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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陷阱,3

小说: 2025-09-12 13:07 5hhhhh 4670 ℃

他的双腿,承担着近三百公斤的体重,早已进化(或者说退化)成了两根粗壮无比、毛发浓密的“承重立柱”。大腿极度丰腴,几乎与腰同宽,小腿也同样粗壮多肉。当他站立时,两条腿必须紧紧地贴着,巨大的大腿内侧脂肪完全密合,不留一丝空隙。行走,变成了一项需要凝聚全身力气、调动所有平衡感的艰巨任务。他无法真正意义上的“走路”,只能是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如同慢动作回放般交替挪动双腿,身体随之产生巨大而迟缓的晃动,每一步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和地板的轻微呻吟。蹒跚学步的婴儿都比他灵巧数倍。

他完全,彻底,无法离开十迁生活了。十迁是他的支柱,是他的手,是他的清洁员,是他的投喂者,是他与世界连接的唯一桥梁。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十迁却因为一个无法推脱的重要工作安排,需要离开家整整三天。

“只是三天而已,我的小白熊。”十迁前一晚一边仔细地给阿阳清洗身体,一边安抚道。他的手指熟练地穿梭于阿阳身体层叠的褶皱和庞大的曲线之间,眼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混合着不舍、担忧,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看到什么的兴奋感。“我会准备好足够三天的食物,都放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水杯会用吸管,食物都会切成大块。监控我也会一直开着,随时都能看到你。”

阿阳恐慌了。巨大的、毛茸茸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他试图摇头,却只引起了全身脂肪一阵剧烈的、恐慌的浪潮。“不…不行…十迁…我做不到…我…”他语无伦次,爪子徒劳地试图抓住十迁,却因为手部的笨拙而只能勉强抓住十迁的衣角。

“你可以的。”十迁的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他低头吻了吻阿阳湿润的鼻尖,“我的阿阳是最棒的。而且…”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让我看看你独自努力的样子,好不好?我会很想你的。”

无论阿阳如何哀求,第二天清晨,十迁还是在做好了万全准备后,离开了。关门声轻微,却像重锤般敲在阿阳的心上。

偌大的公寓,瞬间只剩下阿阳一人,以及他那个几乎占据了客厅一小半空间的、庞大而无助的身体。

第一天:艰难的生存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阿阳从睡梦中醒来。第一个感觉是身边空荡荡的,没有十迁温暖的怀抱和规律的呼吸声。第二个感觉是胸口熟悉的、甚至更为汹涌的胀痛感——一夜的积蓄,让那两座“雪峰”饱胀欲裂,顶端早已湿润,将睡衣浸透了大片。

他习惯性地想翻身坐起,却发现没有十迁在身后托扶,这个动作变得异常困难。他像一只被翻过来的巨大龟类,四肢(或者说被脂肪包围的肢体末端)在空中徒劳地划动了好一会儿,浑身的软肉如波浪般涌动,却难以产生足够的动量。最终,他只能先艰难地侧过身,利用重力让一部分腹部脂肪滑向一侧,再用手肘(勉强能活动的位置)一点点撑起上半身。这个过程耗费了他足足十分钟,并且让他气喘吁吁。

仅仅是坐起来,就已是一身薄汗。

下一个挑战是下床。床的高度对他而言如同悬崖。他先是缓慢地将粗壮如柱的双腿挪到床边,让双脚勉强接触地面,然后小心翼翼地让臀部离开床垫,将一部分重量转移到腿上。巨大的腹部随之猛烈下坠,带来强烈的拉扯感。他必须紧紧抓住床边特制的加固扶手,一点点地、试探性地将全部重量交付给那双颤抖的“立柱”。成功站立的那一刻,他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气。

洗漱更是灾难。洗手台的距离仿佛遥不可及。他蹒跚地挪动过去,身体大幅度地左右摇摆以维持平衡。挤牙膏?那双肥厚圆润、几乎无法对捏的手掌根本无法完成这个任务。他尝试用拳头握住牙膏去磕,却差点把牙膏弄掉。最后只能放弃,直接用清水漱口。洗脸则更像是把脸埋进湿毛巾里蹭一蹭。

早餐就在客厅的矮几上,十迁贴心地准备了可以用吸管吮吸的营养奶昔和一大盒容易抓取的水果块。然而,仅仅是走到客厅,再缓慢地、轰然坐下(沙发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就又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吸吮奶昔还算顺利,但用手抓取水果块时,他总是笨拙地掉落不少,黏腻的汁水沾满了胸前的绒毛和本就潮湿的睡衣。

而最迫在眉睫的问题,是胸口的胀痛。乳汁已经充盈到极限,稍微晃动身体就能感到内部液体的沉重晃动,顶端不断渗出微黄的液体,痒痛难忍。他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他记得十迁的手法。但他尝试抬起手臂,那被架起的、火腿般的手臂根本无法弯曲到合适的角度。他试图用一只手去挤压另一侧,但那肥厚的手掌根本无法精准施力,反而笨拙地拍打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不适的刺痛,乳汁只是零星溅出几点,根本无法缓解饱胀。

“呜…”阿阳又急又痛,哼唧出声,黑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和无助。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浴室光滑的瓷砖墙上。

一个笨拙的想法诞生了。

他艰难地挪动到浴室,面对墙壁。然后,他微微向前倾身,将自己右胸那饱胀欲裂的“雪峰”缓缓地、重重地抵在了冰凉的墙面上。

“嗯…”冰冷的刺激和压力的同时作用让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呜咽。他开始极其缓慢地、笨拙地晃动身体,利用自身巨大的重量和微弱的移动,让胸部在墙面上摩擦、挤压。

这无疑是一个低效而羞耻的过程。乳汁被一点点挤压出来,沿着光滑的瓷砖和白绒绒的胸部皮肤蜿蜒流下,留下混乱的痕迹。他必须换不同的角度,笨拙地转动庞大的身躯,去挤压不同的区域。左边完成后,再艰难地换右边。

整个过程耗时漫长,且清理得远不如十迁彻底。结束后,胸口虽然不再那么胀痛,但依然感觉沉甸甸的,并且被弄得一片狼藉,沾满了乳汁和墙上的灰尘。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胸前湿漉漉、眼神无助的庞大白熊,巨大的失落和羞耻感淹没了他。

而这,仅仅是第一天上午。

接下来的时间,他大部分都在进食和昏睡中度过。每一次移动都是巨大的考验。上厕所更是灾难性的,他只能勉强完成,然后无奈地、羞耻地等待着晚上十迁通过监控语音指导他用湿巾进行最低限度的清理(十迁的手机远程控制着一些智能设备),但这远远不够,他感觉非常不舒服,渴望十迁那双温柔而高效的手。

第二天:加深的无助与思念

第二天,身体似乎因为前一天的“劳累”而更加沉重和酸痛。胸口又一次毫无意外地胀痛起来。

重复着前一天笨拙的起床程序,重复着那羞耻的“墙面挤奶法”。动作似乎熟练了一点点,但内心的无助感却更深了。他看着墙上白板那些冰冷的数字,第一次对它们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是这些数字,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连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了的废物。

食物虽然触手可及,但独自进食变得索然无味。没有十迁温柔的投喂和鼓励的眼神,再美味的食物也仿佛失去了灵魂。他吃得很多(身体的本能需求),但感觉更像是在完成一项维持生存的任务。

他大部分时间都瘫在沙发或床上,巨大的身体几乎静止不动,只有胸口随着呼吸艰难起伏。他盯着天花板,耳朵捕捉着公寓外的一切声音,渴望听到那熟悉的开门声。对十迁的思念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着他的心脏。他需要十迁,不仅仅是需要他照顾生活起居,更需要他的触摸,他的声音,他那种让自己感到“被需要”、“被欣赏”的眼神。

第三天:崩溃的边缘与归巢

第三天,阿阳的情绪跌至谷底。身体的不便、卫生上的不适、胸口的胀痛、独自一人的孤寂、对自身状态的厌恶和绝望……所有情绪堆积起来。

再次用那种可笑的方式挤奶时,看着乳汁混合着前一天的痕迹脏兮兮地流下,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巨大的、毛茸茸的身体因为抽泣而剧烈颤抖,哭声闷闷的,充满了委屈和绝望。他哭得那么伤心,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墙角那个微小的摄像头,微微转动了一下,将这一切清晰地传输到了远方。

下午,他甚至连挪动去拿食物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就那样瘫在地毯上(爬起来太困难),像一座陷入了绝境的、悲伤的白色肉山,低声地、不断地呜咽着十迁的名字。

傍晚时分,当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脆地响起时,阿阳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直到门被推开,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气出现在门口时,阿阳才猛地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瞬间被泪水模糊。

“十…十迁…!”他带着哭腔喊道,声音嘶哑而充满巨大的渴望。

十迁快步走进来,随手关上门。他的目光迅速扫过一片狼藉的公寓,最后落在瘫在地上、哭得眼睛红肿、胸前一片狼藉、无比可怜又无比庞大的阿阳身上。十迁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只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怜爱和…满足。

“我回来了,我的小白熊。”十迁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脱下外套,径直走到阿阳身边蹲下。

阿阳再也忍不住,他爆发出巨大的力气(或许是肾上腺素的作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笨拙无比地挣扎着想要扑向十迁。他巨大的、柔软的身体像一座移动的雪山,轰然撞进十迁的怀里,巨大的冲力让十迁都微微晃了一下。

阿阳用他那无法精准抓握的、肥厚的手掌徒劳地扒拉着十迁的背部,毛茸茸的大脑袋深深埋进十迁的颈窝,滚烫的泪水瞬间打湿了十迁的衬衫。他哭得浑身颤抖,身上各处的软肉都在剧烈起伏,发出呜呜的、含混不清的哭诉:

“呜…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我好笨…我什么都做不好…好难受…呜…不要再离开我了…十迁…不要再丢下我一个…”

他的话语破碎而充满依赖,像一个被遗弃后终于找回主人的巨型幼崽,充满了委屈和后怕。

十迁紧紧地回抱着他,手臂环住阿阳那庞大到几乎无法环抱的腰背,感受着手下极致的柔软和颤抖。他低头,将脸埋进阿阳颈侧柔软温暖的绒毛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确认属于自己的气息。

“不会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十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和深深的餍足,“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我的阿阳这三天很努力,很辛苦,对不对?但你也看到了,没有我,你哪里也去不了,什么都做不好,对吗?”

他的话语像是最温柔的刀子,精准地戳中阿阳最脆弱的地方,却又包裹着蜜糖般的宠爱。

“你完全属于这里,属于我。我会永远照顾你,永远陪着你。”十迁轻轻拍着阿阳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婴儿,“好了,不哭了,我回来了。让我来帮你,帮你弄干净,帮你挤掉难受的奶奶,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阿阳在十迁的怀里拼命点头,泪水却流得更凶了,但这不再是绝望的泪水,而是混合着巨大安心感、依赖感和被接纳感的宣泄。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庞大笨拙的身体黏在十迁身上,仿佛要融为一体。

十迁感受着怀里这团温暖、柔软、无比依赖他的巨大存在,脸上露出了一个极致温柔而又深藏掌控欲的笑容。

他的小白熊,经过这三天的“独立体验”,终于彻底明白自己是多么的不可或缺,他们的连接是多么的牢不可破。这比任何数字记录都更能让十迁感到满足。

他轻轻抱起阿阳巨大的上半身(下半身还拖在地上),开始像往常一样,熟练而温柔地为他处理一切。而阿阳,则完全放松下来,将自己的一切,连同所有的羞耻、无助和依赖,都彻底交付给了这个唯一能掌控他、也唯一宠爱他的人。

巢穴的主人归来,迷途的(或者说根本无力离开的)巨兽重新找到了他的归属。这个封闭的世界,再次恢复了它看似完美无缺的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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