交瘁。她回到自己居住的梧桐苑,那座清净山最雅致的院落。院中,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亭亭如盖,微风拂过,沙沙作响。

她需要静一静,于是拔出“红潮”,在院中练起了剑。剑光如水,清冷而凌厉,剑气纵横,卷起地上的落叶,形成一道道小型的旋风。她的身姿清冷绝美,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仿佛不是在练剑,而是在跳一曲绝世的剑舞。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乱了。剑招依旧精准,但剑意却不再纯粹。脑海中,儿子的身影,黄丰的邪笑,宗门的未来,羞耻的梦境……无数杂念纷至沓来,让她无法集中精神。每一次挥剑,那梦中身体被儿子探索的酥麻感,都会如鬼魅般袭来,让她的剑招出现一丝微不可查的凝滞。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而又让她心慌的脚步声,在院门口响起。

“娘……”

一声带着忐忑、愧疚与深深思念的呼唤,让上官玉合的动作猛地一滞。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不稳的弧线,险些失手。她缓缓收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转过身,看到了那个让她牵挂了数月,也让她此刻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少年。

苏云回来了。他风尘仆仆,身形似乎比离开时更清瘦了一些,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清澈如昔。他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家长责罚的孩子,站在院门口,不敢再上前一步。他闻到了院中熟悉的、母亲身上独有的清冷兰香,心中涌起无限的委屈和孺慕。

上官玉合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思念、关爱、欣喜……以及,一丝无法言说的羞耻与躲闪,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她本能地想冲上去,像往常一样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受他的温度,检查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吃苦。她的手臂甚至微微抬起,指尖因渴望而轻轻颤抖。

但,她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只要一想到靠近他,一想到他的身体接触到自己,脑海中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幻梦中那些羞耻的画面。她仿佛能看到儿子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在他身下承欢的放荡模样。这让她感到无地自容,感觉自己肮脏不堪,玷污了母子间最纯洁的亲情。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燥热,竟又开始在她体内蠢蠢欲动。

最终,所有的复杂情绪,都化作了一层冰冷的、用以自保的伪装。

她收剑而立,并未像往常一样上前拥抱他,只是隔着数丈的距离,淡淡地点了点头,声音平淡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古井:“嗯,回来便好。在欢喜宗,可有收获?”

这刻意保持的距离,这平淡如水的语气,像一根根淬了冰的针,狠狠地扎在苏云本就敏感脆弱的心上。他敏锐地感觉到,娘看自己的眼神变了。那眼神中,除了往日的温柔与关爱,还多了一丝他读不懂的……躲闪与羞愤。

他更加不安了。他以为是自己那晚撞破了娘的丑态,让她对自己感到了厌恶。他向前踏出了一步,渴望地伸出手,想去拉娘的衣袖,就像小时候一样。

“娘,我……”

“站住!”

上官玉合厉声喝道,同时身体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是如此的决绝,如此的明显,以至于苏云伸出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苏云呆呆地看着母亲那张冰冷的脸,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抗拒,一颗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想告诉她,自己在欢喜寺所经历的一切,想告诉她奶娘和姑姑的遭遇,想告诉她自己的无助与痛苦。但话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害怕。他害怕自己的那些污秽见闻,会污染了母亲在他心中那个纯洁无瑕的世界。他更害怕,自己的解释,会勾起母亲不愿回首的记忆,让她更加难堪。

于是,他也只能低下头,用近乎蚊蚋的声音回答:“……尚可。孩儿一切都好。”

母子二人,明明是世间最亲密的人,此刻却隔着咫尺天涯,陷入了尴尬而痛苦的沉默之中。梧桐叶落下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上官玉合的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交战。她看到儿子眼中那受伤的神情,心如刀割。她渴望打破这层冰冷的隔阂,但身体的背叛和内心的羞耻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地禁锢着她。她只能用冰冷来伪装自己,殊不知,这冰冷,却在无形之中,将那个同样渴望她温暖的儿子,推得更远,推向了绝望的边缘。

就在母子二人相顾无言,气氛压抑到极点之时,一道恢弘而圣洁的气息,毫无征兆地从九天之上降临,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笼罩了整座清净山。

山中所有的飞鸟走兽,在这一刻都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剑阁之内,所有弟子,无论修为高低,都感到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威压,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动作,骇然地望向天空。

紧接着,一道清冷而威严,不含丝毫感情的女声,响彻云霄,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大夏国师柳舟月,奉女帝之命,巡查天下宗门。剑阁宗主上官玉合,速来鸾凤殿接旨。”

“柳舟月?”

听到这个名字,上官玉合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院中的冰霜还要冷。这个名字,像一根深埋在她心底的刺,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被人提及,但每一次想起,依旧会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怎么会来?

上官玉合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对苏云道:“云儿,随我来。”

说罢,她化作一道比平时更加迅疾、更加凌厉的剑光,冲天而起,直奔剑阁主殿——鸾凤殿。苏云压下心中的迷茫,也紧随其后。

当母子二人落在鸾凤殿前的广场上时,殿内已经静静地站立着一位女子。

那是一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其风姿的女子。她身着一袭繁复而圣洁的白色祭祀长袍,袍上用金线绣着日月星辰的图腾,流光溢彩。她手中持着一柄洁白的拂尘,长发如墨,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起,露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她的容貌并非那种勾魂夺魄的妖艳,而是一种近乎神性的圣洁与端庄,让人在她面前,连一丝一毫的亵渎之心都生不出来。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却仿佛是整个天地的中心。她的气场强大而神秘,空灵而威严,即便是上官玉合这位洞虚境的大能,在她面前,也感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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