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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贵妇沦为展演母畜(重口刑虐),5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6160 ℃

她高高隆起的、紧绷如鼓的小腹因为内部的压力变化而剧烈地起伏抽搐。尿道口处,可以看到明显的红肿和些许被倒刺带出的细微血丝,正可怜地张合悸动着。

就在这时,主持人的声音冰冷地响起,透过扩音器传遍场馆:“‘沃土’岂能如此轻易‘排空’?赏赐给你的,就得好好含着!限你两分钟内,把膀胱里的‘恩泽’排干净!排不干净?哼哼,后果自负!反正不管你排没排完,剩下的‘奶水’都会重新给你灌回去!”

这命令如同最后的催命符。

蔺梦琳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

她试图集中那早已被痛苦撕碎的意志力,拼命地、努力地收缩和放松小腹和盆底肌,想要尽快排空那带来无尽痛苦的液体。

两分钟倒计时开始。可以看到,一股急促的、有力的、淡黄色的尿流混合着之前被灌入的浑浊“奶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尿道口中喷射而出,溅落在她身下的容器里。

她全身的肌肉都因此而紧绷着,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排泄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伴随着痛苦的喘息和呜咽。

然而,两分钟时间转瞬即逝。

她那饱受摧残的身体根本无法完成如此高效的任务。

当训导员拿着导尿管再次上前时,她的膀胱显然远未排空,尿流仍在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地喷射着。

“时间到!不中用的东西!”训导员咒骂着,毫不理会她仍在排泄的状态,粗暴地将导尿管再次猛地插回她那红肿的尿道!

“呃啊——!” 又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

排泄过程被强行中断带来的不适和痛苦让她几乎晕厥。

紧接着,那冰冷的、装着剩余“奶水”的漏斗再次被举起,浑浊的液体又一次被毫不留情地灌入她那本就未曾排空的膀胱!

原有的胀痛感瞬间以惊人的速度回升、加剧,甚至超过了之前,她刚刚略有舒缓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高高隆起,绷紧发亮,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地破裂。

她身后的两台巨型金属炮机从未停止,依旧以恐怖的力量和频率疯狂抽插着她的肛门和阴道,带来持续的撕裂痛、饱胀感和内脏挤压。

身前的两名训导员也从未停手,看准炮机顶入的时机,继续用金属板子狠狠地抽打她那被顶起、且此刻充盈到极致的小腹!砰!砰! 的闷响与体内液体的晃动声、机器的轰鸣声、她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这是一种彻底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地狱般的循环。

膀胱在将爆未爆的边缘反复横跳,极致的胀痛和尿意是永恒的背景音,尿道遭受着反复粗暴的插入拔出和姜辣素的持续灼烧。

后穴被巨大的金属假阳无情地开拓撞击,小腹内部被液体和假阳双重填充挤压,外部被金属板子反复捶打。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剧烈的痉挛和颤抖。

眼泪早已流干,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哑气音,连完整的惨叫都已成为奢望。

她的身体像一件被玩坏的工具,在暴力的作用下被动地反应着。

当那第三桶浑浊而微温的液体开始通过导管,再次向她的膀胱发起进攻时,蔺梦琳的身体已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她的膀胱早已被前两轮的灌入撑到了物理容纳的极限边缘,每一寸膀胱壁都如同被拉伸到极致的橡皮膜,薄而脆弱,传递着即将崩裂的恐怖信号。

轻微的注入——甚至只是液体自身的重力流动——都会在她的小腹深处引发一阵阵尖锐的、撕裂般的痛楚。

那不再是单纯的胀痛,而是一种实质性的、仿佛内壁黏膜正在被强行撕开的锐利痛感,让她全身的肌肉条件反射般地剧烈痉挛、收紧,却又被束缚带无情地限制,只能引起一阵阵徒劳的、痛苦的颤抖。

她原本圆润白皙的小腹,此刻骇人地高高隆起,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紧绷发亮,几乎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诡异质感。

透过这层濒临破裂的皮肤,可以清晰地看到其下密密麻麻、如同蛛网般狰狞凸起的青紫色血管,它们虬结盘踞,随着液体的注入和她的痛苦喘息而微弱却可见地搏动着,勾勒出一个被强行塞满、即将爆炸的器官的轮廓。

这极致的、内部的痛苦开始引发强烈的生理应激反应。

她感到一阵阵恶心感从胃部翻涌而上,喉咙里发出轻微的、不受控制的干呕声,唾液变得粘稠而苦涩。

眼前的事物开始旋转、发黑,阵阵眩晕感如同潮水般袭击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让她几乎无法聚焦,世界变得模糊而摇晃。

从她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如同游丝,充满了彻底的无力和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深处艰难刨出: “不…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呃嗬…”她的话语被一次剧烈的痉挛打断,身体猛地抽动了一下,“…要…要破了…呜呜…求…”

但即便是这种本能的求饶,也迅速被训练出的条件反射所覆盖,变成了扭曲的、带着哭腔的“感谢”: “…谢谢…谢谢主人…还要…还要赏…”她的意识正在清晰地远离,思维的碎片如同风中残烛,骚话变成了无意识的、机械的重复,失去了所有情感色彩,只剩下空洞的音节:“…贱畜…贱畜还能装…能装…”

当规定的两分钟“排泄”时间到来时,过程更是令人绝望。

她根本无法有效地控制那些早已被折磨得失去功能的肌肉。

排出的尿流断断续续、细弱无力,时而喷射出一小股,时而只是滴滴答答地流淌,与她膀胱内仍然庞大的容量相比,简直是杯水车薪。

显然远未排空。

一旁的训导员脸上露出了残忍而满意的狞笑,仿佛早就期待着这一刻。

他没有任何犹豫,再次粗暴地将那冰冷的导尿管头端,猛地插回她那红肿不堪、正可怜张合着的尿道口!

“呃啊——!” 又一声被撕裂的痛呼,标志着这场名为“恩泽”的循环地狱,再次无情地拉开了帷幕。新的痛苦叠加在旧的、未曾消散的痛苦之上,将她推向更深、更黑暗的湮灭深渊。

当第四桶那冰冷粘稠的液体再次通过导管,蛮横地冲入她那个早已超越承受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的膀胱时,蔺梦琳的身体终于发出了最激烈的、完全失控的反抗信号。

她的整个下腹部和盆底区域爆发了剧烈的、癫痫般的痉挛,肌肉疯狂地抽搐收紧,试图抗拒那不可能再容纳更多的入侵。

这剧烈的痉挛向上传导,猛烈地牵扯和挤压着她的胃部,引发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强烈的反胃和干呕。

“呕——!咳咳!嗬——!”

她猛地向前一顶,脖子伸长,喉咙里发出被扼住般的可怕声响。

然而,由于身体被牢牢固定,呕吐物无法从口腔排出。

这巨大的内部压力竟找到了另一个可怕的宣泄口——一小股混合着胃酸、胆汁和刚刚被灌入的“奶水”的浑浊液体,猛地从她过度扩张、无法闭合的尿道口中反冲了出来!

这幕景象极其狼狈且骇人。

混浊的、带着酸臭味的液体并非从该出的地方,而是从那个正被用于刑罚的器官入口喷射而出,与她因极度痛苦而失禁流出的新鲜尿液混合在一起,溅湿了她高高隆起的、布满淤痕的小腹、大腿根部,甚至溅到了正在行刑的训导员手上。

然而,这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和羞辱,丝毫未能缓解她正在承受的其他痛苦。身前,那沉重的金属板子依旧精准地抓住炮机顶入的瞬间,狠狠地抽打在她那如同熟透烂瓜般的小腹上!

“砰!”

沉重的击打声与体内液体的晃动声、她痛苦的呜咽干呕声交织在一起。

那击打带来的穿透性钝痛穿透紧绷的腹壁,直击她饱受折磨的内脏和膀胱,与内部的胀裂痛形成了毁灭性的共鸣,让她痛不欲生,仿佛整个身体都要从内部被捣碎。

从她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逻辑和伪装,变成了纯粹的、被痛苦碾碎后的呓语和嚎叫,语无伦次,破碎不堪:

“呕…咳咳咳…呜呜…满了!漏了!啊啊啊…贱畜没用…贱畜是破的…装不住…装不住主人的赏赐…”

她的声音因干呕和窒息而断断续,充满了自我唾弃的绝望。

“…打死贱畜吧…求求…打死贱畜好了…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呃…爽…爽…打死也爽…烂掉了…都烂掉就好了…”

她的骚话与痛苦的呻吟、崩溃的哭泣、生理性的干呕声完全混杂、融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这表明她的精神显然已处于彻底崩溃的边缘,意识涣散,只剩下最本能的痛苦反应和被深层洗脑后的条件反射在驱动着声带。

随后的“排泄”过程,几乎是在完全半失禁的状态下进行。

她根本无法控制任何一块肌肉,尿液和残留的灌入液体只是依靠内部巨大的压力和被击打时的震动,无力地、断断续续地向外流淌,根本无法排空。

训导员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带着一种欣赏物品破损般的冷漠兴趣。

他面无表情地,再次将导尿管粗暴地插入那片狼藉之中,开始了最后一轮的灌入,仿佛要将这具“容器”最后一点价值也彻底榨干、摧毁。

当最后一桶浊液开始灌入时,蔺梦琳雪白的小腹已然绷成透光的玉瓷,皮下青紫色血管如裂釉般狰狞蜿蜒。曾经纤细的腰肢扭曲成不自然的弧度,随着液体注入发出细微的肌腱撕裂声。她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刑室顶棚摇晃的灯影,仿佛有萤火虫在破碎的琉璃珠里挣扎。

"又...又满了..."她翕动的嘴唇渗出奶沫,原本清冷的嗓音被磨成砂纸般的嘶哑,"赏给...贱畜..."断裂的指甲在刑架抓出淡粉色的划痕——那是她曾经精心保养的指甲,如今多数已从甲床翻开,像被踩烂的月季花瓣。

导管抽离的瞬间,失禁的液体沿着她剧烈颤抖的大腿内侧淌下,与先前干涸结痂的污渍混合成诡异的斑纹。

那些曾令训导员赞叹的纤长睫毛不断簌动着,试图聚焦看向自己隆起如孕肚的腹部,却被新一轮的强制注入震得视线破碎。

当第五桶液体彻底灌完时,她像被吹鼓的玻璃人偶瘫在架子上。黑缎般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颈侧,发梢不断滴落着混浊液珠。炮机每一下撞击都会让她浮肿的小腹荡起波纹,两颗乳首早已被连续电击折磨得紫黑溃烂,随着撞击机械性地泌出稀薄乳汁。

最可怕的是她皮肤的状态——原本如玉的肌理现在透明得能看见底下淤积的液体,脊椎如串珠般突兀地凸出在过度拉伸的皮肉间,每当炮机顶到最深时,她颈窝处就会浮现出窒息般的涟漪状痉挛。

她的感知彻底分裂成两个极端。

下半身是永恒爆裂的钝痛沼泽,而上半身却像飘在虚空中的云絮。偶尔划过神经的剧烈痉挛让她像提线木偶般弹起,露出后腰那两个被扩张器撑得合不拢的入口——它们正随着炮机的节奏张合,淌出混合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容器..."她蠕动着破裂的嘴唇吐出气泡音,眼角终于滑落最后一滴生理性泪水,划过太阳穴处被电极灼出的焦痕。

持续运作的炮机将新的震动传遍她肢解中的感官,金属撞击骨盆的闷响与液体晃动的咕噜声,成为这具人形容器里唯一的回声。

聚光灯如手术刀般剖开刑架上的躯体,蔺梦琳浮肿的皮肉在强光下泛起死鱼肚般的惨白。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珍珠般光泽的肌肤此刻布满紫黑色瘀斑,像被踩烂的糯米饭团黏在过度充气的骨架上。

当训导员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探入她扩约肌完全失效的尿道时,蔺梦琳如同被电击的青蛙般猛地弓起身子。

那根曾属于贵妇精心保养的脖颈绷出扭曲的弧线,喉管里挤出类似风箱漏气的嗬嗬声。

手指粗暴地抠挖着膀胱内壁,混着血丝的奶液从她开到指节宽的尿道口喷涌而出,在灯下划出混浊的弧线。那些她自己产的劣质奶正混合着组织液从她体内报复性涌出。

"呃啊...漏了...贱畜的尿壶漏了..."她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仿佛突然认出这些液体正是她曾经克扣的慈善牛奶。

破损的嘴唇神经质地抽搐起来:"该打...该把烂掉的奶桶焊死..."

体力恢复针剂刺入颈静脉的瞬间,她像被无形线扯起的木偶突然跪直。

药物作用下每处伤口都变成烧红的钢针扎进神经,反而让她破碎的认知短暂重组。

她立刻用膝盖碾着地上的奶血混合物爬行,浮肿如发酵馒头般的乳房在身前晃荡,布满倒刺鞭痕的乳首在冰冷地板上擦出粉红色组织液。

"求贵人们赏罚..."她突然发出异常清晰的谄媚笑声,被扇烂的嘴角撕裂处滴着血珠,"贱畜的尿洞合不拢了,该用烧红的铁勺烙上——就像当年我让人焊死奶粉厂举报通道那样!"

观众席爆发出兴奋的骚动,有人扔上来一枚灼热的烟头。

她立刻用阴唇夹住滚烫的烟头,任凭皮肉烧出焦糊味,肿胀如发酵过度的面团般的臀部却仍在卖力摇晃:"看呐...这贱穴还记得怎么讨好老爷们...就像当年我夹着账本去贿赂药监局..."

突然一阵剧烈呛咳,她呕出带着奶腥味的胆汁,"您们瞧...连贱畜的胃袋都学会吐奶了..."

聚光灯骤然收束,定格在舞台中央那个匍匐喘息的身影上。

蔺梦琳浑身遍布汗液、乳汁、与零星血污的混合物,下身的狼藉仍在汩汩流淌着奶白色的混合液。她肿胀的阴户与肛门如同两朵过度绽放后濒临凋零的糜烂之花,穴口无力地开合着,露出内里鲜红的嫩肉与细微的撕裂伤。

主持人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带着一种残酷的欢愉,响彻场馆。

主持人:“尊贵的客人们!感谢诸位耐心欣赏前菜的精彩!现在,让我们迎来今夜最终的华彩乐章——‘花开富贵’!请欣赏我们三十六位贵宾,如何用带电的‘怜花尺’,将这件早已不堪入目的贱畜容器,她那两朵不知羞耻、罪孽深重的‘恶之花’,彻底‘打磨’成符合她内在贱性的模样!让她永远记住,何为真正的‘痛’与‘赎’!”

两名训导员粗暴地将蔺梦琳拖拽到一个特制的刑架上,这个架子迫使她以最大角度向后弯腰,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向两边拉开并固定,将她最私密、也是最残破的部位毫无遮蔽地凸现出来,暴露在所有观众贪婪的视线下。

她的双手被强迫着自己扒开阴唇和臀瓣,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和肛门口拉伸到极限,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祭品。带电的金属戒尺被分发到每一位观众手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第一位男观众走上前,带着嫌恶又兴奋的表情,挥尺打下。

戒尺带着细微的电弧,狠狠抽在早已红肿不堪的大阴唇上。

“啪!”一声脆响,伴随着皮肉烧灼的细微“滋”声。蔺梦琳浑身剧颤,那电流混合着尖锐的痛楚直冲脑髓,让她瞬间眼前发白。

原本就深紫红色的阴唇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清晰的、微微焦黑的尺痕,周围的嫩肉因电击而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紧接着,另一尺落在同样惨不忍睹的肛门口。

“呃啊——!”她发出一声扭曲的哀鸣,肛门括约肌因突如其来的电击和痛楚而疯狂收缩,却又被强制扒开,呈现出一种极其痛苦而矛盾的抽搐状态。

原本就外翻的肛周黏膜变得更为鲜红,尺痕处迅速肿胀起来。

“啊啊~!感谢贵宾……贵宾的赏罚!贱畜的骚逼……啊啊!就是欠……欠电!欠打!以前用它……用它收黑钱……现在它只配……只配被贵宾的电尺子抽烂!好痛……好爽!赎罪!贱畜在赎罪啊!”

她的身体因疼痛而本能地挣扎,却被刑架牢牢锁死,只有肌肉无法控制的震颤和额头上爆出的青筋显示着她承受的真实痛苦。

随着前十位观众的轮流击打,蔺梦琳的下体已然面目全非。

阴唇肿胀得像两条发黑发紫的肥厚肉虫,布满交错重叠的焦黑尺痕和破皮处,渗出混着血丝的透明组织液。

阴蒂肿胀突兀地挺立着,每一次击打都让它剧烈跳动,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晕厥的剧痛。

穴口被电击得微微张开,难以完全闭合,可以看到内里红肿的壁肉。肛周一圈完全变成了可怕的深紫黑色,肿胀使得褶皱几乎被撑平,尺痕处皮开肉绽,渗出血珠。

电击使得括约肌间歇性地失灵,偶尔有稀薄的混合液不受控制地溢出。

每一次尺子落下,都带来一阵剧烈的、烧灼般的抽搐。

“呜……谢谢!谢谢老爷太太们!打得好!啊啊!贱畜的屁眼儿……以前……以前只会在马桶上排泄……现在……现在它只配被电尺抽打!为……为以前陷害张太太的儿子赎罪!嗷嗷!打烂它!让它记住它只是个贱洞!爽死贱畜了!”

她的表情扭曲,眼泪、鼻涕、口水混合着流下,但嘴角却极力向上咧开,形成一个怪异而恐怖的“笑容”,身体在刑架上无望地扭动,迎合着每一次击打。

击打进行到一半,蔺梦琳的下体已经堪称惨烈。

整个外阴区域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颜色是可怕的紫黑色,遍布破裂的水泡、焦痂和不断渗出的体液。阴唇几乎失去原本形状,像两片烂肉挂在洞口。

阴穴入口被电击和抽打得微微外翻,红肿的黏膜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喘息和抽搐而微微开合。

肛门已经彻底被打得裂开,形成了几道细小的、不断渗血的裂口,周围是高度肿胀、发黑的皮肤,像是熟透过度即将腐烂的果实。

电击带来的肌肉痉挛变得微弱,似乎神经已经开始麻木,但每一次重击依旧能引发她全身的剧烈反应。

“呃……呃……花开……富贵……贱畜的……烂花……给贵宾们……开……开了……啊啊!痛!好痛!爽!以前……吃斋念佛骗人……现在……现在只会挨打……赎罪……谢谢……谢谢……” 她的身体大幅度地颤抖着,眼神涣散,但每当戒尺落下,她还是会用尽力气撅起屁股,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奉承和痛呼。

最后一位观众,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宾,带着冰冷的笑容,用尽了全力完成了最后三百下。

此刻的阴户完全成了一团模糊的、黑紫红色的烂肉,根本无法分辨原有的结构。

表面覆盖着厚厚的血痂、焦黑物和亮晶晶的组织液,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和焦糊味。

穴口像一个被暴力破坏后的残破洞口,无力地张着,微微颤动。

肛门彻底撕裂,裂口延伸至肛周皮肤,形成一个不规则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肿胀到了极限,颜色近乎黑色。电尺最后一次抽下时,只引来了她一阵微弱的、濒死般的抽搐,连液体都似乎流干了。

“结……结束了……贱畜……谢……谢贵宾……赏罚……烂了……都打烂了……好……好舒服……罪有……应得……” 她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又被彻底碾碎,瘫在刑架上,只有胸膛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刑架被松开,蔺梦琳像一摊烂泥一样滑落到地上,下体触地的瞬间她发出了无声的惨嘶。

训导员用冷水粗暴地泼醒她。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凭借着刚才恢复体力药剂的余效,艰难地、颤抖地爬行到舞台最前方,支撑起血肉模糊的上身,然后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自我践踏的绝望与讨好:“贱畜……蔺梦琳……叩谢……各位贵宾……各位训导官……赏罚……花开富贵……打得真好……真痛快……”

她抬起头,额上一片红肿,眼神空洞却强挤出媚态。“贱畜以前……猪油蒙心……仗着身份……欺压良善……克扣佣人……陷害他人……用慈善的名义捞黑钱……虚伪……恶毒……罪该万死!现在……现在好了……成了真正的贱畜……只有被各位贵宾……往死里打……往烂里操……用电抽……用奶灌……贱畜这身贱骨头……这副骚烂贱穴屁眼……才知道什么叫爽!什么叫赎罪!才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个该被活活玩死的母畜!”

她再次重重磕头。

“感谢把我送进来的恩人!感谢训导官们的辛苦调教!感谢贵宾们肯赏脸来看贱畜出丑!贱畜……贱畜今天太满足了……只有被这样往死里折磨……贱畜才觉得活着……才觉得舒服……求求你们……以后还要继续惩罚贱畜……让贱畜……永远记住这痛……这爽……”

她用尽最后力气,喊出最终的话。

“谢谢大家!贱畜……感恩戴德!”

话音落下,她彻底瘫软在地,昏死过去。

只有那惨不忍睹、仍在微微渗血的下体,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舞台上,灯光逐渐暗下,只剩下观众席间满足的、意犹未尽的低语和笑声。

一场“花开富贵”,终于在极致的残酷与扭曲中,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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